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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梦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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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则攻陷了白石城。

与此同时,在日本的另一端,也有一场不得不提的大战爆发了。且说丰前中津城主黑田长政的父亲黑田孝高,本是播磨国人小寺氏的家臣,后来归属丰臣秀吉,成为秀吉倚为左膀右臂的军师。孝高出家隐居后,法名如水圆清,通称黑田如水,他在得知东西两军开战的消息以后,立刻驰入中津,代替出征在外的儿子长政守城。

黑田如水所面临的局面和细川幽斋差相仿佛,但九州之地并无西军主力,大名们各自为战。如水趁机掏出城中所有储金,招募了三千五百人,同时胁迫周边倾向东军的大名们和自己共同行动。此时,在毛利辉元的指示下,大友吉统在丰后复国,率军包围了细川氏的飞地——丰后臼杵城。

大友吉统原名义统,乃是大友宗麟的继承人,因为在侵朝战争中临阵脱逃而被丰臣秀吉剥夺了领地,被迫四处流浪。为了打击在九州的东军势力,毛利辉元把大友吉统送回丰后,吉统随即就招募旧部,在立石城举旗再兴。

黑田如水率领诸侯联军救援臼杵,大友吉统被迫退回立石城。如水紧追不舍,两军在石垣原展开激战,大友方虽然兵力较弱,却个个奋勇,人人争先,始终不落后手。于是如水将策略从硬攻转为劝降,终于在九月十五日,也就是关原合战的当日说服了吉统,吉统以剃发出家为条件,保全了麾下将兵的性命。

黑田如水随即攻打周边各西军大名的领地,一路势如破竹,等到关原合战胜利的消息传来的时候,他已经横扫整个北九州,把丰前、丰后两国尽数握入掌中了。然而这都是无益之举,天下形势已定,领地的获得要靠德川家康的恩赐,而不能靠自己亲手去攫取。其后老军师黑田如水又活了四个年头,直到五十九岁的时候才安然辞世。

●大移封

西军的实际领袖石田三成在伊吹山中被捕后,随即就被田中吉政送往大津,被迫跪坐在城门前示众。东军将领们经此入城的时候,看到三成,每个人心头都泛起五味杂陈的不同感情。对于德川系诸侯来说,三成仅仅是敌人而已,无所谓善恶,也无所谓爱憎,而对于丰臣系诸侯来说,除了福岛正则等武断派核心外,却多少都难免带有一些兔死狐悲的落寞感伤。

家康下令在京都处决西军首脑人物,除石田三成外,还包括小西行长(那也是武断派的眼中钉)、安国寺惠琼和长束正家。小西行长与三成相同,也是在伊吹山中被捕的,安国寺惠琼则遭厄于京都,长束正家其实早就切腹自尽了,在前述三人被斩首后,正家的首级也被送了过来,一起摆在六条河原示众。

安国寺惠琼本是安艺守护武田信重的遗子,武田氏灭亡后被迫出家。据说这个和尚与毛利辉元的父亲隆元交好,因此受到辉元信任,成为御用的外交僧。虽说惠琼一力促成了西军的举兵,不过他并非毛利家中说一不二的权臣,顶多只是一个联络员而已,砍下他的脑袋,其实只是为了震慑毛利氏。可怜的惠琼,就这样变成了毛利辉元的替罪羊。

据说石田三成在临刑前,因为口渴而想要喝口米汤,押送的士卒们仓促间无法准备,就摘了几枚柿子给他,然而三成却说:“柿乃痰之毒。”摇头拒绝了。士卒们嘲笑他:“眼看就要人头落地了,还这么讲究养生之道吗?”三成回答道:“怀抱宏图志向的人,即便下一刻就人头落地,也应关注自己的生命。”

