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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灵咒(GL)-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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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金龟草所生在的地方,正是沼泽的中心地带,也是最危险的地方。

    安雅修长的双指夹着一叠黄符,在空中转了一圈,嘴里呢喃几句咒语,向空中洒落。

    飘零在空中的黄符,每张都系着一根细细的红绳,符下的浅绿色的光芒便是由安雅驱使的魂体,安雅将红绳系在竹子上,绑了七八个摇铃。只要寻到金龟草,摇铃便会响起,金龟草会顺着红线掉在竹篮中。

    一共放出三十多张黄符,按时间计算,天亮之前应该可以采够。有一张黄符不愿离去,漂浮在安雅周身,因为它在担心安雅的安危。

    “我们都不在,你这样会很危险,还是我留下来当你的眼睛吧。”

    “我目前最担心的是桑邪,早些采完,早些回去。何况,若真有事,我也足以自保。”

    那魂体听安雅这么说,没有多言转身朝着沼泽地内飘去。

    没多久,铃铛便有了回应,听着悦耳的铃声,安雅唇角微微抿起,紧接又一个铃铛有了回应。

    不到一个小时,竹筐内新鲜的金龟草就装了三分之一。

    接下来铃铛过了很久都没响,安雅知道金龟草生长在地方并不聚集,恐怕还要再等一会儿了。

    刚要拿起罗盘,就察觉到有人出现在身后不远处。

    这个时间能出现在这里的,当真是人?

第214章 玄洛番外,秦朝篇() 
夜静风寒,圆月当空,随意深吸一口气,都能闻到一股股潮湿的味道。玄洛身着月白色棉制长衫,坐在窗边,房间内生着炭火,十分温暖。她望着庭院内厚厚的积雪,看来这雪还未化,又要下了。

    不过想着白天的事,玄洛不免轻叹一声,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了。

    回想之前她女扮男装,带着贴身侍女一同游山玩水,与挚友把酒言欢,不过才短短一年半的光景,又要回到这个本不属于她,又不得不去面对的问题——婚姻大事。

    哪怕一直放慢回来的行程,因天气之故,一拖再拖,可终归还是回来了。

    回到这四方天地,与月亮相伴。

    ——“武阳,这两年爹娘已允你出去游玩,现下你也应该收心,准备嫁人了。”

    娘亲的话总是说的轻巧。

    ——“你这孩子,定是最近玩太多,这些日你若想不通,就别想再出府半步。”

    无声的对抗,换来的无非就是禁足。

    玄洛起身披上白狐绒的斗篷,开门来到庭院内,突觉面上一凉,伸手去摸,白雪已成水滴。她仰起头来,望着暗沉的天空,除了那圆月,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相比孤独寂寞的月亮,玄洛温热的肌肤和口鼻,已经不断的在触碰,轻轻飘下的薄雪。

    现下才入三更,雪已落地,想来明日咸阳城,定是满城白色。一想到如此美景,玄洛望着那月亮,她虽有薄雪为伴,却不如月亮。

    玄洛无奈的叹了一声,若没有俗世的纷纷扰扰,没有战乱,没有尔虞我诈。她可能此时还在赵国,没有这些束缚,以商人之女的身份,活的会不会自在些?

    但细想想倒也不尽然,若非娘亲与嬴政儿时就相识的关系,他们一家可能早已因战乱而家破人亡。

    又怎会被赐姓“玄”给予封号,封地呢?

    娘亲常说,有今日之荣华,全因当年儿时的嬴政太过顽皮,把别家贵公子打伤后躲在“一品居”后院,被她发现。不仅帮他藏了一日,还给他准备两顿膳食得的果。

    因此玄洛一直自嘲,她这公主之名,不过是两顿饭换来的罢了,并不值几个钱,反而倒因这名和身份,夺走了她的自由。

    是心里的自由。

    “雪落七分,清露为三,此情此景,若不饮一杯玫瑰醉,当真遗憾。”

    玄洛俯身团起一枚雪球,对着远处的梅树上丢去,看着落在枝杈上的积雪,因雪球的撞击而纷纷落下,玄洛唇角微勾,随后又沉下了眉,当真是无聊坏了。

    ……

    次日一大早,天色还未大亮,就听见外面有了杂乱的动静。玄洛从梦中醒来,揉了两下眼睛,此时大门被人不客气的从外面推开。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阿姐,阿姐……”玄姿凌乱的脚步一路小跑而来,“你瞧这红梅,好不好看?”

    玄洛撑起半个身子,乌黑的长发滑落在一边,一脸的慵懒就连玄姿都看痴了。

    她抬起小手,将红梅摆在玄洛脸庞,歪着小脑袋:“还是阿姐最好看。”

    “嗯?”晃过神的玄洛唇角微勾,伸手帮眼前的小鬼头理了理碎发,“一大早的,这小嘴儿就跟抹了蜜似的,瞧你这衣服都湿了,冷不冷?要不要到阿姐被窝里来,再睡会儿?”

