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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依白将军和白公子的意思,这桩婚姻不会取消?冬至过后,白公子依旧会娶落樱为妻?哪怕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身?”悦诗重重地强调后面四个字。
白少华闻言心一咯噔,怒瞪着悦诗。开什么玩笑,娶一个清白不在的女子为妻?我宁愿终身不娶。而且,你不是很能言善辩吗?我还指望你说服我爹取消这桩婚姻呢……
白将军闻言,气得脸都绿了,娶了一个贞洁不保的女子为儿媳妇?这不玷污了白家祖上三代流芳百世的名声吗?这次落樱逃婚一事莫名其妙得让白家蒙羞,若是冒冒然就成全这对狗男女,这口恶心怎能咽下,那白家的脸岂不是白丢了?
“就算白将军愿意,我想白公子断然不愿意吧。民女有一计谋,既能让白家的颜面挽回,又能提升白家在百姓中的形象。”
向来好面子的白将军听后,讶异道,“什么法子?”
悦诗莞尔一笑,“由白将军亲自主持落樱和墨玉的婚礼,并当着宾客的面大大方方地送上祝福。”
白将军闻言,怒得直拍桌面,茶杯被震得摇摇欲坠,“混账,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得了便宜还卖乖?让我成全这对狗男女?哼,想都没想。”
“白将军,现在京城流传的可是落樱与墨玉是两情相悦,白家倒插一脚,拆散他们。白家在百姓中的形象可所谓不厚道。”
白将军被气得指着悦诗,“混账!”说完这一词后,又不能强加职责悦诗,收回指着悦诗的手,她张口闭口美名其曰是为白府颜面考虑,明眼人都知道她是在护着墨玉和落樱。
“白将军可有一石二鸟之计挽回白家的颜面又能心安理得地让白公子娶落樱为妻?”悦诗不知死活地问了一句。(。)
第一百六十七章 断后守寡()
“白将军,现在京城流传的可是落樱与墨玉是两情相悦,白家倒插一脚拆散他们。白家在百姓中的形象可所谓不厚道。”
白将军被气得指着悦诗,“混账!”说完这一词后,又不能强加职责悦诗,收回指着悦诗的手,她张口闭口美名其曰是为白府颜面考虑,明眼人都知道她是在护着墨玉和落樱。
“白将军可有一石二鸟之计挽回白家的颜面又能心安理得地让白公子娶落樱为妻?”悦诗不知死活地问了一句。
白少华敬佩地看着悦诗,悦诗很聪明,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她知道白将军的死穴是好面子,字字珠玑地戳中他的死穴。就他所认识的人中能让家父无可奈何生闷气的只有悦诗了。父亲是极其好面子之人,特别看重祖上三代遗传下来的美德,若是有一点损失,必定会气得暴跳如雷。从小在他的严加管教下,他从来没有也不敢忤逆父亲,对于这次与赵家联姻,他虽然不喜欢,但也不敢反抗,反正一夫一妻多妾制并没有规定他不能娶妾。
现在悦诗的话倒是帮了他一把,这场婚姻怎么来怎么不厚道,肯定会腰斩的。
白将军沉默了好一刻,貌似还真没有一举两得的方法。但心里极其不爽,白家莫名其妙地背了‘强拆散’的黑锅,留下了‘不厚道’的污点,让白家颜面尽失,现在却要以成人之美的方法找回白家的颜面,怎么想怎么窝火。
“那便依你的意思了。”白将军不爽地道。
落樱和墨玉闻言,喜形于色地对视了一眼。
陈铭和陈夫人听后,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白将军,都是老夫管教不当,生下了如此无王法的孽障。老夫在此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的。”赵秀勇看向落樱和墨玉,“你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落樱紧张兮兮地看着赵秀勇,“爹,要罚就罚我吧,墨玉承受不住惩罚。”
赵秀勇看向悦诗,故意将难题抛给悦诗,“你觉得我应该给墨玉何等处罚才能消了白将军的气。悦诗姑娘,我们可是让了一大步,你可别让老夫失望啊。”
悦诗轻轻颔首,思考了好一会儿。
陈铭和陈夫人眼神乞求地看着悦诗。
“赵大人,虽说你同意落樱和墨玉的婚事,
但民女在想,此刻你必定恨透了墨玉将你的宝贝女儿拐走,再者,墨玉本非像白公子那般优秀、有担当,对他有诸多不满。”
白少华听到她提到自己后,不免有些诧异,她为了讨好赵大人,真是给足了白家面子啊。
赵将军听得自家儿子被夸后,如高傲的孔雀般仰着头,神气地摸了摸两下胡须。
赵秀勇点点头,真是说到他的心坎上了,他现在恨不得将墨玉杀了才能解气。赵家的颜面被丢尽不说,还玷污了他含辛茹苦抚养长大的女儿的清白和声誉,一想到这里,心膈应得慌,真特么对不起死去的夫人。
“依民女之见,不妨让墨玉从军,体会军旅生活。想必军营的生活能让墨玉得到历练,待他成为赵大人心目中的女婿,你再认可他。白将军,军旅的生活如何,想必你最清楚吧,让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接受这样的惩罚,这样能让你解气吗?”
