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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哥?”
最为单纯的夜美人,可不像朱三笑和齐千樱都发现了苏木君、秦澜雪两人之间的诡异暧昧气氛,不解开口唤了一声。
“小哥哥你在看什么?小夜也想看……”
就在夜美人开口后,朱三笑和齐千樱两人明显感觉到周围吹起一阵阴寒凉风,带着骇人的死亡之气。
齐千樱跟在秦澜雪身边,对着气息早已熟悉,倒还好一些,只觉一股窒息的压迫。
朱三笑却在瞬间被这股气息煞的脸色寡白,细密的汗珠渐渐密布了他额头和脸颊。
秦澜雪正一心沉溺在一种很奇怪却非常美妙的情绪之中,却被夜美人没眼色的给打断了,这回是彻彻底底的恼了。
以往一直收敛的阴寒死亡之气瞬间尽数暴涨,犹如凄厉鬼域阵阵让人毛骨悚然又勾魂夺命的阴风,透着浓浓黑暗与狰狞的嗜血。
房间里明明烛光摇曳,可是朱三笑几人却突然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片黑暗,一片只有潮湿阴寒与黑气横生的深渊炼狱之中。
秦澜雪露在面具外的澄澈丹凤眸里,点点妖异的幽蓝迅速蔓延扩散,犹如突然席卷而来的海啸,带着吞天噬地的黑暗。
就连小孩心性的夜美人,此时也开始瑟瑟发抖起来,看着秦澜雪的眸光也染上了浓浓的怯弱与害怕。
眼见秦澜雪就要出手,一旁的苏木君又精准的一把握住了秦澜雪预要扫出的手。
这一握,不仅止住了秦澜雪的动作,甚至让秦澜雪纤瘦高挑的身躯猛然一僵,也让苏木君跟着愣了愣。
只因苏木君握住的那只手,正巧就是秦澜雪的左手,那一只没了血肉,只剩下森森白骨的左手。
不仅两人,就是知道内情的齐千樱,眼见苏木君抓住了秦澜雪的左手,也跟着一愣,随即冷邪的眼眸闪过一缕暗光。
昨日苏木君带着两人去布衣坊买了衣服后,秦澜雪的左手就一直握成拳头藏匿在宽大的衣袖里,仍旧掩盖的严严实实。
就是此时苏木君抓着秦澜雪的手,其中也隔了衣袖,可衣袖下的手感,苏木君却感受的清清楚楚。
坚硬,细长,冰冷。
那明显不是手,而是人骨的手感,正是苏木君微怔的原因。
秦澜雪僵硬过后,却猛然抽回了手,一双澄澈美丽的丹凤眸越发幽蓝妖异,骇人悚然。
直勾勾的盯着苏木君,藏匿在衣袖下的左手紧紧握起,五根森森白骨捏的吱吱作响。
那骨头摩擦的惊悚之音室内除了苏木君以外的人,身躯齐齐一颤,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出于人类对危险的本能反应,齐千樱、朱三笑和夜美人觉得,这一刻只要细微的一缕呼吸,就能将他们送入地狱!……
苏木君凝视着秦澜雪,清楚的从他那双由黑变得满满妖异幽蓝的阴诡瞳仁里,看到了无边的黑暗与死亡。
阴寒黑雾之中,是一只被锁住的狰狞鬼魅,好像只要她有什么不如他意的地方,就顷刻之间撕碎她!
苏木君的心顿时提起,充斥满了浓重的警惕,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虽然没有看清衣袖下是怎样一方景象,可凭那深刻的手感,也可以想象衣袖下的那只手,是怎样骇人恐怖。
阿雪既然是一个病态者,她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方式对待他。
这个时候的阿雪才是真正最危险的,因为他一直对她隐藏的秘密,暴露了。
若是这件事她处理不好,很可能带来无法想象的后果……
苏木君心思运转,顷刻间就理清了思绪,面色自如,开口的话语语调随意,音色浅淡。
“你的手怎么弄的?”
