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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的!你不要往函数的方面去想它。用函数你是解决不了的。”薛青远也很热,今天空调坏了,还没有修好,本来他现在应该去应几个兄弟的约去打篮球喝汽水的,现在却只能陪着这个笨蛋做数学题,简直不要太呕血。他的背后全部被汗湿了。
辛勤越紧张越想不出来,薛青远一下子火了,抓住她的笔,随手一扔。“还做什么题,你根本都没听懂。”
辛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绷着小脸,手指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膝盖。
薛青远气道:“不教你了,你这个笨蛋,你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被老师这样一骂,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被同龄人这样骂,尤其是骂她的人是薛青远,真的让人有点接受不了。
辛勤站了起来,她觉得耻辱,脸上火辣辣的一片,也不说什么,把自己的东西收拾收拾就离开了薛青远的房间。
她真的已经很努力了,但还是学不会啊,有什么办法?
薛青远讲的是他自己的学习方法,更考智力和逻辑,她听的一头雾水根本没懂,要她做题她肯定也做不了的。就因为这样被骂,实在有点难过。
辛勤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外面静悄悄的,等了一会儿,有薛青远下楼的动静。她听了听,有点想哭,但是忍住了。
学习这种事情,她自己也可以,没了薛青远,她还有课本,还有教辅和练习册呢,多想几遍,总会有点收获的。
辛勤就坐在书桌前钻研那两道习题,安安静静的。
反而另一边发了火的薛青远就不是那么舒服了。他确实是想借此机会把辛勤赶出去,然后他就能外出打篮球,但是辛勤真的出去了,他有有点不是滋味。辛勤不是很大气的女孩子,反而,她有点怯懦自卑,被他这么一骂,肯定会跑进房间里哭的。
薛青远放心不下,换了一件球衣后,侧耳在她门上听了一阵,没有听到哭声。
那她现在肯定很难过。
薛青远过意不去,在她门口站了很久,最后想一想,还是走了。一边走,一边想着辛勤。
其实她也不是笨,就是脑子太死,不懂得转圜,认定了要怎么解题,就绝对不改,一根筋到底。
薛青远跟她说了很多遍,她都不改,认准了她自己的解题思路,而她的解题思路又是错误的,当然不可能把题解出来了。
怎么办呢?
总得教会她该怎么解那种题吧?
该怎么让她改变思路呢?
薛青远一路都在想这个问题,和朋友相聚了以后还是心不在焉的,连球到了他面前都不知道接一下。
“你在想什么呢?小少爷?”和他玩的很好的男生笑着打趣他,“魂都不知飞哪里去了。”
薛青远接过球远远的投了一个三分球,砸中了篮筐。少年跳跃起来能隐约看见他劲瘦有力的腹部,张扬着一股年轻才有的活力。
“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在想女人了。”
一语中的,薛青远脚步一顿,“别乱说,我哪有想。”
“有没有想你自己知道,怎么?看中了咱们班的班花了?也是,前天她还特意的拿了两张电影票约你呢,你心动没啊?班花长头发白裙子,又清纯又漂亮。”男生砸了砸嘴巴。
薛青远瞧他那模样,说:“你想去的话,我把票给你吧,我没打算去。”
“为什么啊?班花约你你还拿乔?”
“不是,明天我有事情,去不了。”
“什么事比你和美女约会来的还要重要啊?真是的,浪费人家一片芳心。不想去你当初就别收人家的电影票啊。”
薛青远这不打算着明天继续给辛勤补课来着吗?他也没想到辛勤底子这么差,连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做。
当初他都答应了要帮她补课了,总不能半途而废。
“我会跟她说的。”薛青远接过球,投了一下,没有投中,被人抢走了球,他也不急,在球场慢慢的跑着。
至于班花……先放到一边去吧,他想先把辛勤那个笨蛋教会了再说。
想着辛勤,也不知道辛勤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背着他偷偷的在哭?
辛勤并没有哭,相反的,她还有点高兴。刚才她无意间瞥到了书桌脚下有什么东西,捡起来居然是她的那本语文书,崭新的。太好了,这下有了自己的书,终于能把薛青远借来的书还回去了。
只是这书又是怎么突然出现的呢?
