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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夫乞儿-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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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念禧,你以为朔扬天是真心娶你这带煞祸水?你以为你嫁入朔家、从了朔姓,就能摆脱你那天生克父克夫克子的贱命吗!为了跟我作对,朔扬天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包括娶你!”

朔扬天当众给她难看,姚桦气不过,指着佟念禧大骂。

带煞祸水?!

众人哗然,几个在朔家工作了十多年的仆隶,想起了十年前姚桦退了佟家婚约的过往,纷纷不敢置信地望向佟念禧。

佟家不早因佟家小姐败亡了!她就是佟家小姐啊?

佟念禧听到十年前狠心侮辱娘亲的声音,还感觉到几十道,又惧又惊的目光投射在她身上,浑身一僵。

那是……朔扬天的娘?!

感觉到身旁人儿的颤抖僵硬,朔扬天握住佟念禧的手突地收紧,完全收纳住她的无措。

佟念禧低头看着紧覆住她的大掌,胸臆间的苦涩经由他的手,所传来的温暖渐渐舒缓,委屈似乎不再那么明显深刻,她能感觉到一股无声的力量。

“你好大的本事,才刚过门就让扬天对母亲无礼至极、逆天背伦,想先气死我是不是?你会得到天谴报应——”

“谁逆天背伦,你应该清楚。”朔扬天眯眼打断姚桦,意有所指。

朔扬天的一句话让姚桦打住了未完的话,美眸中有一闪而逝的狼狈心虚,愤愤捏拳甩袖走出大厅。

朔扬天勾起一抹几不可辨的冷笑,牵着佟念禧离开,旁观者也都缩头离去,只剩司徒易和孟兰各有所思。

“司徒大哥,这……”好奇怪呐?

“孟姑娘,没吓着你吧?”

“有一点……”

“你不要紧吧?”司徒易稍稍弯曲地的虎背熊腰,担忧地问。

“不要紧的……”孟兰因他的关心感觉脸蛋一热,连忙转移话题。“表姨娘和扬天表哥怎么了?”

“处得不大好。”他也只知道这么多。“我十七岁来到朔府,爷和老夫人就是这个样子。”

身为孤儿的司徒易在十七岁、朔扬天二十岁时,心服于朔扬天而自愿追随在朔扬天身边做事,朔扬天看重他管事的能力,因此收了他作左右手。

关于朔扬天的私事,若朔扬天不说,他也不好深究,只知道朔扬天对姚烨的仇视,似乎很早就已埋下。

善良单纯的孟兰没想太多。“不过,扬天大哥能娶到他想相许一生的女子,真是太好了!”

这点,司徒易就不予置评了。

“这么问或许不妥……夫人真是个带煞祸水么?”孟兰小小声问。

以前,她在江南也曾听说过十八年前,京城观音诞上,有五位富贵人家的夫人同时临盆,一度传为佳话,可是后来什么都没听说了,难道佟念禧就是其中之一?

“但愿不是阿。”司徒易搔搔头,不乐见府里以后都有人三不五时“绥”到跌倒——

咦?

月路星津,腊香焰摇。

天上人间光耀相映,为花烛夜点缀迟来的莹莹喜气。

面覆喜帕的佟念禧只知道,她一路被朔扬天牵着穿过重重院落,进了一间房,最后是被压坐在一张椅上,被握的小手得到了自由,两手无措地放在腿上绞着。

四周很静,静得连红烛劈啪燃烧的声响,都能清晰入耳。

接着,她听到了液注杯卮声音,随后,喜帕也给掀落。

还来不及羞涩,她的手里便被塞人一只酒卮,些许的酒滴还因朔扬天有点粗鲁的动作溢出酒杯,洒落嫁衫。

佟念禧发现房里并没有其他人,只有一桌丰盛的菜肴,端着酒杯,她不解地望向他。

“交杯酒,喝。”他说完,率先仰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什么是交杯酒?要像他这样一口喝干吗?对洞房花烛夜概念全无的佟念禧,有一肚子疑问。

不过,她还是照做了,学他把烈酒一口灌入喉咙——

“咳咳咳咳……”从喉咙直烧腹部的呛辣,让她揪紧衣襟,难受地猛咳。

“不会喝酒?”他皱眉,不悦于看到她这么荏弱。

“我没喝过交杯酒呀……小的时候只喝过花酿,花酿甜甜的……不像交杯酒好辣!”她吐出粉红的舌尖,急急以双手煽去口中的烧烫感。

敢情她把“交杯酒”视为一种酒名?