此话成为名言,而未结果的柿子花日后也成了“壮志未酬”的代名词。关原合战本是诸侯们争权夺利的战争,但因为三成这个人物的存在,后世往往给西军涂抹上浓重的“义”的色彩,即便在德川氏统治的江户幕府时期,还是有很多人为三成说好话,讲他并无私心,只是性格忌刻、水清无鱼,才导致了最终的失败。

而作为关原合战西军前线总大将的宇喜多秀家,这个年轻人的命运也相当凄惨。他在战败后四处流浪,曾一度向老婆的娘家前田家求助,但前田家正因为利政倾向西军,利长又未能赶到关原战场而受到德川家康的责备,所以不愿相保,怂恿秀家逃亡萨摩。然而面对气势汹汹杀来的德川氏问罪之师,岛津惟新斋也只好服软,乖乖地把窝藏了一段时间的秀家押往骏河久能山。最终的决定是,饶过秀家一命,剥夺其领地,把他流放到江户南面一个名叫八丈的小岛上去。“五大老”之一的宇喜多秀家就这样在八丈岛上度过了他的余生,不过他也算是高寿了,享年竟达八十四岁。

关原合战确定了天下大局,德川家康随即着手重新分封诸侯。首先是对西军诸将的处罚,宇喜多秀家、长宗我部盛亲、安国寺惠琼、前田利政等人的领地都被没收,不用说了,西军总大将毛利辉元的领地由一百二十一万石削减为可怜巴巴的三十七万石,上杉景胜转封出羽米泽,领地从一百二十万石减至三十万石,还有一个佐竹义宣,没收了他常陆水户的五十四万石领地,转封出羽久保田二十万石。倒是岛津氏的领地基本没有变动,算是一个异数,大概家康领教了萨摩武士的英勇顽强,不敢逼之太甚吧。

被没收武将的领地中,宇喜多氏五十七万石、长宗我部氏二十二万石、前田利政二十一万石,加上青木一矩、宫部长熙、毛利秀包、丹羽长重等将,总共三十一名,总数将近三百五十万石(丹羽长重、立花宗茂等六人后来法外施恩,各给了几万石土地养老)!就算是临阵倒戈的武将,很多也并没有好下场,赤座直保、小川祐忠领地被没收,吉川广家被转封,领地从十四万石降为三万石。再加上毛利等三家被削减的两百多万石,这近六百万石无主之地,家康就用来赏赐东军有功之臣了。

东军各将及小早川秀秋等内应分子俱有封赏,其中得利最高的有结城秀康(加增五十七万)、松平忠吉(加增四十二万)、蒲生秀行(加增三十八万)、池田辉政(加增三十七万)、加藤清正(加增三十四万)、黑田长政(加增三十四万)、最上义光(加增三十三万)、福岛正则(加增二十五万)、田中吉政(加增二十二万)、细川忠兴(加增二十二万)、浅野幸长(加增二十一万)、小早川秀秋(加增十六万),等等。前田利长也加增了三十四万石的领地,不过大半都是兄弟利政被没收的产业。

其实开销要比收入高,不过家康凭藉丰臣氏执政大老的名头,把很多丰臣氏直属领地也都顺手送人了,利用这个机会大肆削减了丰臣氏本家的实力。因为儿子德川秀忠所部未能及时赶到关原战场,丰臣系武断派大名抢占了主要功劳,家康被迫把大片土地赏赐给他们,而对于自己的直属家臣,除松平忠吉、结城秀康等寥寥数人外,基本没能得到多大好处。家康虽然为了此事大感恼火,但他耍尽手腕,终于藉着赏赐好地的名义,把那些武断派大名都赶到偏远地区去了。比如池田辉政原在三河吉田,被赶去播磨姬路,再比如,福岛正则也被从尾张清州赶去了安艺广岛,细川忠兴被从丹后田边赶去了丰前中津,等等。

