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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半天,越想越‘乱’,忙使劲摇摇头,索‘性’不管了。这个信息太有价值,自己现在短时间内没法提高修为境界,只能用高明的武技弥补和那小孩的等级差距。这个《气破云霄》这么厉害,简直就是最佳的选择。
秦殊收了纸条,迅速离开别墅,赶回那个琴行。
到了那里,看到琴行里已经没有灯光。开启真幻之瞳看进去,琴行里并没别人,那个‘女’人并不在,不知去了哪里。
“阿姨,对不起,情势所迫,只能硬闯你这里了!”秦殊喃喃说了一句,把手按在‘门’上,微微用力,‘门’锁就被震断,他一闪身,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迅速开始寻找。
外面找了,并没有,于是去珠帘后面的里间。
虽然到处幽黑,但在他眼里却如同白昼一般。转头看看旁边的书橱,眼前一亮,快步走过去,打开来,看到里面都是些古书。
秦殊根本不用翻找,只需开启真幻之瞳,就一览无遗。
才用真幻之瞳扫了一圈,就有所发现,他发现,在一本古书里面真的夹着张蕴光纸。
擦,这里竟然真有!
而且,这么珍贵的东西,竟然这么随便地放在一个书橱里,真是不可思议。
这个琴行看起来不起眼,里面真的遍地都是宝贝呢。
秦殊赶紧把那本古书拿出来,翻开之后,很顺利地拿到了蕴光纸。
拿到蕴光纸之后,迫不及待用真幻之瞳去看上面记载的东西。
“果然,真是第一重心法,简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秦殊‘激’动地喊出声来,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很响,赶紧闭上嘴巴,警惕地往周围看看。
周围没人,这个琴行里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他一纵身,上了矮榻,盘‘腿’坐下,仔细研读蕴光纸上的内容,默默地把上面的内容记在心里。
等到倒背如流了,又把蕴光纸叠好,原样放回那本古书里,然后又把古书塞回书橱原来的地方,低声道:“阿姨,借书一观,多谢多谢!”
说完,转身离开,把琴行的‘门’带上。
……
两天之后,依然夜‘色’深幽,秦殊的庄园别墅,厚厚窗帘拉上的房间里,秦殊正盘‘腿’坐在绵软的地毯上。
本来一切都很安静,秦殊面‘色’如水,安静地沉浸在黑暗中。
就在这安静中,忽然,他身上涌动起一层红‘色’的光芒来,好像火焰,开始并不明显,后来光芒越来越浓,真如明亮的火焰在他身上燃烧一般,黑暗的房间都被照亮了。
跟着,房里的家具开始不由自主地移动起来,似乎被某种强大的力量推动着,不停移动,啪啪作响。
呼,犹如一阵狂风卷来,让人窒息的沉闷中,厚厚的窗帘陡然掀了上去,房子的桌椅也砰砰声响,木头竟然瞬间爆裂开,似乎被什么使劲扭断的一般。
一刹那的爆发之后,房里又归于平静。
慢慢地,秦殊睁开了眼睛,双眸明晃晃的,好像也有火焰在燃烧,燃烧着炽热和疯狂。
他并没动,依然面‘色’冷肃,身体里的气息也在不停流转。
过了好久,他眼中的火焰才终于渐渐熄灭,双眸重新变得清澈,长吐一口气,喃喃道:“第一重总算练成了,就不知效果怎么样,能不能匹敌那个小孩了!”
说着话,把手在地上一拍,准备飞身起来,没想到这么一拍,就听“轰”地一声响,地板直接被他拍出了个大窟窿,他差点从窟窿里掉下去。
擦!秦殊看看自己的手,满脸惊讶,本来他刚才的一拍,按照以前的力量,只会把他弹起,绝不会把地板拍碎,但现在,自己的力量分明不是以前了,一个没控制好,竟然把地板拍出个大窟窿来。
看来力量真的增强不少!秦殊心里微微‘激’动,站了起来,赶紧收了心法,让身体里沸腾的真气从燃烧状态回归湖水般的平静。按照《气破云霄》的心法所说,使用这种心法,对身体的损伤很大,轻易不能使用,使用之后,往往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而且有真气逆转、经脉寸断的危险,所以秦殊还是很谨慎的。
过去打开窗户,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笑了笑:“幸好这两天炎火晶心没有发作,让我能安安静静地修炼!”