现在的墨玉就像一棵扶不起的歪柳,需要接受外面的风吹雨打才能成为屹立不倒的柳树。
这么容易让他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刚开始会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珍惜呵护,但时间一久,纨绔少爷的本性便会暴露无遗。
任何东西都抵不过时间的考验,人心和本性更是如此。
落樱和墨玉闻言,满脸不愿意,对着悦诗摇摇头。
悦诗不予理会。
陈铭犹豫了一刻,想想并未觉得有任何不妥。
陈夫人一脸担忧地微蹙着眉,从军?会不会对墨玉太苛刻了?她就只有一个孩儿,他从小到大就没有吃过苦也不舍得让他吃苦,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心头肉吃苦呢。
赵秀勇闻言,满意地点点头。这意见太符合他的想法了。他要的便是一个有担当的夫婿。从军上战场、保家卫国也让他有面子。
白将军轻轻颔首,从最低级别的兵做起,想要出人头地,可有的熬了。再者,让一个细皮嫩肉、从来没有吃过苦的少爷在军营打杂比其他惩罚还要解气。
白少华带着淡淡的笑意望着悦诗,这次她做得挺公道的。他的心情很好,一来他不用娶落樱为妻,二来她所谓的一石二鸟之计让白家挽回颜面,还让墨玉得到了惩罚,想想都觉得快哉……
*
墨玉和落樱一事得到解决后,陈家便赶在赵秀勇反悔之前火急火燎地下聘礼,陈家和赵家本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婚礼可谓隆重而浩大,十里长街鼓乐喧连天,触目惊心的喜色遍染街道,街道上孩童欢天喜地跟在花轿后面自娱自乐地瞎玩。
白将军为了所谓的面子和形象,婚礼当天喜形于色地作为证婚人,坐在最中间的太师椅上,左边坐着赵秀勇,右边坐着陈铭夫妇。
此事一出,百姓们觉得极其匪夷所思,但更多是觉得落樱和墨玉能厮守终生,乃是一大喜事,闲话说着说着转而夸奖白将军心胸宽广、宅心仁厚,对其又是一番高歌颂德地赞扬。
白将军虽然心上不快,uu看书( ww。uukm )但一听到大众对白家的称赞,不快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新婚燕尔,本应如不离不弃的鸳鸯厮守一生的,可征兵一事已经接近尾声,婚后第三天,墨玉便要随军出征。
为此,整个陈家陷入如死水般消沉的氛围中。
落樱躲在房间嘤嘤哭泣,她这是造什么孽啊,想要和爱人在一起怎么就那么难呢?
墨玉在一旁安慰着,他心里有些记恨悦诗的自作主张,她提什么要求不好,偏偏要让他从军?战场有多险恶丛生她不知道吗?他有可能有去无回,是想断了陈家的后吗?还是想要让落樱守寡啊。
墨玉越想越觉得不爽。
“我去找她。”墨玉猛然起身,怒气冲冲地走出闺阁。
落樱一脸懵逼地望着墨玉带着怒意的背影,暗叫不好,他该不会是想找蓁儿的麻烦吧。思及至此,落樱忙不迭地追上去。(。)
第一百六十八章 劳燕分飞()
“蓁儿……”来到当铺的墨玉生气地推开门。
正在下棋的悦诗和泽恩齐齐地将视线落在墨玉身上。
“蓁儿,你为什么要提出让我从军的要求?依你的聪明才智,难道就没有比从军更好的法子让白将军气消吗?”墨玉不悦地苛责着。
悦诗斜睨了他一眼,慢悠悠地在棋盘上落子,继而才慢条斯理开口道,“没有!”
墨玉气得咬紧牙关,“我和落樱昨日才完婚,明天就要随军出征,你……你这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
“从军不仅是让赵大人认可你的捷径,而且也让你如愿地娶了落樱为妻。如今已经事成定局了,你后悔了不成?”
“不是!”
“那你现在反过来指责我,又是何故?”悦诗心里有些怒意。她还没有怪他拿她的玉佩去赌。也没有怨他做的一堆麻烦事,让她帮他善后。她救了他一命,反倒被他怪责,这和忘恩负义的中山狼有什么区别?
