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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接触到这刺骨的池水便使龙九啸感到了一股难言的痛苦,他闷哼一声,差点栽倒在池里。龙九啸定一定神,向着水溶寒飞快地游去,他抱着水溶寒上了岸,众人七手八脚地将水溶寒抬进了水溶寒的卧房,龙九啸看着水溶寒脸上渐渐有了红晕,这才放下心来。龙九啸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突然他一阵头晕目眩,一头栽倒在了水溶寒床侧!众人一阵惊呼,大家把龙九啸抬进另一个房间,这时扶风等人才发现龙九啸背上受了伤,追云低下头不敢说话。龙九啸脸如白纸,牙关紧闭,浑身烫的像一个火球。大家都没了主意,亏的水溶寒不久便醒了过来,她本来练得就是阴寒的功夫,池水虽然寒冷,但是对她来说却没有太大的伤害。但是龙九啸却不同,龙九啸练得功夫纯阳至刚,不宜接触太过阴寒的东西,再加上龙九啸本就受了剑伤,伤口在刺骨的池水中泡过,于是便发起高烧来。水溶寒知道是龙九啸舍命救了自己,她挣扎着来到龙九啸床侧,她一眼便看到了龙九啸胸前的玉佩,那是新婚前一天她亲手给他戴上的,她心想:他心中原来还是有我的!她对扶风道:”去摘两朵水莲花给他吃下去!“
扶风不解地问道:”那水莲花是天下最阴寒的东西,给他吃的话,这……“
水溶寒道:”没听过以毒攻毒吗?“扶风不再多问,答应一声出去了。众人都出去了,只有龙九啸和水溶寒在屋里,水溶寒流着泪伏在龙九啸胸前,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昏睡中的龙九啸说道:”你明明是在乎我的,可又为什么弃我而去,让我在天下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做人呢?“
推星在外面急急地敲着门道:”师傅,您快来!外面有几个人要硬闯咱们水云殿,我们姐妹几个要支持不住了!“水溶寒擦掉眼泪,开了门随着推星出了殿门。
水溶寒一下便认出那三个人里面打头的便是康伯箫。她冷笑道:”我徒弟的手下败将竟然敢跑到她师傅的门口来挑衅,你胆子不小嘛?“
康伯箫听着水溶寒的奚落毫不生气,他抱拳道:”前辈,在下实在是迫不得已,只要您放了舍妹,我立刻便带着人下山去,再也不敢打扰前辈清修。“
水溶寒道:”那我要是不放呢?你能奈我何?“
康伯箫道:”那我只好领教一下前辈的高招了。“
水溶寒道:”你不是我的对手!我劝你还是下山去吧!你妹妹得罪了我,又不是你,你何苦来送命?我爱惜你是个人才,不想为难你。至于你妹妹,我也不会杀她,也就是把她的脸划花了,让她变得丑点,再让她给我当上三年奴婢再放她下山。“
这时魏柯不干了,他指着水溶寒道:”你这个老女人,脸如美玉心如蛇蝎,你敢动公主一根汗毛,我魏柯第一个要和你拼命!“
水溶寒一听到”老女人“这三个字脸色一沉,她冷冷地说道:”现在,你也别想离开这!“说完水溶寒身影一闪,一掌打在了魏柯肩上,魏柯吃痛后退几步,只觉得那胳膊已经失去了知觉,完全不像是自己的胳膊。
康伯箫急忙说道:”前辈请手下留情,我对手下教导无妨,言语上得罪了前辈,前辈要出气就冲我来吧!请放过这孩子吧!“
水溶寒道:”这还像句人话。看在你主子的份上,我暂且饶了你这条奴才命!“
魏柯一听这话,登时一张脸变得通红,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羞愧。
水溶寒接着道:”如果像要人,凭着真本事吧!你们三个人轮流来也好,一起上也罢,只要打得过我,我立刻放人,打不过,那我就不客气了!“
康伯箫道:”我们自知三个人联手都不是前辈的对手,我们联手也违背了江湖道义,但是为了救人,我们只好得罪了。“水溶寒冷笑道:”少在这废话连篇的!出招吧!“
于是康伯箫和姚起魏柯三人一起向水溶寒进招,斗了一百回合时,水溶寒使出一招天女散花手,衣袖横扫,三人的剑一起落在了地上。输了就输了,康伯箫面色平静地道别,带着魏柯和姚起下山去了。回去的路上康伯箫心想:不知道廖姑娘将萱儿救出了没有?
