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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路上也好作伴。”
这是要全杀了,三清道人们只觉得一股凉水从头顶浇下,浑身酸软,提不起力气。
“禀总管,小道愿做行刑人。”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清风?!你……”
“师父,弟子愿助你成就大义。”
“嘿嘿,嘿嘿嘿!不枉为师最疼你!”
当啷啷!一名黑袍道人将一柄短刀扔到清风前面。
清风双手握住短刀,猛地冲向罗观主。
“不要!”
声音刚起,一人已经倒在血泊中。罗观主恍恍惚惚睁开眼,看到明月倒在自己面前,胸前插着一柄短刀。短刀直入胸腔,明月挣扎了几下,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就此不动了。
(本章完)
第9章 ,双体鬼奴()
“傻孩子!”罗观主悠悠叹了一口气,伸手将明月的眼睛合上。
“这样也算可以,罗观主,带我去找那人吧。”总管大人弹了弹袍子上的灰尘,站起身来。
罗观主失魂落魄,在长须道人等人得搀扶下,再一次走出三清大殿。
看到总管大人走出大殿,满院的众鬼,飘飘然附身跪下,有些本就是半个身子的鬼,也趴在地上。之前满院的鬼哭声尽数消散,此刻静悄悄的,总管大人俯仰天地,气度宏伟。
还没等罗观主等反应过来,一黑袍道人取过背上的大葫芦打开来,手捻法诀,念念有词,一道白烟从葫芦中升起。
白烟飘向趴在地上的众鬼,众鬼丝毫不动。白烟中伸出无数条黑色铁索,不一会儿,栓了一票鬼魂。
“明月?!”
罗观主惊恐的看到,一条黑锁链,正锁着明月的鬼魂。再仔细一看,被锁住的正是之前死去的道人魂魄。而作恶的恶鬼们,趴伏在地安然无恙。
哇!罗观主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明白过来了,总管等人和众鬼是一伙的,怪不得自己的法器被摆到了大殿中,而刚刚自己哀求,明月惨死,不过是被人愚弄而已。
那名黑袍老道,手势一变,铁链猛地一收,众道的魂魄都被扯到了葫芦中,满院恶鬼依然匍匐在地,有些对着三清道人,做着鬼脸,其实也不用做,本来就是鬼脸。
“阁下究竟是何人?为何如此屠戮我三清观?”
“你何必多此一问呢。”
“嘿嘿,是啊。你们根本就不是为了小王爷。三清观才是你们的目标。”罗观主神色凄然,一手扯掉早已破碎的道袍,“我之罪也,我贪图享乐,不肯用心修行,妄图借助旁门左道,捞取钱财。”
一口鲜血喷在七星剑上,罗观主抬起头来,眼里隐隐冒出紫光,“众师弟听令,你们速速突围,留存我观一脉香火。”
七星剑遥指天空,罗观主念念有词,一道紫色雷龙萦绕剑身,剑身翻转,罗观主直扑总管大人而来。
“不得无礼!”
大头鬼反应最迅速,他抓起两名恶鬼,挡在总管大人身前。
七星剑紫光闪过,两名恶鬼瞬间魂飞湮灭,大头鬼被削去了小半个脑袋,伤口冒着森森鬼气,幸亏身材矮小,不然也是魂飞湮灭的下场,即便如此,这一剑看去了他大半身修为。
三名黑袍道人,手持黑色铁剑,与罗观主战做一团,护住了总管。
骷髅鬼和红衣女鬼忌惮七星剑锋芒,看到总管大人暂时没有危险,扑向剩余的三清道人。
战斗没过多久就结束了,罗观主被制住,其余三清道人也没能跑得了,全被恶鬼撕得粉碎。
“罗观主还是有些功力的,虽然离你上一辈那七位还差得远。”总管大人似乎想起了什么,略停了一下,“杀了你可惜,还是炼成双体鬼奴吧。”
听到双头鬼奴,黄脸道人魂飞天外,一脚坐倒在地。有法力的道士,无法直接将其魂魄炼成听话的鬼奴,但是用两个有法力的道士,两个魂魄反而可以。
两个魂魄彼此牵制,以怨报怨,恶念横生,从此堕入恶道,永无解脱之日。黄脸道人此时才明白,为什么一直留着他。
“公公饶命!我知道小王爷藏身何处。”
“我也知道!”一声清脆的声音,一个小道士慢慢站了出来。
黄脸道人彻底绝望了,那小道士,正是清风。
……
……
檐铃响起时,朱炯正被那个怪道举到空中,随着檐铃响起,一个个鬼魂穿墙过屋,向三清大殿飘去。
怪道一手将朱炯夹在腋下,一手攀着窗沿,翻身跳上房顶。放眼望去,整个三清观鬼气森森,四处都飘着鬼魂。
怪道夹着朱炯,来到三清大殿附近的一个屋顶上,将之前发生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然而谁也没说一句话,一直到开始炼化双体鬼奴。
黑袍道人用三枚银针分别刺入罗观主和黄脸道人的头顶,人中和丹田,用以封住他们的魂魄。然后用短刀削去两人脊背的皮肤,直至露出脊骨,并用金丝将两人的脊骨拴在一起,至此两人整个脊背血肉相连。
整个过程,罗观主和黄脸道人,在银针作用下都保持着清醒,巨大痛苦使他们的脸变得扭曲,真的跟一张鬼脸一样。
朱炯轻轻叹了一口,看到这里,他对罗观主再也恨不起来了。
怪道一言不发,眼睁睁看着三清观道士一个个死去,仿佛跟他全无关联。
完成双体鬼奴后,清风即刻带领黑袍道人和众恶鬼,去抓朱炯。
而此时的朱炯被怪道夹着,在屋顶间飞跃,向着后山而去。
来到后山的那小屋后,怪道将朱炯丢在地上,指着一处地方说道:“想活命吗?赶紧挖开此处。”
朱炯没动。
怪道一手将朱炯拎起,盯着他的眼睛,嘿嘿一笑,“难道你不想报仇了吗?”
