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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还是将军知亮意”
诸葛亮嘴角慢慢勾勒起一抹诡绝的冷笑,森然道:“我心中已有妙计,只需数日,便让陈军不攻自破,诸位。。。。。。”
石亭城外,五十里处。
陈,白袍军大营。
一袭白甲白袍,负手带剑而立,陈庆之时而踱步于地图之前,时而冷眼凝视着地图,一语不发。
“将军,末将有一事不解,常言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今为何我们兵马先行而粮草不动?”身后的一人,没有丝毫地遮掩,一脸不解地看着眼前的陈庆之。
只见此人一身青色的长袍,身高约莫九尺,眉宇之间散发着猎猎英气,一股英雄之气浑然而成。
此人便是刚被陈庆之提拔上来的大刀关胜。
陈庆之又冷眼看了眼地图,准儿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面容上投射着无法猜透的神情,冷淡如水地说:“我料定这诸葛亮虽然年轻,但绝非泛泛之辈可以对付。”
“我军乃是被殿下直接提拔上来的,其余大军皆不服我,不服我军,这是我们的第一战,我们万万输不得。”
“如然,自古胜出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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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十九章 白袍鬼将,子夜交锋!()
转眼秋去冬来,十月已过。
粮草丰收季节已过,作为鱼米之乡的交州和水土丰润的荆州,丰收颇多,这也是这两州自古以来是兵家必争之地的原因。
两地的丰收给陈军提供了很多的后备,也鼓舞的将士了士气,虽然不能马上天下太平,但至少军中粮食充足,饿不死人,而且钱塘王也经常犒赏三军,使得三军将士对钱塘王十分忠心,都愿意为其效力。
所以两州之地,在蒋琬,徐茂公等政治人才的治理下,果然没让陈恬失望,参军之人越来越多,甚至很多州郡的难民都逃到了荆州。
石亭城外。
子时
夜色如墨,泼乱星辰。
时近寒冬,凛冽西风作祟。
冷风瑟瑟从下刮来,卷动着满地的枯叶,风中,暗藏着潇潇的锐气,那是锋刃专有的锐气,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几个参差的黑影。
那是李军的斥候兵,隐蔽飞速地绕着陈军到处都是巡游兵的兵营行了一圈,便立即隐蔽褪去,悄无声息,可见平日训练有素。
石亭城下,一丛丛的羽甲兵林立。
少顷,只见一个身长七尺五寸,面色呈紫棠色,脸上有扇圈胡须,身着副将铠甲的男子徐徐而来。
此人正是插翅虎雷横。
原为太原打铁匠,诸葛亮见其膂力过人,一步能跳过二三丈宽的山涧,便破格将其收入军中,升为副将。
见雷横已来,李孝恭衬了衬手中的剑,唏嘘一口雾气,上前道:“雷将军,如何?”
“神了!”雷横先是夸赞一声,再是冷然笑道:“这陈军还真和军师说的一模一样,今夜防备很是森严。”
李孝恭先是默然不语,再是沉声道:“军师说过,未知底细不可动兵,若是今夜陈军防备很是松散,那便八成是有诈,若是今夜陈军防备很是严谨,那便是只能说明这个陈庆之并非领兵之才,即可大胆而攻之。”
雷横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再是问道:“军师派了多少兵力给我们?”
李孝恭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千?”雷横一脸惊诧,明显觉得为难,因为陈兵虽然经验不足,但兵力还是有七千,若要强攻,也至少要有五千兵力方可保证成功。
“非也,只是三百。”
李孝恭抚了抚颚下长须,沉声一笑。
“三百?军师会不会搞错了?三千都尚且难说成功与否,带着三百人去偷袭,这不是明摆着送死吗?”
雷横满脸骇然,根本无法想象,诸葛亮既然能神算出敌军,又怎么会只派了三百兵马。
“喂,我说你个李大胡子,半夜把我骗出来,到底可以打了没有,再不打孤可要睡觉了。”
只见一个干瘦如猴,面黄如病入膏肓,身高不满六尺五寸的少年,拖拉着两柄大锤,愤愤地朝李孝恭大嚷大叫。
“这陈军不过一帮癞皮狗玩意,你让孤一个人去,帮二哥几锤子弄死他们,要你们在这叽叽歪歪什么东西。”
“什么二哥,什么孤,你这厮竟敢如此放肆,你是何人!”
雷横常在军中,并不识得李元霸,今日见一个病秧子来这出言不逊,本就是急性子,登时勃然大怒,朝李元霸厉喝起来。
“你说什么!”
