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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耀不甚在意的耸耸肩:“不过是庶女而已。”
“那本公子就赌她不会杀人好了,五百两。”
其实花妖亦虽然这么说,但心中多少还是有点不确定。
凉亭里的女子,远远看去虽然看的不太清楚,可那一句句话语,总给他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但他还是不相信这女子能胆大妄为到当场将十五人都削成白骨。
就在三人打赌时,人群中也有不少聪明人在观望,暗自猜测着季君月下一步的举动。
季君月自然是不会让有心人失望,她可没工夫陪这些莺莺燕燕玩什么后宫争宠,今日会出现在这里,会有这赏菊宴,不过是要借此机会斩草除根而已。
凤夜和梁钰回头看向季君月,似乎只要她一声立下,他们就立即拔剑宰了这群找死的女人。
至于张西安,在入宫的当天晚上就被季君月丢去给城外的阮墨操练去了。
秦澜雪更直接,还不等季君月找到趁手的武器,就将空间里的九月龙血刃拿了出来,九块刻着镂空弯月的紫黑刀片整齐的出现在了桌面上,至于龙首则被秦澜雪留在了空间里。
“阿君,用它。”
秦澜雪知道季君月是打算亲自动手,所以并没有出手代劳,而是用那双澄澈的眼眸闪烁着点点晶亮亮的光辉看着她,似乎看着季君月杀人是多么令他喜爱又兴奋的一件事。
季君月原本是打算捏碎茶杯用来当削人的利器的,不过看到秦澜雪期待的眼神,自然不会拂了他的意,唇角勾起的笑容中多了点点不易察觉的宠溺。
因为距离远,四周的人自然看不到那石桌上被水果茶盘遮挡住的片片森寒刀刃,唯独凉亭旁的凤夜梁钰和小灵子等几个宫人看清楚了,一群人眼角嘴角齐齐抽了抽。
眼前这一幕,当真充分体现了一句话,你杀人我递刀……
而且看陛下那清绝璀璨的笑颜,明显一副很是热衷递刀子的模样,看得人突然有些毛骨悚然……
就在众人不明所以的着凉亭中的皇后做出反应时,突然看到皇后娘娘宽大飘逸的袖摆轻轻一挥,数道寒芒顿时从凉亭飞射而出,乍现在众人眼前。
下一刻,惨绝人寰的惨叫划破天际,此起彼伏,声声震耳人心中寒气顿生。
那十五名少女本就站在人群前端极为显眼的位置,这突兀的阵阵惨叫众人直接就到看到了一幅幅血腥骇人的地狱之景。
只见眼前寒芒来回飞啸,快的让人眼花缭乱,血腥飞溅,犹如湖水被人肆意搅动飞溅出无数猩红水滴。
繁花飞溅间,那十五名如花少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的鲜血淋淋,血肉横飞,不过片刻就被削成了一个血人。
那惨不忍闻的凄厉惨叫越发尖锐刺耳,却又慢慢的忽高忽低,最后竟然变得沙哑而艰涩。
随着一具具倒地的身躯,惨叫声也弱了下来,可眼前犹如地狱般血肉遍地,血腥肆意的场景,却让在场的人全都毛骨悚然,遍体生寒。
在场的都是管家子女,根本就没见过多少血腥,何况是眼前血肉横飞堆积满地、当场凌迟的景象让众人一个个面色煞白一片,不少人直接吓得脚一软就跌坐在地,还有一些直接晕了过去,没有晕的人,毫无列外的全都弯腰呕吐起来。
空气中刺鼻的血腥味,入目遍地的猩红血肉,那十五具慢慢变成白骨的尸体,无挑战着人类所能接受的底线和神经,这人间地狱般的猩红画面,成在场之人一生中最为深刻悚然的记忆。
这一刻,众人才真正意识到,凉亭里的那个女子,不是后宫之人,不是闺阁少女,而是一个手段残忍血腥,手握重兵和半壁江山的王者!
她残酷冷血,杀伐果断,又权势滔天,并非玩弄权谋之人能够抵抗的。
因为她根本不会给你玩弄权谋的机会,在旁人精心布局的时候,她就已经以绝对的暴力和凶残将布局摧毁,将布局之人碾碎。
天空中的艳阳似乎也被这满园的血腥惊吓的躲入了云层中这方空间覆上了一层看不见的阴霾之气。
浓郁的血腥气肆意飘荡,地上流淌的猩红更是争先恐后的流入花圃中给百花做花肥,一声声剧烈的呕吐声,成这处血腥地狱最为美妙的配音。
就在这时,一声刺耳的尖叫传入了两人耳里。
“啊……!贱人……你竟然敢……呕……”
秦澜雪不满的转头看了过去,在见到远处那个趴在地上呕吐的年轻妇人,眼底幽蓝的色泽微微跳跃开来。
季君月看向那妇人的眸光也透着点点幽暗的色泽,出声问了一句:“阿雪怎么还留着她?”
