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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倒是亲自过去看了看,表示慰问。
淑妃得知林惠的孩子没保住,只是冷笑了一声,她还被禁足着,意思意思的让木香准备了一份礼物送过去,淑妃早就知道,按照林充容那点心机,十个月的时间肯定不会那么容易让她的孩子瓜熟蒂落的。
没想到不过是几日的时间,她的孩子就保不住了,看来那些人的手段是越来越高了,她没出手,肯定是其他嫉妒成性的女人。
是皇后,德妃,何昭容,还是郑修媛,再是王昭媛,还是那个夏婕妤?一个一个,除了她之外,全都有嫌疑。而她自己,有那个心,却并未出手。
何昭容得知林惠的孩子没了,梳头发的手一顿,询问婢女情况,婢女秀荷如实道“下半夜没了的,说是惊吓过度动了胎气,上午就被摔了一下,晚上又受了惊吓,没保住也是应该的。”
“让你让人盯着皇后那边,可看出了什么?”何昭容心颤了颤,开始害怕。
秀荷瞧着左右无人,在何昭容耳边低语“昨晚月梅并未当值,也没再屋里休息,来人说看见她过了子时才回去休息。不知道晚上去了哪儿!”
“哼,还能去哪?”何昭容冷哼一声,抚了抚平坦的肚子“幸好我有先见之明,不然林充容就是我的下场。”
“可这样下去,娘娘又怎么瞒得住皇后娘娘的耳目,迟早要被发现的,不如告诉皇上,让皇上给娘娘做主,保住这胎?”
“皇上知道了不就是皇后知道了,她知道了我这个孩子还能生下来吗?”何昭容没想到,皇天不负有心人,最后还是让她怀上了孩子,她又怎么会让自己,让孩子涉险了。所以她得知自己怀喜后,让御医帮着隐瞒,这两日正好是她来月信的日子,她让秀荷做了手脚,不然说不过是两个月没来月信。
原本想等着瞒不过了才说自己怀喜了,现在看来,孩子不落地她都不敢出声。
林充容的肚子才多久,还没两个月就没了,她几乎是没早林充容几日,正是危险的时候,别的不说,依皇后的性子得知她怀喜,肯定一碗红花端上来,不用偷偷摸摸的动手,只要是皇后的命令,她不得不喝下去。
这样一来,她受苦受罪的把喝下去的汤药抠出来又为的是什么?
林充容就是给她的一个警醒,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皇后知道她已经身怀龙种了!
如此一想,何昭容让秀荷去请御医来给她请平安脉,御医一来,秀荷就让宫女退了下去。
夏婉之说的没错在后宫,每个人都要有自己信得过的人,不管是她,还是皇后,德妃,淑妃,以及何昭容,都有自己的信得过的御医,而这位何御医便是她们家远方的族亲,在这个后宫算是可以信任的人。
何御医能进御医院也是靠着何昭容家的帮助才能进宫当差的,就是因为这样,才会帮她帮着怀喜的消息。
何昭容道“我要生一种病,会传染,不能让人靠近,又不会被人怀疑,几个月不能痊愈,直到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
“这个。。。”何御医迟疑,在脑中寻找着适合她说的病症。
何昭容道“放心,等我母凭子贵之后,少不了表叔的好处的。”
“娘娘放心,微臣定当竭力帮助。”何御医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没有甜头谁愿意冒险。
林惠失了孩子心情一直不好,而她的宫殿也冷清了许多,以前她怀着身孕,人来人往的巴结讨好,如今孩子没了,谁还管她?
再说皇后生辰马上就要到了,那些位阶低下的人正绞尽脑汁的想着送什么礼物给皇后,用以巴结,谁还会来看望她,看她是死是活了,没利用价值的人她们才不会多理会。
因此夏婉之每天都过来陪她说几句话,对林惠来说可真是雪中送炭,林惠心中感激不已“若不是有姐姐来看我,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过呢!”
