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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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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婵哭得正起劲,回头见他来了,缓缓走上前来,取出锦帕为他拭泪,柔声道:“相公,没事的,一定会好起来的。你这么多大难都好好的过来了,这次也一定会没事的。”

贾仁禄握住她的手道:“都是因为有你们,要是没你们两人在后面默默地支持我,我估计早死……”

貂婵伸手捂住他的嘴道:“别说死,今后都不许再说!”

贾仁禄道:“好的,好的我不再说了。”

曹静瞪圆杏眼,道:“这一切都是那个卢祭酒挑起来了,我这就去宰了他去!”说完起身便行。

贾仁禄忙将其拦住,道:“别!可不能给长安的110添乱。如今天方大旱,就算没有卢祭酒,百姓也会闹得,到时不是祈雨也得想别的办法来安抚民心,否则我辛辛苦苦帮明公打下来的三州基业便要泡汤了。”

貂婵走到曹静跟前,将她揽在怀中,轻轻的摸着她的头,道:“这些大事,我们也不知道,你就别再添乱了,让相公更操心。”

曹静泪珠滚滚而落,点了点头,道:“嗯,我知道了。”

贾仁禄叹了口气,道:“唉,也是难为你们了,你们跟着我,没过过几天好日子。从许都到长安一路行来。光这家就搬了四五次,虽然房子越来越大,越来越漂亮,但实际上住地都不长。这几年来时时想着逃难,提心吊胆,这饭也吃得不香。如今好不容易到了长安了,这就算安稳下来了,我不会让那种食不知味的日子重演了,怎么也要让你们在这里安安心心的长久生活下去。”

貂婵、曹静回眸一笑,道:“相公,你真好。”

贾仁禄一脸坏笑,道:“呵呵,好,当然好!这翠花都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小赵虎了,你们俩啥时也怀上,做做月子,让我也老怀大慰一回?”

貂婵、曹静双颊飞红,同声啐道:“你这人!”顿了顿,同时叹了口气,一脸歉然,道:“相公……”

贾仁禄叹了口气,道:“别说了,我听说这出损招的人,伤阴德,其后不昌。我这几年来以少胜众,损招没少出,看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就这样吧,这样也挺好!哈哈!”说完苦笑两声,以示言不由衷。

五日后,甄宓来访,一脸愁容,一见面便道:“仁禄,这事还真难办。”

贾仁禄忙道:“哦,你算不出来?”说完一脸沮丧,看着甄宓一脸倦容,知她因此彻夜不眠,心中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便道:“还是要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我再想办法吧。”

甄宓道:“不是算不出来,时间我已大概算出来了……”

贾仁禄急道:“哦,那是哪一天?”

甄宓道:“六月十二这日,具体时辰还在细细推演。”

贾仁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道:“什么,六月十二,这可还有近半年的时间,怎么会这样!”

甄宓道:“这是一次的罕见的大旱,照这样看来,还是要去找找于神仙,当世怕只有他有办法了。”

贾仁禄站起身来,点了点头,道:“我已令人查访去了。可这于神仙为避江东之祸,自从将书交给徐元直之后,便好象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消息也没有,估计是出国了。”

甄宓道:“那从现在起到六月十二,滴雨未下,百姓一定会有怨言的。”

贾仁禄道:“得拖时间,等拖到六月十二,再来求这场雨。”顿了顿又道:“甄姑娘,不是我不信你,这事太大,我想再问你一遍,你能肯定真是六月十二么?”

甄宓道:“我根据书上所示之法,仔细演算,怕有错误还多算了两遍,确实是这个日子没有错。”

贾仁禄道:“于吉书上所记该不会有错,现在就要想想怎么拖时间了。这百姓都信鬼神,也不一定不是好事。像陈胜、吴广起义之时便将写有‘大楚兴、陈胜王’字条藏在鱼腹之内,百姓们捕到之后,发现了字条,便认定陈胜是上承天命之人,都乐意跟着他打天下。如今……”

说完便低垂着头,于屋中来回地走着,甄宓看着他走了两圈,笑道:“呵呵,你上次救我之时,不是让编了一个故事让家母上当了么,这个法子不能再用用么?”

贾仁禄停下脚步来,支着下巴,道:“上次甄夫人之所以容易相信,是因为有华神医在,这故事由他说出来,容易使人相信。现在就算要用这招,也得找一个容易让他人相信的人来说,这于神仙当然是最佳人选,他老人家说上一句,顶我们说上一百句。这现在不是怎么也找不到么他人,真急死个人了。”说完又来回乱走起来。

甄宓道:“这雨也不是一朝一夕便能下的,你急也是无用,不如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办法吧。”

贾仁禄停了下来,回到座位上坐好,道:“甄姑娘,说的……”突然双眸一闪,一拍桌案道:“甄姑娘,这上次给你的资料有没有记载渭河水文的记录?”

