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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江湖被人推-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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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赏月的时候历岁寒用行动证明了他下午的话。

    两个人喝着酒,吃着点心瓜果在桂树下赏月。

    桂花酒甜甜的,口感绵醇,景双忍不住多喝了几盏。

    吃了一会儿,景双才想起来,“要不要先拜月。”

    中秋习俗,女子拜月。已婚者祈求月娘娘送子,未婚者祈求月娘娘使其婚姻美满幸福。

    他拉住她的手,“拜月做什么?求子太早,求婚姻美满……拜月还不如求我。”

    他的小拇指勾着她的小拇指一晃一晃的,漆黑的眸子专注地看着她,其中的温柔几乎要流淌出来。

    “我会爱你一生,白头到老永不相负。”他认真对她说。

    景双喝了一口酒,觉得有点扛不住。

    他从她手里拿过酒瓶放在一边,勾起她下巴,“二宝,你在矫情什么?”

    他嬉皮笑脸的时候总是气得她暴跳如雷,可是他认真的时候,就让她觉得头皮发麻了。

    酥麻的感觉从他温暖的手传递过来,景双的脖子都红了。他的眼睛映着澄澈的月光,仿佛有魔力一般。

    下午的感觉又来了,景双放轻了呼吸,“别……别这么严肃。”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软绵绵的。

    他忽然俯下头,含住她的唇。

    这段时间他亲过她很多次,各种原因的撒娇耍赖,弄得她几乎毫无脾气,表面上总是虚张声势的愤怒,心里却是羞涩多一些。

    可这是他第一次亲她的唇,在年少轻狂的多年以后。

    这个吻,开始的时候如蜻蜓点水,他小心翼翼的仿佛捧着希冀了多年的珍宝,一点点的品尝,确认这不是梦一般。之后便开始热烈起来,仿佛唤醒了多年以前的记忆,那些少年时热血沸腾的深夜和清晨,那些让他这些年无数次在梦里回味的激烈缠绵。

    他挤在她坐的那张椅子上,侧着身吻她,后来干脆将她抱到自己腿上,箍在胸前,不留一丝空隙。他吸吮着她的甜蜜气息,几乎想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也许是月色太过温柔,也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也许是被他眸子里的流光溢彩迷惑,景双没有反抗,脑子里浮浮沉沉,被他亲的浑身发软,没有一丝力气。

    桂花落了满身,他抱着她,眼睛亮的仿佛天上的星辰。

    景双微微有些喘息,看着他,心里就只有他下午的那句话——“小爷我想对你做什么的话,你用不用内力都一样!”

    景双微微闭眼,心想完蛋了,十几岁的时候还能说自己年少轻狂不懂事,一把年纪了再为色所迷,那真是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他舔了舔唇,不满足的还想再亲。

    景双连忙用手挡住,“别。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讨论一下我们是什么关系?”

    “纸上谈兵,永远不如真刀真枪的实践啊。”

    景双:“……”

    虽然如此说,但他也没有继续,点了点她鼻尖问她,“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景双望了望天,想了想,“我能明天告诉你么?”

    “为什么是明天?”他不满,“你除了嫁给我还能嫁给谁?你还要嘴硬到什么时候?”

    景双艰难地从他怀里爬出来,“让我再苟延残喘一晚上。”

    她如此示弱,历岁寒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景双戒备地拉着凳子离他远远的坐下。

    “缓兵之计?你该不会打算落跑吧?”历岁寒盯着她。

    “跑什么?”景双没好气地挥了挥手,不去看他。心里警告自己,当初年少时那些荒唐事就已经是错了,岂能一错再错!

    历岁寒仍是觉得其中必有陷阱。

    深夜的神医谷,万籁俱寂,房屋都笼在黑暗之中。

    只有两点灯火,俱都彻夜未灭。

    作者有话要说:O(n_n)O哈哈~,留个小悬念。

    嗷嗷,够甜蜜不!都快完结了,在不留言就来不及啦,潜水的亲们,出来透口气吧!