    “要!”

    玄姿最喜欢和玄洛一起睡了,因为玄洛身上总是香香的,开心的她丢掉手中的红梅,就往榻上爬。

    “莫急,先脱掉棉衣和鞋袜。”玄洛一边说着,一边对着跟进来的下人道:“去拿小姐干净的衣物来,早饭也端进来罢。她呀,定是玩了一早上,早饭都没吃。”

    下人嘴角勾着笑意,换做是谁看着眼前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姐妹俩,都会微笑。听着指示,屈膝行礼后离开。

    “阿姐,外面可美了,你怎么不出去?”玄姿缩在玄洛的臂弯下,小鸟依人道。

    “我也想,可是娘亲不让我出这庭院呀。”

    “娘亲说,今日要请一个人来帮阿姐算姻缘呢,阿姐也不去看看吗?”

    “我又不信这些,若人与人的姻缘可以用算的,那父母之命不是十分多余?”玄洛用手指点了下玄姿冻得冰凉的鼻尖,忙帮她把被子盖好,“你瞧你的鼻子这么凉,小心病了。”

    玄姿抬手挠了挠鼻子,咯咯笑着:“阿姐就不怕那个人给阿姐乱指人家吗?”

    “你小小年纪还挺多事,这么急着阿姐嫁人吗?”

    “才没有。”玄姿实话实说,“我恨不得阿姐不嫁人,你嫁走了……就没人和我玩了,为此我还特地问了娘亲,却被娘亲指责了呢。”

    玄洛听见这话,忍不住浅笑一声:“噢,说来听听。”

    “我与娘亲说,为何阿姐非要嫁人,就不能娶个人回来吗?娘亲却说我胡说,自古女子都是嫁人,哪里有女子娶人一说。可是我又不舍得阿姐嫁人,我也闷的很。”

    玄姿说的认真,却见阿姐只笑不语,一脸童真问:“莫非阿姐也觉得,我说错了?”

    “没错,我觉得你说的极是。”玄洛应着,又有些出神盯着天花板。怎么不明白玄姿的意思,她只希望自己的婚姻大事可以掌握在自己手里。

    玄洛自认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她不输给任何男子。长大习武防身,师父夸她天资过人,稍加练习男子也不一定是其对手。这两年,她女扮男装游历在外,深感自己与那些男子并无差别,内心早已萌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想法,那便是为何男子天生便可三妻四妾,而女子不管多优秀,最终的下场,都只能被锁在那四方天地,日夜等着丈夫归来,带着孩子长大,如此度过一生,玄洛想想就觉得害怕。

    不知从何时,在她心里有了一个根深蒂固的念想。那便是姻缘大事,一定要由自己决定,这一生方不会白活。

    被心认定的人,就不会再改,除非死。

    ……

    玄洛自认见过很多人,看过很多事,大江南北她都亲自游历过,却从未被这样一个人所吸引,还同为女子。

    仿佛她什么都没做,只是撑着白色蜡纸伞静立在桃树下,不知在等着谁。

    只是一个背影,就锁住玄洛的目光,促使她停下了脚步。那闻声转过来的身影,单单看了玄洛一眼,就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安雅径直走到了她面前,莞尔一笑:“武阳公主安好。”

    “你……晓得我?”

    没等安雅回应,在她身后出现一个人,那人屈膝行礼:“武阳公主,雅大人,丞相临时有事,要晚些才能回来。特地吩咐小的不能怠慢了二位,小的已经在西华台备了茶水,请二位移步。”

    两个人听见这话,相互对视下,转身跟着下人朝着西华台走去。当她们走到了西华台的外廊上,默契的驻足并肩而立,望着丞相府内美丽的雪景,很是欣赏。

    下人见两位突然来的兴致,悄然的离开,回到房间内,先行准备茶水茶点。

    玄洛看着眼前的风景,深吸了一口气,感叹道:“丞相府果然与众不同。”

    安雅听出这话里的言外之意,“武阳公主府邸种满兰花,在我看来更雅。”

    “兰花?”玄洛目中波光流转,凝视安雅的侧面,问道:“大人怎晓得玄洛府中种满兰花?”

    安雅转过头来,言笑道:“前些日因令母邀请,我有去过府上,遗憾的是并未见到武阳公主本人。”

    “前些日?”玄洛好像想到了什么。

    ——阿姐,这个给你。

    ——为何给我这红线?

