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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慎微一一为他们针灸推拿治疗,全身也是大汗淋漓,体力也消耗殆尽,脸色煞白,气喘吁吁,显得颇为费力,心里叹息一声:“唉!……还是年龄大了!”又看向了赵似,缓了片刻,道:“他们都受伤了,为何你没事?不过我看你气色,不像是没事人,我还是瞧瞧看!”
赵似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有反驳,任由唐慎微把脉。片刻后,唐慎微皱着眉头,低声细语:“怎么回事?与那小子有些相似,又有些不同?……”
“怎么样?”赵似问道,“虽然具体情况我不清楚,不过我的身体如何,我还是知道的!只不过,我感觉神清气爽,精神奕奕,俨然像是没事似的,不知该如何解释!”
唐慎微点点头,赞同道:“你说的不错!你受到了内伤,外伤也不少,加上之前的旧患,理应复发才是!不过,我把脉发现,你体内遭受重创,却安然无恙,就连之前的旧患也有些好转,真不知道怎么说明。”
赵似心中笃定是赵构向自己输送了内力,让他体内伤势严重,外表看不出来,精神奕奕,就连多年旧患都被赵构一点点的治好,心里有些感慨,又有些开心。为了治疗韦氏的性命,不顾一切,就连自己身上的伤都不顾了,以致于留下难以根治的旧患,每每隐隐作痛,赵似就像是被蛇虫鼠蚁叮咬一样,让他苦不堪言,也知道发作次数频发,也就是自己归天之日。
赵似早已做好死的准备,不曾想到被赵构所救。唐慎微留在京城,也是为了研究赵似得病。现在,赵似得病不知何时好转起来,让他有些难以接受,心里有些兴奋,身为大夫最期望的便是与同道中人交流。只不过,看到赵似疑惑地模样,只怕期望要落空了。
片刻后,赵构悠悠的醒来,映入眼帘的是赵似开心的模样,惊喜道:“王叔,您没事了?”
赵似一阵感动,赵构醒来第一件事不是关心自己的伤势,而是担心他,有这样的侄子如何让他不兴奋,两眼有些湿润道:“我没事!”
赵构又问道:“那么他们有没有事?”
赵似微笑的摇摇头,道:“来,老九,我为你引见一位贵客!”赵构缓缓的站起身来,只见他接着说道:“此乃唐慎微大夫,医术精湛,医德高尚,你母亲的病也是他治好的,就连众位兄弟们的伤也都是他一人所治,在汴京首屈一指,无人能出其左右。”
赵构看着眼前慈祥的老叟,又听闻是他救了自己的母亲一命,还救了其他兄弟,不禁恭敬的谢道:“多谢大夫救了小子母亲一命,在此多谢!”
唐慎微见赵构身上没有一点架子,也没有皇族身上得傲气,不禁有些吃惊,急忙回礼道:“郡王大人客气了,老朽乃是大夫,医者父母心,略尽绵薄之力,无需行此大礼,老朽受之有愧!此事,郡王大人要谢得话,就多谢王爷吧!”
赵构有些疑惑的看着唐慎微,又看看赵似,不明所以。接着,唐慎微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于赵构。
他才明白,一切都是自己之前愤怒想要揍一顿的十三王叔的缘故。如果没有赵似,韦氏早已一命呜呼,正如他父皇赵佶所说的那样。
直到此时,赵构才明白赵似得良苦用心,宁愿自己误会也不愿多作解释。众人也是沉默不语,他们知道赵似有一次未归,次日回来,自此以后便留下旧患,众人从未看见如此虚弱的赵似,心里有些疑惑,也不愿多问,赵似对此事也不愿多说半句,一直藏在心底深处,默默的守着这个秘密。
唐慎微的话,不仅仅让赵构消除对赵似得误会,也让众人明白赵似得胸襟开阔,佩服不已。赵构双膝跪地,两眼通红,愧疚不已,支支吾吾道:“王叔,我……”
赵似搀扶起他,摇摇头,微笑道:“一切都过去了,不必再提!日后的大宋还需要你的力量,切莫辜负我们的一番苦心便是!”