那年轻的妇人一身华丽的衣裙,身后跟着几个宫人,显然是才进来不久,若非她说话,季君月还真不会去注意她。
秦澜蝶,先皇的第九个女儿,当朝的荣华公主,当年最喜欢欺负秦澜雪的人之一,季君月以为她应该如同十皇子秦澜昭一般被处理掉了。
秦澜雪看着秦澜蝶缓缓的道了一句:“她嫁的早。”
秦澜昭被秦澜雪拔了舌头,废了武功,丢去了楚国最大的妓院,秦国的人至今都没能找到。
至于秦澜蝶,秦澜雪不是不想处理她,只是秦澜蝶嫁的早,秦澜雪觉得直接弄死了太过便宜她,还没想好要她怎么死,所以才让她活到了现在。
不过这该死的东西竟然敢骂阿君,那就只能随便找个最痛苦的死法弄死她。
秦澜雪澄澈的丹凤眸一瞬不瞬的盯着远处的秦澜蝶,眼底流动着不知名的恐怖光泽。
多年的默契,季君月自然能懂秦澜雪真正的意思,见他眼底的神色,唇边勾勒的笑容也变得异常诡异。
之前还想着什么时候有机会教阿雪解剖,这秦澜蝶还真是善解人意……
------题外话------
你杀人,我递刀,咋们的阿雪果然让人爱罢不能啊,哈哈~二更应该五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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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四章:喜欢哪个;教你()
这一天,王公大臣的子女们大部分都是由着宫人抬出来的,那风风光光入宫,半死不活的被抬出来的模样,吓得一众王公大臣手慌脚乱,瞬间漫天流言犹如飞雪般蔓延了整个皇城。
当晚,参与赏菊宴的公子哥和千金小姐们全都病倒了,接连几天都噩梦连连,就连皇城各家酒楼,妓院也都受到了影响,人气惨淡。
而当朝荣华公主从皇宫出来后,突然消失在了自己的马车之中,惊动京城的守卫连夜寻找,却找不到丝毫的下落。
被削了的十五名千金背后的家族纷纷聚在了一起,在温国公府、清王府和平国公府的推动下,欲要以此为契机讨伐当朝皇后。
不过这是第二天朝堂上的事情了。
九月的夜晚清凉怡人,少了白天的浮躁和炎热,可今夜似乎有什么注定不同寻常本该繁星点点的夜空居然镀上了一层灰蒙蒙氤氲之气,多了让人心惊肉跳的深沉之色。
一座被皇宫中人遗忘的斑斓宫殿之中,阴风阵阵,寂静鬼魅,连一丝一毫的虫鸣之声都没有,只能见黑暗的夜色下随着阴风摇曳的杂草,那些杂草丛高至人的胸口,密集的让人只看一眼就觉得危机四伏。
昏暗的宫殿中两道鬼影闪现,下一刻,无数颗夜明珠照亮的这方空间。
这是一处空旷破败的小屋,不过一百多平米,里面除了几个奇奇怪怪的台架和一个个黑色铁桶外,还有一些挂在墙面上的铁钩。
细的,粗的,长的,断的,一根根做工精细的铁钩让人看得头皮发麻,加上这处地方唯一的一扇窗户打开着,正好对着外面茂密荒凉的杂草丛,就让这屋子更像是一间鬼屋。
哪怕被数可价值连城的夜明珠照亮,也驱散不了这间屋子的不详和阴森感。
先前那两道鬼影在夜明珠的照射下也显出了原型,不过是两个身着黑色劲装的年轻人。
两人照亮了屋子后,就退到一旁恭敬的等候着,不远处的地上则躺着一个年轻的小妇人,若是有多于的人在的话,就会发现,这个小妇人便是突然失踪在马车里的荣华公主,秦澜蝶。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的,一袭暗紫的华贵龙袍映入了两人的眼,不过两人的视线却被那摇曳在地上的妖娆墨发所吸引了。
凉风从门口吹入两人暗自打了个寒颤,似乎想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两人低垂的脸色微微泛白,四肢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寒凉一片。
秦澜雪的视线直直落在了秦澜蝶的身上,一边慢步走去,一边道:“出去。”
两个暗卫得到命令,立即应了一声就走了出去,顺便把门给带上了,不过两人并没有走远,而是守在了门口。
这娆央宫的一角对他们来说已经很熟悉了,也知道出现在这间房子里的人最后的结局是什么,他们是主子一手训练出来的影卫,当初那些不合格的人早就成了白骨宫殿里的基石,剩下的,除了实力过关外,都是心性异常强大之人。
秦澜雪看着秦澜蝶微微颤动的眼皮,暗紫的唇瓣勾起一抹清绝璀璨的笑意,也不说破,走到挂着工具的墙面旁,打量上面奇形怪状的铁钩,似乎在思考用哪一个比较合适。
半响,秦澜雪突然转过头看向秦澜蝶问道:“你喜欢哪一个?”
