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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朝鲜战争-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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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文孚带着一千多名义军已经埋伏在山岭上,看着山口门卫的骑兵走了过来,义兵开始用石头和弓箭向下攻击日军,山口门卫立刻带兵后撤,一直向吉州城撤去,郑文孚带人在后追赶,一直追到吉州城下,郑文孚将附近义军全部招来,数千义军将吉州城团团围住。

  大冢看见义军围了吉州,便和锦衣卫带着两位王子继续南下。

  此刻,吉州城内有两千日军,郑文孚正在猛攻吉州,驻守临溟双浦两地的几百日军迅速赶过来救援。

  “你们二人各带一千兵马一定要将两地援军阻击住。”郑文孚对手下将领李鹏寿许大成说道。

  临溟处的四百日军正向吉州奔来,李鹏寿命令弓箭手做好准备,眼看日军临近,李鹏寿一声令下,朝鲜的弓箭向雨点般射来,前面的几十个日军立刻中箭而死,李鹏寿接着又命令义军出击,一千名义军拿着刀向日军冲来,双方砍杀在一起,咸镜道民风骠悍,义军勇猛,日军不敌向临溟撤去,朝军在后掩杀,临溟的四百多日军被砍杀干净。

  此时,双浦的七百多义军也正向吉州赶来,许大成命人用树木荆棘挡在路口,日军看见有人设置了障碍物,立刻警觉了起来。突然两边的山上有无数的火球滚了下来,日军还没有反应过来,衣服顷刻间被烧着。朝军又在山上纷纷放火箭,后面的日军开始没命的往后跑,结果后路也被朝军截断,日军开始爬山进攻山上朝军,朝军用弓箭阻击,很多朝军不断将捆好的杂草树枝点燃后抛了下去。整条山岭顿成一片火海,日军被焚烧的“哇哇”乱叫,肉体被烧焦的糊味飘荡着整条山岭,七百多名日军全部被烧死在这里,事毕后,许大成带人从山岭上走了下来收拾日军的倭刀和铁炮。

  后半夜,郑文孚发动了对吉州城的猛烈进攻,数千义军同时攻击南门,义军抗着梯子没命的往上爬,冲在前面的义军举着盾牌遮挡打下来的石头,有的义军还把带钩的竹梯搭在城墙上,贴着城墙向上爬,随着越来越多的义军攀城,城上的守军终于抵挡不住,一个义军两个义军三个义军,然后是越来越多的义军攀上城来,正在城墙上四处巡视的相良赖房听说南城墙被攻破,急令日军重夺南城墙,双方在南城墙上血战,随着攻上来的义军越来越多,相良赖房终于意识到吉州城已经失守,便带着剩下的日军从北门撤走,战斗中,山口门卫战死。郑文孚三战三胜,史称“北关三捷”。

  正在会宁的加藤清正听说吉州失守,便亲率一万大军南下复夺吉州,双方大战摩天岭,义军失利,义军将领李鹏寿李希唐许大成战死,郑文孚遂弃守吉州。由于咸镜北道山高路远,补给困难,且义军不断骚扰,拿下吉州后的日军遂南撤到咸镜南道的安边。

  大冢和锦衣卫带着两位王子一直在路上,过了熙川后便直奔义州而去,两天后又过了龟城,眼看义州近在咫尺,大冢等人连夜向义州奔去。这天深夜,路上静悄悄的,无风,有月。突然,路上窜出几十个黑衣人,无数的飞镖向马车内飞去,然后便没了声音,几十个黑衣人迅速逃窜进路旁的树林里。大冢拉开马车帘幕向内看了一眼,气的大叫一声。

