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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级快穿:病娇宿主,求轻宠-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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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连正一出大门之后,就立即往县衙方向跑。

    为了吸引更多人的注意,陈连正一边跑还一边做出焦急着急的模样。

    有熟人抬手朝着他打招呼:“嘿!陈二,你跑这么快干啥?”

    “我家婆娘要被陈旭给掐死了,我得去报官!”陈连正大声说着。

    陈连正此话一出,哗然皆惊。

    大家就算不认识陈连正是谁,可是在听到陈旭的名字之后,也猜出他身份了。

    但是,他刚刚说啥?

    陈旭差点将他婆娘给掐死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大家议论纷纷,一个个的,抬步跟在陈连正的身后看热闹。

    很多懵懂的路人也跟着一起跑,一边跑还一边问道:

    “嘿!大兄弟,你们这是在跑啥呢?”

    “看热闹啊。听说陈旭将她婶婶给掐死了。”

    “啊!竟然发生了如此大事,那我也跟着看看去!”

    跟在陈连正身后的人越来越多,等陈连正跑到衙门的时候,在他的身后,已经跟这一大群人了。

    陈连正壮着胆儿在衙门外击鼓,很快就有人出来打探了一番,然后将这消息告诉了镇太爷。

    镇太爷从衙门里走了出来,陈连正一看到他,连忙调整好自己的心情,面上露出一副焦急悲痛的神色,跪在地上对着镇太爷道:“求镇太爷救救我媳妇吧,今天中午吃午饭的时候,陈旭突然发疯,抬手掐住了我媳妇的喉咙不放,要不是我死命将我媳妇从陈旭的手里拽了出来,可能我媳妇就没有了!”

    流言误人!

    原来陈连正的媳妇没死啊!

    人群里发出一声声惊叹,但是却没有人愿意离开。

    “那陈旭一个读书人,为何要掐你媳妇?”镇太爷开口问道。

    镇太爷身形伟岸,穿着官府,一开口便带着常人没有的威严之气。

    陈连正在他的浩然正气之下,惊慌了一瞬,但是却又很快镇定了下来。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路可走。

    而且,若是让陈旭知道他前来报官一事,肯定不会放过他和苏梅珍!

    说不定,真的会像他说的那样,将他们俩杀了再自杀!

    陈连正咬了咬牙,强行压下内心的惊惧和惶恐,开口道:“大家都知道,前段时间吾兄意外逝世,由我和媳妇接手了陈旭的生活起居。但是,陈旭自小和他父亲相依为命,突然间没了父亲,对他的打击巨大。

    陈旭一夜之间就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不去上课,也不爱说话。

    甚至,在我和媳妇劝他去上课的时候,他有时候还会对着我们怒吼,不要我们管他的事情。

    今天也是一样,我媳妇原本出于好心,让他吃了饭之后就去学堂上课,结果没有想到陈旭突然变脸,直接掐住了我媳妇的脖子。

    今天好歹是被我拉住了才没有造成悲剧,但是以后,万一我不在家,而陈旭又做这种事情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还想镇太爷为我们做主啊!”

    陈连正说得字字诛心,简直将祁屿给形容得像是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大家虽然对陈连正的话有所怀疑,不愿相信那少年郎会做出如此事情,但是陈连正的话又可圈可点,很有说服力。

    “没有想到居然会发生如此事情,但是仅凭你一人之言也说明不了什么。”镇太爷转头吩咐道,“林捕头,去陈家将陈旭和苏梅珍两人给请过来。”

    陈连正抬起头,神色欲言又止:“镇太爷,还是直接去我们家吧。我是偷偷出来报官的,我怕他知道了这件事情,情绪激动”

    “行!那就去陈家走一遭!”

第490章 兄长,榻上宠6() 
由陈连正在前面带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着陈家方向进发。

    苏梅珍心里美滋滋的,一点一点将桌子上的碗筷收进了厨房。

    她才不想洗碗呢,自从将二丫买回来之后,她就再也不做这些家务活了。

    苏梅珍只是将碗放进木盆里,打算等祁屿待会被镇太爷的人抓进牢房里之后,继续奴役柠萌。

    坐在房间里修炼的祁屿突然睁开了双眼,他已经听到了百米之外那杂乱的脚步声。

    “萌萌。”祁屿轻声将柠萌叫醒,对着她那清湛湿润的眸子,祁屿抬手摸了摸她的脸,然后轻声说道:“帮我个忙。”

    不过多时,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出现在了陈家外。

    原本就在院子里的苏梅珍一看到镇太爷之后,顿时迎了上去,几步上前,哭喊着道:“镇太爷,求您救命啊,我差点就被陈旭那杂种给掐死了”

    现在还是晌午,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

    原本午睡被陈连正打搅,镇太爷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现在顶着大太阳,走了这么远的路过来,连大门都没进去,就对上了苏梅珍那尖锐的嗓音,镇太爷的心里对苏梅珍和陈连正两人的印象越大越不好。

    而且,看这苏梅珍大喊大叫的精神劲儿,哪里有被要掐死的半分虚弱?

