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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这是把客厅当成饭厅了?……
苏木君之所以没有离开,是因为她知道今日府上‘客人’会很多,以免之后再跑一趟,干脆就不走了。
果然,在她吃的差不多的时候,门口远远的跑来一个侍从,一路跑到了大厅,在入口处就停下了脚步,敬畏的又带着一丝胆怯的开口道。
“郡主,瑾世子来看你了,此时人已经入了府,朝这边过来了。”
苏木君随意的用手绢擦了擦手,才出声道:“知道了,此事不用通知夫人,我自会接待,下去吧。”
那侍从哪里还管苏木君话语里的不合规矩,好似得到特赦般,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就转身快步离开了。
门口候着的几名丫鬟侍从,正等着苏木君叫他们进去收拾东西,却不想等了半响也不见动静,想到那茶几上摆放的三四碟点心,心口狠狠一跳,头垂的越发低了。
郡主如此不重礼仪修养,瑾世子若是看到了……
众人怎么想的苏木君不知道,也不会在意,就那么随意的半靠在椅背上,唇角勾起的弧度透着几分妖诡之气,幽妄邪冷的猫眼似有血腥之气一闪而逝。
楚文瑾,永益王府世子,当今皇帝亲自赐名‘瑾’之一字,是整个楚国各王府世子当中,唯一一个被赐名的世子。
两个月前金銮大殿当众请旨赐婚,她现在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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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出现鸟,哈哈,不知道大家有木有注意看第一章滴结尾,有提到瑾世子大殿请婚滴事情~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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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迷人夫婿;问题()
楚文瑾看着引路的侍从一路将他引到了云来阁的方向,俊秀的眉似是出现了一瞬的波澜,他是来看淳瑜的,可显然这条路并不是去往怡榭院的方向……
难道是将军夫人要见他?
这样想着,楚云瑾便没有出声拦下前方引路的侍从,一路跟着侍从来到了云来阁。
可是当看到里面的场景时,顿时就愣住了,一双勾魂的桃花眸似有意外一闪而逝,直到听到侍女的通报,才彻底的回过了神。
“郡主,瑾世子到了。”
楚文瑾怎么也想不到,在床上昏迷了那么多年的人,竟然如此突然、且毫无预兆的就醒了,甚至还坐在客厅里看着他,一副早已等候多时的模样……
苏木君本来就看到了楚文瑾,因为她所坐的位置正对了入口,所以无需侍女通报她就已经看到了楚文瑾,而楚文瑾同样在走近云来阁的时候,就看到了她。
“进来吧。”
苏木君浅淡的说道,眸光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楚文瑾,十六岁的少年,看似青涩,实则却有了这个时代皇室子孙该有的贵气与成熟。
一身海蓝色的衣袍上刺着黑金色的腾云暗纹他整个人透出几分不符年龄的优雅与沉稳,白皙俊美的脸上一双桃花美眸似是天生含情,眉宇间透着几分玩世不恭,却胜在温柔。
只一眼,就能让天下女子在他那双温柔含情的桃花美眸中溺了水,再加上周身散发出的贵气与雍容的优雅,更加让人倾心。
不得不说,楚文瑾本人比苏木君记忆里的影像还要,一丝轻佻,两分放荡,四分温柔,三分优雅,这样的结合,只要他愿意,没有人能够逃过。
更何况是原身这样一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原身会被这样的人糖衣炮弹骗了那么多年,也实属正常。
楚文瑾在听到苏木君的话语后,温柔含情的桃花眸似有沉暗的光泽一闪而逝,唇角却牵起了一抹柔和的笑意,步伐优雅贵气的踏出,走进了大厅,来到了苏木君身前。
眸光扫过苏木君身旁茶几上摆放的狼藉,却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柔和的眸光转回,落在了苏木君的脸上。
“淳瑜,还记得我吗?我是你的瑾哥哥~”
清舒的嗓音或许是因为处于变声期的关系,带着一丝沙哑,却并不粗糙,反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性感。
楚文瑾俊美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透着三分温柔,一分痞气,恰到好处让人心动。
只是可惜,他面对的并不是原身。
苏木君靠在椅背上,抬眸看着楚文瑾,唇角含着一丝淡淡的笑意,那弧度看久了,甚至让人产生一种玩味的感觉,如猫的杏眼幽妄莫测楚文瑾心下一动,竟在这样的目光下腾起了一丝悚然。
不过很快,楚文瑾就挥去了心中突起的念头,细细的将眼前表情诡异的少女打量了一遍。
一身简单清爽的紫色衣裙,却硬生生被她小小柔弱的骨架撑出一股子华贵大气,巴掌大的小脸青涩稚嫩,透着病弱的蜡黄。
五官虽然还算精致,却因为没展开,少了一丝女儿家诱人的柔美,不过不难看出来,再过两年该是让男人痴迷的容貌。
只是那双眼睛,那双如猫般的杏眼,大大的,按理说配上这可爱温暖的面容,该是含满了纯碎与暖阳的,却充斥满了让人心悸的幽妄与邪诡,太过邪性……
打量的有些入神的楚文瑾,突然感觉耳边飘来一道轻音,犹如一缕清风,很纯很澈,犹如溪水。
“你就是两个月前大殿请婚的瑾世子,我的未婚夫?”