她的单纯无疑是他“报仇”的最大利器无后顾之忧!

若有似无的笑意自朔扬天鼻中哼出,在看见她粉嫩小脸迅速染红、顽皮的丁香舌探出牙关时,体内的欲火也被责然撩起。

他不否认,经过刻意妆点的她美得令星月失辉、今男人失魂,稍嫌不足的,大概就是她过于纤瘦的身躯,若非亲眼见证过她衣下的风光,他也会误信她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她的“风光”虽精致了点,却能让他深深烙印在脑海里,不用再次巡礼,就可以在脑海中勾勒出她小巧而尖挺的美丽……

待口中的呛辣渐渐退去,不同于方才的烧辣感,佟念禧的身子反而升起一股不熟悉的热度,因为他的眼光让她觉得焚热——

像是要把她给烫滚了一样!

他怎能这么专注地看她?害她全身上下几乎都要融出水来了……心口、腹里、手指、脚指都好热“别看!”他什么都不说,就这样看着她,好羞哪!佟念禧禁不住愈攀愈高的烘然热度,索性伸手捂住他的眼。

“这样就别看了?”他拉下她的手,顺势将她往他怀里一带,打横抱起轻盈的她,走向帷帐香榻。

“啊!”她低呼,转眼便受制于柔软的毡褥,与他精壮有力的身躯之间。冷与热交相刺激着她。

“朔扬天!”她又低呼,一双柔荑无措地,扯住他要剥开她衣物的大手。

“你叫我什么?”他威胁的眼光锁住她。

“夫……夫君。”她羞怯地改了口。

朔扬天似乎因她改过称呼而满意了些,剩下不太如他意的就只有她的手。

“把手拿开。”

“夫君还要看我的伤吗?不、不用了……已经好很多了……”这三天来又是上药、又是热敷、又是药治,原本难化的瘀血都慢慢化开了。

佟念禧想起之前他退去她全身衣物时的羞容,心跳急如擂鼓,露出的锁骨处也开始晕红一片,看得朔扬天的深瞳又浓黯了几分。

“更衣。”

他抓开她的手,随兴扯开她身上繁杂的嫁衫,红衫落地、单衣敞开,姣美的白皙凝脂映着一抹红艳的兜衣,在在挑逗男性感官。

“我可以自己来……”

“反正我也要脱。”

嗄?意思是他不介意顺便替她脱喔?

“我还不累,夫君先睡……”这次,她懂得先捞紧裙带。

“我也不累。”

嘶——

她抓裙带,他撕布料,不相抵触,依然能达到他的目的。

就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她的红裙面目全非,修长玉腿衬着轻盈薄裤,即刻横陈在他眼底。

“等等……”他怎么这么爱撕她的衣服呀?

佟念禧蜷起双腿,躲到床榻内侧,小手探过锦被想覆在身上,没想到他却快一步将她拉回身下。

“等什么?”

半压住她乱扭的娇躯,朔扬天耐着性子问,大手带点邪意缓缓滑过她的香肩、腰侧、滑入大腿。

“我身上的伤几乎、几乎痊愈了……不、不用……检查!

感觉他粗糙磨人的带茧指腹,在她身上轻拢慢捻,佟念禧全身绷紧发颤,异样的热流在她体内窜动。

“我知道。”

“那……放开我好不好?这样,我很难……难说话……啊!”

她的声音已经低哑难平,在他伸手采入兜衣下时,她惊呼出声。

“不用帮我揉瘀青啦……那里没有……不要!