  第二天天明后,大冢等人到了义州城,见到了柳成龙。

  “怎么样?”柳成龙问道。

  “两位殿下已经救了出来,为了防止有人追杀,我让人带着他们俩穿上平民的衣服来义州,估计还需要几天。”大冢说。

  “哦,路上不安全?”柳成龙问。

  “是的,加藤清正派人追赶,还有另一路人马在追杀,昨天夜里在城外遭到人袭击,如果不是两名侍卫在马车内用盾牌挡住了暗器,估计车内两名侍卫也身亡了。”大冢说。

  “谢谢。”柳成龙说道。

  五天后,两位王子在锦衣卫的保护下抵达义州,柳成龙看了看两位王子,诧异道:“这不是殿下。”

  大冢顿时大惊失色,只觉得天旋地转。

  大冢抓住“王子”的衣领,问道:“你们是谁?”

  两位“王子”颤颤惊惊道:“我们是会宁城内大户人家的公子,鞠景仁将我二人抓到县衙,说有人带我们出去,让我们跟着你们走,如果不从或走露风声,便杀了我们家人。”

  大冢无助的长叹一声,蹉跎不已。

  “这一定是加藤清正和鞠景仁谋划的,目的就是为了转移视线,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啊!大冢先生,你跟校尉们先回去吧。”柳成龙说道。

第十二章 战争前的大明国内形势
  1587年,大明。

  此时已到了年末,夜晚时分,紫禁城内的一处院子里搭起了戏台,几个太监在下面恭敬地站着,主位空着,戏台上演的是《玉簪记》。

  一名小生在那里唱着:“雉朝雊兮清霜,惨孤飞兮无双。衾寡阴兮少阳,怨鳏居兮徬徨。”

  一名小旦在那里翩翩起舞,那小旦的一张妩媚的脸庞在长长的舞袖下欲遮还羞,小旦清脆的嗓音唱着:“此乃雉朝飞也,君方盛年,何故弹此无妻之曲?”

  唱到此处,台上那小旦含情脉脉地看着小生,小生也温情地注视着那小旦。戏台上已经唱了两个时辰,台上的小旦仍是兴致盎然,台下的太监在冬夜的寒风中已经瑟瑟发抖。这时候,一名老太监走了过来,看着台上面露忧色,在那里欲言又止,欲走又停。那小旦大约看出台下光景,甩了一下衣袖,笙箫琵琶声顿止,那小旦走下台来,坐在台下椅子上,众太监立马迎了上去,那小旦喝了一口茶,说道:“换。”

  一名小太监慌忙将茶杯拿了过去,那小旦看了看老太监,问道:“什么事?”

  “陛下,众位大臣已经在殿外跪了一天一夜了,陛下还是见见他们吧,这样下去,只怕要冻坏呀!”老太监说。

  “就让他们跪好了,冻死算了。”万历说道。

  说完话,万历看见一旁桌子上一摞摞的奏折。

  “都谁上的?”万历问。

  “申时行申大人许国许大人王锡爵王大人宋纁宋大人石星石……”

  “够了。”司礼监掌印太监张诚的话被万历打断。

  “都说什么?”万历接着问。

  “希望皇上立皇长子为太子,还有请求陛下恢复朝议。”张诚说。

  万历坐在椅子上叹了一口气。“这是第几回了?”万历问。

  “从去年申首辅第一次上折子算起,已经是第十一回了。”张诚说。

  “一群书生,就知道搞这些没用的事情。你就说朕头晕耳鸣四肢乏力,让他们回去吧。”

  “只怕他们不走啊!陛下。”

  万历顿时大急,猛地一拍桌子。

  “走”万历吼道。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张诚走出殿外,对着大殿下跪着密密麻麻的人群说道:“皇上说他头昏眼花,身体不适,各位请回去吧!”

