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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潭十七怪中,排行最未的黑十七,一对狭长的眼睛流露出凶光,年少气盛的他话音一落,不等黑老二发话,手腕一动,手中的长剑挽出阵阵剑花,攻向冷无心。
一人动,除了身中冰魂针的黑老二没有动外,其余四人手中的武器一晃,在半空划下道道肃杀的寒芒。其中二人连手攻向白衣男子,剩余的二人连合着黑十七则向冷无心快速攻过去。
“找死!”
冷无心神色一厉,冷眼隔纱扫向三人,周身迸发出冷冽的杀气,冰冷的字眼幽幽吐出。
只见她素手一挥,寒光闪过,三根冰魂针带着森寒的杀气准确无误地打入三人眉心的位置。
眉心本来就是人体的死穴之一,冷无心这一招无疑瞬间秒杀了三人。
与此同时,另二名黑龙潭十七怪中的黑老三和黑老六二人,手腕翻转,配合得宜,道道剑影劈天盖地的朝着白衣男子密集地笼罩过去。
白衣男子周身杀气迸发,手中的梵日刀横扫而出,一道灿烂的光芒呈半月形荡开,逼得黑老三和黑老六不得不后退数步,避开这霸道强劲的一招。正当他挥刀准备继续进攻的时候,一股钻心刺骨,常人难以忍受的剧痛突然袭来。
“啊,痛!”
头痛得似乎要炸开,好像有千万只虫子在啃食他的脑髓,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横在半空的梵日刀再也发挥不出半点威力。手无力地一松,梵日刀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掉落在地上。而白衣男子抱着头痛苦万分地呻ling。
见此情况,黑老二和黑老六对视一眼,眼中皆透出一丝喜悦。机会难得,二人手腕急转,漫天的剑影如闪电般朝着白衣男子笼罩过去,处于巨痛中的他直觉脑袋似有千万根冰针刺入,全然不知危险已经逼近。
两道剑芒快如惊云般刺去,电光火石间,秒杀了三人的冷无心左手挥袖,右手屈指一弹,缠绕在手臂上的雪域白蛇和一道冰刃同时飞出。雪域白蛇毫不客气地咬中黑老三握剑的手,毒性剧烈的蛇毒漫延的速度快到令人想像不到。
“啊!”
只听见黑老三发出一声凄惨至极的惨叫,手中的剑掉落,伤口处已经蒙上了一层诡异的幽蓝。
而黑老六还算好,被冰刃击中的手臂只划开一道细小的口子。
冷风凄凄,吹得树叶相互摩擦沙沙作响。透过轻薄的蓝纱,冷无心眼神冷漠如冰,扫向三人,森冷的话语好似地狱阴风从耳边刮过,让人无比的胆寒。
“我本不喜杀戮,若不是黑老四擒住我的婢女威逼在先,你们黑龙潭的破事我根本无意插手。不过,我既然插手了,就绝对不会留下活口。”
一步一步朝着三人逼近,森寒的嗓音带着九天般的阴冷,让人寒到了骨子里。
“曾经有人对我说过,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面对敌人,必须斩草除根,不留祸害。所以,今日你们必须都得死。”
话音落下,冷无心素手一抬,袖袍猎猎飞舞,刚准备再一次射出冰魂针。岂料,黑老二大喊一声。
“老六,快跑。记得让大哥为我们兄弟九个报仇。”
他边喊边捏碎一颗烟雾弹,漫天的白烟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散开来,周遭视线不明。
☆、007恻隐之心
007恻隐之心
大约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寒凉的夜风吹散了白烟,视线逐渐清明。
冷无心低头瞧去,黑老二和黑老三冰冷的尸体躺在地上,七窍流血,死相凄惨。而黑老六趁着烟雾迷漫之际脱身,早已经逃得无影无踪。
“啊,痛,头好痛!”
