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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皇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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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太子!”秀珍听了心更惊,掌心满是冷汗,额间也有冷汗,缓了口气道,“秀珍要说得已经说完,若是没什么事情,秀珍不打扰太子工作了,先行告退。”

“恩!”太子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脸依旧毫无表情。

直到自己听不见秀珍公主慌张地脚步声,张飞才疑惑地问道:“太子怎么知道她一定会来?”他是太子的护卫,也会听他们谈论政事。

“她要是不来那才奇怪呢!你还记得晚宴地时候她看见她时的眼神么?吃惊,失措,嫉妒,显然也是事先并不知情,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那些使臣就只有蓝墨是一脸的平静,必然是事先就知晓一切啦!”太子缓缓地道。

“那太子不是一直想一统天下,何不趁机向暗夜国发兵,说暗夜国的皇帝看不上咱们桑朔国,不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太子,而是让他臣子的女儿嫁过来。先把他们一起抓起来,蓝墨手上握有二十万大军,到时候群龙无首,自是会溃不成军;上官婉儿又是上官鸿的女儿,以上官婉儿为人质,上官鸿心里必是顾及自己女儿的安慰,心中踌躇,瞻前顾后,有所顾忌,必是会打败。这站必会稳打稳胜,到时候废了暗夜国的皇帝!”张飞为自己想法感到喜悦,一脸得意。

“你怎么还是这般急功近利呢?怎得改不了这个毛病呢?若是我们打仗,蓝墨还有个爹,上官婉儿还不是上官鸿的亲身女儿,会不会以身放险还难说!我们即便是赢了,还是会元气大伤,到时候星辰国在坐收渔翁之利,我们有可能会兵败如山倒,会灭国也不一定。所以现在暗夜国向桑朔国称臣,每年缴纳赋税是现在最好的情况。最近那边来消息说星辰国的新皇治国有方,将国家治理的有条不紊,若是想要一统江山,以后他必会是个劲敌呢!”

太子一说,张飞心下有几分了然:“谢太子教诲,张飞必是会铭记于心,只是张飞还有一事不明,请恕张飞愚昧,太子早就知道太子妃的真是身份,为何此番还要知道秀珍公主是来做什么的,还要接见呢?”

太子没有回答,只说了句天马牛不相接的话:“你有没有发现太子妃和婉柔有几分相像?”还有一句没说‘更像父皇死去的一位爱妃’。

“去翩舞阁!”说完朝翩舞阁的方向走去,张飞紧随其后。

上卷 夜

秀珍公主逃似的回到自己的住处,太子先前的那个眼神太可怕了,让她好生心惊,一路跑来都是跌跌撞撞的,早知道这样就不去了,现在她总算知道外边的传言并不虚假。

许是动静太大了,惊醒了隔壁处在浅睡状态下的蓝墨,担心她的安危,迅速地起身,随手抓了件衣服披上,冲了出来。

檀香阵阵涌出熏炉,余烟笼罩一室。门敞,暖风袭入,吹散珠帘,叮当作响,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影。

瞧见衣裳整齐的秀珍公主正襟坐在凳子上,手抚着胸口,才片刻工夫,便已经心神安定许多。

蓝墨神色复杂地看着她,随即向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惊疑不定地说:“你真的去说了?”

秀珍公主错愕地抬头,瞧见蓝墨眼神如刀锋般锐利地直射向她,随即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事情,有些心虚地低下头,没回答他的话,连质问他为什么这么晚出现她的房门口都忘了。

她不说话,他当她是默认了,连仅存的一丝侥幸都没有了,秀珍公主只感觉身前一阵风吹过,在抬头,人已不见。

夜晚一切依旧,只有一些巡逻的人在来回走动着,步伐轻微而又整齐有致,一个粉色的身影急匆匆的跑进翩舞阁,甚至连基本的礼仪都没有,直接推门而入。

隔着烟罗纱帐,按上的烛火被未关的窗吹的晃晃悠悠,忽明忽暗。上官婉儿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凝望窗外一轮明月悬空而挂,疏星几点点缀冬夜的黑暗,似一幅夜景图,简单而安逸凄婉。

珠帘卷,画屏胧。鼎炉熏香袅袅弥漫一屋,朦胧缠绵于室,幻若仙境。

一簇略显急躁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过来,一个粉色的身影冲到她的床边,身后,清脆的声音化作凌乱的音符,随着照进来的月黄细细跳跃着,在地面投下斑驳细碎的影。

小环披散着头发在她面前气喘吁吁,衣裙不似平日的整洁,有些凌乱,手一边拍打着胸口,一边道:“小姐,大事大事不好啦!蓝公子刚刚来跟奴婢说秀珍公主把你的身份告诉了太子。”

上官婉儿躺在床上依旧一动不动,慢条斯理地应了一句:“哦!我知道了!还有其他的事么?”

