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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缩在树梢,凝神聚气的看。
对少年怂包子似得模样,当真是怒其不争,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以身替之才好。
“谁呀?这大半夜的!”一老妇披着衣服匆匆而来,身后跟着一位眼眶发红的少女。
苏葵抬眼,在少女精致的面容上扫了一眼,眸光乍闪,又飞快隐去。殷切的快步走上前去,笑呵呵道:“不好意思啊婆婆,我只是……咦?”话说一半儿,苏葵歪了歪脑袋,疑惑道:“婆婆您身后的妹妹看着好眼熟啊,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她说着转了个视角,更好的将视线留给黑衣人,而自己,则是躲过妇人的身子,走向少女。
“啧,真熟悉,我在哪儿见过呢……”
妇人眼睛闪了闪,划过一抹狠厉,快步上前挡住苏葵,道:“公子,您是前院儿来的贵客吧?奴婢身后这位是府里的三夫人,您想必是看岔眼了罢?三夫人可从未出过府门呢!”
第880章 本将军是断袖(六十七)()
“当真?”苏葵不满,苦思细想的拍了拍额头,却丁点都想不出来。只得放弃,叹了一口气,抱拳道:“真是不好意思了,是在下冒犯了,还请三夫人见谅,莫要生气!”
那妇人见苏葵满脸诚恳的道歉,不似作假,心里松了口气,不动声色的拽了拽少女,说,“公子您可是迷路了?要不,奴婢送您回去?”
苏葵眼睛一亮,连连点头,“那就劳烦婆婆了!”
“不用谢不用谢,这都是身为王府下人应该做的,那,公子,您这边儿请?”妇人伸手引路,将苏葵向外头引。
顺便转头对少女道:“三夫人,夜深露重,您先回去歇着吧。”
红翡眼眶发红,闻言点了点头,转身便要快步走进屋里。
已经踏出院子的苏葵忽然脚步一顿,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了!”她这一句话声音极大,惊得本在树梢打瞌睡的黑衣人激灵一下,醒了过来。
没好气的蹙眉,冷眼看少年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然而,越看,越觉得不对,这妇人……
为何长的和前朝皇后身边儿的大宫女素水如此相似?他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他曾在主子那里看过先皇后的画像,画里头,便有大宫女素水的身影。
越看,越觉得相像,除了年华逝去外,连气质都没有太大变化!
他还来不及细想,便听院子外的苏葵指着快要走进屋里的红翡道:“我道是怎么回事儿,为何如此熟悉,这位三夫人,长相竟然与我有几分相似!若不知情的,说是我同胞妹妹,也不会有人怀疑啊!”
说罢,苏葵凑近妇人几分,小声道:“婆婆,不瞒您说,在下自幼远离父母,您可知这位三夫人的父母亲姓甚名谁,家在何处?”
这意思,便是想打探家世的意思了。
妇人心中一凛,定睛细看苏葵眉目,越看越是心惊,这少年的眉目,竟当真和红翡有几分神似!若不是她知道内情,在那场战乱里,所有的皇子公主,除了红翡全都没能幸免于难外,甚至以为这少年也是前朝皇室中的一员。
心下松了一口气,她脸皮跳了跳,勉强挤出一丝笑,道:“公子说小了,三夫人无父无母,自小被奴婢抚养长大,有幸被王爷看中,才能脱离奴籍,不敢和公子攀亲戚。”
“哦?是么?”苏葵漆黑的眼珠子咕噜噜一转,耸耸肩,无所谓道:“既然如此,倒是在下唐突了,婆婆勿怪,我忽然记起回去的路了,便不用婆婆费神了,告辞!”
她说完,脚尖一点,抱了抱拳,便潇洒的信步离去。
深藏功与名。
走了许久,见身后再也没有传来那种如寒芒在背的感觉,便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黑衣人确实没有再跟上去,事实上,他现在的大脑是混沌的,心中翻江倒海。
妇人方才被问到那位少女的父母时,神情有一瞬间的扭曲,眼底带着刻入骨髓的尊敬,虽然掩饰的极好,却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第881章 本将军是断袖(六十八)()
不论少年是有心还是无意,抑或是误打误撞,黑衣人觉得,自己既然已经跟到这里,甚至还发现这么一件惊天的秘辛。那么,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都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
苏葵那厢晃悠着走了出去,她倒是不担心会引起什么怀疑。
就算怀疑又如何,反正他们所需要的不过是一个引子,一个能够光明正大,堂而皇之造反的幌子罢了。并且,原女主也不一定就是蒙在鼓里的。
看方才老妇人那副模样,要么已经和红翡摊了牌,要么,也定然是在暗暗谋划着什么。
否则,红翡一个低等丫鬟,怎么就好巧不巧的进到了黎慎的浴室,甚至不小心的掉进了温泉里?如此狗血的戏码,说是阴差阳错,有几人会相信?
