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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锦鸿也是面目狰狞的瞪着心晴,手上也是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心晴的脸都紫了,眼眶里,也全都布满了血丝。双手无力的抓着祁锦鸿,生命的迹象也是越来越低。
“救……命……”
心晴吐出最后两个字,但是无力的瘫倒了下去,死掉了!
“哼!谁都别想离开本王!谁都别想!”
祁锦鸿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冷冷的对着心晴的尸体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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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是谁在乱嚼舌根子,儿臣哪里有病了!?谁敢站出来跟本王当面对质!?”
祁锦鸿冷冷的扫视着群臣,更是特别的狠狠的剜了祁阡陌一眼。
他就认定,这件事情,是祁阡陌所为!
祁阡陌冷冷的回了祁锦鸿一眼,他自己也在诧异呢!?
会是谁,居然抢在了自己的前面,将祁锦鸿的这个秘密给揭发了出来。甚至还将清风的尸体也给藏了起来!?
“清风那女人,歹毒狡猾,为了得到本王的恩宠,居然去外面偷人,想用孩子来缠住本王!”
祁锦鸿看到祁锦隋,突然脑海里灵光一现。这件事情,难道是凤凌舞所为!?
知道自己患了花柳病的,只有凤凌舞一个人,还有十九弟!
一想到这里,祁锦鸿心里也是一沉。
他最宠爱的弟弟,他认为最不可能和自己抢这皇位的人,难道这个弟弟,要至自己于死地吗!?
“清风偷情,被本王给当场抓住,那个想陷害本王的人,只怕就是怕清风的尸体被人发现了吧?!”
祁锦鸿心里也是得意了一番,冷冷的看着祁锦隋。
心里冷哼着:“我最宠爱的弟弟,你若是想跟我夺这皇位,就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那个偷清风尸体的人,就是怕清风的尸体被忤作检查出没有患花柳病!所以才出此下策!哼!”
祁锦鸿心里悄悄的舒了口气,好在自己得病后,只和心晴同房了。
所以清风并没有染病,这也好,没有给别人留下诟病!
“说得也有理!”
祁天皇也是频频的点着头,却也是有些痛心。
生下帝王家,就是不得不面临着诬陷与被诬陷。
他不在乎是谁诬陷谁,他看的,就是哪些人,能够化解这些对自己不利的因素。
而转变成对自己有利的利器,将对方给抓出来!
祁天皇长长的叹了口气,当初他也是用着非正义的手段,夺得这帝位的。
他不在乎那些过程,也不在乎那些死去的兄弟,他看的,只是这繁荣的天祁国!
“父皇,儿臣真的是被冤枉的!”
见祁天皇眼神里出现了信任之情,祁锦鸿又是上前一步,紧紧的对着祁天皇说道:“那个想诬陷本王的人,就是你!”
祁锦鸿的手指冷冷的指向一侧,漠不关心的祁锦隋。
“我?”祁锦隋愣了一下,眼底也全是不可置信。
按说,这多么的皇子,最不可能的就是他,为何三哥会怀疑上了他!?
要知道,别说他自己对这皇位不敢兴趣。而他和三哥,更都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啊!
三哥怎么可能怀疑自己?!他怀疑任何人都不应该怀疑自己啊!
“别装了!就是你!”
祁锦鸿丝毫就没有理会到祁锦隋眼底的那份受伤,没好气的朝着祁锦隋喝着。
一旁的祁千寒也是愣了一下,他以为,祁锦鸿怎么都是怀疑祁阡陌的。
却是没想到,祁锦鸿居然第一个怀疑的是自己的亲弟弟!
哼,这样的人,注定了他会是那个孤独一身的人!
祁千寒不屑的冷笑着,这样一个毫无半点智谋的人,拿什么来和自己争?!
而祁阡陌也同样诧异的看着祁锦隋,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不会是祁锦隋做的!?
可也不是自己做的,那又能是谁呢?!
祁阡陌诧异的转过头来,看着祁千寒。
见祁千寒脸上依然是那淡淡的傻气,好奇的咬着脖子上的珠链。
祁阡陌轻轻的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是这个傻子呢!?应该是凤轻舞的吧!?
想起凤轻舞,祁阡陌的眼底,也是泛着柔情。
那个女人,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啊,当初对自己可是没有丝毫的手软。
祁锦鸿又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着打凤轻舞的主意。
这一次,想来,那个可爱的女人,真的是生气了!
祁阡陌的眼底,又是出现了落寞。若是凤轻舞跟了他的话,那他定会是如虎添翼,没有什么能够再阻拦他了!
“三哥,不是我!我根本就没想过要做皇帝!”
祁锦隋也是急了,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哼!就是你,还有凤轻舞,你们两人联合起来要陷害本王!”