  众人异口同声说:“我们不回,我们要见皇上,见不到皇上,我们就跪死在这里。”

  张诚无奈,对身旁的太监说:“通知御膳房,给每位大人准备一份宵夜,再给每位大人身旁放一炉炭火,快去准备。”

  万历十七年的冬天,一场大雪刚下过,万历正躺在文华殿里的一张躺椅上,旁边放着一盆碳火,三岁的儿子朱常洵正在膝下玩耍,万历津津有味地看着朱常洵趴在地上折纸玩。张诚这时候从外面走来,来到门口,张诚跺了跺脚,然后掀开了用棉花做成的厚厚的门帘,一股冷风顺势吹了进来,万历一哆嗦,门帘随即又放了下来了,屋内又重新安静下来。万历看到张诚手里拿的奏章,头皮皱了起来。

  “谁的?”万历问。

  “大理寺左评事雒于仁。”张诚回答道。

  “他怎么也来凑热闹?”万历道。

  万历一把把奏章抓了过来,扫了一眼,然后将奏章扔在地上。万历靠在了躺椅上,头向后仰,垂下双手,长叹一声。

  “树欲静而风不止啊!”半晌,万历叹道。接着万历坐起身来,厉声问:“你知道雒于仁在奏折上说什么吗?”

  “奴婢知道。”张诚答。

  “真是岂有此理,太胆大包天了,完全不把朕放在眼里。”万历说。

  稍顷,万历说道:“传旨,雒于仁辱骂君父,贬为庶人。”

  “是。”张诚说。张诚拾起奏章,看万历还在那里生闷气,便说:“那些人从小学的就是这个,他们的信仰跟陛下的信仰怎么是一回事呢?陛下是当今天子,九五之尊,陛下做任何事都没必要顾忌他人的言词,陛下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万历抬头看了看张诚,问道:“你真是这么想的?”

  “奴才从进了宫门起,一切就是为了陛下,而如今文官们都疯了,陛下要留心目前的局面。”张诚说。

  “你是想?”神宗说。

  “奴才尽好份内之事就可以了。”

  神宗沉思了一会,说:“东厂的事你兼起来吧。”

  三天后,众大臣集聚乾清门外,要求皇上免除对雒于仁的处罚,并请求对皇长子朱常洛进行预教。张诚带着东厂的人把在宫门外,双方从早上一直对峙到下午,众臣再也忍不住了,不知谁喊了一声,众大臣一起对着张诚和东厂的人拳打脚踢,张诚和东厂番役也不敢还手,当宫外乱得无以为继的时候,“哗啦!”一声,宫门打开,大批锦衣卫冲了出来,将众臣和东厂的人围了起来。

  “皇上有旨,请众大人进去。”锦衣卫指挥使陈阳说。

  毓德宫内,神宗看着群臣,众臣衣衫不整,有的衣衫已经被扯破,有的大臣还在气喘吁吁,张诚满脸淤青的站在一旁。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雒于仁说朕“酒色财气”,试问谁人不饮酒?说朕好色,朕只宠贵妃一人,这也叫好色吗?说朕贪财,因受张鲸贿赂,所以用他,殊不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财富都是朕的,朕若贪张鲸之财,何不抄没了他?说到气,哪个人没有气,你们对你们的下属和家人就不责罚吗?况且宫内有些人是病死的,怎么都说成是朕杖责而亡呢?我看雒于仁就是出位沽名,此类人就是借着诽谤君父来捞取名声,甚至想升官,朕偏不上他的当,不光是他,现在朝中不少人都是这样,你们难道就不能干点实际的事情吗?”神宗对众臣说道。

  首辅申时行奏道:“启奏陛下,雒于仁的事情,臣不想再说了,皇长子朱常洛已经七岁,臣等恳请陛下及时对皇长子进行出阁‘预教’。”

  “对,对,对!”众臣一起附和。

  神宗皱起了眉头。

  “‘预教’一事,容后再议。最近,贵州巡抚叶梦熊奏称播州土司杨应龙有不臣之心,力主勘问,然四川巡抚李化龙奏请暂免勘问,各位有什么看法?”神宗问道。

  四辅王家屏奏道:“立太子乃国之根本,臣等恳请陛下早立皇长子为太子,以安天下臣民之心。”

