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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江湖被人推-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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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习新的功法,过往的功法要全部摈弃。

    重新开始吧,秦岳斌对自己说。老天总还是眷顾他的,不要再自怨自艾,阴暗偏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周二……如果我明天继续更新,乃们不会忍心霸王又乖又勤快的流沙吧(^o^)/~

正文 34同行

    原本景双对于为方子白去寻血菩提还颇有怨言,但当得知方子白把《接玉心法》传给秦岳斌之后,便对此事积极起来。

    师兄资质不足,武功进境缓慢。可若学了《接玉心法》就不一样了,可以将别人的内力化为己用。

    不说别的,她爹那么高的内力,只要随便传给秦岳斌十分之一就足够秦岳斌横扫年轻一辈的高手了。一力破十巧,当内力强到一定地步,是否有残疾,能不能握剑,又有什么区别呢?

    以前她不怎么看的上这功法,觉得借别人的内力,总不如自己脚踏实地练。可是师兄如今的状况,或许有了强健的实力,他就能走出残疾的阴影。

    于是过年后景双便搜罗了许多药材,一一制成药粉。她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次带了大量的加强浓缩版韵目散,务求万一再被追杀时,用药粉砸也把对方砸死。

    上次便听说了天业教的血祭是在夏末,不过她才不想像上次一样在大热天里拼命赶路。

    她准备停当,也不拖延。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的时候,挑了个好天气,慢悠悠地上路了。

    谁也没有说,连历岁寒都没有。其实她最近有点躲历岁寒了。

    少女的成长,奇怪的变化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发生。

    以前她跟历岁寒随便闹着,没觉得有什么性别之分。

    可是现在,却总觉得尴尬。

    历岁寒这家伙爱耍流氓调戏人,以前她只当他耍宝,乐呵呵地跟他闹,现在她被调戏的时候是真的脸红了哇!她每次都是拼命用内力才把血气压下去的哇!要是被历岁寒这家伙发现,还不笑话死她。

    历岁寒细心有时候是极细心的,可粗心的时候又是很粗心的,打闹的时候无意间碰到她正在发育的部位,她都要窘死了,他还一脸无辜的不知道她为什么又突然发脾气。还敢抱怨她最近脾气越来越差了!

    景双打算正好借去天业教之行,甩掉这个尾巴。

    秦岳斌送她离开,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重。他怎么能同意甚至怂恿师妹为了他做这样危险的事?他几乎要忍不住追上去让她回来,可脚下却仿佛钉了钉子一般迈不出步。

    秦岳斌咬了咬唇,对自己的变化觉得惶恐无助,可是没有人能给他指引。舒天心与景山青对于他们从来都是放养,舒天心无法告诉他什么是对错,而景山青则纵容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甚至即使他要报仇,景山青也承诺了原谅。

    不,师父,二师父,我宁愿你用武力压迫,用言语蛊惑,或挟恩以报。你们的徒弟没有你们想的那样坚强,我懦弱又自私,不要让我抉择,我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我不想恨,不想恩将仇报,不想这样心胸狭窄,也不想为了自己让师妹去冒险……我想做一个好人,光明磊落,受人尊敬,可是负面情绪却始终纠缠,

    心里总有个声音在不停地说,“她欠你的!就该为你赴汤蹈火。”

    我究竟是怎么了?秦岳斌抱着头,觉得头痛欲裂,一个人蹲在地上,不知所措。

    景双却不知道师兄的纠结,她觉得师兄这次还挺爽快的,没像以前那样啰啰嗦嗦的念的她耳朵疼。

    她爹走之前也交代了她,说暂时别轻举妄动,会给她亲手报仇的机会的。

    不过这种话她一向是当耳旁风的。

    景双慢悠悠地走,三月的春风温柔拂面,花树次第盛开,连春雨也柔润的醉人。

    景双在第三天的时候遇到下雨,细如牛毛的春雨落在发间脸上,十分舒适惬意,于是她也没打算避雨,信马由缰地一边走还一边唱歌:“雨洗娟娟嫩叶光。风吹细细绿筠香……”

    风景如画,然而这悠闲舒适却被突然传来的马蹄声破坏了,景双好奇地回过头去,就瞧见历岁寒在后面打马而来,那马跑的急了,呼哧呼哧的,鼻子里直喷热气。

    他眉间发上都沾着雨滴,衬得少年像这周围的青山一般,都带了些水色侵染的韵味。

    “可算追上了,小妖女,你居然不告而别!”

    “真是服了你了。”景双无奈,“这样都能追上来啊。”

    他露出一口白牙,“幸好你走的慢。真是的,去天业教怎么能不带上我!”

    景双瞥了他一眼,“因为我自己就够了呀。”

    历岁寒疑惑的左右看了看,“这么有底气?莫非你爹也去?”