没想到,才说完,就眉头微皱,身体中沉寂许久的炎火晶心竟在这时肆虐起来,热量也在瞬间爆发般涌动出来。
“‘操’,还真是不禁夸!”秦殊赶紧飞离别墅,用最快的速度往那个琴行赶去。
他没有开车,现在开车的速度还没他本身奔跑的速度快。
就见他如淡烟一般,从高楼大厦的顶上飞掠而过,转眼间,已经消失在远处。
尽管如此,赶到那个琴行的时候,炎火晶心还是彻底肆虐开,秦殊双眼血红,全身肌肤也火红一片,好像变成了一块烧红的木炭,撞进琴行里,就大声喊:“阿姨,快帮我!”
幸好,那‘女’人在琴行里,听到动静,开了灯,结果看到秦殊已经疯狂地冲进来,身上衣服竟然开始冒出火苗来,不由吃惊,连忙问:“秦殊,你怎么样了?”
还没问完,秦殊已经嘶吼一声,摔在地上,痛苦地翻滚起来。
那‘女’人有些手忙脚‘乱’,要去扶秦殊,反倒被痛苦的秦殊大吼一声,一脚踹开。她重重地撞到一个古琴上,把古琴撞断,额角都给撞破了,流出血来。
但她好像忘了疼痛似的,咬咬牙,赶紧上了矮榻,迅速抚动上面的古琴。
“嗡”地一声响,古琴在重重的起始音之后,转而变得叮咚悦耳,如雨落江湖,清泉低鸣,说不出地清新沉静。
2540。云里雾里()
在地上痛苦挣扎的秦殊听到这琴声,挣扎的身体终于慢慢安静下来。。访问:。。
这次的煎熬似乎特别强烈,大概是因为他修炼了那么霸道的武技《气破云霄》的缘故。当身体中的灼热在琴声中平息,他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地上,双眼发涩,直接沉沉睡了过去。
那‘女’人赶紧下来查看,发现秦殊只是睡着了,不由松了口气,在轻纱后面的双眸竟然闪动着怜惜。
……
当秦殊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他睁开眼睛,左右看了看,房里很安静。另外,感觉脑袋枕着的地方又香又软,忍不住转头去看,才发现,那‘女’人跪坐在地上,双膝并拢,竟然是用膝盖给他做了个膝枕,怪不得枕着这么舒服呢。
“你醒了?”那‘女’人飞快把他的脑袋移开,站了起来。
站起来的时候,忍不住一个趔趄,似乎是‘腿’麻了,赶紧扶住旁边的桌子。
秦殊看看外面天光大亮,暗自惊讶,她不会给自己做了一夜的膝枕吧?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
“你好些了吗?”那‘女’人问。
秦殊点头:“好多了,多谢阿姨你救了我!”
“没关系的!”
秦殊道:“阿姨,你应该知道我是因为什么才痛苦的吧?我觉得你好像对我很了解!”
“我……我怎么知道?”那‘女’人摆摆手,“既然你好了,赶紧走吧!”
秦殊还不死心:“阿姨,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女’人还是不回答,只是打了个哈欠:“一夜没睡,我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她已经下了逐客令。
秦殊皱眉,真搞不懂她的心思,昨晚那么尽心尽力地救自己,还给自己做了一夜的膝枕,怎么说冷淡就冷淡起来了?
犹豫一下,还是走了。
这‘女’人他确实看不透,虽然已经确定她是个妙龄少‘女’,但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她的模样,更不知道她的身份,只能感觉,她对自己有着特别的关心!自己和她有什么渊源吗?她又到底是什么人?琴声怎么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心里这么想着,走出琴行,外面日头已经很高,明晃晃地耀眼。
“以后一定要想办法解开这个‘女’人身上的谜团!”秦殊嘀咕了一句,伸个懒腰,觉得肚子有些饿,就准备找个店进去吃早饭。'。。l'
此时是大白天,对比夜里的冷清,街上有很多人,熙熙攘攘的。
人群中,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在溜达,看起来也就十岁左右,随着人群走过秦殊身边,轻轻一伸手,在秦殊身上‘摸’了一把,然后快步离开。
秦殊如果不是古武者,根本不可能感觉到她对自己做了什么,但他是个古武者,所以很敏锐地察觉到,她刚才‘摸’的一把是偷走了自己的钱包,不由大声道:“小丫头片子,给我站住!”
那小‘女’孩听了,回头一笑,反倒跑得更快。在密集的人群中,好像个泥鳅似的,转身就要看不见了。
秦殊赶紧去追,但街上这么多人,他不敢使用武技,怕吓到别人,只能分开人群,跑着去追。
不过,街上的人实在太多,那小‘女’孩又特别滑溜,他竟然半天都没追上。
追了足有半个小时,能看到那小‘女’孩扎在脑后的可爱马尾在晃动,可就是拉不近和她的距离。
秦殊忽然心头一惊,这不对啊,就算这小‘女’孩再能跑,自己也不该这么长时间都追不上,不会她也是个古武者吧?
