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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风月-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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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之际,眼前突然豁然一开,入眼一室冰雪天地,衬着一室夜光壁石,白晃晃地如似幻境。

在这雪色之中,前方冰床上的一袭紫红华服抓人眼球,这万白丛中一点红的意境,恐怕是个人都无法忽视。一地厚雪,如毯而就,叶还君前进几步,直觉寒意侵骨。

华服一袭,沿着冰床汲汲坠地,看似柔软,却已是结霜僵硬。叶还君伸手在那人肩头一握,一手细细的薄冰便滑落下来。不可想象,这样的温度,这止剑宫主真还是活着的吗?叶还君看了一眼冰床上的女子,官如冰雕,颜如雪筑,眉间一缕红纹隐隐而现,整个面庞看上去不过双十年华,只是一身紫红华服太过威严沉重了些。

叶还君取出归一之钥,将那透明泛蓝的宝色塞入花一色的口中。那花一色僵着,不吞也不咽地毫无反应,她的唇腔干燥着,几乎不可能化开归一,叶还君左下四顾不见可用之物,不得已掬了一蓬白雪含入口中,待雪化成水,再小心翼翼地将水渡到花一色嘴里。如此数次,那药才终于进了她的腹。叶还君倚床站着,整个脑袋都被冷寒之意袭得刺痛,他勉强扶起花一色,伏掌于其背,慢慢将自己的真气灌输进去。

真气催动药性,游走经络血道,带着暖意精气,让花一色的颈项脸色慢慢泛出血气。

须臾,她的身体动了动,带着全身的骨骼咯咯响了一阵,好似被封印百年的妖魔将破冰而出,“嗯…”极轻极低的一声呢喃,好似舒服之至的野兽叹息。

叶还君知其已有苏醒之兆,真气一转,缓缓欲收。不想正当他真气收伏之际,一阵强不可违的外力突发而至,那已半离的掌心砰然又被附着回去,叶还君只觉全身气血翻腾,一身真气瀑然倾泄而出,浩浩然全入了花一色的体内。

“你!”叶还君一惊非同小可,连忙使劲稳住真气试图抽离,不想那只手却是被钉在了花一色背上一般,怎样扯拉都不见一松,他越是着急,真气倾泄越快,眨眼间已有目眩神迷之感。

真气相抗来回扯动,带着一室白雪急旋飞掠。

因为万象诀的副作用,叶还君动用的真气从未超过六层,此刻两厢僵持眼见要被吸干榨尽了,哪还顾得了这么多?叶还君眼一闭,照着万象诀第八层心法运转起真气来,寒气于胸冲撞逼得他口涌腥甜,好在一翻腾折转还之后罡气终于渐稳不失了。叶还君此刻却已有愤意,他左手蓄势,砰然一掌打在了花一色左肩之上,借一掌之势,被吸附着有右手掌心猛然拨离,叶还君倒纵三丈,只觉得右手掌心疼痛不已,仿佛其上的皮肤都已被扯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天哪,我的女配花一色乃终于出场了!!!!!我竟然写到二十万字才让你出场啊!

66

破冰 。。。

一声轻笑,紧接一声衣袂破风之声。

叶还君抬头,看到方才还僵如死人的花一色已凌空飞立,叶还君呆愣之际,那花一色袖袍一展,已朝他迎面袭来。华美的衣袂在半空中扩展大开,其上凝结着的薄冰哗然四迸,室内白光一衬,折射点点七彩。叶还君自无心欣赏,他看到的只有花一色那双微寒带笑的狭长凤眼。

“我无恶意……”叶还君还没开口解释,花一色已扑上来箍住了他,她两手扣着叶还君的手腕反剪于其身后,轻笑一声便将脸往叶还君的颈项噌了过去。

叶还君开始不知其意,直到项上一阵轻痛,听到花一色轻声吞咽的声音才反应过来。他眉一皱,真气猛然一荡,那周身伏地的白雪哗然而起,击于四壁时整个石室都涣然一颤。这番真气,十个壮汉也被击飞出去了。可惜,往后直飞而起的只有花一色宽大的华服,她的身体只往后移了寸许,一击之后,扣着叶还君的手腕又紧贴了上来。

