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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赫那拉将军,你看我们是不是趁机逃走?”
沃尔顿走近叶赫那拉通纳的身边,扫了扫目光,见没有人注意他们,低声对着叶赫那拉通纳说道。
“不急!”
叶赫那拉通纳扫了一眼战场,淡淡然的说道:“如今金太浓和车正南暴起,并没有打乱对方的包围圈,此刻若是跟着他们,我们的士兵必然会损失惨重。现在,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等到最乱的时刻,才是逃跑的最佳时机,到时候,那厮就没有闲心来搭理我们了。”
“嗯嗯,叶赫那拉将军说的在理,我们再等等!”
沃尔顿的脑子不太灵光,没什么主见,所以他认为叶赫那拉通纳说的挺有道理。然而,他却不知,正是因为听了叶赫那拉通纳的意见,以致于他们错失了最佳的逃跑时机,后悔不已,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却说愤怒的典韦提着双戟,就朝金太浓和车正南的方向杀来,无人可挡!
“你们都给本将军上去,一定要拦住他,否则,你们谁都吃罪不起。想想你们的家人,难道你们要让他们跟着一起受罪嘛!”
金太浓见典韦如此强势,口中不断厉喝着让麾下士兵上前阻拦。只是,典韦实在是太强悍了,金太浓麾下的士兵连典韦的一击都挡不住,要么吐血倒地,要么身首异处;而典韦的亲兵也都不弱,战力相当可观,再加上他们精良的装备,马韩的士兵上来只有送死的份;即便是普通的幽州士兵,也不是马韩的士兵可以抵挡的。眼看着典韦率领兵马就要围上来,而此刻车正南和金太浓他们距离打开一个缺口还有些距离,金太浓可是急切不已。
“金太浓,速速带人上去拦住他,你的功劳本王子会记住的!”在前方被一众亲兵保护着的车正南也看到了典韦越来越近,连忙大喝着对金太浓说道。
“…”
金太浓咬了咬牙,却是没有说话,车正南让他这么做的意图他自然能明白,显然是让他当诱饵去拖住典韦,从而给车正南提供逃跑的机会。虽然心里无比的愤恨车正南的做法,但是,金太浓却是不敢拒绝。
却说金太浓是马韩的主将,而且还有着马韩王室的身份,虽然不算核心的马韩王室,好歹也是个边缘人物;而车正南只是辰韩的主将,虽然是辰韩的王子,或许在身份上,车正南这个辰韩嫡系王子比金太浓这个马韩旁系血亲更高贵。但是,马韩的国力比之辰韩强了数倍不止,即便金太浓只是马韩旁系血亲,按理来说,车正南这样的嫡系王子都不敢给金太浓脸色看。然而,看眼前的情形,似乎车正南才是正主,而金太浓却要听从车正南的命令,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自家人才明白自家事,在朝鲜半岛上,普通的百姓只知道马韩是三个国家里最强大的一个,而辰韩排第二,弁韩排第三。然而,事实上,只有三个国家的高层才知道,在朝鲜半岛上真正的主人不是排名第一的马韩和排名第二的辰韩,反而是表面上国力最弱的弁韩。
在弁韩的国家里,有一个实力极为强悍的势力,名为奕剑阁。
奕剑阁在朝鲜半岛里是一个极其神秘的存在,但是却又实力强悍。可以说,奕剑阁才是掌控朝鲜半岛走向的幕后人物。奕剑阁究竟有多强,马韩、辰韩和弁韩三个国家的王室都不知道,因为奕剑阁从来没有完全的展现出他们的实力。只是冰山一角,便让三个国家的王室惊惧,从而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之心。
