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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灵咒(GL)-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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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目前都不重要了,“而那个人的目的,无非是想回到最初的样子,这份心我能理解,却中了李斯的计。”

    二人异口同声:“什么?”

    安雅眸色渐渐幽深,轻声叹息道:“用现代通俗的形容,这便是镜面反射。李斯用了诛心的方式,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李斯想做的,都会用相反的方式,告诉给他。”

    “能说的清楚点吗?”

    对于这些勾心斗角,乐文瑶向来不喜欢多想,听见安雅这番形容,有些听不懂。

    “简单的来说,就是那个人在照镜子行事,他认为做的都是李斯不喜欢的,却恰巧中了李斯的计。”桑邪解释完,目光泛着阴冷的光,又有些疑惑,“李斯为什么会这么做呢?”

    安雅动作轻缓的放下白玉葫芦,身子侧移端起茶盏,一双黝黑的眼眸,虽然没有聚点,也看的出她在思考问题。

    “在封墓之前,我打开了李斯的墓。”安雅沉了下眉,语气略转严厉,“公主描述了石棺中的情景,他死的难看,可是从公主的形容中,我觉得他的死因,并非是他杀,而是死于朽魂录的诅咒。”

    桑邪和乐文瑶惊讶的对视了一下,桑邪又看向安雅,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因为知道了他的死因,我才明白,为什么你我会有今天的状况。”安雅将茶盏抵在唇边,抿了一口,又继续道:“李斯当年没杀他的目的,或许就是为了不让你我好过。说到底当年……李斯只是想利用我和你的能力罢了,却没想到成就了今日的你我,而他却不得朽魂录的眷顾。以李斯一贯的行事作风,怎可轻易放过我们?”

    “你是说……报复你们俩的还是李斯,哪怕是他已经死了?”乐文瑶好像在看一部烧脑的电影,也太老谋深算了吧!

    桑邪轻轻一笑,对此并不否认:“也是,如果他就这样死了,我反倒觉得之前跟错了人。”

    “等一下!能解释的清楚一些吗?”

    乐文瑶抬手叫停,她真的有些跟不上她们的节奏,毕竟眼前的两个人是什么人?不仅仅是活了那么久的老人精,还有彼此熟悉的默契,好的跟一个人似的,谈吐间的只字片语,就顶别人一篇毕业论文。

    桑邪见她着急的样子,不由一笑:“文瑶,你可听过刘邦打败项羽的故事?”

    “听过呀,书本上都有记载,刘邦挑拨项羽与他干爹范增的关系,最终被刘邦逼到乌江自刎。”乐文瑶将她知道的历史说了出来,却从身旁的两个人身上看见了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怎么,不是吗?”

    “文瑶说的没错。”桑邪恢复表情,语调也变得认真,“刘邦的性格老谋深算,善于利用人心,而项羽因为有能力,又有武力,性格棱角对比刘邦十分分明,虽有谋略,不过也是武人心思,这是他输给刘邦的原因之一。”

    乐文瑶跟着桑邪的话点了点头:“这个我知道。”

    “但是,项羽不知道。”安雅又淡淡的补充一句,“而范增知道。”

    乐文瑶看向桑邪,眨了眨眼睛,示意没明白。

    桑邪顺着安雅精简的内容,对着乐文瑶继续道:“因为范增知道,所以在刘邦大胜项羽之后,便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在刘邦的心里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就算日后刘邦得到了天下,却失去了以往他拥有最宝贵的东西,信任!”

    乐文瑶细细分析了桑邪和安雅一前一后的对话,目光一亮:“你们的意思是,李斯用了同样的方式,就算他死了,他想要的结果一直都在进行着,而且通过这个人对你们的恨意,可以做到更好?”

    桑邪看着身边这个一点即通的女人,微笑道:“正是如此。”

    “天啊,太可怕了。”乐文瑶简直不敢相信李斯居然这么狡诈,可能比桑邪这个妖女还要狡诈几分,可是又一顿,皱起眉问:“那我不懂了,他到底要做什么?他都死了不是吗?”

    “就是因为死了,才不想让所有人好活。”安雅说完这话,端起茶盏,静静地喝茶。

    桑邪凝望着安雅眉间的惆怅,心中也跟着微酸,轻叹一声:“是啊,有的时候没有结果,才是最理想的结果,因为会一直延续,就好像人一直渴望,有始无终的命数一般。”

    “那我们要怎么做?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吗?”乐文瑶可不想听这些丧气话,她也不是这种性格,“不管怎么样,至少要把法医姐姐找回来是吧?”

    安雅面向与她,语有深意地挑眉道:“如此,文瑶打算如何做?”