叶还君很少发怒,尤其对女人,但现在面对这嗜血无理的花一色,他却是真的怒了。

运势于掌,硬挣出一只左手,趁花一色回抓未得之际,叶还君眨眼捏住了她的下颚,稍一用力,咔嚓一声将花一色弄得下颚脱臼了。花一色嘴巴一松,叶还君趁机旋身而出,临走之际两人砰然对接了一掌,花一色倒退三步,叶还君借势倒纵,眨眼没入了来时的暗道之中。

救人反被人杀,自己救的原来是一条会以怨报德的毒蛇,叶还君想,他有多久没有遇到这么倒霉可笑的事了?

最后一段暗道漆黑无光,叶还君飞掠之际蓄势而起,近得出口砰然击出一掌,这一掌他可没有省力,万象诀反噬而来的寒气几乎让他头脑一阵眩昏。

长玄殿外,冲破穴道的封竞只穿着里衣朝殿内急奔而来。他跑到守殿的众人面前时,瞬间就成功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其中一人看着他问:“封司,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什么?”封竞心中一沉,大声骂道,“我根本没有进去过!刚才进去的那人是刺客!你们他妈的全瞎了狗眼!”他说了拨了刀就要往里冲,那人听他骂了一通却不得其意,见他神色焦灼不禁安慰道:“放心吧,纪公子在道口守着呢,况且没有血牙镯,刺客进不了暗道。”

“谁说他没有?”封竞道,“代宫主的血牙镯就在他手上呢!纪焉那个龟儿子若真在道口,现在恐怕只是一具冷尸了!”他说到此处心下一念:嘿,这倒也不差。

“你说什么?行水的血牙镯在别人手上?”清沥的女子声音传来,封竞心道不好,一转身,果见花知落站在身后。她神色恍惚,压制着激动神色抓住封竞问:“你方才说什么?有行水的下落了么?”

“二……二宫主……”不惧刀剑不畏生死的封竞,对毫不懂武柔美娇贵的花知落是又敬又怕,他立即收敛了慌张的神色,恭敬道,“二宫主不在后厢待着么?天下庄人来乱,您现在这样乱走极危险。大哥无事,长玄这边有我们几位守着您大可放心。”

他“大可放心”四字刚落,长玄殿中突然嘭地一声巨响。

众人惊愕,一个激灵齐齐冲了进去。过得三间,封竞飞身上前一脚踹开里间殿门,一团浓浓土尘瞬间扑了出来,里面清晰传出墙倒砖落的声音,封竞心中一紧,大声唤道:“纪焉!”一个人影应声急来,呯然撞飞了封竞就往殿外急走!仰身摔地的封竞被人急急扶起,他瞧了那人一眼,大声道:“抓住他!他是刺客!!”一声令下,殿内殿外五百守卫轰然一动,众人眼神一凛,紧接一片刺耳抽刀声。

叶还君且行且避,身陷百人围战,加上身负内伤,饶是他身手机敏,要冲出这刀壁剑墙怕也不是一时可成。挪身腾闪,雪青的衫衣在一片沉铠重甲中闪身飞旋,轻如鹤燕,韧如流水,腕上血牙艳镯在他的宽薄袖口隐隐而现,那拆散出的明灭红火,如一把寒剑刃光倏然刺进了花知落的眼底。花知落呆呆看着叶还君,身体一个踉跄勉强站稳,她突然拨开众人朝叶还君跑了过去。

叶还君此时已快退至出口,他得一空隙击出一掌,周身人影轰然急退一丈,叶还君一掠出了人墙。“行水在哪里?你把他怎么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传过来,叶还君得闻之际胳膊已被一双手紧紧抓住了。花知落的手颤抖柔软,与这一干挥刀杀人的守将全然不同,如果她的手让他感受到了哪怕一分内力,叶还君想,他那时定会劈手杀去。

所幸,叶还君回头看了她一眼。

天下第一美人,封行水说,那就是止剑二宫主花知落:纤手一掠可得春华回雪,双目一凝可见桑海秋波,长裙一曳可成千林妩媚。叶还君看了她一眼,问:“花知落?”

