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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秦澜蝶越怕,就越是口不遮拦的咒骂起来,那张嘴犹如倒豆子似的,听得不远处的血白和肉骨都有一种拔了她的舌头的冲动。
偏偏秦澜雪和季君月两人仿若未闻,季君月慢条斯理的从空间中移出一个个道具,医用托盘,各类手术刀手术钳等,还有塑胶手套。
秦澜雪则默不出声满目专注的看着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好奇的挨个拿起来端详了一番,就眸光闪亮又兴奋的看着季君月的一举一动。
突然发现,他的阿君整个气场似乎起了极大的变化,不再是霸气天成和张扬幽妄邪肆乖张,而是一种认真与专注,那种全身心投入的认真让她周身的气息变得很是沉稳,竟然比以往还要迷人,令人沉沦。
季君月身上的这种气息变化是在她开始带手套的时候发生的,那是一种面对事业的认真,她的神色带着点严肃,可严肃中又有着悠扬惬意的放松,唯独少了以往若有似无的邪气。
带好手套后,季君月拿起一把手术刀走到秦澜蝶腹部的位置,左手光源之力闪动间,秦澜蝶身上的衣服瞬间被粉碎的干干净净,整个人不着寸缕的躺在台面上。
秦澜雪见此,并没有丝毫别样的情绪,甚至眼波都未流动一下,极为专注的盯着季君月的一举一动。
不远处的血白和肉骨却眉心一跳,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只觉自家夫人实在生猛,当着夫君的面把别的女子脱光光,这样好吗?……
两人却不知,此时的秦澜蝶在季君月眼中并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具提供解剖的道具而已。
而在秦澜雪的眼中,秦澜蝶别说是女人,就连一个人都不算,不过是一件他的阿君教他*解剖的物件而已。
“啊……”秦澜蝶在衣服碎裂的那一刻,心中的恐惧彻底爆发了,脑子里一片混乱,除了惶恐就是惊惧,只能惊悚的看着季君月突变的神态,脸色煞白的半句话都说不出。
季君月手执手术刀,眉宇神态专注至极,而那双狭长乌黑的凤目中却晕染出了点点火热,灼人心魂。
细长的手指在秦澜蝶腹部游走了一瞬,薄如蝉翼的刀刃就落在了她光滑白嫩的肌肤上,皮肉层层绽放开来时,竟然条理分明的不见丝毫血色,那被割开的皮肉下除了脂肪燃烧出的细密水珠,还有细细的毛细血管。
一片肉随着季君月慢条斯理又极其熟练工整的刀功落在了旁边的托盘中,耳边是秦澜蝶吃痛的惨叫,声声刺耳,却好似变成了这场血腥残忍的艺术的完美配音。
“人体内每一寸肌肤都有各自的纹路走向,*解剖考验的就是对人体的掌握和仔细……”
季君月讲解的声音随着动作慢慢流转而出。
秦澜雪认真的听着季君月的讲解,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看着那熟练的刀法,看着刀子落下时极其巧妙的流动纹路和深度,刀子每一次在皮肤上的游走以及深浅都有着个中的规律,竟然让那片片被割掉的皮肉不染丝毫血腥,除了氤氲的小水珠子,那皮肉在夜明珠的照射下薄而柔软的仿似刚剔出来的鱼肉……
慢慢的,随着季君月犹如艺术般完美的动作,秦澜雪澄澈的眼眸渐渐腾起了一圈圈火热的涟漪,兴奋的光泽让他的眼眸灼亮的异常耀眼。
清绝靡丽的容颜也因为激动而晕染出了点点绯色,让他那张脸越发美的令人窒息。
不自觉的,秦澜雪已经从专注学习中慢慢被眼前神情肃然又悠然认真的女子给吸引了,她眉目晕染的专注与认真,她唇角勾勒的满足笑意,她眼底灼亮的光晕,手中一笔一划勾勒切割出的完美肉块,刀锋游走的肆意,无一不透着令他血脉喷张的美。
似有什么东西再也压制不住的在秦澜雪体内汹涌爆发,那一阵阵波涛汹涌的冲动和爱意冲击着他的*和灵魂,一下一下,激烈的让他脸色越发绯红,甚至慢慢氤氲出了道不尽的妖娆蛊惑。
那双澄澈的眼眸,幽蓝的光泽沸腾中似有火焰爆发,让那澄澈的明湖犹如火山喷发般,炽烈又美得惊心动魄。
阿君……他的阿君好美……
秦澜雪一瞬不瞬的盯着季君月,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时这般,让他想要将季君月拥入怀中,狠狠的镶入骨血里。
那种冲动,不仅仅是*上的,更是精神上的强烈*,渴望着与这样让他灵魂都为之颤动的人儿融为一体,将其整个灵魂都占有。
远处的血白和肉骨看着眼前完美的‘表演’,随着季君月手里的刀子游动一寸,一片薄薄的肉落入托盘中,脸色就煞白一分。
