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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
刘川:“他给别的演员也送这么贵的东西吗?谁过生日他都送一个三万块钱的电脑?”
季文竹:“送电脑又怎么啦,你不是也要送我电脑!”
刘川:“我送你电脑是因为我爱你!他为什么?他爱你吗,你爱他吗,啊?”
季文竹被刘川的喊声激怒,被刘川问到痛处激怒,她几乎是恼羞成怒,但又张口结舌,一句话也回答不出。
这时,刘川突然看到,季文竹卧室对面那间小屋的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一个人,那人显然刚刚从屋里的地铺上起来,脸色苍白,衣冠不整。刘川没有想到,在季文竹家里过夜的这个男人,竟然是他过去的情敌庞建东。
庞建东冷冷地看着刘川,刘川的目光则全是惊愕。他看看季文竹,又看看庞建东,他看出季文竹张嘴想解释什么,但他没给她解释的机会,他狞着脸大步向门外走去,并且将大门狠狠地摔了一声。
街口白天
刘川站在街头,欲哭无泪。
刘川在街上行走,伤心与愤怒使他脸色铁青。
刘川看着街上川流不息的车流人流,心情渐渐平静。他开始后悔,反复犹豫之后,拿出手机给季文竹打电话认输。
电话那边,铃声只是空响,刘川打了几次,季文竹也没接听。
天上耀眼的太阳,地上拥挤的人流,电话的振铃声在天地之间徒劳地响个不停,直到变成嘟嘟嘟的断线声。
季文竹家外白天
半小时后,刘川乘出租车赶回了酒仙桥季文竹的住处,他奔跑着上楼,上楼敲门,门声空响。他又奔跑着下楼,下楼想冲窗户喊她,但张了嘴却没喊出声来。他怕他的喊声惊扰了邻居,会让季文竹更加生气。于是复又上楼再敲,门内依然不应,不知道季文竹是躲在屋里暗自冷笑,还是真的已经走了。
又打季文竹手机,照旧无人接听。
街头白天
整整一个下午,刘川一直都在给季文竹的手机发短信,求她接听电话。
剧组白天
季文竹正在准备拍戏,手机发出声响,她低头看了刘川发来的信息:“对不起,请接我电话。”电话接着响了起来,季文竹仍旧不接。
街头白天
刘川再发信息:“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剧组白天
季文竹正在拍戏,手机挂在背包上空响。
商店白天
刘川挑选生日卡,他拿着几种生日卡反复比较。最后,挑了一张火红热闹的生日卡买下。
街头白天
刘川走在街头,把那张生日卡从挎包里取出来看了又看,看着看着不由停下脚步,不知怎么想的,他突然返身走了半条街又回到那家卖卡的商店,在那里又换了刚才没买的另一种清雅素淡的贺卡,交钱买下。
刘川走出商店又打电话,季文竹还是不接。
爱博医院晚上
直到晚上刘川也没能联系上季文竹,他带着生日卡灰心丧气地回到医院。小保姆正在照顾奶奶洗脸擦身,刘川就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摆弄着那两张生日卡发呆。他抬头看到不远处的护士值班台,看了一会儿突然开窍,马上起身走了过去,他和值班的护士说了句什么,随即获准用值班台上的电话拨了季文竹的手机。
第十四集(7)
餐厅晚上
季文竹正在吃饭,电话响了,她看了来电号码,号码陌生,于是她接了起来:“喂。”
爱博医院晚上
刘川听到季文竹接了电话,他没时间辨清自己应该高兴还是生气,他先是结结巴巴地问道:“文竹,你为什么不接电话呀,我给你打了一天电话了。”
刘川其实并无责问之意,但一紧张口气便成了责问。季文竹强硬地答道:“我不想接,我还想清静一点呢!”