好痒……哈哈……嗯……“难耐的逗弄让佟念禧由挣扎转为呻吟。

手上绵软坚韧的触感和低柔的轻吟,加重了朔扬天炽热炙烫的欲望,愈显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她敏感的颈肩,再也忍不住体内狂奔的欲望洪流——

他,以吻封缄。

第五章

“夫君……我……”待他离开她的唇,娇喘不已的她仅能吐出单字。

星眸氤氲、菱唇颤抖、气喘吁吁,她的柔美生涩让朔扬天几乎血脉贲张。

“怕?”他的声音也低值了几分。

“嗯。”

“夫妻敦伦,不需要怕。”

“可是,你碰我的时候,我好热好难受,还有……”

佟念禧愈说愈小声,属于枕畔间亲密的话语,悄悄地在他耳边细诉。

她好羞,不希望他这样揉她的淤青,却渴望他能抚平那份牵扯她的陌生悸动,不晓得该怎么办。

“那正常,放心。”他低笑,放柔了声音。

他笑了……

他微笑的时候,脸部刚毅的线条全化作俊朗的柔丝,看似可怕的面容竟再也不那么骇人,仿佛有一道魔咒,她探手抚上他布满一大片伤疤的右脸,轻如羽的吻也跟进,柔柔地贴在他脸颊上。

“你!”他一震,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双臂依旧紧箍着她,但冷鸷又重回他眼底。

“会疼么?对不起……”她想再探查他的伤痕,小手却被他钳住。

“你不怕我?”

她摇摇头。“不怕。”

“我生得这样,你不怕?”

“你要我、对我好、不会害我、也不会欺负小三儿,我不怕,只是……”

佟念禧掰出手指头来数,最后是欲言又止,眼底又出现三天前的疑惑。

“说下去。”

“只是,你明知我是个带煞祸水,为何还要娶我为妻?你娘,不,娘她似乎不喜欢我。”

朔扬天清冽的眼没有太大起伏,甚至是有些森冷。

“你嫁的是我,只要知道我要你就够了。”

“好,唔……”

她的嘴又被封住,而且知道他的手正在她颈后挑弄着。

“夫君,烛火好亮……”趁他的吻来到她耳窝,嘴儿没被堵住,她颤声道。

朔扬天抬头,一双楚楚迷蒙的潺眸,让他的心有一瞬的抽紧。

“该看的、不该看的不都看过了?”他有点恼火,针对失控的情绪。

“我、我……”她的脸儿真的红得快融出水来了!

似乎是不忍她的紧张,他拔身而起,拆下她固定云髻的珠钿,往龙凤红烛一弹指——

如瀑细发散落,黑暗临降。

他褪去两人剩下的衣物,一刚一柔的身躯交叠,两人颈上悬挂的玄珏,交相碰触,发出清脆的声响。

火热的黑暗中,细细话语隐隐传出帷帐。

“我娘说过,‘玄璧为圆,缘订今生’,玄璧是我们定亲的信物。”

他没有答腔,让喘息取代了所有声音……

渐渐地,低吟取代了喘息,销魂蚀骨取代了低吟。

蛰伏的情意悄然流泄……

天未亮。

官道上,疾驰的马车里——

“爷,您才刚新婚,这样好吗?”司徒易问。

座内另一个闭目养神的男子没有答腔,车内除了司徒易的说话声和辚辚轮声,没有其他声响。

“虽然府里的人会告诉念禧夫人今夜的事,但咱们走得这么匆忙,一个字都没告知夫人,恐怕夫人心里会不好受,也许会担心您、担心牧场的状况。”司徒易像是习惯了与朔扬天应对的方式,自顾自地继续他的话匣子。

果然,朔扬天连理都没理。

“很明显,老夫人对夫人根本没有好脸色,不晓得夫人应不应付得来?”

其实,司徒易在耳边聒聒噪噪,朔扬天很难不听进去,不知不觉中,心绪跟着转。

他要处理正事,这样没什么不好。

更何况,娶妻只不过是复仇计划中的一环,而佟念禧只不过是计划中的一颗棋子,他也只不过是抛下一颗棋子,能有什么不好!

