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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
“身为臣子不懂得为皇帝分忧,竟然还蛊惑皇帝,你们这是不想要头顶的乌纱帽了?!”
帝王党面对王太后的质问,纷纷垂头不语,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听之任之的模样,看得王玉璃气的牙痒痒。
就在这方僵持不下的时候,龙车中再次传来让人沉醉的靡靡之音。
“尔等不去为朝廷,为百姓尽心尽力的做事,跑来这里堵着朕干预朕的家事,是不是想逼宫造反?”
这话一出,众人一愣,随即脸色一白,连忙出声辩解:“皇上明察,臣等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就在众人焦急表明忠心的时候,秦澜雪的声音又响起了。
“既然如此,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若是再在这里堵着,一律按逼宫之罪论处。”语落还不等众人反应,话音一转:“御林军统领。”
护在帝驾一侧的安澜影连忙应道:“臣在!”
“一刻后若还有大臣堵在这里,无论是谁,直接杀了。”
那声音明明迷美动听的令人沉醉,却偏偏因为其中的冰冷无情而让众人寒气入体,深深打了个寒颤。
在场的大臣一个个惊骇的瞪大了眼珠子,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始终没有露出帝王容颜的龙车。
他们早就在小皇帝亲政时就见识到了他的狠辣无情,可是他们却没想到他居然能够做到如此无所顾忌的地步。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当着全城百姓的面,居然说出直接杀了这样残酷的话来,不是针对个别人,而是针对朝中大半的朝臣,要知道真把反对的人杀了,这秦国的朝堂可就毁了……
秦澜雪可不会留在原地给众人反应的时间,直接摆驾回宫,龙车所经之地,文武百官纷纷退让。
不是众臣不想拦,而是跟在龙车两侧的御林军全都抽出了刀,一个个眼神森冷的盯着他们,似乎谁要是退迟了一步,挡了道,那森寒锋利的刀子就会直接朝他们挥下一般。
“反了!反了!这个逆子!这是要乱我大秦朝纲啊!……”
王玉璃在原地气的直发抖,怒火中烧的看着远去了龙车却又无可奈何,那些御林军守在旁边虎视眈眈不说,还专门留下了一队人马站在原地用无情的眼神看着众臣,似乎在算计着时间,时间一到,留在这的人全都会被就地格杀!
帝王党的人看都不看王太后那气的风中摇曳的身影,片刻都不耽误的就离开了,该干嘛干嘛去。
虽说他们觉得皇上下这样的旨意有些太过了,可既然选择了皇上,他们自然对其是有些‘了解’的,皇上素来说一不二,而且这件事情本来就没有询问他们的意见,也就是说板上钉钉,容不得更改,他们只能。
若是跟着一起劝说或者反驳,只怕那后果没人能够承受……
忠义王至始至终都在观望没有说话,此时也没有多留的就随着帝驾进了皇宫,因为他代掌朝堂两个月,很多事情需要向皇上汇报。
窦家一党的大臣早就知道忠义王投效了皇上,他们自然也都跟着成帝王党,虽说皇上此举确实不妥,可是连忠义王都没说什么,他们也犯不着去找死,所以一群人也跟着离开了。
王氏一党、皇甫氏一党还有清王一派的人站在原地筹措不定,看了看气的发抖的王太后,显然连太后都拿皇帝没办法。
而且这整个皇宫都已经掌握在了皇上的手里,皇宫、皇城的兵马都是皇上的人,他们谁都没有能耐反抗,最好还是不要去以身犯险的好。
随即又看了看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的王济贤和皇甫圣等人,见他们都转身离开了,也不敢再多留,那离开的步伐要多快有多快,因为时间就要到了,他们可不敢赌那小皇帝是否只是说说。
甚至连想都不敢想,毕竟之前在朝堂小皇帝说杀人就杀人,吨都不打不说,还毫无预兆,心思难测手段无情的令人惶恐。
王玉璃也没阻拦众臣,只是神色阴郁的盯着宫门看,那不知酝酿着怎样的暴风雨的莫测神情周围的宫人大气都不敢喘,只觉脚底生寒。
片刻,王玉璃也没再多留,和清王对视了一眼,便神色莫测的冷冷道了一句:“回宫!”就坐上了步辇,被宫人抬着离开了。
安澜影站在原地看着彻底空旷了的宫门,又看了看远处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神色惊疑不定的百姓,想起那个轻易便能掌控了皇上注意力的女子,只觉这秦国要大乱了……
仅仅一天,关于朝中文武百官于宫门口劝诫皇上,最后差点被杀了的消息就在整个皇城传开了。
不过关于这件事情的说法有很多,最后出现了分庭抗衡的趋势。
一部分人听信了皇上是不对的,自古女子不得入朝为官早已成为不成文的规矩,皇上怎么能如此目无法纪,甚至差点在宫门口大开杀戒!