原本,奕剑阁并不参与马韩、辰韩和弁韩三个国家的政权更迭,因此,三个国家虽然知道奕剑阁的存在,却也没有多少瓜葛。然而,事情的转变是在弁韩的上一代,也就是弁韩如今的国王车仁道的时代。当时,车仁道有兄弟二人,车仁道为长,车仁义为次。车仁道是挺幸运的,车仁义对权力并没有多少的想法,而是一心沉迷于武道,而且天赋极佳。一次外出游历之时,竟是被奕剑阁当代的阁主给看中,收为关门弟子。而因为车仁义无心权力的原因,车仁道和车仁义二人的关系极为友善。因此,基于这个原因,奕剑阁的阁主便让自己的弟子帮助车仁道掌控朝鲜半岛的话语权,让马韩和辰韩的王室臣服弁韩。权力在手,谁会轻易放弃?因此,原本是老大的马韩和辰韩自然不鸟奕剑阁传出的话。然后,奕剑阁派出几名弟子,一路仗剑杀入辰韩和马韩的王宫之中,直让马韩王室和辰韩王室惊恐不已,到了此刻他们才知道,奕剑阁原来是如此的强悍。当下,他们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之心,彻底的臣服在了弁韩的手下。
这一次联合攻打幽州,弁韩表面上没有派人来,其实,车正南就是如今国王车仁道的儿子,伪装成辰韩的主将,却是为了探听中原的虚实。或许,因为有了奕剑阁的支持,让车仁道的野心增长起来,竟然想着吞噬中原。不得不说,他的愿望很美好,现实却是很残酷。
辰韩和弁韩两个王室都是车姓,据传辰韩和弁韩乃是出自一家,不知在何时,车家出现了内乱,自此分裂,各据一地为王,便是如今的辰韩和弁韩。
且说车正南伪装成辰韩主将来幽州探听中原虚实,马韩和辰韩的王室自然不敢有任何的反对。他们若是不听话,怕是奕剑阁的弟子能把他们王室给屠戮一空,好似不如赖活着,虽然是给弁韩当小弟,马韩和辰韩的王室也认了。因此,车正南便这样来到了幽州战场。平时车正南少言寡语,是因为他不屑于说话。他自认为弁韩有了奕剑阁的支撑,弁韩早晚会成为天下的主人,他堂堂一个王子,未来天下的主人,跟这些身份低微的人有什么好谈的?原本,联军的行动一切都挺顺利的,然而,最后却是中了袁常和郭嘉的计谋,一切都功败垂成。车正南也终于发现这里有些危险,便想要离开了,结果,却又被典韦给埋伏了。车正南认为自己身份高贵,怎么可能有成为俘虏这么不光彩的事件发生。因此,他也不再隐瞒身份,直接让金太浓去拼命给自己创造出一条活路,至于金太浓的生死,跟他有何关系。
金太浓也不得不照做,因为他不这么做,回去之后,自然是不会有活路,而且还会连累他的家人。如今,他听从车正南的命令,最多也就是牺牲他一人,他的家人却不会有任何的问题,两相一比较,金太浓自然知道该如何选择。
“拿出你们吃奶的力气,杀出一条血路,你们都是马韩英勇无畏的勇士,难道会被敌人给挡住嘛!给本将军杀上去!”
金太浓一边怨恨着车正南,一边卖力的鼓舞着马韩的士兵拦住典韦的攻击。马韩的士兵自然不知道,他们所做的努力,只是为了换取车正南逃跑的机会。或许他们不会明白,马韩这么大的一个国家,竟然会臣服在弁韩手下。当然,臣服的并不是马韩这一个国家,只是马韩的掌权者王室罢了。马韩的百姓肯定不会服从王室的安排,让他们去听从一个弱小国家的命令。但是,马韩的王室已经被弁韩掌控在手中,也就相当于马韩在弁韩的掌控之下,对于弁韩而言,这又有什么区别。要怪就怪马韩的王室怕死,没有勇气去反抗奕剑阁,否则,结果如何,谁都不敢确定。当然,马韩的王室怕死也没有什么好评论的,毕竟这天下,不怕死的又有几人?
“你们一群废物,平时如何吹嘘自己勇猛,如今难道连敌人一个缺口都打不开!”车正南在包围圈的边缘,看着辰韩的士兵在卖力的进攻着,口中不停的大骂道。
车正南自诩身份高贵,马韩和辰韩不过是他们弁韩的手下,他自然是不会有任何的客气。车正南是辰韩大军的主将,当然,他并没有统兵的能力,因此,实际上统兵的是副将车骨路,也是辰韩王室的旁系血亲。
看到车正南如此辱骂自己国家的士兵,车骨路心里自然是极为愤怒。但是,他愤怒也没用。辰韩的王室都已经臣服在弁韩手下,他一个旁系的血亲又能有什么作为?车骨路的内心里自然是巴不得车正南这家伙横尸当场,当然,他也就想想而已,不敢让他的想法真的实现,一旦车正南死在这里,他作为保护车正南的副将,肯定是跑不了责任。若是他一个人也就罢了,怕是到时候辰韩的王室为了平息弁韩王室的怒火,他车骨路的全家都要给车正南陪葬。因此,心中虽然不忿,车骨路却是时刻在关注着车正南的安危。
“儿郎们,让中原人知道我们辰韩勇士的厉害,展现出你们的实力,给本将军杀出一条路来!”
