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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朱炯倒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们都愿意自己脱了,我脱就骂我变态,原来比女鬼还不讲理的是女妖。
“尊府里的规矩,还真是奇特。唉,好吧,我还要急着赶路,多谢款待,我们就此别过吧!”
朱炯抬手做出要走了样子,四女又是一惊,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绿衣女子当先站出,起身拦住了朱炯,手里已经运上了妖气,黄衣女子身影一闪护在了红衣女子身前,黑衣女子也走了上来。
“尊驾,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总要留下一个万儿来。”
朱炯之前听那帮镖师说过,这是黑话,意思是不会轻易放自己,至少要过过手。
“唉,我刚要脱衣服,你们不让,”朱炯伸手解下道袍的扣子,“最后还得脱嘛,看好了,贫道的万儿来了。”
不等众女说话,朱炯一手扯开了道袍,露出半个胸膛,以及一个少年那稚嫩的肩膀。
扑通扑通,接连四声,四女跪倒在地,冲朱炯一拜,“爷爷(曾祖)(爸爸)(爸爸)!”
四女异口同声,却喊出了不同的称呼,红衣女子叫曾祖,绿衣女子叫爷爷,黑衣女子和黄衣女子叫的是爸爸。
朱炯晃了晃脑袋:天啊,怎么会这样?!难道是自己没有破解酒饭里的妖术,中了幻术不成?!
(本章完)
第75章 ,叫爸爸()
四名女子也有些懵,不过她们低头小声商议了一番,再次俯身下拜,“尊驾,你觉得我们是叫您爷爷呢,还是爸爸呢?”
朱炯用力运了运鬼气,连试了几次觉得自己没有中幻术啊,不想地上的四女却惊慌失色,紧紧抱在一起,黑衣女子和黄衣女子将其余两位紧紧护在身后。
低头一看自己裸露的半截胸膛,朱炯心道:嗨,原来如此。
没了道袍遮挡,他体内汹涌的鬼气径直暴露了出来,这几位还是低等级的妖奴,自然吓得爬在地上臣服。
“爷爷?!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快起来!”朱炯穿好衣服,起身去扶她们。
黑衣女子紧紧将其余几位妹妹护在身后,最年轻的红衣女子躲在最后,但忍不住偷偷抬头去瞧朱炯。
“尊驾,请放过我这三个妹妹吧,她们还小,而且法力低微,我愿意跟随尊驾,听从差遣。”
听到黑衣女子如此说,其余三位抱着她,喊着姐姐,强忍不住还是低声哭了起来。
朱炯摇了摇头,这是将他认作来抓小妖小鬼做仆人的恶鬼大妖了,看着她们姐妹情深,朱炯深受感触:自己九岁以前,兄弟近百人,却从来都没怎么见过,一夜间便又生死永隔,之前没觉得什么,可失去后,却心伤不已。
“好了,你们谁也不用跟着我。乖,听话,都起来吧。”朱炯看她们那么害怕,出语一逗,果然红衣女子先忍不住笑了出来,可脸上还挂着泪水。
四女这才放开了心,再次拜倒,“谢过爸爸!”
朱炯一个趔趄,他到差点跌倒在地。
重新坐下,说起原有,妖鬼的世界哪有道理可言,她们四位修为低弱,只能依附于恶鬼大妖,寻求庇护,之前已经快要跟郑屠子谈成了,不想郑屠子突然就没了。
听她们说,本打算认郑屠子做干爹的,朱炯心中一叹:也幸亏郑屠子没了,不然你们跟了他,只怕……唉,妖鬼的世界弱肉强食,只凭实力说话。
“爸爸,你别走了,你就住在这里吧,我们姐妹伺候你。”红衣女子抱着朱炯的腿,眼巴巴的看着她。
“是啊,爸爸。对不起,之前我对你不敬,你一定要原谅我啊。”绿衣女子抱着他另一条腿。
“爸爸,我看你这道袍上还占着血迹,你脱下来,让二妹伺候你洗澡,我帮你洗洗道袍。”黑衣女子和黄衣女子也围了上来。
说起伺候洗澡,朱炯脑中不由得浮现出一副炫丽的画面:自己躺在布满花瓣的浴盆里,四名女妖围在四周,捏腿捶肩,特别是黄衣女子……
不由得一股热流直冲鼻腔,朱炯一惊,猛地从四女包围中跳了出来。
“我姓朱,你们可以叫我朱道长,不许再叫爸爸了。衣服我自己洗就行了。”
四女互相看了一眼,红衣女子当先说道:“我叫红珠,如果爸爸姓朱,那我就叫朱红珠了!”
“我是朱绿珠!”
“我是朱黄珠!”
“我是朱玄珠!”
“都是什么啊,跟一窝猪似的,我之前说的话你们都记住了嘛?!”
四女异口同音,“记住了,爸爸!”