辛勤有些找不到头绪了。
第13章 神奇的能力()
辛勤看向自己的手,掌心向上,上面除了以前做农活留下的老茧外,什么都没有。
但是她有一种感觉。
语文书会消失不见,可能不是什么鬼怪作祟,而是她……的手,她的手好像有什么魔力一般,只要落到她手心里,书本就不见了。由此推之,是在她心里想要语文书“消失”的时候才会有变化。
她现在有一种隐秘的兴奋,悄悄的。
就像是无意中开发了自己的一种天赋一样。
辛勤换了一个方法,她握住手里的钢笔,心里默念“消失”,一会儿没有反应,似乎不是她猜想的那样。不会的,一定有什么,辛勤能够感觉到,她闭上眼睛再次尝试,这次她皱紧了眉头,用力想着“消失”两个字,真的是用力,那是一种很玄妙的心理,有点像是催眠自己一样,她等了一下,突然手指间一空——钢笔不见了。
成功了!竟然是真的!
那么想着“出现”,是不是空间真的能够出现呢?
果然,她这么一想,钢笔再次出现在她的手心里。
辛勤几乎要跳起来,她有魔力了!就像之前她看的《哈利波特》小说一样,她也是一个魔法师。
……不,不对。
魔力是天生的,不是后天养成的。这种能力也并不是从她一开始就有的,而是在最近才被发现的。那么就是说,她最近有什么改变,使得她有了这样的魔力。
因为她那次伤了头,激发了这种潜力?还是说……辛勤从衣领里把那枚玉佩取出来,玉佩上的野兽眼睛亮亮的,就像是活的一样。
会是因为这枚玉佩吗?一看就不像是凡品。
这是定情信物,她有一个,薛青远那里也有一个,可为什么薛青远的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呢?之前书平白消失的时候他惊异的表情不似作假,肯定是没有这种藏匿东西的能力的。
找不到原因,但不妨碍她觉得开心。
整个一下午,辛勤就反复的在练习把东西消失,然后再变出来。起初她只能试着弄一些小小的东西,比如说书本啊纸笔啊,再到后来她可以凭空消失一张桌子。
要是哪天她真的被薛家扫地出门了,她还可以去当魔术师嘛,大变活人什么的,这种能力完全就是无解的,谁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以后她保准能吃饱饭。
她练着练着就困了,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再后来,她是被薛青远摇醒的,薛青远身上带着一点点汗味,皮肤也是热热的,像是刚刚回来。
“你怎么就睡着了?”薛青远坐在她床边上,“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
这几天两人晚上都是在一起睡觉的,都睡的很舒服。
他对之前两人吵架的事情只字不提。
辛勤睡的太久了,坐起身,手脚都没有力气。“我看着书,觉得困了,就睡着了。”
薛青远此刻格外的温情,他从外面端了一杯温水进来。“你喝点水。”
辛勤还真的渴了,顺着他的意思,把一杯水劝都喝进肚子里。嘴唇上干巴巴的感觉好了很多。
薛青远想说什么,看了她一眼,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干脆站起来,语气急促,“等会儿就吃饭了,你收拾一下。”
辛勤低垂着眉眼。
他这才出去。
等看不见人了,辛勤赶紧把门关上,她看着自己的手,十分的不可思议,两只手心里全是水,并不说因为紧张出的汗水,而是……怎么说呢,有点黏,像胶水一样,仔细闻一下,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刚刚喝完水后,她就感觉自己的手心里冒出了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
她的身体果然出问题了吗?
辛勤搓了搓手,这种奇怪的水就被搓到两只手上,量只有那么一点,抹的地方面积大了,就感觉不出来了。
她有点不放心,凑近了再闻一闻,嗯,没什么味道了。
薛青远那边等她很久还没出来,敲了敲她的门,“你不会又睡过去了吧?”
辛勤不敢耽误,怕被人看出什么来,赶紧跟着他一起下楼。
薛青远放缓了脚步,小声说:“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再跟你讲一讲那道题,我已经想好怎么跟你讲了,这次一定能讲清楚的。”
他们自从那次半夜“闹鬼”事件后,就一直都悄悄的在一间房间里睡觉的,辛勤本来十分抵触的,她更情愿自己打地铺也不想和薛青远一起睡,但薛青远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一直都没有过分的举动,晚上睡觉规规矩矩的,早上还会喊她起床。她也不好表现的太夸张了。
于是就这么一直继续了下来。
不过现在辛勤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也就不需要去寻求薛青远的保护了。“我晚上想自己一个人睡。”
薛青远停下来,一双漂亮的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她,“晚上你不来我房间了?”