原本的分封格局是有利于丰臣氏的,即以大坂、伏见两城为中心,亲信大名大多安排在近江、越前、尾张、三河等周边地区;而新的分封格局则是有利于德川氏的,即以江户城为中心,家康在关东地区和东海道骏、远、三等老家安插了很多“亲藩”(同族)和“谱代”,而把福岛正则之类“外样”赶往远方。可以说,通过关原合战,更主要是通过战后的大改易、大移封,整体改变了全日本的格局,历史就此从桃山时代迈入了江户幕府时代。

俳句和芭蕉

俳句是日本中世开始流行的诗歌形式,发源于“俳谐”。所谓俳谐,就是一种幽默短诗,室町时代从中引出了优雅的俳句,出现了贞门、谈林两个派别。到了安土·桃山末期,俳句广为流行,并且最终出现了松尾芭蕉那样被尊为“俳圣”的大家。

芭蕉曾在《笈小文》中写道:“西行的和歌、宗祗的连歌、雪舟的绘画、利休的茶道,其贯道之物一如也。然风雅者,顺随造化,以四时为友,所见之处,无不是花,所思之处,无不是月。见时无花,等同夷狄,思时无月,类于鸟兽。故应出夷狄,离鸟兽,顺随造化,回归造化。”

他的意思是说,只要人心和自然契合为一,就能创造完美的艺术形式,比如西行、宗祗、雪舟、利休等人的艺术。当然,日本古代的艺术形式并不仅仅他上面所说的那四种,也并不仅仅这四个人才算大家,只是这四个人的艺术有着共通点,那就是贯穿着禅的精神。芭蕉所认为俳句所必须体现的艺术之美,也是禅道之美,是一种“闲寂”。

闲寂之心很合乎日本传统的审美观。日本土地面积狭小,更多丘陵山泽,很少大平原,所以他们的建筑和用器大多求其小巧,在小巧中逐渐生出了闲适和寂寞之情。这种闲寂之情经过混乱的战国时代而更加突显出来——人生如同朝露,性命朝不保夕,只有感怀大自然的每一草,每一木,才能领会禅道的真意。

俳句恐怕是世界上最短小的诗歌形式了,按规定共十七个音节,分三段,也就是“五、七、五”的格式。这样短小的诗歌,很难说清楚什么事情,一般情况下都是描写一段景物,请读者从景物中体味作者的感怀。日语比之中文,同一句话音节多了一倍还不止,因此翻译俳句就很难再跟从五、七、五的规格。

比如芭蕉最有名的一首俳句是《水池》。有人按照五、七、五的格式翻译成:闲寂古池旁,青蛙跃进水中央,水声扑通响。加了很多原本隐含在语言内的形、声的描写,显得过于平直,欠缺了“闲寂”之心。还有人直译为:“古老水池滨,小蛙儿跳进水里,发出的声音。”加了很多衬字,不再是简练的诗歌的语言了。

其实日本诗歌基本上不讲究合辙押韵,强要配合五、七、五的句式,还按照中文习惯押了韵,原味是会消失殆尽的。不妨仅保留“短、长、短”的音节美,直译为:“水池,一蛙跳入,水之音。”更贴近芭蕉原作之意。 

 

●佳公子秀赖

庆长八年(1603年)二月十二日,德川家康受天皇朝廷下赐征夷大将军的头衔,正式开设武家幕府,是为江户幕府。新幕府的创立,距离决定天下大势的关原之战已经两年多过去了,在这两年中,家康耍尽手腕把诸侯们笼在手里,等到举目一望,除困守大坂城中的丰臣氏孤儿寡母外,日本列岛已经再无敌手,他这才得意洋洋地迈上幕府将军的宝座。

事实上,关原合战后的大削减和大移封,延续了整整两年的时间,家康经过周密策划、详细安排,才终于完成了这一确定德川氏对全日本统治的大工程。一直到庆长七年(1602年)四月,岛津氏所领安堵,五月,最后把佐竹义宣贬至出羽,其在常陆的中心封地转给东北大名秋田实季,同时改易陆奥岩城贞隆、相马义胤两家诸侯,关原合战后的处分才算最终得以完成。当年十二月,岛津氏新主岛津忠恒亲自前往江户谒见德川家康,标志着全日本诸侯都已拜倒在德川家康脚下。

