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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不单单是西施,而是西施乳!
肉质细嫩、味道鲜美、洁白幼嫩、入口即化……
听到这些形容,每个人都像被某种神秘力量吸引般,就是想要尝尝看。
一旁的唐婉儿也微微脸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平坦的胸怀,“这种叫人累赘的东西,真的这么有吸引力吗?”
倒是铁小小自信的挺了挺胸。
“但至今,尝试过河豚鲜美的人,全都死了,没有一个人是能活下来的!”
“呃…”听到董青书接下来的话,原本直流口水的众人,这才想起来,这可是用来当做毒药的东西,纷纷神色一变。
“所以,我才要用它来当做这次的毒药。”柳随风也接到。
这时,蒙面的余射笙又跳了出来,“柳随风,你以为以食物的外表,就能得手了?也许你这一介刁民,是不知道朝廷要员在用餐时,都会由属下身先试毒,等候一刻钟,然后亲自食用的吧。
再说了,刚刚吃了婉儿公主的河豚,马上暴毙而亡,这不是明摆着下毒者是谁吗!
我就知道,又是这种自以为是、想当然的计划。”
说完,明显像是报了之前被打脸的仇般,稍稍挽回了几分颜面。
眼中看着柳随风,多了几分胜利者的得意。
“呵。”但柳随风只不屑的一笑,“你当你那颗脑子能想到的东西,我能想不到?”
“我当然是有方法让河豚的毒性延时爆发的。
河豚毒,一种强烈的精神毒素,毒性相当于剧毒氰化物的1250倍,相比之下,你那渣渣鹤顶红,能当老鼠药就已经很不错了。
可以使中毒者神经麻痹、四肢发冷,进而心跳和呼吸停止,与心脏骤停的猝死非常相似。
通过之前的描述,如果我没猜错,秦克一定是一个精力旺盛,整天扎在女人堆里的种马青年。
我之所以特地处理河豚的神经毒素,让毒素的发作延后数日,正式像借他这个糜烂的生活,制造他日夜奋战、过度超劳而心脏骤停、突然猝死的意外死亡假象。
至于如何排除唐婉儿的下毒嫌疑,我也早已想到。”
“什么!”听到柳随风将他所说的漏洞与不足都一一反驳回来,余射笙实在是无话可说,不得不服,再不爽,也只能默默自己憋着。
毕竟能做到玄甲军四统领这种等级的将领,也不可能会犯这种意气用事的低级错误。
要知道在战场上,身为将领,有时候自己的一个错误,就有可能让忠心追随自己的部下全进覆没、命丧黄泉。
能有最优战略,当然不会因为被自己的情绪而左右了自己的头脑,硬要抬杠。
但他实在没想到,柳随风这个在他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刁民,竟早已经将整个下毒的计划流程,想得这么的清楚。
“那要怎么排除婉儿公主的嫌疑呢?”蒙面的余射笙主动问道,语气明显比之前缓和了许多。
毕竟在他看来,能够保护唐婉儿的安全,并且避免下毒露陷,让唐家与秦家决裂而发生战争,这才是最重要。
“那就是让她也一起尝尝那至鲜的美味。”
“什么!这不是让婉儿公主一起陪葬吗!在玩我吗!”余射笙听到柳随风那漫不经心的回答,就像不在乎唐婉儿的生死一般,实在忍无可忍,一下就揪住了柳随风的衣襟。
另一只手也紧紧一抓拳头,使劲了全力,狠狠朝柳随风的脸上打去。
但才挥到一半,却有一只手拉住了他的拳头。
“可以,吃就吃。”只见拉住他手的唐婉儿,认真的说道。
“什么!婉儿公主!这怎么可以!我知道这个被灭门的女人很惨,但即便再怎么惨,您贵为公主……”
“够了!公主什么的!我才不想当!这几个月外出闯荡以来,我只知道,人有高下之别,但绝无贵贱之分,每个人都应当享有他生而为人的权利,但也必须履行与他权利相对称的义务。
如果说我真的贵为公主,那父皇治下的子民遭遇不公,我就必须站出来。”
“可婉儿公主!这……”余射笙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反正就是不行!”
……
看着蒙面的余射笙劝得都快要给唐婉儿跪下了,而固执的唐婉儿又一副要英勇就义的忠烈模样,柳随风只笑了笑,默默地摇了摇头,不知怎么的,又对这个贫乳的唐婉儿,多了几分好感。
但还是不忍打断两人的拉扯,“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一下,谁说吃了河豚就必须死了?”