赵构狠狠的点头,泪水悄悄地滚落下来,衣袖擦拭脸上的泪水,露出孩童般的天真笑容。在他心里对赵似更是佩服不已。在他看来,个人荣辱得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宋江山社稷,以及大宋的未来。
(本章完)
第63章 妙手回春,埋下隐患()
唐慎微告知于赵构当年发生的事情经过,宋徽宗只不过是略微提一下,不曾详细说过,也是赵构心急火燎,才没有听见后面的话,以致于对赵似有误解。虽然交手过程中,赵构也猜测一二,却不知事情真相,始终有些遗憾。
当年,赵似执行一项秘密任务,到底是什么任务无人知晓,只有宋徽宗与赵似两人知道。那也是赵似首次执行任务耗费数月之久,还身受重伤。赵似回来途中,重伤昏迷不醒,唐慎微恰好游历天下,寻找一些草药,发现赵似见他深受重伤,便将他带回来医治。
赵似昏迷三天三夜,才好转起来,便马不停蹄地赶回京师。唐慎微见赵似不辞而别,有些着急,他离去片刻便是寻找草药为他治伤,有些无奈,以为两人再无任何交际了。
不曾想到,两日后赵似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此时,赵似身上伤势并未好转,脸色苍白。那个时候,唐慎微也不知他身份,更不知他名讳,还以为他再次前来是为了自己身上的伤势,就让他稍等片刻。
赵似面无血色,严肃道:“老先生,我想请您跟我回去,帮我救治一个人,此人与我非常重要,烦请先生与我走一趟。若是治好那人,必然重重有赏。”
唐慎微听闻他是为其他人求医,不免有些疑惑,道:“你自己身上伤势未好,就想让我前往救治其他人?我看你已经病入膏肓了!如果是平时,欣然与你前去,可我还有病人要看,待我治好他人再与你前往,还有你自己身上伤势要是再不及时医治,定然留有后患,那时神仙难救。”
赵似不顾自身伤势,微微躬着身子,朝着那位病患施礼,又望着唐慎微,凝声道:“我可以等,那人却等不得,恕我冒昧。”
唐慎微乃是一介布衣,山野中人,哪里见过赵似野蛮行径之人。赵似身材魁梧,身上有伤,依旧轻松的提起他,不顾身后其他人呆若木鸡地模样,迅速地离开了。
唐慎微一路上颠簸,心下愤然,连续跑了数个时辰从未休息,以他身子骨来说,实在有些难为他,全身酸痛,骨头都差点散架了。终于抵达目的地,又翻阅高墙,来到一处别宫之中,晕乎乎的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身穿龙袍的宋徽宗,一脸焦急的等待着,看见他们两人,露出一丝欣喜之色。
“就是他?”宋徽宗皱着眉头,看着脸色煞白的赵似,疑惑道。
“皇兄,正是此人!”赵似点点头,面色凝重道:“老先生,在下方才失礼了。只因此地有一位非常重要的人需要等待您的诊治,已经奄奄一息,希望您妙手回春,救她一命,在下定然感激不尽。”
唐慎微一时半会还未清醒,目光看着宋徽宗,又看了看赵似,他才知道自己前不久救下的人居然是王爷。如今,当今圣上又在面前,从未看见过这样场面的唐慎微有些懵了。接着,后面的话都没有听进去,只是跟随着赵似的脚步一直走到一位面黄肌瘦的女子身旁。
当他看见重病在床的韦氏时,立即恢复清明,哪怕是当今皇上以及赵似都在身旁,也顾不得他们两人的身份。这一刻,他是大夫,一切以他为大。宋徽宗、赵似两人都紧张的看着,赵似脸色更加的苍白了,就连嘴唇都有些泛白,冷汗直流。
宋徽宗见状,心忧道:“你有没有事?”
“皇兄担心了,我没事!”赵似强忍着身上的不适,挤出一丝微笑,苦苦支撑着。
宋徽宗还想询问赵似时,唐慎微皱着眉头,低声道:“此地有没有银针?”宋徽宗、赵似两人诧异的看着他,又听到他继续说道:“此女子身体非常虚弱,气血严重不足,脉搏微弱,必是饮食无规律,要是再不及时为他针灸,必死无疑。”
宋徽宗紧张道:“不知大夫要什么样的银针,朕立即派人去找?”
“皇上,宫中有御医,也就是日常所用的银针即可。”唐慎微恭敬地说道。
宋徽宗连忙转身准备前往太医处取来,却被赵似阻拦,道:“皇兄,还是臣弟前去比较适合,您要是前去必然引起轩然大波,这件事就交给臣弟。”
宋徽宗想了想点点头,叮嘱道;“你要小心为是!”
赵似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去。唐慎微诧异的看了他们两人一眼,急忙让宋徽宗抱住韦氏,然后为她推宫活血。另外,唐慎微又仔细的观察了韦氏的面色,再次把脉。片刻后,赵似前来,手中多了一盒银针,急忙递给唐慎微,他立即下针。
但是,韦氏体内营养严重缺失,皮肤没有水分,又面黄肌肉,就连银针刺入她身体都无法进入。最后,唐慎微又选择迂回,一点点的来。他知道韦氏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无法与常人相比,又长期不进食,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于是,唐慎微采取循环渐进的方式,一点点的诊治。
宋徽宗抱着韦氏,也能感受到她身体有些颤抖,赵似则在一旁瞪大着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唐慎微来回一共针灸三次,韦氏气息才顺畅起来,眼睛微微睁开,映入眼帘的是宋徽宗担忧的脸庞,又看了黑巾蒙面,只露出眼睛的赵似,就连黑巾都湿透了,看不清容貌,还有一位自己也从未见过的人,也是大汗淋漓。
韦氏有气无力地说道:“皇上,妾身……”
“行了,你就什么都不要说了,朕已经知道了!”宋徽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安心让她休息,还跟她待她醒来会告诉他一件事。之后,韦氏才安心躺下,转眼间又昏了过去,宋徽宗连忙看向唐慎微,问道:“老先生,为何她还又再次晕了过去?”
