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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华长公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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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一直和这个姑姑不太亲近,平日里虽然每次宴请大长公主都依然发了帖子给阿蘅,阿蘅却是从来没有来过的。

阿蘅一边东张西望地看着来往宾客,一边笑道:“姑姑这里好生热闹,我怎能不来呢。”宾客们早已好奇地看向这个让大长公主亲自迎接的少女,虽然戴着幂离,但是华贵的衣着以及内侍宫女的前呼后拥已经让她的身份呼之欲出,建元帝唯一的胞妹,太后的掌上明珠,贵不可言的明华长公主。

这日是难得的好天,天空蓝得柔软而清澈,阳光灿烂,还没到最热的时候,一切都刚刚好。马球场边早已搭好了帷帐,供宾客们随意坐着观看,茶水食物样样精致,阿蘅自然是在中间视线最好的高台里观看,泽阳公主坐在一旁笑盈盈替她解说,同样都是公主,这个却是皇帝的亲妹子,隆福太后的心肝,是万万不能得罪了的人。

场里鱼贯而入的马球队,男女皆有,尽皆腰肢修长柔软,五官俊美,控马而行,执着球杖,随意挥手便尽皆风景。球队里有少年毫不顾忌地往台上泽阳公主这边看,五官犹如精美的玉雕,泽阳公主笑吟吟地挥手致意,想必是爱宠。

公主府的马球队分成两队表演了一场球赛,之后便是来宾们的组队对抗表演了,泽阳公主拍了拍阿蘅的手道:“我得上场了,喜欢打马球么?喜欢的话我安排个人先教你骑马。”

阿蘅微微笑道:“谢谢了,我回宫再学吧,姑姑上场吧,我随意看看解解闷就好了。”这样玩赏大于对抗的马球,将就看看罢了。

泽阳公主笑了笑便下去换了火红华贵骑服,她身材还窈窕如少女,自然而然成为人群中的焦点,不少贵家女子也跟着下了场次,只见汗湿酥胸,香消粉脸,尘拂蛾眉,宾客们呼声雷动,场上如火似荼,阿蘅看了一会儿却仍觉得闷,便下了高台,去旁边的园子里头散步,挥退了那些紧紧跟从的内侍们,仅带了蕉书一人。

园里到处都是满架的木香、荼藦、蔷薇,红白相杂,馥郁之气袭人而来,春光正因其短暂而美不胜收,桃花梨花也在这最后的日子里花努力的开着,也纷纷的谢着,小径上满是苍白柔弱的花瓣,粉色、白色,任人践踏,却美得屏息。

阿蘅漫不经心地走了一会儿,便看到一个年约十五六的少年正席地而坐在花架下,身上是宽松的青袍,一只手捏着白子对着一枰棋微微蹙着眉深思,侧脸看过去脸白如玉石,极为俊秀,另外一只手却持着酒杯,风吹过,颇为入画。

花香里送来了酒香,甘冽芬芳,阿蘅的眼睛亮了,竹席上的矮几还有着满满一坛子的酒,看起来这少年是以酒就棋,自斟自饮,也不知是在打谱还是在等人下棋。

她走了过去,看了眼棋面,笑着执了白子往上头放了一粒,少年抬起头来看她,脸上本有些愠怒,却被春光里少女明媚的笑靥晃了晃神,阿蘅笑盈盈道:“一个人下棋多无聊啊,我来和你下。”一边已是不客气的脱了鞋子坐上了坐席,与少年对坐起来。

少年看了眼她下的棋,若有所思,换了个黑子下了下去,棋才下去,阿蘅的白子也随即下了下来,他皱了皱眉,细看这一步却大有妙处,他呆了呆,居然不是随手下的?他意兴起了,想了想又下了一步,阿蘅笑吟吟的也下了一步,一边却极为顺手的自己倒了杯酒,迫不及待地喝了起来,后头的蕉书想要阻拦,却被她白了一眼不敢说话。

酒很好,浓稠而带了些甜味,色如春浆,浅绿剔透,是桑落酒,她满意地又倒了一杯,看到对面少年的眼光,笑道:“以酒就棋,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趣人也。”

少年的眼光在她脸颊上的酒窝上打了个圈,问道:“你是今天的客人吧?外头不是都有供应酒水的?怎么不去看打马球?”