甄宓点头道:“有的,还很详细。仁禄要这些有何用?”

贾仁禄走上前去,悄声说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甄宓立于原地,发了一会怔,方道:“亏你能想得出来,我回去看看,过几日可再给你答复。”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好的,那我静候佳音。”甄宓点了点头,告辞而去。贾仁禄哈哈一笑,喝道:“更衣!我要去明公那一趟!”

半月之后,晴空万里,烈日当头,老天依旧没有下雨的意思。老百姓祈盼甘霖,已望眼欲穿。卢祭酒则暗地里使人散步流言,言道刘使君非关中之主,上天震怒,这才大旱不息。老百姓天天听闻此等谣言,已信了个八九分,里巷之中怨声载道,不住咒骂刘备全家。

正在老百姓们悄声喝骂刘备不得好死之际,这日长安各大城门之前告示牌上,突然贴出了这样一张奇怪的告示,引起不少行人驻足观看,霎时间便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汉子,站在告示牌下,手指告示逐行念道:“汉左将军、宜城亭、领雍州牧,皇叔刘备晓喻关中父老乡亲。自冬至今,大旱不息,甘霖不来。近有传闻云,此皆因我不能为关中之主,是以上天震怒,天罚降临。我为任一方,不能造福百姓,反使百姓遭难,深感惭愧。我不忍长安父老,替我挡灾,如今万事皆因我而起,我自当之。今定于本月十八吉日于渭水之滨,肉坦谢罪,恭请上天降罚于我。普降甘霖,以消合城百姓之灾。”

那青年念毕,摇头晃脑地道:“人言刘使君仁义,果不其然!”

边上一老者颤颤巍巍地来到他边上道:“听你念了半天,这文诌诌的我们乡下人也听不懂,不知上面说的是啥,能给我说说么?”

那青年道:“老人家,这刘使君准备在本月十八这天,亲临渭水,肉坦谢罪,求老天惩罚他,饶过长安百姓,下雨以解旱灾。”

那老者道:“那个刘备有这么好心,都是因为他来了,这里才大旱不止的,他还不给我滚!”

那青年道:“老人家,这话可不能乱说,要被抓的!”

那老者拍着胸脯道:“我还能有几年好活,怕什么!他要抓就来抓我!”

那青年道:“这刘使君到底能不能为关中之主,那只有天知道,咱不也是听别人说的。是不是这么回事,谁也不清楚,如今他既然要肉坦谢罪,我们不妨去看看,他是什么样的人,一看不就知道了么。”

那老者道:“这十里八乡的都这么说,刘备不配为关中之主,这才大旱不止,还能有错。只要刘备一走,我看这雨准能下!咳……咳……老了……这一生气就咳嗽。”又咳了一阵,方道:“不过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到时我去看看,亲自问问他为啥一直赖着不走!”

第123章 … 水出神异

二月十八这日转眼便到,前几日刘备以命人先于渭河之滨筑好了高坛一座。这日一早刘备便领着赵云、贾仁禄等文武官员赶赴祭坛,张飞早已领着一千军马于坛下护卫,保护措施自是做得极为严密。

祭坛周遭数里的河岸之上,布满来看热闹的百姓。一时之间,渭河两岸,人头攒动,熙熙攘攘,人声鼎沸,捱捱挤挤,真可谓是毫无立锥之地。这爱看热闹也可算是人之天性了,不少百姓昨天夜里便赶到此间,就是为了挤占一个好位置,可以清清楚楚的看看刘备是怎么肉坦谢罪的。到时也好添油加醋一番,制造出各种各样的版本,到十里八乡胡乱散播去。

午时,刘备扒光上身,手持清香,在众目睽睽之下,登上祭坛,来到坛上跪好,望天拜了三拜,焚香于炉。左右捧着祭文一道递上,刘备恭敬接过,高声诵读。其上言道自己无德先能,忝居大位,不能上安天下,下抚黎庶。却招至天罚,贻祸百姓。如今百姓无罪,自己愿以身替百姓受罪,请上天降罚于他,不要加害百姓,普降甘霖,以解旱情。这篇文章 文辞古雅,催人泪下,极尽骗人眼泪之能事。也不知是哪个腐儒所作,左右不过是徐元直、钟元常等人,反正不是贾仁禄这个文盲草包。

刘备本就是一流的演员,这种场合倒也见得多了,丝毫不却场,这篇文章 一路念将下来,声情并茂,读着读着便使出看家本领,眼泪不由自主的洒将出来。众百姓原本十分痛恨刘备,恨不得上台将其生吞活剥,但听了这通演讲,渐渐心平气和,受其所感,不觉悲从中来,洒下了几滴眼泪。

正诵读间,忽地渭河之上传来一声极沉闷的响声,跟着便是哗哗、轰轰之声大作,平静的渭河忽地波浪翻滚,浪花四溅,好似被某种神密的力量在其上搅动一般。众百姓不明所以,吓得面如土色,冲着河水翻腾之处,指指点点,乱吼乱叫,有的说是:“河伯发怒”有的说是:“龙王显圣”各种说法,莫衷一是。

那些为了看刘备如何肉坦,昨夜便排队抢位置的人离河岸较远,不由大喊:“可惜”,白白错过了这么好的一个花边新闻,纷纷手搭凉棚,翘足观看,距离远了看不真切,不住大叫:“咋了?咋了?”