车骨路一边指挥着,一边大声的鼓舞着。
或许,是车骨路的鼓舞有了效果,一直犹如在送死一般的辰韩士兵,终于在包围圈上打开了一个缺口。然后,剩下的士兵一拥而上,让幽州的士兵无法填补包围圈,趁着这个时机,车骨路指挥着数百亲兵,将车正南护卫在中间,迅速的通过缺口,只要离开了这个缺口,他们便能放心的逃跑,不用担心幽州兵马的围堵了。
那边,被车正南派去引诱典韦的金太浓,看到车正南终于跑出了包围圈,心中也松了一口气。虽然他看起来跑不掉了,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中原人不会杀他们这些俘虏,最多关起来,他总有返回国家的机会。只要车正南不出事,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金太浓停止了动作,马韩的士兵也不再进攻了,自家的主将都已经放弃抵抗了,他们还努力个啥?他们自然是不知道,是因为车正南的安全逃离,让金太浓没有了后顾之忧,便不再进攻了。
“哼!”
典韦不满的冷哼一声,作为埋伏的一方,拿下了近三万敌军,这已经是个不错的战绩,相对于逃跑的那数百人,已经是天差地别了。但是,典韦心里不爽啊,竟然会让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脱,要是让其他几人知道了这件事,他典韦必然会成为一个笑话。所以,典韦没有丝毫犹豫的,从背后拿出了弓箭。虽然说抓活的最好,但是,如果要是被对方给跑走了,到时候就毛也没有一根,该如何选择,典韦自然是能够看得明白。张弓搭箭,一气呵成,在金太浓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一支利箭已经朝着车正南的后心飞去,既然他想逃跑,那典韦便将他的尸体留下。
“啊!小心!”
终于,金太浓反应过来,哀嚎的尖叫一声,惊恐的对着车正南的方向嘶吼到。然而,此刻车正南他们逃跑都来不及,又岂会去注意典韦这边。况且,以典韦的箭术,要射杀车正南这样的弱者,实在是太简单不过了。
或许是车正南的运气,就在箭矢快要临身之时,他似乎有些察觉,转过身看着利箭朝他飞来。就在这时,旁边一个亲兵飞身上前,替车正南挡下了这支夺命的箭。似乎安全了,然而,还不得车正南的脸上露出笑容,被亲兵给阻拦的利箭竟然直接穿透过亲兵的身体,威势不减的朝着车正南的心口飞去,这一次,车正南还能逃脱?(未完待续。)
第六二一章 借刀杀人()
“嗤啦!”
在金太浓带着惊恐和失望的目光之下,箭矢如同流星一般划过,狠狠的穿透了挡在车正南身前的亲兵,然后去势不减的朝着车正南的胸口飚去,在车正南一脸恐惧的目光之下,毫不留情的破开他的胸口,狠狠的撞击在他的心脏之上。
“你们…”
嘴里只是吐出了两个字,车正南的身体便不由自主的随着亲兵一起倒了下去。至于他到底想说什么就无人可知,或许,他想说的是“你们这群废物,竟然保护不了本王子”,也或者,他要说的是“你们都要给本王子陪葬”,至于内容到底是什么,或许也只有车正南自己知道了。
“哼,妄想在本军长面前逃脱,简直是痴心妄想!”典韦冷哼一声,冷酷的说道,不管车正南是什么王子,竟然敢来到幽州地界,那就要有面对死亡的准备,不是嘛!
车正南都已经死了,金太浓和车骨路也就没有继续反抗了。车正南死了,他们是否回去还有什么意义?如果他们活着回去,而车正南却死了,后果不用想也知道。但是,如今他们成为了幽州的俘虏,或许还会更好一些。因此,金太浓和车骨路二人,直接下令让马韩和辰韩的士兵丢下武器投降。
另一边,沃尔顿和叶赫那拉通纳二人傻眼了。
原本,叶赫那拉通纳和沃尔顿二人是指望马韩和辰韩能够彻底的与典韦的兵马开战,他们便能够趁机逃脱。但是,他们根本没有想到,金太浓和车骨路二人对于自己和两国的士兵能否逃脱并不是很在意,所做的反抗也只是为了保护车正南逃走而已。所以,马韩和辰韩的士兵并没有完全凶猛的进攻,只是在车正南这个方向展开局部的猛攻,因此,也没有将战场给弄混乱,给沃尔顿和叶赫那拉通纳二人制造机会。如今,战事在眨眼间就已经结束,叶赫那拉通纳和沃尔顿二人的机会也彻底丧失了。
其实,在金太浓和车骨路二人下令两国士兵动手的时候,沃尔顿和叶赫那拉通纳也让各自麾下的士兵动手,才是最好的逃脱机会,虽然麾下的士兵会牺牲不少,但是,至少他们或许有机会安然逃脱。只是,沃尔顿二人因为内心的自私,希望自家的士兵能够少牺牲一些,从而没有跟马韩和辰韩的士兵一起动手,最终造成了眼前的局面,或许,这是上天对他们的报应,也怪不了别人。
“你们都给本军长老实一点,否则,不要怪本军长心狠手辣!”