一部分人则觉得季将军确实是个有才之人,身为女子却是少有男儿能敌,若是让她统领西北,必定不敢有敌军侵犯。
况且皇上说的也对,这毕竟是皇上的家事,这天下也是皇上的,皇上既然愿意让旁人与他分权,他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也没有干预的资格。
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自然少不了二党的推波助澜,还有帝王党暗中的力挽狂澜。
总之不管最后谣言如何僵持不下,季月继被封一品大将军后又一次出名,而且名声大噪,势不可挡……
不过短短的半个月,秦国上下处处都可听到议论季月这个将军和皇后的声音,就连其余八国也因为时刻此事,而弄得最后不仅秦国响遍了季月这个名字,就连整个九幽大陆都响彻了季月这个名字。
毕竟自古女子为官就从无先列,何况季月不仅入朝为官,还是一个拥有一品大将军之职,掌握二十万大军统领一方的皇后,更是让一个帝王首次说出共掌江山之诺的皇后,这怎能不让世人震惊哗然。
已经带着那一万嗜血兵团的兵混入皇城三军的阮墨,在听到关于宫门口百官与皇帝对抗的消息后,只是冷冷一笑。
虽然季月的性别出乎了他的意料,可经过那一个多月的秘密训练,他对季月的信服简直到了膜拜的地步,拥有如此杀伤力奇诡的武器和作战工具的季月,别说一个秦国不够她玩,就是整个九幽大陆,也迟早被她收于囊中。
众人只觉得秦澜雪与季月共掌江山是吃亏了,可在他们这群知道季月实力的嗜血兵团眼中,反倒是秦澜雪这个皇帝占了便宜。
只要季月想,完全可以凭着手里的东西称霸天下自立为王,何必跟人同掌江山。
朝堂上,关于季月的事情几乎变成了一个无解的难题,百官每天劝诫,最后却又无可奈何的屈服在皇权之下。
毕竟整个皇城都在小皇帝的掌控者,而且朝堂又有半数人是帝王党,他们虽然不至于输,却也赢不了。
最后坚持了半个月,各党羽的人也纷纷闭嘴不提了。
因为这样下去也始终不会有什么结果,反倒是会让小皇帝以各种冒犯龙威的理由给斩杀了,还不如另想对策。
因此,八月十一,太后的懿旨抵达了西北边关。
“季家有女季月,承皇恩泽立为皇后,自当为女子表率,九月赏菊宴应当由一宫之主亲自举办,酌皇上成年久已,后宫虚无,皇后当为皇上广纳后宫,开枝散叶,赏菊宴当日务必注意各家女子之才,酌情册立,岂不懿欤!钦此。”
张公公笑眯眯的看着季君月道:“季将军……喔不,应该是皇后娘娘,接旨吧。”
季君月缓缓一笑,接过张公公手里的圣旨,那不浅不淡的弧度,怎么看都透着几分乖邪残忍之气张公公心中不自觉的发寒。
“张公公大老远的跑一趟辛苦了,不如在这小住几日?”
张公公听到季君月的声音,连忙压下了心头腾起的寒意,笑眯眯的道。
“不必了,咱家还要赶回去回复太后,还请皇后娘娘务必在赏菊宴前赶回皇城才好。”
季君月神色不见怒火,反而慢悠悠的一笑:“张公公放心,回去告诉太后,本宫定会提前赶回去把赏菊宴安排的妥妥当当。”
张公公狐疑的睨了季君月一眼,怎么看都觉得她的表情不对劲,虽说是皇上亲口册立的皇后,可这还没入皇家玉牒,也没进行过册封仪式。
太后就让她给皇上选妃,若是换了别家女子,早就气的不成样了,可这季月倒好,居然还笑得出来,而且完全一副惬意怡然的模样,叫人看不透的同时,有让人心里难安……
送走了张公公后,在场的一众将领就怒了。
“他娘的!这还没举行封后大典呢,就上赶着让季将军替皇上选妃了,这太后也太不厚道了!”
