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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夫乞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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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忘……”但是,只要对他好、对朔家好,她做什么都无怨无悔。

“是不是‘她’要你做什么?”这里只有“那个人”敢这样对佟念禧,那好,会这么做就表示对佟念禧有所忌惮,事情发展得很顺利。

“谁?”佟念禧不懂,下意识以手擦了擦裙衫,不小心弄疼了伤口,手心的刺疼让她轻蹙眉头。

“疼就别再碰!”他低斥。

朔扬天的表情不似生气,反而很像她以前,若知道小三儿顽皮自己溜出去玩,却满身是伤回来时,她总会训诫小三儿不可以再跑出去,语气虽然凶,目光却吓不了小三儿。因为那是,担心。

“夫君……担心我?”她轻声问,心口微微撼动着,声音也不平稳。

担心?朔扬天被她一语打醒。

这种把心悬在她身上、为她着急的心情,就是担心?

不,他怎么可能自作多情的,去担心一个供他利用的女人!他可以对佟念禧有情,毕竟她是他的妻。

但她只是个被利用者,他理所当然对她无心。

朔扬天淡默以对,不回答。因为有情,所以不以否认来伤害她。因为无心,所以无可奉答。

“夫君?”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然,就是这道轻轻软软的声音,每每硬生生地戳破他筑起的心防。

“回房上药。”头有点晕,朔扬天烦躁得不想多说,率先迈步离开后院。

佟念禧有些困惑、有些欣喜,对于他忽冷忽热的态度,却有此一茫然。

夫妻,该是这般?

第七章

朔府内发生不得了的大事,那就是从小几乎不受病痛侵扰的朔扬天,居然生、病、了!

虽然朔扬天只是染了风寒,但也足以让朔府里的老老少少更加恐慌,全府笼罩在一种不安中。

大家都在揣测,甫过门的夫人,会克死夫婿的说法,难道开始应验?!

“这下子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姚桦的态度与前两天端汤给佟念禧时,完全不一样,睨向佟念禧的眼神是鄙夷而不屑的,甚至带了点胜利。

佟念禧无法辩驳,因为,朔扬天染了风寒是事实。

“我看你也不必说什么,可以走了。”姚桦从厅堂上的主位起身,转身走人内室,要佟念禧立刻离开朔家的意味很明显。

“我求求您,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佟念禧当场下跪,拉住姚桦的裙角。

“把你的脏手拿开!”姚桦用脚端开佟念禧,指着她鼻子骂:“你嫁人朔家两个月未到,就克得扬天犯病,你还想待多久?把扬天克死才甘愿?”

“不是这样的……”

“不然是怎样?你说呀!”

“我……不知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佟念禧急了。

“还是你不打算遵守约定了?”

“我会离开的……可是求您让我照顾夫君,等夫君病一好,我马上就走,走得远远的,念禧只有这个请求!”

“表姨娘,表嫂若无缘无故离开,扬天表哥迟早会怀疑的,那样一来,恐怕会酿成更大的风波,对朔家并没有好处,您还是让表嫂留下吧!”

一旁的孟兰,虽如可能会引来姚烨不悦,想了想,还是壮起胆子开口替佟念禧求情。

姚桦思忖,果真改变了心意。

“兰儿所言有理。”她转向佟念禧。“既然顾虑扬天,那你就想办法让扬天休了你。”

休了她?!佟念禧与孟兰同时怔住。

“否则,别怪我不通情理,直接派人将你撵走。”

姚桦撂下话,往内室走去。

“表嫂,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孟兰有点懊悔。

“不,我应该要谢谢你,替我争取了一些留下来的时间。”

“把事情全同表哥说吧?”

“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连我现在都开始怀疑我自己了,或许,我的命中真的带祸,我离开对谁都好……兰儿,什么都别说。”

“那你往后要怎么办?要上哪?”