正文 72历岁寒的恶趣味

    第二天早上;历岁寒顶着一双黑眼圈去敲景双的门。

    他知道景双一夜未睡;却不知道她在捣鼓什么。

    她倒是神采奕奕地开了门,给他端了杯茶,“喝了这个再说。”

    历岁寒看着景双;无奈地摇头;咕哝;“又搞什么鬼。”

    历岁寒不解地嗅了嗅又尝了尝,他对毒药的研究不如景双;辨药的功夫就更差一些。

    他辨认了一下;不是迷药;便心一横一口喝了下去。左右她也不可能害他,估计就是又想出来的什么恶作剧。说起来;她好久没玩过这个了。

    景双见他喝了;打了个哈欠,“好吧,等明年我爹娘回来了,就商议咱们的婚事。”

    “就这样?”历岁寒愣了愣,景双的表情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只有一个要求。”景双看了看刚才历岁寒喝茶的那个杯子,又看了看他,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最后摇了摇头说:“算了,也许你会发现的。”

    历岁寒想了想,觉得就算恶作剧什么的也不是重点,重点是,“景双,你喜欢我的吧?”

    景双犹豫了下,点头承认,“喜欢。”

    历岁寒唇角扬起,桃花眼弯弯,要求,“再说一遍。”

    “嗯,我喜欢你。”景双也忍不住被他的情绪感染,笑了起来。她矫情又杞人忧天,但雷振生的离开,让她明白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她曾与历岁寒分开了四年,她不想再与他分开。何况,事到如今,两人这样孤男寡女的相处,她继续矫情下去也没用。

    “我也喜欢你。”他完全把那杯诡异的茶抛在脑后,甜甜蜜蜜地对她说。

    历岁寒是行动派,好不容易两情相悦,两人之前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过了,还等什么?

    他只觉得心头的喜悦要满溢出来,心花朵朵绽放,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此刻圆满的心情,于是一把抱住景双,热烈地吻下去。

    “……”景双愣了一下,有点无奈,别过脸去推他,“历岁寒,我真是服了你了,能不能别这么流氓!表白什么的难道就为了这个吗?”

    历岁寒低低地笑,“这是我表达爱你的方式。”

    景双试图说服他,“我觉得咱们应该循序渐进,发乎情止乎礼。”

    这个时候讨论这些做什么?历岁寒扣住她的后脑勺,对她罗里吧嗦的十分不满意,噙着她的唇堵住她的嘴。

    肖想了数年的人,此时在他怀里,亲口承认喜欢他,从此属于他,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历岁寒用舌尖描绘着她柔软的唇,勾出她的舌头,用牙齿暧昧地厮磨。他依然如少年时那般热情,灼热的气息几乎将她融化。

    他亲了又亲,仿佛永远也不会餍足似的,然后他的表情渐渐古怪起来。

    他抵着她的额头,气息还有些不稳,漆黑的眸子里是哭笑不得的无奈神情,“你呀……。那个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什么?”

    “你说什么?”历岁寒恼羞成怒地咬了咬景双的鼻尖,暗示地顶了顶胯。他血气方刚,本就燥,如今肖想了许久的人在怀里吻了这么半天,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哦。你只要别乱试着解不会有什么害处的。”他还敢哭笑不得恼羞成怒?该哭笑不得的是她吧!景双被他亲的脸若桃花,毫无威慑力地瞪他,“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婚后才能做那些事。”

    无法无天的小妖女居然还要说这是不对的。历岁寒有些哭笑不得,“你要知道,开过荤之后一直吃素,是多么残酷的考验。尤其是一碗红烧肉做好了热气腾腾摆在面前的时候。”

    “……”景双打了他一下,“你才是红烧肉。”

    景山青那边已经给他通过了,如果他与景双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历岁寒也不是忍不了这几个月,但明明之前该做的都做完了,如今守身有必要吗?

    “二宝……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啊!”历岁寒将头埋在她肩上,摇头叹息。

    “你喜欢我难道就只喜欢身体么?”景双不满地瞪他。之前睡过不代表之后也可以睡。当初她身上有寒毒,不易有孕,现在万一再整出孩子就麻烦了。难道还要她喝避子汤吗?

    唔,虽然她神医谷也不是没有不伤身体的避子之法,但……没成亲,她干嘛要跟他不明不白的混。

    “出去出去,我要睡觉了。”景双挥手赶他走。历岁寒对毒药的研究虽然不如他,但是她想要制出他束手无策,又完全没有副作用的药也不是那么容易,昨晚研究了大半夜,现在困意上来了。

    历岁寒不想走,“现在我就算是睡在你旁边也没什么区别吧?反正又什么也做不了。”

    话是这样说,但……那毕竟还是男女有别的啊!