墨玉自知自己理亏,阴沉着脸沉默了半会,态度突然软下来,“蓁儿,表哥知道错了,可别让我从军上战场啊……万一我在战场上死了呢?谁给爹娘尽孝啊。”
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落樱看到这一幕后,忙着乞求道,“蓁儿,别让墨玉上战场,他……他吃不了苦的……求你和我爹说说情,我不想守寡……”越说越泪眼婆娑。
悦诗被他们两夫妻气慌了,无奈地白了一眼一个鼻孔出气的两人,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悦诗没好气道,“你们放一百个心,墨玉他死不了。我先被他先气死,也轮不到他先死。墨玉他还没有强大到能上战杀敌。就算有,等到他真能独当一面再说吧。”
“蓁儿,你答应了?”落樱天真道。
“你想什么呢?从军一事不是我单方面就能决定的。此事首肯的可是赵大人,你想让我拿什么说服赵大人?”
语毕,悦诗看向墨玉,脸上极其不悦,“表哥,我喊你一声哥,敬重你是我的长辈。长辈就该有长辈的样子,你已是弱冠之年,如今你也成家了,是不是该立业了?你无心接管茶行,又无意考取功名,那你到底想干嘛?依旧仗着舅舅打拼的事业啃老?舅舅和舅娘已经老了,你还能任性几年?”
墨玉被说得一阵尴尬,
压抑转身离去。
落樱为难地立在原地,蓁儿说得没错,墨玉无心接管茶行,又无意考取功名,只剩下从军这一条路了。他们都成家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意气用事了,也没资格像以前那样任性妄为了。
“蓁儿,墨玉只是一时冲昏了头脑,我替他向你道歉。”语毕,落樱忙不迭跑出房间,追上墨玉。
泽恩执子落盘,微微一笑道,“若是他一根筋想不通,一直怨恨你又如何是好。”
悦诗苦笑道,“小时候,我总觉得长辈以‘我为你好’为托词逼着我去做那些令我反感的事情,在他们热切的目光的期待下,我丝毫不敢忤逆他们。所以常常一边做着不喜欢的事情,一边在心里不舒坦地责怪着。现在稍微换位思考一下,他们确实是为了我好。没有他们的严厉,就没有现在的我。看到墨玉如此不成气候,别说是舅舅、舅娘操心不已,就连我也忍不住想要把他这颗歪柳扶正,让他焕然一新。他是陈家唯一的男丁,长辈们把他捧在手心里宠溺着,只要有他们在,墨玉就只能在他们的庇护下成长,这样的他独善其身尙难,更别提成为有担当的人了。墨玉这个混小子,缺乏锻炼,所以我觉得把他扔到军营吃苦没什么不好的。”
泽恩笑着点点头,“总有一天,他会感激你的。”
悦诗不以为意道,“感激就不用了,我倒是希望他对我的怨恨能少一点。”
*
落樱看着前面快步疾走的墨玉,在身后不停地喊着,“墨玉……”
墨玉愣是不听,反而越走越快。
落樱气得只想发脾气,立在原地喊道,“陈墨玉,你给我站住,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跟你没完。”
此话一出,墨玉呆若木鸡地立在原地。
“给我过来!”落樱站在原地颐指气使着,主要是她刚才追得太累,不想再多走一步了。
墨玉酝酿了片刻情绪,不情愿地走到落樱旁边,拉着一副‘你欠我钱’的表情。
落樱瞥了一眼墨玉,好声道,“你别气了。蓁儿没有错。”
“我知道你想为蓁儿说话。我不想听。”
“你不听也得听。如果没有蓁儿的话,现在我们两个不知道搁哪呢?更别提我们能顺顺利利地成亲了。”
“……大不了我们一起死。”墨玉底气不足地说。
落樱闻言,捏着墨玉的耳朵,怒道,“陈墨玉,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我们现在好好地在一起不好吗?非要殉情才甘心吗?那天若是没有蓁儿及时出现,你随时会被活活打死。你有没有想过你被打死后,我的下场啊?你觉得我爹会让我陪着你殉情吗?我告诉你,门都没有,最终的结果是你死了,我嫁给不爱的人了。陈墨玉,早知道你是这么没良心的人,我就不应该嫁给你,我现在后悔了。”
墨玉一阵羞愧,拿开落樱捏着他耳朵里的手,“夫人饶命啊,我错了!我错了!”
“哼,你和我向蓁儿道歉去。 uukam)”
“不去!”墨玉冷声道。
“你还记恨着蓁儿?”落樱不满道。
“不是。明天再说吧。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天了,明日随军出征,也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墨玉认真地看着落樱,心里极其不舍。上一次如此认真地打量着她脸颊是她未出阁之时,她还是一少女,如今她已嫁做人妇,三千青丝挽成大发髻。人未变,身份却有巨大的改变。
没想到最后如愿地和落樱在一起了,还是避免不了劳燕分飞的分别之景。
落樱闻言,矫情地红了眼眶,涩了鼻子,“你干嘛呀?好好的提这个干嘛?”