阿蘅下了一子,又喝了杯酒,脸上泛起了粉红:“吵吵嚷嚷的没什么意思,都是一样的花架子,姑姑不让我喝酒……你也是今天的客人吧?”

她喝酒不像一般的贵族小姐,文文静静的抿一口酒,她直接将酒杯举起,头一仰,纤细白皙的脖子仰成个美好的曲线,然后将酒直截了当地倒进喉咙,他毫不怀疑其实这少女更想端起那酒壶直接饮,看她倒酒越来越快便知道。少年眼神闪了闪,却猜测不出这到底是京城哪一家的贵女,只得将注意力又放到棋枰上,两人一子接着一子的下,少年却是越下越心惊,他终于忍不住道:“你这棋谁教你的?我怎么看着和定北候的路数有些像。”

阿蘅仍是笑眯眯:“你可要小心罗。”一边又下了一子,对方的大龙岌岌可危,少年聚精会神起来,花落如雪,不时有轻薄花瓣落在棋枰上,少女纤细到透明的手指轻轻拈起来放到一旁,而发上、衣襟上却尽皆是拂之不及的落花,宛如艳雪乱香,少年看向阿蘅的眼光越来越古怪。

阿蘅却毫不在意,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熟悉的酒醉的感觉渐渐上来了,她眯起眼睛,看着棋路,却忽然想起很多年前,战事闲暇时,他们悄悄去偷了一坛子酒来分着喝,仅够微醺,尚不够一醉,于是她十分不满地立誓:“待天下平定,我定要放手一醉,喝遍天下美酒!”

旁边那人笑不可抑:“瞧你就这点抱负了。”

就这点抱负,天下平定时,她却满身旧伤,柳焕坚决不许她碰酒,求一醉不可得,真真是人生毫无趣味。

少女脸上染的粉色越来越艳,雾气迷离的双眼显示着她已经醉了,然而依然清晰凌厉的棋路叫对面的少年迷惑不已,再下了几步,少女嘻嘻地笑了起来:“你输了。”青衣少年早知自己要输,心中却是对这少女的来路揣测了个遍,仍是不得其门。

后头却有个华衣少年走了出来,大笑道:“我不过去净个手,千灏你怎么居然又找了个美人儿相陪?”

阿蘅转头,看到那华衣少年脸色却变了变,阿蘅使劲看了看,终于认出了这名有些眼熟的少年,笑嘻嘻道:“是表哥呀。”

来人正是泽阳大长公主的独子李昉,字敏宣,他看清了阿蘅,呆了呆:“阿蘅您怎么在这儿?”泽阳公主当年丧夫后兵荒马乱无处可依,便也到了松川独孤家和隆福太后一同住着,李昉倒是实打实和阿蘅一同长大的,熟识得很,只是进了京后阿蘅进了宫,见得就少了。

阿蘅对面的青衣少年脸色却微微变了,李昉看了眼那青衣少年,脸上满是好奇的笑容,阿蘅笑微微道:“我无事游园赏景,看这位公子在这里一个人下棋,手痒也下了一着,还未请教大名呢。”

青衣少年站了起来,正儿八经地施礼道:“顾旷见过公主殿下。”一双乌黑的眼睛却看住了阿蘅。

纤长的眼睫微微一颤,阿蘅显然呆了呆,顾旷,永乐侯幼子,今年十六,是太后早就属意的明华公主的驸马人选,早就与顾家通了气,只是阿蘅年纪尚幼,太后舍不得她出嫁太早,因此只与顾家示意,要留公主多在身边几年,婚约这事也未曾公开。崔华仪作为皇后自然参与了致意顾家命妇的接见,至于明华长公主自然也是知道的,隆福太后思虑周密,为防着女儿今后婚姻不谐,早将顾家的情况各房女眷一一都给女儿说过,早早做好准备。

