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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打从自己“驱蛊种魔”略有小成以后,蛊虫好像就能与自己和平相处,且勉强服从自己的意志。如此一来,自己不再压制体内这股不知缘由,不知何来的真气,岂不是能让自己的功力又有一个提升?有矿不挖真是傻瓜!
如是一想,令狐风闭上眼睛,凝神静气,聚精会神,开始在体内翻江倒海的捣腾些什么,和体内的蛊虫僵持了好一会,总算是达成了某种协议,然后尝试着催动真气,身体上下开始散发着淡淡的圣洁的紫光,如此的优雅,又如此的恬静,仿佛与任何的暴力和血腥完全沾不上边。
令狐风也是大大的惊了个呆,感觉自身功力有了大幅的提升,好像压抑已久的身体一下子就释放了,简直妙不可言,妙用无穷。
一旁的清玄道长也是目瞪口呆,他很明显的感觉到眼前这孩子的功力不可意思的提升了近三重,以他现在的武学造诣,想每提升一重功力,没个三五七八年是完全不可能的,更何况是一下子提升了三重。心头隐隐感觉这孩子已经有了和自己叫板的坚强实力。
(本章完)
第120章 江湖之远(七)()
令狐风感觉体内的两股真气慢慢的合拢,将侵入自己体内的劲气左右包夹,迅速驱散化解,而当两股真气在体内碰撞时居然互不相让擦出了火花,手臂上出现了一个小鼓包,发胀的难受,尝试着真气转移,结果那小鼓包也随着经脉流向转移,在途径曲池穴时居然“噗嗤”一声,有一股无形的气劲流射出,“砰”的一声,在路旁的大树上留一下手指粗细的小窟窿,虽未能贯穿,却也极为了得,而与此同时身体也轻松了。
微微有点好奇的令狐风又运起真气,故意将体内的两股真气发生激烈碰撞,产生的劲气在身前鸠尾穴释放。就感觉自己身体不自觉的往后倒退了一步,而一股真气化作射流直刺前方的老道士。
清玄道长表情微微一动,不知这气劲是个什么名堂,也不敢大意,抽出背上精钢长剑,凌空截击,“砰”的一声,手微微发麻,这有些像剑气,或者说更像是箭矢从人身体中射出。前所未见且匪夷所思,清玄道长好奇的问道:“你这是什么名堂?”
令狐风稍微想了想,自己也是偶得,片刻之后说道:“黄蜂尾后针,我现在也是浑身是针的人了。”
因为功力大涨而信心大增的令狐风抢先一步上前,运起“潮汐”之法,将功力提升,快步抢攻。战如风发,攻如河决,极为迅速,招式依旧是乏善可陈,可拳脚功夫上比起刚才明显大大改善,与老道士对攻丝毫不落下风,每招每式功力上已经没有了差距,而拳脚功夫本身令狐风也丝毫不虚,近十年与阿克叔叔实战的累积,动作简单流畅,没有半点繁冗拖沓。对拆了约七八十招,双方始终没有把对手给压下去,而此时已是日上中天。就在此刻,令狐风和老道士面对面,相距极近,甚至能彼此看见皮肤的毛孔,令狐风打了个机灵,心中默念:“黄蜂”!随即两只眼睛居然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小心了,老道士!”
令狐风功力虽然依旧略逊,但双方实力极为相近,常规的打法相互伤害,恐怕要打上三天三夜,直至一方体力内力不支才算完。体力令狐风很有自信,但是令狐风内力的强度够了,可论内力的深厚又怎么能比得上修炼了六七十年的老道士呢?于是令狐风打算投机取巧,即便这“黄蜂”之法刚刚有些眉目,还没有足够多的实验,可若是不能出其不意怎能取胜,风险总是与机遇并存,于是令狐风还是赶鸭子上架使出了这“黄蜂”之法,见行功顺畅,真气化作射流从眼中射出,令狐风还是及时的提醒了老道士一声。
清玄道长闻言,感觉面前一阵阴风,丝毫不敢大意,整个头这么一歪,长长的白须紧贴着下巴被瞬间截成两段,如柳絮般的白胡子随风飘散。而他这么一让,顿时身形也大劣,被令狐风重重一掌打在胸前,震退了五六步远,面色虽泛着些血红,但是却好像并没有受什么内伤,转瞬即恢复。
令狐风看见老道士长长的白胡子被自己剃了个平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歉,把你的胡子给……”
清玄道长微微一笑道:“不碍事的!老道参的就是生死,身体发肤何足挂齿。”清玄道长倒也大度,要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剪掉胡子犹如斩断四肢,心中的痛不比截肢好多少。当年曹操马踏庄稼,割下自己的胡子以示众,这并不是在忽悠人,而是对自己极严厉的惩罚。至于演义中被杀的割须弃袍那就是纯属苟且偷生,好死不如赖活着。
令狐风又问道:“那你的护身劲气怎么会这么强?我几掌打上去居然丝毫不受影响。”
清玄道长也不藏着掖着,淡淡道:“无量太极,八卦乾坤,宇宙洪荒,极阴纯阳,聚于五内,散于天地。寻常劲气想伤到贫道,除非能击破天地,否则难难难。”
令狐风大惊道:“难怪你会提出挨我三掌这样的约定,原来是有必胜的把握,你这老道士真是狡猾!”
