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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花颜乱宫门-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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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正说着话,却在这时,一个声音伴随着敲门声在门外响起,“清净师父,您在房里吗?”

    只见景纤急忙用食指按住了双唇,随后拉着谦霜与湛露二人,让她们躲在衣柜旁,随即轻声嘱咐她们一定不要出声,随后她向前走了几步,确定站在门旁无法看到她们躲藏的身影时这才放心开了门。

    门前站着另一个静慧庵的师父,唤作清知。清知见景纤打开门,便低垂着头,轻声说道:“前堂的贵客要开始上香了,主持不舒服,所以想让您去一趟。”

    景纤一脸平静地点点头,随后走了出去,紧接着关好了房门,对清知轻声说道:“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说着便领着清知离开了。

    见她们二人已经走远,谦霜这才悄悄地拉着湛露从衣柜旁走了出去,随后她小心翼翼地走到窗台旁,透过虚掩的窗扉观察着屋外的情景,只见院中一片寂静,连个人影都没有,谦霜心中很是疑惑,难道庵中的所有师父都被安排去了前院?

    可是她再一想,觉得事情不大对劲,她在墨府的时候,随后没有来静慧庵烧香拜佛过,但是偶尔听到府中的丫鬟们讨论,谦霜也知道,即便是皇亲国戚前来此处烧香,也不可能将全庵的师父都安排在前院,这是不符合规矩的,一般只安排几个修行较高的师父前去诵经讲道。

    谦霜越来越觉得今日庵中很不对劲,先是院中有重兵把守,后是陶静姝装扮成侍女的模样,带着邹夫人还拖着一个女子进入静慧庵,紧接着是自己的父亲也来到静慧庵了,这一切看似没有联系,但是联系起来却是令人十分费解。

    她的心中又有了一股子冲动,她转过身去对湛露轻声说道:“湛露,你在这里等着我,我想去打探一下!”

    “姐姐,屋外是什么情况我们都不清楚,我怕姐姐你出去会有危险。”湛露急切道。

    谦霜知道湛露并无认识墨府的队伍,所以她对谦霜的行为也表示十分疑惑,但是谦霜不同,看着自家的队伍来到了静慧庵,她总想探个究竟,看看墨家与陶静姝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联系,她也有猜测过,方才坐在轿中的万一不是墨尘而是其他人呢?比如说……顾氏。

    “放心,我自有分寸!你且在这里好好等着,屋外不管有什么动静你都不要出来,我自有我脱身的办法!”谦霜言语坚定道。

    湛露并未第一次跟着谦霜,她见谦霜眼神之中也是写满了坚定,便点点头,低声道:“姐姐,湛露就在这里等着你回来,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谦霜拍了拍她的手背,随后便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悄声打开了门,紧接着快速跑了出去。

    湛露根据谦霜的指示,待她走后便立即将房门紧闭,望着谦霜离去的背影,她不由得捏紧了手指,心中默默祈祷着。

    静慧庵中的风景不错,此时是寒冬,院中梅花悄然绽放,偶有清冽的寒风袭来,夹带着几缕梅花的香气,穿过一个回廊,谦霜小心翼翼地躲在假山旁,闻着这清幽的梅香,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若是没有今日那些事,她倒是可以静下心来好好欣赏这寒冬里的梅花,可惜啊,都是奢望。

    谦霜从假山里探出头见,见前方有一见精致的禅房,趁着巡逻的护卫正在巡逻他处,她便急忙冲了过去,躲在一处隐蔽的墙根下。

    随后谦霜见身旁有一个矮矮的树桩,她想都没想便爬上了树桩,她原是恐高,但好在静慧庵的禅房都建得较为低矮,谦霜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屋顶,随后再挪到一片树叶之下,紧接着掀开了屋顶上的一小片瓦片。

    若是一开始爬上了屋顶,她就掀开了瓦片,阳光一定会投射到房中,到时候她就是明摆着告诉正在房中说话的人,有人正在屋顶上偷听。

    只见屋中站着一个女子,谦霜一看她额头上的纱布便明白了,站着的是陶静姝,而就在陶静姝的面前坐着一男一女,男子年逾四十,身着锦服,而一旁的女子妆容精致,倾城之貌,但是脸上却是带着几分沧桑。

    陶静姝低垂着头,恭敬地站着。谦霜见此,很是奇怪,坐在陶静姝面前的一男一女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让她如此恭敬。

    只听中年男子低沉地说道:“姝儿,这回你大意了!”

    陶静姝一听这话,急忙抬起头来,脸上却仍是一副恭敬的模样,低声道:“静姝自知有罪,还请叔父责罚!”

