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吭!
一声耳欲聋的金属撞击,火星飞溅如星!
交手瞬间,陈恬真心怕自己会被吕布就这么一戟给秒杀了,便连忙将体力灌入流光冥火枪,奋力抵抗这一戟。
结果表明,陈恬的担心是多余的。
陈恬居然稳当地接下来吕布这凶神恶煞的一戟,只是微微退后几步而已。
然而陈恬很清楚,方才那戟虽然是流光冥火枪救了自己,但自己的经脉亦是被这强大的冲击力有所震伤。
一戟过后的吕布,那狂烈孤傲的面容上,已尽被惊奇所染。
这个只有三脚猫功夫的陈恬,竟然接下了他这威力难当的第一戟!?
“怎么?怂了,来啊!”
陈恬急忙提了一口气,平定体内翻腾的气血,朝吕布大喝一声。
陈恬平定的一席讽刺,如刺扎一般,深深地令吕布觉得自己的尊严犹如被蔑视了一般。
那如铁板般的脸在抽搐,吕布紧握方天画戟的双手,关节在咯咯作响,吕布顿时蓦的一声低吼,那巨塔般的身躯再度狂射而出,瞬间又撞至了陈恬跟前。
“你这贼狗,找死!”
伴随着一声闷雷般的暴喝,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斩破空气的阻隔,挟着五岳俱倾之力,狂轰向陈恬而来,这一戟,他势必让陈恬倒地不起!
陈恬双瞳猛然收缩,双臂轰然一抬,手中流光冥火枪狠狠地撞向了方天画戟。
锵!
又是一声金铁激鸣,隆隆的巨响震得陈恬耳膜刺痛不已,兵器上传来的巨力更是撞得他刚刚压下的气血,再度激荡翻滚起来,一只手忍不住强按住胸口。
整个人连忙往后推了数步,单手顿时靠在地上,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我看你这陈贼还不死!”看见陈恬这副模样,李儒嘴角勾勒起诡绝的冷笑,讥讽了起来。
“公子!”花木兰紧张地摁住胸口,就要地朝陈恬跑来。
“我没事,吕布,再来一戟!”
就当此时,陈恬再度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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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三百一十三章 神秘梁将()
“什么!奉先第二戟居然没有了结了他?这怎么可能!?”
李儒一副骇然地盯着陈恬,看着他就这么擦掉了嘴角的鲜血,又重新站在了吕布的面前。
陈恬深吸一口气,一股暖流正不停流窜于身体上下,不断修复自己各处受损的经脉。
少顷,陈恬凛然睁眼,狂然道:“吕布,你莫不是怕第三戟打不死我,想要反悔么!”
吕布一张铁板脸,瞬间惊骇到扭曲变形。
自大战宇文成都之后,虽然后来兵败,但他可谓一战成名,死于他戟下的敌将不计其数,还从未有人能这么狂傲地嘲讽自己。
眼前这个武艺平平的钱塘王陈恬,先前已经被自己打伤了右臂,此时竟然能神奇般挡下自己十成之力的第二戟!
那惊奇便化为滚滚怒涛,吕布只觉自己的声誉受到了莫大的羞辱,气到一头赤发乱舞,眼珠子几乎都要气炸出来。
“啊啊啊!看戟!”
一声暴雷般的怒啸,方天画戟再斩而出,卷着猎猎的杀气,犹如神龙覆海一般洗尽铅华,恶狠狠地砍向了陈恬。
陈恬尚未平定上一击的惊险,就已被杀气所笼罩,一种可以令人连骨髓都冷透的杀气迎面封杀而来。
那一刻,陈恬瞳孔之中映着万丈寒芒!
第三戟,吕布使出十分的实力,即便是李元霸和李存孝这等猛将,也要小心对待!
陈恬深吸一口冷气,傲然无惧,一声暴喝,用尽生平之力,擎起手中的流光冥火枪迎击而上。
狂澜怒涛般的气流,电光火石的一瞬相撞。
吭!
千斤之力直撞而来,陈恬的虎口迸裂,而由手臂灌入体内的巨力,再度搅动着他的五腑六脏翻涌激荡。
手中的流光冥火枪轰然落地,陈恬又是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整个头顿时垂了下去。
“公子!”花木兰急忙跑过去搀扶住陈恬。
“哼,方才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你不可能接的住我三戟!”吕布看见陈恬这副样子,登时狂傲地得意起来。
只见陈恬突然抬头,咧嘴笑道:“我还没死呢,你嘚瑟个啥啊!”、
“什么!”