正文 第十二章 别时容易见时难
远远地,伯箫就看到廖清止和伯萱两个人站在一棵大树旁在等待着他们。伯萱看到伯箫和姚起他们后高兴地挥着手,清止则只是静静地看着迎面而来的三个人。
伯箫刚跳下马,伯萱就扑到他怀里边哭边说道:“二哥,你要是再晚来一步,你就见不到萱儿了。”
伯箫笑着说道:“二哥这不是赶来了嘛!没事就好,不要哭了。”他轻抚着伯萱的后背,安慰着自己这个看似强悍,实则脆弱的妹妹。清止看着温柔地安慰着伯萱的伯箫,心也跟着轻柔起来。心想:他原来还有这样温柔的模样吗?
伯箫走到清止面前,他轻声道:“上次你舍身救我,这次又背着师傅救舍妹,我康伯箫无以为报,若廖将军以后用的着在下,只要我能做到的,万死不辞!”
清止笑道:“举手之劳!二皇子不必挂在心上。”说完,两人就这样相视着,久久的沉默着,心中自有千言万语,但碍于有外人在场,只好将千言万语化为心中万般柔情。
伯箫在心中道:“我心中喜欢你,但是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他终于只是微一抱拳,转身准备上马,这时伯萱对清止道:“喂!你原来不是哑巴啊?刚才你不和我说话,是对本公主有什么不满吗?快把你那该死的面具摘下来,让本公主看看你的模样,让我看看是不是丑的见不得人!”
说着伯萱伸手便去摘清止的面具,伯箫和清止等心中俱是一惊,伯箫急忙喝到:“萱儿!休得无礼!”
清止一个闪身,轻易避开了伯萱的手,清止笑道:“就是因为丑的见不得人才会戴着这么个鬼东西,还请伯萱公主见谅!在下告辞!”说完清止骑上马,策马而去。伯箫怅然地看着绝尘而去的清止,心想这次分手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再见面了。
伯萱撅着嘴道:“有什么了不起,不让看拉倒!”
伯箫呵斥伯萱道:“一天到晚就知道胡闹,身为公主,怎么可以这么不懂礼数?人家救了你,非但不知道感激,还要摘人家的面具,窥探别人的私密之事,回去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
伯萱不敢再说话,只是眼神中仍然是一副不服气的神色。伯箫骑着马独自向前奔去,魏柯走过啦道:“公主不要生气了,时候不早了,咱们该上路了。”
伯萱气哼哼地道:“要你管!”说完爬进了马车里,魏柯无奈地挠挠头,爬上马,慢慢地走在马车后面。姚起偷偷笑了笑,心想:魏柯的伶牙俐齿在公主这一点效用都没有。
傍晚时候,康伯箫等人来到一家客栈里,准备在此地住一夜再赶路。客栈的掌柜不住地打量着康伯箫一行人,他看着衣饰华贵的康伯箫等人,然后再账簿下拿过一封信道:“诸位中是否有位名叫康伯箫的公子?”
康伯箫道:“我就是!”