告知?

当朔扬天听到这两个字时,心头猛地闪过佟念禧欢爱过后倦极熟睡的脸蛋——似乎是致使他不想惊醒她的理由。

荒唐!不是这样的,他没必要事事跟她报备!

应付姚桦那女人?佟念禧她……

朔扬天还来不及解释心中为何出现的担忧,纷乱的思绪又被司徒易打断——

“夫人看起来乖巧柔弱,肯定斗不过老夫人的!”

他一说完,一道凶狠的目光随即朝他扫射而来。

“乖巧柔弱?”司徒注意佟念禧干什么!

一股酸意涌上,朔扬天总算开了上路后第一道金口。

“对呀!夫人一定是受了委屈,也只会和着泪往肚里吞的人。”

“意思是?”朔扬天挑眉。

司徒易没有察觉到马车内危机四伏,主子难得和他聊天,他当然“舍命”陪君子。“意思就是夫人很令人心疼呐!”主子应该要把苦苦找寻到的夫人,捧在掌心中呵疼才对。

“司徒,你灵州牧场的事处理完后,到凉州去替马配种,明年我要看到二十只汗血马。”朔扬天冷冷下令。

嘎?凉州今年冬天下大风雪,很冷钦!他不要去冰天雪地的地方。

“爷,应该有更适合的人带口信去凉州……”

“你去。”不容置疑。

司徒易的下巴掉在裤裆上。

不会吧?他怎么这么倒霉?早知道什么都不要说,一路平安到灵州。

哇……他不要啦!

飘雪一夜间盈尺,寒风窜入开了条缝的门扉。

“唔,好冷!”佟念禧打了个哆嗦,朝门外探头探恼,她身上穿着昨晚那套嫁衣,不过裙头处打了个结。

她一醒来,偌大的卖房里就只有她一人,除了凌乱的被褥显示昨夜的激情外,她几乎感觉不到身边有过朔扬天的温度。

没有他伴在身边,刚苏醒的她是有些落寞的。

在房里找不到其他可穿的衣物,她只好捡起地上的嫁衣,幸好衣衫是完整的,至于裙子……把撕破的地方绑起来就可以穿了。

此时,曲廊转角,两名端着水盆、衣裳的丫养为着该不该进门而讨论着。

“说不定,夫人还没醒?”捧着衣料的绿衣丫鬟,绿波猜测道。

“万一醒了呢?咱们负责伺候主院的主子,总不能不伺候夫人吧?”蓝衣丫鬟海儿以腰杆撑住八分满的铜盆,显然在转角处踌躇好一会儿了。

“但是……海儿姐姐,你敢进房么?”

“我有点怕,你呢?那该怎么办?”

“绿波也不敢,会不会惹祸上身呀?”

“我也不知道。”

两个丫鬟,因为听其他下人说少夫人,是个煞星转世的不祥之人,胆小怕事的她们杵在新房门口,迟迟不敢步人新房。

看见她们担忧的神情、听见她们的对话,那句原本要向她们问候的“早呀”,硬生生地被佟念禧吞回腹中,悄悄把门关上,被排斥的酸涩涌上心头。

本以为,可以有个幸福的新家,结果,到哪里都一样……

叩叩。

“夫人您醒了吗?我们是来伺候您梳洗更衣的丫环。”

敲门声响起,方才在转角的丫环在门外问。

她们应该是下了决心前来的吧?佟念禧不想为难她们。

“你们别忙,把东西搁在门外吧,我想多睡一下。”隔着门板,清柔的嗓音细细传出来。

不管佟念禧的谎撒得多没技巧,两个丫环一听到她的“吩咐”,真的东西搁下就跑开了,徒留一颗再次受伤的心在门边叹息。

佟念禧深深感觉到,乞讨的日子虽苦,但因为身份的保密,使她不至于受“身世”之扰。现在,任何一句迟疑与防备都令她难过,仿佛自己的存在是一种威胁。

我不信。

朔扬天说过的话语,让佟念禧漾开一个依恋的微笑。

不打算把自己陷入自艾自怜的情绪,她起身打开门扉,门一开,一个也是婢女装扮的女子立在门前,有点不安地低着头说话。

“夫人,老夫人请您过去。”

对喔,是该向娘请安,她怎么差点忘了!