刘川又问:“你现在在哪儿啊!”其实他也不想追查季文竹现在在哪儿,他知道今天晚上那个不怀好意的导演请她。
餐厅晚上
季文竹对面坐着的男人,正是送她电脑的那个导演。导演笑着听季文竹用冷冷的语气回答刘川:“我吃饭呢,今天我过生日。”
爱博医院晚上
刘川心如刀割,但依然低声下气:“你在哪儿吃饭?吃完了我去接你吧,我送你回家。”
让他惊喜过望的是,季文竹居然答应了:“也行吧,我在顺峰呢,就是东三环那个老顺峰……”餐厅外晚上
刘川在餐厅门口等候良久,才看到季文竹和那位导演酒足饭饱地走了出来。刘川迎上去,他对季文竹旁边那张皱纹横生的面孔痛恨万分,但不得不在祝贺季文竹生日快乐之后,又硬着头皮和那家伙握手。季文竹敷衍地为二人做了介绍:“啊,这是我们导演。这是刘川,我的一个朋友。”
季文竹连男朋友都不敢承认,而是用了“一个朋友”这样一个暧昧的名称,这个不知被降了多少格的称谓让刘川很不开心,非常别扭,但也只能敢怒不敢言地听着。导演没拿刘川当回事,点头笑笑,然后对季文竹说:“我送你吧,我的车就在那儿呢。”
季文竹说:“不用了不用了,我这个朋友也有车,刘川你的车停哪儿了?”
刘川尴尬地不知该说什么,幸而导演接下来就与季文竹握手言别了:“那好,那不用我送啦?那咱们明天见吧,别忘了明天下午还有你的戏。”
导演和刘川也握了手,然后向他的汽车走去。他的别克轿车从季文竹和刘川身边开过时,刘川还随着季文竹冲他挥手告别呢。
导演走了,季文竹收回视线,看了刘川一眼,两人脸上都不自然。季文竹先问:“你车呢?”
刘川说:“车坏了。”
季文竹疑心地问:“又是哪个女孩砸的?”
刘川说:“咱们走吧,到家我再告诉你。”
季文竹说:“没车你干吗非要来接我?”
刘川说:“咱们打车吧。今天不是你生日吗,甭管多晚我也想陪陪你。”
季文竹这才笑了一下,问:“你不生气啦?”
刘川也笑了,开心至极,阴霾顿消地说:“你不生气就行。”
路上晚上
他们站到路边,打了一辆出租,向酒仙桥开去。季文竹路上没有说话,刘川侧目观察,见她情绪并不太高,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季文竹家外晚上
出租车把他们拉到了季文竹家的楼下,刘川向司机付钱的时候,季文竹没有等他,径自下车进了楼门。刘川没等司机找零就下车追上楼去,上了五楼之后他意外地看到季文竹并没进屋,她像木偶一样站在自己门前,眼睛发直,身体僵硬。刘川行至她的身后,他的视线也随了季文竹的视线,微微仰起……楼道里灯光惨淡,昏暗不清,但刘川还是看得明明白白——季文竹的门口,门楣的上方,竟然悬挂着一只破烂的女式布鞋,破鞋的下面,又是一个血红血红的大字,横七竖八地涂在门上:骚!
季文竹楼上的几个邻居恰恰经过这里,他们愕然地驻足停下,愕然地看看门上的破鞋,又悄悄看看门前呆立的季文竹。
路上晚上
怒不可遏的刘川从季文竹楼里奔跑出来,他奔向街头,拦住一辆出租车迅速离去。
单鹃住处晚上
出租车把刘川带到了大望路的街边,他疯了一样向单鹃的住处跑去。在情绪的极度激动中他居然没有跑错地方,他仅凭印象一下就找到了那个五方杂居的院落。院里的那间小屋亮着灯光,他用拳头擂鼓般地擂响了房门。拉开房门的又是单鹃的母亲,她显然已经透过窗户看到砸门的是谁,于是开门迎接刘川的竟是一把大号菜刀,她晃着菜刀用比刘川还要疯狂的声音大声叫喊,她的歇斯底里几乎不需任何酝酿,便在眨眼之间升至顶点。
单鹃母亲:“你还敢到这儿来!你还敢到这儿来!你这个骗子,你这个骗子!”
刘川不得不节节后退,因为这个女人已经疯得开始挥刀砍人。单鹃这时从屋里冲出来了,她冲上来抱住了她的妈妈。
单鹃:“妈,你回去,你把刀放下!把刀放下!”
刘川退到院子当中,冲单鹃大声喊道:“单鹃,你有本事冲我来,你折腾别人算什么本事!”
单鹃没喊,她冲刘川咬牙切齿:“你不是什么都能忍吗,你也有忍不下去的一天?因为你喜欢她了对吗?你不玩同性恋了对吗?你不是同性恋吗,你怎么现在也喜欢女人啦,啊?”