“别说这些丧气话,世故人情本来就是这样,更何况还是在皇宫,捧高踩低是常有的事,不用为了那些不值得的人伤了身子。”
“嗯!我听琬之姐姐的!”林惠赞同的点头,只有养好身子,再次蒙的皇上恩宠,她们就算不来又如何?”
林惠道“婉之姐姐的身子养得差不多了,如今我却伤了身子,只希望姐姐能在皇上哪儿得宠,我也好跟着沾光。”
“别说这些,姐妹间还客气什么?”夏婉之一副好姐妹的语气,倒是把林惠说得感动涟涟。
回到喜来殿,夏婉之这才松了口气,每次去看林惠她都要劳神伤身。回来就觉得整个人活了过来。
夏碧在身边侍候着,她问“手绢的主人找到了吗?”
“暂时还没有!”夏碧道“奴婢已经让浣衣局饿一位宫女留意了,若是看到相同花样的手绢会尽快告诉奴婢的。”
只要找到手绢的主人就知道那晚是谁扮鬼惊吓了林惠以至她惊吓过度动了抬起流产。
皇后生辰,夏婉之找了半天,最后还是夏夫人送宫外送了一副字画进来,是出自前朝一位名流之士的手,正好是皇后喜欢的那位画师。
没想到她娘居然连送什么礼物都想到了,便也没多准备,让竹青包装好准备生辰那日送去。
皇后生辰,上午在朝华歌举办了宫宴,全都是宫里的妃嫔,淑妃也在场,只除了林惠和何昭容,林惠在养着身子,何昭容身子不适。
众人都准备了礼物,一早去请安时便送了过去,太后和皇后也准备了礼物,都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倒是让她们羡慕了好一阵,皇后也笑着得意了好一会儿。
晚上在御花园摆了宴会,文武百官携带家眷进宫赴宴。相比于午膳,晚膳就要热闹许多了,夏婉之让夏荷去迎接夏夫人见面,没有旨意夏夫人也是不能进后宫的,夏婉之就在前朝和后院的花园见了夏夫人。
除了她之外,还有其他妃嫔借着皇后生辰悄悄的对见了家人。
母女俩一见面,夏夫人便俯身给她行礼,夏婉之连忙扶着她起身,母女俩坐在亭中说话,夏夫人看她气色不错也就放心了,道“听说林充容流产了?”
“嗯!”夏婉之点点头。
夏夫人忧心的说“后宫复杂,你得多留个心眼,别让人陷害了去,要自己好好照顾自己!”
“娘放心,我会的,倒是娘多劝诫大哥二哥,让他们收心养性,别再出去鬼混,夏家以后可就靠他们撑着了!”
“放心,娘心里有数,你爹爹近来管教你大哥二哥很是严厉,他们哪有时间出去鬼混,再说了,近来你爹爹在朝廷吃了亏,心情不好,他们也不敢乱来!”
“娘还是多劝说爹爹别意气用事,夏家是什么情况他又不是不知道,要想繁荣下去,还是韬光养晦的好,别想着争权夺利,若是触犯了皇上的底线,吃亏的可是夏家。”
闻言,夏夫人道“婉儿是不是听皇上说了什么?”
虽然她还未侍寝,可齐烨每个月都会去她的宫里用膳,夏夫人还是知道她这个女人有些得宠的,否则皇上也不会去她的宫里的。
“前朝的事情我又如何能知道,我只是担心爹爹,担心荣国府而已。”
母女俩又说了几句,夏碧瞧着时辰不早,便提醒她们该离开了,夏婉之点点头,让夏荷领着夏夫人去御花园,她回喜来宫换一身宫装再去御花园赴宴。
她们走了没几步,如果一道走廊时,听见一道声音“。。。吃了这个有利于女人怀喜,皇上已经宠幸了你,你也说这个月的月信已经来了,就吃这个试试,娘当年生下你哥哥也是吃了这个偏方。。。”
夏婉之听着脚步一顿,看了夏碧一眼,两人会意的默不出声,躲在隐蔽的地方听着。
“宫里有规矩,不能吃这些东西的,若是被发现,女儿可是会受到惩罚的!”听这声音,可不是王昭媛?