不过还有一股势力,就其名义上来看并非一镇诸侯,而和德川家康相同,都具备天下人的资格,仍对新兴的幕府势力构成威胁——那就是大坂的丰臣氏。经过前此的大削减和大移封,丰臣氏的直辖领地缩减为六十五万石,但控制着最为富庶、交通发达的大坂湾东岸,此外大坂城中还堆积着丰臣秀吉搜刮来的无数金银珍宝,对于德川幕府来说,这确实是一个不可不防并且随时都可能被点燃的大炸弹。

可是家康暂时并不想也不敢对丰臣秀赖下手。一方面,秀赖究竟是丰太阁的遗子,丰臣氏武断派大名表面上臣服于家康,而内心大多还是倾向于丰臣氏的,一旦开战,他们的向背很难预料;另方面,就经济实力来说,丰臣氏是仅次于德川氏的日本封建势力,大坂城又坚固无比,战争肯定会旷日持久,变数也将越来越多。老谋深算的德川家康在没有必胜把握之前,是不会贸然动手的。

关原合战前他是否有必胜把握呢?可以说,确实是有的,虽然就当时布阵来看,西军占有绝对优势,但通过大战的过程和结果就可看出来,家康事先做了大量瓦解和拉拢敌人的工作,当这一工作尚未看到足够成效的时候,他甚至一直窝在江户,而不肯前往浓美平原的最前线去指挥战斗。

等到天下基本安定,德川家康就用软硬两手来对付丰臣秀赖:一方面,他把孙女,也就是继承人德川秀忠的女儿千姬嫁给秀赖为妻——这是丰臣秀吉生前指定的婚姻;另方面,他在登上幕府将军宝座的第三年宣布退隐,而把将军之位让给了第三子秀忠,这是为了向天下人宣告,此后世代都由德川氏一家掌握天下,秀赖无权染指。

德川秀忠是在庆长十年(1605年)四月进入京都,继任为幕府将军的,此前的一个月,家康正式和朝鲜李朝签定和约,作为他退位前办的最后一件大事。秀忠上洛以后,家康派人请求丰臣秀赖从大坂赶往京都,觐见新将军。即便秀赖和秀忠的身份是平起平坐的,都具备天下人的资格,终究前者是后者的女婿,亲往觐见也并无不妥,然而淀姬拒绝承认江户幕府将军,认为德川氏永远只是丰臣氏的家臣而已,哪有主公觐见家臣的道理?因此她一口回绝了家康的要求,反而要秀忠去大坂与秀赖会面。

家康感觉这个女人真是很看不清天下大势,完全不可理喻。

丰臣氏的衰弱趋势是无可扭转的,如果淀姬母子适时低头,并不想再引起战祸的德川家康一定会答应,从此将丰臣氏与麾下外样大名同样看待——当然,他不会让丰臣氏再居留位于日本腹地的大坂,而会将其迁往别处,作为补偿,还可能增加石高,甚至给个百余万石。然而丰臣氏坚决不肯低头,这就迫使家康不得不用武力来解决问题了。

德川家康退位以后,被称为“大御所”,隐居在骏府,但实际上仍然掌控着政权,二代将军秀忠不过是老爹的傀儡而已。家康想在自己去世前解决大坂问题,留给儿子一个干净的江山,于是制定了种种法令以约束麾下诸侯,同时大兴土木营建江户、骏府、名古屋等重要城池——这些城池大多由大名们“助役”,趁机削弱他们的财政实力,以使其无法对江户政权构成威胁。

为了削弱大坂城的经济实力,家康在心腹林罗山和以心崇传的策划下,建议淀君和秀赖出资修复由于地震倒塌的京都方广寺,以为故世的丰太阁祈福。愚蠢的淀君非但没能看破这个阴谋,还顺便把其它许多寺院的佛像贴金工程也全部包揽下来,同时更向各大寺院捐钱赠物——家康一着得手,事半功倍。