胡祥一忍不住出声抱怨,虽说到现在他还有些不适应季月是个女人,可季月始终是他们西北的统帅,还没真正嫁入皇室就要给皇上选小老婆,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太后是王氏之人,这一个月朝堂上的人拿皇上没办法,恐怕这才把主意打到季将军身上来,季将军可千万要沉住气,别让那群人逮到把柄才是。”
贺元沉思的分析着,随后有些担忧的看向季月,虽说季将军才智双全,又是统领一方的大将军,自然心性沉稳,可她毕竟是个女子,在遇到这样的事情,也大度不到哪去。
何况季月也不是一般的女子,只怕更加容不下旁人分享自己的东西……
夜砚细细端详了一下季月的表情,发现她笑容中带着几分玩味和残忍,就知道他们不必为她担心了,反而需要为那群企图入宫的世家之女担心,于是道。
“赏菊宴在九月,如今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季将军这两天出发就算慢行也足以抵达皇城,路上只怕会不安全,属下建议季将军还是多带一些士兵护送。”
韦袁也有些担忧道:“军师说的没错,朝堂的人拿皇上没办法,既然已经把矛头指向了季将军,只怕这一路上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就让梁都尉带着人护送季将军回去吧。”
季君月点点头:“上谷关就交给韦将军和军师了,梁钰随行,不过人不用太多,除了我的亲卫外,再带上五百人就够了。”
九国会盟之后,那一支为秦国赢回十城的队伍,均都得了封赏,五万军马领队的贺元和溯源,一个封了四品将,一个封了从五品中郎将。
这一路回城必定不太平,跟随保护的人若有幸或者势必要有封赏,就算韦袁不建议,季君月也会让梁钰跟着去的,不仅是梁钰,一些也是时候封将的人,她都会带着去。
至于赏菊宴,她就去看看,究竟有谁不怕死的敢入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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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殃及鱼池;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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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南上,季君月不再像当初从军北上时翻山越岭,而是直接走了管道,入了城歇脚,身边除了凤夜和梁钰再无他人。
至于护送的五百人则奉了季君月的指令一路乔装保护在身边,有些则提前去了所经之地,也算是对众人的隐蔽能力的一个考验,因此在外人看来季月只带了两个人就上路了。
季君月、凤夜和梁钰三人均是骑马,踏踏踏的马蹄声在林荫小道上震响异常,前方数百米一辆马车缓缓行驶,车上的车夫耳朵突然动了动,低声对着轿子里的人道了一句。
“主子,有三人骑马朝着这边来了。”
马车里静默了一瞬,才传出一道平和的犹如炎炎夏日暖暖清风般的声音。
“看来要累及他人了。”
于此同时,后方百米之外驰骋在马匹上的季君月却眉头一挑,紧接着身边就传来了凤夜的声音。
“主子,前面有埋伏。”
梁钰听言,眸光一厉,虽然他还未能察觉什么,但是‘李二狗’的能力他是再相信不过。
“前面小路四周都是密林,确实是个埋伏的好地方。”
季君月斜起唇角:“那就好好陪他们玩玩。”
因为骑马的速度没减,三人说话间已经靠近了前面的马车,远远的就看到那辆黑色的马车在小道上不急不缓的走着。
季君月见此,眼底划过一缕沉思,她之前发现这方有埋伏并没有用源力探寻,此时看到这辆马车她不得不怀疑附近密令中埋伏的人到底是为她而来,还是为这辆马车的主人而来。
凤夜和梁钰也看到了远处的马车,一方面想着看来要连累别人了,毕竟这地段就是最好下手的,若是让他们过去了可就相当于给了他们逃跑的机会,另一面,两人心中也产生了一丝怀疑。
这马车如此巧的出现在埋伏之地,这些人到底是冲着季将军来的,还是冲着这马车的主人来的?
这想法刚落,只听空气中瞬间划破数道‘嗖嗖嗖’的声音,无数箭羽从小道两旁破空而出,朝着那辆马车射了过去。
因为此时季君月三人距离那马车已经不过数十米,那些箭羽飞来不止是对准了马车,也有一些朝着他们射了过来,显然是打算一同灭口了。
凤夜和梁钰眸色一愣,抽出剑就一箭不落的挥去了四周的箭羽,坐下的两匹马始终为在季君月身侧,那些飞来的箭羽根本近不了她的身。
季君月并未理会四周不断飞射的箭羽,一双眸子落在了前方半分未停仍旧不急不缓的走着的马车上。
此时这马车四周已经多出了二十道身影,将马车团团围住,手中长剑挥舞,快恨准的挥落了四周的箭羽,既然让那辆马车在这密集的箭羽中没有丝毫的损伤。
这一幕倒是让季君月玩味的牵起了唇角,密林中埋伏的人能够动用如此多的箭羽,而且那整齐划一的动作,很显然不是寻常的刺客,反倒是像训练有素的士兵。
似乎发现箭羽对他们无用,四周埋伏的人终于现身了,一群黑影人从密林中飞跃而出,一看竟然有上百人!