祁锦鸿那指着祁锦隋的手,都还没有放下来。
那凌厉的眼神,似乎要喷射出无数把尖刀,将祁锦隋狠狠的刺上几刀!
“关轻舞什么事情!?”
祁锦隋也是急了,他可以容忍三哥诬陷自己,却是不能容忍任何人,欺负他的轻舞!
“哼!别装了,这些都是你们的主意!”
祁锦鸿一步一步的逼向祁锦隋,他早就看这个十九弟不顺眼了,凭什么他能够娶到凤轻舞!?
那样的女人,凭什么被他给得到!?
“凤轻舞不是和烟雪岚很好吗!?只有烟雪岚,才有本事让一具尸体不会腐化!”
祁锦鸿故意的歪曲着那“很好”两个字,这一次,祁锦隋再也是忍不住了!
“你凭什么诬陷人?!没有半点的证据,就凭你的一面之词!?你做事情一直都这么鲁莽行事!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管理天祁国!?”
祁锦隋也是暴躁的喝着祁锦鸿:“谁敢说轻舞的坏话,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他!试试看!”
“你被人骗了还心甘情愿,你比祁千寒还傻!”
祁锦鸿说着,便是将祁千寒给带了出来。
群臣们皆是不悦的皱着眉头,这个三王爷,是不是太猖狂了?!祁千寒也是皱着眉头,这个祁锦鸿,他才是最傻的人!
没有半点忍耐力不说,连得说话都这么没水平!
祁千寒淡淡的把玩着手里的珠子,这么多年来,他已经习惯了祁锦鸿对自己的侮辱了。
只不过,这些他总有一天,会全部都还回去的!
“够了!”
谁都没想到,祁天皇却是雷霆大发。看着自己的儿子们这么挣扎,他才是最痛心的那个人!
这些年来,他对他们的教训,错了吗!?可是生在帝王家,能有选择吗!?
“以后若是谁再在朕的面前对老六不敬,别怪朕对他不客气!”
祁天皇冷冷的喝着祁锦鸿,心里也满是失望。
老三性子急躁,做什么事情都太自以为是。仗着自己的母后是皇后,便是为所欲为。
这样的人,不配坐拥这天下!
祁千寒眼睛一亮,又马上恢复了平静的表情。
只是心里却是百感交集,父皇今天是怎么了!?他不是一向都讨厌自己吗!?
他不是一向都将自己当成灾星的吗?!这一次,怎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替自己说话!?
要是不感动是不可能的,祁千寒低着头,掩藏着眼底的闪烁。
是因为这样的关爱,太难得了,所以自己才会不自觉的失了控制,让得这份感动泛滥不已,甚至连自己管都管不住!?
“轻舞是本王的妃子,谁要是敢对她不敬,也别怪本王不客气!就算是三哥你也不可以!”
祁锦隋也是冷冷的威胁着祁锦鸿,谁都不可以说轻舞的坏话!
“你别以为你得了宝似的!皇上,是不是十九弟偷了尸体,去十九王府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祁锦鸿也是不依不饶,想将他拉下水,谁都别想!
“皇后娘娘,女人不能去!”
太监无奈的拉着皇后慕容佩,却是被盛怒的慕容佩一脚给踢了开来。小太监只好无奈的跟在慕容佩的后面。
“谁敢!?本王没有偷!你自己连个尸体都守不住,怪不了别人!”
祁锦隋却怎么都不肯让人去检查他的王府。他担心的自然不是尸体被查了出来,而是不想让任何人打扰冰雪阁的清静。
若是冰雪阁闯入了一大群人的话,轻舞肯定会不开心的!
“你心虚了是吗!?就是你偷的!”
祁锦鸿一时间,智商也是下降了许多。只要一牵扯到凤凌舞的事情,他便是变得不顾一切后果!
“胡闹!”
皇后慕容佩却是突然的闯上了早朝,也不管这早朝不是她一个妇道人家可以来的。
当她听道太监汇报,说是老三和十九在早朝上公然相对的吵了起来的时候。
她的心,比谁都痛,都是她的儿子,他们怎么可以不顾半点兄弟之情!?
143。末路的祁锦鸿
一看到互掐的两人,慕容佩也是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二话不说,冲上前去,便是对着祁锦鸿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
“啪!”
响亮的巴掌声,在大殿里响起。
“母后,你打我?!”
祁锦鸿也是不敢置信的捂着脸,他的母后,当着这么多的大臣的面,打了自己!?
还独独只打自己,不打十九!?
“打的就是你!”
慕容佩的手还有颤抖着,打在儿身,痛在母心!
她的心里,不比祁锦鸿痛得少!
都是那个该死的凤轻舞惹出来的麻烦!这个凤轻舞,就是她的克星,自然凤轻舞来了后,她的生活就没安稳过!
“居然打我?!那十九呢!?他就不应该被打吗!?”