耳边充斥满了秦澜蝶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声,那一声声痛苦的叫吼让人头皮发麻,可远远比不上眼前这幅美到极致的画面。
两个如仙似妖的美人一个讲解着,一个认真的听着,两人面前的人腹部的肉被一点点切割掉,那种残忍到极致的可怕与美到极致的画面结合起来,编织成了一副凄迷绝滟的画面,令人惊悚又迷恋。
门口冷风徐徐吹来,让雪白和肉骨本就寒凉的四肢越发冷的没了感觉,只有心头一抹惊悚不断放大。
两人也是这个时候才赫然醒悟,原来,与皇后娘娘比起来,他们的帝王真的一点都不可怕……
可两人忽略了秦澜雪的学习能力,多智如妖的秦澜雪,只一次,就足够学习六七分了,而季君月今日的授课,彻底的开启了秦澜雪变态道路越来越疯狂的模式……
这一晚,秦澜雪和季君月一夜未睡,血白和肉骨同样,因为秦澜雪上了瘾,拉着季君月不停的教导练习,至于血白和肉骨,则是因为练习‘材料’不够,而四处奔波为自家主子找练习体。
直到早朝,所有朝臣聚集在了奉和门,一个个大臣气势汹汹的来,全都等着讨伐帝后,结果左等右等都没见到帝王的影子,瞬间就被泼了一盆透心凉的凉水。
奉和殿里,半数的文武百官脸色黑沉沉的看起来好不精彩,那眼底的怨气,活像是被丈夫抛弃的妻子。
帝王党的人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心中除了疑惑皇上怎么还未来早朝外,就只剩下满心的幸灾乐祸。
昨日赏菊宴的事情他们都听说了,皇后娘娘不愧是皇上看上的女人,一出手完全跟皇上有得一拼不说,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群傢伙一大早的就兴冲冲等在宫门口,活像是讨债的,结果可好,站在这奉和殿等了半响都找不到撒气的人。
就在众人脸色越来越黑沉的时候,门口终于一声接一声的传来了通报之音。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原本听第一句的时候还面色一喜,可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半数以上的人面色全黑了,甚至铁青一片。
就连帝王党的朝臣们也都一愣,眼底腾起一片惊讶之色,不过随即想到皇上已经送给了皇后半壁江山,皇后拥有执政之权,出现在朝堂那也是早晚的事。
“臣等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有了帝王党的带头,其余党派的人纵使不愿意,也不得不黑着脸跪拜,因为他们同样记起了当朝的皇后可是有参政权利的。
虽说还未举行封后大典,可皇上那明显一副季月已经是皇后的模样,就算没有身份的仪式证明,也阻止不了。
秦澜雪和季君月两人十指相扣的踏入大殿,一路慢步从文武百官中间走过,那步伐很随意,可由两人做起来却有着道不尽的优雅与尊贵。
帝王之姿,文武百官已经心中有数,可这是殿中绝对大部分人第一次正式见到皇后,不少人都好奇又挑剔的抬眸悄悄打量站在帝王身边的女子。
不看还好,这一看,众人全都惊艳当场,深深被震撼的忘了反应。
那女子,暗紫的袍子将修长完美的身躯勾勒包裹,腰上一条宽大的腰带束出了纤细之姿,那袍子明显就是男子所穿的。
可偏偏袍子之外披着的珍贵华衣却是女子华服,从背后长长迤逦于地面拖出半尺多长,衣摆上一只金色华丽尊贵的凤凰展翅欲飞,栩栩如生。
这穿着打扮是从未有过的,但众人却不得不承认,这种里为男外为女的结合,更加能突显出一种复杂又极致的美。
加上季君月本人的气质本就清贵霸气天成,这一身极妙的凤袍将她整个人衬托的越发威仪雍容,光芒万丈间,让人不敢逼视。
更别说她还生了一张极为绝滟风华的容颜,一时间,整个大殿静谧的针落可闻。
能出现在这奉和殿的大臣们绝对多数都是上了年纪的,除了近一年被秦澜雪清理过的位置多了几个年轻人,众人一把年纪,如今居然被美色和那份尊贵的气度给摄了心魂,实在丢脸。
可众人虽然觉得不该如此,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心魂和思想,只能呆愣愣的看着,犹如丢了魂似的。
直到一股阴森的寒气在大殿中弥漫开来,在场的众人才被入体的寒气刺激的醒过了神,顿时一个个老脸通红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之前被帝王之姿所迷,现在又被皇后之姿所迷,他们这些老骨头看来迟早要被这对帝后折腾的早死!