“不来了。”辛勤淡淡说,“不过还是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
“你生气了?”薛青远比她高,居高临下,气势十足。
“我没有生气。”
“那随便你吧,我无所谓。”薛青远扔下这句话,噔噔噔的就下了楼,再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餐桌上还是只有祖孙三人。
老爷子年纪大了,眼睛也不好使了,但是他不傻,瞧着模样就知道两个人有了矛盾了。昨天还温馨细腻的不行呢,今天就变得冷冰冰的。薛青远表现的更明显,不苟言笑,脸上冷的都能结冰了。
他是知道自己这个宝贝孙子的,年轻,任性,太直接,不懂得讨好女孩子的欢心,要等他吃一点苦头,才晓得怎么对人和善一些。
今天下午看薛青远出门了丢下辛勤一个人,老爷子就知道晚上会有这么一出。
不过也是,都是小年轻,有个矛盾也是很正常的。要是一直什么矛盾都没有,才让人觉得奇怪呢。
老爷子就让辛勤多吃一点,一点别的话都没有。
辛勤之前在家里吃的少,她自己也不敢吃太多遭人白眼,所以瘦不拉几的,现在换了地方,倒是想开了,能吃多少就吃多少。
“你太瘦啦,都还像是个小孩子。来,这是我让你陈姐帮忙做的卤鸡腿,可香了,你尝尝。”
老爷子给她夹了一只鸡腿,是用老陈家卤水卤出来的,很香,辛勤笑着说谢谢,然后就准备吃。
突然从天而降一双筷子,把鸡腿从她碗里夹走了,薛青远面不改色,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在鸡腿上大大的咬了一口。
辛勤惊呆了。
连老爷子都忍不住瞪着眼睛看他。
薛青远眼神躲闪,“看什么看,吃饭!”
第14章 温柔()
辛勤知道薛青远是有点少爷脾气的,但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的幼稚。
居然做出抢人碗里的菜这种事情。
可能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丢脸,后来吃饭的时候再没出什么幺蛾子,老老实实的把饭吃了,然后就回房间去了。
辛勤留下来陪着老爷子看新闻联播。
“你别看这里面都是枯燥无趣的新闻,其实玄机大着呢,等你以后出社会了,你就懂了。”老爷子慢吞吞的说。
他真的太老了,白发苍苍,行动迟缓,眼皮子也一直耷拉着,没有力气睁眼的样子。
老爷子大约有七十了,本来身子骨就不太结实,加上年轻时候受的伤,更是摇摇欲坠。
但他看上去又还有些精神。
辛勤不知道玄机在哪里,不过听老爷子这么一说,也知道新闻联播是个好东西,里面涉及的政治经济,虽然不是很看得懂,也认真了起来。
两人一起守在电视机前,老爷子轻飘飘的问她:“你以后想去机关单位上班吗?给老百姓做点事,当一个好官?”
以薛家的能力,庇佑她当一个副厅级干部是没问题的。
辛勤摇摇头,她没有那么大的梦想,在她的印象里,最大的官就是市长省长了,但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胜任的。她也没想过当女强人。
“我就想当一个会计,每天帮老板数数钱。”辛勤笑着说。
“嗯,踏实。现在像你这么踏实的孩子不多了。”老爷子夸了她一句。
过了好一会儿,老爷子才像想起了什么一样,说:“我有两个孙子,你知道的。薛青远你也认识,另外一个你还没见过面,改天我让他回家一趟,你们见见面?我也不是非要把你和青远凑到一起,要是你要是真的不喜欢,这个婚约也可以不作数的。顶多我认你当干孙女就好了。”
辛勤这时候才发觉,老爷子对她有点太好了。
已经超出了一位老人想要报恩的那种好,他是真的想要她生活的很好,想要她过的幸福的那种。
辛勤不知道自己如果被另外一个人救了命,会是什么样的感情,可能会很感激,会给他很多钱,或者帮他什么忙,但绝对做不到像老爷子这样的推心置腹,能够把所有好的东西都拿出来,任人挑选。
可能是她没有身临其境吧,辛勤总觉得里面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我不知道。”辛勤说,“我还没有想好到底是怎么样做才好。”
既然老爷子都这样说了,那要是她真的和薛青远处不来,应该也不会有人逼她怎么怎么样的。
辛勤稍稍放下心来。
看完了新闻联播,老爷子还想再看一会儿别的,辛勤就上楼看书学习去了。
她的房门前站了一个人。
薛青远像是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手里抱着几本书,满脸的不耐烦,“磨磨蹭蹭的,你到底什么时候上来啊你。爬个楼都要五分钟吗?”