花知落一愣。

“想见封行水?”叶还君抓了她的手,“跟我来。”

“二宫主!别听他的!”封竞大声喊着冲杀而来,。花知落如若未闻,叶还群伸手在其肩头一扣,纵身一跃踏过宫上瓦檐一晃消失了。

封竞手中钢刀一甩,啸然而去,叮啷一声击碎了瓦沿,却是连叶还君一片衣角也未及到。他心中怒火悴郁自不必说,大喝一声“等着瞧!!” 愤然捡了长刀就要追去,急跑了几步,却突觉背后一阵诡异的寂默。他慢慢转头,才发现众人此刻全在盯着长玄殿口看。

肃冷无声,人风皆静。

殿口坐着一人,她的紫红暗色华服委地铺扩,如一滩漫地的血液,美艳沉滞着,带着惊心动魄的久违色彩。她怀里抱着一个已死的守卫,如干渴之人抱一壹清泉。她苍凉透明的脸埋在那人的脖子侧边,雪白的长颈在阳光下汩汩而动。

须臾,她抬起脸来,嘴角挂红,未干的新鲜血渍在唇上昏染而开,额上一缕红纹却似得了重生一般,明艳刺目。她缓缓站起,委地的华服如收瓣之花。“等着瞧?”她抿嘴朝封竞一笑,“记住,那是失败者用的口头禅。”

叶还君回到红叶山庄,带着封行水的情人:花知落。

近到主厢的时候,叶还君抬起一脚将门踹开了。旁边的花知被这声响吓了一跳,她看着他,面上有些恐惧:一念之差跟了他出来,却不曾想过万一这人不可信怎么办,理智上说:这人怎么可能可信?!这是封竞口中刺客的唉!

这容姿卓绝的公子,此刻全身上下都在散发着一股“我不高兴”的气息,花知落后悔,但如果再让她回到那般情景中,只怕她还是会选择跟他出来,只因为这人提到了“封行水”。

厢门大开,花知落一抬眼,侧躺在榻上的封行水赫然入目。她身体一颤,急步跑过去缓缓蹲在榻边,她伸手轻捧着他的脸,泪水簌簌而落,轻声温柔地唤他:“行水……行水……”那声音撒着娇,又带着讨好的意味。

这般的温柔,万丈青山都要迎风而倒了。可封行水的脸色却死灰着,如沉睡已久的朽木,默然无声,不解风情。

“你把他怎么样了……”花知落的颤颤地站起来,盯着叶还君的眼带着仇恨的愤怒,“你把他怎样了!”

“没人可以把他怎么样,你应问他是他把自己怎么样了!”叶还君心中一恸,眉一皱脸一偏,竟哗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他心中愈加愤怒,上得前去一把将封行水的拉坐而起,化气于指,点于百穴,狠辣的内劲冲击而入,硬生生将封行水给痛醒了。“我……都快咽气了……你怎忍心……如此待我?”封行水青灰的眼睛慢慢开出一条缝,他恍着所剩无几的意识看了叶还君一眼,突然歪了歪嘴笑道,“别说我吓你……我现在能看见知落站在你的身边……”他昏过去的时候就在想,要是临死之际能与知落再见上一面,那该多好。

花知落笑着伸过手去,她轻轻抱着他:“我便是在呢……我一直在……”她的声音温柔细腻,“以后无论你走去哪里,我都会一直在了……”

庄外马蹄忽响,有人声喧沸。

叶还君的眉轻皱而起,走动几步站在了厢门之前。春日的黄昏洒铺天地,金黄柔软的色泽轻抚,在他的雪青衫衣上描出一层淡淡的青黄冷色,他的脸色苍白透明着,如刚从冰窖中站起来的死人,嘴角血迹一衬,更显冷异清弱。