“……”
朱炯脸似锅底,整了整道袍,心道我还是赶紧走吧。本来他打算顺势灭了这几个小妖,可看她们姐妹情深,动了恻隐之心,便不忍心下手。
朱炯刚要走,外面一阵风声,只听得一人落在园中,“大姐二姐三姐五妹,大喜啊,干奶奶认我们了!”
说话间门打开来,一位身穿蓝纱的女子,风一样的冲了进来,拉着其余四女,将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嘴快如连珠炮,别人根本插不上话。
说了一圈,走到朱炯面前,蓝衣女子刚要说,一愣,“你……你谁啊?”
黑衣女子赶紧走上来,一手按倒蓝衣女子,“这是你的四女儿,她叫朱蓝珠,快,蓝珠快叫爸爸!”
这下五名女子,如吵开了锅一般,叽叽喳喳说了起来。
朱炯看了一眼一旁茶几上的铜镜,那里面有一个年轻的道士,脸如墨色,“以后啊,我叫朱黑脸得了!这一张黑脸,啧啧,黑的发亮!”
无论诸女怎么哭闹,朱炯坚定地拒绝了收她们为义女,也拒绝留在此地。
听闻朱炯有要事,黑衣女子最终妥协了,她们商量了一番,很敬重朱炯没有持强凌弱欺负她们,她们依然会叫朱炯爸爸,只是在心里。
来到庄外河边,黄衣女子拉过一条小船,诸女告诉他,坐船沿河向东,直入青兰江,再行不远就是海边。
绿衣女子又拿过一坛酒来,“这次里面没有法术,这是天下第一酒坊的好酒,爸……您路上慢慢喝。”
红衣女子拉着朱炯的道袍,依依不舍,仿佛朱炯离开了,她就真的成了失去父亲的孤儿了,不过她本来也是孤儿。
朱炯放下酒坛,拍了拍红衣女子的脑袋,“我走了,希望你们不要再做拒游魂野鬼的恶事了,那样只会惹祸上身,但自用心修行,他日早成正果。”
一撑篙,小船飘飘远去,诸女无不低头流泪,特别是红衣女子,哭的十分伤心,她几乎没有出过庄,相处虽短,朱炯宛然就是她的亲人了。
“糟糕,我忘了一件事!”蓝衣女子惊声说道,“我给我们找的干奶奶,就在下游,是一个十分厉害的水鬼,爸爸就这样顺流而下,会不会有危险?!”
“噫,他是我们爸爸啊,那人如果是我们干奶奶,那不就是一对母子了嘛!怎么会有危险呢?!”红衣女子惊奇地问道。
其余女子都在外闯荡过,知道一山不容二虎,到时只怕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我这就飞去,通知爸爸!”绿衣女子焦急地说道。
“不可,”黑衣女子拉住了她,“他们修为远在我们之上,我们根本插不上手,贸然卷入只会徒增祸事。”
这边黄衣女子耐心地给红衣女子讲解了,朱炯将要面临的情景后,红衣女子也待不住了。
(本章完)
第76章 ,清江花月夜()
黑衣女子大声说道:“妹妹们,你们听好了,我也很喜欢这个道士,我也很希望他能做我们爸爸,他绝对胜过其余所有的鬼妖。
但我们修为低弱,只能拖累他。那个水鬼纵然厉害,未必真的能把他怎么样。我们通知了他,他脱身走后,而水鬼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自今日起,我们关闭庄门,谁也不许出去,听从爸爸的安排,各自用心修行。”
其余四女虽然心有不忍,还是同意了黑衣女子的安排,她们布下法术,隐去碧翠山庄,闭门修行。
不想第二日一早,黄衣女子急匆匆跑到了黑衣女子的房里,“姐姐不好了,是五妹,红珠她留下一封信说是要去找爸爸,趁夜走了!”
“这个红珠,我们一直太过宠爱她了!”
……
离开碧翠山庄之后,朱炯索性也不撑船了,此时已经入夜,虽然十五已过,但月色依旧娇美,江风清凉舒爽,他静卧舟中,一边赏月,一边喝酒,任由小舟沿江而下,十分逍遥快活。
喝着喝着,酒意涌了上来,迷迷糊糊觉得倦意十足,抬手运鬼气简单布了一个法阵,倒头呼呼睡去。
小舟顺着水流一路行去,径直流入了一条大江。大江水面宽阔,做渡船也要小半日,但夜风不大,因此水流很稳,波浪不大。
朱炯睡了小半夜,此时也有些醒了,耳听小舟两侧隐隐有拨水的声音。
难道是大鱼?!他坐起身来,小舟右侧哗啦啦一阵水响,一物拨开水面,扒到了朱炯的船边。
银白月色下,朱炯一看,是一名十分美貌的女子,藕白的胳膊扒在船上,一头湿漉漉的秀发紧贴着香肩,似乎没有穿衣服。
“公子,难道不请我上船嘛?”