杀人,对于典韦来说实在是太平常不过的事了。到目前为止,典韦参加的战斗也不知有多少了,死在他手上的敌人,也许都有上千人了。既然是敌人,自然没有必要留情,所以,典韦是说到做到。一切马韩和辰韩的士兵不老实,当场就被典韦给干掉了,死了足有数百多人。在死了这么多人之后,剩下的人才终于老实下来,对于典韦也发自内心的恐惧,这家伙完全就是个杀戮的魔王,他们的反抗只会惹来更猛烈的杀戮,由不得他们不老实。
本溪城府衙大厅
高建昌、简丘台、莫离禿图、金太浓、车骨路和叶赫那拉通纳六人,除却已经被典韦射杀的车正南,六国的主将全被俘虏。而辰韩的副将车骨路,则是七国里唯一的一个副职。他们七人一字排开,跪在大厅中央,等候着袁常这个幽州主人的审判。
而典韦,在袁常的身旁,将车正南和金太浓、车骨路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通。
“哦!”
袁常眉头微挑,目光扫向金太浓和车骨路二人,不咸不淡的说道:“金太浓将军,车骨路将军,你们二人能否将具体的情况给说一说?”
“哼!”
“妄想!”
金太浓和车骨路二人一个冷哼一声,一个不屑的喊了一声,直接把头扭开。只不过,二人虽然都没有搭理袁常的问话,心中的想法却是不一样。车骨路是真的硬气,他作为一名真正的军人,还是有些脾气的;而至于金太浓,其实只是故作姿态罢了,据他所了解,中原人就是这样,只要稍稍的反抗一下,让人觉得他是不怕死的,便会得到优渥的待遇。故而,金太浓才会表现出一副如此的架势。
袁常微微一笑,并没有多少的生气,轻笑道:“很好,你们如此有骨气,本州牧很欣赏,只不过,希望你们等下还能如此有骨气。来人,去拖一个反抗强烈的士兵来,让他们见识、见识我幽州的剥皮法。”
“诺!”
对于异族,中原人向来不会有好感。因此,袁常要使用剥皮法,根本没有一个人劝阻,虽然这个刑法很残忍。
不多时,一个强烈反抗的高句丽士兵便被带到了府衙的院子里。而袁常则带上几个俘虏,一起来到了院子里,让他们张张见识,有时候,想死并不是那么容易,所谓的生不如死,或许就是这样的。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那高句丽士兵的额头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水银缓缓的从口子里灌注进去。刚开始的时候,那士兵只是在挣扎,最后,“哧溜”一声,一团脱离了皮肤,只有血和肉的一个有着人影的肉团从人皮里窜了出来。
“扑通!”
没有了皮肤的肉团躺在地上,并没有立即死去,而是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着,口中凄厉的哀嚎声,让人不忍直视,足足挣扎了有一刻钟的时间,那个肉团才慢慢的平静下来,死的不能再死了。
“呕!”
“呕!”
一道道干呕声接连响起,自然是第一次见识剥皮法的高建昌、金太浓等人,七人之中,唯有车骨路还算镇定,只不过脸色发白,比其他六人好一些。高建昌六人此刻哪里还顾及形象,都是直接跪在地上,不停的干呕着,肚子里已经没有东西能吐出来了,只有胃酸。七国之中,高句丽和扶余是经常与中原边境城池交战的,也残杀过不少的中原百姓,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识到比今日更让他们惊惧的事情了。
“幽州牧,小人愿意交代,幽州牧想知道什么尽管问,还请幽州牧饶小人一命!”金太浓此刻哪里还敢继续伪装下去,若是他反应慢了一些,袁常直接就把这个剥皮法给用到他的身上,到时候哭都来不及了。想想刚才的情形,金太浓知道,在未来的日子里,都无法从他的脑海中散去。
“这就对了嘛,跟本州牧合作不是很好,何必要吃那么多苦头。我中原乃是礼仪之邦,对于俘虏,都是极为优待的!”
对于袁常的这句话,高建昌他们也只能听听,当不得真,既然是礼仪之邦,还会创造出如此残酷的刑罚,当他们是傻子呢?不过,这句话他们也就在心里说说,不敢真的说出口,唯恐他们会成为下一个试验者。即便是车骨路,虽然脸上强自保持着硬气,此刻也不敢出口反驳,不怕死是一回事,不怕死到何等程度,那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在惊惧之下,金太浓也没有任何的保留,将马韩、辰韩和弁韩三国的情况给交代了出来,当然,奕剑阁的存在,自然也没有任何的保留。毕竟典韦射杀了车正南,奕剑阁早晚会找上门,若是那时候袁常知道他隐瞒了,想来刚才那个高句丽士兵的下场,就是他金太浓的下场了。
想到高句丽士兵,金太浓不由自主的把目光给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