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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震慑于此人莫名的压力。
“来将何人?给小爷报上名来!”杨延嗣抖擞了精神,手中长枪挺起,朝那金色战将猛然一喝。
“小儿,你还不配知道吾的名字!”
回应而来的那一声喝,低沉沙哑,透着一股万沛难当的杀气,却又挟着目空一切的傲慢,仿佛陈军上下,在他眼中统统都是蝼蚁一般。
“找死!看枪!”
被此人如此一般不屑对待,杨延嗣登时怒火中烧,如一道银色的闪电,挟着凛烈的杀机,飞驰而去。
迎面处,看着狂杀而来的杨延嗣,那金色敌将却如金色的铁塔般,巍然不动,金色的长戟斜垂于马下,那深邃如渊的瞳孔透射着傲慢不屑,冷绝如冰的寒光。
瞬息之间,杨延嗣已飞马射至,手中红缨枪狂刺而出,挟着雷霆之力,直取那敌将的当胸。
(。。。。。。)8
四百八十八章 力拔山兮气盖世()
沙场之上,风起云涌。
年轻气盛的杨延嗣连败两员大将,看见眼前这无名之将的挑衅,自然是更加不放眼里,此时挺起长枪,化长龙之势朝那将扑袭而去,这一枪,力道重达数百斤。
“仲康,你可知这大将又是谁?”远处的曹操看着赵匡胤手下这名甚嚣尘上的大将,眉宇间掠过丝丝的惊奇,平日自己为了知己知彼,基本上将所有诸侯手下的大将都摸了个透,而却从未见过这个大将。
“我也不知,但此人气势轩昂,绝不容小觑。”许褚摇了摇头,眼神有些凝滞,显然也是被那大将的气势所震慑到了。
不仅是曹操如此,淮水对岸的薛仁贵和另一侧的完颜阿骨打,亦是一脸迷惑,从未见过此将,却觉得此人不可小视。
薛仁贵本想让杨延嗣撤回,但最后还是想用杨延嗣试探一下敌将的实力。
说时迟,那时快,正在众人思绪翻滚之时,杨延嗣手中的长枪离那大将的眉心已不到五尺的距离。
“还不出手,他疯了吗!?”许褚脸上愈发的困惑,因为在这个范围之内,想要再拿起兵器格挡,基本上完全来不及了。
众人的目光都微微闭上,因为在他们看来,此将必死无疑,这一枪到了这个距离,休说普通人,就是换薛仁贵等水平的人,也很难闪躲,必定会受伤了。
而就在下一个瞬间,那锐利的枪锋吸尽空气中的杀气,却在不到那敌将瞳孔一寸的距离,戛然而止!
仿佛时间暂停一般,就直接伫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丝毫无法动弹。
众人脸上的困惑和惊吓轰然瓦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骇然。
因为在那丝毫之间,这员敌将居然直接用手控住了枪柄,让枪锋瞬间无法动弹。
杨延嗣登时只觉在枪锋那侧,传来一股无穷无尽野蛮的力道,将自己控制得无法动弹,进不能进,退不能退。
所有人都惊骇了。
杨延嗣的力气虽然没有到达罗士信、李元霸等人境界,但也是能和张飞等人一较上下的存在。
而此时,杨延嗣却被死死地控住,丝毫不能动弹。
这员敌将的力道,究竟是恐怖到了什么程度。
“这怎么可能。。。。。。”薛仁贵等人尽皆震惊到浑身发愣。
“就这么点力气,也敢来这里叫嚣!?”
只见那敌将猿臂轻轻一舒,竟然“咔嚓”一声,直接把杨延嗣手中的红缨枪折为两段。
“不好!快回来!”薛仁贵猛然意识到局势已经极度不利,当即大喝一声,便要杨延嗣归阵。
“小爷跟你拼了!!!”但年轻气盛的杨延嗣,武器被当场折断,受到如此之大的侮辱,登时怒火冲天,哪还听得进去薛仁贵的号令。
只见其将手中余留的枪把直接甩进了淮水之中,拔出腰间的佩剑,愤然朝那敌将刺去。
“本将军敬你是条汉子,今日赏你一个全尸!”只见那敌将手中的金戟摇动,舞出惊涛般的长虹,狠狠地朝杨延嗣扫去。
戟锋未至,那凛冽的杀气就已经完全压制了杨延嗣的心神,这是绝对碾压的气势。
吭!