辛勤刚刚才得到老爷子的许诺,此刻也不是很害怕薛青远,“你等了很久了吗?进来坐坐吧,有什么事吗?”
“……我不是要跟你讲那道题吗?”
“不用了,不麻烦你了,我可以下课了问老师。”
薛青远一下子连头发尖都要竖起来了,他愤怒的看着辛勤,“那好,我以后都不管你了。反正老师讲的比我讲的要好的多。”
“诶,我不是那个意思……”
辛勤急忙说,但薛青远已经认定了她就是嫌弃自己讲学水平不好,一时气愤,干脆不理她,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辛勤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薛青远没有出来。
他真的气惨了吧?
辛勤心头有些不安,晚上躺在床上也翻来覆去的没有睡着。
她的手上又分泌出那种黏糊糊的东西了,可能和她晚上睡觉前喝了一杯水有关,她只要一喝水,手心里面自己就开始分泌东西了。
但应该不是坏的物质,辛勤把它捏在手心里,过了一会儿就慢慢的没了。
她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白天还不觉得,夜晚来临,这么一想,就有些觉得恐怖了,她从同学那边借来看过几本恐怖小说,有一本就是讲的科学家实验变异的故事,里面有一个人被注射了奇怪的试剂,然后变成了怪物,会分泌一种粘液,具有腐蚀性,最后疯狂杀戮了很多人。
她也会变成那种怪物吗?
孤身一人,飘零他乡,无依无靠,辛勤缩在被窝里面,竟然有些瑟瑟发抖起来。
她好像习惯了薛青远怀里的温度,现在一个人睡,非常的不舒服了。
薛青远呢?
他肯定已经睡着了吧?他的睡眠一向是很好的,倒下床就睡,不会超过三分钟。
辛勤这么想着薛青远,慢慢的就有了一点睡意,这时候她听见了有人敲门的声音。
“谁啊?我睡了。”
外面没人说话,辛勤悚然一惊,想到一些不好的东西,比如鬼怪,比如杀手,“你是谁?我要喊人了啊!”
这才有一声气恼的男声说:“开门,是我。”
居然是薛青远,他不睡觉,跑来做什么?
辛勤起床给薛青远开门,薛青远是自带着枕头来了,脸色很臭。
辛勤却一下子高兴了起来,她正愁睡不着呢,有了薛青远,应该等会儿她就能睡着了。
薛青远看见她脸上的笑容,脸色倒是一缓,忍不住说:“笑的好傻。”
辛勤才不计较这些呢,把床拾掇拾掇,“我的床有点小,但是睡我们两个是足够了。”
她喜欢薛青远晚上抱着她睡,暖呼呼的,又很有安全感。唯一不好的就是第二天早上起来要是薛青远手麻了,肯定又要骂她。
薛青远这才大发慈悲的躺到她的床上,宽度睡两个人是足够了,可惜长度不怎么样,薛青远个子高,腿一打直,差不多都要超过床的长度了。
辛勤没忍住笑出了声。
薛青远看着她,刚才积攒的怒气全都不见了,此刻温和的让人意外,他冲她伸手,“过来。”
辛勤慢慢靠到他的怀里。
他的怀抱果然很暖很舒服,辛勤的下巴就垫在他的肩窝上,整个人都全身心的依赖着他。
薛青远顿了一下,才慢慢的说:“我下午的时候不该对你说那么重的话的,我后来自己也后悔了,是我讲课的方法有问题,不怪你,我又重新想了种解题思路,明天白天给你讲。”
“嗯,我也不好,我太笨了。”
“知道自己笨,就要勤能补拙。明天你给我多做几道习题,知道吗?我可是放弃了和我们班的班花约会的机会,挤出时间给你补课的,你要是不多做几道习题,你都对不起我浪费在你身上的时间。”
辛勤懒洋洋的靠在他身上,没有说话。
薛青远也没指望她有什么惊人之语。“你每天吃的饭都去哪里了?怎么都没看见在长肉啊?”
他奇怪的捏了捏辛勤的腰,还是以前那副瘦瘦的样子。
辛勤被他弄得痒痒了,下意识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