寂静的夜晚,白衣男子的痛呤声突兀地响起,他抱着头用力地撞着林中一棵粗壮的杉树杆,似乎只有这样自残的行为才能够减轻头部快要爆裂般的剧痛。
“雪舞,快把马车驾过来,把我的琴取出来。”
瞧着白衣男子那般疯狂的自残行为,冷无心恻隐之心顿生,看向马车方向大声喊道。
接着,她莲步微移,走向白衣男子的身后,纤指在他的身上一点。白衣男子身子一软,双眸紧闭,呈抱头的姿势滑下。冷无心伸手扶着她,动作轻柔地让他靠着树杆。
看着那狰狞的额头鲜血流淌,心底轻叹一声,先是用丝帕动作轻柔地擦干他额头上的血迹,再从怀中摸出一瓶雪族特制的金创药倒在白衣男子额头的伤口止血。
睡梦中的他虽然带着面具,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可是那不停抽搐的身子已经说明了一切,他现在很难受,非常的痛苦。
做完这一切,赶着马车的雪舞也近了。她怀中抱着一把古琴从马车上跳下来。此琴桐面杉底,通体漆黑,纯鹿角灰胎。琴背龙池上方刻寸许楷书‘玉玲珑’三字,琴面错综复杂的流水断纹说明这把古琴价值不菲,是一把难得一见的好琴。
“主子,琴抱来了。”
将琴递给冷无心后,雪舞清亮纯澈的眼睛好奇地瞟向一旁抽搐不停的白衣男子,可惜对方脸上的面具遮挡了真容,一丝遗憾流露出来。
“主子,你既然替他处理了伤口,为何不揭开他的面具瞧一瞧真容?”
“每个人都有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他既然戴上了面具,肯定不希望别人瞧见他的容貌,我们又何必趁人之危。”冷无心淡然如水的语气打消了雪舞心中的好奇,“雪舞,你去捡一些干柴过来生个火,我们今晚就在这林中歇下。”
“是。”雪舞闻言,步伐轻快地朝着林中深处走去,寻找枯枝。
看了一眼走入杉林深处的雪舞,冷无心收回视线,席地而坐,将‘玉玲珑’平放在腿上。微垂着头,轻薄的蓝纱轻柔地抚过脸庞,纤纤如葱的玉指轻如流水般轻抚着琴弦,随之而出的是一曲能够净化心灵,调治身体的佛乐《大悲咒》,犹如天籁般的琴音在杉树林中静静流淌。
她红唇轻启,空灵悦耳,能够穿透灵魂的梵唱缓缓飘出,传入白衣男子的耳中,犹如一道暖流注入他的脑海,他头部的巨痛渐渐消失,身体的抽搐也渐渐停止了下来,心神放松的他这一刻才算真正睡得安稳。
一遍又一遍,嘴不停歇地梵唱,只到雪舞捡了干柴回来,生了火,梵唱依然没有停止。
“主子,你都连续唱了整整一个时辰了,歇一会儿吧。”雪舞心疼地看着冷无心,好心劝道。
☆、008仁至义尽
008仁至义尽
“嗯。”
侧头看了看靠树而眠的白衣男子,见他呼吸平稳睡得安稳,冷无心收了声,停止了抚琴。将膝上的‘玉玲珑’交给雪舞放入马车内,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那满头雪白的长发已经恢复到原到的墨色,随着她轻柔的走动微微荡漾。
来回走动了一会儿,冷无心抬头望向天边,白云疏淡,墨蓝的春空曙光渐露,她樱红的唇瓣轻扯。
“天将破晓,我们走吧。”
“那他呢?”指向睡得正沉的白衣男子,雪舞问。
“本是陌路相逢,昨日出手帮忙已是仁至义尽,走吧。”
淡漠地扫了一眼沉睡的白衣男子,清冷如霜的嗓音飘出。冷无心转身缓慢走向马车,轻轻一跃,跳上马车掀帘钻入了马车。她莹雪如玉般完美的右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小黑毛茸茸的脑袋。