“只要扬天平安康泰,我无所谓,真的。”佟念禧撑起一抹微笑。

“表嫂,你这是何苦……”

任谁都看得出来,佟念禧笑容底下的苦涩。

漫天银雪飞舞,远处朦胧难辨。

回廊上,两个身影一前一后走着,走在后头的那个女子,不像前方颀长男子的悠闲自若。

她的双手端着食盘,食盘上有一个冒热气的碗,手肘上还挂了一件大毛氅,小心翼翼地跟在男子身后。

他右转,她就跟着右弯。

他左拐,她就跟着左转。

他自高起的回廊跃至地面,她就把食盘放在回廊边边,然后手脚并用地爬下地面,再端起食盘跟着他。

他走人雪地,她也跟着举步维艰地在雪堆中拔脚、踩人雪中、再拔脚,又不时地差点打滑,还要护住手中的碗,忙碌的身影有些滑稽可笑。

但看在朔扬天眼里,只有火冒三丈可以形容。

他大可加快脚步走人,以他的脚程,那女人绝对赶不上,自然就会放弃跟着他的愚蠢念头,但是他却老在她差点滑倒时,忍不住想上前扶她一把。

该死!这种大雪天,她把毛氅挂在手上不穿,像个白痴一样跟着他做什么!

“你到底还要跟多久!”

终于,在看到佟念禧差点又跌坐在雪中的窘样,朔扬天转过身来大吼。

佟念禧见朔扬天终于停下步履,心一喜,跨大步想追上他。

“夫君,外头天冷,喝这姜汤可以祛寒……啊!”

结果,绣花鞋底又打滑,眼见她就要往雪地里倒栽葱——

朔扬天心一窒,想救她,无奈雪地难行,只来得及赶至她身边,像拎小鸡一样从雪堆里拎起她。

这笨蛋!他的嗓音隐忍着想教训她的冲动,动手拍去她身上的雪花。

“呜……姜汤全洒了……”看着热姜汤洒了雪地一片,融了些许冰雪,佟念禧扁嘴,像个委屈的小可怜。

“洒就洒了,哭什么!”

“夫君,我没有哭,只是……”

“再煮就有,难过什么!”姜汤这种东西,不是随便煮都能煮出一大锅么!

与其说朔扬天的表情有点僵,不如说面对佟念禧的难过,他有点不知所措。

对喔!佟念禧茅塞顿开。“厨房还有一大锅,我去端来给夫君喝。”

“不用了。”他扯住她的手臂,阻止她离去的动作。

“可是天冷,姜汤可以——”

“你也知道冷?还把毛氅‘挂’在手上!”有没有搞错!

“喔,我差点忘了,这毛氅是给夫君穿的。”佟念禧摊开轻暖的大衣,想帮朔扬天披上,无奈身高只及他胸膛的她,怎么临脚替高大的他着装都还是有些难度。

“不必麻烦,我不穿。”他挥开氅衣。

“怎么不穿,夫君不冷吗?”见他只在衣上加了件外挂,她不放心。

“不冷。”他的身体好到不太怕冷,无缘无故变得虚弱,连自己都感到纳闷。

“怎么会呢?我都觉得冷了,夫君怎么不会冷?”

“你是你,我是我!”会冷还出来跟在他后头晃,笨女人!

朔扬天不悦的语气,刺伤了佟念禧单纯想照顾他的心,短暂的心伤被她压下,她依然不死心地奋战不懈,一心只为他好。

“夫君的病才刚好,得注意保暖。”

“好就好了,不必浪费心思。”他继续举步,把抱着氅衣的她抛在原地。

“可是大雪天的,夫君就穿上吧?”她还想跟上。

“你不要跟着我,回房去!”他横眉竖目转过头来喝叱,吓住她的步伐,随后又迈步向前。

“夫君这些天都在忙什么?”抱病却常常不见人影,她会担心的。

“我的事。”

“夫君要上哪去?”她在后面喊。

“马厩。

“我可不可以一起去?”