唐慎微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恭敬道:“回禀皇上,娘娘她身子虚弱不堪,五脏六腑都有些紊乱。虽然草民经过针灸,让娘娘醒来,不过要想真正的好起来,还需要一顿时间。现在,只不过是刚刚开始,日后的一个月内都需要针灸一次,另外还要药草辅助,每日有充足的营养才能真正的好起来,切忌大补,身子太弱,要是进补就会适得其反,一病不起。”
宋徽宗点点头,道:“你救了婉容一命,朕要好好地赏赐与你,你想要什么,朕都准了!”
“草民乃是大夫,一生致力于研究医术,对于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对于功名草民年逾六十,如何还能做官,也不曾奢想过。”唐慎微委婉地拒绝宋徽宗的赏赐,他治病救人不是为了钱财,只是为了提高自身的医术以及实践经验,对于功名利禄从未想过,不仅仅宋徽宗知道他的心思,就连赵似也明白,不禁有些错愕。
宋徽宗沉思片刻,道:“既然老先生不喜欢这些,那么朕就赏赐你在太医院博览医术,只要你愿意都可以翻阅,仔细的研究,无人能够阻拦与你。只可翻阅,不可抄录,要是婉容彻底好转,你可以任意选择其中任何一套医术,朕就赏赐于你,不知这个赏赐,你可满意?”
唐慎微听闻宋徽宗的赏赐,不禁大喜道:“草民谢过皇上赏赐!”
正当唐慎微高兴之时,赵似已然倒下,整个人昏死过去。宋徽宗大急,唐慎微立即上前又为赵似把脉,立即用银针刺了赵似的身上穴位,刺激之下让赵似清醒过来,叹息一声:“王爷,草民之前就曾经跟您说过,要是不及时医治,神仙难救。你所受的伤势已经侵入五脏六腑之中,草民也只能解除王爷的痛楚,暂时压制住,根本就无法根除,日后也会留有旧患,每逢阴雨天气或是劳累都会复发,一次比一次严重。如果无法完全医治的话,王爷您活不过五十!”
赵似笑道:“那又如何,想必那个时候时间也足够了,老先生您就尽管动手吧!”
于是,唐慎微又为赵似针灸了一遍。此次,与之前有些不同,完全是下狠手,痛的赵似都有些难以忍受,牙齿咬的死死的。赵似的容貌韦氏知道,她昏迷后,便将黑巾除去,露出真容来。
宋徽宗在一旁听闻赵似活不过五十,不禁有些伤感。如果不是赵似急匆匆的进宫,路过冷宫发现倒地不起的韦氏,兴许韦氏早已离去了,又不是赵似回来后还未曾休息,再次寻找大夫,韦氏也是凶多吉少。
“十三弟,只要有朕在的一天,必保你子嗣安然无恙,爵位世代继承。即使是犯下弥天大罪,也可以免去一死。”宋徽宗暗暗地想道,他决定赐予赵似的子嗣世代袭承的爵位,还赏赐免死金牌,仅有一次也是了不得事情了。
但是,宋徽宗没有想到正因为赵似对于大宋的功绩,赏赐于他的免死金牌以及世代袭承的爵位,差点引发大宋新的危机。直到多年以后,宋徽宗想起此事都不免有些心惊胆战。那时候,身为蔡王的赵似却不知所踪,以致于被有心人利用,出现了大宋危机。
(本章完)
第64章 杀鸡儆猴(一)()
唐慎微不知道宋徽宗后来赐予赵似免死金牌的事,故而未曾提及。赵似也不愿多说此事,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赵构也消除对他的误会,一切都够了。并且,赵构利用自己的内力,给予他治疗,让他的旧患好了许多。
当天晚上,众人在一起吃了酒,唐慎微破天荒的留下来。众人都有些诧异,就连赵似都觉得有些奇怪。唐慎微笑而不语,与众人把酒言欢,他心里清楚真正让他改变初衷的是赵构,为了自己的母亲敢一人杀上琥珀山庄,与众人对战,还重伤赵似,其他人更不需要多说,全部都重伤。
唐慎微也知道了琥珀山庄内众人为何都受伤严重,更加好奇地是他用什么方法解决赵似身上旧患的,苦心研究数年还不如一个少年,不仅没有打击他的信心,反而让他更想知道原因。身为大夫,一心钻研医术是他毕生追求,宋徽宗赐予高官厚禄一概不受,只求名家医书,此乃瑰宝。
当他为韦氏诊治期间,宋徽宗准许他自由出入太医院。另外,还准许他进入自己的书库,博览医书,待他彻底根治好韦氏时,宋徽宗准许他挑选一部秘录带走。至于医书名,宋徽宗都不曾看一眼,对他来说,这些医书还不如留给真正需要它的人,故而唐慎微有感宋徽宗,便一直留在汴京,专心致志地研究医术,以及治疗赵似的旧患。只不过耗费数年,就连一些秘录都翻遍了,还是无法彻底根除。
唐慎微站起身来,向赵构敬酒,开门见山道:“郡王大人,老朽沉浸医道也有数十年之久,王爷的旧患一直未曾有丝毫的进展,不知郡王大人可否赐教老朽一二?”