这时,走在后面的雪舞也爬上了马车,扬鞭一挥,马儿撒蹄奔跑,车轱辘转动,马车平稳地朝着澜城的北城门方向驶去。
初春的早晨,带着几许寒意,杉树林中薄雾霏霏,鸟啼声声惊人好梦。
在这清脆动听的鸟啼声中,白衣男子睁开了双眼,惺松的眼睛环视着四周,露出面具外面的双瞳紫芒退却,是一双璀璨若星辰的黑瞳。
瞧着空无一人的杉树林,白衣男子滑过一抹失落,喃喃自语。
“都还没有好好谢谢一下昨晚出手相救的婆婆,没想到她已经走了。”
脑海中依稀残留着昨晚的记忆,想起自残撞树的一幕,白衣男子抬手朝着额头摸去,伤口已经处理,“一定是昨天晚一的那位婆婆帮我处理的。下次见到她,一定要好好感谢她。”眼中流露出一抹感激。
他手撑着地刚要起身,手突然摁到了一块丝帕上。拾起丝帕,丝帕的一角用银线绣着一朵寒梅。
“这香味好熟悉,与昨天晚上救我的那位婆婆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样。肯定是婆婆的。”
轻嗅着带着几分血腥味与几分淡淡幽香的丝帕,白衣男子鬼使神差般将丝帕收入了怀中,站起身朝着澜城方向走去。
澜城,天澜国的都城,热闹繁华的大街上,行人来来往往,宝马香车川流不息,好一派繁荣昌盛的景象。
冷无心躺在马车内闭目养神,雪舞赶着马车缓慢地行驶地澜城内宽敞的大街上。
“主子,我们是先找一家客栈投宿,还是直接去将军府?”雪舞询问道。
“去将军府。”淡漠的声音飘出,让人听不出喜怒。
“是。”
应了一声,雪舞向路人打听了一下将军府的正确位置,驾着马车直接赶往将军府。
将军府,坐落在澜城的大街边,朱漆高阔的大门,两只石狮盘膝镇守,肃穆威严。门上正中悬挂着一块高匾,上书‘将军府’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将军府到了,请主子下马车。”马车停在将军府的门口,雪舞恭敬地说。
“嗯。”淡淡的声音飘出,冷无心抱着小黑从马车上优雅从容地走下来,拾阶而上,走向将军府的大门。
这一次,她并没有戴上纱帽,因为常年生活在雪域,修炼《玄冰决》的缘故,她清丽绝俗的脸庞白皙如雪,宛若寒冬盛放的白梅,冷艳逼人。
她眉宇间散发着一股冷傲,周身的气质更是清冷逼人,神色间冰冷淡漠,洁若冰雪,冷若冰雪,看不出丝毫喜怒哀乐。
这样一个冷中带傲的人儿,令将军府大门前二名侍卫看得两眼发直,视线焦灼在冷无心的身上再也不舍得移开半分。
好美的女子!
“这位姑娘,请问你到将军府找谁?”
其中一名定力稍强,面容刚硬的侍卫,望着眼前十六七岁,蓝衣翩翩,美极清极冷极的冷无心,冷硬的嗓音放柔了几许,柔声问道。
“找你们将军大人,烦请通传一声。”
☆、009不敢恭维
对方客气礼貌,冷无心自然也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冰寒的气息稍稍收敛,语气也是同样的客气。
此言一出,大门口两名侍卫神色各一,暗自猜测着,将军一向洁身自爱,从不流连烟花之地,府中连个妾室都不纳,不知道眼前这位美若天仙的女子与将军大人是何关系?
“姑娘来得不巧,此时将军不在府中。”先前开口的那名侍卫说。
“那他要何时才能回府?”