当下一声剧烈的撞击声,火花四溅。
那敌将用金戟仅一击,便将杨延嗣手中的铁剑扫成两段,连同胸前的护心甲一同扫裂。
一股猛烈的剧痛从虎口和胸口同时传彻而来,杨延嗣只觉锥心一般的痛苦翻滚,一口血箭喷射而出,整个人伏靠在马背上难以动弹。
“吾乃西楚后裔,上将项羽是也!免得你下阴曹地府见阎王连个名字都报不出来!”说罢,项羽继续扬起手中的金戟。就要终结杨延嗣的性命。
“还等什么!!!”薛仁贵厉然一声怒喝,一旁的高宠挥舞着铁枪直接狂杀而出,企图将杨延嗣救下。
“休伤我大将,我乃五虎上将高宠是也!”只见高宠一声大喝,手中大铁枪化作一道扇形之面,直接朝项羽的面门扫来。
倘若项羽这一戟还要了结杨延嗣的话,势必自己也会被高宠扫到。
项羽自然不会这么傻,项羽手中的金戟一摇,掀起狂澜般的巨力,向着高宠的铁枪正面刚去。
刹那间,又是轰然一声巨响,震荡开的气流,竟将桥下的淮水激起层层波浪。
高宠眉宇间被惊奇所占据,只觉一股巨力在手臂上动荡传来,胸口气血难以镇定下来,五指间有些发麻,这是生平第一次,高宠被他人的力道所震撼。
交锋而过的项羽,只是轻轻一个呼吸,便恢复了平静,根本不受任何影响。、
但趁着这个间隙,鲁智深已经纵马上前救走了受重伤的杨延嗣。
看着眼前没事的项羽,高宠愈发的震惊,自己的力道可以说是冠绝天下,只是可惜还没有与李元霸交手,李元霸就已经战死,而当下,自己的力道,竟然在这个项羽的面前,似乎落入了下风。
“你倒还算有点本事。”只见项羽点评似的看了了一眼,言语中却是极尽不屑,随即话锋一转,“如若今日你愿意投到我麾下,我便免你一死!”
耳听着项羽的招降,高宠登时气得面红耳赤,双臂青筋暴起,怒喝一声,手中铁枪挽起山崩海啸般的力道,狠狠地砸向了项羽,这一枪,力道猛若惊雷,重达千斤。
“这才有点意思。”项羽却无半分怯色,反倒嘴角划过一抹玩味的冷笑,手中金戟恍如长虹一般,卷起层层的长沙,形成一道疯狂的漩涡,朝高宠轰去。
半空之中,那两柄兵器轰然相撞,激起的力道竟是将桥都隐隐震出了道道裂痕。
一击之下,高宠只觉那股力道愈发的猛烈,震得自己虎口开始发痛,手中兵器也有点握不稳,强行吸了好几口气,才平定下气血。
而再反观项羽,依旧是那一副丝毫不受影响的样子,一脸轻蔑地凝视着高宠。
以力道著称的北高宠,五虎上将之一,竟然被这么一个雅雀无名的项羽如此一般压制。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完全被惊恐所占据,仿佛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此人之神勇,怕是不下李元霸。。。。。。”
看着眼前的项羽,连曹操都惊骇到喃喃自语。
(未完待续。。。。。。)
四百八十九章 神秘双将()
“从未听闻赵匡胤手下竟有此等盖世战神,此人的力道恐怕不在李元霸之下。。。。。。”
淮水对岸的庞统看得亦有些呆了,倒吸一口凉气,不禁心悸地说道。
一个自称项羽的宋将,居然几招之间把单骑狂杀数万倭军的杨延嗣打成吐血重伤,把五虎上将中以力量著称的高宠压得毫无还手之力,这便是此人的恐怖。
自富阳反隋之战后,便再无见过如此力压群雄之力。
淮水之上,尘沙骤起。
转眼之间两人就已经交手了数十回合,而高宠只有招架拦挡之力了。
此时高宠已经完全陷入了下风,即便再战下去,也不过是个落败结局,薛仁贵没有丝毫的犹豫,当即选择鸣金收兵。
“你还有资格与我一战。”项羽冷冷地对高宠吐出一句话,手中的金戟又往下狠狠压了几分力。
耳听着项羽的嘲讽,高宠勃然大怒。
但军令如山,高宠纵有万般不服,亦然只能强行反攻几枪,直接纵马归阵。
见项羽又接连战退陈军数员上将,宋军纷纷呐喊扬威,而此时的项羽,望着高宠逃窜的身影,也不追击,只是冷冷凝视着,像凝视着一匹落荒而逃的猎物一般。
旋即一收金戟,如一座铁塔一般傲立在淮水之上,那日光照耀的身上,恍如一个金甲战神一般,让人迎面就会产生一种压抑之感,那不屑地脸上是排布着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态,仿佛眼前千千万万的陈军,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一帮蝼蚁罢了。
“佩服,佩服,真是令我大开眼界,想不到赵王兄手下竟有此等惊人天将,看来我们的大业,指日可待!”
惊叹之余的曹操,连忙走上前来跟赵匡胤唯唯诺诺的称赞道,而当他瞥向项羽的瞬间,那瞳孔中泛起了异样的神色。
因为,项羽那傲视天下的眼眸中,隐隐泛着重叠之光,不,准确来说,这是重瞳!