“唐老先生客气!”赵构见他向自己敬酒,连忙站起身,又听闻他所言,不禁付之一笑,道:“小子从未学过任何医术,也不会为他人看病,无法指点一二!”
唐慎微急道:“既然如此,那你又是如何治好王爷的?”
“这个……”赵构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从何说起,硬着头皮道:“实际上,治好王叔并未什么医术,而是小子习练了内家功夫,也就是内功,不知先生能否明白?”
“内功?”唐慎微不曾习武,焉能理解,摇摇头道:“老朽不明白!”
赵构沉思片刻,道:“简单的说与针灸有些相似,又有些不同!老先生的银针疏通经络,内功也是,唯一的区别在于内功是引发隐藏在身体之中的潜能,而针灸之道仅能疏导,两者的效果有很大区别罢了。”
唐慎微听得还是不明白,却也能理解一些,也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体会那种境界了,叹息一声:“玄妙之极,老朽是无法学会了!唉!……”他又看向赵似,道:“王爷,您的身体无恙了,老朽逗留在汴京时间匆匆已过四年,您的身体已然好转起来,老朽也该回到家乡去了,毕生所学整理出来,以便留于后世。”
赵似听他要离去,略显无奈,道:“既然老先生心意已决,我也不便强留,一路珍重!”
于是,这次吃酒成为送别酒。唐慎微吃完酒后,留下了药方,叮嘱众人服下一个月内必然痊愈,也留下一张药方给赵似,让他调理身体,不出半年旧患就能完全好了。之后,唐慎微便离去了,这条路他走了许多遍,早已轻车熟路,众人目送着他离去,然后回到山庄内。
赵似让赵构与众人一一认识后,就让他们下去了,唯有赵构、赵似两人。赵似吃了一口茶,问道:“明日你要去枢密院,可曾想好该怎么做?”
赵构摇摇头,诧异道:“难道枢密院有什么危险不成?”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赵似不动声色的说道,“官场如同江湖一样,甚至比江湖还要险恶。纵然你武艺高强,在官场上也于事无补。江湖不必遵守繁文缛节,遵守律法之人甚少,行事毫无顾忌,我行我素,哪怕是看不惯之人,抡起拳头痛扁一顿,也不会有人管,更不会有人说,一切仅凭喜好,实力为尊。”
“官场上玩得都是阴谋诡计,稍有不慎便会一字错,满盘皆输。即使你皇子身份,在你还未加冠之龄,便入主朝政。即使是老大都没有享受到的待遇,必然会引起以老大为首的势力加害,或是阴谋,或是阳谋,又或是给你制造点麻烦。即使你不愿意与老大争斗,情势所迫,你也不得不为之。”
“当年我与皇兄就是如此,逼不得已被推上对峙局面。那个时候,我们无法掌控大局,就算是现在,也是相差无几。如果兄弟相争,无非是争权夺利,也就是皇位之争,自古以来都是如此,你想逃也逃不了。”
赵构知道赵似得意思,他以十二岁年纪就居于庙堂之上,必然会引来众位兄弟的窥视,尤其是成家生子的大哥赵恒。依照祖制,嫡长子赵恒立为太子,无可厚非,依照历史轨迹,加冠之后,赵恒的确是大宋江山的太子。只不过,半路杀出赵构来,让他唾手可得的太子之位,变得风雨飘摇,摇摇欲坠,必然是忧心忡忡。
此事,赵似不说,赵构也心知肚明。毕竟,宋徽宗对赵构有偏袒之心,朝中大臣一眼便看出来了。身为嫡长子赵恒心里更是不愿意,明明到手的太子之位,离他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