庆长十九年(1614年)春,方广寺大殿工程终于全部完成。家康邀请孙女婿秀赖和各地大名一同前来京都,参加方广寺大殿的揭幕仪式,他想趁此机会看一眼秀赖,评测这个年轻人的能力和志向。

据说当丰臣秀赖的描金轿子出现在京都城门前的时候,原丰臣氏武断派大名的两位领军人物——加藤清正和福岛正则——抢步上前,一前一后抬起了轿子'奇+书+网'。街边站满了围观百姓,当丰臣氏的黄金瓢箪马标出现时,许多老人都激动得哭了起来。

大御所家康和将军秀忠迎上前来,掀开了轿帘,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位光彩照人的英俊公子,秀忠心中为女儿嫁了这样一位美少年而欣喜不已,家康却暗自叫苦不迭。从参拜天皇到揭幕仪式,秀赖都表现得非常得体,而且与其惯写白字的太阁老爹不同,他还写得一手好字,做得一手好诗,相比之下,秀忠却显得非常笨拙、古板。这些全被家康看在眼里,更加坚定了他消灭丰臣一族的决心。

●大坂七将星

以上所言,都不过传说而已,但即便传说为真,德川家康也只是被表面现象所迷惑了,秀赖实际上只是一个毫无用处的绣花枕头。他从小在女官的环绕下、母亲的溺爱下长大,基本没有实际事务能力,甚至在此次上京之前,他几乎没有走出过大坂城一步。

当然,秀赖的号召力还是不可低估的,于是家康提出了让淀姬去江户城做人质的建议。各地大名将母亲、妻女送往江户为质,以表示自己对幕府的忠心不二,此事始于庆长九年(1604年)六月,肥后人吉城主相良长每的老娘是第一个,此后逐渐成为惯例。对于家康来说,他这是给丰臣氏下了最后通牒:臣服于我,还是和我为敌,请尽快表态。

然而此议又被淀姬断然否决了,原因也正与她不让儿子前往京都去见德川秀忠相同——哪有主家向家臣递交人质的道理呢?

此时德川家康已经风烛残年,他没有耐心更没有时间等待继续下去,于是就开始寻找藉口,以向丰臣氏动兵。庆长十九年(1614年)冬季,林罗山和以心崇传等人在家康的授意下,逐字研究方广寺大钟上的钟铭,工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他们发现钟铭中有“国家安康”和“君臣丰乐”的语句,说此语有腰斩家康、以丰臣氏一族取代皇室的嫌疑。家康趁机向大坂提出质问,淀姬听到如此莫须有的罪名,不禁又惊又怒,于是干脆向家康宣战。

虽然经过多年的糟蹋浪费,大坂城中依然贮藏有全日本最庞大的财富,淀姬就利用这笔财富大肆招揽浪人,巩固城防,整顿军备。消息传出,散布在日本全国的浪人象潮水一样涌向了大坂城,在很短的时间内,数目竟达十万八千九百之众!其中最著名的,就是所谓的“大坂七将星”。

“大坂七将星”之首是为真田幸村,此公本名信繁,乃是信州上田城主真田昌幸的次子。真田昌幸和信繁曾在关原之战前阻遏德川秀忠于上田城下,因此战后家康剥夺了真田氏在信州的领地,并且想将父子二人一并诛戮,多亏昌幸长子信幸一直牢固地站在德川氏一边,用自己的战功请求家康的宽宥,最终判将昌幸父子流放九度山,派浅野长晟严密监视。

大概出于报复心理,虽然真田信幸因为自己的功劳而保住了上野沼田的领地,但德川秀忠却命令他从名字里面舍掉世代传承的幸字,改名为信之。

等到庆长十九年(1614年)丰臣、德川两家开战的时候,真田昌幸已经过世了,次子幸村(信繁)兼具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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