“不行。

大家一看到他就怕,这女人怎么反而只会缠着他?

三番两次的好意被拒,佟念禧脸上的光彩黯淡了下来,立在雪中的身影显得特别孤独寂寥。

前几日,朔扬天因发烧而昏昏沉沉的,她也只能安静地随侍在侧不敢吵他,根本没有机会好好说上话。

今日是他们这几日来交谈最多的一次,可是,最后还是弄得不愉快收场。

为什么他总是对她忽冷忽热?他喜欢她吗?如果不喜欢她,她自请休离,他是不是就不会,像她一样对分离感到那么痛苦?

若真是她所想的这样,应该要庆幸的,怎么反而愈想愈心酸……

朔扬天走了十几尺的距离后,感觉身后总算没有动静。

她走了?

理不清心头忽涌而上的落寞从何而来,朔扬天微微侧头瞥向后方,没想到却看见佟念禧依然低着头站在原地,根本没离开。

该死!再像个白痴一样站下去,她可能会变成一根冰棍!

“拿来。”他走回她面前,粗声道。

“嗯?”佟念禧不解地抬起头来望向他。

带着泪痕的小脸就这样撞进朔扬天的心,他的脸部线条更加僵硬。

“毛氅给我。”

闻言,佟念禧一喜,苦脸转成了笑脸,把怀里抱着的氅衣用双手递给他。

结果,却是他拂去了她身上碍眼的白雪后,替她把氅衣穿戴妥当,然后右手握过她的冰凉的左手。

她不走,他拉着她一起走总可以吧!

“夫君?”佟念禧不明所以,却觉得温暖。

“闭嘴。”朔扬天懒得解释什么。

任他牵着她走了一段路,沉默了一段路,想了一段路。

“夫君是不是不要我了?”

像只被抛弃的小狗儿,佟念禧怯怯的低语缓缓飘上来。

若是,提休离的事也许会好办的多,可心中就是那么那么的舍不得,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就一天天感到惶恐。

原来,爱,已经那么深,要拔除,是痛。

朔扬天没有说话,气氛依然绷得化不开。

答案,或许他也无解。

※※

这里是?!

进了马厩,朔扬天走进一间马房,靠近一只伏跪在干草堆上通体棕红的母马,佟念禧则是讶异地环顾四周。

他还是让她一起来了……

佟念禧紧咬颤抖的下唇,凝向朔扬天的健朗的背影,她多么希望上苍能怜悯即将失去一切的她,让这一刻的感动停留永远。

“咩……”

一道熟悉的羊叫声拉回佟念禧的思绪,佟念禧低头一看——

“小三儿!”她开心地蹲下身,对小羊又搂又抱。

“咩……”小羊儿似乎也很兴奋,直舔着佟念禧细柔的脸蛋。

“对不起,我好久没来看你,你过得好吗?好像有长胖、长高了点喔?”

成亲后,她来看过小三儿几次,知道有专人看顾马厩里的动物,加上自己几乎天天忙得又饿又累,每夜睡前都想来探望小三儿,想着想着却总是睡着了,根本打不起精神走到马厩。

还好,看来小三儿过得还不错,不需要她担心。

她后来问过喂食的仆隶,才知道是朔扬天吩咐他们照顾小三儿,小三儿在朔府里不会受到欺负,这又让她打心底对朔扬天感激万分。

“哈哈……小三儿别舔了,好痒喔,呵呵……”佟念禧就地和小羊玩得不亦乐乎,娇笑连连。

突然,朔扬天走到他们身边,像拎麻布袋一样抓住小三儿的脖子,将它拎离恪念禧怀中,大手横过栅栏,把小三儿丢到以横木为隔的另一间马房。

“咩咩!”软玉温香没了!

“你想得美!”抗议无效!