    景双于是拎着他把他打出去了。

    能共赴云雨自然是好,相爱的两人融为一体,灵肉结合,是极为快乐的事。但就算不能,历岁寒也还是忍不住想要亲近景双一些,再亲近一些。

    同床共枕的要求被拒绝,于是他开始要求景双继续教他针灸之术。

    他的医术并没有学全,针灸之术只略接触了些皮毛,当初她教他,因男女之别,学那些针灸相关的经络穴道时两人均觉得不好意思,最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草草收场。

    这是正经要求,景双想拒绝却也找不到理由。

    历岁寒喜欢调戏她,看她满面红霞,最后气急败坏的模样,两人如今确定了关系,他越发的肆无忌惮。

    转眼又是两个月过去,天气渐冷,第一场大雪落下的那一天,景双终于硬着头皮在他不断的调戏中将最后的经络歌教完。

    历岁寒赖在景双房里不肯走。

    景双很抓狂,“你又要闹什么!”

    “天好冷。”他抱着景双。

    “那你还穿那么少!”

    他亲了亲景双,伸手探入她衣内,无赖地说:“外面冷,房间里又不冷。”

    “你……”明明药性未解,这整日色心未死是要闹哪样!

    不得不说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他天天嘴里手上占占便宜,却有心无力,让景双对他警惕心大减。

    他灵活地挑开她衣服的盘扣,眸子里带着与往日胡闹不一样的炽热。

    景双拨开他的手,有些不安,“别闹。”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嘴角带着戏谑的笑意,剥她的衣服。

    “你将那药性解开了?”景双看他那副打算长驱直入的动作,有些迷惑。

    “没。等你自己给我拿解药。”他信心满满地笑。

    景双哼了声,“等成亲了再说。”

    她推他,对他天天这么得寸进尺的调戏有些受不了。

    “唔,好吧,听你的。”他从善如流地答应,却忽然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低哑地说:“不过……妖女,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即使不能入巷,也依然有很多事可以做。”

    她被他的气息吹的有些痒,往旁边挪了挪,却因为自己在武力上强大的优势而并没有什么危机意识,“我数三个数,你立刻给我下床出去!”

    历岁寒挑眉,专心致志地解景双的扣子,“你数。”

    景双被他这有恃无恐的态度气笑了,出手拎着他的手臂正要发力将他推开,却发觉他纹丝不动。

    景双愣了愣,她怕伤了他,用的内力不多,但足以将他震退。

    “你内力恢复了?”她顾不得跟他闹,抓着他惊喜的问。

    “嗯。”他依然在解她的扣子,她今天穿着件斜襟的百花袄,扣子着实多了些。

    “喂,你别闹了。说正事。什么时候恢复的?感觉怎么样?”

    “大概一个月之前感觉经脉中凝滞的内力开始松动,然后进展便快了。”他慢吞吞地答,仍不放弃解扣子,“现在也没完全恢复,但我觉得,应该够制住你啦。”

    他终于将所有的扣子解完,脱下她的百花袄,里衣的扣子并没有那么复杂,只是几个布节,让历岁寒松了口气。

    他扯开她搭在自己腕脉上探查的手,“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觉得我们应该为此庆祝一下。”

    他解开她里衣上的结,看到她水蓝色肚兜下白腻的肌肤,眼睛里仿佛有火在燃烧。

    “你……你脑子里怎么就想着这些啊!”景双抓着衣服要遮掩。

    “不想这些就不是男人了。”他微喘着握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头顶,除去她身上最后一层遮蔽,绵绵密密地亲她,“二宝。”

    “你……”景双感受着他手上的力道,即为他内力恢复感到高兴,又因他这动作而心慌意乱。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让她羞涩的连脖子都变成粉红色,他热烫的气息吹在她皮肤上,酥酥的痒。

    他低头含住她□,细致的描摹。

    “你怕什么?”他故意邪恶地笑,引着她的手往下,看她又羞又窘又恼火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你下的药,自己不知道效果么?我又不能真的对你做什么。”

    景双微愣,他这么如狼似虎地扑上来,竟然真的还药性未解吗?那他到底要做什么?

    她很快知道他要做什么了,这简直比真的行了那夫妻之事还让她觉得羞涩,她简直不敢相信历岁寒居然会这么邪恶。他根本就是报复她对他下药,故意对她做这些羞人的事。

    他在她双峰之间舔吻,然后一路往下,不顾景双的挣扎,分开她的双腿,将头埋在她双腿之间。

    “啊……你!历岁寒,你放开我!”景双瞪大了眼睛,身子往上缩,发出命令的声音都在颤抖。他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尽管景双自认博闻强识,历岁寒此举绝对超出了她的知识面。