第三百四十六章:黑心黑肺,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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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澜雪和季君月一同在那把象征权势的龙椅上坐下时,身后跟着的小灵子清了清嗓子,扬声道。
“文武百官有事禀报,无事退朝!……”
这一声音调瞬间拉回了众人飘忽的神思,顿时神色一震,贺太傅第一个就站了出来。
“臣有事启奏!”
贺瑧一开口就带满了火气,一张老脸虽然胡子邋遢的,倒是气势十足,活脱脱一个占着满身才华就高高在上的高傲大儒。
不需要秦澜雪和季君月做出反应,小灵子眼底冷笑一闪而逝,熟练的开口:“贺太傅请说。”
众人对于小灵子代替帝王说话明显已经习以为常,因此并没有在意,反而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贺瑧的身上,各党派的人眼底带着点点晶亮的兴奋。
贺瑧双目带着点猩红的血丝,显然昨晚上并没有睡好,这一得到回应,眼珠子一瞪,抬头直指上方的帝后,怫然作色道。
“臣要状告皇后目无法纪,滥杀无辜,霍乱朝纲!”
此话一出,朝堂上顿时陷入一片静谧无声,可下一刻,队伍里就接二连三的走出了一个个文武官,站到了贺瑧身侧,痛心疾首的一阵哭诉。
“臣亦要状告皇后,所谓杀人偿命,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是皇后娘娘,也不能如此草菅人命,滥杀朝臣之女!”
刑部尚书赵然双大义凛然的怒斥出声,看向季君月的眼神藏匿着杀意,显然今日不刷下季君月一层皮,他誓不罢休。
“皇上,虽然您赋予了皇后共掌江山的权利,却也不代表皇后就能滥杀无辜,臣等的女儿才刚刚及笄就死于非命,而是死无全尸,这得要多大的仇恨才能够如此丧尽天良残忍无情,臣等的女儿可从未得罪过皇后娘娘,不过是想要服侍皇上,难道这样也有错吗?”
户部尚书李崇盛伤心疾首的说着,那眼眶里甚至晕染出了一层水雾,不知道的还以为受到了多大的委屈。
刑部侍郎张行出更是演的入木三分,只见他欲哭无泪的跪在地上哭诉道。
“皇上一定要为臣等做主啊,臣的女儿可只有十五岁,她还那么小,还没能嫁人相夫教子就惨死宫中,还是尸骨无存,臣昨晚都梦到香儿来跟臣叫冤了……”
季君月唇角微勾,看着下方一群惺惺作态的臣子,一个个哭诉的表情那叫一个情真意切痛心疾首,简直堪比现代的影帝。
秦澜雪见季君月看得津津有味,也就没有出声打扰,这些人既然急着来送死,他成全就是了,正好缺了换掉的理由,既然送上门来,今日就全部换掉。
站在队伍里的工部尚书张毅年悄悄的抬眸看了看上方无动于衷的皇帝,在触及皇后唇角若有似无的弧度时,顿觉后背寒凉,连忙低眸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昨日死的人中也有他家的女儿,虽然不过是庶女,可那也是姓张,要是皇上追究起来,整个张家都不够杀的。
他原本是平国公府的党羽,若非皇上亲政前的某个晚上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府邸,还用那不知是何诡异的邪术招来无数毒物将他围困,若非他聪明的选择了投靠,恐怕早就被那群毒物给吞的只剩下白骨了。
要知道他身边的两个小厮就是在他眼前被那群毒物给吃成了白骨,若非因为惧怕,他也不会临时倒戈,成为拥护皇权的一派。
前夜他就已经左叮嘱右叮嘱的让家里的女儿们不要参与宫妃的选拔,没想到那个不省心的居然敢痴心妄想的进入后宫。
现在人死了就算了,还有可能连累整个张氏一族,早知道,他还不如在府中的时候就掐死她!
现在别说跟着一起讨伐皇后,他恨不能彻底消失在这大殿,千万别让帝后想起自己的存在……
就在张毅年暗自恐慌的时候,秦阳侯也慢慢走了出来,冲着上方的帝后拱手道。
“皇上,臣的女儿虽然是庶女,可也是秦阳侯府的女儿,侯府之女就这样没有理由的被皇后娘娘残杀,若今日皇上不能给众臣一个交代,只怕会寒了文武百官的心。”
季君月看向下方说话的男人,一身侯爵官袍身材修长,看起来倒是俊朗无比,可偏偏生了一张极为秀丽阴柔的脸,若非肤色呈小麦色,给那张脸添了三分阳刚之气,可就活脱脱似一个漂亮的小娘子!