    叔父?谦霜一听陶静姝如此唤着那个男子,便明白了那人的身份了,那人便是晋王。

    晋王是当今圣上的第五个弟弟,朝中对他的评价说他是闲云野鹤一人,不问朝政,不理世事,一心向佛。

    晋王捏了一下怀中丽人的下巴,微微一笑道:“说什么责罚,姝儿你太紧张了,叔父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这话谦霜听着都不信,你随口一说?那陶静姝怎么会怕成那样,想想也是好笑。虽是第一次见到晋王,但见到他这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谦霜就看他不爽。

    只见晋王怀中的丽人缓缓起身,理了理头上的发髻,随后走了过来,拉了拉陶静姝的手,谁知她刚拉住陶静姝的手,便被陶静姝一把甩开。

    “哎,你这孩子!”丽人被她这么一甩,很是气恼,不由得嗔道。

    说时迟那时快,谦霜都还未反应过来,晋王便冲了上来,狠狠地给了陶静姝一巴掌,陶静姝本就柔弱,之前身体还带着伤,如今被这么一打,人直接飞了出去,撞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谦霜见到眼前的场面,不由得捂住了嘴巴,晋王特么的也太狠了吧,陶静姝不过是甩开了那个丽人的手罢了,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

    “怎么?如今是王妃了,有能耐了对吗?”晋王拂了拂宽袖,居高临下道。

    陶静姝扶着椅子,挣扎着起了身,随后跪在晋王与丽人的面前,磕了三个响头,说道:“静姝不敢!”语气之中带着几分复杂的意味。

    “王爷,别要动气,姝儿这孩子从小性格就倔,妾身稍后说她几句就是了!”丽人倚靠在晋王的身旁,抬手轻轻地抚摸着晋王的胸口。

    “哼,你稍后说她?你养了她十七年了,从来也没见过她有听过你的话,真不知道你这个母亲是怎么当的!”晋王一把推开了身旁的丽人,随后坐到了先前的位子上。

    如果说刚才发生的一切令谦霜感到震惊,那么晋王刚才所说的那句话则是令谦霜好似被定了身子一般,呆呆地趴在屋顶上不敢动弹。

    那个丽人是陶静姝的母亲?也就是元容翁主?可是她为什么要屈身于晋王呢?方才不论是晋王也好,元容翁主也罢,那些话也太暧昧了吧?

    只见陶静姝听到这些话时,仍是恭敬地跪在一旁,肩膀微微发抖着。

    谦霜虽然是趴在屋顶上,却能够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自己的母亲倚靠在自己叔父的怀中,这是怎样一种奇怪的场面。

    丽人皱着眉头看了陶静姝一眼,方才不论是她还是陶静姝,即便受到了那样的羞辱,她仍要陪笑着走到晋王的身旁,随后身若无骨一般斜靠在晋王的身侧,葱白似的双手环着晋王的脖颈,凑到他的耳旁,低低地说了一句话。

    晋王听罢,哈哈大笑起来,随后一捏元容翁主胸前的柔软,低沉地说道:“小妖精,稍后本王再收拾你!”

    如此露骨的话,听得谦霜脸都红了,可是听在陶静姝的耳中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谦霜突然觉得自己不仅是点背而且是总能遇到巧合,方才不过随便找了间禅房打听情况,却未曾想此次她竟窥视了陶静姝的秘密。

    而这一切实在是令人太难以接受!

    晋王一撇跪在地上的陶静姝,问道:“祁王府中可有异样?”

第五十九章 阴狠的晋王() 
听到这话,陶静姝微微抬头,却是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有就说有,没有就说没有,你这样支支吾吾,胆小怕事的样子真跟你死去的窝囊废父亲一模一样。”晋王搂着元容翁主,大手在她那柔软的腰上狠狠掐了一下,惹得她低吟了一声。

    面对此情此景,陶静姝仍然说不出任何话来,晋王要她监视祁王,可是至今她连祁王的书房都没有涉足过,晋王要她亲近祁王,可是祁王从未在她的朝晖阁中留宿过。

    “真是废物,本王当初怎么将你这样一个无用的人送进祁王府。”晋王斜靠在美人榻上,懒懒地说道。

    听到这些话,陶静姝始终是恭敬地跪着,连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谦霜在心里默默叹气,在王府之中所见到的王妃,温柔贤惠,知书达理,很是端庄,可是如今一见她这样,半点反抗的样子都没有,谦霜心中涌上一种复杂的情绪。

    “王爷,不要再责怪静姝了,她这孩子也实在辛苦!”元容翁主见自家女儿身着侍女服饰,眼下又是恭敬地跪着,任由晋王言语上的凌辱,当真与一个侍女无异。

    元容翁主话音刚落,晋王突然转过身去,反手甩了她一巴掌,元容翁主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猛地甩了一巴掌,耳旁嗡嗡直响,想要扶着一旁的椅子,一时没有扶稳,便摔倒在地。

    陶静姝见她如此,猛地立直了身子,看着元容翁主的眼神里写满了复杂的情绪,但下一刻,她转过头去,恶狠狠地盯着晋王。

    谁知晋王并没有发怒,而是讥笑道:“你瞧本王的眼神倒是与你那个死鬼老爹一模一样,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你别忘了,当初是谁将你们娘俩从陶家活人墓中给挖出来的,又是谁让你成为世人口中那个温柔贤惠,知书达理的祁王妃。”晋王说完,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屋中寂静得可怕,谦霜趴在屋顶上,见陶静姝缓缓地低下了头,腰身随之匍匐而下,“叔父,静姝知道错了!”