掌柜将信交给康伯箫道:“有人要我将这封信交给阁下。”康伯箫满脸疑惑的接过信,他见信封上一个字都没有,心中不禁疑窦丛生。
魏柯道:“二……”忽然他想起这是在东郑国,于是急忙改口道:“二公子,这信来历不明,我看我们还是小心点好!”有了上次康伯箫被刺客袭击的经历,魏柯和姚起凡事都比以前小心了百倍。
康伯箫道:“不会是上次那一群人,在这东郑,恐怕还没有几个知道我行踪的。”
他拆开信,只见信上写道:我师傅定会日夜追击你们,你们宜扮作商家,住女人不敢去的地方,方可妥当!落款只有一个廖字,伯箫心中感动,心想原来她急急地离去,原来是替自己探路去了!
伯箫对魏柯和姚起道:“我们今晚不住这!咱们去个女人不敢去的地方!”魏柯和姚起面面相觑,不知道康伯箫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是两人什么都没问,跟着康伯箫出了门。
这时伯萱不干了,她一屁股坐在一张桌子旁,边用手绢闪着风边喊道:“要走你们走,我要累死了!我就要住在这里!”
伯箫笑道:“你不走,那你自己在这里住好了,我们走!”说着康伯箫带着魏柯和姚起头也不回地出了客栈,伯萱见半晌都没有人回来叫她,终于绷不住了,她提着裙子边叫着边追出门去,却见康伯箫等人正坐在马上笑眯眯地看着她。伯萱气哼哼地爬上车,进了车子之后还不忘掀开帘子对忍俊不禁的魏柯骂道:“狗奴才,再敢笑我,我割掉你的舌头。”魏柯急忙收起满眼的笑意,低下头不敢再言语。伯萱满意地放下帘子,无聊地看着车窗外的景色。
到了集市上,伯箫先给伯萱买了身男人的衣服鞋帽,把伯萱打扮成了一个俊俏的年轻书生。伯萱边甩着肥大的衣袖边抱怨道:“干嘛非要让我穿这么难看的衣服嘛?!”
伯箫笑道:“因为咱们要去一个女人不会去的地方,穿着男人衣服方便。”
伯萱好奇地问道:“女人不去的地方,那是什么地方?”伯箫微笑不语,姚起也是莫名其妙地看着伯箫,而魏柯则干咳几声便把视线移到了别处。
伯萱生气地说道:“这一路你总是和我捉迷藏,看我不回去跟父皇告你的状,告你欺负我。”
伯箫道:“你这是恶人先告状,身为公主私自出宫,还被人抓了去,父王要是知道了,非要关你一年紧闭不可。到时候恐怕你在父皇面前说我什么坏话父皇都不相信你。”
伯萱一听这话,立刻扭住伯箫的衣袖撒娇道:“二哥,好二哥,千万不要和父皇说我出宫的事,只要你不告诉父皇我出宫的事,以后我保证听你的话还不行吗?”
伯箫轻轻捏了捏伯萱的脸蛋笑道:“你呀你!”
原来康伯箫口中的女人不敢去的地方就是离这客栈不远处的一家妓院。这家妓院是这方圆百里最气派的一家客栈,这里每日人来人往,客人多的数不过来。打扮成商贾的康伯箫等人要了最大的一间包间,四人刚一落座,老鸨便带着七八个姿色各异的姑娘走了进来。
老鸨凑到康伯箫耳边道:“公子爷,我们这最漂亮的几个姑娘我全都给你带来了。”
康伯箫笑道:“多谢妈妈。还请妈妈给我们准备三间最好的房间,我们一会乏了,就直接去歇息。”
说着康伯箫将两根黄澄澄的金条摆在桌上,老鸨两眼发直地看着那两根金条,随后眉开眼笑地将金条塞到口袋里道:“公子爷您放一百个心在肚子里。我这就去给您安排,保证您满意。”说完在几名姑娘耳朵边嘱咐了几声,掩上门走了。
几个姑娘笑着挨次坐在四人身边,伯萱满脸厌恶地推开一个女孩子递过来的酒杯道:“原来二哥说的女人不敢来的地方就是这里吗?”