清亮的水滴由女子脸上不断滴下,月光下尤显得娇美动人。朱炯看的也不禁有些恍惚,难道这是美人鱼?!
“请,请!”
女子咯咯一笑,哗啦一声从水中跃出,小船轻轻一荡,一名美貌女子,湿漉漉地立在船头。她一头长发,脸庞略圆,身上穿着很少的衣服,当然已经湿透了,此时紧紧贴在身上。
朱炯由上一路看下,端的是惊心动魄,一颗心越跳越快,直到一双三寸金莲玉足,洁白如玉。
朱炯一拍大腿,“姑娘,原来你真的是个人啊!”
女子听闻哈哈大笑,前俯后仰,直笑得浑身直颤,一阵阵水珠带着体温,淅淅而落,看的朱炯心旷神怡,又有些莫名其妙。
这也难怪他,这一路走来遇到太多鬼妖,深夜蓦然一名女子跳上了船,他早先真的把她当作美人鱼或者什么水鬼了,直到仔细看她全身无半点鬼气妖气,这才确认这真的是一个人。
女子笑到都笑不动了,坐在船头歇了一会儿,这才打量着朱炯说道:“我当然是人了,难道还是水鬼不成。你这身道服到蛮别致的,特别是胸前那朵牡丹花,绣工真好!”
束过头发,伸到船外拧了拧头发上的水,女子笑着说道:“我明白了,公子穿着这身,是打算要玩道士与女鬼的游戏了,公子你可真会玩儿!”
女子左右一看,果然在一旁看到一坛酒,冲朱炯媚媚一笑,抱起来连喝了几口。
放下酒坛,一把坐在了朱炯怀里,红彤彤的脸,张口吐着酒气问道:“是我先假扮女鬼,调戏公子,啊不,调戏道长,让后你再收了我是嘛?”
“唉,”朱炯长叹一口气,“你喝了我的酒,现在又弄湿我的衣服,你又没带钱怎么赔我。算了,你还是快告诉我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女子一愣,用手指捏了捏自己身上那少的可怜的衣服,委屈地说道:“道长,我身上只有这个,我只好将这个赔给你了,再不行,那只有……”
说话间女子合身扑上,一张小圆脸径直糊到朱炯的脸上,两手也开始撕扯朱炯的道袍。
朱炯一惊,一把推开了那女子,“你这是干什么?!快告诉我你住那里,不然你真的会后悔的!”
女子被推到,撞到船上,没穿衣服使她被撞的很疼,不由得很是恼怒,“穿道服的死变态,不做你早说啊,耽误了老娘的功夫,即便你没碰我也不行的,这样吧算你便宜些,五两银子拿来!”
朱炯开始有些明白了,原来这位女子是青楼里的姑娘,可是她不在楼里,半夜跑到河里做什么生意。
四处一望,果然在上游发现了一条很大的花船,掌灯结彩,隐隐有歌声传来,热闹非凡,周围还散布着很多小船,一对对男女欢笑声此起彼伏。
原来此处是一个大镇子,镇上的百花楼借着夏日天热,每夜举办这清江花舟会,吸引很多富家子弟公子哥们儿驾着小舟围着花船嬉戏。
精选熟识水性的姑娘,跳入水中,游到小舟上,春风一度,本是俗事,却也附加了十分风雅,夜夜赚的银钱万两。
朱炯看着上游远远的花船,再看眼前这个气的小脸鼓鼓的女子,心中一笑,取出五两银子,放在那女子手里。
收了钱,女子神色略和,老鸨子教过她们,不能跟客人起争执,“我知道我不是瓜子脸,你是不是喜欢尖下巴的啊,回头我帮你找一个怎么样?”
“敢问姑娘芳名啊?”
“我**红。”
“春红姑娘,我觉得你还是快告诉我,你住在哪里吧!”
“就在那艘大花船上,你划船过去吧。”
“对不起,小船只有篙,没有桨,如今江宽水深,篙没有用,花船在上游,去不得了,只能就近送你上岸了。”
春红一听,都急哭了,这么远她游不回去,靠岸?!她这身打扮,会被人送官以伤风化治罪的,妓院里当然怎么样都可以,可毕竟谁敢如此走在街上。
朱炯观瞧,觉得时机到了,一伸手,“贫道略有些法力,我用法术驾船送你过去,但我不能平白施法,资费嘛,算你便宜些,五两银子好了!”