    陶静姝匍匐在地,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可她清楚明白,她必须要求眼前这个男人,即便他在言语上那般侮辱,她仍要向他低头,臣服于他。

    见陶静姝如此哀求,谦霜紧紧捏着屋顶上的瓦片,心中也实在难受,陶静姝原是那般温柔贤惠,如今却这样苦苦哀求着晋王,那一刻,她所有的尊贵和骄傲都被晋王踩在了脚下,而晋王所做的事和所说的话也太令人发指了!

    可谦霜没有想到,更令人发指的还在后头。

    “错了?”晋王看着陶静姝求饶的样子,狭长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现在才知道求饶,是不是太晚了?方才不是还恶狠狠地瞪着本王吗?”

    就在这时,晋王缓缓走到陶静姝的面前,半蹲着身子,伸手捏住了陶静姝的下颚,将她的脸掰了起来,“这张面容还算是倾国倾城之貌,怎么就留不住一个男人的心呢?是不是缺少手段?不如让本王来教你?”

    一旁的元容翁主一听,不顾身体上的疼痛,急忙爬了过来,柔声道:“王爷消消气,姝儿还不懂事,妾身会好好教导她的!”说着,便轻轻地拉着晋王的衣袖,脸上带着妩媚的微笑。

    “哈!你教导?”晋王将陶静姝的脸猛地甩开,随后站了起来,在屋中缓缓踱步,看着元容翁主与陶静姝二人,冷冷地对陶静姝说道:“别以为本王前段时间远在谷西就不清楚你在王府之中的一举一动,雪梅是我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也是你的帮手,可是你倒好,嫁入祁王府半年,非但没有留得祁王夜宿朝晖阁,却是替本王除了雪梅这个眼线。”

    听完晋王此话,陶静姝猛地抬起了头,一脸惊慌地看着晋王。

    晋王见她如此,轻笑一声,“不必奇怪,本王还没有那么傻,只在你身边安排雪梅一个眼线。”

    听到这话,谦霜亦有些诧异,这么说王府之中除了雪梅以外还有其他眼线。

    晋王继续说道,“万里江山,本王怎么甘心落入他人之手,一切阻碍本王的人都得死!”

    他笑了笑,随后便走到座位上,斟了一杯酒,随后冲着瘫坐在一旁的元容翁主挑眉道:“婧裳,你来。”

    元容翁主一听晋王唤着自己的闺名,便忍着身体上的疼痛,从陶静姝的身边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急忙走了过去。

    晋王见元容翁主走到自己的身旁,狭长的双眼再次一眯,宽厚的大手捏着精致的酒杯,薄薄的嘴唇轻启,说道:“这杯酒,本王赏你了!”

    元容翁主急忙满脸堆笑道:“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她伸出双手正要接过酒杯之时,却见晋王将手微微倾斜,杯中的酒便全都倒在地上。

    谦霜皱着眉头,不解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却在这时,晋王厉声说道:“把地上的酒舔干净了!”

    特么的!谦霜实在是忍不住了,在心底恶狠狠地骂道,果然天家也出败类,还出了一个晋王这样的败类,而她看着面前所发生的一切发现自己除了咒骂以外,任何事情都做不了,真想冲下去痛扁晋王一顿。

    旧时在墨府,谦霜也听说过晋王的事迹,晋王在世人眼中不过一个闲散王爷,封地谷西,每年都会定期向朝廷纳贡,虽不亲民,倒也是个教人尊敬的王爷,但是如今谦霜一见,觉得那些如此评价的晋王真是荒谬,这样的天家败类怎么算得上是让人尊敬。

    眼见着面前所发生的一切,陶静姝也实在是忍受不住了,猛地起身,捏紧缩在袖中的双手。

    “怎么?”晋王见她如此,却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而是挑眉看着她,随后将手中的酒杯随意丢在一旁,“生气了?”