刘川理直气壮:“对,我就是喜欢她!我告诉你,你要再敢骚扰她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你别把我逼急了!”
单鹃声音发抖:“我真想知道,她是怎么把你迷成这样的,我真没想到你还能这么喜欢一个女人!”
刘川挑衅般回嘴道:“对,我就是喜欢她,因为她对我好!因为她对我好!”
单鹃想冷笑一下,但眼泪却一下子蹿出来了,她突然哆嗦着泣不成声:“那……那我以前,我以前对你不好吗,我对你不好吗……啊?”
单鹃的眼泪让刘川的气势一下子泄了下来,声音也不由放平了几分:“对,你过去对我是不错,所以我后来又去秦水找过你,我想帮你找工作,想帮你上学。可你这些天都在干什么?你该毁的都毁了,该砸的都砸了,你把事都做绝了,所以我现在一点也不欠你的。我告诉你,你以后别去招惹我奶奶,别去招惹我女朋友,你要是再这么没完没了闹下去,你就等着吧,早晚一天让你承担法律责任!”
周围的邻居纷纷被他们的叫喊拉出家门,瞪着眼睛过来围观。单鹃的母亲仍然叫骂着扑向刘川:“你们让我杀了这个小兔崽子!我杀了你!”
单鹃在邻居的帮助下夺了母亲的菜刀,一边推她进屋,一边转头对刘川哭道:“刘川,你也等着!你,你害了我爸,你害我全家……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跟你就是没完!”
围观的邻居越来越多,各种口音七嘴八舌,刘川不想再跟他们废什么话了,他挤出人墙,离开了这个外地打工者聚居的院落,向这片棚户区的外面大步走去。
首都机场白天
一架飞机降落。
东照市公安局的景科长和他带来的数位东照刑警走出候机大楼,与前来接机的北京市公安局的老梁一起乘车离去。
北京公安局某处白天
景科长一行在老梁的陪同下走进一间办公室内,刘川神态沉闷地坐在屋里。
第十五集
刘川家白天
景科长一行在老梁的陪同下来到刘川家,查看了刘川家被破坏洗劫的现场情况。景科长对刘川说:“我们前些天和北京市局老梁他们一直就没断电话,商量怎么加强对你的保护措施。老梁他们也都挺尽心的。”
刘川低声应了句:“我知道。”
景科长又对老梁说:“这次我们来了一个组,因为我们市局以前对小康下过拘传令,所以一旦发现就可以先拘了他,并不需要其他证据。”
老梁点头,却说:“可处理单鹃母女就比较麻烦了。”
景科长思索了一下对刘川说:“有一个办法,倒是简单易行,而且一劳永逸。”
刘川抬眼看他,等他面授机宜。但景科长沉着气先点了一句:“可这办法需要你的配合。”
刘川问:“什么办法?”
景科长说:“如果你能向我们修改你以前的证词,证明单鹃和她母亲早就知道单成功是抢劫金库的逃犯,在她们从海边挖出那笔巨款之前,早就知道那就是抢劫金库的赃款,如果你能证明这一点,我们就可以立即将她们逮捕,依法追究她们的包庇罪和侵吞赃款罪两项罪名。判个十几年是起码的。”景科长顿了一下,问刘川,“你愿意做证吗?”
刘川呆愣着,愣了半天,景科长目光灼灼,逼得刘川低头避开。
景科长逼问一句:“你愿意吗?”
刘川低头不语,景科长再问:“你愿意修改你以前的证词吗?”
刘川在喉咙里不甚清晰地咕噜了一句:“不,那太狠了。”
景科长没再接话,沉默片刻,在自己的胸膛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老梁插话进来:“如果没有别的办法,在暂时没有证据确认单鹃与刘川家汽车和公寓被砸有关的情况下,我们只能以没有合法暂住证明为由,将单鹃和她母亲遣送回原籍老家去。”
景科长再看刘川,刘川无话。景科长也无话。
单鹃住处白天
单鹃母女被警察带出小院,带上警车。
火车站白天
单鹃母女被警察押上火车。
火车站晚上
景科长一行乘车来到车站。
老梁和刘川同来送行。景科长与刘川握手告别,然后登上列车,刘川向他挥挥手,脸上并未彻底轻松。
季文竹家晚上
刘川在季文竹家陪伴季文竹,季文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刘川坐在她的身边,两人谁也不说话。显然,“破鞋事件”在两人关系上投下的阴影,尚未消除。
季文竹家外白天
刘川陪季文竹走出家门,乘出租车离去。剧组白天
刘川送季文竹来到某剧组的驻地外,然后和季文竹告别离去。
爱博医院白天
刘川赶到医院,替换小保姆看护奶奶。
爱博医院白天
刘川走出医院大门,乘公交车离去。
剧组晚上
刘川赶到剧组,等季文竹拍完戏陪她回家。剧组里的人跟刘川已是熟脸,热情地替他把季文竹叫了出来。但季文竹见刘川到此找她,脸上竟有几分尴尬不快。
街边晚上
刘川与季文竹之间发生了争执。
刘川:“我连到剧组找你都不行了吗,那我以后到哪儿找你?”