伯箫微笑道:“除了这里,还有什么地方是女人不敢去的呢?”伯萱气结,她赌气站起身走到一副墙上挂着的字画前,借此躲开妓女们不停递过来的酒杯。最高兴的莫过于魏柯,他游刃有余地和妓女们调笑,来者不拒地喝掉她们递过来的酒。姚起则端坐在椅子上一动都不敢动,他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躲避着几个姑娘不停摸着自己的手。姚起越是慌张,妓女们越是感到有趣,越是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摸着。康伯箫独自喝着酒想着心事,他不说话时自有一股逼人的气势,让几个女孩子不敢像对待姚起和魏柯那样随便。
康伯箫笑着轻轻推掉一个妓女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道:“姑娘们可以回去歇息去了。”
几个女孩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其中一个年龄稍长的道:“我们可是有伺候不周的地方,公子但说无妨?”
康伯箫笑道:“姑娘们个个都很好,只是我们累了,明天还要赶路,不便再留姑娘们在此。”
说着康伯箫从包袱里拿出几根金条道:“姑娘们拿去分了吧!我们不叫请不要进来。”
几个女孩子迟疑着不敢拿那些金条,康伯箫将金条放到那名年龄稍长的妓女手中道:“这些金条足够各位赎身的了,从良之后找个好人家吧!”
有几名妓女红了眼圈,她们给康伯箫跪下磕头道:“谢谢公子的大恩大德。”几个女孩子出门去了,姚起这才松了口气,感觉自己浑身的肌肉因为紧张都变得酸疼起来。
伯萱一脸鄙夷地看着魏柯道:“看来你常来这种地方嘛!瞧刚才把你高兴地。”魏柯讪笑着,一脸的尴尬。
这一夜康伯箫等人睡的格外安心,躺在床上康伯箫心想:也难为她能想出这样好的法子来避开她师傅的搜查,不知道她师傅发现是她放走了伯萱没有?一想到她几次三番不惜冒着欺瞒师傅的罪名来帮助自己,康伯箫心中就颇为不安,心里既感激又愧疚。他一想到自己这一回去,与她相见之日怕是遥遥无期,不禁神伤,心想自己不要连累她才好。
正文 第十三章 难言的苦衷
清止一直暗暗地跟着康伯箫他们,待确定他们已经安全出了东郑之后才返身回家。回到家时,薇儿迎出门来,一脸的关切和担忧。清止忽然记起那一次薇儿和姚起一起消失了几个时辰,回来时薇儿一脸的羞涩和忸怩。清止心中掠过一个调皮的念头,心想:我且逗一逗这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于是清止皱着眉头,坐在椅子上只管叹起气来。
见此薇儿不解地问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事情不顺利吗?”
清止摇了摇头道:“伯萱公主倒是救出来了,但是姚起却被师傅抓住了!我不便出手相救,二皇子又不是师傅的对手,所以,姚起现在被押在水云殿里,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薇儿听到这些脸色大变。她知道水溶寒一向心狠手辣,脾气古怪,最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折磨人,这次姚起落在她手里怕是要凶多吉少!薇儿语声微颤地问清止道:“即使二皇子不是水殿主的对手,难道就没有请一些援兵来?难道就忍心自己的得力干将被折磨死吗?”
清止见薇儿果然对姚起关心异常,她心内想笑,但仍然面不改色地说道:“你难道不知道我师傅吗?这世上有几个是她的对手?她武功又好,头脑又聪明,二皇子到哪里去请能对付得了我师傅的救兵呢?”