楚文瑾收起心中的思绪,眸光柔和的看着眼前充满了野性的少女,点了点头。
“对,是我去跟曾祖父请婚的,淳瑜,自从八年前你偷偷去了秦国昏迷不醒后,我就一直担心你,我以为你……”说到这里,楚文瑾的声音顿了顿,便没有再说下去,而是转移了话题。
“想到小时候的你那么可爱,却要受这么多的罪,瑾哥哥就有些心疼你,所以才想要给你的后半生一个安稳的家。”
楚文瑾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注视着苏木君的眼睛,他想从她的神情中看出些什么,可是让他惊讶又失望的是,他竟然什么也看不出来。
那双幽妄邪冷的眼眸就好似一个漆黑的无底洞,任由你怎么挖掘,除了自己越陷越深外,什么收获都不会有。
苏木君平静的听完楚文瑾的话以后,才缓缓的笑道:“我刚刚醒来,可不懂什么礼仪规矩,你不介意?”
楚文瑾扫了一眼苏木君用一缕红绸竖起的头发,以及旁边茶几上的狼藉,眸光丝毫未变,唯独多了一丝好似哄小孩一般的宠溺。
“你昏迷了八年,不懂这些很正常,不用有心理压力,之后慢慢学就好,我相信我的淳瑜是个聪明的孩子~”
苏木君唇角的笑意越发深了两分,楚文瑾哄人的功夫果然有一套,说话温柔又自然,很容易让人放下防备,再加上话语里体贴宠溺的和自称,不但劝慰了别人,还无形中蛊惑了人心人心甘情愿为他所用。
前世,原身就是这样被楚文瑾编制的温柔宠溺的网,一点一点的套牢,最后死无葬身之地……
“若是我不想学呢?”苏木君挑眉,淡淡道。
这样的话语和表情落在楚文瑾眼里,就以为她是在耍脾气了,有些失笑的摇了摇头,手一伸,想要柔柔她的头,可在即将落下的时候,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合适,就收了回来,笑道。
“傻丫头,不想学就不想学吧,你瑾哥哥请婚要了你,就是想要照顾你你一辈子衣食无忧,幸福快乐,若是你不喜欢,不学也罢,瑾哥哥替你挡着。”
“看来我不管有什么不好,你都不会在乎,是吗?”苏木君邪气的看着楚文瑾。
楚文瑾眸光微动,总觉得苏木君这话有些不对劲,可还不等他多想,就听苏木君再次开口了。
“既然如此,该换我了。”
楚文瑾听着,心下突然不由自主的浮起一丝警惕,面上却柔和而宠溺的看着苏木君,似乎在纵容她的一切。
苏木君见此,心中冷笑,幽妄的眸划过一丝妖诡的华光,小嘴微张,吐出几个让楚文瑾脸色龟裂的字眼。
“你是处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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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未婚夫一枚送上,可惜是个有野心滴,不是良人,是来祭君君这把刀滴,哈哈~君君这问题在古代够犀利吧,瞬间把瑾世子轰炸的装不下去了~还有祝宝贝们端午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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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白纸黑字;前世()
楚文瑾俊美的脸上似有一层黑色一闪而过,僵硬了一瞬才再次恢复了一片温柔宠溺,桃花美眸中点点无奈闪烁其中,好笑的看着苏木君。
“淳瑜,你还小,这事情等以后你长大就明白了。”
楚文瑾明显转移话题的话语苏木君的眸光越发幽妄邪气了。
看着这样无奈又带着三分宠溺的楚文瑾,她想,既然楚文瑾喜欢装作一副事事宠她的样子,就让他装个够好了,有这么把利刃在手,不用岂不可惜?……
“楚文瑾,你真的打算娶我?”