“小姐,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这事要是被公诸于众可是真的要株连九族的,到时候皇上降旨怪罪下来怕是很多人都要受牵连啊!到时候就”小环急急地道,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

直到这一刻上官婉儿才坐起身,伸手替小环拂去脸霞上的泪,柔声道:“放心吧!没事的!咱们不会有事的!好了,现在时候不早了,你早些歇息,明早还要做事哩!”

“可是小姐要不咱们现在收拾东西逃出去,说不定还有希望呢!”小环眼巴巴地看着她,直等着她点头,她立马就去收拾东西。

她听了她这话后,有些哭笑不得,要是他真的不愿意放过她,她逃又能逃哪去呢?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他们就算真的侥幸逃走了,那其他的人呢?虽然她是糟了他人的设计,但是她还是不想连累无辜的人,脑海中又浮现那张苍老的脸,愧疚的眼神呢,更何况这事他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没揭穿她罢了。

“太子驾到!”

“好了,你先出去吧!”她朝小环恬静地淡笑。

“奴婢小环叩见太子!”很不安心地行礼。

太子挥手示意她出去,她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地样子,传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没想到这小丫头倒是挺忠心的,主仆情深啊。”太子好整以暇地看向她,不似看秀珍公主时的冰冷,现在他的眼里带着几分玩味,几许柔意“爱妃这么晚了还没睡啊?不知所谓何事?”

“本来睡了,你也看到的刚刚被吵醒了!”她伸手打了个哈欠,慵懒地回答,眼神平静无波,淡笑着看向南宫墨,“不知太子这么晚了还没睡又是所谓何事?”

“想你,睡不着啊!太子妃可有想我啊?”眼里有几分柔意,几分玩味。

听了这话,她的脸蓦地一下羞红,烛光明明灭灭,照耀在她的脸上,带着说不说的娇媚,南宫墨的眼神深了一份,她暗自狠狠掐了自己一下,强自稳住心神,最不喜欢听暧昧不明的话,神色有几分不自然,淡淡道:“太子不会是想说想臣妾想得睡不着了吧?”

他的唇边上扬,径直坐在床的边沿,两人的脸相隔十厘米,定定地看着她:“当然啦!不然何以近来一个多月都夜宿翩舞阁呢?”

“太子就不怕外边传言说太子妃专宠,影响到太子么?”眼眸盯着被褥,不敢再与他对视,不知道自己到底心虚什么。

“呵呵!这是事实,难道不是么?我可是为了爱妃一个多月没碰其他的女人了,聪明如爱妃怎么会不知道我的想法呢?”烛光打在他的半边脸上,唇角上扬,显得有几分邪魅,“你的好姐姐前面去我的书房,你不想关心一下秀珍公主找我何事?”

“那太子希望我怎么做?”既然他这样说了,她也不再跟他打哑谜了,陡然抬头直视他的眼,有些恍惚,猛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傻事,应该要等他先说的,要沉住气才是。

“看到你的丫鬟我就知道你已经得到消息了。”他定定地看着她,眼眸柔光乍现,她有些怔忪,有些不知所措,暗自责怪自己心性不够坚定。

“瞧外面的世界无边无际,好像到不了尽头。”太子看向窗外。

她心一惊,不确定地说了句:“你想坐拥天下?”

再次看向她,眼里有几分赞许。

“太子宏图志向,让人佩服!”恭维的话谁都喜欢听,她是这样想得,不再揣度他的心思,知道别人太多的秘密是要付出代价的。

太子没在应允她,继续前面的话题:“你猜猜看。”

“太子太高估我了,我愚钝的很,什么都不懂!”

“以后没人的时候叫我的名字,我喜欢听你念我的名字,叫来听听。”

她踯躅片刻,缓缓道:“南宫墨!”

“睡吧!”褪去外衣,揽着她睡下。

忽听轻微的撞击声,凝声道:“什么人?”

夺门而出,厉声道:“谁让你站在这儿偷听的?”

“太子饶命啊!奴婢守夜的!”一脸惊慌,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

他眉头纠结在一起,似是想起什么,扬手,眼看一掌就要落在她头上,别人拉住了,她冲他摇摇头,轻声道:“太子将她交给我处理如何?”

转身愤愤地走进屋内。

“起来吧!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未央殿。

“娘娘真是料事如神,太子果真在秀珍公主走后去翩舞阁了。”

高坐上方的高贵之人没说话,挥退了手下。

上卷 第二十三章 计划

他没再说话,只是躺在外侧,她小心翼翼地越过他,在他旁边躺下,两人都没再说话。

他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才好,对敌人善良就是对自己残忍,明知道那人是在偷听就应该除去才对,竟还放了她,她以为她这样她就会感恩戴德么?!闭上眼睛,不再搭理她,他是喜欢她的善良的,如同婉柔一样,他不希望她向婉柔一样死得不明不白,他甚至连替她报仇的机会都没有。

乾清宫。

“禀告皇上,暂时稳住病情了。”易冰一本正经地说,“看样子她是等不及而加重了药的分量。”

“咱们继续下棋。”皇上缓缓道,“你知道她为什么等不及了么?”