“傻丫头,这又不是什么j□j,你怕什么,这是用来补身子的,娘好不容易给你带进来了,放心,别人会害你,娘可不会害你的,收下吧,按照方子吃。等你怀了龙种,王家也跟着享福了!”王夫人含笑安慰。
王昭媛点点头,收好偏方道“娘,你放心,女儿一定会得宠的。”
“那就好!”王夫人点点头,说“听说如今最得宠的是那个夏婕妤?你们不是在一个宫里,你可得小心一点,别让她爬到你头上去。”
“娘放心,不过是一个病秧子而已,若不是她命大,那次落水我就让她爬不上来了,谁知道让她给溜走了,还得了皇上青睐。”王昭媛以为无人听见,对着她娘放下戒备,低声说着。
只不过隔了一堵墙,还有百花窗透风,夏婉之听得一清二楚,难怪当时有人对着她又踩又按的,她以为是求生本能,却没想到是她借机想除掉自己,夏婉之倒是没想到,王昭媛竟然还有这样的心机。
等她们离开了,夏婉之才露面,看着王昭媛离去的背影寒光闪了闪。
夏碧一脸气愤“娘娘,王昭媛想害你!”
“听见了!”夏婉之冷笑,朝着夏碧勾勾手,夏碧凑过去听她吩咐。
第三十七章
夏婉之换了一身宫装,精心装扮了一番,因为是皇后生辰,她穿了一袭淡紫色宫装,颜色不算出挑,皇后生辰,她可没抢皇后风头的意思。
珠钗也是谨守着她婕妤这个位阶的本分,并未满头珠翠。
去御花园时和王昭媛照面,想起她和王夫人的对话,夏婉之笑了笑“王昭媛今日的装扮倒是精美,嫔妾差点就认不出来了!”
王昭媛听得心里高兴,忍不住得意的摸了摸她娘给准备的金钗“夏婕妤倒是好眼力,嫔妾今日可是费了不少银子,这一身下来,可是几户人家一辈子的银子,倒是夏婕妤瞧着简单多了!”
“嫔妾不过是一介婕妤,哪能跟王昭媛一样穿金戴银的。”夏婉之含笑回了一句。
王昭媛心中更加得意,她就说后宫中最得宠的就算不是自己,也不可能是她,不过是用狐媚手段迷住了皇上去她那儿用膳几次,有什么好羡慕的,只要能诞下皇子,才是真正的本事了。
王昭媛瞧着时辰不早,便道“夏婕妤有自知之明最好,别以为跟着德妃就能飞上枝头了?”
“多谢王昭媛提醒!”夏婉之淡笑的回了一句,看着远去的身影,偏头对夏碧道“弄好了吗?”
“娘娘放心,奴婢已经安排好了。”
夏婉之点点头,步履轻缓的朝御花园走去。
不用多说都知道今晚的宴会又多热闹,夏婉之去的不早,德妃已经到场了,淑妃还未到场,她现在算是解除禁足了,可以随意乱走,当然出宫恐怕是不行的。
夏婉之在自己的位上坐下,很快便有婢女上茶,每次宫宴第一杯茶大多是杏仁茶,煮的浓稠如粥。
夏婉之瞧着不远处的王昭媛无知无觉的喝起来,她忍不住笑了一下,一时想不到什么好法子,就让她吃点苦头逗乐自己。
她端着杏仁茶喝了一口,心情大好。
不多久淑妃一袭石榴红宫装出席,这可是她被禁足之后第一次在高官夫人面前露面,自然要好好收拾收拾扳回一局。
只可惜有那么一两个不会眼色的,比如说王昭容,她身上也穿着一件石榴红的宫装,只是相比于淑妃宫装上的花草刺绣,以及搭配的珠钗翠玉。王昭媛的就要显得小家子气了。
淑妃也看到了王昭媛,瞧着两个颜色相似的衣裙,淑妃对着她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扭头对木香道“本妃不是说过,在这个宫中不想看到除了本妃之外的石榴红宫装,难道你没把本妃的话放在心上?”