马蹄喧腾,腰中钢刀粗砺锃亮。“呵,终于逮着你小子了。”两日不见的任督风胡茬满腮,脸色兴奋,眼睛发亮。

叶还君瞧着他,嘴角一勾,开出一丝苦色。地面微颤,马嘶啸远,山庄的另一面,封竞带人举刀而来。

“封行水,看看你临死前给我带了多大的麻烦。”叶还君回望一眼,闭眼轻声埋怨。

67

权衡 。。。

这闭眼的半晌,叶还君顺便理了理思绪。

总的来说,叶还君这个人并没有太过分明的是非观念,在不触及自身安全、利益最底线的状况下,他多数的行为会随心而动,这随心而动包括护送封行水来回海雾林,包括独去止剑宫救花一色,这些事情他应下了,并且尽心去做了,这固然出自对封行水的相交之情,但决非因情冲动之举,事实上他为封行水做事时没有一刻不在权衡。

叶还君的脑子就像被一条底线三七分开一样,在底线之上他可以允许自己随情随意,可以允许自己是情圣挚友,任由情感泛滥,别人一句请求,没有回报也好,受伤倒帖也罢,只要他愿意,便无不可之事。但是,一旦触及他的底线,就要一切按理智来了,好处,坏处,利益,生死全排在首位,什么心啊情啊的都必须放置一边不管。他独身一人,这世上没人会为他打算为他着想,所以他必须时刻留着清醒的脑子为自己算计,即使最后做出的决定不免无情甚至残忍,但是心中明白这是理智所致,他便会毫无犹豫去执行。就像当年忍下杀亲之痛在陆云千面前展笑献情,在平天山的枫叶林中忍痛刺杀陆云海一样,即有不忍不甘,但仍做了。

他的“底线”随境况不同而不同,离开九华堡之后这底线变得更加简单:不允许自己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之前与天下庄的任督风出手交恶,与止剑宫主花一色误生嫌隙,这些情况已让他半脚入局,在封行水面前,他已将自己的底线压得低了又低,叶还君明白此时若再不收敛,必然将一身陷入是非泥沼再不可能说得清了。

他本就没有做对不起止剑宫的事,止剑宫全然没有理由要与他为敌,陈实也好狡辩也罢总是可以说得清楚抽身而退。眼前的任督风来势汹汹,以叶还君的本事也许可以再次逼退他,但逼退一个任督风又怎样?他身后整个天下庄又如何逼退?他决不会允许自己为一个将死的封行水与天下庄为敌。这说来自然无情,却也是再明白应该不过。况且封行水身后有一个若大的止剑宫为其撑腰,自己何必多此一举出手逞能呢?

任督风下马,身后上百的随侍抽刀而立,凛亮的一片刀光在叶还君眼中泛出一片寒意。任督风上前,起刀蓄势爽快道:“怎样小子?再来将我打趴下吧!”前天雨夜里,叶还君一掌将其扫下马去,他自知不是叶还君的对手,围得红叶山庄的第一时间他已派人送信于天下庄,不时必另添人手,他现在不求能擒下叶还君,只求拖住他即可,到时天下庄众高手齐上,哪怕叶还君是仙神魔怪怕也要让他碎骨粉身。

叶还君笑了一笑,那笑没有一丝敌意,嘴角那轻浅微翘的弧度,谦逊有礼,甚至精致迷人。“何必如此呢?”他看了一眼任督风的刀,道,“只因一个误会,大侠就要与在下刀刃相向吗?在下无意与大侠为敌。”

“大爷我乃天下庄的刀主,大侠什么大侠,大爷我听得磕耳!误会?无意?”任督风一愣,哈哈笑道,“你这无名小子!两次从我眼皮底下带走姓封的,你想说这是误会吗?”