皓眸如辰望向开口的侍卫,冷无心红唇微动,吐气如兰,透着一股幽香,令侍卫心神一荡,稳了稳心神。侍卫低下头不敢亵渎眼前的女神,启唇道。
“将军的事情岂是我们这些低等侍卫能够过问的。姑娘还是请回,明日再来吧。”
二人站在大门下一问一答间,正欲出门的将军夫人柳玉湖远远地瞧见的抱着小黑的冷无心。
清丽无双的容颜像极了将军书房中收藏的那张丹青上的女子,那个占据了她丈夫的心的女子。
柳玉湖眼底浮现出一丝恨意,将心中对丹青上女子浓烈的恨意转嫁到冷无心的身上,她侧头朝着身旁的丫鬟紫玉贴耳吩咐了几名。
一袭淡紫色长裙的紫玉得到吩咐后,点了点头赶紧跑开。
不大一会儿功夫,紫玉再度回来时,身后跟着一名提着水桶的粗使婆子。水桶中的水浓黑如墨,散发着一股墨香。
“给夫人请安。”
提着水桶的张婆子腰稍弯,请安道。
“看到大门下那位身穿蓝衣的女子了吗?去,用桶中的脏水好好地招待她,招待好了就到我儿来领赏。”
望着大门口的冷无心,柳玉湖眼中的恨意不加掩饰地流露出来。夫妻十几载,她的夫君从未真正爱过她,一颗心都给了丹青上的那个女人,这教她如何不恨?
“是,夫人。”
一听有赏,张婆子干劲十足,提着一桶掺了墨的脏水三步并做二步,在距离门槛约四五步远的距离站定。一手提着水桶,一手托着水桶的底部,用力一浇。‘哗’的一声,黑黑的脏水朝着冷无心所站的位置泼去。
见脏水泼来,冷无心身形一动,迅速地朝后退开几尺远,可是另外两道身影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刚回府的将军大人秦天,一袭藏青长袍刚走到大门口,只觉得眼前一道黑瀑扑面而来,都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哗啦!”
一桶浓黑的脏水全部都招呼到了他与那名开口说话的侍卫身上,从头淋到脚。秦天如同落汤鸡一般站在原地,冷硬的面容正滴着水,笼罩着一层怒气。藏青的袍子染上墨黑,额前几缕湿漉的碎发贴在脸上,一眼看去,狼狈至极。
“请将军恕罪,请将军恕罪,奴才不是有意的。”
看到满身湿漉的秦天,张婆子吓得面色惨白,手中的木桶松开,直接双膝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求饶。
“不长眼的死奴才,还不赶紧滚下去领罚。”
担心张婆子供出自己,更担心秦天看到冷无心,柳玉湖赶紧走过去,狠狠地踢了几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张婆子,厉喝道。
“是,是,奴才这就去刑房领罚。”
张婆子倒也不傻,听到此话,赶紧边滚带爬地跑了下去。刚跑了二步,又转过身,捡起掉在地上的木桶灰溜溜地逃了下去。
“紫玉,吩咐下去。赶紧给将军准备洗澡水。”打发了张婆子,柳玉湖又朝着贴身丫鬟紫玉吩咐道。
紫玉应了一声‘是’后,福了福身就退下了。
“老爷,瞧你这一身湿的,还是赶紧回房换身衣服吧。”柳玉湖走过来用丝帕拭着秦天脸上的脏水,一脸的关心样。此刻她是恨不得秦天立刻回房。而她所站的位置很巧,刚好挡住了冷无心的身影。
秦天点了点头,迈步朝着将军府内走去,自始自终都没有留意到站在几米开外的冷无心,这令一旁的柳玉湖暗喜不已。
“堂堂将军府的待客之道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嘲讽的话语在秦天的身后响起。
☆、010来不急了
010来不急了
闻言,秦天浓黑的剑眉不悦地蹙起,刚要转身怒斥。不想,柳玉湖厉眸扫向守门的侍卫,已经抢先一步开口怒喝。
“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赶快把这个放肆的疯女人给轰走。”
守门的二名侍卫偷偷地瞧了瞧秦天,见他没有出言反驳,也就是同意。两人走过去,面对清丽绝俗的冷无心,态度倒也客气。
“姑娘,你还是走吧,不要让我们为难。”
冷无心神情淡漠,让人看不出喜怒哀乐。她优雅地转身往停在将军府大门前的马车一步一步慢慢走去。一边走,嘴中一边悠悠轻念。
“陵江溪畔,桃花林中。君当磐石,妾当蒲草,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刚跨过门槛的秦天闻言,顿住脚步,身子猛地一震,脏兮兮的脸庞一双灼亮威严的眼睛布着一丝难言的激动。他转过身,朝着已经走到了马车边上的冷无心的背影喊道,微微颤抖的嗓音表明了他内心的激动与紧张。
“姑娘请留步,请问你认识冷雪姬吗?她现在在哪里?”