(本章完)
第77章 ,闹鬼的镇子()
那女子又气又急,一对小圆脸鼓鼓的,上次她这么生气,是有一个客人过夜没给钱。
不过处在江面上,她也没办法只能先同意,将那五两银子又还给了朱炯,心想等到了花船有你好看的,桑妈妈还不打断你的三条腿。
朱炯将刚送出的银子又放回去,伸手捏了一个法诀冲水面一拍,小舟箭一样急速行去,眨眼间便到了花船附近。
春红脸色惨白,她不想朱炯真的有法力,本来还以为朱炯藏起了桨故意戏弄她,这种有发力的道人她可惹不起,急忙在船头深深拜下,“小女子有眼无珠,冲撞了大法师,请法师原谅我年少无知!”
朱炯一摆手,“不必放在心上,快去吧!”
春红坚持拜完三次,也不敢多说话,扑通钻入水中,如一条大白鱼,转个弯远远游去。
此时夜已经很深,花船上的歌舞也停了,四周的小船也各自找了岸边芦苇深处停下,也不需要灯,就着月光反而更有情调,那真是小船小船哗啦啦,银子银子响叮当,青江岸一时春光无限。
此处是清江镇,紧邻青兰江,人口繁密,因为离海边还隔着一个栖龙山,江里又多风浪,因此算不上上佳港口,但也时常有跑海路的船只来此歇脚中转。
朱炯将小船找了码头靠岸,他要在清江镇搭一个大船,沿海路北上长江。
先找了一个客栈,好好补了一觉,再醒来时太阳已高高升起。
按照客店老板的指引,在码头找到一个船老大,他给朱炯安排了一个船,隔日就出发往北,是运酒的船。
青兰江临入海前,需要绕过一座高山,名曰栖龙山,因此出海口狭小,时常海潮翻涌,遇上坏天气,青兰江波涛汹涌,什么船也行不的。
好在栖龙山的山脚下,有一个湖,叫做落波湖,虽然与青兰江水域相通,但无论江里怎么挠腾,湖水如镜,波涛不起,因此是船舶避风的好地方。
栖龙山另一边,盛产清泉,水质十分好,成就了一座大大的酒坊,号称天下第一酒坊,朱炯早就有所耳闻,而且他这一路喝的就是绿珠送他的第一酒坊的酒,果然酒质淳朴,入口十分清冽。
因此由清江镇出发的大船,十有七八,是往北方运酒的船。朱炯要坐的那个就是,船老大看朱炯是个道士,便只收了他一半的船钱,嘱咐他隔日正午开船,千万不可误了时间。
从码头回来,朱炯信步行去,今日无事正好逛逛小镇。猛然间一阵急匆匆的锣响,如巫妖施了咒法般,居民纷纷放下手里的活计,从各种建筑里冒出,一排排地向广场涌去。
那是一个城隍庙,庙前有一个广场,是每年年会大家给城隍上香,顺带着四周搭起台子唱个戏,卖个年货啊。
朱炯挤到前面,只见两个班头带着几十个兵丁守着一排五个担架,每个担架上都盖着白布。
城隍庙门前一个台子上坐着一个县官,偏瘦身材留着三缕山羊胡,他就是清江镇的知县,罗谨生罗知县。
身旁是一名行文师爷,性吴。吴师爷看到人来的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今日鬼邪作祟,连伤人命,侵扰百姓……”
这一篇长篇大论,洋洋洒洒念了整整一个时辰,听完后朱炯觉得就是两点:有鬼,收钱。
众百姓早就昏昏欲睡,到最后听说每户交五钱银子,用来驱除水鬼,嗡的一声人群吵开了锅。
罗知县抬手示意了一下,台下的刘班头和赵班头一会意,抬手掀起了担架的白布。
众人呼啦一下,直接炸了锅,只见五具尸体具都被水泡的白腻腻的,头大如斗,腰粗如缸,部分地方皮肉翻在外面,身上一片片蜂窝状的伤口,每个孔里密密麻麻涌动着乳白色的虫子,一团团的涌出涌进。
人群中有人当场就吐了起来,更多的人直接湿了裤子,一时间各种气味弥漫全场,朱炯忍不住用袖子捂住了口鼻。
师爷等众人议论了一会儿,大喊安静,宣扬道:鬼邪不除,生计难安,而且责令在清江镇过路的船只,每条加收五十两的税费。
如此一番下来,百姓也都同意了交钱,一来邪鬼确是可怕,特别是一想起那一团团的白虫子;二来,相比他们的五钱银子,船上出的要多多了,一下子心里平衡了。
朱炯走上前去,也交了五钱银子,班头看他一个过路客人也这么仗义,对他很有好感,朱炯趁机问了一下,原来死的五人都是卸船的工人,他们是在落波湖处被发现的。
紧接着师爷命人贴出告示,凡是能够捉鬼者,赏纹银一百两。
朱炯没多大兴趣跟官府打交道,毕竟他还是通缉犯,但他看到那五人的惨状心中十分不忍,到挺想帮忙的,可是自己明天就要走了,不知道赶不赶的上,还是先去事发地看看再说吧。
问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