“太子妃这步棋她管束不了,太子保护的太好,免除了她每日向皇后请安的礼仪,也尽量避免她与各妃的接触,就连静公主也兼与她接触,她有甚少出门,对于她的了解我知之甚少。听闻那日晚宴上的事情,若是她不是真正的拂儿公主,却也能令惊慌失措的秀珍公主口不择言的情况下再次承认她是真正的公主,咱们也不可不防。”易冰一边郑重地说着,一边还要谨慎地观察棋盘。

“再过不久裕王就要回来了。”皇上将一颗黑子落下,收起一路白子,易冰不以为意。

“裕王的野心太大,明目张胆地同太子较量,这次他大获全胜,太子若是要反击就会以西南发水灾而请求管治,皇上不怕裕王趁太子身边的人去救水无暇顾及其他派人去刺杀么?”易冰执白子的手轻巧地落在棋盘上,收起皇上的几颗黑棋,四两拨千斤,棋盘上黑白棋子的数目落差并不是太大,这是易冰小心翼翼维持的结果,同皇上下棋不能大获全胜,也不能输得满盘,尽力维持落下风的状况是件好事。

“或许有人会这样做,但是那个人不会是他,若是这次太子有什么三长两短地,你想以她的个性会放过他么?即使没有证据,她也会拿出莫须有的罪证来证实的,我看这次不是他会派人去,她倒是会派人去。”皇上盯着棋盘说着,手执棋,思索着棋子应该摆那儿。

“那太子妃怎么处置?”易冰看着她手中的棋子问道。

“你跟她接触过,凭你对她的了解,你觉得她会怎么样?”皇上想了会,最终摆好了棋。

皇上眼角的余光看向面前的男子,他在听到‘太子妃’时眸子一闪即过的温柔,随即恢复平静,若不是离他很近根本看不出他的眼神有丝毫变化。

他慢慢地回想初见她时的情景,第一次件她眼中闪过惊艳,明眸善目,肤若凝脂,尤其那双眸子好看,清澈明亮,居然还狡黠地骗他说是宫女,细细地品味其中的乐趣。想了会儿说,才缓缓道:“很聪明,也很善良,不适宜在皇宫中生活,时日久了会把她的善良消磨掉。”

“哦?”皇上好奇地看着她,“你觉得她不能应付那些人?”

“不是,她能应付太子的女人,若是对上皇后就不好说了,皇后似乎要除掉她。”易冰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伴随而来地是一颗棋子落下的轻响。

翌日清晨,太子才起身,便惊醒犹在睡梦中地她,迷糊地睁开眼,她仍旧躺在床上没动。

不一会儿,太子刚穿好衣裳,张飞进来禀报太子:“裕王再过一两日便要回京。”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太子简单应了一句。

“裕王?”床上的人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练武之人的听力极好,虽然很小声,仍然清楚地传入他的耳膜内。他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她:“对这人小心些,他的野心大着呢!尽量避免跟他来往!”算是警告吧!直觉这女子虽然比较聪明,但是对上城府极深的裕王,还是有天壤之别的,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她听了那些暧昧不明地话就会失措。

她不以为意地回了一句:“那也应该是你小心些,关我什么事!”相处了一段日子,便不似开始相处是那么拘谨,害怕,觉得只要他不说那些暧昧不清地话她觉得他还算蛮好的。

“你就不怕他抓你来要挟我?”他戏谑地说了一句。

听了他的话有些好笑,他会受人要挟么?虽然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但是她肯定他不会受人要挟,暂时也还不会害她,若是她真的被裕王抓了,她也只能自求多福或者自己想办法脱离魔掌。怕是连他不揭穿她的身份都是因为这张脸长得像婉柔,若是没了这张脸她对他来说便什么都不是了,心中一阵黯然。

等了半晌她仍旧没有说话,低垂着眼脸,看不到她的眼睛,玩味地说了句:“小懒虫,又睡着了?”

她没搭理他,他脸上表情依旧戏谑,眼神带着几分柔意,自顾自地说:“你该感谢我的,不然你哪有机会向现在一样天天睡懒觉的,我可是格外关照你,所有的礼仪都替你免了。”

“那我明日履行那些礼仪便是。”傲气地说,陡然睁开眼睛,瞧见他脸上地戏谑表情知道他又再戏弄她的。

“不必了!还是好好地当你的小懒虫吧!规矩都免了,知道你很不喜欢那些规矩,你瞧我多宠你啊!”

