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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经典只有短短数十页,却图文并茂,讲说得很清楚。主要记载了两种法门,一种是锻炼男性***即便发育结束还可以增大;另一种是提气,锻炼定力和持久力,时间任我控制,随心所欲。
裴如海只不过初窥门径,就已经相当了得潘巧云欲罢不能。
按书中所说,这种神功一旦练成,必将披靡世界,所向无敌。
刘射天端坐万丈高崖之巅,吸天地之灵气,采日月之精华,按照书中所载,先是从吐纳开始修炼,目的是清除体内杂气。
一吞一吐,竟吐出了一代宗师!
刘射天忽然想到了张三丰,想当年他也是在这群山之巅,钻研悟道,豁然开朗,学究天人。他禁不住暗想,莫非我穿越成张三丰了?
“人家张三丰练的是《九阳真经》,我练的是《九阳真精》,又不是一回事!更何况他终其一生练得都是童子功,我都御女无数了,还练个屁!”
这个念头随即打消,又开始安安稳稳地练功了。
《九阳真精》讲究的是采阴补阳,阴者,阴柔,宛转而刚劲,就像水,遇强则强,遇软则软,不像纯阳,遇到更强的,便会形神俱灭。
这原始古林,透露着一股阴森,阴气聚集在山巅更盛,是绝佳的练功之所。
刘射天盘膝而坐,努力使自己与天地同在,天地为我所用。刚开始,他只能坚持一两天不吃饭,渐渐地时间越来越长,甚至半月都不吃饭依然精力充沛。由此说明,天地之气正在往他体内逐渐聚集。
最后一次,他坐在山巅之上,任凭风吹雨打,毫不动摇,整整过去了一个多月。
“这都一个月了,大哥怎么还没动静?该不会是死了吧?”野猪说。
啪……
小钻风扇了他一耳光,斥道:“混账,瞎说什么!”
“老大,我说句不该说的话。如果大哥就这样坐着死了,那可与咱们无关,发的毒誓应该不会应验。”灰狼说。
“没错没错,到时咱们还能解脱了!”野狗补充道。
小钻风听来颇有几分道理,暗暗欣喜,并没有责备。
“你们想密谋杀了我吗?”刘射天不知何时走下山巅,到了他们跟前。
“不敢不敢,大哥息怒!”
四个妖精齐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哼,你们四个给我记住了,如果你们胆敢心怀叛逆,即便我是正常死亡,也会向上苍告知我是被你害死的你们一同受罚,永世为人,而且是傻子。”刘射天愤恨道。
“大哥息怒,我们以后再也不敢胡思乱想了,肯定唯你是从。”
四怪说得情真意切,看样子是真的屈服了。
刘射天不再与他们一般见识,问:“在我闭关修炼这段时间,可曾有什么大事发生?”
“禀大哥,那扈三娘果真让位给宋江,宋江成了梁山保保长。据不可靠消息,那宋江正暗中派人在一个神秘人的下落。”小钻风说。
刘射天暗想,神秘人不就是我吗?
宋江正在积极筹备实施自己的下一步计划,想要一统水浒村,一旦刘射天告密,努力将付诸东流。
“禀大哥,还有一件大事,那武大郎媳妇被人睡了,大家盛传是您的壮举,武大郎正派出武松等人在四处缉拿你。还有,那潘金莲被当做荡妇,已经给关押起来了。”灰狼说。
“什么?这个混蛋!”
刘射天大怒,随即沉默了,看样子武大郎这次是动真格的,恐怕有些棘手。
过了好一会,他才问:“小钻风,我对潘金莲那小娘们垂涎已久,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把他给我搞定。”
“大哥,名义上我和那武大郎官职相等,平起平坐,可这是水浒村地界,恐怕有些棘手啊!”小钻风说。
“大哥,我有主意。”灰狼说。
“还是你小子机灵,快点说。”刘射天大喜。
灰狼如此如此一讲解,把捕头呼延灼都搬出来了。
众人一听,大赞好主意。当即收拾行囊下山,驾着高头大马直奔梁山保而去。
刘射天修行期间,除小钻风等人偶尔下山采购食材外,他们的马一直拴在林中,整天除了睡就是吃,膘肥体健,都快跑不动了,那速度就跟龟爬似的,还走走停停,哪儿像上战场,分明是在逛大街。
刘射天气得嗷嗷叫,抽了小钻风几鞭子,责备他不中用,并派出他们四个去找轿子,自己在路边等着。
忽然,一大队人呼啸而过,尘土都快把刘射天掩埋了。
“妈的,狗东西,赶着投胎去啊?”他破口大骂。
尘土散尽,那队人去而复返,赫然站在面前。
为首之人一脸奸相,身着锦衣绸缎,被身后诸人簇拥着,正是宋家保保长高俅。身后分别是陆谦、李虞侯、张干办、史文恭等人。
“臭要饭的,你骂谁呢?”陆谦斥道。
“谁答应我就骂谁!”刘射天暗想只要拖住一时半会,等小钻风等人回来,肯定能收拾住他们。
“少跟他废话,直接砍死算了!”