“为什么不让小三儿待在这里?你说什么……想得美……我听不懂?”佟念禧一头雾水。

“它在哪个马房都吃得很开。”朔扬天冷嗤,口气有点差。

据他的观察,小三儿虽然不得人缘,却挺得马缘的,尤其是这只待产的母马彤云,简直把小三儿当儿子疼,宠得小三儿现在都敢跟他发羊脾气咧嘴“叫嚣”。

“夫君不喜欢小三儿么?”她觉得羊儿看起来随时都在微笑,很亲切。眼神纯净无辜,好可爱呢!

“别再让我看到它在你身上蹭。”不爽就是不爽,没有理由!

朔扬天蹲到彤云身边,顺着它红得发亮的马鬃。

还想问为什么的佟念禧,看到他轻抚着母马,马儿痛苦的表情似乎因他的抚摸而缓和了些,她有些明了了。

“夫君这些天都在这里照顾它?”佟念禧也蹲到他身边。

“它跑起来像一道火红的光。彤云,它的名字。”

提到爱马,朔扬天的语气温和不少。

“彤云怎么了?好像很痛苦?”佟念禧因不忍而蹙眉。

“你看它的腹部。”朔扬天指向草堆。

看清部分草堆覆盖下的马体,佟念禧惊呼。“它的肚子……好大?!”大得好恐怖。

“它快临盆了,看样子会生下不止一只小马。”

“太好了!”

“也很危险。”

“那就……不太好了。”

“不要表现出害怕担忧的样子,否则它会更不安。”他道。

佟念禧听了不免替彤云担心,但她还是勇敢地靠在马儿耳边低语:“彤云,你就要当娘了,有娘的孩子最幸福了,你们母子一定会平安的,要努力撑下去,知道吗?”

有灵性的棕红马似乎听懂了几分,动了动前腿,低低嘶鸣一声。

这一幕让朔扬天握紧了双拳,拳上的青筋浮起。

佟念禧的善良和他的无情,仿佛是天与地的差别,他却利用她的纯真,进而摧毁她……

他猛地起身,转身走出马厩,往纷飞的大雪里走去,对佟念禧在背后唤他的声音充耳不闻。

夫君!

第八章

“夫君你走慢点……我跟不上哎唷!”这次,佟念禧是真的跌了个狗吃屎了,些微不同的是,她是吃了满嘴的雪。

她的吃痛声很细,但在他听起来却烦人的大声。

该死!

朔扬天深深吸了一口气,放开紧握的拳头,走到她面前,大手捞起趴在地上的她。“你到底会不会走路!”顺便吼人。

“会呀可是我的脚不像夫君那么长、又赶不上夫君,只好用跳的——”

心情极度恶劣、不耐烦,他打断她。“为什么还跟着我?”

“我担心夫君。”看他脸色突然变得很差很差,她什么都来不及想,随即跟了出来。

听佟念禧夫君夫君地唤,担忧的眼底写满信任,他居然情难自禁地想抚平她眉间的摺痕……可他没有。

朔扬天确确实实发觉自己,对佟念禧的感觉似乎变调了,变得不只将她视为一颗反将姚桦一军的棋子,是多了些什么……他说不上来!

他甚至开始厌恶,她对于他的存在,只认得“夫君”这两个字!

难道她对他没有别的感情——就像他一样困惑的……什么?

“夫君?”夫君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直瞪着她?

可恶!

“你——”不要叫我!

未竟的话语,在他眼角余光瞥见远处,姚桦领着婢女朝他们的方向走近时,随即被他打住。

毫无预警,身躯突地颓然向佟念禧身上倾,一条手臂搭上她纤细的肩,一副支撑不住的虚弱样。

“夫君?!”佟念禧措手不及,慌张地用尽力气搀扶高大的他,自己的重心也岌岌可危。

“头有点疼……”他在佟念禧耳畔嘶哑呻吟,半隐的深眸却锁住姚桦。

“很难受吗?要不要找大夫?”毫无心机的佟念禧根本不疑有他,直以为他的风寒未愈又犯了,急了起来。

姚桦大老远听见佟念禧的呼声,这才注意到他们的存在,眼底对朔扬天的虚弱升起疑惑。

怎么是这样?