刹那间。
雷横与李元霸对视一眼,瞬间感到背上升起一股凛冽的寒意。
李元霸一对如饕餮凶兽般的眼睛半开半阖,眼眶之中那瞳孔下流淌着无尽的凶煞之气,有若海底下的汹涌的暗流隐隐流转,浑身上下散着一种与生俱來般的威势。
李孝恭见况不对,急忙插在中间,劝说道:“赵王勿要动怒,这狗奴才不懂礼数,改天让他扮狗给你消消怒。”
李元霸这才松了一口气,沉声道:“孤还没雅兴和狗较真,大胡子,能砸人了吗,我的大锤可忍不住了啊!”
李元霸说着,又重重晃弄了几下锤子。
雷横这才知道,方才自己冒犯的,是当今赵王,但他无法想象,身为一个王侯,怎么说也得是五官端正,怎么会是这个模样。
尤其方才李孝恭对自己的贬低,让雷横顿时怒火中烧,但只因当今赵王,也便不敢冒犯,只能忍住这口气。
李孝恭仰头一看月亮,便喝令道:“一更将至,只是不知这史文恭为何还不来。”
话音刚来,脚步声匆匆响起。
只见史文恭手执方天画戟,从城中策马出来,身后又跟了大概七百骑兵。
史文恭勒马喝令道:“军师有令,一更之时,千员将士出动夜袭陈营,若是不敌便焚其粮草,不得有误,退却者,军法处置!”
。。。。。。
与此同时。
陈军白袍营,依旧是防备森严。
白袍诸将,尽集中军大帐。
诺大的帐中,猎猎的杀气正汹涌弥漫,所有人都嗅出了陈庆之身上那前所未有的杀气。
虽是苍白儒生模样,却胸怀百万雄兵,仅凭方才的判断,便足以让所有将领信服。
诸将身上的热血,悄然已被点燃。
环视一眼帐中大将,左侧是大刀关胜,右侧是花和尚鲁智深,其余皆是白袍军中武艺胆识上等的副将。
陈庆之轻轻咳了两声,苍白如纸的面容微微一颤,开口问道:“李存孝何在?”
只见一员副将上前拱手道:“回禀将军,李将军去押送粮草,预计也快到了。”
“如此无妨。”陈庆之点了点头,说道:“诸葛孔明自以为聪明,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今夜见我军防备森严,必定会来袭营,想把我军一举歼灭,而且兵力大概在三千到五千之间,不知诸位将军的部署如何了?”
“都已经按将军所说,一切都部署好了。”
众将齐齐上前答应,语气铿锵有力,满是自信。
闻言瞬间,陈庆之鹰目中顿时寒光凛烈,就如利箭一样犀利,沉吟片刻,环视一眼两旁大将。
陈庆之缓缓站了起来,拿出了陈恬赠送的对联,沉声道:“今夜,便是我们打赢李唐的第一仗,若是退,我们便会被他人耻笑,甚至可能全军覆没,所以我们别无选择,只能一战,而且只能胜,不能败!”
“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便以这一战,来立我白袍军的威名!”
耳听着陈庆之雷霆般的宣言,望着那副笔锋犀利的字联,众将热血沸腾,个个杀气澎湃。
“自从俺离开寺庙,加入了这白袍军,就是渴望能建功立业,全靠将军你将我们提拔上去才有现在的位置,所以有将军你,我们誓死追随!”
鲁智深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禅杖,大咧咧的嚷道。
“我们誓死追随将军!”
其余诸将,被鲁智深这么一渲染,纷纷慷然发誓。
陈庆之眼眸中杀意凸显,豪然喝道:“今夜之战胜负与否,全凭诸位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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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章 困军凶兽,大杀四方!()
两更天。
寒风凛冽,杀气渐渐弥漫了整个林子。
一丛丛窜动的黑影在林间不停地闪现,不时出现寒光流转的银影,那是刀刃。
李孝恭双目如炯,坚毅的凝视着眼前的陈军阵营,朝身旁的李元霸说道:“赵王殿下,等一下我们全军发动冲击的掩护之下,你直接打进中军大帐,把帐子里面的人杀光就行了。”
“我呸,你个狗奴才,孤杀人还要你们打掩护,你们看着,看孤一个人去把这帮废物给灭了!”
李元霸并不理解李孝恭的用意所在,只觉得自己被看扁了,顿时勃然大怒,提着大锤就朝外奔。
“姓陈的狗奴才,你爷爷李元霸来了!”
原本寂静的山林,被李元霸这一声如同猛虎出山的狂吼,惊起无数的乌鸦,震颤无数枯叶。
“有人袭营!”