    景双哼了声,“我爹比较倾向于自己的仇自己报。”

    历岁寒刚才赶路赶的急,现在慢下来,正解了马上的水囊喝水,听她这样一说,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啊?咱们俩这不是去送死吧?”

    雨好像下的大了点,景双抹了把脸上的水,淡淡地说:“你看你没出息的,我又没说去报仇。人生最重要的是开心,一般有仇我当场就报了,暂时报不了的,那就算了。我只是去天业教拿点东西,没打算跟他们正面对上。”

    历岁寒评价,“前半句很霸气,后半句有点怂。”

    景双一个眼刀便丢了过去,“不想跟我去就自己回去吧!”

    她打马前行,雨越下越大了,真得找个地方避一避了。

    他在后面巴巴地追上来,始终跟在落后她半个马身的位置。

    景双本来就走的没什么计划,一时之间也不好找躲雨的地方。两人淋个透湿,到雨都停了,才算找了块避雨的山岩。

    湿哒哒的两个人相对无奈地笑。

    景双说:“别赶路了,我去打只兔子,你生火,咱们吃点东西,把衣服烤干。”

    历岁寒挑眉,“打猎该是男人的活吧?”

    “难道生火就是女人的活么?”

    “做饭是……”

    景双咬牙,历岁寒立刻改口,“好吧好吧,我打猎,我生火,我做饭。你就等着坐享其成吧……二宝。”

    “历岁寒,你真是欠揍了。”景双揪着他耳朵用力的拧,“你知不知道我们家为什么就我爹能偶尔叫我小名么?”

    历岁寒疼的呲牙咧嘴的,还忍不住好奇心接话,“为什么?”

    “因为只有在我爹面前,我一点都没有机会胜过他啊!知不知道什么叫靠实力说话啊!下次再敢叫我二宝,我就把你变成女人!永远变不回来的那种。”

    景双想表达的意思跟他想的一定不一样,但历岁寒还是忍不住夹了夹腿,点头表示受教。

    景双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着,看历岁寒卖力地拾柴火,然后乖乖去打猎。

    景双忽然觉得让历岁寒跟着其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历岁寒打了一只兔子一只山鸡回来,往地上一放,就开始脱上衣。

    看着他露出精壮的上身,景双心虚地想起自己曾做过的梦,吞了吞口水,质问:“你脱衣服干嘛?”

    因为有几分心虚,所以这气势便不那么足。

    历岁寒回眸勾唇一笑,把自己的衣服用长木条架在火上,“烤衣服啊!别老盯着小爷看,不然收你钱啊。”

    景双别过眼去,“有,有什么好看的。”

    历岁寒笑了笑,弯腰拾起地上的猎物去不远处的溪边剥洗。

    他一直坚持锻炼,尤其是十六岁以后,身高增长开始放缓,肢体变得更加强壮有力,不会像以前那样因为身高的迅速增长而总显得有几分瘦弱。

    景双忍不住偷瞄了一眼他的背影,这家伙的身材真的不错啊。

    见历岁寒走远了,景双也觉得衣服黏黏的贴在身上不舒服了,可是天气虽然还带着几分寒意,但这季节真没必要烤火了,坐在火边一会儿,衣服还没干,便觉得身上想出汗。

    景双四处看了看,不远处有个树丛,还算隐蔽。虽然有一面没遮上,但正好没对着历岁寒去的方向。想来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除了他们也不会有别人。

    景双便找了干衣服,跑去那树丛后换。同时牵了马过去挡住树丛没被遮上的缺口。

    她还没换完,历岁寒就收拾完了猎物返身回来。

    一看马不见了,还以为景双故意甩掉他一个人跑了,历岁寒不由的大惊,放下猎物就想去追。

    这时候景双的马不老实,从树丛后露出个头来。

    “景双?”历岁寒放下心来。

    听着脚步声往这边来了,景双手忙脚乱的衣服还没穿好,只得出声制止,“站住。我正换衣服呢。”

    “不许走。”她小声训斥着那匹马,想拉它回来继续为她遮住缺口,那匹马却十分不听话,一路小跑的跑到历岁寒身边。

    她听到历岁寒脚步微顿,然后继续往这边来了,不由的十分羞愤,“历岁寒,你找死啊!”

    小妖女一贯的威慑力让历岁寒停了停,然后他觉得她语气如此暴躁,可见衣服还没穿好,估计暂时也腾不出手来收拾自己,于是继续往前。

    “历岁寒!……”景双咬牙切齿,威胁的话说了一半,就看到历岁寒目不斜视地绕过树丛,继续往前走了几步,然后横跨两步背对着她挡在了树丛前。

    他还义正言辞地教训她,“在荒郊野外的换衣服,也不知道叫我来帮你放风。景双,你到底有多大胆啊!”