朱炯开始疯狂地刨地,不一会儿,碰到一块木板,掀开来,是一个薄皮棺材,棺材里面只有一身破旧的青色道袍。
怪道命令朱炯将道袍收起来。此时清风带领着人马,已经来到后山。
大头鬼已经重伤,此时骷髅鬼大步走在最前面,腋下和胸前里摆满了人头,每双眼睛都在滴溜溜的转动。
怪道也不说话,一把跳上前去,一掌拍向骷髅鬼前胸,骷髅鬼一手护住前胸,一手抓向怪道面部。
怪道一张嘴,一口咬住了骷髅鬼的手,同时一掌拍在骷髅鬼的前胸。
随着每个脑袋都发出了惨叫声,骷髅鬼身体一抖,脑袋纷纷跌落在地。
怪道双手卷来,像劈柴般,将骷髅鬼剁了剁,送进嘴里,不一会儿,吃了个干净。
随后而到恶鬼,惊恐望着怪道,吓得有些发抖。
黑袍道人望向清风,清风也摇了摇头,他只知道后山住着一位怪人,却不想是这么一个怪物,只好假装不知情。
“没想到三清观还圈养这么一个邪物。”黑袍道人边说,边从身后取过葫芦。
“三清观?!师兄,再也没有这个道观了。”
“哈哈,我差点忘了。”
照旧是白烟,黑色铁链圈向怪道,黑袍道人摇头晃脑操纵铁链,定睛一看,却卷了一个空。
“葫芦,越大越没用!”怪道一边说,一边一掌拍在那个大葫芦上,他早已纵身来到黑袍道人身后。
咔嚓!葫芦碎了。
(本章完)
第10章 ,九阴大转丹()
无数白色魂魄,纷纷从葫芦里面冒了出来,其中相当一部分,是之前死的三清道人。
怪道放过黑袍道人,转身冲向恶鬼丛中,一双瘦骨嶙嶙的大手,抓恶鬼如抓包子,囫囵嚼几下,吞入肚中,就像饿了三天的人冲入了包子铺。
恶鬼们一发鬼叫,转身望回跑去,从来都是他们追着别人跑,今天却被追着跑。
棺材里的道袍太破了,好几个地方都是大洞,朱炯小心的将其卷起来。
一起身,周围人也没了,鬼也没了。提鼻子一闻,有股骚气。
旁边草丛里面趴着一名小道士,浑身瑟瑟发抖,地下湿了一大片。
对清风,朱炯没有一点好感。他抱着道袍越过清风,直接向怪道追去。
不远处怪道被三名黑袍道人围住,黑色铁剑闪着青光,怪道赤手空拳,一时间也突破不了。
另一名黑袍道人,操纵者一个怪兽也赶了过来。
那怪兽四只手,四条腿,两个头,正是连在一起的罗观主和黄脸道人,而此时他们浑身散发着血红色的邪气,面部狰狞,犹如大地狱里跑出来的恶鬼。
一声怪吼,双体鬼奴扑向朱炯,朱炯一愣神,一双鬼爪已经抓到了身前。
怪道用脊背硬扛了两柄铁剑,也赶了过来。双体鬼奴,前后两个身体,怪道与后面那个身体对了一掌,被震得连连后退。
双体鬼奴前面的双手,碰到朱炯抱在胸前的破道袍,猛然一阵金光,将鬼奴双手震开。
受金光所激,鬼奴手上的邪气渐渐褪去,眼睛竟然恢复了明亮,只是脸还是酱紫色,毕竟是罗观主的脸,金光暂时驱退了他体内的邪气,他暂时恢复了神智。
“师弟?!”
