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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宫妃上位记-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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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

她忍住愤怒,看着齐烨道“皇上可用了午膳?”

“用了,说是贤妃身子不适,可让御医瞧了?”齐烨在椅子上坐下,看着面色苍白的人问道。

“多谢皇上关心,臣妾已经无碍,就是余毒未清,身子依然虚软。”她可怜巴巴的望着他道,意图引起他的怜惜。

“如此便多加休养,朕还有事,贤妃好些休息吧!”齐烨说罢起身准备离开。

唐秀蓉张了张嘴,希望他多陪陪自己,看他一副不愿多留的神情,她点点头“谢皇上关心!”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她怅然若失,心灰不已,泪水无声落下,心中的悲切只有她自己知道。

不多久,宫人进来伺候,唐秀蓉问道“皇上如今在哪?”

宫女迟疑着不开口,唐秀蓉瞪眼,宫女才道“去了梅园,皇后和小公主在梅园赏花。。。”

话音未落,一个枕头被狠狠的丢在地上,宫女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出声,唐秀蓉满面愤怒“皇上,你为何如此偏心,为何如此对臣妾。。。”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更晚了!总算赶出来了!呵呵!

第一六六章

腊八这日夏婉之亲自在小厨房煮了腊八粥;她起得早;齐烨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了,等他洗漱好,夏婉之已经领着三个孩子过来。

因为是腊八节,晚辈都要去太后的寿宁宫用早膳;小月儿如今已经很亲近她父皇可,主动牵着他父皇的手和他走在一起。

齐烨长腿长脚;走起来如风一般;小月儿的小短腿根本更不上;他索性把人抱起来,小月儿烨不客气,胖乎乎的小手搂着他的脖颈。

路上遇见同路的林惠,林惠牵着五皇子;看见他们上前行礼,五皇子看着被抱着的小月儿,很是羡慕。

齐烨让他们起身,他抱着人走在前面,夏婉之牵着两个孩子的手在身边,和齐烨有说有笑,走在身后的林惠瞧着这一幕暗暗咬牙。

猝不及防的夏婉之回头,看她沉着脸神情不变。

林惠看了她一眼微微点头便收回目光看向别处。

妃嫔们已经在寿宁宫等着了,他们一进去纷纷起身行礼,夏婉之给太后行礼后坐下,太后说了几句寓意的话,众人都坐着,宫人进进出出一会,桌上已经摆着精美可口的菜肴点心。

夏婉之从夏碧提着的食盒中端出几碗腊八粥放在太后和齐烨面前,道“这是臣妾一早起来亲自熬煮的,皇上,太后尝尝可合口味!”

齐烨有些意外,喝了一口,赞美道“甚美味!”

太后随意的尝了一口“皇后有心了!味道确实不错!”

夏婉之笑笑坐下,让夏碧给小太子他们兄妹三人送去。

早膳在一片沉默中用完,宫人收拾了碗筷上茶,齐烨喝了几口便说是有事情要处理先走了,夏婉之被太后叮嘱了几句,也起身离开。

今日不用去上书房,两个孩子也留在身边,小太子说道“母后,今日儿臣想骑马!”

“天冷了,等开春了再骑如何?”虽然还未下雪,却也冻人不已,现在骑马她怕人冻着。

“好!”小太子想了想点头,虽然不太甘愿,倒也没说什么。

午饭后夏婉之准备小睡片刻,还未睡醒就被摇醒,睁开眼就看见小月儿哄着眼睛看着自己,她愣住“安平怎么哭了,嗯?谁欺负你了?告诉母后。”

小月儿见她关心自己,突然觉得更委屈,泪水哗哗落下,扑在她怀里伤心不已。

夏婉之抚着她的背安抚,目光看向奶娘“怎么回事?”

奶娘连忙道“回娘娘的话,小公主的雪球不见了,小公主找了一个中午都没找到。。。”

“让人再去找。”雪球是她养的猫咪,才几个月大,全身白茸茸的,蜷在一起像极了雪球所以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她一边安慰哭泣的小月儿,一边问道“皇上呢?”