“娘娘明鉴,奴婢就是有四个胆子也不敢不听娘娘饿话,奴婢已经吩咐内务府了,他们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不听从娘娘的吩咐。”木香道“瞧着王昭媛的衣裙,不像是出自宫人之手,听说今日她见了王夫人,中午还不是这身衣裙,说不定是从宫外带进来的。”
“看清楚了?”淑妃听着眸光一闪,忍不住笑了。
“容奴婢去仔细瞧瞧!”木香不敢确定,便找了一个借口绕到王昭媛身边,上下的打量她身上的衣裙,确定不是出自司绣坊的手,这才放心回去复命。
夏婉之瞧着淑妃那边的动静,又看看好无所觉的王昭媛,忍不住心里欢喜,看来王昭媛又惹了麻烦了。
淑妃坐下不久帝后,太后便现身了,一时整个御花园的人都起身行礼,皇后含笑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便让众人都坐下,舞姬们踩着轻快的步子走到红毯上翩翩起舞。
文武百官齐声恭祝皇后生辰,纷纷送上礼物。
皇后含笑收下礼物,差不多了宫宴便开始,宫人们如鱼贯出,丰盛精致的菜肴一道一道端上来,香味四溢。
动筷子不久,夏婉之就察觉了王昭媛开始坐立不安,等了一会儿她便离席而去,夏婉之和夏碧对视一眼,两人都猜到了是怎么回事,都忍不住相视一笑。
未免被人发现,她掩喝茶掩饰,袖子遮住半张脸吃吃的笑着。
王昭媛离开没多久回来,看起来并无不妥,只不过没多久她又起身离开了,如此几次,等她再次回来时,整个人看起来面色有些苍白。
夏婉之好心的问道“王昭媛没事吧?”
“没事!”王昭媛死鸭子嘴硬的回了一句,说话力道有些重,她觉得肚子又开始疼了,便起身离开,丁香扶着她朝茅房走去。
夏婉之瞧着忍不住莞尔一笑,突然觉得今日心情大好。
直到热闹的宴会结束,王昭媛才觉得解脱了,瞧着齐烨和皇后离开,她已经软着腿让丁香搀扶着回去休息,吩咐人去请御医给她瞧瞧,她一定病了,或者吃坏了肚子,否则怎么会一直想跑茅房呢。
夏婉之瞧着淑妃尾随着王昭媛而去,吩咐竹青先回去准备热水,她想走走在回去,竹青一离开,她就带着夏碧跟上去!
王昭媛被丁香和另一位宫女扶着,小太监在前面打着灯笼,走了没多远就被淑妃叫住了,王昭媛迫于两人身份,勉强站直身子行礼。
淑妃笑眯眯的盯着她道“瞧着王昭媛似乎气色不好啊?怎么,是不是病了?”
“多谢淑妃娘娘关心,嫔妾确实有些身子不适,若是没什么吩咐,嫔妾想先行告退!”说着话,王昭媛都觉得肚子咕噜咕噜的响着,隐隐有些疼痛。她知道她这是又想跑茅房了。
淑妃正愁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把人教训一顿,今日正好遇见了,又怎么会轻易错过?
“慢着,本妃还没让你走了,谁给你胆子,不等本妃发话就走的?”淑妃扬声道“王昭媛可真是胆大包天,连宫中的规矩都不遵守了吗?”
王昭媛知道淑妃不好对付,只得道“是嫔妾失礼了,不知道淑妃娘娘有什么吩咐?”
“没吩咐王昭媛就不遵守宫规了吗?”淑妃鸡蛋里挑骨头,围着王昭媛转了一圈,神情傲慢,故意在她身上这儿拉拉,哪儿扯扯,王昭媛皱了皱眉,暗暗捂着肚子,希望能快点离开。
“瞧着这身宫装可是眼生的紧,不知道王昭媛从哪儿弄来的?”淑妃故意用力拉着衣襟,拉得王昭媛差点扑在她身上。
“不过是自己做的一身一衣裙而已,难道皇宫还不让人做衣服了吗?”王昭媛有些恼了了,打掉淑妃的手生气的说“淑妃娘娘若是无事,嫔妾先行告退。”
“可以是可以,不过本妃喜欢的东西不喜欢和别人分享,只要是石榴红的衣裙,除了本妃之外,其他人识相的最好不要穿在身上。王昭媛今日这身衣裙本妃很不喜欢!”
