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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不迭地上了楼,蹑手蹑脚地走到那窗户口,只听屋内传出阵阵戏谑声,是王伦在调戏阎婆惜,那家伙,说的真是太露骨了。什么亲亲小宝贝,小心肝,就没有他王伦说不出口的。
刘射天不禁暗暗钦佩,一来佩服书生王伦的无耻,二来佩服他的胆量,宋江就在家中,他们竟敢这样肆无忌惮,当真是勇气可嘉。
他在窗户纸上捅了一个窟窿,爬上去一瞧,屋内的情景一览无余。
屋子中间是一张圆桌,摆满了酒菜,料想就是王伦提来的。
王伦和阎婆惜紧挨着坐在桌旁,他的手不停在她身上揩油,一会摸胸,一会摸臀,还喝着小酒,好不快活。
阎婆惜面若桃花,娇羞含笑,长得甚是清丽脱俗,嗔怒道:“今日那黑三郎在家,相公还是尽早离去的好,否则被发现不就惨了。”
“小娘子不必担心,我有眼线在那宋江跟前放哨,一旦有情况,他会通知咱们的。”王伦一把将阎婆惜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埋头就往她胸部亲了下去。
阎婆惜咯咯娇笑,热烈迎合。
王伦让她站在地上,褪下裤子,他站在其身后,直接扛枪上阵,屋内顿时春光无限。
正当这口,刘射天走到门前,暗送劲力,推开门,大喇喇地走了进去。
“你,你是谁?”
王伦和阎婆惜大吃一惊,依旧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无所适从。
“好啊,一对狗男女,好酒好菜好春色,这要是让公明哥哥发现了,非扒了你两的皮不可。”
刘射天走到桌前,抓起一块肉扔进嘴里,然后探头去瞧他二人的交合处,嘿嘿一笑,“还没结束呐?啊!”
“兄弟,咱有话好好说,不要搞得这么难堪好吧!”王伦说。
“是啊是啊,你一定是三郎的兄弟吧,只要你不把这事说出去,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阎婆惜趴在桌上,胸口正对着刘射天,那对圆润的**呼之欲出。
刘射天直看得口干舌燥,咣咣咣喝了半壶酒,色色地问:“真的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对对对,肯定都答应!”王伦抢着说。
“多少银子、地产,随你开价!三郎现今财产可丰厚了。”阎婆惜说。
刘射天嘿嘿一笑,将手探进了阎婆惜的胸口,轻轻一抓,“你放心,我什么都不要。”
“哎,你干什么?”王伦不满了。
刘射天起身一把提开他,亲自上阵代替了他的位置。
阎婆惜大惊,随之尖叫一声。王伦忙过来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把宋江惊动大家都得死。
刘射天神功大成,这次才是用在正道。他抱着阎婆惜,就是一通疾风骤雨般的猛烈攻势。
阎婆惜娇喘连连,比和王伦一起时的状态要投入十倍都不止。
同为男人,差距真的就这么大吗?
王伦倍感羞耻,禁不住瞥眼去看二人的交合处,不瞧倒好,这一瞧,自卑感油然而生,大写的龟字都趴在他脸上了。
“怎么样?是不是惊为天人呐?”刘射天一脸得意,嘿嘿冷笑。
“大大小弟甘拜下风!”王伦一脸尴尬,附和着说。
“没有那金刚钻,就不要拦着瓷器活!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刘射天说。
“了然,了然,受教!”王伦陪笑道。
忽然,屋外啪一声爆竹声响。
“不好,宋江上来了!”王伦惊呼。
三人忙收拾战场,恢复如初。
吱呀……
宋江进门一看,不禁大惊。
只见阎婆惜端坐桌前,桌上尽是美味佳肴。王伦在一旁低着头。
刘射天原本冷冷地瞧着二人,见他进来,将视线转了过去,冷冷一笑,“哥哥,你家里日子过得真苦啊!”
宋江上去就给阎婆惜一个大耳刮子,斥道:“混账东西,我三令五申以后不能再铺张浪费了,你又在这……啊……”他回身就一脚踢翻了王伦,喝道:“是不是又是你?”
宋江刚上任,好人好官形象还没坐实,这事要被捅出去,楼下的人还不得闹翻天,如果闹得满城风雨,说他公款吃喝,事情就麻烦了。他不震怒才怪!