祁锦鸿捂着脸,这一掌,母后真的是下了狠手。脸上到现在还是火辣辣的疼。
“母后从小怎么教训你们的!?十九怎么可能会想要跟你们抢皇位?!他的性子,你们还不了解吗!?”
慕容佩气极了,却是忘了自己是在朝堂上。
忘了自己当着这么多的文武百官的面,也忘了自己这么做,就是在偏袒着祁锦隋。
“母后,你分明就是偏向十九!”
祁锦鸿也是不甘心的对着慕容佩大声的吼着,完全没了一个王爷应有的形象!
“好了!”
祁天皇无奈的走了高台,将慕容佩拉到自己的身后。
“皇后,这里的早朝,你一个妇道人家,来这里做什么?!回去!”
祁天皇冷冷的喝着皇后,也是袖口一挥:“散朝!”
这一早朝,便是这样的不了了之。
只是祁天皇的心里,也是对祁锦鸿失望透了顶。
这样急躁的人,怎么有能力来管好这江山呢!?
又换句话说,这样一个,连自己最亲的弟弟都不会仁慈的人。他又怎么可能对这天下仁慈呢?!
“别以为有母后护着你,本王就怕了你!”
待得百官隐隐约约的离了去后,祁锦鸿依然是捂着自己的那边脸。
冷冷的对着祁锦隋喝道,那狠毒的眼神仿佛祁锦隋是他的弑父仇人一般!
祁锦隋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祁锦鸿,这就是那个以前对自己百般呵护的皇兄吗?!
母后从小便教育他们,说他们是最亲的人,要相亲相爱。
一直以来,他都对皇兄是百般的尊敬,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和他抢帝位。
可是现在皇兄又是怎么对他的!?皇兄想抢他的轻舞!
“别以为你是皇兄,本王就怕你!谁都别想打轻舞的主意,否则我会和他拼命!不信便试试!”
祁锦隋也是冷冷的看着祁锦鸿,他也不怕跟祁锦鸿撕破脸,他就是要誓死的保护轻舞!
“你!”
祁锦鸿也没想到,一向听自己话的弟弟,居然会有一天,对自己的态度这般的强硬!
一时间,祁锦鸿也是气得不知道话都说不出来。
只是恨恨的看了祁锦隋一眼,便是甩袖离了去。
至少这么一闹,父皇不会再怀疑自己得了花柳病了吧!?
祁锦鸿想着,这也算是这个早朝的些许收获!
至于祁锦隋那个傻子,等他得到了这天祁国,再找他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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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您怎么来了!?蕊儿若是知道您要来,就早来迎接您了!”
一位淡粉色的女子,看着祁锦鸿大醉着走进她的房间。
忙是站起来迎接祁锦鸿,只是眉目间的那抹恐慌却是暴露了她那惊恐的心态。
“怎么?!不欢迎本王来!?”
祁锦鸿眉头一挑,蕊儿任何细微的小动作,都是落入了他的眼底。
“没……没有,怎么会呢!?”
被祁锦隋那么一瞪,蕊儿吓得说话都是牙齿打着颤。
双手也是死死的绞着手帕,与清风和心晴相比,蕊儿的演技明显的差了许多。
任何一个小动作,都被祁锦鸿给看穿了。
“啊!”
啪的一掌,狠狠的打了蕊儿的脸上。
蕊儿被祁锦鸿这一掌给直接扇到了床上,脸上也是瞬间便肿了起来。
“三爷!”
蕊儿还没反应过来,祁锦鸿便是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一把便是撕开了蕊儿的衣裳。
“不!不要!”
蕊儿却是突然疯了一般,拼命的反抗着。
双手也是在空中乱舞着,甚至将祁锦鸿的脸给抓伤了!
“饶……饶命啊!”
蕊儿吓得不敢去看祁锦鸿脸上的抓痕,只得跪在地上,求着祁锦鸿饶命。
“今天是妾身娘亲的忌日,蕊儿改日再来侍候三爷可否!?”
蕊儿颤抖的求着祁锦鸿,心里也是怕得死。
整个天祁国的人都传疯了。都在说三爷患了花柳病,而且是怎么也治不好的那种!
平日里,她们姐妹们聊天时,都是懂了为何那个时候,三爷独宠心晴。
甚至连得心晴来月事了,都不碰她们姐妹们。
原来因为三爷怕自己这病被别人给知道了!
蕊儿额头上都是冒出了一层汗水,她还年轻,她不想死,她也不想得上那种可耻的病!
“是吗!?本王怎么不知道今天是你娘亲的忌日?!”
祁锦鸿脸色铁青,一掌便是掐住了蕊儿的脖子。
“三爷饶命啊!”