清玄道长笑了笑,尴尬的轻捋胡须,这才发现胡子已经几乎没有了,于是更显窘迫的双手相击鼓掌道;“好好好,举一反三,天纵之才。”
“想打败你,是不是只能以兵刃利剑直接刺伤你才有可能?”令狐风又问道。
清玄道长微微一愣,点点头道:“算是吧。”言罢,把背上的剑抛给了令狐风,这老道士的态度随便的哪像是在决斗啊。
令狐风毫不犹豫的又扔还给老道士,冷冷道:“我不会用剑,也不信这个邪。”
“年轻人有骨气!”清玄道长赞道。
话音刚落,令狐风运起体内两股不同劲气,双掌重重相击,顿时整个人变的鼓胀臃肿,以此增加“黄蜂”之法的威力和持续性,随即以极快的速度绕到老道士身侧,只听闻“噗嗤噗嗤……”的几声,几股无形劲气直扑向老道士,之后又是绕到了他的身后“噗嗤噗嗤……”几声,又是几缕真气射流呼啸而出。
清玄道长一挥拂尘,面带笑意,自信的淡淡说道:“无量太极,八卦乾坤。”
只见那些劲气在老道士的道袍上打出许多拳头大小的浅浅的褶皱,继而越来越多,覆盖全身,起先的“噗嗤噗嗤”声响,到后来就只能听到“嗤嗤嗤嗤……”的响成一片。
而那老道士身上也好像似湖面般激起点点波纹,周边的空气甚至大地都在随之微微颤动。
令狐风又是双掌相互重击,一个横滚,越到空中,转瞬数十道劲气暴雨般倾泻而下,随着应用的加深,令狐风对这“黄蜂”之法的控制也是愈发熟练,起先只能一个穴道一个穴道的逐一射出,而到后来,体内真气互为压迫,能在几个穴道同时打出。
将老道士头顶浑身上下都洗了一遍,居然没有任何破绽,气喘吁吁的令狐风站在远处,回想着老道士刚才那句话“除非能击破天地,否则难难难。”难道就真的没办法了吗?
清玄道长,左手持拂尘,右手很本能的想去轻抚胡须,却又硬生生停住了,淡淡笑道:“无量天尊,十层功力,七星连珠。”此言一出,分明是在提醒令狐风,决胜负的时候到了。话音刚落,清玄道长仿佛拖着长长的七道幻象,以近乎不可意思的速度径直扑向令狐风。
这一招化繁为简,只一招仿佛天下大事尽在掌握中,天星连珠恍若天劫,避无可避。而令狐风早就做好了准备,“潮汐“之法,十八层巅峰极限重功力跃跃欲试,快步上前,右掌当先”磐石“!
“轰隆”一声巨响,尘土漫天飞扬,周边十数丈的大树都在随风摇曳。
烟尘渐渐散去,只见清玄道长被令狐风震退丈余,但身子依旧笔直笔挺。令狐风之前挖到了矿,功力大涨,在“潮汐”之法的增幅下愈发变的厉害,而“磐石”之法更是集中自身所有真气于主要方向使用,使得真气更加的集中,硬拼之下居然能逼退老道士,虽然带着侥幸,但也在情理之中并不意外可以理解。
令狐风还是在原地,但整个身子疲软的趴在地上,勉强撑起身躯,鲜血如注从口中喷涌而出,伤势显得颇重。“磐石”之法能最大限度的调动体内真气的流向,可谓攻守俱佳,虽然极为巧妙,大大的提高了功力劲气的利用率,但是将强大的功力转化成实实在在杀伤力似乎还很不尽如人意,片面的追求高强功力以此震伤对手,却不知那道家修的就是以巧破力,四两拨千斤。
恭喜令狐风!自巨熊、潮汐、磐石、悔棋、蓝鲸之后,又多了一招黄蜂。
(本章完)
第121章 江湖之远(八)()
令狐风擦去嘴角的血渍,有气无力的叹了口气,还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撸起左手边的袖子,显然还要继续抵抗。
清玄道长见状一惊,猛然想起,这孩子分明刚才一直在刻意避开使用左手,莫非是在隐藏实力?看着令狐风左臂上深可见骨的一道道伤痕,饶是老道士修炼半生见多识广,心中也不由的惊叹,这得遭多少罪啊!