    景双抱着衣服,悲愤地望着他肌理分明的裸背,这荒郊野外了无人烟的,最危险的人除了你,没别人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注:“雨洗娟娟嫩叶光。风吹细细绿筠香。”是来自苏轼的词,定风波。

    另外,关于他们身上的衣服湿了,但包裹里的却没湿,原因是他们的包裹是防水的呀……O(n_n)O哈哈~好先进的设定。

    最近小寒被冷落了,要好好甜蜜一下。

正文 35幼稚

    虽然历岁寒是好心帮她把风;但也把她吓的又羞又窘手忙脚乱。

    景双想揍历岁寒一顿。她觉得她妖女的尊严受到了冒犯;历岁寒越来越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不过大家现在都这么熟了;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人打一顿或者下点毒好像有点不仗义。

    于是景双开始挑刺,“就知道偷懒打兔子山鸡糊弄人,你倒是打两只狼或者虎啊!”

    历岁寒慢悠悠地烤肉,一副你怎么这么没见识的样子;“你想吃?不知道吃肉的动物;肉大多没吃草的香么?”

    景双噎了下,继续找茬;“火生的这么旺,热死啦。”

    历岁寒淡淡地勾唇,似笑非笑地看她,“又没让你干活,坐远点。”

    景双啃了口烤肉,想说不好吃,又觉得违心,转着眼珠子想别的借口揍他。想了半天却想不到,最后索性放弃,她想揍历岁寒,何时还需要理由?

    景双揪着历岁寒的耳朵,“历岁寒,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总是想揍你啊啊啊啊!!!”

    他离火近,身上带了薄薄的一层汗,皮肤下健壮的肌肉坚硬中带了微微的弹性,一巴掌下去,居然打滑。

    他知她脾气,看她找了半天茬儿终于坐不住,忍不住笑了起来。反正她也不会用内力打他,不疼不痒的,原本还会用些稀奇古怪的毒药捉弄他,现在他已经差不多都能解了。

    他不动如山,眼睛在火光下亮若星辰,还继续逗她,“干嘛摸我?”

    他一向嘴欠,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摸他?景双握了握拳,有点外强中干地说:“历岁寒,你不怕我了是不是?”

    他眨了眨眼,眼里蕴了温柔的笑意,“为什么要让人怕呢?被人怕有什么好处?总这样嚣张跋扈的,干嘛呀?女孩子家家温柔点不吃亏。”

    他呼出的气热热的吹在她颈侧,痒痒的,却似乎比那火堆还要烫人。

    就是这样,酥酥麻麻的感觉一路沿着脊椎爬上来,身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血气压也压不住地往上涌,景双脚一软,退了一步,掐腰凶巴巴的嚷,“我……我就是要让人怕!个人爱好不行啊?你不还总是做出这副风流倜傥的讨厌样子么?。”

    他一双桃花眼里光芒流转,笑嘻嘻地说:“风流倜傥很讨人厌么?可是我的初衷是为了讨人喜欢啊。”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讨人喜欢”四个字在唇齿间吐出,带着说不出的暧昧缱绻。

    景双一般压制着脸红,一边很幼稚地嘲笑历岁寒,“讨人喜欢最俗了,让人怕才有意思,你的境界是不懂的。”

    “哦。”历岁寒目光停留在她红红的耳朵尖上,眼里亮光一闪,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软软的嫩嫩的,指尖留恋的轻捻了下。

    他贴上来,凑近了看她的耳朵,研究一样地问:“耳朵怎么这么红?”

    少女的肌肤水蜜桃一般,仿佛吹弹可破,颊边梨涡浅现,火光下她乌溜溜的眼睛仿佛含了水光,清纯又带了丝不自知的妩媚。历岁寒喉头微动,忍不住想凑得更近去仔细嗅少女身上那似有若无的香气。

    景双只觉得仿佛听到血流哗哗的声音,热气从他身上传过来,蒸腾的压也压不下去,她的脸都快烧起来了。

    然而不等她躲,他便克制地收回了手,一本正经地说:“妖女,这边火太热了,你去那边坐吧。等烤好了兔子我再叫你。”

    景双瞪他。

    他不动声色,回过头去专注地烤手上的兔子,仿佛这是世上最重要的事情了。

    “历岁寒,你再敢调戏我……我……我就不带你一起去文昌国了。”景双放狠话越来越无力。

    “哪里调戏你啦?”他无辜地瞥了她一眼,这会儿倒是很正经,“乖,别闹,一会儿兔子就好。”

    气得景双直炸毛。

    她试图跟他讲道理,“历岁寒,你不觉得我们俩特别幼稚么?”