楚文瑾眸光含笑,桃花美眸透出两分痞气,似笑非笑的将苏木君打量了一圈,故意戏笑道。
“确实该好好考虑考虑……若是淳瑜让自己再胖一些,再健康一些,笑容也再多一些,瑾哥哥的妻子一定会是淳瑜~”
苏木君看着楚文瑾炉火纯青的演技,经过几句交谈,她发现楚文瑾的心思实在太深,心计更加让人叹服,演起感情戏来,丝毫破绽都没有。
都说演戏的人要先骗过自己,才能骗过别人,楚文瑾显然掌握了其中的精髓。
“楚文瑾,我不接受分享,若是你真的要娶我,就立下字据,除了我,你不能再有别的女人,否则就算悔婚,你我婚约就此作罢,并且赔偿我十万两黄金作为精神补偿。”
苏木君并没有顺着楚文瑾调情的戏码走下去,直接干净利落的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当然,她可不是真的要嫁给楚文瑾,而是现在的楚文瑾对她还有用,既然楚文瑾要演深情戏,她正好借用楚文瑾这把刀,掀开楚国皇室表面维持的平和……
这个时代女子十四岁及笄,离她及笄还有近一年的时间,而楚文瑾这个未婚夫的名头,最多能在担任一个月,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楚文瑾一愣,显然没想到苏木君不仅没有照着他的思维走,反而另辟思路把他都给惊住了。
在这个以男子为天的朝代,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更何况他还是世子,太子府正统二房的嫡亲血脉!
不过很快,楚文瑾的心思就转了转,想到了苏世明和姚华裳,苏木君作为两人的女儿,会有这样的想法倒也不足为奇,而他也有自己的打算,苏木君提出这样的条件,正合他意。
至于十万两黄金的补偿,楚文瑾直接忽略了,他既然做了决定,自然不容许外界因此毁坏,那又何来补偿一说。
想法落定,楚文瑾就伸手打算摸一摸苏木君的脑袋,似是想要表达他对她的无奈和宠溺,可是却被苏木君避开了。
楚文瑾见此,也意,只当苏木君是顾忌男女之别,于是自然的收回手,柔声道。
“淳瑜,其实你不说,瑾哥哥也是这样想的,瑾哥哥说过想要给你最好的一切,瑾哥哥知道苏将军和苏夫人伉俪情深,你也一定希望与自己的夫君一生一世一双人吧,瑾哥哥答应你,这一生唯你一人足矣。”
楚文瑾说完,看着苏木君,等着她感动,等着她热泪盈眶,可是一切不过他自己的幻想而已。
任凭他怎么看,苏木君脸上的情绪不仅丝毫没有变化,甚至还透着点意味不明他看不透的同时,总有些莫名的心慌……
苏木君安静的听完楚文瑾的话后,直接转头对着外面候着的侍从吩咐道:“拿纸笔来。”
门外的侍从听言,虽然不知道郡主想干什么,还是第一时间应了一声,就跑去拿文房四宝去了。
楚文瑾是会武的,自然听得清楚外面的脚步声,那侍从的步伐很是匆忙急切,甚至隐隐还透着一丝慌乱,这让楚文瑾含情的桃花眸里闪过一丝深暗。
他总觉得今日这将军府处处透着诡异,先不说淳瑜太过邪乎,就说那一个个下人,似乎也有些不同寻常……
苏木君将楚文瑾隐藏的情绪看进了眼里,她知道楚文瑾会怀疑,可是她苏木君并不是一个会苛待自己的人。
这里是古代又如何,只要她愿意,轻而易举就能让整个国家四分五裂,根本无需与这些人虚与委蛇,装模作样,恶心了自己。
文房四宝很快就送了进来,苏木君让侍从摆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随后看向楚文瑾,唇角含着一丝浅淡的笑意道。
“瑾世子吧。”
苏木君的称呼让楚文瑾眸光暗了暗,随后眸光柔和又无奈的轻问:“淳瑜,真的要立字据?你就这么不相信瑾哥哥吗?”