这房间里也就秦澜雪和秦澜蝶两个人,秦澜蝶既然醒了,自然知道这话是询问自己,想了想,秦澜蝶还是睁开了眼睛。
一抬眸,入目的就是一道修长挺拔的美丽身影,那道身影没有男子的硕壮,反而有着介乎于女子和男子之间的纤细,那是一种言语无法形容的美感,全身上下,哪怕穿着层层华丽的服饰,他站在那里,整个人从头到脚都美到了极致。
更何况这样倩影绝美的少年,还有着一张令天地都黯然失色的清绝容颜,一头妖娆的墨发他身上清绝出尘的气息多了一股子妖娆蛊惑,似仙似妖,美得勾魂夺魄。
“你想干什么?!”秦澜蝶警惕的看着秦澜雪,眼底并无意外,因为秦澜雪的声音很好识别,她在睁开眼睛前就已经认不出了他。
秦澜雪仿似没有听到秦澜蝶的询问,指了指墙面上的一众道具,不容置疑的说:“选一个。”
秦澜蝶顺着秦澜雪的手指看去,在触及墙面上一系列诡异森寒的铁钩和长长短短粗细不一的细铁棍时,后背顿时腾起一阵寒气,瞳孔猛然一缩,下意识的就缩成了一团往后退了退。
面色发白的看着秦澜雪,眼底是满满的警惕和惶恐,还有不解和对未知的慌乱,也是这个时候,秦澜蝶才看清了眼下所在的地方。
一件破败却气势不减的屋子,除了诡异的台面和一些大铁桶外,并没有什么多于的摆设,哪怕四周被夜明珠照的明亮至极,秦澜蝶还是觉得一阵阵寒意自脚底蔓延,那种阴寒感说不清道不明,总之让人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秦澜雪将秦澜蝶不说话,只一个劲儿的往后缩,眉头不悦的收拢,澄澈的丹凤眸里一点妖异的幽蓝慢慢晕染,透着点不满和冰冷。
“既然不选,那我替你选。”
秦澜雪凉凉的说了一句就转过身去随手拿下一根细长的铁钩,那铁钩大约一米长,笔直细长的身躯末端是一个弯弯的钩子,钩子在夜明珠的照射下散发出了森寒锋利的光泽,看得人身躯发寒。
“你……你想干什么?我是你姐姐!是你姐姐!你不能这样对我……”
秦澜蝶害怕的蜷缩着身躯朝后退去,她虽然不知道秦澜雪想做什么,可是他手里的钩子就是一把凶器,不需要确定就足够她想象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秦澜雪却没有跟秦澜蝶废话,一步步缓慢的朝着她走去,那步伐优雅尊贵的让人想要顶礼膜拜,暗紫的唇卷着一抹愉悦的笑意他那张极其精致清绝的容颜越发美而出尘的犹如仙人。
可是看在秦澜蝶眼里,这不是仙人,而是妖魔,一只会吃人妖魔。
他有着一张如仙般绝色的脸,可他的背后却展开了黑色的透满死亡之气的羽翼,犹如一个坠落魔道的恶魔,那三千妖娆墨发就是他坠落的痕迹,犹如地狱的勾魂使者,摇曳出阵阵妖娆的亡灵。
“你……你别过来……”
秦澜蝶牙齿打颤的说着,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居然灵敏的跳了起来,转身就朝着门口逃去。
秦澜雪见此,也不恼,似乎极其喜欢看猎物垂死挣扎的模样,清绝靡丽的容颜带着极为享受的笑意。
直到秦澜雪即将触碰到房门,眼底绽放出逃生的希望和期待时,随手一抬,五指虚空一抓,一道无形的力量就自后将秦澜蝶的身躯吸的凌空返回,整个的跌倒在秦澜雪的脚下。
秦澜蝶猛然回头,那大睁的眼睛透满了见鬼的惊悚,面色更是被吓的煞白如归。
不仅是因为自己被无形的力量抓了回来,还因为回头的刹那,她除了看到秦澜雪那张清绝的容颜,还看到了他身后似乎慢慢蒸腾起的紫黑之气,就好似来自地狱的死亡之气,竟让她一瞬间张大了嘴巴,恐惧的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
守在门外的血白和肉骨看到黑暗中慢慢走来的女子,顿时神色一肃,连忙恭敬道:“属下见过夫人。”
是夫人,不是皇后,他们既然认秦澜雪为主子,那么作为主子唯一的女人,自然就是他们的夫人。
而且这几天两人一直跟在秦澜雪身边,自然了解了不少季君月的本事,这女子跟他们的主子一样凶残冷酷,加上主子爱极了这女子,更是不能得罪。
月色下的少女从黑暗中走出来时,那一袭华贵的暗紫凤袍,将她纤细高挑的身躯衬托的越发清贵优雅,那份雍容华贵就好似远古的贵族,清贵的让人膝盖发软,只想跪地膜拜。
绝滟白嫩的脸在月华的反射下越发莹白耀眼,似是镀上了一层氤氲的珠光月华,美得不似真人,明明那张脸该是明媚温暖又可爱的,可因为那双狭长乌黑的凤眸,加上身上若有似无的邪肆乖张之气,将她整个人的美变得魅惑至极,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蛊惑之美,似妖似魔,摄魂心魄。
血白和肉骨不自觉就看呆了,不过因为心中的恐惧更甚惊艳,两人只呆愣了一瞬,下一刻就连忙白了脸色的低下头去,再不敢多看一眼。
心中暗暗决定,今后但凡夫人出现决不能去看她那张脸,实在太蛊惑人了,若是一个失态,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季君月似笑非笑的扫了两人一眼,两人低垂着头颅一副做错事的犹如孩童一般的模样季君月心中一乐,只觉秦澜雪训练出来的人有点意思,不似凤夜一板一眼的,太过严肃。
而且取的名字也是根据秦澜雪的‘特殊’的喜爱来的。
“你们主子在里面?”