这用寻常语气道出的一句话语,充分表明了苏木君的意和不惧怕。
让秦澜雪全身氤氲的死亡之气骤然一凝,被妖异阴寒的幽蓝充斥满了的瞳孔,也瞬间出现了一丝龟裂。
自打见到苏木君后就时常勾勒的暗紫双唇,这一刻也微微抿起,幽蓝的双瞳死死的盯着苏木君,连一丝眼白也难以寻觅。
被这样一双阴诡骇人的眼眸盯着,若是旁人,就算不吓死,也会被吓晕。
可偏偏苏木君对这样一双极为妖异阴诡的瞳孔毫意,那双犹如猫一般的杏眼里,除了丝丝幽妄邪冷外,什么也没有。
平静的好似此时此刻的秦澜雪,根本就是一个正常人一般。
秦澜雪幽蓝的瞳孔就像一个只有无尽幽蓝的深渊,除了阴寒与死亡气息之外,只有一望无际的妖异幽蓝,再无其他颜色,就这样一直死死的盯着苏木君,似是在确定什么。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推移而逝,秦澜雪瞳孔里凝聚的妖异幽蓝渐渐犹如黑云退散一般,有了点点浮动。
慢慢的,幽蓝渐渐散漫开来,点点澄澈白皙的眼白逐渐浮现,妖异的幽蓝一点一点的缩小,最后化为澄澈瞳仁深处,一点若隐若现的幽蓝光芒。
“阿君,我很高兴。”
秦澜雪为什么高兴,不需要言明苏木君就懂。
因为她没有害怕,没有嫌弃。
而秦澜雪同样因为明白,所以没有询问苏木君为什么,为什么不恐惧,不害怕。
就凭秦澜雪异于常人的聪敏,在看到苏木君的态度后,就知道之前的自己多此一举了。
他的阿君,那个小小的,就已经教会他生存的阿君,成为他坚持活着的信念的阿君,怎会如这世间之人那般惊惧他,嫌弃他,害怕他……
他的阿君,本应是如此。
是他,是他还不够了解阿君呐……
秦澜雪澄澈美丽的丹凤眸隐浮过点点妖异暗诡的涟漪,这世间,最了解阿君的人应该是他,也必须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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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的手暴露了呐,哈哈,男女主已经逐渐靠近彼此鸟~,咋们阿君已经渐渐琢磨到了阿雪的思维走向,阿雪也在逐渐撒网靠近君君,暗系忠犬的已经拉开序幕鸟,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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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一丝触动;原因()
苏木君看着秦澜雪的眼眸,那里面的专注是那样的诱惑人心,因为看着这双眼睛,她会产生一种宇宙万物独有她一人入了眼,成他记忆的感觉。
那种独一无二,不可取代的专注苏木君的心口不由自主的漏了一拍,随即猛然跳动了一下。
她不是没有见过这样专注的眼神,不是没有见过这种万千世界只独独容纳得下一人的眼神,这种眼神,她并不陌生。
倾爸爸看妈妈的眼神就是这样,那双素来薄凉漠然,仿似永远容纳不下天地万物的蔚蓝眼眸,唯有在看到她妈妈的时候,能够出现属于人类的情感,能够那般清晰的倒映进妈妈的身影,独一无二,专注炙热。
苏木君眉梢微动,眼底略过一点幽芒,随后微微敛了敛眸,敛去了那若有似无的复杂后,眸光幽妄而平静的落在秦澜雪的左手衣袖上,询问出声。
“能看吗?”
这一次秦澜雪再也没有丝毫异常,原本他刻意隐藏就是阿君,既然阿君并意,他自然更加不会在意了。
暗紫的唇微微勾勒,一抹靡丽绝滟的笑容再次浮现在面具之下,也乎房间里还有其它人,点点头就将左手伸了出来。
苏木君见此,眉头却下意轻蹙了一下,看向一旁早已被吓的脸色寡白的朱三笑道:“知县大人先出去吧。”
淡淡清贵的语气瑟瑟发抖的朱三笑立马找回了丢失的魂,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的、逃跑似的跑出了房间。
夜美人见苏木君没有看他,一时间瞪着一双小鹿般受惊的眼眸,湿漉漉的看着苏木君,显出几分举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好害怕这个面具怪……
苏木君见此,给了夜美人一个安抚的眼神。
之所以没有叫他一起出去,就是想着小夜既然跟着她,那么今后一段时间势必会与阿雪熟悉,难保不会有看到的时候,所以此时也无需再刻意避开。
秦澜雪澄澈美丽的丹凤眸含起点点清绝的笑意,那眸光越发专注诱人的让人心醉。
修长的手臂抬起,暗紫的衣袖下,渐渐伸出一节节毫无血肉的白骨骨指……
当一只白骨手完全显露出来后,夜美人恐惧的颤了颤,湿漉漉的眼眸里,终于滚落出滴滴惊恐晶莹的泪珠,却愣是被吓的一个音调也发不出。
苏木君不是没见过比这更恐怖的场景,毕竟她小小的时候就看过自己爸爸活体解剖,那场面可比这血淋淋多了。
只是秦澜雪这只手太过诡异了些,因为上面的皮肉掉的太过干净,整个手指到手掌都是森森白骨,可到了手腕处,就是完整的皮肉。
而让苏木君惊奇的是,若是常人的手如此,早已经废了,怎么可能如此行动自如,就好似那白骨只是众人的幻觉一般……
“你的手已经如此,怎么还能行动自如?”