“……”朱炯看着罗观主,心情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对不起你,”罗观主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玉牌,“从今天起,你就是三清观观主!”
“师兄!”
“快走!”罗观主只觉得体内邪气重新冒出,拼着最后一丝理智,咬破舌尖,扭头一口血喷在自己身后黄脸道人身上。
带着罡气的血液,直接将黄脸道人充满邪气的身体腐蚀了一大块。黄脸道人痛不欲生,两人脊背相连,够不着罗观主,怨念与仇恨滋长为邪气,又重新笼罩二人。
以怨报怨,双体鬼奴,就是要互相怨恨,又相依为命。罗观主本想削弱鬼奴,不想因为激发黄脸道人的怨念,一时间鬼奴邪气更加凶猛。
怪道趁着鬼奴邪气正要爆发的一瞬间,抓起朱炯,纵身向后山飘去。
……
后山万丈悬崖边,总管大人沉默不语。怪道带着小王爷跳下了山崖,他们这边却没法追击,黑袍道人和鬼奴无法下去,恶鬼可以下去,却根本不是怪道的对手。
“启禀公公,那人有一百零一个儿子,目前到手一百个,按阵法来说是够得。”黑袍道人看到总管大人不发一言,急忙继续说道:“属下一定布下天罗地网,一定将漏网的这个擒拿归案。”
总管大人微微颔首,转身看着双体鬼奴,“可惜刚刚炼成的,不然他们绝对走不了。”
一个身影颤抖着,从草丛中站了起来,正要对总管大人附身下拜,鬼奴怪叫一声扑了上来,清风那清脆的嗓音,又一次回荡在三清山上,不过是最后一次了。
……
……
离三清山不远处的一个山涧,怪道和朱炯端坐在地,一双小眼对着一双大眼。
“你,不是人吧?”朱炯问道。
“对。”
“神仙?”
“……”
“你是鬼?!”
“唉!”怪道长叹一口气,“一切皆是命啊!只是万万没想到,是如今这样一个局面……”
怪道娓娓道来,他名李青木,乃是三清观一名道士,他和六个师哥并称三清七子,一身先天罡气练得十分纯净,算的是天下一流的道士。
后来朝廷下令让他们奔赴深山除掉一个凶灵,不想那是一个陷阱,三清观精锐全军覆没,这正是开头的那个故事。
李青木被法器半截砚台所砸死,魂魄带有一丝仙气,他虽然保留了生前修为,但鬼不能修炼三清道术,体内的罡气也无法再增长。他便以魂体为丹鼎,吞下恶鬼加以炼化,炼成九阴大转丹,同时将自己毕生修炼的先天罡气包裹在内。
罡气为天下至正至刚之物,是一切邪物的克星。这个九阴大转丹,鬼邪吃了修为倍增,但是里面的罡气却如同一颗炸弹,从内部爆炸,元神被毁,神仙也难救,这是他精心设计用来复仇的手段。
“我身为鬼,用鬼术将抓来的恶鬼吞入肚内,有时将恶鬼变为烧鸡,之前在厨房吃了一味七珍八宝鸡,真的鸡到底是比恶鬼变得好吃。
不曾想九阴大转丹被你吃了,那是至阴之物,凡人根本不能消化,必然会腹裂而死。即便是鬼,也只能炼化,具时罡气爆发,魂飞魄散。
没想到你竟然能将它消化了,鬼气和罡气全部吸收了,罡气倒还好说,那么多的鬼气,你的体质带阴气,当真世间罕有。”
“原来,那天我的七珍八宝鸡,是被你偷吃了。”
“喂,我说你能不能关注重点。”
“体质带阴气?!怪不得本王从小风流倜傥,喜爱美女。”
“喂!那是你那好色老爹传给你的,跟你体质一点关系没有。”
“哼,本王连那个什么九阴大转丹都消化得了,是比你还有天赋的修道奇才,不要嫉妒我,我只是不一样的烟火。”
“嫉妒?!嘿嘿,你现在体内的鬼气,比几个恶鬼加起来都要浓厚,而我毕生修为的罡气,犹如一颗炸弹,一旦与你体内鬼气发生冲突,你随时会爆裂而死。”
“嘿嘿!真正怕我死的,恐怕是你吧,不然你干嘛这么拼命救我?!”
“你个小兔崽子,”李青木举起手掌,看着朱炯发红的眼睛,又缓缓放下手来,“我救你,是感伤你的遭遇,那一夜,我在永安。”
“我,王府里面的人,都还有谁还活着?”
“……”
“哼,我就知道,王府那么大,你一个穷道士看不过来。现在快带我回去,本王派兵帮你报仇,怎么样?”