佟念禧脸上的忧心,代表了她所见不假,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笼罩了姚桦心头。

神色不定的姚桦没有上前探视,走出了朔扬天暗自窥探的视线。

直到确定姚桦走远,朔扬天才从佟念禧身上退开,又恢复先前神清气爽、无病无痛的模样,转变快得让佟念禧眼花。

“夫……”

“不要问,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再一次扔下她,这次,朔扬天真的连头也不回。

佟念禧也再一次黯然了。

他不准她瞒任何事,因为她是他的女人。

那她呢?这辈子只有他了,可却一直不懂他,他也不给她懂的机会。

只是,她还有机会么?

静夜,书房外,一抹映在窗纸上的纤纤翦影徘徊不定,还不时地往房内探头探脑。

“进来。”醇厚的嗓音低低传出。

得到准许,佟念禧推门而人,怀里抱着一件大棉祆,很显然又是给他的。

“夫君,夜里天冷……”佟念禧的声音,在他平静无波的注视下愈来愈小,头也愈来愈低。

看惯了他的冷眼横眉,佟念禧一时半刻,对这样的朔扬天感到不习惯。

他……为什么这样看她?

“夫君不高兴么?”可是又不像,不高兴的话应该会吼人的。

朔扬天盯着她,深眸里一点莫名的星火一闪而逝。

明知“复仇计划”已经步入高潮,硬冷的心却又每每被她的良善单纯,给搅得一团乱。

复仇,是他未娶佟念禧以前惟一的信念。如今,却难以定位。

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东西搁下,可以走了。”朔扬天烦躁得不再看她,逼自己忽视她那双无邪的清眸。

佟念禧依言将棉祆放在“醒目”的地方,他的眼光不在她身上了,她的胆子也就大了些,一开始是在一旁偷偷瞄他,后来干脆光明正大凝望他的侧脸,忘了他的后半句话。

虽然他的半边脸有残缺,但还是丰神挺拔得不像话,人虽然冷峻了些,但还是无损于他天生自然流露的霸气,能嫁给他,真的是上天赐予不幸的她最大的福分,就算福分浅薄,她依然充满感激……

“过来。”第一声,佟念禧没有反应。

“过来。”第二声,她还是在神游。

“佟念禧过来!”

他的咆哮终于唤回她的神智。

“呃!好——唔……”

她急忙来到他身边,却是被他一把揽人胳膊中,微凉的薄唇印上她的,霸道的热舌直接擅问她的蜜口,狂恣的吻吞噬了她所有知觉,只剩下后间的麻烫。

这吻来得急促、来得炽人,宛如要吞噬她的全部,激烈煽情。

所接近的温润触感太美好,朔扬天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地上下探索,扣在胸前的娇躯。

她太瘦,抱着她都会担心是否会弄断她,但这副纤细的身躯却能吸引他全副注意,这代表了什么?

“将……”承受不住比平常更为狂猛的热情,佟念禧微微抗拒的嘤咛,从两人相贴的唇缝中溢出。

宛如娇幄的细嗓反而给了朔扬天鼓舞,他狂霸的吻转移到她颈项细致的脂肤,强硬地在上头烙下点点红痕。

“夫君……会疼……”他咬得她好难受!

她的吃痛声敲醒了他。惊觉自己过于外放的情绪和劲道,朔扬天猛地推离她,复杂地看着她。

她的唇被吻得红润发肿,颈间的吻痕更说明了他的肆虐,是如何的清晰!

“回房去,不要打扰我。”他讶异地发现,自己的嗓音居然低值得吓人,像是床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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