阴谋论者苏葵只相信蓄谋已久!
…
摆脱了身后的跟屁虫,苏葵知道,接下来有段日子她会十分轻松了。因为所有人大概都会被派去调查红翡,等确认了她的身份,与之接触后,苏葵便彻底功成身退了。
在此之前,她还要搞一件大事儿!
“在想什么?”她兀自闷头朝宴会方向去,想着都这个时间了,估计宴会也离散场不远了。她还要收拾收拾,将绝色阁的少年们全须全尾的带回去。
忽然肩头被人轻轻拍了一下,苏葵回头,便见宁远周身裹在月色里,踏着一地细碎斑驳的阴影,笑吟吟的歪头看他。
“你怎么在这儿?”苏葵反问,“前头结束了?”
“我在找你,方才还能看到你,不过是低头与人寒暄的功夫,哪曾想你就不见了,”宁远斜了她一眼,上前亲昵的摸了摸她的脸颊,触到她冰凉的脸颊,蹙眉,“去哪儿了,这里是王府,不要乱跑,降温了,出来也不知多穿些?”
苏葵眯起大大的猫瞳,眉眼弯弯的蹭了蹭脸庞边干燥的大手,爱娇道:“知道啦,啰嗦的大叔!”
宁远眼睛一瞪,“大叔?”
“嘻嘻,可不就是大叔,这么爱唠叨,我听得耳朵都长茧子啦!”苏葵勾了勾他的小手指,拉着他向宴席方向走,“快走快走,马上快结束了,最后一首曲子我可是极爱听的,再不去就来不及啦!”
宁远任由她拖着走,无奈的摇摇头,这么跳脱活跃的丫头,风风火火的性子,一身使不完的力气,倒叫他怎么办哟!
…
整场宴会被安排的几近完美,可以说甚至出了苏葵的意料之外。每一个人都发挥出了比平时更超常的水平,没有出现丁点差错。
宾客们看的心满意足,而苏葵不同,苏葵看到的,则是白花花的银子。
原本绝色阁的少年们还只能在自己的地盘演唱,偶尔被客人们带出去,也全是小打小闹。
此次在慎王妃的寿宴上表演,大放异彩,这番别出心裁,日后绝色阁算是正式打入了上流社会的权贵圈子,不必再依靠低俗的皮肉生意维持生计了。
这对于少年们也好,对于苏葵也罢,都是一个好消息。
毕竟,没有谁是天生就乐意给人压的。
第882章 本将军是断袖(六十九)()
果不其然,寿宴结束后,绝色阁委实接到了不少单子。全是为权贵们安排宴会,出场表演的。
少年们的名气开始散播,最出名的,自然还是属于四大台柱。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格,能歌善舞,不会泯然众人。现在的他们已经很少做那种生意了,更多的,则是将心思放在了表演上。
大有现代明星的势头。
这是一个好机会,苏葵觉得,趁现在抓住机会,彻底将绝色阁从烟花之地的名词里捞出来,从今往后,只表演,不接客。
…
转眼便到了十一月,苏葵一大早推开窗子,被外头的入侵的寒气冻得硬生生打了个冷颤。呵出一口雾气,方才见到入眼所及之处,一片苍茫的雪白。
天空扯絮般的下着鹅毛大雪,絮絮扬扬打着旋儿的落下来。苏葵趴在窗口伸手接过一片,冰凉雪花打在她手心,很快化为一点水渍,消失于无痕。
“唉,时间过得真快啊!”
今年的第一场初雪,下得极其的大。
近日没了事儿,苏葵将祸水引的极其的好,意外的,那群人再也没有来找过她,似乎已经将她遗忘了似得。
但苏葵知道,这都是假象。只要她还顶着头上的这个身份,那么,一旦红翡任务失败,她,就是妥妥的替补。
漆黑明澈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不再想烦心事,踩着鹿皮靴子蹬蹬蹬下了楼,裹上狐皮大敞,便钻上马车,一路朝将军府赶去。
车夫对于主子整日的行程早摸得透彻,对从绝色阁到将军府的路程,更是熟门熟路。久而久之,甚至和将军府的守卫打成了一片。
苏葵扒拉着窗子看了一路,下了雪后,便给整个繁华的京城都裹上了一层素白。本来的浮华城市,似乎在一夜之间,变得优雅小意,不紧不慢了起来。
每一个季节,都是不同的视觉感受。
溜达到了将军府,苏葵不必人搀扶,自己便跳了下去,几步踩着台阶儿,抬手便去扣将军府朱漆大门上的铜环。
还未敲响,门便从里头被人拉开。
宁远透过门缝儿,一眼便和少年在外的视线撞在了一起。他一愣,随即快速踏出来,将苏葵的大敞裹紧,沉声道:“又乱跑,不怕冷了?”