在古武界,绝对是人不可貌相的,就像那个古武九重境的小孩,看起来就是个小屁孩,谁能想到他是个那样顶尖的高手呢。
这么想着,依然紧追不舍。
那小‘女’孩拐了几条街,忽然扭头,拐进一个小巷里。
这小巷很窄,绝对是条老巷子,显得很破旧,两边头顶都悬着竹竿,晾晒着衣服,地面更是崎岖不平,显得脏兮兮的。
进到这个小巷里,那小‘女’孩在一个包子铺‘门’口一闪身,躲了进去。
“小丫头片子,现在追到你的老家,看你往哪里跑!”秦殊放慢脚步,到了那个包子铺‘门’口。
这包子铺应该有些年月了,窗户都在烟熏火燎下变得油汪汪的,一扇窗户还少了块玻璃,用个报纸糊着。
秦殊走进去,并没看到那小‘女’孩,反倒看见两个老者在下围棋,一个头发‘花’白,顶有些秃,好像寸草不生的戈壁滩,另一个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脸上胡子拉碴的,好像很久没有打理过了。
看他进来,那两个老者扫了一眼,相对一笑,继续下围棋。
秦殊来这里的目的是找到那个小‘女’孩,咳嗽一声,问:“两位老先生,有没有看到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跑进来?”
说话的时候,扫了一眼棋盘,忍不住惊“咦”一声,这两个老者围棋的功力竟然非同小可,棋面上难分难解,剑拔弩张,如两军集结,马上就要爆发最后的决战。
看到这么惊险的棋面,秦殊的注意力不觉被吸引,目光动也不动地盯在上面,完全忘了那个小‘女’孩的事。
那个‘花’白头发的老者手里拈着个白子,沉‘吟’半天,就是没落下去。
过了足有好几分钟的时间,才终于把棋子往中间放去。
秦殊见了,不由摇头:“不,你这样是作茧自缚,不如剑走偏锋,兵出险招,从边角着手,才能动摇对方的防御,从而确定优势,然后把他合围起来!”
‘花’白头发的老者听了,惊讶地看他:“你也懂围棋?”
“稍微懂一点!”秦殊笑了笑,这局棋下到这个地步,步步缜密,真的很让他着‘迷’。
‘花’白头发的老者拿着那个白子,又沉‘吟’半天,才终于落到了秦殊说的地方。
落下之后,忍不住拍手大笑:“这盘棋我们从昨天中午下到现在,总算可以分出胜负了!”
那黑衣老者仔细看着棋盘半天,很是懊恼的样子,叹息摇头:“这招棋实在太高明,完全确立了优势,我只能投子认输了,年轻人,没想到你竟是个高手!”
秦殊笑了笑,这才想起,自己是来追那个小‘女’孩的,连忙就要问,这时,一杯热腾腾的茶水送到了他跟前。
秦殊愣了一下,竟然就是那个小‘女’孩送来的茶水,满脸笑眯眯的:“尊贵的客人,喝杯茶吧!”
“你这是打算给我道歉的吗?”
那小‘女’孩咯咯一笑:“如果大哥哥你觉得我冒犯了你,我怎么赔罪都行,但如果我不偷你的钱包,你又怎么会来这里呢?”
秦殊听出她话里有话,忍不住吃惊:“你是故意引我来这里的?”
“这是你的钱包,物归原主!”那小‘女’孩把茶杯放下,然后把个钱包拿出来,双手递给秦殊。
秦殊接了,这确实是他的钱包,打开看看,里面什么都没少,就装进兜里,问:“你真是故意引我来的?不会是被我堵住‘门’,迫不得已才这么说的吧?”
那小‘女’孩又是一笑:“你刚才看棋看得那么入‘迷’,我有大把逃走的机会!再说,这包子铺有后‘门’的,这段时间我早跑了,还会来给你端茶吗?”
“好吧,那你引我来这里要做什么?”
那小‘女’孩没有说话,而是笑‘吟’‘吟’地看向那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爷爷,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你该接手了!”
秦殊皱眉,更加疑‘惑’,他们唱的到底是什么戏?
那‘花’白头发的老者一笑,转过身,把那杯茶恭敬地端起来,双手送到秦殊面前:“先生,先喝了这杯茶!我们的方法是有些不合适,但把您请来的心是真诚的!”
“你们到底引我来这里做什么?让我看你们下棋的?”