“唔?不用死?”众人看向柳随风。
“那当然,一日夫妻百日恩呐,我怎么舍得我们大华这么一个爱民如子的公主就这样和一个人渣同归于尽,当然肯定是有解毒的方法的啦。
唐婉儿,以后我还要你好好当你的公主的。
余射笙,你以后也要好好保护我老婆啊。
还有铁玉山前辈,这种杀人灭口的事,你这拖家带口的就不要卷进来了,交给我们这些年轻人解决便好。
这事你们等着就好,那位会制作解药的前辈,可不太喜欢外人打扰,我一个人去去就回。”
说完,柳随风就一个人走出望月楼,消失在了夜色中。
但在如释重负的众人中,董青书却皱了皱眉头。
“能够延后河豚毒素爆发的时间?解除河豚神经毒素的威胁?这怎么可能。”
但纠结了一会,欲言又止了好几次,这才将已经到达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只收起扇子转身看向了柳随风消失的方向,就像遇到柳随风第一次见面那时一般,拱了拱手,理解的小声说道,“随风兄,祝你好运。”
“怎么?”一旁的唐万也注意到了董青书的小动作。
“没,没什么,只是河豚不太好弄,祝他好运罢了,好了,婉儿公主,先回房休息休息吧,估计随风兄他一时半会不会回来这么快。”董青书答道。
“以后不许再叫我公主,也不许再叫我唐婉儿,叫我唐万!不然诛你九族!”
说罢,唐婉儿也回房休息去了,完全不知道,也许今晚,有可能是她最后一面见到活着的柳随风了。
第三十三章 醉生梦死()
“大人,那小子,不会是想自己一个人去送死吧?”
夜色中,五个黑衣人看着远处独自行走的柳随风,其中一个粗犷的声音说道。
“看来,应该是。”一个苍老的声音回到。
“小青,面对两位八柱臣与铁面人,你一个人的话,没有问吧?”苍老的声音继续说着。
“如果对手只有两位八柱臣与铁面人的话,我一个人应该不会浪费多少时间。”一个女声应道。
“很好,去吧,如果他一个人解决不了,你就出手帮帮他。”
“明白!”黑衣女人应道,又看了看远处的柳随风,紫黑色的嘴唇微微一动,笑了笑,便如鬼魂般,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大人,那小子不是也找不到他的师父吗?为什么还要帮那小子?直接让他死了,引他师父出来替他报仇不更好?”黑衣女人离去后,粗犷的声音再次问道。
“他师父吗?那老鬼,我知道的,如果不是出了什么意外的话,绝不可能抛下那小子自己消失的,这么久没回去,估计多半是死了。”
“死了?难道除了大人,这世上还能有第二个人能杀了那老鬼?”
“据我说知,是没有,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那个老鬼不是死了,就是被什么人给缠住了。
如果真的到了那天都不能现身的话,就只能用他的徒弟来代替了。
况且,如果这事情闹大了,关陇一族真和长安唐家打起来,不也正是我们想要的吗?
还有,他这徒弟还算有趣,我也不想让他就这么死了。
毕竟我们真武会,要做的只是拉开那一个时代的序幕罢了,接下来的,可还要交给这些年轻人啊。
走吧,烈阳,可别忘了,天竺圣手还等着你的拜访。”
“是!大人!”声音粗犷的黑衣人恭敬无比的低下头应道,便“嗖”的一下消失了。
……
第二日,夜晚。
出乎几个黑衣人的预料,柳随风并没有向他们预想的那样,一个人去找秦克替跳河女子报仇。
而是来到了一个名叫无定坊的酒坊旁,手里真的提着一个桶,装着几只唧唧直叫、圆鼓鼓的河豚。
“好可爱…”在暗处一直跟住柳随风的黑衣女子看着那几只河豚,用有些低沉的声音说道。
紫黑色的嘴唇又微微一动,笑了起来。
“嗖!”
这时,几个黑影又落在了黑衣女子的身边,只不过人数,比起昨天少了一个。
“大人,烈阳呢?”黑衣女子问道。
“埋了。”苍老的声音毫无波澜的说道,昨夜那个粗犷的声音,也消失了。
“怎么?太无情了?”苍老的声音又问道。
但只见黑衣女子紫黑色的嘴唇又一动,两个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又笑了起来,“大人,并没有,既然那个蠢大个如此无能,死了也罢,我们真武会不需要这种废物。”
“呵呵。”黑衣老者欣慰的笑了笑,接着说道,“小青,有如此觉悟就好,不枉我这些年来对你的栽培。”
“谢大人夸奖,那天竺圣手呢?”