    ——今日家中来了位好漂亮的姐姐,下人称她为雅大人,是娘亲邀她来府里帮阿姐算姻缘,而这红线是她要娘亲送给阿姐,我便带来了。

    ——算命之人的话也信?你也跟着娘亲胡闹。

    ——可是那姐姐真的好漂亮,阿姐我带你去瞧瞧?

    “雅大人……”玄洛目光如剑,确认道:“安雅?”

    “正是在下。”安雅见玄洛一点都没把这件事当回事,苦笑道:“那红线公主可有随身携带?”

    很显然,没有。

    “我并不信这些。”哪怕眼前女子很特别,玄洛依旧实话实说,“所谓算命结因,不过是借口。人的命,不应该是掌握在自己手上,方才没白活?”

    “公主所言,十分在理。”

    “大人不气?”

    “为何而气?”安雅朗声一笑,看向远方:“在我看来,命由天定,信与不信它都在那里。”

    玄洛深深地看了安雅一眼,原来她不仅外表这般雅致,就连性格也这般有趣。随后她把目光放远,眺望着被白雪覆盖的咸阳城,半晌后方缓缓道:“大人所言,也并无道理,只是玄洛并非不想嫁人,而是……”

    “缘来则来,缘去则去。”安雅转头看向玄洛,四目相对,“我只帮公主看姻缘,并未帮公主定姻缘,既然顺应天命,公主自然可以寻到属于自己的姻缘。”

    “当真?”

    “自然。”

    “……”

    事后不管多年,玄洛每每站在高台之中,都会回想那一日与安雅的相遇。

    若没有后来之事,她们会成为知己吗?

    会……

    苦笑一声,答案一直是,未可知。

    不是不知,是玄洛不愿给自己答案。

    因为玄姿的关系,她帮丞相杀了盖聂。

    当她看着安雅因此伤心,萎靡不振时的模样。早已晓得,有的人只能留在心里,看在眼里,却一生……都不可得。

第215章 朽灵番外,唐朝篇九() 
沉静的洞窟内,出现了清脆的脚步声。

    牢房内的所有人都抬眉去瞧,一边期待是二位姑娘,一边又忐忑是那些不人不鬼的家伙。

    卓天成透着昏暗的烛火,看着临近的身影,目光一亮大声道:“是二位姑娘。”

    他们看见二人平安归来,喜不自胜。

    “二位姑娘终于回来了,我们一直很担心,你们……可有遇见凶险?”卓天成低沉憨厚的声音,说道。

    “匪首已诛,妖尸也所剩无几,想必就算未能尽除,它们也无法存活太久。”安雅说完,神情却有些犹疑,她一直在思索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到底有何共同之处?完全忽略了牢房里内,所有人惊讶的目光。

    桑邪面目表情的走到牢门前,从腰间拿出那把木质钥匙,对准了锁扣,却没着急开锁,而是抬眉看了一眼刚才啰里啰嗦的男人。

    “往后些,万一不是真的,小心你们……”

    还没等她说完,乐溟的反应就如她所想,第一时间把哥哥还有其他人往后拉了几步。

    乐掳见安雅神色淡然,对着乐溟无奈道:“乐溟不得胡闹,二位姑娘本就是来救人的,若这把钥匙不是真的,方才直接破锁就是。”

    乐溟一听,想想也是,瞪向桑邪,见她一脸得意的笑容,气不打一处来:“你竟骗我!”

    只听咔擦一声,锁链被桑邪打开,回看乐溟一脸生气的样子,不以为然的拉开牢门,“莫要耽搁,我与雅会赶在太阳下山之前,将你们送出去。”

    牢房内的人,见这牢门真的被桑邪拉开的那一瞬,都难掩内心激动之情。在这之前,所有人都深感自己死定了。

    迈出牢房的那一刻,在他们看来便是重生。

    阮允因为年岁在这里最大,又不是习武之人,在这阴冷潮湿之地呆久了,身体的各个关节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

    安雅见状刚要上前搀扶,却被阮允摇手拒绝。

    “使不得使不得,安姑娘乃是我救命恩人,岂敢让恩人扶我。”

    乐掳见安雅神情略有迟疑,先一步搀扶住阮允,道:“我扶着阮御医就好。”

    安雅收回手,点点头没有言语转身离开。

    一行人跟着安雅和桑邪朝着原路返回,在途中发现那些残缺尸体,每个人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或者这便是人心,当面临绝望之时,期盼的是活下来。