佟念禧正要询问婢女姚桦的居落在哪,婢女没等她问话,一溜烟跑掉了。

她耸耸肩,自己把水盆、衣衫端人房内,探手入盆,表面已经拟霜的水让佟念禧瑟缩了一下,心头滚过若干失落。

这里就是她以后的家?

能一辈子和朔扬天相伴,她应该高兴才对。

灵州牧场大火,据说关外牧场年底剪收、合集到此的毛料全付之一炬,情况紧急,花烛夜近晓,朔扬天便偕同司徒易动身赶赴灵州,视察毁损状况。

“怎么会?”佟念禧从姚桦口中得知后,怔愕住了。

“怎么不会!你明知自己是个祸端,还死皮赖脸要嫁给扬天!这下子,才刚过门就出事了,你很高兴,是吧?”端坐在上的姚桦一脸嫌恶。

“不是的、我没有……”

“不是?在你克死你一家人后,还否认?佟念禧,你的说辞也未免也太没说服力了。”

佟念禧不晓得该如何为自己辩解,心绪早已被远方的大火扰得方寸大乱,再加上姚桦的怨愍,她可以想像朔扬天此刻一定面容凝肃,心急如焚的她,几乎相信罪魁祸首就是自己。

“我不是有意的……”佟念禧凄惶低语。

她何尝愿意看见身边的家人一个个遭遇不幸,痛苦独活的是她呀!

“那就是无心喽?要是你故意诅咒我,我岂不是尸骨无存了?”姚桦反讽。

“娘,媳妇从没那么想过!”

“亏你还知他常分寸!怎么从进门后就没有一杯茶侍奉?”

佟念禧赶忙从陶壶中倒了一杯香茗,恭恭敬敬地跪在姚桦面前,将香茗捧上。“娘,媳妇——”

铿匡——

姚桦拍开佟念禧的手,上好的彩陶杯被甩了出去,碎裂一地,重心不稳的佟念禧就这么扑倒在地,地上的碎陶因势刺人掌中。

“不要喊我娘!我没那种好命,制得住你这个克亲的扫把星!看了就碍眼,出去!以后不准踏人我的居处一步!”姚桦厉声斥责。

为了融入这个家,佟念禧强忍着痛、强忍着泪。

她真的不明白,姚桦为何要句句带刺,刺得她体无完肤?就因为她自己也无法控制的命格吗?

随侍在姚桦身边的还有一个人,盂兰。她看见佟念禧这般无助,于心不忍。

“表姨娘,表嫂她是好意……”盂兰上前搀起佟念禧,在看到佟念禧手中鲜血直流的伤口时,惊呼:“表嫂,你受伤了!我差人拿药来!”

“兰儿,不用叫人!”姚桦制止孟兰。

“表嫂的伤口很深,需要马上上药包扎!”

“佟念禧,你要是能不找朔府里的人麻烦,两个月内,只要朔府里老少平安无事,我可以考虑接纳你为朔家人,否则你主动离开,永不再踏入朔家。”

姚烨看准了佟念禧的无心机,和朔扬天归府的时间,心中算计着。

万—……那不是得永远离开扬天?!佟念禧的心头仿佛被什么给紧拧了下,疼得盖过手心血流如注的伤。

“表姨娘——”这不摆明要佟念禧在府里孤立无援?

“兰儿,这是我们朔家的事,不劳你费心,你只要安安稳稳住下来,在京城里好好游赏即可。”

然后,让佟念禧乖乖离开,扬天还是能迎娶兰儿。

面对孟兰,姚桦换上和蔼的脸色,却不容质疑。

佟念禧愣愣地,望向柔婉优雅有如大家闺秀的孟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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