“哥哥听我解释,我知道近日来哥哥家中日子拮据,这些都是我自愿拿来孝敬哥哥嫂嫂的,并非是嫂嫂托我去买的!”王伦趴在地上说。
“哎,不对,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刘射天据理力争,又对宋江说:“他刚才明明说……”
宋江打断道:“兄弟,王伦兄弟是个老实人,一向忠诚,他怎么会撒谎呢!我相信他说的是实话。”
刘射天心底直乐,暗想王伦真是个老实人,我看出来了。
“哥哥,这件事比较难判断,不如把楼下众位兄弟喊上来一起做个评判,免得冤枉了王伦,也免得牵连到哥哥你。”刘射天假装很淡定地说。
宋江将刘射天拉到了一旁,悄声安慰道:“哎呀,兄弟,做人何必这么较真,不就是一顿酒菜的事吗?往后哥哥平步青云,一定不会忘了兄弟的恩德。”
“好,那我就相信哥哥一回,今天的事就当我没有看见。”刘射天说。
“这才是好兄弟!楼下大家伙都等急了,咱们快下去。”宋江大喜,拉着他的手就出了门。
“真的要走啊!”
阎婆惜跪在地上,媚眼含春地望着刘射天,一脸的不舍。
刘射天的心险些都要融化了。
“贱人,回头再收拾你!”宋江怒道。,。请:
第56章 密谋()
楼上好酒好菜,楼下糟糠和水。
这样一对比,刘射天食欲全无。关键他心中想着阎婆惜的娇躯,沉溺在那片刻欢娱之中,始终提不起神。
小钻风等表面上和宋江谈笑风生,眉开眼笑,料想心中也是极为不满的。
“老爷,宋家保保长高俅率人登门造访。”下人来报。
“今天真是好日子,贵客一波接着一波啊!”宋江让大家稍待,亲自带人出门相迎。
原来高俅等人在途中被打跑后,没了马匹,行进速度缓慢,是以后一步赶到。至于为什么两伙人没在途中没相遇,可能是走的路径不同吧!
不一会,一众人便进到院中,人未到声先至。
“但不知是谁把高保长伤得如此之重啊?”宋江说。
“那家伙三头六臂,身高二丈,长得凶神恶煞,甚是可怖……”
高俅在陆谦和李虞侯的搀扶下走到了大厅门口,看样子伤得不轻,边咳嗽还在边描述将他打伤之人的样貌。
“我有那么难看吗?”刘射天稳坐桌前,冷冷地道。
“你……是你……”高俅惊诧道。
张教头和史文恭闪身上前,手持长枪,齐声喝道:“休想伤害我家哥哥!”
刘射天缓缓起身,他二人吓得直往后退。
宋江大惊,立于双方之间,惊问:“诸位兄弟,都是自己人,却为何要搞得如此兵刃相向!”
“公明哥哥有所不知,打伤我家高保长的,正是这家伙!”史文恭说。
“射天兄弟,你……”宋江也愣住了。
小钻风等人更是一脸懵逼。
大家都知道刘射天的能力,基本算是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打得过千古蹴鞠第一人之称的高俅,况且他还带了这么多高手在身边。
刘射天离席,缓缓走上前来。
张教头和史文恭吓得一溜烟退到了门外。
高俅被顶在最前端,气得他心底直骂娘,战战兢兢道:“你,你想干什么?大不了你再射我三球!”
“高保长,在途中咱们只是切磋球技,何必如此仇视嘛!要知道你也是公明哥哥的好兄弟,我才不会鲁莽行事。还请见谅!”
高俅当即释然,笑道:“好说,好说!既然是自家兄弟,前事概不追究!”
二人执手坐到了桌前,就此冰释前嫌。
四个妖精不得不对刘射天另眼相看,肃然起敬,同时相信了他在途中打跑匪盗之言。
“小钻风大人也在啊,失敬失敬!”高俅作礼道。
“高保长客气了!”小钻风嘿嘿一笑。
众人欢聚一堂,这才开怀畅饮。
面见桌上的菜肴,还有那代酒的水,高俅忽然间惆怅了,面露难色。
“酒菜寒酸高保长见笑了!”宋江呵呵一笑。
高俅猛然起身,咳咳几声,听得出伤势依旧严重,抱拳道:“都说宋公明侠肝义胆,孝义无双,未曾想做了保长,还是如此节俭,为民着想,着实可敬呐!”
“保长,我去把咱们的马宰一匹兄弟们吃个饱!”
张教头转身就要走,却被宋江拦住了,“现下我梁山保正在修筑城墙,为这百年大计做最后一搏,吃喝寒碜点是应该的,与其将那马匹宰来吃了,倒不如赠予我梁山保拉石料。”
“哎呀,公明兄高风亮节,为国为民,实是我辈之楷模啊!”