“全军撤退,择日再战!”
薛仁贵首战不利,尤其是看见战无不胜的高宠落败,将士们的士气遭到了致命的打击,情急之下,也只能选择撤退到陈营再作下一步打算。
而收获胜利的盟军,将项羽吹捧到了天上,士气猛然大涨。
这将是一个不好的兆头。
杨延嗣重伤不醒,高宠轻伤落败。
陈营之中,整个帐篷中充斥着一股沉闷的氛围,每个人都眉头低沉,那脸上分明写着“愁”字。
号称天命之士,战无不胜的陈军,在薛仁贵的手中尝到了首战失利,薛仁贵自然也是惭愧不已,只感自己砸了陈军的名声。
“元帅,要怪只怪末将学艺不精,竟不是那项羽的对手,要罚便罚我吧!”
高宠单膝跪地,上千拱手请罪。
“高将军快快起来。”薛仁贵立即上前将高宠拉起,安慰道,“这与高将军你有何干,是本帅没打探清楚敌情,就贸然出战,就是要怪,也只能是本帅的责任。”
说罢,薛仁贵又将目光投射到庞统身上,沉声道:“当下如此局面,不知军师有何看法?”
庞统沉吟片刻,道:“今日一战,虽然落败,但也非全无战果,至少我们清楚了敌营中有一个项羽的存在,也好提前做好部署,以防今后再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私以为接下来我军要做的就是等,等一个时机来部署作战。”
薛仁贵沉思一会,也点了点头,“如此看来,也就只能按军师之言,静观其变了。”
众将散去,各自整顿兵甲,随时等待差遣。
散去之后,留下薛仁贵一个在地图前来回踱步,思索着破敌之策。
正当此时,一个侍卫匆匆入内,报告道:“元帅,营外有两个壮士,当先那人说是来投军,助元帅破敌的。”
“他叫何名?”薛仁贵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依旧盯着那地图。
“他说他叫岳飞。”
“岳飞?听都有没听说过,不怕他是来投兵,就怕他是乱臣贼子派来的奸细,让他走吧,说是如今两军交战,不收新兵。”薛仁贵摇了摇头,便直接拒绝了这个自称“岳飞”的人。
那侍卫得令之后,便走到门口,对那两个壮士喝道:“两位壮士,如今两军交战,不收新兵,还是请回吧!”
“他奶奶的,我和我大哥千里迢迢来投靠你,你们就给我们这个回复?”只见其中一名黑得像个炭头的壮汉,撸起两根钢鞭,就要发作。
“牛皋!不可无礼”只见另外一个白袍大汉打住了牛皋。
此人便是岳飞,但见其星眉如剑,眼神坚毅,身高八尺有余,右手手拿着一杆沥泉枪,浑身散发着一股英豪之气。
“这也是常理,如今两军交战,薛元帅定是怕我们是奸细,所以才不敢收,我等不必为此而打抱不平。”岳飞沉吟一会,若有所思地说道。
“不是,哥哥,这可咋整?这陈军现在不收我们,那我们如何是好?我们上哪去?”牛皋一脸的闷闷不热。
“我们先去附近找地方安息,待时机成熟,我们再向薛元帅请缨也不迟。”岳飞沉声道。
牛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我的好哥哥啊,你怎么就这么傻,以你这一身文韬武略,任凭投个谁都能建立一番事业,又何苦执着于这陈恬啊?”
“混账,我等乃是大陈功臣之后,岂能忘恩负义,以后断然不可再说这种话!”岳飞听到此言便是一声厉喝。
牛皋虽是性情中人,但对岳飞却是言听计从,此时见岳飞态度如此坚决,自然也不再多言,就随岳飞在附近找地方住下了。
与此同时,庞统回到阵营之后,亦然在思索着这三方联盟的破绽所在之处。
一个亲兵匆匆入内,高声道:“军师,陛下的粮草已经押送到了十里之外,需要军师您亲自去清点。”
“随行多少将士押送?”
“报告军师,兵贵神速,陛下只派了一千将士护送”
“我知道了,通知鲁将军,今夜与我去那一并清点粮草护送过来,对了,那个地是何处?”