“原来您是天下庄的人?碍…又原来您是想要封行水?”叶还君佯吃了一惊,道,“为何不早说呢?早知刀主要他,我必双手奉上了,何来“带走”之说?那人不过是我途中遇到的一个重伤病人罢了,我不知他原来有天下庄这般的仇家。”叶还君几句话将自己说得与封行水毫无关系,谎言信手而来,连眼皮都没跳一下。任督风哭笑不得道:“你有病吗?你我不相识,若不为姓封的,我干什么追杀你?”

“唉…我一直以为定是我长得像极了刀主的某一个仇人,才惹得刀主你两次三番地追杀于我。所以我才说这是一个误会。”叶还君道。

任督风之前确不知叶还君其人,他也不记得止剑宫有这么一个高手,此刻听得叶还君这番不可思议又漏洞百出的说词,不信,却又说不出理由来,他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子当真有趣!却把大爷我当成三岁孩童了吧!你若真与姓封的无关,若不是止剑宫的人,何以要见我就跑,前夜还伤我不少人马!”

叶还君笑道:“我见任刀主您身手不凡,腰中钢刀凶猛有力,我畏您赫赫之威,跑,不过是自卫而已。”

“自卫?”任督风道,“前天夜里那一掌,可是你先向我出手的!”

“这如何可能。”叶还君眼目不变道,“那个时候夜浓黑深,雨大滂沱,人马喧乱,记忆不免会混乱,到底是谁先出的手,任刀主怕是记差了。”他说着手指往后一指道,“刀主要找的封姓之人便在厢内,自管进去拿人便是。在下对之前所做的荒唐事万分抱歉……”他上前一步盯着任督风,笑道,“任刀主可接受晚辈的谦意?啊,还望贵庄高抬贵手放在下这无名小辈一马,在下实不敢与贵庄为敌。”

他的话是恭敬的,甚至是谦卑的,可他的笑是冷的,盯着任督风的眼神深寒如一口冬井,任督风瞬间明白刚才的一番说词不过是他给双方的一个台阶,是敌是友,皆在他一句话:他若选择信,便再无事,。电子书。若他选择不信……任督风觉得他此刻若说出一个“不”字,眼前这位彬彬公子会立即变成七手魔怪,然后立即出手将自己撕成两半。

“任刀主?”叶还君看着微微发怔的任督风,出言轻声提醒。任督风神思一晃,道:“即是误会,那便算了,我只要封行水,交出封行水,便与你无事。”

叶还君闻言微微一笑:“哦……那自然极好,这事从现在开始就全不关我什么事了。”他话音一落,侧耳一听,山庄一侧远处有轻轻的隆隆闷响,他突然又叹了口气道,“不过,在下交出了封行水,最后刀主能不能带走封行水,也不关在下的事了。”一指厢房道:“封行水便在厢内,你进去拿吧。”

任督风急走两步突然转身顿住,转过身来看着叶还君道:“嘿……你小子该不是在算计我吧,那厢房里你可藏了什么暗器?”

叶还君微微一笑,道:“没有。”

他这不笑还好,一笑便让人觉得他的话实不可信了,虽然那笑全无奸邪唯只笑意而已,但落在任督风这有疑之人眼里却生出千万意思来了。他哼笑一声,道:“你与我一同进去。”

他话音刚落,山庄另一边突起喧腾,马蹄之声片刻之间由远及近,但见封竞一人首当其冲,赤兔马刹身于庄前立身长嘶一声,马蹄踏地时,身后人马已与任督风的人马成了左右对峙之势。封竞勒马扫了一眼庄外情境,“哎哟!冤家总是路窄!”他原是跟着叶还君的足迹从止剑宫一路追来的,追至此处却意外见得天下庄的任督风,这两人皆是两派中的刀者,敌对已是不用说的事,封竞年少气盛,他此刻带的人马比任督风多,一想到可能要与这位江湖有名的刀主在此大战一场,不禁有点兴奋忘我。

任督风身后一动,错出一抹雪青人影来,封竞眼睛一亮,立即认出了叶还君,他眼见叶还君与任督风并身而立,神情一恍,瞬间想起自己是为什么而来的了,他面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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