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魏林清脸色有点为难,不过还是点了一下头,他默念了一下,在他手心上涌出了一股灰白色的雾气,接着,那个雾气翻滚着,变成了一副扑克牌,躺在他手心。
陈阳满脸笑容地把扑克牌拿过来,跟魏林清说,“我们玩牌,打发点时间。”
没想到,魏林清却说自己不会玩牌,陈阳想,不会就不会,学就是了,扑克牌还不简单,看都能看会了,所以,他就手把手教魏林清学会了玩扑克牌。
开头两三把,都是陈阳赢了,不过一般来说,都是教会徒弟,玩死师父,后面,陈阳就一路输到底,再也没翻过身,他不信邪,玩了一把又一把,次次输了,输得脸都黑了。
最后,陈阳把手里眼看又要输的牌一扔,“不玩了。”
魏林清还是淡然自若的样子,即使已经赢了这么多次,只是眼睛里带上了一点不太明显的笑意。
陈阳哼了两声,突然凑过来,贴着魏林清的嘴唇,似蹭非蹭了一下,“要不,我们玩点别的?”
魏林清顿时僵住,脸色微变,身体往后退了一点,却又被陈阳跟上来的动作给追上,陈阳明亮的眼睛里全都是痞气,还有满满的张扬,因为两个人一开始就是坐在床上玩牌,所以就着这个姿势,陈阳一点点地把魏林清压倒在了床上。
身下的男人,是个鬼,不用靠近,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着一股股阴冷的气息。
陈阳嘴角一咧,笑得露出一口白牙,管他是人是鬼,上床的时候能爽到就行,他的手不安分地在魏林清冰冷的身体上摸来摸去,往下快要摸到魏林清那个要害处,却被魏林清的手松松地按住。
魏林清一字一顿地跟他说,“别玩火。”
114、日常
这玩的不是明火;是鬼火。
陈阳看着魏林清那张一本正经的脸;端正斯文;让人根本没法把他同床上那些事联系到一起;好像从来不食人间烟火一样;他就有股恶趣味发作;想把魏林清脸上这张不管是真还是假的面具给扯下来。
所以,他反手握住魏林清的手;按在了魏林清胯间那团冰冷的软物上;手法时轻时重地揉搓了起来,他虽然没干过这种事;但都是男人;当然知道什么地方能让男人痛快。
魏林清却也没再阻止他;只是把自己的给挣脱了开来。
大概也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己被一个男人抓着手做自慰这回事。陈阳露出一口白牙,笑了起来,他挑开魏林清身上穿的长袍下摆,手伸了进去,隔着亵裤,挑弄着那个渐渐硬起来的软物。
魏林清是鬼,自然是没有温度,没有呼吸,就算他好像有男人都有的反应,可你也不知道他这反应是实际上有的,还是跟人模仿出来的,其实这也可以说得上是跨界面的物种差异。
即使他看似有了人形,却终究不是人,陈阳明知这一点,却也不以为意,他走南闯北,也见过一些孤魂野鬼,山精木怪,大部分人把他们当异类,小心翼翼地防备着,就算没惹上来,也要找碴子除掉。
而他却始终觉得天生万物,自有其理,大家各活各的,井水不犯河水是最好,可惜的是,不管是人,还是鬼魂,或者其他生灵,都各有各的道理,以至于很多时候,难免会起摩擦。
一般这种时候,陈阳都奉行着一个道理——拳头硬的,就是老大。
这道理虽然简单粗暴,却也直接有效,他就用这道理教训过几个不长眼惹到他的东西,也被一些东西追得夺路而逃,命都差点丢了。
所以他见到魏林清,少了恐惧,多了计较,防备是有,却也不会惊慌失措。
魏林清任凭他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衣。陈阳很是享受把人剥光这个过程,这好像拆礼物一样兴味焕然的心情,也曾经被他以前那些床友们取笑过,不过她们还是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对这种情趣游戏相当乐在其中。
可惜,魏林清明显不是那种被动地当未拆封礼物的人。
他一把抓住陈阳四处蠢动的手指,一个用力,两个人上下的姿势已经掉了个个,陈阳被魏林清压在身上,一只手还放在他下面那个要紧的地方,一只手则在拉扯着他胸前那些老式的精致盘扣。
魏林清心念一动,陈阳身上的衣服已经不翼而飞,赤条条躺在床上,皮肤冷不丁地接触到阴冷的那团气息,立刻打了个寒战,陈阳有些遗憾地舔了下嘴唇,这坟山上没有酒,真是可惜了。
来点酒,不但驱寒,也可以加点情趣。
也许是被他下意识舔嘴的动作吸引住了,魏林清冰冷的唇亲在了陈阳嘴上,撬开了他的牙齿,深深地吻了上去,魏林清也许是被陈阳前面那些动作给惹急了,这回终于不再是温存体贴,而是使劲堵上陈阳的嘴,好像要把他吃下肚一样在他口中吮吸,翻搅着。