而她脸色的凝滞却让李昉和顾旷心知肚明,这位公主是知道这婚约的存在的,而那一闪而过的诧异也说明了这真正是巧遇,并非刻意制造的邂逅,李昉早哈哈大笑起来:“这还真是缘分啊,阿蘅许久没出来玩儿了吧,宫里不闷么?千灏是旷哥儿的字,莫要拘礼了,坐下吧坐下吧哈哈哈。”

阿蘅微微笑着,手伸了伸示意顾旷随意,一边又斟酒喝起来,后头蕉书终于忍不住道:“公主,您喝太多了。”

李昉笑道:“这桑落酒不伤身体的,没关系的,这才多少呢,要说烈酒,还是长乐坊的冲天香,那才是一等一的烈……”

李昉显然是个吃喝玩乐中的高手,说起来便扯个没完,顾旷平日里和他交好,自然也是在这一道上熟悉,只是兴许在阿蘅面前,沉静了些。

最后怎么回到宫里的阿蘅也不清楚了,反正她许久没有睡过这般舒服的一觉,黑沉而踏实,从前那些纷乱记忆和人都没有入梦,醒过来,崭新而光明的新一天等着她。

☆、4 欣赏

御书房里,沈椒园正在向独孤晟禀报事宜:“明华长公主殿下想要学骑马,太后娘娘让我们安排侍卫教习,安排好侍卫保护及马匹,务必保证公主殿下平安无虞。”

独孤晟一边翻着手里的奏折一边满不在意地道:“想是去看了马球一时兴起,这小事你安排好就是了,不必专门禀报。”

沈椒园迟疑了一会儿道:“属下想安排李星望去负责。”

独孤晟抬起眼来看了眼沈椒园,沉思了一会儿道:“他也做了三年暗卫了,也是时候转明了,让他过去磨磨性子也好,你安排得很妥当。”

沈椒园领命下去安排不提。

御风园有着皇家的御马场,有着足够的场地骑马,还有着一片林子,可供皇家成员偶尔小猎一番。

阿蘅得了隆福太后许可,一大早便来到御风园挑马,饶有兴致地上了马,服侍的内侍簇拥着马,小心翼翼地牵着缰绳让她骑在马上先熟悉。

沈椒园带了侍卫队来,向阿蘅禀报道:“臣已禀报皇上同意,派了擅马术的侍卫副统领李星望,负责教习公主马术,此外还负责统领一个侍卫小队,专门保护公主殿下安全。”

他背后一个眼神锐利的侍卫出列躬身施礼道:“属下李星望见过公主殿下。”

阿蘅一身干脆利落的胡服,从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低头施礼的熟悉的身影,久久不语,从前那些困扰她很久的问题终于找到了答案,原来,是你。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新的疑问又涌上心头,是一开始就是独孤晟在崔家的暗子么?不,不对,他是父亲千挑万选放在她身边的人,是孤儿,身世再清白不过,对她忠心耿耿,这个曾经她觉得可以将背后安心交给的副将,到底什么时候变成了独孤晟的人?

沈椒园看公主盯着李星望若有所思,并不说话,以为公主不满意,上前施礼道:“公主殿下?”

阿蘅回过神来,微微笑道:“免礼,有劳沈统领,以后请李副统领多多指教了。”一边却轻轻喝了声,腿一夹,将马驱着小跑了起来,一群内侍赶紧跟着马跑了起来。

李星望抬了头,一眼看到阿蘅红色骑装,艳光照人,欺雪赛霜的肌肤上因运动泛起了红晕,他戎马半生,后来做了暗卫又都是执行的外勤任务,几时接触过这样娇滴滴美得惊人的天之骄女,一时只觉得不敢直视,赶紧转过眼光,脸却不自觉地涨红了起来,一旁的沈椒园早已看出他的窘迫和不自在来,看了下旁边的侍卫已经分别站了位子执勤,便低低对他笑道:“公主年纪还小,因太后和皇上都宠着,娇骄二字肯定是有些的,但是也并没有出格过,你只管好好服侍,由暗转明,今后差使就好安排了。”