“皇上在马场,两位小主子也在。”夏碧端着洗脸水进来道。

她皱眉,拧了面巾给小月儿擦拭脸上的泪痕,转移注意道“母后已经派人去寻找雪球了,别担心雪球很快就会找到的,这会儿我们去看父皇和皇兄们骑马好不好?”

小月儿抽噎着,勉为其难的点点头,圈着她的脖颈对她撒娇要她抱着去马场。夏婉之无奈的叹了口气,抱着重了许多的小月儿朝马场走去。

走了一会儿,夏碧突然出声“娘娘,瞧那!”

顺着夏碧的目光看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廉昭容跪在林惠面前师父在说着什么,林惠面无表情的盯着她,距离有些远,听不见她们在说什么,几位宫女站在亭外,看见她走来连忙行礼。

亭中的人听见声音看来,廉昭容连忙起身,看了林惠一眼正要上前被她拉住,林惠似乎同她耳语了一句。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林惠垂眉敛目,从容行礼。

身后廉昭容也俯身行礼。、

她点点头示意她们起身,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回娘娘的话,嫔妾不小心摔了一跤跪在地上,并无事,谢娘娘关心!”廉昭容撒谎道。

“嗯!”夏婉之看了她们一眼款款离开,走远了些她问道“可查到了什么?”

夏碧明了,愧疚道“奴婢无用!”

她也不在意,道“让人继续盯着!”

“是!”夏碧松了口气,点点头。

待得夏婉自己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廉昭容还未反应过来脸上吃痛,林惠已经一巴掌扇了过来,她捂着半张脸吃惊看去,林惠语气不善“是不是想让皇上知道萧丘是谁?”

“若是他有什么不测,嫔妾就算拼个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廉昭容威胁道。

林惠挑挑眉“廉昭容以为本妃不敢动他?”

廉昭容沉默。

林惠嘲讽一笑“自己是什么斤两最好掂量一下,别毁了自己。”说罢她甩袖离开。

廉昭容看她走远暗暗松了口气,顿时慌乱不已,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如今被她拿捏住,根本无法反抗。

站了一会儿,廉昭容正要离开,身后响起一道声音,她回头就看见皇后身边的人走来,有些意外。

夏碧道“廉昭容留步!”

廉昭容疑惑地看着她,有些不自然的捂着红肿的脸“何事?”

“娘娘有请!”夏碧看着她,道明来意。

说不担心紧张是骗人的,廉昭容看着不远处的身影,脚步迟疑了,挣扎了片刻才咬唇上前行礼“嫔妾拜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起来吧,抬起头来!”夏婉之淡淡出声,廉昭容低着头不动,她不悦的嗯了一声,廉昭容才稍稍抬了头,诧异道“脸怎么回事?难道也是摔的?”

显然是不相信她方才的说辞,否则不会这样问,廉昭容心虚不已“谢娘娘关心,并无大碍!”

“有什么委屈就对本宫说出来吧,本宫会替你做主的,不用委屈了自己。”扶着她的手,夏婉之柔声道“脸上的伤瞧着倒是不像摔的。”

“娘娘。。。”廉昭容挣扎了一下,心中燃起希望,若是告诉皇后那晚听见的事情。。。

想起良妃的警告,她迟疑了,咬唇道“谢娘娘关心,都是嫔妾太笨了,才会不小心撞伤了脸。”

“是吗?”夏婉之挑眉。

“是!”廉昭容垂头。

“去忙吧!”夏婉之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就在她的坚持快要耗尽时,她道。

廉昭容闻言暗暗松了口气,又有些失望,脚步迟疑了一下咬唇离开。

“娘娘,奴婢瞧着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总觉得良妃和她有猫腻。”夏碧看着远去的身影,道。

“让人盯紧一点,不要一点事情都办不好,本宫可不会养闲人。”夏碧诺诺的点点头。

到了马场夏婉之吓得脸色一变,齐烨竟然让小月儿站在马背上,她紧张得大叫,示意他们停下来。

齐烨见状连忙把小月儿稳稳的抱在怀里,小月儿真玩得高兴,有些意犹未尽的在他怀里挣扎,齐烨抱紧了她,打马走到夏婉之面前。

看着小月儿好端端的,她松了口气,不悦的看了齐烨一眼,伸出手去要抱小月儿,小月儿抱着她的脖颈,她接过去扭头就走了。

齐烨摸了摸鼻子,翻身下马追上去“婉儿,你生气了?”