合不拢的嘴里,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陈阳也不甘示弱,在嘴唇被魏林清吻住之后,立刻反客为主,把舌头伸进了他嘴里,两个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一个吻就差点吻到了高潮。
陈阳觉得自己下面硬得不行。
等这个吻终于结束,他一边大喘气一边跟魏林清说,“学得不错,可以出师了。”
魏林清又低下头亲了亲他被吻得有点红肿的嘴唇,“你教得好。”
陈阳听到这句话,顿时脸色有点复杂,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有点讽刺,他仔细看着魏林清的眼睛,也没看出什么不一样的神色来,这魏林清隐藏得不是一般的深,他以前看人那套,好像用不到他身上。
想到这一点,陈阳也有点感叹,这死了五六十年的鬼,当真不同一般。
埋在地下久了,连性格都跟着土疙瘩一样。
魏林清慢条斯理地用手在陈阳身上挑弄着,经过前面两次,陈阳身上的敏感点他也知道得差不多了,用上十分心思在这个人身上的时候,很快就可以让这个也不知道害羞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的人,兴奋起来。
两个人在床上纠缠不休,突然魏林清抬起头,看了一眼窗外。
那儿一个黑影子一闪而过,魏林清眼神一暗,似乎想动一下,却被陈阳重新缠上来,陈阳一个翻身坐在了魏林清身上,魏林清的手搭在陈阳结实精瘦的腰上,看着陈阳淫靡而大胆的举动,丝毫也不做作的渴望神情,魏林清难得的一闪神,把刚才看到的东西丢在了脑后。
不管是什么,都过后再说。现在,还是眼前这个人最重要。
魏林清的手滑下陈阳的臀部,在那个隐秘的部位挑弄着,伸了进去,陈阳趴在魏林清身上,两个人交换着湿冷的亲吻。
陈阳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么冷,怎么又会觉得热呢。
魏林清的手伸进了他的身体,并不像手指,却像是一股阴冷的气息,而那股气息,模拟着那个事的节奏,在那个地方一进一出的同时,也开始慢慢地变粗变大,让陈阳能逐渐适应。陈阳当然感觉得到那个气息的不同。
他含糊地咬着魏林清的脖子,“这个倒是方便。”
本来男人之间的事,就是因为上起来不方便,之前或之后都有一些麻烦事,所以陈阳才没什么兴趣,现在这样,倒是省了很多的麻烦。这让陈阳相当满意。
魏林清任由他咬着,手在他身上游移着,安抚他被那个气息挑弄得有些躁动不安的身体,轻轻地“嗯”了一声。
等魏林清终于把自己那个冰冷而坚硬的部位送进陈阳体内,陈阳用手抓着魏林清的背,脚高高抬起挂在魏林清的腰上,没什么痛感,就是觉得下面塞了个冰冷的硬物,有点难受。
陈阳动了动自己的腰,却被魏林清牢牢按住,“别动。”
他不敢动了,因为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那个硬物,因为他这一动,好像又胀大了一点,把那个部位撑到了极至,好像要裂开了一样,魏林清等陈阳终于适应了之后,才慢慢动着腰。
与魏林清做这个事,无疑是既痛快又痛苦。
痛快的地方在于,魏林清是个真男人,那玩意儿总能戳到陈阳的爽处,而且魏林清相当照顾陈阳的感受,也不会忘了他前面那个需要安抚的地方,痛苦的地方在于,魏林清太男人了,时间总是太久,而且他是个鬼,不管是身体的哪个部位,总是冷冰冰的,就是那个地方也是。
陈阳在翻来覆去,痛并快着的时候,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这幸好是夏天,冬天可千万不能玩这个了。
一夜疾风暴雨,到了天快亮了的时候,才雨收风停,陈阳到最后还是免不了求了饶,魏林清体力过人,他虽然是个身强体健的男人,也经不住一个晚上的折腾,他是鬼,自己可是人,物种不同,不可同日而语。
当陈阳揉着痛得跟针扎一样的腰醒过来的时候,当即决定,两周,不,一周之内,绝对不再做这个事了,就算年轻,也要悠着点来,免得把老了的份额,现在就败光了。
陈阳想明白了之后,穿上了衣服,慢慢腾腾地走出了门。
一出门,才发现今天的天气不太好,外面云遮雾绕,整座山头都被白色的雨雾给笼罩了起来,空气湿漉漉的,周围露水滴滴,鸟鸣雀叫,扑棱棱穿过树林的声音,清晰可闻,只不过,这清新的空气里面,夹杂着过重的阴气和水腥气,时间久了之后,似乎连呼吸都浓稠了起来。
陈阳看到魏林清的身影在浓雾中若隐若现,时有时无。
浓雾滚滚,脚下一走,就带动着雾气翻涌起来,陈阳觉得自己这不是在浓雾中行走,而是在白色的水中行走,浓雾不动声色地阻滞着他的步伐,让他迈不开脚。