李星望点了点头,沈椒园便先回皇上那儿取了,李星望打点起精神,打算好好应付这位尊贵的公主。

结果却出乎意料,明华长公主对他只是淡淡,并不为难他,教骑术的时候,也就只是听他说了几句要领,便自己极快地掌握了,然后便一直是自己一个人骑马反复的练习,他怕她不娴,骑着马跟着,长公主也并不介意,仿佛他本就该跟在她后头一般,接连骑了几个上午,公主已经很好的驾驭马了。

他却不知,阿蘅也不过是走个形式,省得以后骑马别人奇怪,然而,这具身体没有武艺,到底是有些辛苦的,力量要重新掌握,肌肤太过细嫩,几天骑马下来,手心和大腿全都打了水泡,直让隆福太后心疼个不行,连夜让人赶制手套,又是让御医调药来,又是让阿蘅先休息不要太心急。

虽然娇贵,但是这是个健康、充满活力的身体,比起病痛缠身、武功全失的那三年,她已经觉得十分满足。她开始重新调息,虽然十四岁学武已经太晚,她注定已经和前世的境界差得太远,但是,她一贯习惯拥有力量的是自己,而不是靠别人保护。

独孤晟过了几日早就将阿蘅学马的事情抛在脑后了,隔了几日轮到他自己想去散散心到了马场,看到阿蘅穿着火红骑装在纵马奔驰才想起来,倒是笑了起来,没想到这个年纪尚幼的妹子居然学得似模似样的。

李星望在场边护卫,看到独孤晟驾临自然赶紧过来施礼,独孤晟看到他便笑道:“是你跟着阿蘅啊,她脾气可好?没给你出难题吧?”

李星望赶紧回道:“公主十分体恤属下。”

独孤晟微笑道:“公主年纪还小,若是有什么任性的地方你忍忍,尽心尽力保卫好公主。“

李星望垂手道:“属下遵旨。”

那边已经控着马疾如雷电地过来了,阿蘅在马上微微欠身笑道:“见过皇兄。”独孤晟虽然登基,和这个年幼的妹妹却一贯不拘礼,阿蘅自然更不会再去拘束憋屈地行什么礼,只是嘴上难得正儿八经地叫了声皇兄。

独孤晟笑道:“你还真会骑马了,不容易啊,看来是李副统领教得用心了。”

阿蘅一双妙目淡淡扫过李星望,微微笑道:“哥哥也觉得我的骑术觉得不错么?”

独孤晟莞尔道:“马马虎虎看得过去吧,我见过更绝妙的骑术……”

阿蘅却扬了扬眉双腿一夹马又跑了出去,独孤晟一句话说了一半,只得吞了下去,看着那纤巧的身影骑在马上轻盈得很,虽然有些无礼,却只让人觉得随性可爱,这并非正式场合,独孤晟也不以为忤,这时内监也牵了马过来,他也翻身上马驰骋起来,他是戎马倥偬、刀枪血火中过来的开国之君,武艺本就不差,即便登基后,也不曾落下,骑起马来自然得心应手,不一会儿已赶上了阿蘅。

阿蘅侧头看了看他,他穿着蓝色团龙骑服,眉峰深刻轮廓深邃,身子挺拔,腰身瘦削有力,身上仿佛充满着无数的力量,阿蘅微微一笑,催了催马,忍不住下意识地和他并辔齐驱起来,如同从前许多年前做过的一样,风呼呼的迎面吹来,迎风纵马只如翼生两肋,依稀回到从前轻裘长剑;纵马狂歌的岁月,痛快之极。

独孤晟自从登基后,已无人再敢与他并辔,如今这个幼妹大胆的行为,倒让他有些稀罕,她不过学了骑马几日,倒是娴熟,他转过脸看了看那因激烈运动后粉红霏霏的脸,笑道:“阿蘅的骑术果然大有长进。”

阿蘅转过脸扬眉笑了笑,又转过脸专心看着前头,湿漉漉的侧发贴在脖子上,独孤晟不由地对那扬起一边眉毛的表情觉得有些眼熟,一瞬间恍惚了一下,也专心驱马起来,他也就是散散心,因此也并没有刻意要和阿蘅拉下距离,两人倒是一起骑了一大圈,回来的时候阿蘅自己翩然下了马,熟门熟路地将马鞭往李星望那边一扔,自己走过去拿水喝。