高俅佩服得简直五体投地,余人亦然,只有刘射天知道宋江是在作秀。他又吩咐手下:“回头走的时候,将带来的财物全部留在府上,包括马匹,一样都不准带走。”
史文恭等齐声称是。
宋江感动得稀里哗啦:“哥哥大义,宋某人替梁山保全体人民先行谢过!”
“都是水浒村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千万不要客气。”高俅说。
两伙人寒暄好长时间,才开始享受那糟糠酒水。也是,都是吃惯了大酒大肉的人,这种垃圾饭菜不吃也罢,耽误时间越长吃得越少,对身体好。
席间大家肆无忌惮地吹牛,天上地下,山里水里,吃的玩的,想到什么说什么。
所谓群居忌口,独居忌心,这些人简直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也难怪,古代人可不像现代人,没那么多讲究和规矩,勾心斗角也是一眼明了,不用揣摩细想,过得多快乐。
高俅和宋江趁着大家不注意,暗中出了大厅。
刘射天觉得蹊跷,暗暗跟了出去,发现他们进了后院的书房,于是轻手轻脚到了窗外偷听。
“俅哥,你那边准备怎么样了?”宋江问。
“军械粮草齐备,只待你这边准备妥当,就可以趁势南下,攻取永乐保。”高俅又问:“扈三娘那怎么样了,她祖辈都是当官的,可没少搜刮财物,这钱财对咱们举事很。”
“那娘们嘴硬得很,不过我派去她身边的王英已经探得消息,扈家有一张藏宝图,描述了这几百年来搜刮的财物存放地点,可能还得一段时间才能搞到手。”宋江说。
“这就好,这就好王英机灵点,别给搞砸了。”高俅说着咳嗽了几声,“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历,武功如此之高,险些一球没把我踢废了!”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看这小子外强中干,没多大分量。”宋江这是故意在给高俅下套,好让他放松戒备。
“哼,毛头小子,回头我找几个好手把他做了,一雪前耻。”高俅愤恨地说。
“现在他是镇里的官差,务必小心行事。”宋江说。
“放心,我知道怎么做。”高俅说。
吱呀……
刘射天猛地推门而入,冷冷地道:“这么神神秘秘的,要做什么啊?”
高俅和宋江大吃一惊,相视一眼,达成一致意见,假装吃惊地说:“射天兄弟,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恐怕就要被你找人做掉了!”刘射天冷冷地说。
“什么?我们刚才说的你都听到了?”高俅惊问。
宋江倒不怎么紧张,因为这连横之法还是刘射天当初教他的。他心中还在幻想,刘射天一直拿他当自己人。
“当然听到了,你这不废话嘛!”
刘射天练成了《九阳真精》,耳聪目明,数十米外的声音他都听得出来,何况是这几米的距离。
“你……你想怎样?”高俅问。
“眼下的形势,你们联手除掉永乐三寇方腊、王庆和田虎,确实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你们想没想过,如何扳倒武大郎?”刘射天说。
二人一脸懵逼,这个问题他们还真没想过。武大郎可是镇上任命的,除非镇里领导发话,否则想要硬打只会引火烧身。
“这件事只有我能帮你们办成,不过有一个条件。”刘射天说。
“先说说你的办法,可行的话,到时我做了水浒村村长,副村长以下的官职随你挑选。”
高俅将那副村长之位留给宋江了。
“明日我假扮呼延灼,去把武大郎的媳妇睡了,引得武大郎和呼延灼相斗,到时武大郎必然落马,你们不费一兵一卒一金一银便可如愿。”刘射天说。
“据我所知,武大郎近日可都在家中,你去了一定被识破,这个计谋施展不开。”高俅说。
“山人自有妙计,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刘射天说。
“好,就暂且相信你一回。你的条件又是什么?”高俅问。
“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们不能光让我一个人背黑锅,一旦事情败露,你们也得承担点连带责任。”刘射天掏出一张纸放在了桌上。
高俅和宋江拿起来一看,上面什么也没写。