“不是,不是!”那‘花’白头发的老者捋了捋颌下胡须,打量秦殊一番,不住点头,“真不错,小主人看上的人果然是一表人才!”
“小主人?什么小主人?”秦殊真像坠进了云里雾里。
那‘花’白头发的老者呵呵一笑:“先生,大老远的请你来,其实是为了让你品尝一下我们包子铺的包子!”
“请我来吃包子的?”
“是啊!”那老者转头对那小‘女’孩说,“快把我特别蒸的那个包子拿来,应该正好可以吃了!”
那小‘女’孩点头,进到里面去了。
过了一会,端着个盘子出来,盘子上放着个大包子,比平常的包子大不少,还在腾腾冒着热气。包子包得很讲究,上面十八个褶,每个褶之间的距离完全相同,腾腾的热气中,可以闻到让人流口水的香气。
“大哥哥,请吃吧!”那小‘女’孩把盘子送到秦殊面前。
秦殊皱眉:“你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明说吧!”
那小‘女’孩歪头问:“大哥哥,你的身体里不是有炎火晶心肆虐吗?吃下这个包子,会缓和不少!”
“什么?你……你怎么知道我身体里有炎火晶心?”秦殊真的吃惊了,这件事绝对没几个人知道的。
那小‘女’孩咯咯一笑:“是姑姑说的!”
“姑姑,你姑姑又是谁?”
那小‘女’孩把手指放在嘴上,可爱地“嘘”了一声:“不能说,不能说!总之,姑姑说了,谁能治好你,就是大功一件,请吃下这个包子吧,别看这包子不起眼,里面放了一百多味‘药’材呢,我爷爷费了很多心血才做成的!”
2541。小主人()
秦殊越发疑‘惑’:“你姑姑到底是谁?我认识吗?”
那小‘女’孩还是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抬头看着他:“大哥哥,你不会是不敢吃吧?如果连这点胆量都没有,我会看不起你的!”
秦殊怎么不敢吃,如果有毒,他一下就能感知出来。(。。l小说)……看着这个可爱的‘女’孩挑衅地看着自己,直接拿起包子,使劲咬了一口。
味道有些怪,吃了一口,满嘴‘药’香,不难吃,却有些难以下咽。
吃到嘴里,秦殊已经肯定,这包子并没毒,于是又咬了一口,嚼了嚼,使劲咽下去。
那小‘女’孩拍手,咯咯娇笑:“大哥哥,你果然是个大丈夫,敢吃不明来历的陌生人的东西,这份胆量已经让很多人望尘莫及了!”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姑姑是谁了吗?为什么她会知道我的痛楚?”
那小‘女’孩眨了眨眼睛:“问问题之前,先把包子都吃下去!”
秦殊迫切要知道她的答案,于是把包子三口两口,都给吃了下去。
吃完之后,问:“现在可以说了吗?”
没想到那小‘女’孩却可爱地晃了晃脑袋,文绉绉地说:“不能说,不能说!”
“你个小丫头片子,不是说我吃完,就可以问了吗?”
那小‘女’孩又咯咯笑起来:“对啊,你吃完就可以问了,不过,我没说我一定要回答啊!”
这时,那个‘花’白头发的老者忽然说:“琳儿,别耽误时间了,赶紧准备‘药’引,不然就起不到效果了!”
那小‘女’孩忙点头答应,回身到里间拿个白瓷碗出来,还拿了把匕首。
秦殊很诧异,不知她要做什么?
就见那小‘女’孩挽了挽左手的衣袖,‘露’出白生生的手腕,然后拿起那匕首,在手腕上飞快划了一下,手腕顿时流出鲜红的血,滴落在碗里。
虽然只是个小‘女’孩,做这个的时候相当麻利,即便割破手腕,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秦殊却看得吃惊:“你在做什么?”
就要阻止她。
那个‘花’白头发的老者却伸手把他拦住:“先生,稍安勿躁,她不会有事的,只是给你准备点‘药’引子而已。你吃的那个包子用尽了我平生收集的珍贵‘药’材,但要让这些珍贵‘药’材发挥全部的作用,必须用她的血做‘药’引子!”
“可是为什么?”
“因为她的体质很特殊,是琼‘玉’‘春’香体,她的血就是最好的‘药’引子!”
秦殊又去看那小‘女’孩,鲜血还在从她的手腕流淌下来,已经流了小半碗。
见这么小的‘女’孩流出这么多血,秦殊实在心有不忍,迅速抓住她的手腕,冷声道:“够了,就算我真的无‘药’可救,也不需要一个小‘女’孩这么做!”
“没关系的!”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