苏木君问出心中的疑惑,一直盯着她的秦澜雪,见她真的并不害怕,那双幽妄的猫眼只有淡淡的疑惑闪过,终于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摊开原本有些蜷缩的白骨手指,修长的骨节彻彻底底的展露在了苏木君眼里。
这样的手骨,若是有了皮肉,应该是一只极为美丽的手,可偏偏这是一只没有血肉的白骨,看起来就透满了让人毛骨悚然的森诡。
就是早已见过秦澜雪这只左手的齐千樱,此时也遍体生寒起来。
秦澜雪澄澈的眸底,一点妖异的幽蓝渐渐扩散蔓延,似有狰狞的鬼魅在渐渐苏醒。
并没有直接回答苏木君的问题,而是简单的讲了这几年在幽山的一些事情。
原来秦澜雪是秦国的十一皇子,当年在苏木君回了楚国不久后,就被秦国皇后王氏过继抚养。
两年后,也就是秦澜雪九岁那年,秦王突然暴毙,清王府和王氏一族联手将秦澜雪推上了皇位,而秦国的江山,也由王皇后和清王共同执掌。
就在秦澜雪登基不久的一天,突然出现了一个头发脏乱阴冷可怕的老头,将秦澜雪打晕了过去,留下一个傀儡冒充秦澜雪后,就将秦澜雪带去了幽山,这个人就是蛊老鬼。
蛊老鬼用铁链将年仅九岁的秦澜雪锁在了一方池子当中,之后在那池子里放满了各种毒物蛊虫,将他渐渐培育成蛊虫饲养体。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六年,一天,蛊老鬼意外将后凰族至宝‘蛊宗秘典’遗落在了池子边,秦澜雪看到后,就对其动了心思。
可是这个时候他已经成长成一个十五岁的少年,那拴着他的铁链与手腕的距离早已紧紧的贴合,虽不至于陷入皮肉,却比九岁时更难挣脱。
秦澜雪拿到那秘典,本就被蛊虫噬咬的极其脆弱的肌肤,活生生褪去了血肉,左手从圆形铁圈之挣脱了出来。
徒留下森森白骨触碰到了那本秘典,拥有过目不忘的本事的他,的将秘典里的记入了脑海里,又将蛊宗秘典放回原处,这才没有引来蛊老鬼的注意。
这就是秦澜雪左手为何是白骨的原因,而他的白骨手之所以行动自如、灵活至极,全是因为这蛊宗秘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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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细节木有?咋们君君已经有所感觉了呐,哈哈,君君敛去的那一丝复杂就是对阿雪滴,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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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离开陵河;白骨()
苏木君对于秦澜雪的身份并没有太过惊讶,当初在秦宫见到秦澜雪时,苏木君就多少有些猜测了,只是没想到他最后会成为秦国的帝王。
不过这些与那本后凰族至宝蛊宗秘典比起来,都不足为道,苏木君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秦澜雪口中所说的蛊宗秘典这四个字上。
虽然秦澜雪说的并不详细,比如蛊老鬼为何将他放在满池毒物之中浸泡了六年,比如蛊虫饲养体又是什么,比如蛊宗秘典……
不过苏木君大概能够联想到,蛊虫饲养体是怎样恐怖丧心病狂的过程。
阿雪被满池毒物和蛊虫噬咬六年,不仅没有尸骨无存,还好端端的站在她面前,那一身可怕诡异的蛊术,就有迹可循了。
而阿雪逆天的本事,恐怕也与那本蛊宗秘典脱不了干系。
前天晚上她出现在幽山时,应该是正巧赶上阿雪反扑。
“蛊老鬼死了?”
苏木君话语虽是询问,可语调却没有丝毫询问的意思,显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那遍地的蛊虫毒物,不可能有人能够活下来。
秦澜雪笑容清绝靡丽,沙哑艰涩的声音缓缓倾泻而出:“喂虫子了。”
齐千樱原本还震惊于自家‘主子’的身份,听到秦澜雪的回答后,眼角隐隐抽搐了一下。
想到让整个齐湘国都膜拜畏惧的蛊老鬼,就那么被秦澜雪一招制服,尸骨无存,体内寒气越发浓重了些许。
一旁的夜美人想到昨日院里遍地的毒虫,顿时颤了颤,睫毛上的湿气更重了。
苏木君听了秦澜雪的话,倒是并没有什么情绪,只是心下越发觉得眼前之人实力深不可测,若是她现在能够回到自己真正的身躯之中,也就不必如此忌惮了……
“你既然是秦国的国君,如今有了这般本事,就该回去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如此跟着我,莫不是想让我帮你?”