惊醒过来的守卒,连忙结成队伍朝李元霸冲撞而来。
守军汹汹而至,狂冲向李元霸,李元霸大喝一声,挥舞着两柄大锤,如杀畜牲般碾碎一颗颗人头,直奔中军大帐而来,口中狂喝:“都是没本事的东西,给孤滚一边去!”
李孝恭和雷横等人见李元霸已经大杀四方了,便也各自挺起兵器,带着数百将士,轰然如决堤的洪流,朝陈营狂扑而来。
雷横挺着手中一柄染血的战刀,四面八方荡出,肆意的收割着敌军的人头。
李孝恭亦是拔剑,将陈军无情的撕裂在夜幕之中。
加上李元霸这头怪物。
势如破竹,溃不成军。
很快,数百李军便以惊人的速度攻入了中军大帐。
李元霸猛然一把将帐篷连根掀起,却发现里面空无一物。
“怎么会这样!”
李孝恭看着里面的场景,脸上的得意轰然瓦解,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杀啊!”
正当这时,蓦然间杀声大作,夜色中,突然响起震天的喊杀声,无数的兵马从两侧冲杀而来。
一面面陈字大旗高立,陈庆之坐胯战马,手扶佩剑,如青松傲立。
他冷峻如刃的目光,冷冷注视着前方,注视着李孝恭那一张震惊无比的脸。
左面处,三千陈军如潮而至,为首那赤脸大将,正是大刀关胜。
右面处,三千陈军亦是如潮而来,为首那员和尚大将,正是花和尚鲁智深。
李孝恭心头一震,刚刚才燃起的豪气,就此被陈军的出现所震散。
六千陈军汹汹而至,无情围杀向数百李军,关胜挥舞着青龙大刀,银色的铁幕下腾飞起一颗颗首级,直奔李孝恭而来,口中大喝:“李贼,此时不投降,更待何时!”
雷横眼见一个赤脸大汉杀来,耳听其狂言,不由勃然大怒,大喝道:“鼠辈也敢挡放肆,你是找死!”
李孝恭正欲下令撤退,而雷横却已经翻身上马,挺着大刀朝关胜厮杀而去。
“你这贼厮,今日休想脱离这里!”
右侧的鲁智深厉声一喝,手中水磨禅杖猛然一扫,将眼前几个李军的头颅瞬间打了个粉碎,血雾漫天飘散。
“啊啊啊啊!我要杀人!”
就在此时,李元霸突然如疯狗一般狂吼,手中的大锤如同流星天坠,四面八方,不分敌我的狂砸。
只听得轰然一声巨响,三层人墙组成的盾阵,如同朽木似的,顷刻间被李元霸砸破。
鲜血漫天扬起,在一片肢离破碎与嚎叫声中,李元霸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逆流而上,势不可挡的撞入了陈军阵中。
十八好汉之首,武力果真是强悍到极点,竟是轻松的冲破了陈军的盾阵,速度竟然丝毫未被影响。
紧接着,在暗处陈庆之令旗一变,李元霸便却陷入了无数陈军的包围之中。
“杀杀杀!”
李元霸狂吼如兽,手中巨锤飞舞如风,四面八方荡出,如同碾碎蝼蚁一般轻松,绞碎着围堵而来的陈军士卒。
陈庆之心神微微一颤,因为他没有想到,这个李元霸竟然如此强悍,出乎他的意料,但也不含糊,随即大喝一声:“杀李元霸者,禀明殿下,赏金万钱。!”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三军将士斗志大作,数不清的陈军将士,前赴后继的向着李元霸围杀而来。
这些无畏的士卒,尽管在李元霸的巨锤之下,如同蝼蚁一般不堪一击,但这数不清的蝼蚁,却将李元霸这头凶兽的速度,也一点点地拖慢。
李元霸疯狂的挥锤,锤锤见血,转眼间整个人已被鲜血所染,身后留下层层叠叠的尸体,鲜血浸染泥地,形如一张庞大的血色地毯。
只见雷横与关胜在乱军之中战成一团,李孝恭与鲁智深也胶着于乱军之中,难解难分。
。。。。。。
与此同时,古道旁,幽月下。
一列七八百人的队伍,打着陈字旗号,度过小桥,队伍后面拉着一队队马车,马车上装载着从扬州押送而来的粮草。
月光下,列队排列有序,当先一员大将,正领着朝陈营方向走去。
只见其身披睚眦锁子紫金甲,背披赤火战袍,座下一骑西域战马玉逍遥,左手拿着一柄重达三百斤的禹王槊,右手却拿着一把约莫七十斤的毕燕挝。
尖锐的眉宇间流转着与生俱来的霸气,一开一合,便震慑无数活物,即便是各路神仙见了,也要吓得退让一旁。
此人便是李存孝。
年少时是西北山中的牧羊童,因为羊被山中的猛虎咬死,便独自上山,将老虎活活打死。
然后因为看不惯县衙的压榨百姓,一夜之间,把县衙上下数百人全部杀光,然后被通缉逃到了江南。