锵……
李虞侯拔刀在手,就要过来砍人。
“哎,什么意思,人多欺负人少是不,有本事等我兄弟回来再说。”刘射天向四周望了望,却哪里有小钻风等人的身影。
“这傻小子挺有意思,跟我那傻儿子有的一拼。”高俅笑言,余人附和着哈哈大笑,他又说:“看样子你的帮手一时半会是到不了了,咱们这样,你要能接住我的三球,便饶你一命。”
“三球?干什么?你想搞基啊?”刘射天诧异道。
高俅跳下马来,手中已多了一个蹴鞠。他的意思原来是要踢蹴鞠砸刘射天。
那蹴鞠是竹子所编,重量顶多不过一斤,砸人身上能有多大力度?
刘射天冷笑一声,一副不屑的神态。
“嘿,接招!”
高俅大脚踢出,那蹴鞠飞一般直冲刘射天而来。
刘射天原地起跳,想要来个胸部接球,好给一千年前的这些个井底之蛙上一堂课他们知道什么叫球技。
嘭……
咔嚓……
未曾想那蹴鞠竟有千斤之力,击中刘射天胸膛后直将他砸飞了,跌出三十米外连带砸倒了好几棵大树。
哈哈哈哈……
高俅等人笑得前俯后仰。
还有人奉承道:“这小子如果命大,这一球够他在床上躺一辈子的了。”
刘射天直觉胸口撕裂一般疼痛,他暗暗运行《九阳真精》中****时防止早射的提气法门,忽然间全身说不出的舒畅,疼痛感顿时便消失了。
他漫步走上前去,嘿嘿一笑,“刚才是我没主意,重来!”
高俅等人的笑声霎时间消失了,现场变得异常寂静。
陆谦等人跟随高俅数十年,可从没见过这等奇异的情形。
“好小子,接第二球吧!”
高俅从史文恭手里接过一个铁球,准备进攻。
铁球?那还不得把人砸死?
刘射天大惊,忙摇手说:“你想耍赖啊?哪有用铁球当足球踢的!”
高俅不搭理他,飞身一脚,使出了比之前高出十倍有余的力道,将那铁球踢了过来。
铁球的目标是刘射天的头,其速度太快,根本无从躲避,即便能躲,也不能躲,否则岂不是要被人说耍赖,英明扫地。
刘射天紧急提气发功,全身如同笼罩了一层气波,耳边嗡嗡直响,外物根本不能入侵。
嘭……
铁球砸在他面部,又弹了开去,跌在了地上。
刘射天丝毫没感觉到疼痛,伸手摸了摸脸上,也是一点伤痕都没有,不禁大喜,却没有急于表现出来,装出一副很深沉的样子,冷冷地说:“哼,你就是高俅吧?传言你的蹴鞠水平天下无二,是不是倒数?”
众人大惊!
“休要猖狂!”
高俅大怒,拿出一个金球,飞身一脚,这一脚绝对使出了洪荒之力。
不用说,金球的重量也要远远大于铁球。
刘射天只觉一道金灿灿的光影射了过来,这一次他有所准备,早已提气在身,高喊一声:“倒挂金钩!”倒翻身大力踢出一脚,将那金球踢了回去。
嘭……
金球正中高俅身体,将他打飞了,他身体飞出去,连带一群手下和马匹尽皆砸翻在地,可以说是人仰马翻。
现场一片混乱!
“妖孽,这家伙是妖孽保的妖孽!”
高俅哇吐了一口鲜血,来不及上马,率领一众手下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哼哼,就这水平也敢说自己是千古蹴鞠第一人,往后别出来丢人现眼了!”刘射天冷笑道。
等他们走远,他才回过神来,细细回想自己刚才的神奇表现。
他从脚到头细查自己的全身,直觉不可思议。他修习的《九阳真精》不过就是御女术,却不曾想会有如此大的威力。
随即,他便想通了。
《九阳真精》应该是《九阳真经》的一部分,在和尚看来是强身健体的至宝,在俗人看来却是御女术。
御女术靠的是强健的体魄和定力,这两样东西也是武功的根基,刘射天一心想要成为千古无二的御女帝王,下足了功夫,练得极其扎实,不曾想将这神功一不小心练到了化境。
“有了这神功护体,我以后再也不怕挨打了!”