“不我”

他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径直出了门,临走前仍不忘记嘱咐她:“那些规矩不必恪守,但是在众人面前还是要注意那些该注意的礼节,不可失礼。”

“我可没要你免那些礼节,是你自己免除的管我什么事呢?”她冲着他的背影小声地嘀咕着,不过她是觉得自己很遵守礼节的,他免除了她什么礼节呢?有些好奇,上官婉儿脑海中的礼节她都做到了啊!不过有句话他是说对了,她确实很讨厌这些礼节,特别是那些跪啊跪的。

想着想着,却是在难睡着,无奈地摇头,等下唤来花微问问到底是什么礼节好了。

上卷 局势

“姐姐你进宫几年了?”上官婉儿似是随意地问了一句,她不可能一开口就问她关于裕王的事情,万一她去告诉太子说她别有用心怎么办,太子已经明确地告诉她他知道了她的身份了。

“有五年了,当时我是被太子救回来的。”在说太子的时候她的眼中有几分异样的情意,似乎对太子有着复杂地感情,虽然不知道她问这些做什么还是如实地回答了。

“那你家出了什么事情了?”话一出口,瞧见花微一闪即过的复杂神色,隐隐有几分恨意,她便后悔了,她怎么探究起别人的家事了。

“被仇人所杀!”说话的时候她的脸色已恢复平静。

“哦!”她悻悻地应了一声,她本就不是无意寻究别人的家事,那些话也不过是为了套近,哪想会触及别人的伤心事,犹豫片刻,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那你知道关于裕的事情么?”

听了她这样的问话,她没有丝毫惊诧,眸子一闪即过的赞赏,似乎觉得这些事情她本该知道的,恭敬地说:“太子妃稍等片刻,奴婢马上去资料来给您。”说话走了出去。

再进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叠厚厚的纸张。

“对了,你知道太子撤销了我什么礼仪么?”她来这里一段时间了,虽不常出门,某些东西自然也摸清了些,比如花微在东宫极有地位,一般的侍妾与她地位相差无几,当然不包括那些封妃嫔的主子。

“这个”思忖片刻,还是告诉了她,“应该是每日去向皇后娘娘请安,太子妃只是第一天同太子一起去了便没去了。”

早已习惯她叫她太子妃了,不过她现在是真的把她当做姐姐了,她觉得她真的很好,听了她的话,她神色恍然,难怪晚妃说她骄傲非比寻常,难怪她生活的如此自在,原来太子一开始就在庇护她。

现在的皇帝总共有四位妃以上的女子曾伴随身前,这四位女子分别是当今皇后,裕王的母亲和妃,静王的母亲德妃,还有一个悦妃,可是现在只剩下皇后和裕王的母亲和妃,所以可以说当今皇上的后宫很萧条凋零,不似其他列祖列宗的后宫充盈。

有传言说当今圣上后宫虚设这多年是因为与皇后心心相惜,不想不顾及皇后的感受再广纳嫔妃;也同样是有人认为皇上曾今最为宠爱的悦妃背叛了皇上,伤了皇上的心,所以他不愿意在纳其他女子为妃;同样还有人认为悦妃是皇上今生挚爱,从她死后皇上不再纳妃。这三种说法说得最多的便是第一种,兼少有人敢说后两种,因为悦妃这两个字本身是个禁忌,大繁后两种说法被人听了去都要遭来杀生之祸。

静王的母亲与皇后同是一个家族出生的,在生静王时难产而死,两姐妹的关系自幼甚好,静王出生后便寄养在皇后名下,皇后更是对他疼爱有加。

裕王的身母是和妃,据说现在被打入冷宫已疯痴,口中喃喃自语地叨念着:‘皇上是真心爱我的,她不会放下我不管的,一定会很快放我出去的’。

她对于那神秘的悦妃倒是有几分兴趣,然而关于悦妃的资料确实寥寥无几,除了花微贴在她耳朵边说得几句话以及她是皇上的妃子没了其他。

一个人去了后山。

静静地享受着早晨的阳光,和煦舒适,阖着眼。

“想我了啊?”易冰调侃,“不如嫁给我好啦!这样就可以天天看到我了,不必天天像怨妇一样天天在这儿等待着。”

光听声音便知道这人是谁,怎么自己每次出来都好死不死地碰见这人,原本出来放松地好心情在顷刻间湮灭,这世上怎么有脸皮如此厚的人,以为自己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是么?!本想出言讽刺他的,微颤动了下眼皮,决定不搭理他,没出声。

“怎么被我说中了是不?不好意思承认了是吧?就算是这样你也不用眼睛也不睁开一下,不打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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