“哼,淑妃也管得太宽了,别人穿什么颜色的衣服还要过问淑妃吗?”
“当然,凭着本妃是淑妃,你不过是一个昭媛而已,本妃就有能力管着你。不服气也没办法,既然提醒你了不听,那也没办法了!”淑妃抚了抚发髻,道“木香,把她的衣服扒下来!”
“是!”木香就等着她家主子这句话,冷着脸上前,丁香挡在身边,很快被淑妃带来的小太监拉开,王昭媛想避开被木香抓住,与其说在脱衣服,不如说是在欺负人,木香是逮着哪儿掐哪儿,下手又狠又重,疼得王昭媛惊呼吸气。
不多久王昭媛身上的衣裙被扒了下来,两人挣扎时头发也凌乱了不少,木香把剥下来的衣服丢在地上,当着王昭媛的脸踩了几脚,还吐了一口口水“王昭媛下次有些眼力见儿,不想得罪淑妃娘娘,就去打听打听淑妃娘娘的喜好。”
“你们欺人太甚,我会告诉皇上的,你们。。。”话音未落,发出噗噗两声。
木香被臭味熏得后退两步,嫌弃的看着王昭媛“真是失礼,昭媛娘娘竟然放屁了!”
淑妃揪着手绢捂着鼻子,嫌恶道“真是丢人,王昭媛要是和皇上在一起也作出这样失礼的事情,恐怕皇上再也不会去找王昭媛了,就等着被打入冷宫吧!”
说罢淑妃带着人一脸得意一脸好笑的慢条斯理的离开。
王昭媛羞得无地自容,耳根子发烫,衣裙被扒下来丢在地上,而她只穿着中衣,摇摇欲坠的站着,现在她连死的心都有了,方才不是放屁的声音,而是她一激动弄脏了裤子,一身屎味儿。
淑妃一走,走在暗处看好戏的夏婉之带着夏碧走了出去,故作惊讶道“哎呀,王昭媛怎么也在这儿。。。”话未说完,她吃惊“昭媛娘娘怎么只穿着中衣?”
王昭媛恨恨的瞪着她一眼,接过木香脱下的衣服披在身上。
夏婉之捏了捏鼻子故作惊呼“哎呀快些走吧,昭媛娘娘有没有闻着一股子屎臭味?”
话音一落,王昭媛黑了一张脸“用不着你管,别在这儿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迟早有天会让你好看的!”说罢也不管地上的衣服,在丁香的搀扶下,一步一臭的离开。
夏婉之捂着鼻子和夏碧两人相视一笑,顿时觉得大快人心。
晚上齐烨在凤仪宫歇下,皇后殷勤的给他准备了热水,侍候齐烨沐浴更衣,手指若有若无的在他身上游走,抚过他身上的敏感地方。
齐烨晚上喝了酒,兴致不错,在热水的蒸拿下,瞧着皇后挽着袖子,被热水迷蒙的双眼,身子渐渐的兴奋起来,顺着她弯腰的姿势,手从衣襟伸进去。
皇后惊呼一声捂着胸口正好压着他的手,娇羞一声“皇上。。。”
齐烨笑着在她柔软的胸上捏了一下收回手,让她侍候自己沐浴,一到床上就把皇后压在身下,皇后娇笑一声,双手攀上他的脖颈,任他为所欲为。
第二日王昭媛身子不适的躺在床上,并未去给皇后请安,德妃和夏婉之去了凤仪宫,皇后容光泛发的叮嘱了几句便让她们散了。
夏婉之便去德馨宫看看林惠,她还在养着身子,根本不能出门。
林惠看见她到来笑了笑,道“昨晚可看见夏夫人了?”
“见了,只不过说了几句话而已,也看见了你娘,她听说你身子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