    镇太爷皱了皱眉,直接无视掉苏梅珍的哭喊,大步走了进去。

    目光扫视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之后,镇太爷开口问道:“陈旭呢?叫他出来对峙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镇太爷,您先坐着,陈旭就在他自己的房间里,我立刻就将他给叫出来。”陈连正从房间里搬了一张凳子出来给镇太爷,然后转身走到祁屿的房门前,抬手敲了敲:“陈旭,你出来一下。”

    房间里传出些许动静,陈连正心里对祁屿还有些惊惧,门还没开,他人已飞快的退后了几步。

    大家看着他这避如蛇蝎的动作,心里都不由浮现出一个疑问,难不成陈旭这小子,在陈连忠去世之后,真的性格大变不成?

    房门在大家的好奇中被人从里面打开,紧接着,祁屿从里面走了出来。

    大家的目光刷刷刷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走进大家视像里的少年,长身玉立,眉目看起来虽然有些冷淡寡言,但是和陈连正口中说的失控少年毫不相关啊。

    祁屿在大家的目光下,神色不变,站在屋檐下颔首看了大家一眼之后,径直走到镇太爷面前:“草民见过镇太爷。”

    “嗯,我今天来,是因为接到了你叔叔陈连正的报案,说你多次朝着他们怒吼,今日更是情绪失控,掐上了苏梅珍的脖颈。可有此事?”镇太爷沉声问道,一股子的威严之气扑面而来。

    但是,他身上的这点威严之气,也就只能唬一唬普通老百姓。

    这点气魄,在祁屿这里,丝毫不够看。

    祁屿神色不变,言辞言简意赅:“没有。”

    “你撒谎!”旁边的苏梅珍立刻蹦了出来,因为有这么多人在后面看着,而且眼前又有镇太爷撑腰,所以苏梅珍现在是一点都不怕祁屿了,只想镇太爷派人赶紧将祁屿给抓走。

    但是,她没有想到,这小兔崽子,在镇太爷面前,居然还敢说假话!

    苏梅珍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冲着祁屿道:“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掐我的那个人不就是你!”

    “我没吃饭,你也没有给我吃饭。”祁屿冷声答着。

    苏梅珍被他一噎,眼珠子转了一下,也不和祁屿耍嘴皮子,直接回头对着镇太爷道:“镇太爷你看哪!他中午明明吃了饭还说没吃饭!我们大家都吃了,怎么可能不给他吃!我也不差他这一口饭不是!我看他说话根本就没有一句是真的,镇太爷,你赶紧将他抓走,多打几大板子,他肯定就招了。”

    “苏氏,你这是要本官屈打成招吗?”镇太爷冷眼一扫,苏梅珍在他这一冷声质问下差点软了身子,嚣张的神色顿时弱了下来,不敢答话。

    镇太爷继续道:“既然你们双方言辞不一,那就将证据拿出来吧。苏氏,你说他掐了你,可有证据?”

    “有有有,就在我脖颈上。”苏梅珍瞬间又眉开眼笑起来,她怎么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呀。

    因为怕脖颈上的痕迹消失,所以苏梅珍还特意用了一张方巾绕在脖颈上捂着呢。

    苏梅珍神色得意的看了祁屿一眼,抬手将系在脖颈上的方巾拿了下来。

    生怕大家看不见,苏梅珍还特意伸手扯开自己的衣襟,对着大家道:“你们看,我脖颈上现在都还有他掐我时的印记呢。”

    四周突然就变得安谧了下来。

    陈连正余光一瞄,然后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但是他还没出声,坐在凳子上的镇太爷已经怒气冲冲的开口出声了:“苏氏,陈连正,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欺瞒本官!你们可知,虚假报案是要挨板子的!”

    “什么?”