“回军师,那地方叫做落凤坡。”
(未完待续。。。。。。)
四百九十章 凤雏陨落!?()
寒风萧瑟,一页枫叶飘落,飘在落凤湖中,激起一池秋水。更新最快
高处是萧瑟的月光,笼罩着这一片幽暗的丛林。
远处隆隆的马蹄声响起,近了,是一片片幽幽的火把,渐入眼帘的,是四五百歩卒拉着一群群马,驮着一大袋的粮草,向北行进。
与此同时,北面的丛林中也隐隐出现了一列列歩卒,当先那人羽扇纶巾,便是庞统,只见其带将鲁智深,两人一起来接应粮草。
“军师,这是陛下那边派遣送来的后续粮草,共计一万六千石,请军师过目。”当先那副将伸手一挥,指向了后面的大队粮草。
庞统目光微微一撇,便点了点头,道“差不多该是如此,趁此天黑,加急送回去吧”
“得令!众军随我加速前行,赶往大营。”那副将得令,便赶紧召集全军,朝北方的陈军大营前行。
大军持续缓慢赶路,天色却越发诡异森然。
?前方道路渐渐清晰,穿过前方落凤坡的山谷地段,就将进入陈营地带,到那之后,就算是安全抵达了。
而就在众人神经都微微放松之时。
?两旁林间几阵微微窜动声响起,寻常人听不见,陈恬却早已捕捉在耳中,只是默不作语假装不知道而已。
?突然只见,两旁山上冲杀出两彪兵马,如两股潮流迅汇集成一团。
?百步之外,一座军阵横于道口,如铁壁般封住了去路。
?突然竖起的那一面面“曹”字的金色巨旗,在朦胧诡异的月色中猎猎飞舞,彰显着霸王之气。
?庞统和鲁智深急忙勒住座下战马,抬手一摆,让全军停下来。
?放眼望去,只见敌阵之中当先一人身披兽头赤金铠,座下一骑踏雪乌骓马,背披黑色披风,一脸的凶煞蛮横,浑身散着猎猎的英气。
?此员霸气骁将便是曹操手下大将许褚!
?许褚与其身后千余军队瞬间将陈军当头拦住,许褚一夹马镫,上前几尺昂斜视前方的陈军,冷冷喝道“主公所言不错,尔等果然会在此押送粮草而过,前路的陈军,给我听着,吾乃魏王手下大将许褚是也,料定尔等今日势必从此经过,若是知趣便下马弃戈投降!如若不然,格杀勿论!”
“什么!?许褚!?这下完了”
听到许褚的名号,陈军许多的士卒瞬间被吓得魂飞魄散。
更可怕的是许褚竟然带了上千的兵力,而陈军合起来不过七百,而且都是装备简单的歩卒。
看见此番田地,纷纷是吓得惊慌失措。
“莫不是行踪被泄露了这曹孟德竟然能料到我军的粮草行径。”庞统暗暗倒吸一口凉气,竟然隐隐有几分佩服曹操的判断力。
“你这黑厮,我管你啥么许褚许戳的,今天碰了本大爷,也是一顿挨打的料!”只见一旁的鲁智深登时怒气大作,丝毫不把许褚放在眼里,拿起水磨禅杖便要纵马上前与其厮杀。
“你这秃驴,暗敢挑衅我!”
许褚喉头一滚,雷喝一声,粗如碗口的双臂蓦然抖动,寒光一闪,手中大刀带着压倒性的气势,狂轰而至。
鲁智深扭转马身,收齐心思望见袭来的许褚,竟已惊骇的感觉到,排山倒海般的气压如几乎一堵无形的巨墙,向着自己狂压而來。
?来不及多想什么,许褚那凛冽的刀锋已经携着鬼神为之一颤的度与力劲狂扫而来,强大的气息压得鲁智深只能被迫提起水磨禅杖进行防御。
?哐!
?那玄铁长刀狠狠的撞击在了水磨禅杖之上,沉闷攸长的金属轰击声随之传出,响起了旷野之上,飞溅起的火星耀如白昼之光,不断灼烤着众人的眼球。
?刀锋与禅杖分开来,许褚犹如一道疾风一般擦边而过,那气息好似死神的召唤。
?鲁智深先是觉虎口上一阵撕心裂肺的刺痛,那六十多斤的水磨禅杖几乎要拿捏不住,一股排山倒海的气流袭入体内,五脏六腑为之倾覆位移,整个人几乎差点落下马来。
?错马而过的许褚,横刀立马凝视着鲁智深的丑态,那双冷绝如冰的鹰目,正燃烧着与生俱來的傲气与不屑。
?许褚冷笑一声,手中玄铁长刀慢慢汲取着无尽的杀气,准备着下一次毁灭性地进攻,嘲讽般的笑道“怎么,刚刚不是很能说么,怎么这一下子就不行了?”
?那嘲讽狂傲之言,俨然根本不把鲁智深放在眼里,好似要他性命易如反掌一般,只是为了一睹他的丑态。
?此言一出,深深激怒了鲁智深,将他刚刚产生的一丝忌惮,顷刻间烧尽。
?鲁智深努力压制了体内沸腾的气血。双臂上青筋暴起,重新拿起了水磨禅杖,勒马回身朝许褚大喝道“你这黑厮岂敢猖狂,你爷爷我今天一定要宰了你!”
?“我看你是找死。看刀!”
?伴随着一声闷雷般的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