“自然是怕的,可不是想你了嘛~”苏葵皱皱通红的鼻头,狡黠的朝宁远挤挤眼,冰凉的小手悄悄的钻进他怀里,撒娇道。
“你……唉!”没办法,宁远也觉得自己被这年纪不大的小丫头拿捏的死死的,她一用软糯爱娇的语气冲他说话,便是心中又再多的郁气,也霎时间消失无踪影了。他叹了口气,揽着她转回将军府。
“我本来就是要去找你的,谁知道你比我还心急,冷不冷,嗯?”攥住她的两只手裹在手心揉了揉。
苏葵眯眼,“还好,今年的第一场初雪,自然是要和宁大哥一起喝酒的啊!”
宁远心中一暖,周身血液都为她的话而快速流转。
忽听身后有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插嘴进来,“我说你俩也忒不厚道,喝酒怎么能少了我?”
第883章 本将军是断袖(七十)()
二人齐齐回头,压根不用看人,便知道来者是谁。
还能有谁?自然是黎昭,当今九王爷是也!
只见他手上提着两坛子酒,肩头发上均已霜白,看模样,应该是从府中步行过来的。他一进来,便连连催促着宁远与苏葵进去,“快快快,赶紧进去,来人,先把酒给本王温上,咱们今儿,不醉不归!”
黎昭随手将酒坛子扔给旁边的侍从,丝毫没将自己当外人。
苏葵听的暗笑,“黎昭,你提的这两坛酒,只能灌醉你自己吧?”
“臭小子,小瞧我?”
细眉一挑,苏葵回以挑衅的眼神。
“那就酒桌上见真章吧!哥哥今日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千杯不醉!”
宁远带着苏葵进了暖阁,如一个年长的长辈般,笑看二人斗嘴。
苏葵倒是很喜欢黎昭的性格,虽然身为皇室中人,却丝毫没有大架子,性情平和近人,能和人打成一片。当然,每个人都有旁人发现不了的一面,但只要那一面不是坏的,不是拿来害人的,又有何妨?
身在权利场,哪能没有点儿自保手段?
酒温好后,三人围着桌子坐成一圈儿,暖阁周遭的窗子全部打开,桌上放着几碟子热气腾腾的小菜,炉子里煮着酒。偶尔又阵阵寒风裹挟着雪花飘进来,打着旋儿的化成水滴。
三人其乐融融,宁远也没有拘着苏葵喝酒,苏葵总算能够喝个痛快。
在场都是自己人,她也不怕酒后失态。
事后发现,黎昭果然是夸大其词,什么千杯不醉,酒桌上第一个倒下的就是他。不过两瓶酒下肚,便趴在桌面儿上嘟囔着什么话,人事不省了。
…
朦胧的月光与地面一片银白胶在一起,衬的夜色里一片明晃晃。
月色极好,车夫并不急着赶路,马蹄哒哒的声响回荡在京城的桐栖路上,空无一人的街道,只有一辆朴素的莲青色马车优哉游哉的恍若梦游。
望马车后头望去,便能瞧见雪白平坦的小道上,一连串向道路尽头延伸的马蹄脚印儿。
车厢内,苏葵靠在宁远怀里,周遭酒香萦绕,她晶莹雪白的两颊透着股诱人的绯红,唇瓣丰润,半眯着猫瞳,明澈的眼底透出几分醉意。
“宁大哥,如果有一天我出事了,你会难过吗?”小指头勾着他的小拇指微微晃动,苏葵掀起眼睫,就着靠在他怀里的姿势仰头凝望他。
宁远身形一顿,缓缓敛目,沉沉看了她一眼,半晌语气沉着且坚定,道:“你不会出事,我会护你一生平安的。”
“如果你知道我的身份……”
“嘘——”宁远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指尖摩挲着她柔软的唇,轻声说道:“无论你身份如何,为何女扮男装,我都不在乎,只要那个人是你,就足够了。”
他没有说的是:即便你真实身份危险骇人又如何,哪怕全世界都与你为敌,我依旧会坚定不移的站在你的身后,做你坚实的后盾。
“真好——”苏葵打了个哈欠,垂眸瞬间,伸手勾住宁远的后颈,带动他垂下脑袋,张口便咬了上去。
第884章 本将军是断袖(七十二)()
强自压下体内的躁动,吩咐揣着明白装糊涂,在京城大街小巷兜圈子的车夫掉头回绝色阁。
今夜,是个不眠之夜——
…
苏葵只知道自己是被宁远送回来的,翌日醒来后才知是宁远吩咐楚辞给她熬了醒酒汤喝,所以早上醒来才没有出现宿醉后的头昏脑涨。
至于昨夜她究竟干了什么,说了什么话,居然也一无所知,可见醉的厉害。
直到醒来沐浴时,发现自己脖颈肩头都有不同程度的暧昧红痕,才后知后觉的恍然有了些昨晚的记忆碎片。
…
日子一天天冷了下来,十二月,接近除夕的日子里,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慎王妃没了!