    一旦活了下来,便会对身手强大的人产生畏惧。一些人盯着地上被肢解的尸体,甚至害怕自己不小心说错什么,万一得罪了眼前这两名女子,就会变成这般下场。

    满是浊气的村外密林,只有细碎凌乱的脚步声,所有人全程无话,一是不敢说,二是无力说。

    只听远方隐隐的有一声长啸。

    一直扶着阮允的乐掳听见这声音,眼睛突然大睁,如黑色水晶般的眸子仰头望着那片昏沉的天空。

    “是我家的鹰,它定是太久未见我与乐溟,着急了。”言落后,从身上拿出一枚精巧的银笛,对天吹了一声。

    很快,那鹰给了回应。

    “声音来自东面,正是我们下山的地方。”安雅深吸一口气,“这里的浊气已属正常,既然有天空之王替我们引路,速速离开便是。”

    “安姑娘说的对。”

    下了山,看见宽敞的官道所有人才觉得自己真的活了过来,有的人甚至回身看了眼那片满是浊气的远处,真不敢相信,他们是从鬼门关里走出来的人。

    “这里已属官道,朝着这里一直走,便可抵达临城驿站,你们的家人很快就会赶到。”安雅说着看着不太耐烦的桑邪,淡淡一笑:“好了,时辰不早,就此别过。”

    卓天成抬手作揖,“承蒙二人姑娘的救命之恩,卓某不知如何答谢,若哪日姑娘有用得到卓某的地方,在所不辞。”

    安雅摆摆手,温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无需这般。最重要的是,你们长时间在阴冷潮湿之地,又吸入了大量浊气,还是快快启程到驿站休息的好,若他日有缘,再言其他。”

    阮允一脸欣慰的盯着安雅和她身后那高冷女子,笑道:“天下奇人之多,能遇二位姑娘,当真是阮某之幸,至于他们等人的身体,莫要担心,到了驿站老夫定会挨个检查。”

    “如此甚好。”

    安雅知道她若不先走,定会被他们一人一言拖到太阳下山,转身与桑邪离开没几步,便听见脚步声,回头看去是乐掳。

    没等他抬起双手作揖,先被安雅婉拒。

    乐掳自知眼前女子并非拘礼之人,眨了下眼睛,放下双手笑言:“乐掳自知不能为姑娘效力,为表重生之感,我会加强我乐氏一族,他日定会为民效力,多做善事。”

    安雅和桑邪对视了一下,想了想,便从身上拿出一本她的手抄录递给乐掳。

    “既然是为民做善事,确实需要一门技巧,此乃我手抄鲁先生之大作,还望对你有用。”

    乐掳看着那本书籍,再听是鲁先生,惊讶的看向安雅,摇头道:“如此贵重之物,我怎能收?”

    “贵重与否,体现在价值本身。何况,这只是我闲来时的手抄本罢了。”

    乐掳接过那本书籍,双手交握,正色道:“乐掳定不辜负安姑娘重负。”

    “严重了。”

    送别乐掳后,安雅转过身,看着眼前的身影,笑道:“你又想问我何事?”

    “我感觉你对这小子,不一样,莫不是春心动了?”

    “胡说。”安雅回望那条路,早已看不见人影,“总觉得与他会结下某种缘,却不知是何缘,说不定是替你结缘也说不准,我看那之乎者也的小子对你有几分意思。”

    “如此那便是他的死期。”桑邪轻笑一声,挑起眉梢,望着那座刚下来的山路,“现下,我们要做什么?”

    “回去。”安雅卸下墨阳剑,提在手中,冷眉道:“一个不留。”

    半月后。

    临城周围的浊气慢慢消散,而在有一段时间里,途经的商旅们会闻到一股股烧焦的味道。

    安雅与桑邪不仅将妖尸全部绞杀,还帮他们超度,最后焚烧。

    当一缕阳光透过浊气,洒在李家村满是斑驳的外墙上。望着这丝金色的阳光,安雅唇角微勾。

    “桑邪,每每这时,你可知,我最开心的是何事?”

    “终于可以回去种花了?”

    “非也非也,而是在这土地有了复苏的希望,那场噩梦终于散了。”

    桑邪伸了伸筋骨,仰头看着还有些阴沉的天空,“我与你的看法不太一样。”

    “说来听听。”

    “不论是噩梦,还是美梦,在我看来都是一场梦,是梦就会有醒来的那日。”桑邪语气不快不慢的叙述着事实,“若死的彻底,某种意义上来看,或许是一件好事。死灰复燃,只是表面上看到了希望,若再经历一次重创,会不会去思考一个绝望的问题,当初拼命活下来的目的又是为何?”

    安雅顺着桑邪的意思想了想,眼睛也渐渐亮了起来:“你是指卓瑶?”

    一阵风吹过,卷起她们的长发,洒落在地的阳光也变的更甚。

    “不仅仅是卓瑶。”桑邪深深地看了安雅一眼:“你懂的。”

    安雅笔直站在那儿,手持黄符双手一合,随手洒落,望着漫天飘落的黄符,转过身去。

    “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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