“这是张空头支票,你们在上面签字画押就成,等我想到需要多少银两,会填上去的。到时你们给我银子就成。”刘射天补充道:“放心,最多一百万两。不过你们要保证到时一定要认账。我也可以保证,一旦被抓,肯定不把你们供出来。”
高俅和宋江大喜,当即签字画押。他们都想好了,这事一办完,就把他杀掉,哪儿会给他留要账的时间。
刘射天一直提银子,他们可没想到他会将这空纸用作别途。
三人达成协议,其实是各怀鬼胎。兴高采烈地回到大厅。
“三位如何这般高兴?”小钻风惊问。
“没什么,刚才在后院看到三只鸟在互怼,好笑,太好笑了!”刘射天大笑起来。
高俅和宋江也附和着笑起来。
四个妖精忙出去瞧热闹,余人则奉承着干笑一会。
史文恭过来给刘射天敬酒他忽然想到了晁盖,于是说:“史大哥,听说你家城南的苞米地去年颗粒无收,你什么耕作水平,竟能达到这种程度。”
“公子有所不知啊,非是我种的不好,是被人偷完了。”史文恭又愤愤地说:“我调查一年都没抓到那人我逮住非杀了他不可。”
“哦,原来是这样啊!”刘射天又漫不经心地说:“我听说晁盖晁天王耕作水平挺好,去年的苞米收成比往年足足翻了两倍还多。”
“真有此事?”史文恭狐疑道。
“千真万确,我去过他家,那苞米都堆成山了。”刘射天暗喜,那晁盖一直追杀他,这一来终于可以引史文恭去替他报仇了。
“既是如此,回头我一定要去向晁天王请教一二!”史文恭切齿道。
哈哈哈哈……
四个妖精大笑着回到客厅,笑得那叫一个惨烈,比吃了含笑半步癫还严重。
“你们真的看到三只鸟互怼了?”刘射天惊问。
“非也非也!哈哈哈……没有鸟互怼,是一男一女光着腚在小树林里互怼!哈哈哈……”
四个妖精笑得更欢了。
余人听罢脸色铁青。
宋江随手提了一把大砍刀,愤愤地出去了。的!
第57章 一生挚爱()
那王伦和阎婆惜嫌房中不够刺激,跑到后院打野战,正巧被跑去凑热闹的四妖精撞见。二人知道事败,慌忙逃窜。
宋江追杀二人,一夜未归。
次日一早,刘射天授意小钻风与高俅等人道别,离开了宋府。
“我有点事要去办,你们四个在北道桥头等我,中午咱们在那里碰面。”
刘射天吩咐毕,独自驾马出了梁山保,往南而去。
没错,他去的路径正是通往王英家,目标自然是已为人妇的扈三娘。
自打穿越以来,刘射天见到扈三娘第一刻起,便深深为她着迷,被她身上的特殊气质所吸引。若不是因扈父遗言,成全扈三娘的孝义,刘射天誓要将她娶到手。其实在心底,他早已将她视为最亲近的人,眼下她有大难在身,他当然不能坐视不理。
将近王家,刘射天远远望见一个妇人在门口背柴。别看她身着粗布烂衫,那妖娆的,高贵的气质,无论如何是遮掩不住的。
没错,那妇人正是扈三娘。
一想到她曾经银甲白袍、金戈铁马的模样,刘射天就止不住心如刀割,暗暗自责。
“你……”扈三娘也发现了他。
“对,是我!”刘射天跃下马来,上前握住了她的手,“神仙姐姐,你怎么会……”
他说着说着便哽咽了。
“没事,我现在过得挺好的!”扈三娘强忍着没有哭出声,但是她眼眶里明显泛动着晶莹的泪花,“你怎么来了?”
“咦,你是谁?拉着我娘子做什么?”
王英不知何时已到跟前,想要推开刘射天,却没推动。再怎么使劲都不行。
扈三娘明显一怔,对眼前这个一直以来对自己一往情深的青年不禁刮目相看,眼神中饱含欣喜之情。
王英急得嗷嗷叫,随手捡起了门口的砍斧,就要劈来。
扈三娘扬起一脚,便将他踢趴下了。别看她不穿铠甲了,体内的洪荒之力依旧聚集,实力丝毫不减。
王英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还是他老娘出来把他扶起来的。
扈三娘和刘射天挽着手,院内。
他环顾四周,三间破土房子,摇摇欲坠,防不住哪天正睡着呢就塌了。屋顶的青瓦也烂了不少,料想下雨天屋内肯定是水帘洞。
院内还算打扫得干净,不过是土质的,料想雨天也会泥泞一片,人都出不去。
“你们怎么搬到这来了?”
刘射天大致猜到是宋江的迫害,却不明其中详细的情形,疑虑重重。
要知道扈三娘可是前保长,余威犹在,他宋江再牛逼,只要她不情愿,也不至被赶出扈府吧!
“这里挺好的,一家人其乐融融。”王英娘说。
“我卸任之后,本想将保长之位传给你的,谁料找不到你人,只能实施公选,那宋江人称及时雨,平日里最会笼络人心,不出意外地当选了。”
刘射天暗暗叫苦,原来自己又与人生巅峰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