一旁,柳玉湖袖中的手紧握,尖细的指甲刺进肉里,强忍着心底漫延的嫉妒与恨意。
“明日这个时辰,我还会来府上拜访,若是再用掺了墨的脏水来招待我,那你永远也别想知道答案。”冷无心没有回身,极清极冷的嗓音响起。话一说完,她轻轻一跳,跳上马车,留给秦天一个冷傲如梅的背影。
“雪舞,走吧。”
“是。”雪舞手中的马鞭一扬,马车朝着街口的方向驶去,拐过一道弯驶入了人来人往的大街。
“主子,我们现在去哪里?”雪舞问。
冷无心慵懒地躺在马车内,清浅的声音隔着帘子飘出,“先找一家客栈住上一晚。”她宽大的袖袍上扯,让缠绕在手腕间的雪域白蛇‘小雪儿’出来透透气。
雅阁,澜城最豪华的客栈之一,消费也是相当之高昂。一般来此消费的都是一些有身份,有名望的达官贵人。
此时,正是午时,头顶温暖的阳光融融洒下,徐徐微风中,偶而夹杂着几缕幽香飘来。
冷无心抱着小黑和雪舞下了马车,刚踏入雅阁的大堂内,环视了一下四周,翠竹装点,竹香弥漫,琴音绕梁,给人一种雅到极致的感觉。
“这里环境不错,我们今天晚上就在此住一晚。”冷无心满意地说道。
二人到柜台边交了一绽银子,在小二的带领下朝着楼上的客房走去。刚走到楼梯口,楼上走下来一名身穿天青色华服男子,肥头大耳,一身的肥膘随着他的走动一颤一颤的,每踏一步震得楼梯‘嘎吱嘎吱’响,好像随时会塌掉似的,令人担忧不已。
这名胖得让人眼抽的男子就是天澜国成亲王府唯一的小王爷司马长山,也是天澜城一霸。
平时,他除了喜欢吃喝嫖赌以外,还喜欢强抢民女。只要看到漂亮的女人,都会让随身侍卫抓回府中折磨一番。
他的身后跟着二名侍卫,腰间佩剑,步伐轻盈,一看便知有功夫在身。
“姑娘,这位爷可不是好惹的主,最喜欢强抢民女,你们二人还是赶快离开雅阁吧,免得落入了他的魔爪。”一瞧见司马长山庞大的身体,小二面色一白,看向冷无心的眼光流露出一抹担忧,好心地小声提醒道。
“谢谢你的提醒。不过现在走已经来不急了。”冷无心投给小二一个感激的目光,她发觉那座肥山已经朝着自己所站的位置走了过来,眼中毫不掩饰的yin光令人恶心。
☆、011凤相兮夜
011凤相兮夜
“不错不错!虽然冷了一点,但是很美,爷喜欢。阿三阿四,将这个女人给爷绑回王府去。”
司马长山色眯眯的眼睛放肆地盯着冷无心瞧,开口命令的同时,那只肥胖的魔爪已经开始伸向冷无心的脸庞,打算先过过手瘾,摸摸她的脸。
嫌恶地扫了一眼司马长山,冷无心朝后退开两步,素手轻抬,缠绕在手腕间的雪域白蛇已经钻了出来。她低着头一面轻抚雪域白蛇尖尖的三角脑袋,一面轻声自语。
“小雪儿,这几日都没有放你出来咬咬人,一定憋坏了吧。”平淡无波的嗓音透着无尽的威胁。
雪域白蛇好似能够听懂似的,朝着对面的司马长山吐了吐腥红的信子,露出银森森的毒牙。
看到这一幕,司马长山伸到半空的手又缩了回来,不过抓人的念头并未打消。
“原来还是一个喜欢玩蛇的小娘子,这样的女人爷最爱了。阿三阿四,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这个女人给爷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