这时水声越来越响,直如山崩地裂一般。百姓们的响声也随之越来越高,将刘备朗读祭文之声给盖了过去。渭河水面像烧开了一般,气泡乱冒,蓦地里水面螺旋下陷,绕着一点圆心急速的旋转起来,形成了一个大大的旋涡。如斯之威,在场诸人,从所未见,不由吓地双膝发软,或坐或跪,口中念念有词求着各路知名的不知名的神仙保佑。

那大旋涡越旋越旋急,越转越快。正在这声,岸上有一个眼尖的家伙,手指旋涡,大声喊道:“快看!水里好象有东西!”

众人顺着那方向望去,果不其然,旋涡之中渐渐浮起了一块厚重的石碑,其上刻得有字,随着文字逐渐浮出水面,众人便看得清清楚楚,乃是六个篆文大字云:“此碑见,汉室兴!”百姓之中有识得篆文的高人,大声的念将出来。百姓一听便知是天降祥瑞,出此碑以示汉室复兴。忙跪好身形,冲着石碑不住的叩头,霎时间沿岸数里,尽是跪地磕头的百姓。

贾仁禄本就人来疯,见机会难得,哪有不发疯的道理,扯着嗓子于坛下喊道:“刘使君一心为民,愿代百姓受罚。上天怜悯,特出神碑以示汉室将复兴!”

赵云、郭淮等人跪伏于地道:“汉室复兴!”众百姓受其喊声所感,胸中热血沸腾,大声喊道:“汉室复兴!”“汉室复兴!”其声如浪,此起彼伏喊成一片,竟将轰轰的水声给盖了过去。

刘备诵文已毕,站起身来,双眸熠熠,面对渭河高举双手,大声喝道:“汉室复兴!”

眼见着那石碑又高又厚,估计有上千斤重,却被河水螺旋之力托在半空,悬停良久。这样情景众人连做梦都没梦到过,根本就非人力所能完成。众目睽睽之下,百姓们看得十分真切,根本就不是幻觉。此时他们除了想到是神仙所为之外,还能想到什么,因此他们除了磕头之外,也不能再做什么来表达自己对鬼神的敬畏。

那个旋涡持继旋转了近小半个时辰,方渐渐消失,河面也恢复了平静,那个大石碑便又沉入河中。

刘备手指河面,道:“快派人去将那石碑打捞上来。”

百姓们不待刘备兵士上前,便自发组织人手,想尽办法,费尽心力,这才将那石碑给起了出来,置于河岸之上。一时之间观者如堵,只见石碑正面便是六个篆文大字:“此碑见,汉室兴!”背面密密匝匝刻了数行文字,均是篆文,认识之人极少,不由面面相觑。过不多时,一位精通篆文的中年书生硬挤将进来一看,手捋长须,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

边上的百姓急道:“上面说的是什么啊,快念念!”

那中年书生道:“这上面文辞太古雅,说出来怕没几个人听得懂,我把大概意思给说出来吧。汉初有一军师姓张名良,他夜观星象,算出大汉历二十四帝之后,当有一难。其后当有刘姓帝胄复兴汉室于长安,是以特制此碑沉于渭河之内。言道若有刘姓子孙亲祭此河,此碑便现,那人便是兴复汉室之人。”

那日看告示之时口口声声喊着要刘备滚蛋的老者正好也在前排,听了不住点头,待那中年书生说完,便问道:“这张良是谁啊?他有何本事?”

那中年书生道:“这张良可了不得,他可是神仙下凡,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佐汉兴刘。汉室一统之后,他便隐居乡里,修道成仙去了。这他说的话,还能有假?”

那老者不住点头,道:“原来如此。”

那中年汉子掐指半晌,方道:“我算了过,高祖旺于西都长安,传了一十二帝。光武旺于东都洛阳,正好也传了一十二帝。到如今正好是二十四帝,这天下大乱,诸侯纷争,便是张良所说之难。今日刘皇叔抚有关中,亲祭渭河,神碑便现,他便是兴复汉室之人!”