    他扣住她的腰,不许她躲,吸吮着那羞人之处,并用手指轻探。

    “不要,你怎么能……”景双挣扎着,却敌不过他的力气。酥麻奇怪的感觉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积累,让她拒绝的声音变得绵软,仿佛带着湿漉漉的媚意。

    “有什么不能的。不舒服吗?”他手指深深的戳刺,抬起头来,舔了舔唇,还要说出气人的话,“反正你下了药,我什么也不能做。”

    “不舒服!”景双摇着头,立刻回答。一缕黑发沾了汗水贴在雪白的颊边,眼睛里带着湿润的迷离,编贝一样的牙齿咬着唇,咬的唇色如血一样殷红。

    “难道方法不对?”他自语,眸子越发幽暗,再次埋首在她腿间。

    听到他喉头一声清晰的吞咽声,景双忍不住发出呜咽声,浑身颤抖地软在他身下。

    “二宝,我好想吃掉你,把解药给我吧。”他呼吸灼烫地爬上来,在她耳边祈求,手指还在她身体里,感受她身体在一缩一缩的夹着他,只觉得欲望折磨的自己全身都疼了。

    他原本想着她既然有那无所谓的坚持,那么就顺了她的意。他只是恶趣味地忍不住逗她,但现在他发觉自己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体内的血液沸腾着,叫嚣着想要占有她。

    她失神地看着他,眼里春潮未退,一时没有作答。他索性自己去翻她药囊,找出了解药。

    一室春色,这些年孤枕难眠的夜里,他想象过无数次与她亲热的情形。

    当初少年时生涩而害羞,他甚至没有仔细地看过她的身体。如今所有遗憾被弥补,那些孤衾冷枕的夜里火热的想象,都化为实践。

    他彻底地占有她,征服她,做各种羞人的事,带着她走向一次又一次的顶峰。

    然后,待一切结束之后,他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小寒挺活该的,乃们觉得捏?

    国庆坚持日更的作者伤不起啊……要多多留言支持流沙啊!

正文 73石穿

    景双无数次地质疑自己跟历岁寒过一辈子的决定;以前顾念他内力全失她心里还有几分忍让,如今发觉他早就恢复了内力,还隐藏了快两个月;摆了自己一道之后,她的暴力倾向就一路飙升;一天简直照三餐份地想揍他。

    景双暴躁地转圈圈,“不耍流氓会死吗?不逗我生气会死吗?不做那些幼稚的事会死吗?”

    历岁寒默默地坐在旁边,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弱弱地说:“如果我一辈子不对你耍流氓,不逗你;也不做幼稚的事逗你开心;你一定会杀死我的。”

    景双深呼吸了三次,最后还是扑过去卡住他脖子;“历岁寒;你这个坏人。”

    他小心地接住她,顺手还挪开了差点被她碰到的茶杯,然后从容不迫地伸舌头装死。

    他长得好看,哪怕一把年纪了做这样的动作,也有一种少年干净调皮的感觉。景双摇晃着他,才不会如此轻易消气,“你能不能有点诚意!”

    他偏头想了想,微微弯了眼睛,“妖女饶命,小的今晚给你侍寝赎罪?”

    “想得美!”景双咬牙,居然还敢提侍寝!

    “反正我不认错。”他无赖地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我喜欢你,想亲近你,你也喜欢我,对我也不是没感觉,两情相悦,有情人做快乐事,很正常么。好了好了,二宝,反正谷里就咱们两个人,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不会有人知道的。”

    他是怎么做到的如此理直气壮?!

    他抱着她,“景双,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他絮絮叨叨地说情话,于是景双在他怀里渐渐的安静下来,心一点点变软,像是裹了蜜糖,这时候她又想不起来刚才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了。

    好吧,发生了就发生了,以前又不是没发生过,何必跟幼稚的历岁寒一般见识呢!

    小妖女大度地决定原谅他这次,哼了声,“绝没有下次!”

    历岁寒看着景双,微微勾了勾唇,这个……可能么?

    如果爱情是两个人的博弈,历岁寒觉得自己一直是爱的多的那一方。他先动的心,把她放在心里很多年,小心翼翼地哄着她。然而他前一刻把她气的暴跳如雷,后一刻又把她哄的乖顺听话,喜怒皆牵系于他,两人谁更占上风,又有谁能说的清楚呢?

    两个人的日子吵吵闹闹,过得一点也不无聊。

    然而快过年的时候谷里来了个不速之客。谷口有阵法,能这样悄无声息进来的,只有秦岳斌了。

    “你们果然在这里。”

    景双看到他,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师兄,你追到这里来杀我么?”

    在这里,在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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