刘射天高声欢呼,道出了心声。请:
第54章 藏宝图()
过不多时,小钻风等人终于找到一顶轿子赶了回来。
看着十多匹马,还有散落地上的刀枪等兵器,他们不禁愣住了,惊问:“大哥,这……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刚才一伙歹人路过,被我打跑了!”刘射天很淡定地说。
四人面面相觑,颇觉不可思议,不过心中皆在想他是在吹牛,但他的面子考虑,还是齐声赞了句:“大哥厉害!”
刘射天坐轿,野狗和野猪抬轿,灰狼和小钻风一左一右陪聊,望梁山保而去。
当天傍晚抵达梁山保外。
“大哥,还有个重大事件忘给您说了,梁山保在修建城池,已经快完工了。”小钻风说。
对于刘射天而言,这可是个大新闻。他下轿一瞧,果不其然,一道高大的城墙蜿蜒崇山峻岭之上,将整个梁山保围在了中间。由于是全面展开的工程,只剩下数十处缺口,便要全部完工了。
这可是宋江刚上任,便做的头等大事。
梁山保街道,两侧店门开始陆续关闭。
“大哥,咱们要不找家客店先歇着,明天再上武大郎家。”小钻风说。
“依我看,应当攻其不备,趁着天黑,直接把这事给办妥了,免得夜长梦多。”灰狼说。
小钻风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必急于一时,上宋江府上瞧瞧去,他成了新保长,怎么的咱们也得道声贺不是!来而不往非礼也!”刘射天说。
到了宋府,刘射天扮回小钻风的小弟,跟在后边。
宋江听闻小钻风到来,鞋也没顾得上穿,就忙不迭地跑出来迎接。
“前段时间比较忙,宋保长上任大典没顾得上参加,还请包涵!”小钻风笑道。
“哪里哪里,国事大过天,小钻风大人咱们天下第一镇日夜操劳,宋某上任后未曾及早登门拜访,罪也!还望大人不要见怪!”宋江马屁拍得贼响。
二人寒暄几句,客厅。
宋江这才注意到一旁的刘射天,不禁一愣。
“宋江哥哥,久违了!”刘射天作礼道。
“哎呀,忘给宋保长介绍了,这位是我新收的小弟刘射天,原来你们认识啊!那就是自己人了,好好好!”小钻风说。
宋江脸色铁青,强忍着一笑,抱拳回礼道:“恭喜射天兄弟高升,成镇里官员,往后还得多靠你提携啊!”
“好说,好说……哥哥难道还信不过我吗?”刘射天嘿嘿一笑。
他极力讨好宋江,是让他收回那追杀令,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即便有神功护体,也没必要树立太多敌人,免得旅途多生荆棘磕绊。
宋江笑着点点头,意示嘉许,忽然说:“兄弟,武村长的家事你可曾听说?我劝你还是不要轻易露面的好。”
“哥哥放心,兄弟我明人不做暗事,相信那都是谣言,明日我准备去负荆请罪,与武村长当面解释清楚。”刘射天说。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我就知道兄弟不是那样的小人。”宋江笑道。
二人的仇怨就此一笔勾销了。表面上可以这么说,实际上各怀鬼胎,谁知道呢!
不一会,公孙胜、关胜和花荣等人闻讯前来参见小钻风。
宋江让人安排丰盛的酒菜,招待宾客。吩咐下人时,他将“丰盛”二字说得特别响亮,生怕旁人听不到似的。
“宋保长不用太客气,家常便饭就行。”小钻风说。
不久,饭菜准备齐当,众人上桌,面对菜肴,刘射天等人登时呆住了。
这样的饭菜怎么能叫“丰盛”呢?说是“寒酸”都有点抬举了。
“各位兄弟,实在不好意思,近来家中拮据,饭菜有点寒碜,大家不要见怪!”宋江陪笑道。
“没事,没事,有酒就行,吃什么菜!”小钻风喝了一口酒,噗一口喷了出来,不满道:“宋保长,菜不行也就罢了,怎么酒还是水啊?我不信你家中窘迫到了这种地步!我可是听说那孙二娘将全部家当都赠给你了。”
宋江叹一口气,羞惭地低下了头。
公孙胜忙解释道:“小钻风大人,您有所不知啊,公明哥哥给咱们梁山保修建城墙,几乎是倾尽了家财。”
“宋保长大义,小弟佩服。不过眼下各村保之间相安无事,大家和平相处,耗费如此大的财力物力修建这城墙,似乎没有多大必要。”灰狼说。
宋江即将发动战争,这只是为实现自己的野心迈出的第一步,怎么能说没有必要呢!