蕊儿那美丽的脸蛋,也是如死灰一般苍白。再也找不回昔日的神采,在死亡面前,谁都会变得恐惧。
“想活下去?!”
祁锦鸿冷冷的盯着蕊儿,眼神里满是鄙夷。
“想,想!”
蕊儿忙是点着头,她不想死,她想活下去!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祁锦鸿冷冷的松开蕊儿,任由她跌落在床上。
蕊儿泪水涟涟的脸上,满是绝望。
颤抖着手,解开身上的衣裳,就这样裸身在床上。等着祁锦鸿的临幸。
看着蕊儿那张哭脸,祁锦鸿脑海里又是想起了,凤凌舞那张满是嘲讽的脸。
“你现在肯定在哪里得意吧!现在你满意了吗!?”
祁锦鸿发疯般的冲进蕊儿的身体里,没有半点的怜惜。
“叫啊!本王要你叫!”
祁锦鸿一把掐着蕊儿的脖子,狠狠的贯穿着她的身子。逼着她叫出声来。“啊!”
蕊儿无奈的叫着,声音却是悲凄与绝望。
心晴姐姐不见了,是不是死了!?她会不会也如心晴姐姐一般的下场!?
蕊儿绝望的闭着眼睛,任由身上的祁锦鸿得了失心疯一般的狂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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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心情很好啊?偷笑什么?!”
祁千寒跳进窗子,便是看着凤凌舞倚在卧榻上,轻轻的柔笑着。
一时间,祁千寒都不敢走近凤凌舞,生怕打扰了那份淡然与美好!
“我说了你可不许怪我啊!”凤凌舞收起笑,严肃的对着祁千寒说着。
“说吧,我怎么可能会怪你呢!?”
祁千寒轻轻的抱起凤凌舞,走到床上去,小心翼翼的放下她。
便是在她的身侧躺了下来,只是双手,却是不老实的在凤凌舞的身上随处的游动着。
“讨厌了你,坏死了!”
凤凌舞娇嗔的瞪着祁千寒,脸也是倏的便红了。
不过她喜欢祁千寒的触摸,这个家伙,总能第一时间找到自己的敏感点!让得她又恼人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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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大概三点半更哦
144。你休想男人六十岁之前能够断奶!
“你喜欢吗!?”
祁千寒在凤凌舞胸前的小贝蕾上轻轻的捏着,那一股一股的细小的电流,击得凤凌舞全身都是软了下来。
“喜欢!很喜欢!”
凤凌舞依偎在祁千寒的怀里,轻柔的说着,脸上的红晕也是如二月的映山红一般。
让得祁千寒爱不释手,恨不得现在便将凤凌舞给吃个精光!
“小东西,我就喜欢你的坦诚!”
祁千寒笑着将凤凌舞紧紧的拥入怀里。
他的小东西,永远都是这么的可爱。
不矫揉,不扭捏。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不喜欢。
她的性子就是这样,不管什么时候,都吸引着自己!
“那现在可以说你开始在笑什么了吧!?”
祁千寒轻轻的吻着凤凌舞的脖子,惹得凤凌舞又是一阵的颤栗。
全身都是在祁千寒的轻吻下,酥软了下来。
凤凌舞的脸上还带着红,映在祁千寒的眼里,满是风情与柔蜜。
“小东西,我一刻都不想等了,只想现在就吃了你!”
祁千寒说着,便是将凤凌舞给压在了身下,双手也是熟稔的挑开了凤凌舞肚兜带子。
头也是埋在了凤凌舞的双峰之间,轻轻的舔、舐着,吮、吸着。
“啊~!”
凤凌舞难耐的轻轻的申吟着,一方面身子里的舒畅,让得她只想大声的叫唤。
而另一方面,又担心着会被冰雪阁的丫环侍卫们听到。
每次在这张床上,凤凌舞都是饱经着双重的刺激。
“千寒,别闹了,我跟你说正经的事!”
凤凌舞无力的推开祁千寒,声音里也是盛满了情、欲。
“什么正经事,我这不是在正经的听吗!?”
祁千寒却是不肯就此放过凤凌舞,一口轻轻的咬在凤凌舞胸前的小贝蕾上。
“啊~!”凤凌舞又是大声的申吟着,再也不顾得上什么矜持了。
“你吖!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吃奶吗?!”
凤凌舞没好气的嚷嚷着,这个家伙,也真是的!
“这你可说对了!”
祁千寒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个坏坏的笑容。
看向凤凌舞的眼神里满是柔情,一只手也是轻轻的揉着凤凌舞胸前的柔软。
“男人永远都是个孩子,你休想他在六十岁之前断奶!”
祁千寒说完,又是坏笑了一下,埋头又是吮、吸着凤凌舞的柔软。
“你这说的什么话!?”
凤凌舞脸早已经红得如天边的火云一般,再也不想和祁千寒去争论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