季文竹:“你以后找我可以打电话,咱们约出来见面嘛。”
刘川:“干吗呀,见你怎么还跟特务接头似的,再说你电话也老不开呀。”
第十五集(2)
季文竹:“刘川,我以前不是都跟你说过吗,偶像型演员都不能过早找对象的,找了也不能随便公开。影迷要是知道他们的偶像都有男朋友了,肯定会特别伤心的,甚至干脆就不追你了。我不为我自己,也得为了我的影迷啊,他们才是我的上帝。”
刘川:“你现在又没什么名气,你现在除了我,哪还有影迷呀?”
季文竹:“我这两部戏一播,肯定就有了,我们导演还想帮我成立个影迷俱乐部呢。”
刘川:“那你以后不会连跟我上街都不行了吧,再说剧组里又没你的Fans,干吗连剧组都不让我去?”
季文竹:“你要是真为我好,就应该支持我的事业,你连这点牺牲都不愿付出,那索性就别跟我好了。再说,你们家的公司要真垮了,你还不赶快找份工作好好上班去。再说你奶奶现在还住在医院里,你现在也不应该把精力都放在我身上呀。”
刘川:“我奶奶我一直看着,我刚从医院出来的。”
季文竹:“你年纪这么小,整天卿卿我我的有意思吗?男人应该重事业,非弄得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有意思吗?我最讨厌一点事业心没有的男人了。”
说到事业刘川真的英雄气短,闷了声不说话了。
爱博医院白天
刘川为奶奶打饭回来,看到小珂来看奶奶,不由高兴地招呼她:“小珂,你什么时候来的,你这么早下班啊?”
小珂:“我今天在外面办事,办完了我就过来了。”
奶奶:“我呀,真的想小珂了,小珂再不来,我就让刘川找你去了。”
医院外傍晚
刘川与小珂并肩走出医院,刘川说:“你回家吗?”
小珂说:“你呢?”
刘川说:“我想找一下我们钟科长去,我想我可能还得回监狱上班去。”
小珂:“回监狱上班,真的吗?好啊,那我陪你一起去。”
钟天水家晚上
刘川与小珂坐在钟天水家客厅的沙发上,喝着钟天水为他们泡的茶水。
钟天水:“怎么,老板不干啦?”
刘川:“公司都停了,干什么老板呀。”
钟天水:“我早有预感了,就你那个性,办公司早晚得赔。”
刘川:“我根本就没上两天班,赔赚都不是因为我的关系……”
钟天水:“想另外找工作了?”
刘川:“我女朋友让我赶快找个工作,她不喜欢没有事业心的男人。”
小珂低头喝茶,脸上不动声色,心里不是滋味。
钟天水:“监狱的工作你都知道,枯燥、辛苦,你别回来没干两天又要走。”
刘川:“不会的。等我奶奶的腿能下床走路了,能生活自理了,我完全可以排班参加去外地的长途遣送任务。”
钟天水:“好啊,你要定了回来,我就向监狱领导请示一下去。因为你已经正式退役了,正式脱离警察队伍了,如果再回来工作,恐怕还要办理一系列手续,还要报市监狱局审批。即便回来,是不是还回遣送科也不一定了。连我都离开遣送科了,我和冯瑞龙现在都调到一监区去了。不行你回来就到一监区工作吧。”
刘川:“行啊。”
小珂家单元房外晚上
小珂陪刘川一起回到刘川租住的单元房楼下,刘川说:“你别送我了,你也没吃饭呢吧,你快回去吧。”
小珂说:“我妈大概已经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