    乐文瑶也不是笨蛋,怎么会听不出言外之意,“哼”了一声托着下巴:“反正就是不能让法医姐姐羊入虎口,你就不怕那个人是贪恋法医姐姐的美色?”

    桑邪忽的一笑:“这个就不用担心了。”

    “为什么不用担心?”

    “因为他视唐宋为至亲,当年的事,细细想来受到最大伤害的人,便是他了。”安雅无奈地一笑,“所以说,有因必有果,此乃命也。”

    “……神婆?”

    安雅放下手中的茶盏,含笑道:“文瑶一路辛苦,早些休息,而我目前的身体,也不适宜呆太久,先回去休息了。”

    ……

    乐文瑶和桑邪立于门前,目送那消瘦的身影,渐渐的出了小院,消失在黑暗之中。

    夜风袭来,乐文瑶下意识缩了缩肩膀。

    “妖女,我见神婆这样,心里好难受。”

    桑邪拉着乐文瑶回到房间里,并将门关好,才道:“雅的性格一向如此,不过目前我们确实也急不来。”

    “为什么?”

    “因为我们在等几个人来这里。”桑邪淡淡应了一声,转过身去,看见乐文瑶一双明亮眼睛,眯起眼眸,“文瑶,现在枪法练的如何了?”

    “勉强可以吧,还是觉得用双刀更顺手些。”乐文瑶实话实说,将背包里的黑盒子打开,将那把炭黑色的狙(击(枪利索的组装起来,架在桌子上,又拿出四把迷你枪和弹夹一个一个摆放在一旁,就好像平时玩游戏那样,抬眉问:“对了妖女,你刚才说你和神婆在等谁?”

    桑邪眯起眼眸,打量着乐文瑶的身影,道:“公主和姜尤,还有唐宋。”

    乐文瑶装上弹夹,看着桑邪一愣:“……”

    “先休息。等晚些的时候,我再检查你的功课。”桑邪笑着说了一句,“文瑶可有信心?”

    “那还用说!”

    “好。”桑邪忍着笑意。

    ……

    除夕之夜,大小城市,炮竹喧天。家家户户,包饺子的包饺子,吃火锅的吃火锅,热闹非凡。

    热闹虽然热闹,但毕竟现代人过除夕夜和古代人不太一样,不是每个人都会呆在家里与亲人团聚,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在家里看节目,包饺子。有的一家人甚至会到外面的酒店订桌年夜饭吃。就连应该回家过节的小摊贩,也有很多在街面上赚钱做生意。

    有的小区里,更有很多大人带着自家孩子,在空旷的地方燃放爆竹。绚烂多彩的烟花腾空而起,一束光点在空中绽放,孩子们都拍手叫好。

    而越是临近午夜,新旧年交替之时,鞭炮声就越是响亮,就连急着回家的出租车司机,还在工作的警察,都会在这一刻驻足,仰望夜空中那盛开的朵朵艳丽。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仿佛全国的鞭炮声鼎沸,达到最高点。

    除了一处深林内,高高的树林映着黑夜,沉沉的从上至下压下来,哪怕映着月光,仍是有大片大片幽黑的阴影,显得异常阴森。

    桑邪一只手握着一个椭圆形没有火线的炮竹,抬起眉双眼微眯,眸光穿过树林的枝杈,看清了山坡上的身影,唇角微勾。

    “文瑶,我可是要看最漂亮的烟火,交给你了。”说着手腕一甩,手里的烟花被桑邪抛的老高。

    乐文瑶早就将夜视镜调到最大,抬着头通过狙(击(枪的镜口处,看清了那个黑点,微微往下调整,薄唇轻咬,扣下扳机。

    砰!

    压抑的森林上空,出现了一束绽放的烟花,桑邪仰头看着烟花慢慢殆尽。

    “真好看。”桑邪笑道:“不过加上消(音(器会有阻力,文瑶可要尝试一下?”

    “ok!”

    ……

    ……

    ……

    枯城内,也是到处张灯结彩,一片热闹。姜尤更是用秦朝时,过节的礼仪来给玄洛拜年。

    玄洛端坐花园内,饮了口玫瑰醉,望着夜空,“你知道,今天在那个时候,并不是除夕,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是,秦国的话,十月一才是。”姜尤坐在一旁,笑道:“不过也要入乡随俗呀。”

    玄洛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瞥了眼唐宋的房间,看向姜尤,“我身体不太舒服,你帮我看看。”

    姜尤听见玄洛身体不舒服,立刻扶着她回到了房间,沉着眉问:“哪里不舒服?”

    玄洛确实有些疲累,不过她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托着下巴,压低声音:“姜尤,你觉得,我会杀了桑邪吗?”

    姜尤先是“嗯?”了一声,神色有些紧张,低声道:“干吗好好的说这个?”