然而,陈阳哪里是那么容易受影响的人,他坚定不移地伸出脚,往魏林清所在的那个方向走去,他要去看看,魏林清到底在做些什么。
魏林清似乎跟这浓雾是一体,却又分离开来,身体模糊了与周围那些浓雾的边界,在他周围的浓雾,似乎格外的骚动不安,它们就好像潮汐一样,一个浪头接着一个浪头地打过来,然而,魏林清站在岸边,一动不动,似乎那些浓雾都从他身体穿了过去,又似乎融成了一体。
浪头过后,魏林清还是魏林清,根本没有受到外物的影响。
陈阳远远地看到了,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却又不知道自己的紧张和担心到底是从何而来,大概还是察觉到了这浓雾的古怪,不希望眼前这个唯一能陪着他两个月的鬼,遭到什么不测。
走进了才发现原来魏林清是在那个灶台边上,不知道忙活什么,浓雾滚滚,陈阳一时分不清那个舔着锅底的火苗子到底是明火还是鬼火。
陈阳惊讶地看到,原来魏林清正在煮东西。
魏林清看到陈阳起来了,示意他过来,陈阳走过去,看到锅里好像在煮的是一锅粥,里面不单单是大米,也有其他豆类等五谷杂粮,也不知道熬了多久了,看上去已经快好了。
陈阳本来一起来就觉得肚子饿了,这时候被这粥的香味勾都口水都出来了,只能眼巴巴地蹲在一边,他刚才还想着去吃一点魏时带上山的干粮勉强应付一下自己的肚子就算了,没想到还能吃上热食。
陈阳有点感激地看了魏林清一眼。
魏林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盛了一碗粥给他,陈阳端在手里,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他顿时觉得自己幸福极了,陈阳说到底是个挺容易满足的人,他吃得红光满面,一个人把大半锅粥给消灭了。
陈阳吃完了,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有点艰难地站起来。
他看着锅底那点残粥,幸好鬼不用吃东西,没人跟他抢,陈阳哈哈笑了起来,吃饱喝足,一时神清气爽,他拉着魏林清就打算在这坟山上到处逛一逛。
昨天晚上发现的那个脚印,他还没忘记。
这几个山头是魏庄的祖坟所在地,除了茂密的树林,就只有几个山谷,山谷是一个套着一个,里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坟头,有的坟头上长满了荒草,有的坟头却修葺齐整,有的只余下一个不起眼的土包,有的却是高大的墓碑青砖砌成的坟头。
林林种种,你看过去,就好像看到了一个家族的兴衰。
魏庄人口向来兴盛,以前就不说了,都是能生多少就生多少,家家户户都是五六个甚至更多个孩子,就算是现在,也是两个或三个孩子的居多,他们好像对于人口的多少有一种天成的执拗一样。
所以这坟地才会有这么多的大坟小坟。
陈阳带着魏林清在坟堆之间的小路上穿行着,他当然不是对这些坟墓有什么兴趣,而是那个脚印是往这个方向去的,只不过,到了坟地之后,那个脚印就不见了踪迹。
这多少有点不太寻常,如果胆子小一点,或者不想惹事的,遇到这种情况,自然而然就会偃旗息鼓,该干什么该什么去了,但是陈阳不但胆子够大,人也正好处于极度无聊的时候。
另外个原因在于一路找过来的脚印,一般来说,不会是什么孤魂野鬼,它们不会留下这种痕迹,陈阳想着,还是偷鸡摸狗的小贼崽子这个可能性比较大。
说到这个,他小时候还抓过一次贼。
那是陈阳九岁的时候,他夜里起来撒尿,刚好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村子里晃悠,就警觉起来,偷跑回去把家里人叫起来,结果在别人家的鸡窝里当场逮到了那两个贼,让那些愤怒的村民们劈头盖脸的一顿好打。
事情过了之后,陈阳还被好多大人夸了一回,夸得他快飞上天。
不过陈阳也不急,他反而慢了下来,开始指着墓碑跟魏林清闲谈起来,这里躺着的人,魏林清说不上了若指掌,却也对其中一些知其一二,他只要看了名字,就知道他是魏家哪一代的,有一些,甚至连他的生平,也能说上一两句。
陈阳不信邪,问了一个有一个,魏林清都是对答如流。
走到第三个山谷的时候,陈阳服了,他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魏林清,“你是怎么把这么多人的名字和身世都记住的?”难道人聪明点,这脑容量就会与一般人截然不同!陈阳可不相信这个。