  万历面露不快,说:“朕知道立太子,什么时候立?立谁?朕心中有数,你们不要再多言。”

  礼部尚书于慎行又奏道:“皇位更迭乃一国之本,皇位的平稳过渡,才是长治久安之计,只有确立皇位继承的规则才能减少利益参与者的数量,只有减少利益参与者的数量,才能明确利益的分配,只有明确利益的分配才能确立稳定的局面,只有确立稳定的局面才能增强国力,只有增强国力才能确保我大明千秋万代。千秋以来皇位的继承规则就是立嫡不立庶立长不立幼,所以,臣等恳请陛下早立皇长子为太子,这样才能使江山永固,社稷久安。”

  “像你们这样今天一个奏折,明天一个奏折,社稷如何安定,你们这些人置国计民生于不顾,只是教条,抬出‘礼仪’来压人,什么时候见你们干过一件实事,朕把你们的俸禄都剥夺了,看你们能干什么?”神宗对着众臣发了一通。

  “陛下,臣等决非教条,于大人所说是至情至理,我们都是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着想,请陛下三思啊!”次辅许国跪下说。

  接着,众臣都跪了下来,要求神宗立皇长子为太子,有的大臣还哭得老泪纵横。神宗心中怒火中烧,张诚在一旁递了个眼色,万历说道:“我看这样吧,皇长子朱常洛皇三子朱常洵皇五子朱常浩一并封王,日后再择其优者为太子,诸位以为如何?”

  众臣听后,大惊失色,首辅申时行奏道:“陛下,万万不可,果真如此,长幼秩序从此将不复存在,多少宫闱惨变,多少王朝更迭,都是幼子争权引起的啊!皇位继承的关键是确立一个原则,至于继任者能力如何并不重要,无论是什么样的皇帝,有我们大臣在,都能够确保大明江山永固长存。”

  “放屁!”万历大叫一声。

  “大明的皇帝在你们眼里还是皇帝吗?朕还是大明朝的皇帝吗?朕今天就要做回主,三王并封,你们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万历大声叫道。

  听完神宗的话,首辅申时行两眼向上一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接着,礼部侍郎王家屏向神宗书桌上撞去,顿时头破血流,众臣大惊失色。万历神色漠然道:“抬出去,抬出去。”张诚慌忙让人抬了出去。接着,众臣爬在地上“嚎嚎”大哭,正当万历无计可施的时候,外面一个太监喊道:“太后驾到!”

  李太后缓缓走了进来,万历皱了皱眉头,随即跪在地上。

  “皇儿,众卿之言是至理名言,大明的江山不是你一人的江山,是列祖列宗的江山,是天下臣民的江山,在太子人选上,你要遵循列祖列宗的规矩,听取臣工的意见,这样才能确保天下安定。”李太后说道。

  万历说道:“母后教导的是,儿臣疏漏,儿臣明年就让皇长子出阁读书。”

  听完神宗的话,众臣总算松了一口气。

  神宗无奈地叹了一声,他转身的时候,偷偷流下一滴眼泪。

  申时行又奏道:“陛下刚才提及杨应龙一事,臣以为自洪武年间起,朝廷为了废除土司制度而与苗疆冲突不断,朝廷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财力,却也收效甚微,所以对待西南土司应以安抚为主,况且播州地处偏远,易守难攻,杨氏一门自唐代开元年间就在播州代天行狩,正所谓树大根深,且杨应龙数次征调,又献有巨木,乃有功之臣,臣以为可让四川巡抚就杨应龙不法之事进行勘问,以达到敲山震虎之效果,陛下以为如何?”万历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