除了这个,苏木君想不出其它的原因,当然,她也不是看不出秦澜雪对她的不同寻常。
只是这份不同寻常当中,存在了太过不定因素与不可探测的危险,并不足以作为参考。
秦澜雪澄澈美丽的丹凤眼底一点幽蓝幽幽闪烁,犹如深渊般莫测难辨,又带着惊心动魄的妖诡阴暗。
“我的,就是我的,现在不是……时候,我留在……阿君身边。”
秦澜雪简练艰涩的话语虽然太过简便,不过苏木君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是秦国的皇帝,这秦国既然是他的,那么就永远都会是他的,谁也别想拿去,只是现在还不是回去的时候,他要留在她的身边。
秦澜雪虽然说了自己的决定,却并没有真正回答苏木君的问题,他只是因为想,所以留在了苏木君身边。
苏木君闻言,也没有执意询问答案,阿雪的学习能力有多惊人,她是见识过的。
既然他心中自有打算,她也无需去过问,只是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还要看她愿不愿意给。
秦国的国事,她没必要去插一脚。
秦澜雪见苏木君明显没有多过问的意思,纤长浓密的睫羽扑闪了一下,眸底妖异的幽蓝光芒越发阴暗妖惑。
他就算要回去,也要带着阿君一起回,他并不打算与阿君分开!
苏木君幽妄的眼眸低敛,再次落在了秦澜雪的白骨手掌上,幽幽之光闪烁而过,似是在考虑什么,最终什么也没做,只是抬眸道。
“既然小夜已经决定跟我离开,我们现在就走吧。”
如今天色还未见亮,既然一夜未睡,不如趁此机会赶路。
随着苏木君的一句话,四人消无声息的离开了知县府,苏木君带着夜美人,秦澜雪带着齐千樱,在这暗夜中不断瞬移赶路。
至于朱三笑,他在出去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当黑夜褪去,天色亮起,一声惊恐的尖叫霎时划破天际。
“啊……”
一个衙役连滚带爬的从一间房间中跑了出来,一路跑一路恐惧的大喊:“死人了……死人了!……”
衙役一路从后院跑到了前院,此时正是衙役们前来当值的时间,人都听到了这名衙役的喊叫,纷纷震惊的迎了上去。
刚走进前院的莫欺一听,眉头微蹙,快步走到跑来的衙役面前:“怎么回事?”
那衙役脸色煞白似鬼,唇齿不断的寒颤道:“张……张鼎他……他成了一堆白骨……就在……就在他的房间里……”
莫欺一听,脸色顿时不太好了,脑海里霎时回想起昨日下午后院满地的白骨和毒物……
连忙带着人赶到张鼎的房间,就看到一个身穿衙役衣服的人躺在了地上。
莫欺带着人走进房间,这才将整具尸体看了个清楚,哪怕早有准备,看到那衣服下的森森白骨时,还是脸色煞白起来。
他身后的几名衙役更是吓得全都跌倒在地,脸上血色尽失,颤栗不止。
莫欺强忍着心中的寒栗,用剑挑开尸体上的腰带,看到上面绣着张鼎两个字时,才真正确定这具白骨就是张鼎的。
这样的死状莫欺是见过的,而且记忆犹新,恐怕会成为他一辈子的噩梦。
只是昨日下午他们一行人在后院的时候,张鼎并,怎么会……
突然,莫欺灵光一动,想到昨日中午在酒楼时,张鼎曾出声讽刺过三人……
------题外话------
猜猜阿君看着阿雪的手在考虑什么呢?潜意识台词,要不要治?要不要治?哈哈~,这个张鼎就是在酒楼嘲讽过阿君三人的衙役,被阿雪下了蛊呢,阿雪虽然离开了,可只要意念一操控,中蛊者分分钟被蛊虫吞噬干净,厉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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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消除党派;抵达()
莫欺心中一阵后怕,冷寒直冒,还好他之前的态度谦和有礼,否则此时躺在这里的,恐怕不止是张鼎了。
“糟了!”
莫欺似是想到什么一般,脸色大变,惊呼一声,连忙转身朝着朱三笑休息的院落跑去。
大人一直想要拿三人当替罪羔羊,既然张鼎都死了,恐怕大人也……
“快派人去看看,昨日来的那三个年轻公子还在?”莫欺一边跑开,一边吩咐道。
待莫欺跑到朱三笑的房间后,还没来得及敲门询问,就听到了里面凄厉惊悚的惨叫,来不及多想,一脚就踹开了门冲了进去。
可当看到里面的景象时,饶是莫欺,也被吓得一坐在了地上。
“大……大人……”
只见朱三笑正痛苦的在地面上打着滚,白色的亵衣下原本肥胖的肚子深深凹入,裸露在外的手掌、脖颈和脸上凹凸不平,血肉模糊,似有什么东西正在肌肤下迅速的涌动着。
随着这些东西的涌动,朱三笑凹凸的血肉上,那一个个血窟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腐蚀扩散。
不,与其说是腐蚀,不如说是吞噬,不知名的细小之物正在成群的吞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