黑衣老者只笑笑,没有回答。
反而是一旁另一个脸庞有些消瘦的尖下巴少年掏出了一本东西。
黑衣女子转头看去,只见默默不语的少年手中的那本东西,像是某类手记或是日记的东西,封面上,全都沾满了暗红色的斑斑血迹。
“当年陪伴天竺圣手至今的西游手记吗?”
看到这本沾满鲜血的手记,黑衣女子也大概知道了天竺圣手的选择与下场。
倒是黑衣老者看着远处的柳随风并没有像他们预想的一样去与秦克血拼,感到了几分好奇。
“小青,这小子这一整天干了什么?”
“禀大人,他昨晚离开后,优哉游哉的去吃了一顿夜宵,然后让人弄来了几只河豚,就呼呼大睡过去了,一觉睡到了现在,这才刚刚睡醒,就来到这无定坊了。”
“呵,这小子,有点意思。”完全猜不到柳随风想要干什么的黑衣老者笑了笑,继续问道,“小青,你对毒理还算有些研究,这河豚毒,你能解开否?”
“大人,恕小青无能,并不能解。”
“呵呵,有趣。”听到黑衣女子的回答,黑衣老者又笑了笑,自言自语的自嘲道:“无面老鬼,看来在吃这样方面,老夫还真不如你啊,连这等毒物也不放过。”
……
无定坊旁的柳随风,正提着桶,背靠着一棵树,看着一大群参与无定坊美酒争夺的食客在厮打着,并没有参加,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一阵乱战过后,脑袋闪闪发光的鬼脚和尚,终于凭借风骚的走位与猥琐的意识,站上了优胜者的位置,赢得了此次酒品“七步倒”的争夺。
从一个老瞎子酿酒师手上接过一个精致的玉壶,一掀开盖子,便在众人的嫉妒痛恨的眼神与骂爹骂娘的声音中痛快的大口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看着台下那群落败的丧家犬哈哈大笑。
但没得意两下,却又双脸一红,因高度酒精中毒而醉倒,在众人的“一路走好”的祝福声中被抬去了医馆。
看到这一幕,一直在旁边观战的柳随风,也无奈的一拍脑门,“大哥,平时吃的大快朵颐也就算了,无定坊的七步倒,你也这样灌,那不是自己作死吗?”
但看着食客们欢乐无比的慢慢散去,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柳随风,心情也稍稍轻松了一点。
又过了一刻钟左右,食客们终于完全离去,无定坊的伙计们打扫着场地,准备收摊打烊。
但就在这时,柳随风却提着几只唧唧直叫的河豚走了进去。
“这位客官,今天我们已经打烊了,如果想喝酒,明天再来吧。”正在打算盘结算今天收入的掌柜看柳随风走入,客气的说道。
“不,我不是来喝酒的,我是有一些事,想来找你们的酿酒师谈谈。”
听到这,掌柜又更加客气了一点,“原来是想要来洽谈商业合作的吗?失礼了,失礼了,我是他的儿子,有什么事情,你直接和我谈也可以。”
可真么想到柳随风穿的普普通通的,还是什么潜力商业合作伙伴。
“也不是。”但刚想好好接待柳随风,让人去把他老爸找出来,柳随风却突然说道。
“那是?”这回掌柜可听糊涂了。
“我只是想麻烦你父亲帮我酿一坛酒。”
“酿酒?哦哦哦,原来是定制特供酒VIP大客户。”听到这,掌柜又搓了搓手,可没想到柳随风是这种定制大客户。
需要这种订单的人,一般不是各地大贵族,就是朝廷的人,不差钱不说,能把自己的酒打入这些阶层,那可是整个品牌档次都会有质的飞越。
掌柜更是恭敬无比,眨眼之间,又给柳随风斟了一杯他藏了几年都没舍得泡的龙井。
两个面容姣好的小丫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柳随风的身上,也在嘘寒问暖的在给柳随风捶着背,捏着肩膀。
“呃…”事情的发展突然变成这样,柳随风自己也没料到。
但喝了一口茶,又享受了一下两个小丫鬟的小手按摩,感觉还挺不错。
“所以,这位客官,您需要什么样的酒呢?”掌柜看伺候好了柳随风,这才问道。
却只见柳随风微微笑了笑,说出了那四个字。
“醉生梦死?”