他整个人因为张的太过秀丽,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但季君月知道这个人,秦阳侯奚巍瑛,今年三十有八。
别看他长相似女人,实则身手不错,当年先皇在世时打退过胡人,还杀了好几个胡人的头领,大大小小的战役几乎有赢无输,算是上一辈比较出名的将军。
自从秦澜雪上位,出现三党执政后,秦阳侯就投靠了平国公府,手里的兵权也被平国公府收回,成为了一个有名无实的闲散侯爷。
昨日在菊园用她打赌的三人中,就有一个是秦阳侯的嫡子,只是可惜,这秦阳侯宠妾灭妻是出了名的,因此奚耀这个嫡子还不如一个侧室生的庶子得宠。
大殿里一片喧嚷,全都是讨伐之音,清王、温国公和平国公全都站在一旁沉默的看着这场他们推波助澜的好戏,帝王党派的臣子也安安分分的站在两旁的队伍中,不劝说,不出声。
因为这件事情,他们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跟着一起讨伐已经是对陛下的一种忠心,身为臣子的本分了。
毕竟说实话,皇后娘娘这一次做的确实太过出格,一出手就如此惨不忍睹残酷无情,让他们震惊的同时,也有些心底发寒。
一个陛下就已经让人心惊胆战了,现在再来一个同样可怕的皇后,而且还同样拥有执掌江山的权利,两者加在一起,更加叫人心惊肉跳。
讨伐的大臣们说的嘴皮子都有些干了,这才猛然发现他们说了这么多,上面的人都没有一点动静,于是一个个终于安静了下来,带着满心的狐疑抬头看向了龙椅上坐着的一对帝后。
只见尊贵美丽的帝王从头到尾根本就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视线始终停留在了身边的女子身上,专注而温柔。
而旁边与帝王同坐龙椅的尊贵皇后,竟然睁着一双妖华敛涟的凤眸满是兴味的看着他们,那唇角若有似无的笑意,不知怎么的,竟然让几人看得脚底骤然寒气肆意,心口一跳,一丝不安慢慢蔓延开来……
“说完了?”
季君月含笑的睨着下方停着讨伐的大臣,脸色的笑意惬意而邪肆,明明是笑意盈盈,却给人一种山雨欲来的危险。
“既然说完了,那么就换本宫说。”季君月慢条斯理道:“本宫确实削了那十五名女子,那又如何?”
不轻不淡的一句反问,让众人一愣的同时,参与讨伐的一众人等,尤其是家里死了女儿的,顿时怒意横生,面色涨红的就要破口讨伐。
不过季君月并没有给他们机会,在丢出一句反问后,只停顿了一瞬就继续道:“为人臣子,在于知事,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季君月从容不迫的看着一张张几乎被怒意扭曲的脸,眼底幽冷一片:“皇上曾在九国盟会上当着九国的面亲口宣称,只要本宫和白骨,但凡入秦国后宫者,需变成白骨。”
说到这里,季君月唇角邪气的笑意变得冷酷而威严,开口的声音更是冷的让众人身躯一颤。
“君无戏言,尔等身为秦国子民,想的不是拥戴帝王,身为秦国朝臣,想的不是为君解难,反而在皇上一回国时就将皇上推入不仁不义、出尔反尔的尴尬境地,逼迫皇上成为口中雌黄的昏君小人,尔等如此做,是何居心!”
是何居心!
是何居心……
最后一句话猛然炸响在大殿之中,回音阵阵入耳的同时,一股强大的压迫之气将整个大殿的朝臣笼罩其中,那可怕的威压,压得众人心口一窒,面色顿时就退去了一层血色。
一个个犹如被一块大石压身,窒息,颤抖,寒凉,没有武功傍身的文臣瞬间被这股子强烈的威压震的双腿一软,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有武功底子的人虽然还能抵抗的站着,不过那打颤的双腿却犹如筛子一般不断颠簸,冷寒直冒,看起来狼狈至极。
所有人全都惊恐的抬头看向上方端坐在龙椅上的女子,那一身凤袍满身清贵,雍容绝滟的脸庞冷酷至极,威严骇人,只一眼,就给众人一种神灵降世的畏惧感,连忙收回视线,再不敢多看。
清王、王济贤和皇甫圣等人眼底也都掀起了一片惊涛骇浪,谁也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如此可怕,只凭身上霸气侧漏的威压,就压的在场一众人毫无反抗之力,甚至打从灵魂深处涌出畏惧。
这……这种可怕的威压就是在皇上身上都没有出现过的……
此时的众人并不知道,不是秦澜雪身上没有,只是他从未用威压压过朝臣,因为在他眼中,没有警告,只有死亡,但凡挑衅或者不听话的,不死,也别想完好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