墨玉一把揽过落樱的肩膀,“走,我请你吃醉香楼的烤鸭。然后带你去划船游湖。”
落樱红着眼眶点点头。
墨玉见状,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心情五味杂陈。(。)
第一百六十九章 雄姿英发()
五天期限已过。蒋轩提前完成招兵的任务。
清沥在城门下站立了许久,目不转睛地望着墙上贴着的皇榜好一刻,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濡沫在不远处望着清沥如大树笔直的背影,有些失神和沮丧。
男儿志在四方,就算不是为了升官发财、追名逐利,不是刻意为了谁而扬名立万、垂名青史,也会因为想证明自己、渴望自己能有所作为而追逐挑战。
清沥便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是燕雀,不求大富大贵、不求升官发财,只想成为一名征战沙场的英勇之士,即使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在所不惜。
但濡沫是女子,只想在意的人陪在自己身边,过着殷实平淡的生活。她不懂清沥的抱负,但他知道他想要什么。
知道比懂得更重要吧。
濡沫走到清沥的旁边,两人看着皇榜被士兵摘下。
濡沫偏头看向眼里些许失意的清沥,安慰道,“总有一天,你会站在战场上的。”
总有一天,我能看到你穿着战袍雄姿英发的模样。濡沫很想对他说出这句话,但又怕这句话会让此刻受挫的他更加郁闷。
清沥偏头看向濡沫,龇牙咧嘴地笑了笑,“那是当然的。我清沥可是未来的战神。”
看到清沥恢复到以前没心没肺的模样,濡沫的心情顿时开朗了几分,笑道,“哼,这有什么值得嘚瑟的。你是战神的话,那我便是战神夫人,可比你神气多了。”
清沥闻言,笑得深情地望着濡沫,一低头,便亲上了濡沫的脸颊,突如其来的吻让濡沫表情莫名一僵,待反应过来时,便看到清沥近在咫尺的脸,濡沫突然不好意思起来了,推了清沥一把,“混蛋!谁让你亲我了。”
清沥一看到濡沫发飙的模样,暗叫不好,忙着跑开。
“你逃什么逃啊,你给我站住。”濡沫施展轻功追上去。
清沥调皮地回头看向濡沫,对她扮了一下鬼脸,施展轻功,逃之夭夭。
濡沫被气得不轻,“清沥,打不赢我还得罪我,你简直就是找死。我送你去见阎王。
”
两人一前一后地来到山林,清沥突然落在地面,转身看向濡沫,对她露出无害的微笑,濡沫见状,春生荡漾,清沥如此猝不及防地停住,来不及收剑,便松开握着清风剑的手,剑落在地上,清沥拉过濡沫的手,将她抱入怀中。
濡沫红着脸尴尬了好一会,“喂,够了没?”
清沥很死皮赖脸地说,“不够!再抱一会,待会我就要练剑了,至少一天都不能抱你了。”
濡沫听得心花怒放,笑得比花娇。
“咳咳咳……”于巧安的声音适时地出现在两人的头顶。
两人倏地分开,脸颊羞赧,低头垂眉着,异口同声地喊道,“于大姐。”
“嗯!开始练剑吧。”于巧安将木剑扔给清沥,清沥忙着接过。
濡沫拾起地上的清风剑,在大树的枝桠上坐着,看着于巧安教清沥练剑,起初清沥笨手笨脚的,练习得很辛苦,循序渐进步入正轨后,清沥越来越熟练,很多招式只教一遍便能熟记于心。
清沥比她想象的聪明。只是初次见面,对他这个江湖小混混没什么好的印象,起初对胸无点墨、大丁不识一字、嗜钱如命对他毫无好感。慢慢地深入了解后,才发现这个看似没心没肺的人确是那样的有情有义,看似胸无点墨却心怀抱负,看似一无是处却是白璧无瑕。
对,白璧无瑕!他就像一块璞玉(蕴藏有玉之石,或未琢之玉),未经雕琢的他不值一文,人们看到是只是他表面粗糙的不足,却从未深入窥探它的本质。经过雕琢后,璞玉成宝,价值连城,人们看到的便是独一无二的美玉,这块璞玉的本质自然而然地浮现于表面,轻易地为他人获悉。
这样的人,你能说他是一无是处的废材吗?濡沫嘴角含笑,看着在一旁认真练剑的清沥。真幸运能遇到这样的清沥。师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