那老者神情激动,双手乱颤了一阵,继而手舞足蹈,大声叫道:“我就说了嘛,这刘皇叔是汉室贵胄,那就是上天派下来,解人苦难的,如何还会得罪上天。什么大旱便是因皇叔入主关中而引起的,纯属放屁,我向来不信。可他娘那些王八糕子乱嚼舌根,硬说就是如此,我就是不信。可说得人太多,我又管不过来,真气死我了。我就说呢,如此贵人,便该天降祥瑞。如今神碑出现了吧,我说的没错吧!我早知会是如此,可你们就是不信。唉!这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咳……咳……一生气就咳嗽,真的是老了。”说完便又咳嗽不止。

这个老者估计是做舵工操船的,数十年浸润下来,这见风使舵的功夫果是非同一般。说出来的话,只一瞬之间便完全两样。在场大多数人,不明就里,竟纷纷叹服这位老者有先见之明,不住称扬。这一顶顶高帽贯将下来,那老者早已抵挡不住,飘飘欲仙,手指乱比,唾沫横飞,在那胡言预测未来,好似自己便是未卜先知的活神仙一般。

那日念告示的青年正好也在,听他越吹越邪乎,把刘备赞到天上去了,一会说他是某星某宿下凡,一会又说他曾到过某某山得某某仙指点,一切大事小情,详尽明白。便是刘备本人都不知道,他却好象亲眼见到过一般。那青年不由白了他一眼,悄声对边上的人道:“别理那老头,那天我念告示之时,便听他口口声声喊着让使君滚。现在他又早知道会天降祥瑞,什么话都他一个人说了,我们还说什么,这叫什么人嘛!”

边上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看上去像那青年的亲戚,对他说道:“小声些,他一大把年纪了,你说人家是听他的还是听你的?这样的人现在太多了,人家还就爱听这个,你有什么办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总能为了这一点小事同他打一架吧。”

那青年道:“也是,不过我实在看不惯这种人,这里也没什么好看了,我们走吧。”

那中年汉子,点了点头,随着那青年人悄然而退。这时那个老“神仙”还在那胡乱吹牛,正吹得口干舌燥,这主线大纲早已乱得不能再乱,无法自圆其说之际。人群中发起喊来:“刘使君来了!”“快让道!让使君过去!”喊声响处,人群自动分开两边跪好,让出一条道来。

刘备在赵云、张飞的护卫之下,昂首而入,来到石碑近前一看那碑文,不住地道:“我安敢当此,我安敢当此。”

刚才吹牛的那老者已跪伏于地,道:“刘皇叔,你当不起,谁还能当得起。我打小便在这渭河边上长大,从没见过如此情景。如今神碑即现,皇叔便是中兴之主,这谁要敢说他不是,那得先问过我这把老骨头!”说着便在胸脯上猛凿了几下,那皮包着骨头的胸膛如何能承受如此巨力。没凿几下,便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那老者知道厉害,忙收回手去。

刘备忙将那老者扶起道:“我何德何能,不敢当,不敢当。如今这大旱难消,我毫无办法,岂是什么中兴之主。留侯之言太也玄虚,恐是另有其人。”

那老者道:“这大旱常有,可这神碑却只现过这么一次,天降祥瑞,岂同寻常,不信那也是逆天的,皇叔你就别太谦了,你不敢当,谁还敢当,大伙说是不是啊!”

周围百姓齐声喊道:“就是,汉室复兴,皇叔便是中兴之主。我们忠心拥待皇叔永镇关中,至死不渝!”

刘备忙道:“乡亲们快起来,我何德何能,如何敢当。”顿了顿,见百姓们仍跪地不起,忙道:“好吧,即是神碑出现,我也不敢逆上天的意思,便镇抚关中,带着大家共渡难关,熬过这场大旱。若是我不胜其任,辜负上天的期望,大家随时都可赶我出去。”

众百姓大喜,不住叩头,大声叫道:“关中复得明主,万民幸甚!”

刘备大手一挥道:“传下令去,从今日起一连五日,长安城中通宵不禁,稿赏三军,以酒肉赏赐耆老孤儿。”这道令一下,在场百姓无不听得清清楚,一脸兴奋,齐声称颂:“皇叔英明。”

刘备双手向上挥动,大声道:“众乡亲们请起。”

百姓们纷纷站起身来,欢声如沸,颂声如潮。刘备听了手捋长须,微微一笑,双手高举,不住挥舞,让百姓们噤声,这才说道:“即是神碑出于此间,便当于此间立一祠,供奉神碑,不时祭祀,以答谢上天。”

那老者道:“皇叔就是想得周到,修祠的时候,可别忘了我们。”说完撩起袖子,现出那少得可怜的肌肉,又道:“别看我这把老骨头,这扛砖抬瓦的活倒也干得,能为使君出把子力气,当真是三生有幸啊!”

刘备笑嘻嘻地问道:“老人家今年高寿?”

那老者道:“七十有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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