听到这四个字,原本点头哈腰的掌柜突然神色一变,抄起算盘就直接架在了柳随风的脖子上。
身后那两个原本嘘寒问暖,替柳随风捶背按摩的小丫鬟也突然将头上的发簪一拔,在头发还没完全落下的那一刻,就已经用尖利无比的发簪尾部顶在了柳随风的后脑上。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
但面对掌柜的质问,柳随风仍旧和之前一样,脸上毫无波澜,悠悠的在脖子被算盘架住,后脑被发簪顶着的情况下,又喝了一口茶,什么也没有说。
一个瞎眼的老头,也慢慢从一旁走了出来。
“老夫早已退隐江湖多年,你找老夫,究竟有何贵干?”
第三十四章 醉生梦死(2)()
“我吗?不过是碰巧途经此地,替我师父问候问候你老人家罢了。”
“你师父?”瞎眼老头听了柳随风的话,有些意外。
毕竟当年和他一辈的那些侠客,早已经和他一样,纷纷隐退江湖,各自过着自己的小生活,相互之间不再联系。
大多数不是被仇家寻仇弄死了,就是已经老死了,能像他这样还活着的人,实在不多。
“敢问你师父何许人也?”
“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名,不过从小时候他给我的光荣事迹来说,他称号倒是有点多。
年轻时朋友圈流行玩易容术的时候,江湖人称变相怪杰。
之后成熟了一点,追逐音乐梦想去了,又变成西门吹箫。
后来长大了,终于抛开那些幼稚的行为,稍微成熟了一点,就整天那一根小树枝去抽人,沉迷SM了。
最后在光明顶围剿焚魂殿的时候,这才一剑重创了四大门派掌门与各路豪强,让他在隐退江湖之前得到了一个稍微正常一点的称号——折枝剑客。”
“啊!原来是那个假不正经的无相小鬼!当年第一次见面就扮成个伪娘来逗老夫玩!差点没把老夫给掰弯,可真是妖孽啊!”听到柳随风的话,瞎眼老头言语之抑制不住的带着几分久别重逢的激动。
“……”听到瞎眼老头的话,掌柜和两个小丫鬟一时间有些尴尬。
“咳咳。”瞎眼老头发现自己好像暴露了什么,也咳了咳,又向掌柜和两个小丫鬟招了招手,“你们先退下吧,让我和他单独谈谈,不必担心。”
掌柜和两个小丫鬟这才放下了算盘与发簪,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你师父这些年可还好?”一看三人退了出去,瞎眼老头关心的问道。
“呃,还不错吧,每年大部分时间都易容成不同的身份,在外游玩,到处吃喝玩乐。”
“会易容术就是好啊,哪像我们这些老家伙,唉,三天两头就怕以前那些仇家找上门来的。”
瞎眼老头叹了一口气。
“刚刚那事你也别在意啊,毕竟想我们这种老江湖,耿直得很,年轻时没少招惹人,一不小心可就要被仇家找上门来了,可不像现在的人这么懂得为人处世之道,年纪轻轻就已经圆滑的很,在江湖中如鱼得水了。”
柳随风也没怎么介意刚刚差点就被三人干掉的事情,倒是很理解的说道:“这也正常的嘛,还在岛上时,就常听我师父说,前辈您以前整天烂醉如泥,到处乱发酒疯。
一下子又跑到别人圣泉教的圣池里撒尿,让别人喝了好几天。
一下子又跑到别人峨眉派去偷师太内衣。
特别是有一次喝醉了,还把别人慈悲寺的转世金蝉子抓来灌了几葫芦酒,让人家整个门派六根清净的崛起希望,就这样堕入了酒池肉林的魔道。
我师父说前辈您能活过三十岁,就已经是一个神迹了。”
“……”被柳随风一下子把以前结仇的原因一一列举出来,瞎眼老头也有一些尴尬。
赶紧转移话题,“好了好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当时年少轻狂不懂事,今天就不提这个了,你师父那小子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啊?”
“师父吗?”柳随风突然变得有些低落,“失踪了,我此次出岛,正是要来寻找他的。”
“失踪了?”听到柳随风的话,瞎眼老头也神色一凝。
以前他和几个老江湖提携柳随风师父的时候,他可清楚的知道,那个人非常重信义,绝不可能不辞而别。
如果真的失踪了,恐怕真的遭遇了什么不测。
看着柳随风的表情,瞎眼老头也知道问道了不该问的事情,也不再多聊,直接切入了正题。
“说吧,这次来找老夫有什么事,当年虽然那小子是晚辈,但好歹也救过老夫一命,也算我欠他一个人情,既然你作为他的徒弟,如今能帮上忙,把这个人情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