    苏梅珍被吓到了,双腿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在她疑惑的时候,陈连正已经快速的走了过来,近距离看她的脖颈。

    苏梅珍那皮肤发黄的脖颈上,除了有颗大黑痣和几条颈纹之外,什么痕迹都没看见,就连之前祁屿掐她的痕迹也消失了。

    证据都没有,难怪镇太爷会说他们虚假报案。

    毕竟,如果祁屿今天中午真的差点将苏梅珍掐死了,那肯定是会留下掐痕的。

    “媳妇,你擦药了吗?掐痕不见了。”陈连正急急的开口对着苏梅珍问道。

    “怎么可能!我不仅没擦药而且还捂得好好的!怎么会不见!”苏梅珍瞪大了双眼,连忙朝着屋子里跑去。

    她要亲自去看一眼。

    祁屿看着这两人,眼底划过一抹戏虐:“大概是时间久了,婶婶涂在上面的腮红和颜料被面巾擦掉了吧。”

    “陈旭,你这简直就是污蔑!”陈连正怒视着祁屿。

    祁屿笑了一下,懒得和他多说。

    任凭苏梅珍和陈连正想破脑袋也想不出,那是因为祁屿在掐苏梅珍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用自己的力量,而是动用了内力的缘故。

    祁屿早就知道这两人会贼心不死,不会乖乖就范,所以才故意弄出那么显眼的一个痕迹出来,就是为了给他们一个很快就会消失的“证据”。

第491章 兄长,榻上宠7() 
苏梅珍在铜镜面前看了一圈,还抬手摸了摸,简直不敢相信,那么显眼严重的一个掐痕,居然真的不见了!

    苏梅珍和陈连正两人虽然不知道这么明显的痕迹怎么就消失了,但是心里却十分肯定,这掐痕的消失和祁屿脱不了关系。

    但是祁屿却不会给两人再次上蹿下跳的机会。

    祁屿走到镇太爷面前,对着镇太爷道:“虽然不知道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镇太爷既然来了,那我也有话要说。”

    “哦?”镇太爷应了一声,大家的目光也落在了祁屿身上。

    祁屿低垂着眉,睫毛微微颤抖了两下,神色有些愤慨,情绪酝酿了许久,才出言道:“我要将陈连正和苏梅珍两人赶出我家。”

    “小杂种!你在乱说什么,我们明明就是一家人啊!”刚好从屋子里出来的苏梅珍一听到祁屿这话,终于憋不住了,也不管有怎么多人在场,直接就对着祁屿破口大骂了起来:“好啊!其实你心里一开始就打得这个主意吧!就想将我和你叔叔赶出去,然后你和二丫过好日子!”

    苏梅珍性格强势,而且喜欢贪小便宜,之前在乡里住着,和邻居产生矛盾的时候,她就是这般泼妇骂街的做法,没人能骂得过她。

    苏梅珍一点都没觉得自己这做法有什么不对,所以从房间里冲出来之后,也就直接这么对祁屿了。

    但是,她却没有意识到,她的所作所为,在其他人的眼里看起来是多么的俗陋不堪。

    “苏氏,你闭嘴!”镇太爷终于忍不住对着苏梅珍怒吼了一声,然后将目光落在祁屿的身上,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祁屿拱手作揖了一下,继续道:“父亲半月之前不幸离世,当时叔叔和婶婶找上我,说以后会将我当亲儿子看待,自己吃一口肉就觉得不会让我喝汤,所以我才同意他们住了进来。

    但是,在他们住进来之后,我发现事情完全不是这样。

    他们奴役二丫,家里的家务活全部都是二丫一个人在做,小小年纪就要踩在板凳上做菜,而且他们还经常对二丫非打即骂。

    他们对我也不好,明明拿了我父亲留下来的一百三十多两银子,但是没有给过我一文早饭钱,也没有给过我一分买纸笔的钱,甚至还让我不要去学堂读书了,留在家里帮他们干活。

    我不同意,他们今天中午连饭都没有给我和二丫吃,还打了我和二丫。

    如果你们大家不信的话,现在就可以进去厨房看看,那里只有两个用过的饭碗,锅子里没有一点剩饭剩菜。

    她根本就没煮我和二丫的饭菜。

    我若有半句虚言,便任由镇太爷处置。”

    祁屿抬起头看着镇太爷,黑眸闪亮,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就像是被逼无路之后,少年孤注一掷的抉择。

    已经有好事者飞快的跑了进去,然后又快速的跑了出来,惊讶的说道:“陈旭说的是真的!那里面只有两副碗筷,锅子里一粒米都没留下!”

    陈连正的神色涨得通红,压根就不知道怎么解释。

    苏梅珍此刻也是后悔得要死,早知道祁屿会倒打一把,她刚刚就应该把碗洗了。

    “旭哥儿是读书人,应该不会说谎。而且,我今天中午的时候,还看到旭哥儿了。他背着二丫去张大夫那里拿药,二丫出来之后,整个人憔悴得不行,一口气吃了好几个大包子。”

    “哈哈,包子就是在我那儿买的,买了五个大肉包和十个灌汤包。全被二丫一个人给吃进去了。”

    “啊,不会吧,二丫一个人能吃那么多?黄叔家的包子,我一个大男人顶多也只能吃三个,四个就已经很撑了。”

    “那我也得出来说说了,陈旭今天也带着二丫在我那儿吃了一碗阳春面,又在隔壁二狗的摊上吃了一碗混沌。”

    “二丫多大?居然能吃这么多?”