“臣妾不敢!”齐烨按住怀里不安分的人,小月儿正伸着手要她父皇抱她。

大概感觉到她生气了,小月儿乖乖的窝在她怀里,怯怯的用手摸她的脸,希望她能看自己。

夏婉之叹了口气,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缓缓张嘴”以后不准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否则母后便罚人了!”

小月儿看懂了,点点头,小手抚了抚她的脸,似安慰。

齐烨亦步亦趋的跟着,看着眼前的小女人费力的抱着孩子,他伸出手“婉儿就是生气也不能伤了身体,让朕抱着吧!”

脚步一顿,齐烨跟着停下,看着她转身把人塞到他怀里,揉着泛酸的手臂盯着他“皇上。。。”

“朕记住了,不会有下次。”他笑道“别生气了,朕不喜欢婉儿生气的模样,不美!”

夏婉之被他气得哭笑不得,一句话说不出来,盯着她好一会儿俯身行礼道“臣妾身子不适,先回去了!”

“婉儿。。。”看着气呼呼离开的人,齐烨无奈的叹了口气,小月儿虽然不懂大人的世界,却还是敏感的察觉到气氛怪异,她摸了摸齐烨的脸。

齐烨在她精致的鼻子上刮了一下,道“等会回去好好给你母后赔罪,不能做危险的事情知道吗?”

小月儿点点头,心里有些无助,母后生气了。

这边,良妃回到宫里还未坐下桌上的茶具被她砸的差不多“好得很,她竟然敢威胁本妃,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娘娘息怒,犯不着为了一个小小的昭容气坏了身子!”采薇泡了一杯茶上来,劝说道。

林惠端着茶杯喝了一口,下一刻茶杯摔在地上,她也狼狈的被烫了,采薇惊慌不已的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你想谋杀本妃?”端来的水杯再次被打翻,林惠质问道。

采薇连忙跪在地上求饶“娘娘明鉴,奴婢不敢!”

“哼!”林惠瞪了她一会,面上不悦,问道“让你准备的东西可准备好了?”

“已经准备好了,娘娘放心,不会有差错。”采薇胸有成竹道。

“嗯!这次的事情若是还办不好,本妃一定不会轻饶!”

“是!”采薇诺诺应声。

夏婉之说身子不适不是说谎,夜里好好地身上忽冷忽热,齐烨感觉到时她人已经迷迷糊糊了,连忙唤来御医给她诊治,说是寒风入体着凉,需要好好休息注意保暖,喝几服药即可。

他听了松了口气,却还是把伺候的人给骂了一顿,夏碧垂着头沉默不语,暗暗松了口气,幸好并无大碍。

醒来时夏婉之觉得晕晕沉沉的,知道自己这是病了。夏碧听见动静进来伺候,洗漱后端了一碗熬得糯糯的米粥给她喝下去,又端了一碗汤药,看着她皱眉喝下去,漱口后便送上蜜饯。

“皇上还在上朝?”嘴里味苦,就是蜜饯也掩盖不了。

“皇上去了太后那儿,稍后会过来的,娘娘若是觉得不舒服便多躺一会儿。”

确实需要躺着,夏婉之觉得还是昏沉得很,躺下没一会儿便听见声音,她问道“怎么回事?”

“是安平公主,她听说娘娘醒了要见娘娘,奶娘正在哄着。”夏碧如实道。

“别让她进来,就说等母后病好了再带她玩,让她这两日乖乖的。”想起了什么她问“雪球找到了吗?”