    明明他也只是嘴上花花,她也就是随口威胁,都是嘴皮子功夫利索,大家都这么熟了,都下不去手,干嘛整天这样吵来吵去,又不是小孩子了。在别人跟前他们就不这样,一遇上对方智商就直线下降。

    他用一种刮目相看的眼神看她,“长大了啊,居然有这样的觉悟。”

    “你……”她又想发火。

    “你看你看。总是你先发脾气的。”他笑嘻嘻地。他也知道这样很幼稚,可是总忍不住逗她,看她满脸通红,拿他没办法的模样。

    景双下定决心要做一个成熟稳重的女人!绝对不再跟历岁寒这个幼稚的家伙无聊的斗嘴,闹来闹去。

    可是这个决心在他烤完兔子,撕下兔腿递到她嘴边,不肯让她接,逗宠物一样逗她的时候,就立刻破功了。

    景双用武力抢下兔腿,对幼稚的历岁寒简直无语了。

    吃完东西,他光着膀子去洗澡,还不忘回头交待景双,“帮我望风,不许偷看啊。”

    景双捡了根骨头砸向他。

    “怎么吃饱了还这么不乖。”他低声嘟囔,伸个懒腰,长手长脚的伸展开来,回眸一笑,“又不高兴了?好吧好吧,想看就来看吧。”

    景双:“……”

    景双深深觉得,比不要脸,男人真的是有先天优势的。

    溪水清冽,他洗完了景双也想洗。刚说让他望风,他皱着眉思索了半天之后说:“这么凉的水,你洗什么啊。”

    天色渐暗,料想这荒郊野外的也不会有人,景双倒是比白天换衣服那会儿觉得无所谓的多,“你能洗我怎么就不能洗啦?”

    历岁寒犹豫片刻,看她坚持要洗,终于忍不住说:“这几天不是你小日子来的时候么?自己是大夫,怎么也不注意!”

    景双僵了僵,被雷劈一样转头看着历岁寒,“什么小日子?谁说我小日子是这几天!”

    历岁寒挠了挠头,“不是这几天么?我记得上次是啊。”

    景双咬牙,“上次是哪次?”

    他已经发觉不对,痞痞地笑,一步步往后退,“不是这几天么?别生气别生气,就是你自己告诉我的那次,第一次么。”

    年少无知害死人!当初她怎么就觉得这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随随便便就跟他说了呢?

    景双简直出离愤怒了,也不知道是该给历岁寒解释刚开始不规律还是谴责他关注女孩子隐私!好吧这隐私还是她大大咧咧的告诉他的。

    历岁寒居然还敢充满求知欲地问她,“那是哪几天?”

    景双恼羞成怒,飞起一脚将他踹入溪水中。

    他哈哈大笑,“妖女,你害羞了。”

    这个低级趣味的人!景双跳脚,干脆也不洗澡了,转身自己去找个合适的地方睡觉。

    这一晚睡得还算不错,景双早上被鸟鸣声吵醒的时候,懒懒的不想起来,坐在树枝上看远处历岁寒在晨光里练武。

    虽然之前去文昌国一行,景双他们几个大受打击,很是奋发了一阵,但真正风雨无阻日日早起坚持练武的,还真的只有历岁寒一个。

    春日里金色的阳光照在少年裸着的上身上,他脚步轻灵的腾挪跳跃,踏着金色的光斑,有一种格外明媚轻快的感觉。

    他出拳收拳仿佛渊渟岳峙,已经颇有章法,腰部柔韧,手臂有力。

    景双坐在树枝上看着他,忽然觉得十分骄傲,这是她一手教出来的人啊!

    历岁寒练完了一套拳,一抬头,就看见景双还一脸睡意的坐在树梢上懒洋洋地看着他。

    “妖女快下来,太阳都晒屁股了。”

    景双用脚一蹬树枝朝历岁寒扑过去,她总喜欢不用内力地坠下来,到快落地的时候才提气缓冲,她觉得这样像飞翔一样。

    “看招。”她借着下落的势头,一掌击向历岁寒。

    历岁寒微微仰着头,看着春日早晨干净和煦的阳光下,神采飞扬的少女朝自己扑来。

    阳光仿佛金色精灵一般围绕着她,发梢眼角灿烂的几乎要灼伤人的眼。

    历岁寒不由自主的便勾起唇角,在她手掌打到面前的时候,却忽然一个侧身,让过了她,闲闲地说:“居然偷袭我。”

    他身法极快,景双一时轻敌,大惊。她借着下落之势出掌,此时变招已经来不及了,没想到历岁寒居然不招架,突然让开。她现在想要提气缓冲已经来不及,这下要摔个狗啃泥了。

    就在她快要落地时,历岁寒突然伸手抱住她的腰,往后一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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