  万历有气无力地坐在那里,心里感到无助,千万个疑问萦绕在万历的心头。

  11.大明的态度

  万历十九年,皇帝已经不在群臣前露面,皇帝和群臣交流的渠道就是通过司礼监传递的奏折。万历十九年的夏天,皇帝整日憋在宫里面,紧闭着宫门,连房屋都很少出去,他很害怕外面的烈日。太子之争仍在继续,首辅申时行已不堪争斗,辞职回家,大臣们今天一个奏书,明天一个奏书,万历处罚一批又来一批,最后,万历懒得看了,对大臣也懒得处罚了,所有奏章都交给司礼监处理。

  万历二十年二月,宁夏副总兵啺莘⒍崖遥焱酰季菽恼颍タ酥形拦阄溆袢橹莸鹊兀⒛舷鹿淘值煤犹酌晒挪孔逶屏Υ笤觥O⒋矗魍⒄鸲蚶鲂钠脚选H鲁⑷蚊貉г鞅弊芏剑骼顣d麻贵率延绥榆林兰靖庄浪四镇兵马进剿。浙江道御史梅国桢举荐李成梁出兵平叛,为朝廷忌。甘肃巡抚上奏愿自筹粮草征一千五百苗兵前往平叛,浙江巡抚上奏愿自筹粮草选一千浙兵前往,皆为朝廷准。四月朝廷又调李如松为提督陕西讨逆军务总兵官,以梅国桢监军,统率辽东宣府大同山西兵进剿。

  五月,张诚拿着一份边报来到乾清宫,对万历奏道:“陛下,辽东镇抚边报:倭酋平秀吉于四月份率大军于朝鲜釜山登陆,正向朝鲜王京杀来。”

  “平秀吉是谁?”万历问。

  “奴婢也不知道,只听说他给朝鲜的文书中自称平秀吉。”张诚说。

  “坐镇朝鲜的曹公公曾经报过,朝鲜朝野早已盛传倭国酋首平秀吉计划进攻朝鲜,另外,琉球使节和大明在倭国的侨商也曾带来了同样的消息。”张诚接着说道。

  “哦。”神宗哦了一声。

  张诚继续说道:“锦衣卫曾密报:万历十九年,平秀吉曾命令琉球协助进攻朝鲜,被琉球国王尚宁拒绝。另外,万历十七年平秀吉曾致书宣宗李昖,要求‘假道伐明’,为此,朝鲜曾派使臣前往倭国调停,调停未果,李昖便拒绝了平秀吉的请求。”

  “这些属国对我大明真是忠心耿耿啊!”万历感慨道。

  “这个自然,我华夏行王道,德化天下。”张诚说。

  “倭寇来了,朝鲜自会抵抗,先看看再说吧。”神宗说道。

  六月份,辽东边报又传来:倭寇攻占王京,朝鲜国王李昖逃往平壤,十万倭寇正向平壤进发,李昖率文武大臣赶往义州,朝鲜八道尽失。”

  万历看完六月份边报,两手一摊,边报掉落在地上。

  “陛下,朝鲜使臣郑昆寿已来月余,日日在石星府上哭泣,恳请大明发兵。”张诚说。

  “这些倭寇就像苍蝇一样烦人。”神宗说。

  “国库还有多少银子?”万历问道。

  “刨去年初预算,还短缺三百万两。”张诚回答。

  万历一惊:“钱,钱都到哪里去了,去年国库还有八百万两银子。”

  张诚看了看万历说:“蒙古那边战事不断,军费开支一直没有消停过,近两年,京师常地震,宫中多火患,南方多洪涝,每次赈灾后,又要减免赋税,另外这些年北方气候寒冷,粮食减产,灾民增多,而南方的商业税却没有相应增加。”

  “可怜天不佑我大明!”万历说。

  “陛下,这是老天看中我大明,就要让大明经受磨难,孟子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陛下不要以为这是坏事,这说明老天爷眷顾我大明呢!”张诚说道。

  “内承运库还有多少?”万历问。

  “刨去宁夏平叛预算,还余二百万吧。”张诚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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