“找到了。。。”顿了一下,夏碧道“今早在冰冻的湖面找到了,已经死了!”

“死了?”她皱眉,之前是红豆误食耗子药死了,这次是雪球。。。“怎么死的?”

“说是不小心掉进湖里淹死的。”夏碧小心观察她的神情,道“娘娘放心,奴婢会让人去打听的。”

“嗯!”她点头,让夏碧把小月儿唤进来,小月儿一进来就扑在她床边,踢着鞋子利落的就要爬上床被夏碧抱了下去。

夏婉之用手绢捂着口鼻以免过了病气,安慰的摸了摸小月儿的脸,小月儿眼泪汪汪的对着她比手势,她叹了口气,无声的安慰了她一会儿,让夏碧把人带出去,免得留在身边过了病气。

快天黑时,有宫人进了昭华宫,跟夏碧耳语几句后瞧瞧的离开,夏碧进了里间,她正在喝药,夏碧等她喝了药才道“娘娘,打听到了,有人说看见雪球进了玉华宫。”

“是她!”目光沉了沉,示意夏碧靠近。

她耳语几句,夏碧点点头“娘娘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做。”

第一六七章

“娘娘;这是今日送进来的密信!”廉昭容正在绣香囊;宫女掀开帘幔进来。

她有些意外的接过去;自从被良妃发现后,她立即写信给萧丘;叮嘱这段时间不要见面,更不要书信来往;以前的书信;信物之类的东西全都烧毁,以免被人发现。

她瞧着字迹确实是他的,他才松了口气;信上说今晚在老地方见面;廉昭容算了算时间;今日正好是他值班。

夜深时;廉昭容披上深色的披风遮挡面容,宫女在前面提着微弱的灯笼引路,绕过华丽的宫殿,走上偏僻的小径来到冷宫边沿的一个小屋子里,里面放着一些杂物,却也隐秘。

宫女敲了敲门,汪汪三声,是他们的信号,里面没人回应,她知道人还没来,便推门进去,宫女把灯笼挂在一旁。

四周静悄悄的,隐约可听见风声,廉昭容有些紧张不安,静谧的夜色中她不安的走了几步,见人还没来,有些担心的看了看黑漆漆的夜。

好一会儿,廉昭容突然朝门口走去,她隐隐有些不安,觉得今日不该出来,正要拉开门房门被推开,她心惊了一下,看清进来的人时顿时松了口气,抓着他的手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萧丘看见她也松了口气,宫女瞧瞧的退了出去拉上门,站在外面给他们看守,站了没一会儿她就看见四处突然亮了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捂着嘴巴,眼睁睁的看着一群人推开房门。

廉昭容以为是宫女,看也不看出声道“看着人,别。。。”

话还没说完,便传来喝斥的声音“来人,把他们抓起来。”

两人扭头,看着面色阴沉的齐烨和一脸得意的良妃,廉昭容蓦然反应过来“皇上,嫔妾有话要说。。。”

“把他们的嘴堵上,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宫人得令,不等廉昭容说完极就捂着她的嘴,很快便被五花大绑的带了出去,廉昭容看向萧丘,知道这次之后他们必死无疑,也知道今晚他们中了良妃的奸计,她想除掉自己!

“娘娘,出事了,廉昭容与侍卫有染被皇上当场抓住,如今已经关起来了。”

夏婉之还在给小月儿穿衣服,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是良妃带着皇上去的?”