眼前这老道士人还算不错,若是错手杀了他真是天大的遗憾,令狐风实在无法说服自己,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容有任何的保留,被人限制自由圈禁的经历有一次就够了,哪怕这道士是好意那也不行!
清玄道长微微叹了口气道:“小兄弟,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以你现在不成熟的武学造诣是绝对没有可能胜过贫道的。”
令狐风稍稍皱着眉头,紧紧咬着嘴唇,不吭声,不答话,沉默以对,以示拒绝。
清玄道长还是不死心,好言相劝道;“贫道并没有任何的恶意,只是希望能借用小兄弟你几年的时间帮助你罢了,以免日后行差踏错,后悔莫及。”
令狐风默默的听了老道士几番话,但依旧是无动于衷,然后尝试着慢慢运起真气,忽觉体内一阵阵的淤塞又是连吐了好几口鲜血。
清玄道长好话说尽,见他还是要抵抗,无奈的又轻叹一声道:“你的身体现在已经无法再行功运气了,若是强行催动恐怕会危及性命!”言罢,又将刚才的那颗药丸掏了出来。“这颗药丸能帮你护住心脉,你还是先吃了吧。”
令狐风摇摇头道:“若我吃了您的药丸,那又何来公平可言,大不了是个输,我信守承诺随你修道就是了。”令狐风嘴上依然是倔强的回绝,心中却暗暗腹诽:要是我输了,那么我对美智子,对楚吟香她们的承诺什么时候才能兑现啊。
清玄道长又几近唠唠叨叨的继续说道:“可是你的身体已经……”
令狐风略显吃力的笑道;“老道长,你是不是有点自视过高了,我自有压箱底的本事,不必担心。倒是你,一定要小心了!”言罢,令狐风又开始小心翼翼的催动真气,那股源自自身的真气是那么的柔和,仿佛母亲在轻抚着自己的额头,快速的修复受损的经脉。与此同时,令狐风浑身上下又闪烁着淡淡的紫光,劲气再次催动,渐渐的行功运气也略微顺畅了。
突然之间,令狐风表情森冷,面容麻木,语调严肃的说道:“千万不要大意,吴奇才就是死在我这左臂之下。”
清玄道长愣了愣,心知眼前这少年肯定还有杀招握在手里,但他受伤极重,还能施展出来吗?万一自己下手没轻重把他给……想了想,清玄道长于是一撩拂尘,长吸口气淡淡道:“无量太极,八卦乾坤。”看样子显然是要采取守势,将对手最后的一点锐气都消磨光。
令狐风强运起“潮汐”之法,勉强将功力提升至巅峰极限重,一招“磐石”,快步向前,左手一掌重重朝老道士身上打去。
“轰隆”一声巨响,大地瞬间崩裂,空气中出现了五道几十丈长的蜿蜒褶皱,就犹如铜镜破裂一般,随即狂风大作,沙尘漫天,大树使劲的在风中摇曳着,树叶纷纷扬扬的洒落,一时之间天昏地暗,艳阳惨白,好像天塌地陷了一般。
片刻之后,老道士一个踉跄,身子向前一倾,搁在了令狐风的左手之上,透过沙尘,只见他满口都是鲜血,血污更是已经渗到了道袍的下襟处。面色惨白,满脸皱纹,双目低垂,生机寥寥。
这一掌令狐风怕伤了他的性命,还是隔空震出的,没有直接打在老道士的身上,却没想到居然也有如此威力,看样子老道士这条老命还是没了。
清玄道长很勉强的笑笑道;“真……是,了不起啊!”