    看着姜尤这样的反应,玄洛肯定了那天在门口遇见的人,不是姜尤,而是主上。他擅长伪装,不仅可以逃过安雅那双眼睛,伪装成功,还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不过在玄洛眼里,他低估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那天的问题,在玄洛看来,不管是之前的幽冥,还是现在姜尤,都不会问。

    玄洛浅笑一声:“没事,就是觉得时间过的好快,过几日,你陪我去个地方吧。”

    “你呀!”

    ……

    平躺在床上的唐宋,眉间的红色渐渐消失,最终睁开了眼睛。

第170章() 
第170章

    大年初一,天还没大亮,空气中弥漫的烟花还没彻底散去,又有人一大早的燃放鞭炮,挨家挨户的串门,拜年。不管有多少不开心,有多少事情没解决,今天的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新年的喜庆。

    而此时,一个身影快速划过森林,进入枯城。无视那些毕恭毕敬的人,脚尖一点,闪身来到了唐宋的房间门口,虽然他戴着口罩,目光还是露出了一丝惊喜。

    “她醒了?”年轻人对着门口的乌泽道。

    乌泽点了点头,侧过身将门打开。

    顺着门被乌泽打开,他看见了唐宋静静坐在床沿,凝望着地面的某一处,陷入沉思。

    年轻人双手紧握,朝着那个身影走了过去,乌泽见他进去后便将门带上,余光发现了不远处的身影,是玄洛。

    双眸对视下,乌泽头微点。

    年轻人俯身蹲在床沿,将头靠上她的膝盖,含笑道:“娘亲,你终于醒了……”

    唐宋低头看着膝上那个黑发的脑袋,伸手轻轻揉了揉,温声道:“琪儿……”

    “是我……是我……”他眼底晃着涟漪,仿佛等这两个字等了太久,含笑应着,“娘亲,你可知我等你等了多久?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宿主的根源洗的一干二净,我会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

    唐宋看着这双清澈的眼眸,唇角微勾:“什么宿主?还有你脸上戴着的这个是什么?”

    他听见唐宋这么说,一颗悬起的心稍稍安了,抬手抹掉眼底的泪,将口罩拿了下来,见唐宋目光有些不解的看着他,笑着解释道:“娘亲,我知道现在你很多事不记得,没关系,有琪儿在,我会慢慢的都告诉你。不过……我现在的名字不叫王琪,叫苏铭渊。”

    “苏……铭渊?”唐宋听着这个名字,目光微沉,抬手指着自己,“我……我呢?我的名字……是……”唐宋眉心微皱,她不解为什么她会记得琪儿,却忘记了自己是谁?

    苏铭渊知道眼前的女人始终是唐宋。真正替代琴渊的还在那些孩子里,他好不容才找到合适的人。只要再进行一次就会彻底的洗掉这宿命的麻烦,就会彻彻底底的变成琴渊。

    “您现在的名字叫唐宋,娘亲您又忘记了吗?”

    “……唐宋……唐宋。”唐宋每一次念起这个名字,脑袋都会微微阵痛,眉心微皱,仿佛又再次陷入沉思。

    这个名字好像是她,又好像不是她,感觉自己忘记了太多太多的东西,又模模糊糊,不清不楚。

    苏铭渊仰起头,清澈透底地眼睛看着她微沉的神色,道:“娘亲……有琪儿在,一定不会再让娘亲伤心。”

    唐宋听见苏铭渊这番话,稍稍有些怔住,记忆中的琪儿还那么小,原来都这么大了。半晌后,她露出一个柔和的微笑,“傻孩子,我并没有伤心,就有些累,琪儿不用着急。”

    苏铭渊露出天真的笑容:“那娘亲好好休息,过些日子我带娘亲出去走走?”

    唐宋承认,刚才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整颗心突然酸软了一下,特别是唐宋这个名字背后,好像还有一个名字。

    是什么?

    仿佛心里的灯火不够亮,只点燃了一根忽明忽灭的蜡烛,而她身处在这片昏暗中,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越想看清楚,心就越疼,迫使自己不愿去深想,去看个仔细。

    “好,娘亲都听你的。”唐宋抚着苏铭渊的头,低声道。

    在苏铭渊眼里,自从他失去了琴渊之后,又经历了那么多让他意想不到的事,这每一层的痛苦对于他而言,都是一种无比的煎熬。

    记忆中,琴渊教他要如何救人,要有一颗济世为怀之心,而丞相却教他如何杀人,怎样提防身边之人。

    直到他无意中发现可以让琴渊活过来的方法,就好像奄奄一息的灯油被助燃一般。苏铭渊心里清楚,只要娘亲活过来,他就会回到最初的幸福。

    而这个幸福,现在就在眼前。

    他眨着眼睛,紧抿着唇猛地向前一扑,抱住了唐宋,“娘亲!”