“是!”夏碧如实道。

她了然,难怪这段时间廉昭容那么听良妃的话,一直被她拿捏着,被打了一巴掌还说是摔的,原来是有把柄落在良妃手中。

让奶娘哄着小月儿睡觉,她理了理衣服正要出去,就见齐烨气冲冲的走来,知道廉昭容的事情让他脸上无光,她沉默的跟着进屋,让夏碧沏茶。

齐烨端着茶正要喝,想起了什么气愤的啪在桌上,茶杯应声破裂,滚烫的茶水溢了出来,他烫的收回手,夏婉之惊了一下,连忙抓着她的手擦拭手上的水迹,看着泛红的手背吩咐夏碧把烫伤药拿来。

她细心的给他涂抹药膏,好在茶水不是滚烫的,手背上只是红了一片,并未起水泡,齐烨任她摆弄,沉着脸不说话。

包扎好,夏婉之洗了洗手,道“皇上保重身子要紧,犯不着为了一个不检点的妃嫔气坏了身体。”

齐烨沉默了一会儿,抓着她的手点点头“婉儿说得吃,用不着为了那对狗男女生气,既然他们想在一起,朕偏不让他们如愿,竟敢背叛朕,就算朕不喜欢,她也是朕的人!”

他气得咬牙切齿,夏婉之听着不吭声。

任谁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会不好受的,更何况是尊贵骄傲的皇上,看来廉昭容的日子不好过了。

“好在被良妃发现了,不然还不知道被他们瞒多久。”齐烨道“朕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是他们罪有应得!”夏婉之道,瞧着他神情缓了下来,让夏碧准备热水给他洗漱泡脚,晚上他歇在昭华宫。

睡得迷迷糊糊时她隐约感觉身旁的人似乎睡得不踏实,辗转反侧几次。

子时夜深,采薇带着两位精壮的太监去了关押廉昭容的地方,守着的太监看见她拿出的一锭金子眼睛闪了闪,接过去揣在怀里,顺便摸出钥匙打开门让他们进去。

廉昭容缩在角落里,听见动静睁开眼,还没看清来人以为太监解下腰带绕着她的脖颈转了一圈,廉昭容顿时呼吸困难,费力挣扎,面目狰狞的瞪着眼看着前方,眼前的人摇摇晃晃,脖子被缠得越来越紧,不多久,踢蹬的双腿安静下来,一只绣花鞋被踢到一旁。

采薇探了探廉昭容的鼻息,确定已经没气了才让太监把人挂在房梁上做出畏罪自杀的模样。

布置好采薇关上门,把钥匙交给看守的太监,又掏出一锭金子给他“今晚你什么都不知道。”

“今晚奴才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做过,廉昭容是畏罪自杀的!”

“那就好!”采薇笑着点点头,带着两位精壮高大的太监融入夜色中快步离开。

宫人掂了掂两锭金子笑得合不拢嘴。

采薇回到林惠身边,瞧着屋里还点着烛火,她推门进去,就见林惠靠坐在床头绣着衣袍,是给五皇子缝制的衣服。

她上前行礼道“娘娘,事情办妥了!”

“嗯,知道了,夜深了,本妃也累了,睡吧!”让采薇收拾了一下,她脱了外衣躺在床上,人已经死了,她便不用担心会有人知道她与康宁王的事情,可以安心的睡觉了。

这几日她夜夜作恶梦,折磨得她心神不宁,如今隐患已经除去,她便不会再做恶梦了。

齐烨早朝后就知道廉昭容已经畏罪自杀了,夏婉之亲自去看了一眼,让宫人把人收敛起来。

毕竟是丑闻,还是皇室的丑闻,齐烨不愿意声张,对外只说廉昭容是暴病身亡,廉家也受到了牵连,廉昭容的父亲和哥哥被随便按了一个罪名贬官出了金陵城。

至于那位侍卫,被阉了送去边疆做苦力,受尽折磨。

夏婉之觉得廉昭容的死有些蹊跷,让人把看守的宫人叫到更前,夏碧问道“昨晚是你看守廉昭容的?”

“是奴才!”宫人有些心虚紧张,双手撑在地上隐隐发抖。

夏婉之撑着头看向跪在地上的人发呆。

“昨晚可有人去看望过廉昭容?”夏碧继续问。

宫人声音颤抖道“昨晚奴才一直守在门口,并无人靠近。”

“皇后娘娘最讨厌人说谎,若是被娘娘知晓可不会轻易饶恕的。”夏碧看着宫人僵了一下,道“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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