陈恬拭去嘴角的鲜血,一把拿起流光冥火枪,在吕布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下慢慢挽起花木兰的手。
“木兰姑娘,收拾一下我们离开吧。”陈恬朝一脸呆滞的花木兰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又把目光抛到瘫倒在地上的李白身上,沉吟片刻,方才开口道:“那啥躺地上那兄弟,你没死的话就赶紧起来走。”
吕布脸上的狂傲得意,瞬间轰然瓦解破碎,取而代之的是惊骇无限,随后恼羞成怒,欲要上前取了陈恬性命,但又忌讳于自己的声誉有损,只得狠狠一咬牙,放任其离开。
李儒气得牙痒,明明有很好的机会可以报仇雪恨,却偏偏让陈恬给跑了,下次报仇不知要何年何月。
只是他怎么都想不明白,陈恬是有什么能力,才能接下吕布如此奋力的三戟。
陈恬一只手拿着流光冥火枪被花木兰搀扶着,另外一只手搭着身受重伤却依然乐观的李白,三人摇摇晃晃渐渐消失在了吕布的视线中。
见走得远了,吕布没有追上来,陈恬猛地咳了一口鲜血,体内气血不断翻滚,只得等待自愈能力慢慢修复。
方才三戟虽然能修复,但却是超负荷的修复,会给自己身体留下后遗症。
“公子,你怎么样?”花木兰急忙拿出手帕擦了擦陈恬嘴角的鲜血,一脸担忧地看着陈恬。
陈恬淡然一笑,却沉声道:“木兰姑娘对不起,是我害死了你的兄长,但你相信我,迟早有一天,我会帮你报仇,让你手刃了李儒这个王八蛋!”
花木兰眼神之中满是忧伤,苦笑道:“天下之大,我已不知该去哪里了。”
李白闻言却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男儿当以长歌仗剑,走遍大山南北,何来何去?”
笑完之后,李白也是重重地咳了几声,李白没有陈恬的自愈能力,内伤严重急需治理。
陈恬忽然停下脚步,良久方才开口道:“太白兄还是少说为好,不瞒木兰姑娘,其实我便是当今钱塘王陈恬,如若不弃,就随我先去扬州,我定会给姑娘一个交代。”
“哈哈哈,无意之间居然勾搭上一个王侯,如今却给我搀着,人生真当是四方得意!”
李白得知陈恬的身份,没有丝毫的敬畏,反而又放声大笑。
“一个交代吗。。。。。。”花木兰喃喃自语,俊俏的棱角上突然又泛起了丝丝红晕。
。。。。。。
南方,交州。
自从桂阳被白起攻陷,庐陵郡又被周瑜攻陷,夏侯渊孤军驻守建安,面对这三面包围之势,只得一面全天防守,一面向萧铣请求援军。
赵云,张飞,高宠虽然坐拥两万大军,却无奈建安郡中有四万守军,强攻不成,智取又不成,只得默默等候白起和周瑜派兵前来助力攻城。
建安郡,军机大堂。
偌大的军机堂中,夏侯渊却喝着苦茶,一脸地惆怅看着地图,不知如何是好。
只见铁面人沉声道:“依在下看,不如出城依仗兵力优势将那赵子龙一伙全歼,以涨士气,再联络驻守于福州的邓将军,两面夹攻,直上扬州,以进为退。”
夏侯渊掂量几分,便摇了摇头道:“本将军带军从来都是以一个稳字得名,如若庐陵和桂阳没有失陷,此计可行,但如今此计很容易一出城门就被三面夹击。”
“那该如何是好,战又不成,守又遭人耻笑,莫非真要做一个缩头乌龟,主公那里根本没有派兵援助。”铁面人突然暴躁得大发脾气。
夏侯渊叹了一口气道:“唉,再等一等吧。”
正当此时愁苦之时,急匆匆地脚步声响起,一个亲兵匆匆入内拱手道:“启禀将军,殿下亲点派来一员战将来助将军守城。”
夏侯渊猛然打了一个激灵,起身迫切问道:“何人?”
“郝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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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三百一十四章 瓮中之鳖,西凉铁骑!()
建安城外。
三十里处,陈军大帐。
赵云一袭白袍,冷峻的面容上泛着淡淡愁思,一脸肃静地看着地形图,试图寻找破城之策。
“整整将近一个月了,这夏侯渊他是连城门都不敢出,骂他缩头乌龟也没有反应,这是什么德行,他娘的!”