薇儿想着清止的话不无道理,她心内更加地绝望和痛苦。此时她的眼内已经蓄满了泪水,她的手一松,怀里的针线活计顺着裙裾滑落到了地上,她不去捡,任由它在地上躺着。忽然,薇儿哭着跪到了地上,她跪在清止面前,嘴里说不出话,只是哭。清止一惊,她赶紧拉起薇儿道:“傻丫头,你和我难道还有什么可隐瞒的话吗?有什么话现在就说出来,不要只知道哭。”
薇儿流着泪道:“小姐,求求你!我知道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了,只要你想办法把姚起救出来,我一辈子给小姐你当牛做马。”
清止用手帮薇儿擦掉脸上的泪水,她没想到薇儿对姚起的感情竟然一点不逊于她对康伯箫的感情。她又想起了师傅水溶寒,想起她一生为一个男人痴狂,为一个男人竟然不惜蹉跎女人最为珍重的青春。她心中叹息道:“这世间为何总是有这样多痴情的女子呢?”
清止看着哭得花脸猫一样的薇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薇儿睁着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满脸疑惑地看着清止。
清止捏了捏薇儿小巧的鼻子笑道:“傻瓜!我逗你玩呢!二皇子和姚起他们早就出了东郑,回西驰去了!”
薇儿高兴地拉着清止的胳膊问道:“真的?小姐你不要骗我,他们真的安全返回西驰了吗?”
清止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我亲眼看着他们出了东郑的边界才回来的。”
薇儿这才放下心来。她看着清止意味深长的眼睛,想起自己刚才的失态,不禁又羞又怒。她撅着嘴,生气地一扭身子道:“小姐你可真坏!”
清止看着一脸娇羞和窘态的薇儿,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薇儿脸憋得通红,她气哼哼地道:“小姐,你这么坏,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清止点了点头道:“看来你是有百分之百可以嫁的出去的喽?那个要娶你的人可是姓姚名起的?”
薇儿害羞地嗔道:“小姐,你再说?你再说我可是不理你了!”说完扭身就要走,清止急忙拉住她。
清止笑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看着已经出落的花朵一样的薇儿,清止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她轻声问薇儿道:“你是真的喜欢姚起吗?”
薇儿低下头,轻轻点了点头。她羞涩地用手不停地揉捏着自己的裙角,不敢看清止的眼睛。
清止柔声问道:“要是你一辈子都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你也要喜欢他吗?”
薇儿抬起头看着清止,不久叹了口气道:“爱一个人并不一定非要和他在一起的。”
清止心头一震,心想自己是多么的愚昧!一直以来自己以为爱一个人就是要和他永远在一起,可是这世间哪里会有那么多的有情人终成眷属呢?自己的想法还不如一个薇儿。她对薇儿道:“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和他在一起的!姚起是个好男人,你要好好珍惜。”
清止怔怔地走出房间,一直走到花园里。她望着满园开放的花儿,心中陡生出一股忧伤。她想自己这一生恐怕都要和所爱的人擦肩而过,回眸千次而不可得。可能自己要永远将这爱放在心底了。
水云殿中,清止跪在殿中,她大声道:“师傅!徒儿私自放走伯萱公主,违背了您的意旨,请师傅责罚!”
水溶寒冷笑一声道:“你大了!敢不听话了。”
清止低下头,没有说话,只是背挺的更直,仿佛自己不是来受罚的,而是来领赏的。水溶寒道:“说说你放走她的理由!我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地瞒着我做事,你那理由最好有点说服力,不然别怪我不念师徒之情!”
清止缓缓说道:“西驰国君有十几个儿子,但是只有一个女儿!所谓物以稀为贵,西驰国君必定对这个女儿爱如掌上明珠,容不得别人对她有丝毫伤害!”
水溶寒冷笑道:“哼!那又如何?难不成我还怕他西驰国君不成?”
清止道:“师傅武功高强,智慧超群,再加上水云殿易守难攻,师傅自然不用怕西驰国君,但是东郑的黎民百姓可就要受苦了!”
水溶寒皱着眉头问道:“这和东郑的百姓又有何关系?”
清止道:“师傅您也知道,这次我打败西驰,西驰人是面服心不服的,他们恨不能有一个理由可以再次对我东郑出兵讨伐。我东郑虽然这次打了胜仗,但是我们东郑损失惨重,再也经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