听着老道长颤抖的说话声,令狐风惊呆了,情绪激动说道:“老道长,对不起,我下手太重了!早知道就不意气用事了,实在对不起!”说到这,令狐风倔强的眼泪居然都流了出来。虽然和清玄道长才认识短短不到一个上午的时间,但老道士那温暖和煦的笑容如同润物无声的春雨,令狐风感觉自己那枯萎的心田好像又变的有血有肉,干涸已久的眼眶不自觉的湿润起来。
清玄道长颤微微的手轻轻抚摸在令狐风脸上,干巴巴枯瘦的老手轻轻帮令狐风擦去眼泪,仿佛这片刻之间又衰老了十岁,口中十分艰难的说道:“在这个偌大的江湖之中,所谓圣者:怜悯博爱,胸怀天下;所谓贤者:诚实谦卑,公正勇敢;所谓仁者:急公好义,抑强扶弱;所谓侠者:挺身而出,见义勇为。知善知恶是良知,善恶良知只在于一念之间,一心之隔。”
令狐风惊讶于老道士临死了还要说这番话,难道他不恨自己杀了他吗?这话说的如此深刻,像是要一字一句刻在自己的心里一般。下意识想上前去扶他一把,可是身位交错,老道士就这么重重摔倒在地上,唯有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始终满含希望的看着自己,嘴角居然浮起一丝浅浅的微笑。
令狐风赶紧蹲下身子,将老道士翻了个身,发现他气息微弱,显然还没死绝,见他手中还捏着那颗药丸,令狐风一下子就抓了过来,塞到老道士嘴里,灌上几口水,也不知道这颗药丸能不能救下老道士这条命。
忽然,令狐风一阵血气上涌,感觉天旋地陷,身子不自觉的往边上一歪,手没有能支撑住,侧躺倒在地上,身子翻腾了两下没能站起来,翻涌反噬的血气不断的从嘴角流出,刚才强行运气至巅峰确实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有点托大了。令狐风顿时有种虚脱的感觉,浑身无力,好像身体被掏空。
迷迷糊糊之际,令狐风听见耳边响了“叮铃铃……”的一串铃铛声,好像是一队车马路过,之后过了好一会,感觉有人将自己和老道士慢慢的扶起来,抬上了一辆平板马车,再然后令狐风就晕了过去没有了意识。
实在编不下去了,阳明心学都整出来了,还有之前的曲线救国,因为故事发生在唐代天宝年间,有些词句典故穿越了,请大家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呵呵。
(本章完)
第122章 江湖之远(九)()
当令狐风悠悠然醒来时,已是黄昏时分,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茅草屋中,身下铺着些茅草,周边全是一捆捆的木柴,老道士就躺在自己身旁,听气息显然是还活着。令狐风有气无力的拿起木柴在墙上敲了几下,略带疲惫的喊道:“有没有人啊?有没有活人啊!”
过了一会,走进来一个头戴青色小帽的年轻人,看了令狐风一眼,不屑的说道:“你鬼叫什么呢?”
令狐风也不知道自己喊人干什么,可能是因为浑身无力性命没有保障之下的恐惧,于是编个理由随便讪讪道:“肚子饿了,能给口吃的吗?”
青色小帽的年轻人冷笑道:“等着吧!”言罢,就推门出去了。
令狐风慢慢起身,坐了起来,看看右手的贯穿伤居然已经……昨天伤口愈合,今早结痂,现在连血痂都掉了,没有留下任何的伤疤。紧接着又扯下衣襟,看看左胸的五指伤口,已经好了,胸膛光洁溜溜,也没有留下任何爪痕。这副身躯真是奇妙,好像充满了活力,充满了无限的生机,不管受了多重的伤都能很快速的恢复。今天本来有一种经脉寸断的感觉,没想到几个时辰过去了,身体已经好多了,虽然还是半分功力也提不起来,性命算是保住了。
转而,令狐风又看看那老道士,他也是气息均匀有力,没死就好啊。这么些年了,那些被自己杀了的人令狐风觉得是他们是自作自受,是活该!但是这老道士不同,不同凡响,超凡入圣,要是连他都被自己杀了,内心何安啊?
过了好一会,刚才那个人端了一个盘子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小厮把盘子放了下来,是些稀粥馒头和一盘子小菜,然后那小厮就出去了。
令狐风也不跟她们客气,拿起馒头就着稀饭和小菜吃了起来,热汤下肚有了点力气,左右看看,嘿!自己的包袱居然还在,一下子把包袱拿了过来,取出里面的干牛肉,塞到嘴里。想了想,又踢了一脚旁边的老道士,吃饭噎住了,勉勉强强道:“老道士,吃饭啦!”
清玄道长被踢了脚,有了点知觉,身子颤了颤,“咳咳咳”,重重的咳嗽几声,然后很用力的喘着粗气,明显苍老了许多的道士脸上皱纹更加深了,之后就又没了声息。
那小姑娘提着灯笼,看着令狐风镇定自若的吃着东西,气鼓鼓的说道:“我们商队里可不养闲人啊。”
令狐风看了她一眼,长相中规中矩,普通的邻家小妹妹,还挺可爱的,比起一般小女孩显得老成很多。被说成了是闲人的令狐风有点不好意思的抓耳挠腮道:“呵呵,你好。我叫令狐风,你呢?”
“令狐,和慕容、拓跋一样,都是外族人吧。你是苗人?”那女孩子显得见多识广,很警惕的看着令狐风。
令狐风淡淡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苗人的?”
“看你那装束就知道是苗人,虽然说话带着些吴脓腔,但还是苗人。”小女孩说道。
令狐风心中大惊,心说她一个小姑娘怎么能知道。“装束?”令狐风又是一惊,原来是这里的问题,这样的衣服穿了这么多年,令狐风早就习以为常了,而那些说自己是苗人的中原武林人士只要看了自己的穿着就已经明白了,这么久以来的疑惑总算是解开了,原来症结在这啊!
那小姑娘又警惕的看着令狐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