张飞狠狠一个巴掌拍在桌子上,顿时大发脾气起来。
“张将军勿要动气,等到我援军来了,那城池是迟早要攻下来的。”高宠只得默默叹一口气,将希望寄托于援军。
赵云亦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徐徐道:“如今这种情况看来,我们也只能静观其变了,高将军你加派人手,催促各路将军前来援助,勿要误了大事。”
“得令。”
高宠允诺一声,便匆匆带人出营探报。
吩咐完高宠之后,赵云又把目光投射到张飞的身上,沉声道:“翼德,今夜你就看守我军营寨,千万小心敌军的夜袭。”
张飞愤懑地拱手道:“得令。”
。。。。。。
斗转星移,时已入夜。
张飞手持丈八蛇矛,凛然犹如一座铁塔般傲立在军营之前,只见月亮越升越高,身边将士一个个都好不疲惫。
“他娘的,平日有酒肉吃就生龙活虎,现在就一个个偷懒!”张飞看见这一幕,登时累积月余的怒火腾起,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兵卒身上,厉声喝骂起来。
“将军。。。。。。将军饶命啊!”被抽的士卒伤口皮开肉绽,鲜血直流,连忙跪地求饶起来。
“我呸!受他娘的鸟气!”张飞吐了一口唾沫,拿起一壶酒道:“俺去林子里面方便一下,你们给我看好了,如有半点差池,为你们是问!”
“是是是,张将军放心去!”
身旁士卒见了张飞如此狠辣,连忙唯唯是诺地答应。
张飞撒了一身怒气,心中可被憋坏了,生来嗜酒,又无奈军中明令不得喝酒误事,便只得借着方便之口,前去找个地方喝喝酒,解解愁。
张飞只身一人提着丈八蛇矛,匆匆赶到附近的山坡上,打开酒葫芦准备大发一顿牢骚之时,猛然看见山下的建安郡有些异常。
张飞为了避免被发现,急忙趴在了草丛之中,从暗处发现建安郡的东门,居然开了,而且看守的士兵不过数十,似乎在搬运着什么。
“天赐良机,若是此时强攻,定能打夏侯渊一个措手不及!”张飞心中顿时心花怒放,便急匆匆想要回去带兵攻城。
然而刚起身他就改变了念头。
“若是在我回营的时候,城门关了岂不是白来一趟。”张飞顿时陷入了苦思之中,正当此时,张飞突然有了新的办法。
“若是我强攻进城,点起烽火让子龙看见,如此一来,岂不是里应外合!”张飞思酌着,便急匆匆朝建安郡飞奔而去。
建安城下,数十个梁兵正在匆忙搬运着什么,忽然之间一个黑大汉从山上狂奔而下,忙时提起枪戟直指张飞。
“什么人,胆敢三更半夜来我城下!”
只见一个梁兵朝飞奔而来的张飞大喝一声,试图阻止张飞。
“你张爷爷来也!”
张飞狂然咆哮,手中丈八蛇矛瞬间凝聚起周遭的冷气,形成一个漩涡气流,猛烈一枪直接贯穿了当先那个梁兵的咽喉。
腾飞的鲜血尚未落地,张飞手中的丈八蛇矛卷着横扫八荒之势,猛烈的将周遭数十个梁兵瞬间碾为两半。
漫天的血块,飞落在梁军士卒的身上,瞬间把他们吓到魂飞破散,尽皆丧胆,再也顾不得什么军令,尖叫着四散而退。
通往城内的道路,再无人阻挡。
张飞登时狂笑了起来,也没想太多,遍当即狂冲进城,欲上城楼点燃烽火。
张飞大步进内,却发现内城安静异常,张飞当即狂笑道:“想不到这夏侯渊竟是如此疏忽之人!”
越往里面走,却发现内城越是安静,顿时张飞觉得不对,一个城中再安静,也不可能安静到连一声鸟叫也听不到。
“莫不是有诈!”
张飞猛然一股寒意涌上心头,想要回头离开时,却发现两边城墙上轰然出现一排排火把,犹如波浪一般推开。
身后的城门瞬间被一层层的重甲兵所堵住。
此时,只见一个铁面人横着一柄青龙偃月刀,乘着坐骑冷然出现在对面。
城楼上排布着一层层弓箭手,当中两人,一人是夏侯渊,另外一人张飞却不认得,此人正是郝昭!
少顷,只见郝昭抚着须绒阴笑道:“将军,末将说的没错吧,料这张翼德不是什么耐性之辈,今日还不如瓮中之鳖。”
夏侯渊亦是狂笑起来:“还是郝将军神算!”
张飞耳听两人对话,方才知道自己中了圈套,顿时伸脖子瞪眼,厉声狂吼道:“两个阴人,胆敢阴你张爷爷我!今日有种就下来和张爷爷单挑!”
“单挑?便让我来看看你这插标卖首之徒,究竟有多大本事!”只见铁面人突然厉声一喝。
张飞顿时瞳孔一凝,手中的丈八蛇矛紧握,紧紧地盯着眼前的铁面人。
“驾!”