不过这个原因只有刘射天知道。
进一步巩固与宋江的关系,刘射天帮忙解释道:“所谓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一旦战事袭来,猝不及防。公明哥哥未雨绸缪,替百姓着想,着实可敬!”
大哥都这样说了,小弟焉敢不从。四个妖精忙附和着夸赞了宋江一番。
“感谢诸位兄弟理解,不过这却并不是最的原因。”
宋江面见诸多疑惑的眼神,道:“数百年来,我梁山保一直被人唾骂,说我们是匪窝,贼窝,强盗窝。我上任后去村上开会,武村长将镇上的会议精神传达了下来,说一定要尽快彻底地根除梁山保的匪盗情形。维护祖先的名誉大家伙守规矩,我才决心要修建这城墙,规矩村民,从根本上解决匪盗问题。”
关胜补充道:“梁山保的村民都野惯了,只知道打家劫舍,不喜欢劳作,听闻要修建这城墙,他们不明白公明哥哥的良苦用心,可是没少从中使绊啊!”
公孙胜补充道:“修建城墙的钱,都是公明哥哥出的,再就是从镇里借来的,没有向大家伙征收一文钱。”
正说间,门口传来吵闹声。
花荣出去一会,又匆忙赶回来,说:“是村上会计西门庆他老爹,瞎嚷嚷着说道公明哥哥的不是,被我撵走了。寻常百姓不懂哥哥也就罢了,他儿子在当公差,他怎么也不明白呢!”
“公明哥哥大义,你的良苦用心终有一日会大白天下!”刘射天举杯道:“来我们以水代酒,为公明哥哥的大义胸怀干一个!”
众人纷纷相应,举杯共饮。
宋江同饮,向大家伙致谢。
“大人,宋保长一片良苦用心,等回镇上后,你可一定得向上级反映一下,争取给他拨点款项。”刘射天对小钻风说。
“一定一定,到时我直接找庞统镇长和如来镇长说道说道。”小钻风拍着胸脯保证。
“如此宋某就先谢过小钻风大人了!”
宋江眉开眼笑,同时向刘射天抛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众人以水代酒,吃着糟糠菜肴,正高兴时,戴宗火速奔进,声称有要事,宋江托词与他去了外面谈事。
刘射天知道事有蹊跷,于是假称上茅房,出了门,躲在了柱子后边,与宋江相去十多米远。
他屏气凝神,暗暗发功,清楚地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哥哥,我们在扈三娘家中搜了个遍,也没有找到藏宝图。现今那扈三娘去了王英乡下的家中,兄弟们碍于她前保长的身份,不敢动粗。”戴宗说。
“狗急跳墙,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把她逼急了,反正城墙修筑还得一段时间,这件事暂缓一缓,交给王英去办就行了。”宋江说。
刘射天大惊,没想到那王英竟然是宋江派去扈三娘身边的卧底。
为免被发现,他没再敢多偷听,转过房角,去了后院,其实他是真的尿急。,。请:
第55章 阎婆惜的不舍()
正值深秋,后院的花朵凋零,树叶变黄,萧瑟异常。
刘射天目睹此景,忽然想到了家乡,轻叹道:“按照时间推算,北京应该都快下雪了吧!”
他想过尽早回去,却又舍不得这个混乱的花花世界,总是以归途难寻为由,在心底安慰自己。
回到现代干什么啊?房子买不起,车子买不起,媳妇娶不起,活不起,死不起,哪儿是人呆的地方。看看古代,想干什么干什么,吃喝,还能睡女人,尤其是练成《九阳真精》后,他更加可以肆无忌惮了。虽然有点危险,所谓富贵险中求,这点危险算得了什么?
吱呀……
后门打开,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走了进来。
刘射天裤子还没提起来,忙躲在树后,细细一看,那人尖嘴猴腮,留两撇八字胡,分明是王伦。
有点乱了,王伦跑宋江家里来干什么?
刘射天不动声色,掩藏观察。
只见那王伦手提一个带饭的屉笼,鬼鬼祟祟,上了旁边的楼阁,进了最中间的屋子。过了好一会,都不见他出来。
“那应该是宋江的卧室啊,王伦去干什么?”刘射天猛然醒悟,一个俏丽的面孔闪过脑海:阎婆惜!
他忙不迭地上了楼,蹑手蹑脚地走到那窗户口,只听屋内传出阵阵戏谑声,是王伦在调戏阎婆惜,那家伙,说的真是太露骨了。什么亲亲小宝贝,小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