“你想看?!好吧,我成全你。”
李青木夹起朱炯,向永安飘去,他本是得道高人,修为化为鬼道。虽然大部分修为化为九阴大转丹,被朱炯吸收,可依然还是高手,而一般的鬼魂是根本无法托举起一个凡人的。
(本章完)
第11章 ,和尚压的,我压不得?()
经过一夜一天,永安四处是燃尽的房屋,焦黑的墙壁,期间散落着无数无头的尸体。
街道上不断有兵丁往来,不是巡逻,而是在搬运各种“赃物”。
润王府和几大富户的“赃物”白天已经搬出城外,剩下是一些白天有其他任务,没来得及加入搬运任务的兵丁,经过总管大人特许,连夜进行深入的“追赃行动”。
黑色的夜,黑色的城,黑色的烟雾里,无数妇孺老幼在哀号啼哭,眼睁睁看着亲人被杀,房屋被毁,积蓄被人搬走,哭声阵阵,哀哀凄凄,鬼听了都要流泪。
穿过这黑色的一切,朱炯被李青木放在了一处地上。润王府几处楼阁还在然烧,朱炯自己的小院的火已经灭了,一片黑灰里,只有那个自己经常藏在其后的假山还能辨认。
四处翻找,朱炯很怕看到尸首,却又希望尽快找到什么。直到双手痛到麻木,一身烟灰,只找到一块残破的木板,上面写着:朱炯,正是挂在自己书房前的那个木板。
一路而来强忍了很久,此时再也抑制不住,一头栽在地上,放声痛哭。
直到快要天亮了,李青木有些不耐烦,走过去一把拎起朱炯,“好了,别哭了,当初我师兄弟七人被杀,我都没哭。”
“那时你都死了,你哭什么!再说,我又不是为我那些兄弟们哭的。”
“你那个色鬼老爹,你都没见过几面,不值得你哭。”
“谁说我为了他哭。”
“那我倒要问问,你这哭了半天,究竟是为了谁?”
“我哭,是为了茹儿,我那个温柔聪明的丫鬟。”
“……”李青木挠了挠头,倍感无语。
朱炯倒没说谎,毕竟是九岁的孩子,父母压根没见过几面,可是茹儿是跟他一起长大的。十分眼泪到有七分是为了茹儿,两分是为了苏姨娘,一分是为了父母等家园被毁。
将那块刻有朱炯的木板塞在假山缝里,小心藏好,朱炯跪在当地,“我发誓,一定要手刃仇人!”
李青木轻轻叹了一口气,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
离开永安,向西,是一座小镇,有几条街道,也算繁华。小镇外有一座破旧的仙公庙,一个黑乎乎的小道士躺在稻草堆里,呼呼大睡,这一夜朱炯过的很是身心憔悴。
一个高大肥胖的和尚从庙前路过,他冲破庙提鼻子闻了闻,哈哈一笑,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去。他身后一个七八岁的小和尚,眉清目秀,脸色红润,背着一个大包裹,吃力的追着大和尚。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朱炯出了破庙,不远处有条小河,喝了些水,洗去身上的黑灰,毕竟一天没吃东西,饿的难受。
四处瞎逛,只有这么孤零零一个破庙,只好回到里面,坐等天黑。
“不哭了?”天黑后,李青木现身。
“你快去附近店里,偷些东西给我吃。”
“这里是仙公庙,吕仙公,吕洞宾祖师。你我都是道士,你让我去偷东西,怎么对得起祖师爷!”
“当初不是你偷了我的奇珍八宝鸡!”
“那是在道观,那能叫偷嘛,那叫拿。”李青木看到朱炯洗漱过后白白胖胖,若有所思,“你听话,我带你去挣钱,有了钱带你去吃烧鸡。”
镇上一个繁华的街中,一个低矮的门面,帘子上画着两个大大的骰子,都是六点,里面传来一阵吆喝声,“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李青木嘿嘿一笑,拉着朱炯走了进来。一个赌大小的桌子前,坐着一个胖大和尚,身旁站着一个小和尚,之前背着的那个包裹,已经输了。
“我说大师,不下注的话,麻烦您让一让?”
“谁说我不下注!”和尚一摸,身无分文,转头一把拎过小和尚放在那个“大”字上,“贫僧压大。”
“……”荷官挠了挠头,和尚功夫了得,他不敢得罪,但这压人,从未见过,刚要说话。
“贫道也压大!”
李青木将朱炯也放在了“大”字上。
荷官眉头一皱,“道长,你来搅什么局!”
“怎么,和尚压得,我压不得?!”
荷官正要说话,身后一个脸上有刀疤的汉子,走过来替下荷官,那道刀疤由左下到右上,将脸劈做两半,他冲和尚和道士一摆手,“行情价,一人折合纹银五两。”
说罢双手按在骰盅,准备开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