    “……傻孩子。”

    ……

    因为唐宋刚醒来,两个人并没有交流太多。苏铭渊见她神色有些倦怠,就让她先休息。等唐宋睡着了,他才戴上口罩离开,并安排乌泽这段时间好好看着唐宋。

    苏铭渊顺着铁链来到枯城的最下面,看着玄洛的身影站在不远处,好像在等着什么人。

    玄洛闻声后,转过身,淡道:“她刚醒,你就又要出去了吗?”

    苏铭渊一脸无奈的摇摇头:“还不是郭家的事,如果当初姜尤可以杀了乐文瑶,我会省下很多麻烦。”

    “郭家还有利用的价值吗?”玄洛见苏铭渊一双清亮的目光微微迟疑,她唇角微勾,笑容里带着一丝漠然,“当年创建三大家族无非就是想做一些事罢了,目前该做的都做了,沈懿是你安排的棋子,郭凡的心思……你不觉得,很像丞相吗?”

    苏铭渊难得听见玄洛说这些,淡淡的“噢?”了一声,挑眉道:“公主特地在此等我,就是为了说这些?”

    “不是。”玄洛说完,正好身后的石门被人从外拉开,姜尤手里拿着外卖,从外面回来。

    玄洛听见动静,唇角勾出一个淡得几乎看不出来的弧度,“姜尤说要我入乡随俗,便去买我喜欢吃的点心,想必唐宋也会喜欢,我一会儿送过去给她吃。”

    姜尤没想到会看见苏铭渊站在一旁,面色微微一怔,礼貌道:“主上早。”

    苏铭渊头微点,瞥了眼玄洛,道:“既然如此,有劳了。”

    “无事。”

    二人目送走苏铭渊离开,姜尤看着往回走的玄洛,挑眉道:“你会这么好心来此等我?”

    玄洛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我也只是出来随意走走,你买的可是我喜欢的糕点?”

    “当然了。”

    “这家店里人特别多,过年过节更是如此。”玄洛踩在一处木板上,“你耐性不好,没顺手给人家店里放下什么蛊吧?”

    “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人吗?”

    玄洛伸手拉了一下锁链,升降梯自动带她来到最高层,看着紧随其后的姜尤,淡道:“谁不知道,你杀人不眨眼,随手丢几只蛊多正常。”

    “是我的蛊杀人又不是我,我眨眼作甚?”姜尤跟在这个难以琢磨的女人身后,“何况我杀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普通人我才懒得杀,还没我的蛊精贵。”

    这是新年里玄洛听见第一件好笑的笑话,随手一挥,夺走姜尤手中的外卖,见她一脸茫然,唇角微勾,“知道为什么,你到目前为止都是单身了吧?”

    “嗯?”

    “因为人都没你的蛊贵,以后,你就跟你的蛊恋爱罢。”玄洛转身继续往前走。

    “炼蛊也等于恋蛊,同音不同字而已,差不多呀。”姜尤对此感到不以为然,快走几步与玄洛同行,“这么说,你有喜欢的人了?我可是看了,新年过后,你的手上……可没那根安雅送你的红线了。”

    玄洛停下脚步,抬起右手习惯性的用拇指搓了搓,淡道:“只是又有了一个活着的新目标而已。”她知道眼前的人定要八卦一番,没理会直接回到了房间,并且把门关上。

    留下姜尤一张想八卦未果,又欲求不满的脸,站在原地。

    ……

    另一边,因为乐文瑶大半夜被桑邪拉出去练习射击,睡到日上三竿她才醒来,看着木窗外朦胧的光线,才意识到,她这段时间因为一些事,都睡的不太安稳,好难得这一觉居然睡的这么香。

    盯着古色古香的天花板,乐文瑶想着昨晚发生的那些事,唇角微勾。她承认,用枪放烟花她还真是第一次遇见,仿佛这烟花只为她一人绽放。

    莫名的浅笑一声,却听见一旁出来一个声音。

    “在笑什么?”

    乐文瑶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桑邪静坐在一旁,握着书卷,一脸笑意的回看她,“文瑶是做了什么美梦吗?分享看看,我洗耳恭听。”

    “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乐文瑶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个小脑袋问。

    “雅说你一天至少要吃五顿饭,而且每一餐都要有鸡蛋,不喜欢吃红肉,喜欢吃白肉,我担心你饿了,就想拿东西进来给你吃,没想到你还没醒,就打算等你醒来再帮你去热热。”桑邪不缓不慢的说着,将书卷放在一旁,微微一笑,“那……文瑶饿了吗?”

    乐文瑶眉目微皱,一脸好奇:“神婆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这也是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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