独孤晟看到李星望那熟练地接过马鞭的样子,不由地哑然失笑,也下了马道:“阿蘅下了不少功夫吧,不过看来教骑马的也很称职,看来得好好赏一赏李副统领了。”

李星望有些窘,其实这些天阿蘅都是一个人在反复的骑马练习,对他自然而然的矜贵和疏远,极少和他说话,但是却似乎很习惯他的护卫,扔马鞭什么的,他几乎都要想起多年前服侍的那个人来。

阿蘅端着杯子在喝水,脸上红晕未褪,晶晶亮的密密的一层汗珠,容光照人,笑道:“我学骑马是想去姑母那儿玩玩马球什么的,皇兄可要在母后面前给我说两句好话,这宫里闷杀人,再不让我出去,可无聊了。”

独孤晟对她那自然而然毫不忸怩的态度很是欣赏,笑道:“出宫的时候把李副统领带上,注意安全便好。”

阿蘅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李星望:“皇兄对李副统领很是爱重呢。”

独孤晟笑而不语,阿蘅却是拿起汗巾擦了擦汗道:“我先回宫了,晚上要陪母后吃晚膳。”

独孤晟注意到阿蘅脸上居然一丝脂粉都没有施,擦汗后肌肤依然晶莹剔透,他见多了后妃们脸上厚厚的脂粉和刺鼻的香味,不由地对这个毫不矫饰一派洒脱的幼妹又多了一分好感,笑道:“去吧,晚上我也过去陪母后。”

阿蘅点点头,大步便往外走去,内侍宫女们连忙匆匆跟上,独孤晟在后头笑了笑,越发觉得这个幼妹和一般闺秀不同起来,倒是极有公主的气势。

晚上独孤晟果然过去陪了隆福太后用晚膳,阿蘅说要去大长公主府玩一玩,隆福太后原不喜,架不住阿蘅那眼巴巴的眼神,又有独孤晟一旁说话,便允了这事。

               

☆、5 乱琴

阿蘅如愿以偿,先去了大长公主府,换了男子袍服和李昉、顾旷在京城里厮混了一天,这两人本就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纨绔,自然是吃喝玩乐样样精,阿蘅和他们一拍即合,痛快淋漓地玩了一天,晚上回宫也没忘记带了好几样精致的素菜、点心,用银盒盛了给隆福太后。

独孤晟自是得了李星望那边的回报,说是长公主殿下和李昉、顾旷换了男装去京城里玩了一天。他也不以为意,李昉和阿蘅本就是从小一块长大,自幼的情分在那里,说起来比起他常年东征西战在外,李昉和阿蘅倒更像兄妹些,只是顾旷是她未来的驸马,这个怕太后知道了不喜。

他索性放了奏折特意去了慈懿宫,才进去便听到隆福太后的笑声,旁边伺候的宫女们也在凑趣的欢声笑语。走进去看到满桌子都是精致的素菜和花样点心,阿蘅正站着比划道:“那大师傅头是光的,他把和好的面团往头上这么一甩!然后手里的刀就那样一片一片的将头上的面皮削到滚水锅里!可惊心动魄!”

隆福太后骇然道:“那岂不是脏死了!有人吃?”

阿蘅比手画脚道:“排队的人可多了!要不是昉表哥让家人一早就去排队,那还吃不上呢!汤鲜得能吞下舌头,可好吃!”

隆福太后脸上带了丝嫌弃,转过脸却看到独孤晟,一时又高兴起来:“皇上今天不忙么?怎么有空过来陪哀家。”

独孤晟看了眼阿蘅,笑道:“儿子听说阿蘅今天出宫去,专程过来看看有什么有意思的故事。”

隆福太后喜道:“阿蘅正说呢,如今外头还真是太平盛世,热闹得紧,正是皇上治理得好。”却是怕独孤晟不喜,替阿蘅遮掩。

独孤晟笑着看了看阿蘅道:“听说阿蘅今日还见了永乐侯幼子顾旷吧,不知道印象如何?”

阿蘅微微一笑,隆福太后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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