    大家议论纷纷。

    祁屿看着是时候了,便转头将柠萌叫了出来:“二丫,你出来一下。”

    祁屿的房门再度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瘦瘦小小的人影走了出来。

    从里面走出来的小女孩,看起来才七八岁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常饿肚子的原因,全身上下没一点肉,整个人看起来病怏怏的,一点都没有这个小孩该有的活力与童真。

    她的身上穿着不合身的旧衣衫,手腕和脚踝都露了出来,身子骨十分纤细。

    院子外面有这么多的人,她好像被吓到了,睁着一双大眼睛警惕的盯着大家,脚步挪动,飞快的跑到了祁屿的身后。

    陈连正自己都说自己是偷偷跑出来报案的,所以祁屿事先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也不可能去收买这么多的证人为他做证。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大家说的都是真的。

    简直造孽啊,这么小一个孩子,饿得这么厉害,也不知道以前在苏梅珍的手里头吃了多少苦头。

    大家看苏梅珍夫妇的目光顿时变得有些鄙视。

    苏梅珍感到愤怒,但是又不敢再和之前那么大声嚷嚷,她心里焦急万分,突然灵光一闪,开口对着祁屿道:“你说我打你们,你又有何证据!我只承认我打过二丫,那是因为她不听话,我教训她!但是,我从来就没有碰过你一根汗毛!”

    “对啊!我也没有!陈旭,你说话可得拿出证据来!”旁边的陈连正也连声应和着。

    “证据?有啊。”

    祁屿话音一落,伸手直接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袍。

    青色和白色的长衫落地,大家都看到了站在庭院中的少年,那精瘦纤细的手腕和背上,伤痕累累,伤疤遍布。

    苏梅珍和陈连正两人惊呆了,眼睛瞪得比铜锣还大。

    “怎么可能呢!”苏梅珍不可置信的叫了一声,快步上前,伸手来抓祁屿。

    一直躲在祁屿身后的柠萌突然跑了出来,上前推着苏梅珍,哭喊道:”呜呜呜,不准你打哥哥,不准欺负哥哥。”

    苏梅珍十分弩定祁屿身上的伤疤是假的,心里急着想要验证,怎么可能会被柠萌碍事到。

    所以,她想都没想,抬手就推开了柠萌。

    柠萌被旁边围观的一个妇人接住,她的袖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被撩了起来,然后,大家都看到了小女孩那纤细的手臂上,新伤旧伤,密密麻麻。

第492章 兄长,榻上宠8() 
陈连正去报官,结果自己和苏梅珍被抓去了牢房。

    这件事情,估计能被荷花镇的百姓笑上一个月。

    祁屿身上的伤疤,苏梅珍和陈连正两人一直都说是假的。

    然后,大家找了镇上的大夫来验证。

    大夫说,不管是祁屿身上的伤,还是柠萌身上的伤都是真的。

    苏梅珍不信,认定大夫是给屿给收买了。

    最后镇太爷几乎将镇上所有的大夫给请了过来,大家都说祁屿和柠萌两人身上的伤是真的。

    但是苏梅珍就是不信,甚至还说是镇太爷包庇祁屿,请来的大夫都是事先说好的。

    镇太爷神色发黑,心里认为这苏梅珍和陈连正两人就是找茬,所以哪怕两人不承认,镇太爷也让捕头将两人关进了大牢里。

    对于祁屿身上的伤,哪怕苏梅珍一直不承认,但是大家很多人的心里都认为是她苛待了祁屿。毕竟,没见着还有二丫这个前车之鉴吗。

    而且,陈连忠那么疼爱他儿子,更不可能打他儿子了。

    想到陈连忠,大家心里又是一场唏嘘。

    陈连忠在世的时候,可将他唯一的儿子当心肝宝贝一样疼,要是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受到这样的虐待,指不定要从棺材板里跳出来呢。

    祁屿去主卧室翻了翻,在枕头里面的棉絮中翻出了一百两银子。

    但是陈连正去世的时候,可是有一百八十多两银子,没想到仅仅才半个月,就被陈连正两人挥霍掉了一小半。

    但是,也有可能是苏梅珍将钱藏在了其他的地方。

    祁屿将那一百两的银票放进了袖子里,在房间里仔细的翻了翻,又找出其他一些碎银子,还有柠萌的卖身契。

    将柠萌的卖身契找到之后,祁屿就不找了,直接拿了火折子,将那按了手印的卖身契烧了个干净。

    隔天,有捕头让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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