    陶静姝咬咬牙,冲了过来,扶住了正要缓缓跪下的元容翁主,“你站起来!”她说话的语气虽仍是冷冷淡淡,但说得却是十分急切。

    “看来,我们的小静姝长大了!”晋王不由得抚掌大笑道,可谁知下一刻,他突然站了起来,狠狠地掐住了陶静姝的脖子,阴狠道,“你以为你是谁?祁王妃还是翁主之女?本王告诉你,你和你娘都只不过是本王养的狗,敢忤逆本王,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陶静姝感觉脖子上的束缚感越来越强烈,她死命拍打着晋王的胳膊,想要挣脱这束缚,却觉得所有的血液好似都冲向了头部,意识也渐渐散失了。

    “王爷,饶命啊,饶命啊!姝儿,快认错!”元容翁主急忙跪着扑了过来,抱住了晋王的一只腿,不住地求饶着,见陶静姝正在不住地翻着白眼,脸色涨得通红,感到一阵揪心般的疼痛,她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紧紧地抱着晋王的腿,急切地求饶着。

    晋王轻哼了一声,松开了陶静姝的脖子,凛冽道:“本王叫你把地上的酒舔干净了,你舔了吗?”

    元容翁主一听,慌忙松开了晋王的腿,爬到地上那滩酒旁,随后俯下身去。

    晋王看着她的动作,脸上带着满意的表情,随后对陶静姝说道:“看到没有?多学学,要像你娘这样,听话、懂事,男人才会喜欢!”说罢,他随手一甩,将陶静姝甩到了一旁。

    脖子上的束缚终于没有了,陶静姝抚着胸口,不住地喘着粗气,眼见着元容翁主趴在地上,任由晋王言语上的羞辱,她咬咬牙,用手支撑着地板,费劲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死死地盯着俯着身子的元容翁主。

    过了一会儿,元容翁主抬起头来,掏出袖中的锦帕擦去残留在嘴角的酒,笑吟吟地对晋王说道:“王爷,您看,时辰也不早了,不如前去用膳吧?”

    “你这是要把本王支开吗?”晋王开口问道,大掌抚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眼底写满了阴狠。

    “王爷,您这是说得什么话,”元容翁主起身走到晋王的身旁,抚摸着晋王的胸口,说道,“您大清早地便从谷西赶回清河,定是累坏了,不如妾身伺候王爷用过早膳,再好好伺候王爷休息。”

    虽不是第一次见到元容翁主对晋王如此谄媚,但陶静姝的胃里仍然感到一种恶心的感觉。

    “好啊,”晋王狭长的眼睛里透露出狡猾的光芒,随后看向元容翁主,见她今日里层穿着一件纹金抹胸,胸襟前绣着一大朵娇艳的花朵,衬得肌肤白皙胜雪,晋王挑眉一笑,“婧裳,你可真美啊!”

    元容翁主一听,晋王此话听着像是夸奖,但是她跟了晋王那么久,明白晋王此话必定另有深意,她抬起手,捂着嘴低低笑着,漫不经心地用宽大的袖子遮住了抹胸,“这些都要多亏王爷的厚爱。”

    “哎,既然要多谢本王的厚爱,何不就表达出来,何必如此遮遮掩掩,”晋王说着,挑眉看了面前的陶静姝一眼,“也好让姝儿好好学习服侍男人的技巧。”

    晋王话音刚落,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只见他大手一挥,将元容翁主的里衣一把扯掉。

    陶静姝吓得跌坐在地上,连声尖叫,元容翁主更是吓得脸唰得一下白了,拉扯着薄纱外衣遮挡着自己的身体。

    “这就开始叫了?”晋王似乎对陶静姝的反应很满意,对元容翁主g微微一勾手,“好戏这才登台!”

    陶静姝红肿着双眼,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中,尖叫声突然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王爷……”元容翁主颤抖着说道,“不必……不必在静姝面前……”

    晋王低沉地笑了几声,“本王这是在教她,告诉她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说罢,将元容翁主拽入怀中,“怎么?你这个娘亲不愿意教她吗?”

    “王爷……”元容翁主紧紧地拢着外衣,低声哀求着,“不能,不能在姝儿面前……”她说完,望着跌坐在地上的陶静姝,眼底带着愧疚之意。

    陶静姝见她看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复杂,她不知该如何这样的娘亲,也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所有的情绪在这一瞬间涌上心头,她狠狠地咬着唇,拼命地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

    “你以为你是谁?敢忤逆本王的意思!”晋王恶狠狠地将元容翁主推到了地上,猛地将她身上仅有的纱衣扯掉,元容翁主身上的纱衣本就单薄,被晋王一扯,眼下更是衣不蔽体。

    谦霜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脑中一片空白,抓着屋檐的手不由得松了一下,她的手一松,人也不知觉地往下滑,等谦霜反应过来,屋顶上的瓦片已经被她踢下几片,好在禅房后长满了杂草,瓦片落在其上,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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