魏林清轻轻一笑,在这浓雾中,还真有飘飘如仙人之感,“我是从名字知道的,我们魏家有个族谱,把历代那些做出了贡献的族人的生平都写了上去,我们那时候,都是要把族谱背熟的,现在不兴这一套了,所以你才觉得这般吃惊。”
陈阳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魏庄果然古怪。
他们陈家,虽然也是个大家族,却从来没有这种背族谱的怪事,到了现在,更连族谱是什么,很多人家里都不知道,也不在意了。不过,这样传承下来也有个好处,就是总能找到自己的根在哪儿,就算走得再远,也不会忘了这一点,魏庄里的人似乎总是与外面的人有点格格不入的感觉,大概就是因为这些条条框框的缘故。
说不上好与不好,习俗使然。
陈阳百无聊赖中,觉得继续听着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也别有一番趣味,那些久远的过去,沉寂的历史,被魏林清用舒缓的语调娓娓道来,就好像一幅经年的画卷,徐徐地摊开在了听者的面前。
有江南烟雨,有天高地阔,有壮志凌云,有情仇爱恨,有战火纷飞,也有合家欢聚。
陈阳看着,听着,好似旁观者,又好似参与者,如此种种,如同经历了一个又一个的人生。
他把手指向了旁边一个墓碑,接着问魏林清,这个墓碑的主人又是何人,在那个墓碑旁边,有一块荒地,似乎有点不寻常,因为周围的地方全都被大大小小的坟墓占满了,唯有此处,空了一块出来。
魏林清半晌没有接陈阳的话,表情有点怔愣,也有点内疚,更多的是怅惘,“这是我父母之墓,旁边的那个空地,我曾经埋骨于此。”他脚不沾地地走到那个墓地前面,手轻轻一动,坟头上长着的草,已经全都枯死,接着化为了粉末。
这回换陈阳有点尴尬了,他抓了抓头发,对于自己不小心碰到了魏林清伤疤这个事,有些歉意,“抱歉。”
魏林清摇了摇头,“都是很久前的事了,我父母大概早就投胎转世去了。”
陈阳听魏老爷子说起过,魏林清没有埋在魏庄的祖坟里面,没想到实情却是葬在了祖坟里却又被迁了出去,这对于那时候注重身后事且是家族一体的人来说,是重之不能再重的惩罚,魏林清当年也不知道做出了什么事,才会让魏家人对他如此。
魏林清在父母的坟前,一动不动地站着,陈阳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耐心地等着。
115、日二
魏林清并没有伤怀太久;他站了一会儿;转过身走向陈阳;他比陈阳还要略高一点;身体看上去并没有陈阳结实;穿着身白色;隐约有些黑色花纹的长袍,自有一番风雅和气度。
他虽然是个鬼;却也没有鬼气森森的阴郁。
陈阳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这湿漉漉的浓雾;和穿行于树林草丛时沾上的露水给打湿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起初浓雾遮住了人的眼;三步开外就难以看清;而现在,视野之中还是一片浓雾,眼睛却穿透了这浓雾。
魏林清拉着陈阳,低着头有些担忧地看了他一眼,“你身上阴气越发重了。”
陈阳也有所察觉,就因为他身上阴气越来越重,阳气越来越轻,所以才能这么轻轻松松地穿行于这阴气浓重的灰白色雾气中,这灰白色的雾气既在养着他肚子里的阴胎,也在缓慢地侵蚀着他身上的阳气。
庆阿叔也许说错了,他把那个换命的玩意儿烧成了一把灰,对他的命还是有或多或少的影响,人的命,成了年之后就定型了,不管是换还是变,都很难弄,当然,也不是完全不能,这世上有很多邪门的法术就是专门做平常人所不能的事。
庆阿叔当时那个话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他根本不担心二胖跟陈阳的命会再对调回去,他知道希望不大,他当时使手段害陈阳,一是怕陈阳查出真相,把事情抖出来,二是怕陈阳不要命的报复,三是他有个倚仗,就是那个恶灵,他以为可以轻易收了陈阳的命。
庆阿叔那个人做多了伤天害理的事,手里多一条人命少一条人命,他根本就不在乎。
但是现在,情况就出了变化,谁能想到他肚子里会有一个阴胎。
也因为这个阴胎,他的命数出现了无从解释的变化。
不过就算是如此,这种变化也只是小打小闹,就好比一棵已经长成的大树,修剪枝叶对它的主干,并无影响,陈阳走了大半个下午,终于走不下去了,他觉得自己肚子那儿塞了几块砖头一样,沉甸甸的。
要不是为了顾及大老爷们的形象,他差点就忍不住伸手捧着肚子了。
这几天,他那个肚子又大了一点儿,微微凸起的肚皮,用手戳一下,还硬邦邦的,里面那东西到底是个啥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