好端端的人,明明两个月前苏葵还受黎慎邀请,为那个端庄绝色的女子设计寿宴,安排歌曲,只为讨得她的喜欢。
当初看着她面色红润,体态纤瘦有度,一副健康的姿态。然而不过短短两个月的光阴,活生生的人便长眠地下,永远闭上了那双瑰丽的明眸。
苏葵知道慎王妃会死,因为她要给女主红翡腾位置。
可却不知道她会在何时死,因为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原作者在她的身上也只有寥寥几笔的描写,并不重要。若不是苏葵亲身经历,大概根本不会知道慎王妃是个什么样的人,更不会有机会参与她的一段经历。
那段经历对于慎王妃来说是惊喜的,那时的她满心满眼全都是对枕边人的依赖与爱慕。大概她至死也没有想过,黎慎对她,有的只是利用吧。
否则,也不会连一个孩子都不给她。
甚至让人灌输给她一种自己身体有问题,才不能生育的理念。让她至此活在了对黎慎的愧疚里,无法释怀。
苏葵收到黎慎的邀请时,除了讽刺,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但出于对那个女子的好感,她还是去了。
今日并不是发丧的日子,慎王府里里外外挂满了白绸,衬着天地间的银白,只让人觉得无力与寂寥。
压抑的沉重——
苏葵踏进停放棺椁的大厅,里头白纱被寒风卷着吹起,阴气森森。大厅里不时传出呜咽的哭声,苏葵走进去,香烛与檀香的味道便直勾勾钻入鼻腔,叫人发晕。
“你来了。”黎慎头也没回,淡淡道。
他一身白色锦袍,一丝花纹也无。高大欣长的脊背挺直,双手负在身后,望着棺椁发呆。
“嗯,”苏葵应了一声,并不想和黎慎过多交谈,走上前几步,接过下人递来的香,闭眸面色肃穆的拜了三拜,缓缓插到了香炉里。
燃着明火的香明明灭灭,在寒风里,不一会儿便燃烧到尽头。
一如棺椁内,那个端庄的女子的生命。
正是娇艳开放的年纪,便与世长辞,倏然凋谢。
叫人措不及防。
“阿梓很好,对吧?”黎慎声音沙哑飘忽,仿佛从另一个时空传来。
苏葵眼睛闪了闪,“好与不好,王爷才是最清楚的人,不是吗?”她语气透着讽刺,并没有掩饰。
黎慎低笑了一声,喃喃自语,“也许吧,一切都太突然了,昨日里本王还答应她待她病好了,便带她去城外的三生坡看雪的,没成想……”
第885章 本将军是断袖(七十三)()
他话语断断续续,有些字句说的模糊不清,苏葵只依靠着偶尔传入耳中的字句,来判定他在说什么。
听完黎慎的话后,苏葵沉默了。
也许还是有感情的吧,即便不深。十年朝夕相对,那女子又是全心全意的付出,就算不能打动他的铁石心肠,也能在他心内留下一颗刺吧?
“节哀。”
“节哀?呵…”黎慎苦笑,“是不是很突然,本王亦觉得十分突然,好端端的人,怎么忽然就没了呢?真是遗憾啊——”
遗憾?
苏葵眸光微闪,不动声色的垂首敛目,“事已至此,王爷还是保重身体吧,否则,王妃泉下有知,想必也会担心的。”
是遗憾那女子死的太早了吧?苏葵相信女子的死和黎慎没关系,因为女子还有利用价值,他不会傻到现在对她动手。
那么,好端端人,真的是偶感风寒,骤然离世的吗?
旁边有道隐晦的目光正在不着痕迹的打量她,她眉头一蹙,快速回望过去,便将人抓了个正着。
是她?红翡?
一身孝服,双眼哭的红肿,我见犹怜的模样,十分能激起男人的欲|望,即使这个形容在如此环境里不合时宜,但却最是贴切。
已经摊牌了吗?那群人似乎已经放弃她了。那么,红翡是否已经知道她和她的血缘关系?慎王妃的死,苏葵想,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剧情使然,她无法更改,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