“对,我只相信白纸黑字。”
苏木君很是诚实的回答了一句让楚文瑾嘴角抽搐的话语,差一点就绷不住了。
他就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更何况淳瑜从小到大一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她这些言语到底是怎么学来的?……
楚文瑾心思百转,面色仍旧带着点点无奈和宠溺,来到摆放文房四宝的茶几旁,执笔,熏墨,大手一挥,颇为大气。
旁边帮忙磨墨的侍从不小心瞥到那一笔一划形成的时,差点没惊的当场失态,连忙收回了视线,身躯不自觉的抖了抖,额头顿时冒出一层细密的虚汗。
他都看到了什么?!会不会被灭口……
苏木君看着楚文瑾当真执笔立下字据,眸光闪过一丝妖诡的讽刺,她知道,楚文瑾是不会拒绝的,因为上一世,楚文瑾就是这么做的。
这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情深义重,在上一世的时候,可是楚文瑾自己提出来的。
也因此,原身将一颗真心全给了他,而楚文瑾确实在一开始的时候做的很好,自从原身嫁给楚文瑾后,楚文瑾打发了府里的侍妾,独宠原身一人。
三年的时间,楚文瑾没有纳过一个女人,不仅如此,当楚文瑾顺利继承皇位后,仍旧原身,六宫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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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要提及前世鸟,吼吼,放心,楚文瑾这未婚夫的头衔顶不了多久,很快就有苦头吃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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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用完就丢;闭门()
整整两年的时间,独宠苏木君一人楚国后宫空置,其深情被远远传颂,成为整个九幽最让人敬佩的痴情帝王。
可五年的相知相伴与宠爱,最后不过是一张狠辣无情的网,不过是一个贤名,以及那四十万兵权而已。
五年的时间,原身以为自己会这样一直幸福下去,成为整个九幽大路历国以来第一个独霸后宫的皇后。
却不想,当苏世明和苏木烨双双战死沙场,姚华裳殉情,苏木旭意外坠湖后,她的,却是楚文瑾翻脸无情的残酷。
将原身扒了脸皮人取而代之,以‘苏皇后’的模样示人,并且以贤惠为美名,为楚文瑾广纳后宫,以至于楚文瑾不仅后宫佳丽三千,就连情深的贤名也都保住了。
至于原身,本来楚文瑾是要给她一个痛快的,却被原身的好侄女苏栗舞买通了动手之人,偷龙转凤,偷偷的将原身给调换带走了。
原身以为苏栗舞是救她,可实则是让原身生不如死,整整三个月,一千多刀,活生生被苏栗舞让人千刀万剐。
这也是为什么原身重生后,戾气会如此重的原因……
她答应过原身为她报仇的,对于她来说,想要让苏栗舞和楚文瑾死轻而易举,但她更喜欢双倍奉还,原身受的罪,她会让楚文瑾和苏栗舞都一一尝试一遍!
楚文瑾写好之后,将字据递给了苏木君,带着几分痞气和宠溺的说道:“淳瑜丫头,看看可还满意?”
苏木君接过字据扫了一眼,很清楚,或许是因为自信,楚文瑾并没有在文字上做手脚。
随即淡笑道:“手印。”
楚文瑾挑眉,正要让侍从去拿印泥,却听苏木君清淡的声音传来。
“咬破手指吧,用你的血才更显诚意。”
苏木君就那么含笑的看着楚文瑾,如猫的眼眸幽妄邪肆,透着几分玩味,看在楚文瑾眼里,那神色就像一个恶作剧的孩子一般。
“淳瑜丫头,你还真狠心~”楚文瑾佯装心痛的嗲瞪了苏木君一眼,那一眼透满了的风情。
动作却极为干净利落,直接咬破了手指,在字据上按了一个血印子,才好气又好笑的瞅着苏木君:“这样可以了吧?”
苏木君很是满意的点点头,眸底划过一丝妖诡的幽光,将字据收了起来,站起身就朝外面走去,边走边道。
“送客。”
简单粗暴的两个字,顿时让楚文瑾有一种被用完就丢的既视感,脸色一黑,眼角狠狠的抽了抽,看着苏木君头也不回的身影,眸光微眯,含情的桃花眸在这一刻,终于有了一丝阴冷的光芒一闪而逝。
旁边那名磨墨的侍从一直低着头,尤其是听到自家郡主毫不客气的话语后,那头越发低了,自然没有看到楚文瑾脸色一闪而逝的阴沉与冷厉,只觉周围的温度似乎有一瞬很是阴凉,下意识的抖了抖。
各种情绪不过一瞬之间,再转眼,楚文瑾还是那个优雅雍容,透着几分玩世不恭又多情温柔的美世子,气息尊贵,步姿优雅,含着一丝无奈又温和的笑意,随着侍从离开了。
将军府大门外,一辆简约却不失华丽的马车停放在门口,楚文瑾唇角轻扬的上了马车,似乎心情颇为不错的样子。
可当帘子放下的那一刻,楚文瑾脸上的笑意瞬间被一层阴霾所覆盖,坐在马车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茶几上精致的玉杯,当手指再次摊开时,唯留下一片粉末。
楚文瑾斜睨着手里的灰渣,手掌倾斜,灰渣一点一点的自手心飘落在了上好的凉席上,桃花美眸阴寒冷鸷,对着跪立在一旁的暗卫首领煞灵,寒声道。
“去查,淳瑜明明已经醒了,那眼线为何不报,昨天晚上将军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淳瑜这八年日常生活,事无巨细,本世子全部都要知道!”
一个从五岁就卧病在床整整八年的人,怎么可能说话如此流畅?怎么可能会如此深沉莫测?怎么可能有如此清晰的思维?!
“是。”
帘子轻轻飘扬而起,再看去时,宽敞的马车里除了楚文瑾,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