铁面人双腿一夹马镫,手中青龙偃月刀轰然挺起,在月光的照耀下犹如北地极寒之冰,敛尽九幽森寒之气,猛烈倒托着朝张飞袭来。
张飞心神震动之下,不敢发起攻势,只得连忙手中的丈八蛇矛猛然挺起,去抵挡下铁面人那凶猛无比的一刀。
吭。
青龙偃月刀狂压而下,泰山压顶的一击,直震得张飞身形一震,手心隐隐发麻,胸中气血更随之一荡。
本来张飞力道丝毫不亚于梁军中任何一人,只因为此时分心,又因为铁面人仗着有坐骑,方才力道上吃了亏,整个人忙时往后连退数步。
就在铁面人即将第二刀袭来之时,郝昭突然厉声喝令道:“将军勿要继续斗将,直接众将一起上,将其生擒!”
铁面人只得强忍一口气,无奈退下。
“杀啊!”
登时杀声震天,四面八方的士卒纷纷朝张飞涌来。
紧接着,张飞便却陷入了无数梁军的包围之中。
张飞狂吼如兽,手中丈八蛇矛飞舞如风,四面八方荡出,斩杀着围堵而来的梁军士卒。
郝昭也不含糊,当即改变策略,大喝一声:“杀张飞者,赏万金!”
至于以建安现在的财力,赏不赏得起万金,那就是后话了,先放出去话再说。
重赏之下,梁军将士斗志大作,数不清的梁军将士,前赴后继的向着张飞围杀而来。
这些无畏的士卒,尽管在张飞的丈八蛇矛下,如同羔羊一般不堪一击,但这数不清的羔羊,却将张飞这头雄狮冲击的速度,一点点的拖慢。
张飞疯狂的挥舞着丈八蛇矛,枪锋所至,必取一命,转眼间整个人已被鲜血所染,身后留下层层叠叠的尸体,鲜血浸染泥地,形如一张庞大的血色地毯。
血雾中,张飞看到了夏侯渊那冷笑的面孔,他知道,夏侯渊就是要用这些小卒来拖死他。
但是无奈,张飞如今已经深陷敌阵。
有死无生!
正当此时,突然隆隆的马蹄声犹如晴天霹雳般响起,一阵阵火光映照整个天际。
只见一层层白影瞬间撕裂第一排重甲兵的阻隔。
“西凉铁骑!”
郝昭一脸惊骇地看着突变的这一幕,瞳孔之中满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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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一十五章 单骑破千军()
隆隆的马蹄声,携着天崩地裂之势,轰破一切。
“怎么可能,西凉铁骑怎么会出现在此地!”
郝昭一脸讶然震惊地望着突然发生的剧变。
夏侯渊亦是脸色突变,自己南方本是骑兵稀少,更别提抵敌那纵横天下的西凉铁骑了。
“军令在此!速速将张翼德给我斩杀!”夏侯渊明知情况有变,便只能退而求其次,向全军下达杀令,名言要斩杀张飞,少一个对手便少动一根神经。
“奶奶的,想杀你张爷爷!”
张飞猛地一喝,手中丈八蛇矛横空飞起,犹如蛟龙出海,吸尽周遭无尽的冷气,携着狂涛怒澜之力狂轰而来。
一声骨肉撕裂的闷哼,张飞那狂暴一击,正中一个士卒的肩膀,力道之猛,不但将肩上铁甲欠破,更是把那个士卒活生生撕为两半。
张飞一矛斩中一个士卒,威势大作,深邃的眼眸中,杀机如火,染血的矛刃,再攻向其余拥挤上来的士卒。
噗!
又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飞射出去,直接从人群上坠落而去,只留下一具狂喷鲜血的断颈尸体。
张飞凶残的攻势,微微震慑了四周靠来的梁兵。
“这匹夫成名万人敌依旧,如若我今日一刀砍下他的头颅,那我岂不是就威震天下,一战成名!”
五十步开外,铁面人深陷的瞳孔之中,闪耀着狰狞恐怖的凶光,手中的青龙偃月刀慢慢扬起,在地面硬生生撕开一条裂缝,浑身杀气如麻。
“杀!”
猛然间,铁面人厉然一喝,手中的青龙偃月刀轰然耀射月光,泼洒开万丈寒光,坐下战骑撞飞当先挡路的两个梁兵,轰然一跃进入乱军之中。
那凛冽的寒光穿透了月夜的一切,鬼魅的弧度向着张飞的横扫而来,张飞急忙迎敌之时,却发现那寒光似雪的刀锋,已经近在咫尺,想要逃避,根本来不及!
“他娘的,俺这条命不会就交代在这里吧!”四目相对,张飞猛然只觉那铁面下的瞳孔,似乎有几分记忆最深处的相识,但那凛冽的刀锋,却已经迫近张飞的脖颈,下一刻,张飞便会身首异处。
呜呜呜。。
肃杀的号角声,猛然冲天而起,撕碎了夜的沉寂。
耀如白昼的火光映照下,一团银色的流火般破城而进,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向着陷入茫然中的梁军士卒,狂扑而至。
速度快过闪电,不见其形,只见其残留于半空中的耀眼银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