大部分都朝着那马车攻击而去,只有那了十多个朝着季君月三人这边而来。
因为季君月骑马的速度放缓了,所以跟在她两侧的凤夜和梁钰也放缓了速度,跟四周包围而来的黑衣人打了起来。
那干净利落的身手,每一剑划出都快的令人心惊,刁钻的让人骇然,黑衣人们眸中腾起了一阵惊诧的骇浪,眼见自己的人不过一个照面就被杀了五六个,心下便不敢大意了。
没想到他们选择在这个时候此时那人,居然不幸的遇到了这么两个杀神!
其中一个扫向人群中安然屹立在马背上的少年,这一看眼底瞬间闪过一抹惊艳,怎么也没想到这世间竟然有如此绝滟美丽的人,而且还是个小少年。
下一刻,黑衣人眼中就闪过一抹厉色,这样的贵公子死了可惜了,但也只能怪他路过的不是时候!
“先杀了那个少年!”
这话音一出,攻击凤夜和梁钰的黑衣人就调转了目标齐齐朝着被两人护在中间少年杀去。
凤夜和梁钰见此,眼底的冷意更加刺骨起来,出手的动作也更加不留情面,片刻就有不少人死在了他们的剑下。
那干净利落的狠绝杀招黑影人们越发警惕起来,哪怕他们人多,可一时间不但讨不到便宜,居然隐隐有种被压了一头的趋势。
十多米处的状况同样不太好,虽说上百人包围了那辆马车,可是直到现在都没能突破那二十人的防线碰到那马车一丝一毫。
那二十人明显都是身手不凡之人,而且下手同样干净利落,虽不是梁钰和凤夜这样被训练过的近身杀招,却因为武功高强而显得犀利杀伐。
几乎是五招杀一人,一个个杀气腾腾,看起来比暗卫还要凶猛许多。
没有人说话,有的只是无数血腥喷溅和生命被收割的声音,血腥味逐渐在这条小道上蔓延开来,随着马车的移动一路延伸。
包围那马车的黑衣人们也发现了不远处的一面倒的情况,可是他们到现在都没能攻破防线,自然不能再分出人手去支援,只是下手的动作越发凶狠了。
季君月有些意外的看着那二十人,虽说这些人在她眼里并不算什么,可是在这片普通人居住的大陆已经算是一批精锐之师。
那身手居然比皇家的暗卫都要厉害几分,也难怪这背后之人会派出数百人来截杀。
那二十人配合的天衣无缝,完全形成了铜墙铁壁的天然屏风挡在马车旁那群黑衣人难以靠近分毫。
很快,这边包围季君月三人的二十多人就被解决了,三人也骑马来到了马车后方,因为那马车被黑衣人包围了,堵了整条小道,三人根本过不去,而且他们一靠近,那些黑衣人就调转目标的朝着他们杀来。
朝着季君月三人杀来的黑衣人也很快就将注意力放在了季君月这个看起来犹如手无缚鸡之力的贵公子一般‘少年’身上,竭力的朝着她打杀过来。
偏偏凤夜和梁钰护在她的两侧他们一时间根本靠近不了。
不过三人毕竟都骑在马背上,黑衣人们又是在马下攻击,前路不可进,三人连同那马车都被堵在了道路上,随着攻击的黑衣人越来越多,凤夜和梁钰也出现了兼顾不当的趋势,因为有所顾忌,凤夜不能随意用异能和剑法,这样倒是让旁人钻了空子。
黑衣人的刀见缝插针的直接砍在了两人的马腿和马身上,迫的两人只能翻身下马,这样一来,依旧坐在马背上的季君月就算是暴露在了敌人的攻击范围内了。
虽说以为凤夜和梁钰护着,暂时伤不到她,却可以伤了她座下的马,眼见一把锋利的剑朝着马腿刺来,季君月随意的一挥手,一股磅礴的气力顿时犹如泰山压顶般冲朝着那出手的黑衣人压了过去。
噗……
黑衣人只觉一大块巨石压顶,瞬间喷出了一道鲜血,整个人被震得飞出了战斗范围,落在了小道边,当场便气绝身亡了。
看到这一幕的黑衣人们纷纷一骇,不知道自己的同伴倒地是被谁给打出去了,一个个一边与梁钰和凤夜动着手,一边惊疑不定的扫视着两人。
反倒是刚才与那死于的黑衣人离得近的几名黑衣人看到了,那人就是因为攻击这少年座下的马才被这少年随意的一挥手,人就飞了出去当场而亡。
没错,就是随意的一挥手,想到刚才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