“是。”两人连忙出声回道。
季君月吃晚饭没见到秦澜雪,又想到他今日在赏菊宴上看秦澜蝶的眼神,这才来这娆央宫看看。
“秦澜蝶也在?”
血白和肉骨听言微微一愣,刚想要抬头去看季君月,似又想到了什么连忙低下头去,也不敢隐瞒的说道。
“回夫人,主子让我们把她带来这里。”
“嗯。”季君月应了一声,就从两人旁边经过走到门口一把将门给推开了。
血白和肉骨想要阻止已然来不及,虽然他们都知道夫人见过主子的‘收藏品’,可见过不代表就能接受制作‘收藏品’的过程,若是把夫人吓到了,主子定然会将他们剁成肉酱的!
然而两人焦急的跟进去时,听到季君月幽幽低笑的话音,突然就僵在了原地,毛骨悚然的同时,眼珠子一瞪,一副活见鬼的模样……
季君月走进屋,就看到秦澜雪拿着只铁钩正要动手,秦澜蝶整个的僵在地上不能动弹,因为背对着,所以季君月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想来那神色应当是很的。
“阿君?”
秦澜雪见到突然出现的季君月微微一愣,下一刻不是害怕的遮掩,眼底瞬间犹如撒入了一把星碎,闪亮亮的透满了喜悦与兴奋。
“阿君要学吗?”
若是正常人,被自己最爱的人发现如此残忍血腥又变态的一幕,第一反应定然是遮掩,可偏偏在秦澜雪心中却没有这样的意思,只是理所当然的觉得他爱的人也一定会喜欢这样的‘游戏’。
跟进来的血白和肉骨额头冷汗直冒,心中深深为自家的主子捏了一把汗,这得要多大的心才能容得下主子这份嗜好?……
能接受那一些列可怕的收藏品就已经不错了,主子还奢望夫人与他一起动手,这简直……
然而,季君月的反应也让人出乎意料,她扫了一眼四周的场景后,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和骇然,唇角微勾,幽妄的凤眸透出几分邪诡之气,幽幽的笑语一句。
“教你个新鲜的如何?”
秦澜雪听言,澄澈的丹凤眸里掠过一抹疑惑:“什么?”
站在门口的血白和肉骨顿时身躯一僵,瞪着眼睛看着季君月的背影,只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可心头莫名腾起的惊悚却让他们无法自我欺骗,只觉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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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最凶残,只有更凶残,阿雪和君君这对夫妻算是绝配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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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活体解剖;上朝()
在秦澜雪的期待中,在两名影卫的惊悚下,季君月慢悠悠的吐出两个字。
“**解剖。”
季君月唇边笑意滟丽明媚,美得令人炫目,而她手里突然多出的两把薄如蝉翼的手术刀,却在空气中散发出了森凉之气。
秦澜雪眼眸微转,视线落在季君月手上,在看到那两把形状奇特又精巧的手术刀时,眼底腾起一抹好奇。
将手里的铁钩一丢,走过过去拿过其中一把翻看了一番,略带兴奋的道:“这是什么刀?”
那薄薄的刀刃可以看出依旧是刀,只是却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刀。
“手术刀。”
季君月一边解释,一边挥手将不能动弹的秦澜蝶凌空弄到了一处台面上,那台面是大理石做的,两米长一米宽,大约一米多高,勉强能充当一下手术台。
雪白和肉骨不知怎么的,愣愣的站在原地并没有离开,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