后来梦中得到神授,习得布阵列兵之道,又得到高人赠予的两柄怪异兵器,便在机缘巧合之下加入了白袍军。
陈庆之见其膂力军中无人能敌,力能扛鼎,而且行兵之道亦有造诣,便将其直接升为自己的副将。
因为未收到陈庆之的通知,李存孝今夜便来扬州驿站押送粮草,并不知道此时陈营一片腥风血雨。
就在绕过小道之时,一股冷风嗖嗖刮来。
李存孝赫然抬头朝前一看,只见正前方布列着七八百的骑兵,一杆“李”字战旗在月光下猎猎飘扬,显然这是李唐的埋伏,而且早已等候多时。
方才史文恭便和李孝恭兵分两路,一路劫粮草,一路强袭杀陈庆之,如今史文恭终于等到了送上门的肉。
只见史文恭背着铁弓,手中挺着方天画戟,纵马上前,嘴角抹起一丝得意诡绝的奸笑,奸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不想死的,便乖乖弃械投降。”
沉顿一声,史文恭语气突然变得杀气盎然,讥讽道:“然后把那里的粮草拉过来,如若不然,嘿嘿,明年的今天便是你们的忌日。”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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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一章 万人敌 饕餮猛兽李存孝!()
子夜。
弥漫于空气之中的杀气,汹涌滚荡。
面对中道突然出现的史文恭一军,李存孝纹丝未乱,只是冷然地凝视着附近浩荡的夜幕,也隐约能听见一丁点的兵器碰撞声。
“前方军营似乎有战事发生,将军,我等该如何是好?”
一员将佐,脸色焦黄万分,显然十分担心地上前朝李存孝问道。
李存孝没有说话,像是在盘算着什么。
史文恭等不耐烦了,重重一拂手,厉然喝道:“尔等贼军,是降还是要死?”
李存孝眉头微微皱起,却依然未说话。
少顷,李存孝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禹王槊,赫然间眼神中一掠而过什么光波,当即转身朝其余将士说道:“诸位将士,便先押送粮草去军营,这里留我一个人应付即可。”
所有陈军将士,听到此言,先是猛然一怔,再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李存孝说道:“将军,这。。。。。。”
李存孝冷冷一拂手,淡然说道:“无需多说,你们走别路便是,这里有我应付。”
“哈哈哈,将军你瞧,这贼厮已经吓傻了,居然敢口出狂言,要一个人挡住我们七八百人,真是笑死人了!”
史文恭身旁的几员副将狂然大笑,引得李军全军大笑,对李存孝的表现嗤之以鼻。
“哪里跑!”
见陈军大军欲从后路绕过,史文恭身旁一员将佐赫然挺枪率着数十轻骑前去拦截。
李存孝眼神犹如洪波之下的暗流,突然凶煞万分的凝视着前去堵截的李军,嘴角开始微微蠕动。
路的尽头是天涯,话的尽头是刀戈!
李存孝的身形倏忽之间如同雷霆乍闪,手中禹王槊化为一道扇形金面,瞬间掀翻身旁那一块大青石。
唰!
战袍战袖,迎风抖动,宛似天际一垂而落的匹练,凌空卷向了大青石,轰隆隆声响如同闷雷滚动,重达数百斤的青石如同流星飞坠一般横飞出去,撞向了那月夜追击的轻骑刀光。
哐!
在剧烈的震响之中,青石势如破竹,轰然撞翻一排排的骑兵,一骑骑战马倒在哀嚎的血泊之中,骑上将士被瞬间砸成肉泥。
“李将军真乃神力也!”
正在飞速逃窜的白袍军,本以为会被李军给来一个当头围杀,谁知道李存孝居然轰然砸来一块巨石,撞飞数十人。
要知道,这一块巨石,少说也有三四百斤,要达到如此冲击力,那份气力,实在不敢想象!
望见眼前这不可置信的一幕,史文恭额头上不由得渗出了一丝冷汗,作为一个习武之人,他可以看出,李存孝的武艺绝对不低。
他之所以来突袭劫粮,就是挑软的柿子捏,以便于立下战功,可谁知道,居然碰上了硬骨头。
嗅着漫空的血腥味,史文恭拭去了额头上的冷汗,深吸一口气后当即喝道:“给我杀了他,取其首级者,记一等功!”
重赏之下,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