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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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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叔闻言,对着大金竖起了大拇指,道:“孺子可教也……古玩这东西,在明清时期,就已经有了很多精仿,到后来被些精明的人一用,立刻传播开来。你看看外面那些租不起铺子的地摊,摊摊上有些成色极佳的货色,你说,那些能是真的吗?”

    我猛地想起我们刚入琉璃厂时见得摊上的那些古玩,其中不乏成色极好引人眼球之物,有些古玉甚至跟大金脖子上的龙形玉佩相仿了。当时我们还道是进了金窝子,真是滑稽至极。

    大金显然跟我想的一样,脸色有点不好看。

    海叔见我俩露出明了的脸色,道:“你们可千万别因为这东西是假货,先入为主对它瞧不起。‘精仿’一道水之深,可不是你们能想象的。像一些下品看起来像真的,但细加鉴别,用手摸鼻闻,就知道价值不高,大部分都是充样子的摆设,就比如这紫砂壶。可‘精仿’之中,更多的是都是些用真正的古董为胎,运用独家手艺造出来的上品。这些个精仿,一般的老油子都很难分辨真伪,因为上品少有瑕疵,要想分辨,还是要观其上细微的痕迹……

    ‘精仿’到极致,便是极品了。到了这种程度,精仿之物往往耗费了匠师大量的心血以及非常珍贵的材料,造出来的古物与原品一般无二,别说多亮的宝眼,就是拿去科学鉴定,都分辨不出真假。可这么一件极品要造出来,实际价格甚至要比真品的价格还贵,所以极品‘精仿’很少很少……”

    我听海叔一番讲解,心情翻涌。都说七十二行,盗墓为王。这讲的是外七十二行,而内三十六行,却是古董为王。盛世古董乱事金,其中的门道比之盗墓,丝毫不浅。

    我正感慨着,大金却是向海叔问了起来:“海叔哇,照你这么一说,咱们这一屋子的‘精仿’,到底是啥成色啊?”

第五十二章 阿里木() 
海叔没想大金讲话如此直白,尴尬一笑:“海叔我既然答应给你们的,怎么会食言呢?这一屋子中……三成是上品,其余的,都跟这紫砂壶差不多,是下品中的顶尖。”

    看这满屋子琳琅满目的古玩,三成上品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毕竟上品精仿比之普通一些的古玩还是要贵重的。海叔能给这么多,已经是相当尽情谊了。毕竟我们的底子我们自己知道,如此待遇已经算是极好的了。

    大金还有点不太满意,道:“三成……恩,也不少了……那海叔,咱这,应该也得有件极品,当个镇店之宝吧?”

    海叔脸色变换,却是笑道:“你俩身手了得,随便大墓里摸出一件来,不都是镇店之宝吗?我看金老弟脖子上这块玉,色泽晶润,雕工非凡。是件上好的湿货,用来当这镇店之宝,再合适不过了。”

    他指的是大金脖子上的龙形玉佩,这东西是望穿坡中所得最宝贵的一件玉器,大金是打算来当传家宝的自然不肯卖,大金听海叔这么一说就明白其中的敷衍之意,却不再多说。

    海叔又交代了我们很多事,譬如‘同行不相抵’‘捡落不捡官’……都是些古玩生意上的生存之道,我们悉心听过之后,海叔见天色渐晚,起身道:“好了,我在铺子里留了个老伙计,要熟悉附近直接问他就好。”

    我们起身送他离开,又好好在铺子里转了一遍。海叔留下来的伙计叫老秋,四十多岁,是个地道的北京人,他在海叔店里当了二十年的伙计,古玩市场中的水浅水深都一清二楚,我们铺子刚刚起步,少不了老秋帮忙。

    将铺子交付给老秋,我们就近找了一间酒店暂且住下。

    晚上大金找了个不大不小的火锅店,火锅店生意很好,虽是夏天可大厅坐满了人,到处热气腾腾,三个人找了个雅间。

    大金把羊肉青菜倒进锅里,又要了一打啤酒,打开一罐递给我跟梵音,对我道:“安子,你觉得这铺子怎么样?”

    我饿了一天,正急着把滚烫的生菜塞进嘴里,只能含糊道:“还不错……梵音,你也吃啊。”说着将一大片羊肉夹进她的碗里。

    大金灌了一口啤酒,道:“你可别乐呵了,那个海叔,真他妈是个老狐狸。”

    海叔引我们进京,给我们旺铺,送我们古玩。可以算是仁至义尽,到大金这,怎么就成老狐狸了?

    我反唇相讥道:“你是看不舒服人家的阔气了吧?啧啧,有时间让老秋带你去看看人家海叔的铺子,气死你个鳖孙。”

    大金被我一番话气的哆嗦,也不喝酒了:“他阔气个什么?昂,你自己想想,他阔气个什么?!真正阔气的是安家,安家的正主才是真正的阔气,你见过吗?这铺子,这‘精仿’货,对于安家,真真是九牛之一毛中毛啊。他海叔,无非是安家的一条狗而已。连安家正主都没见一个,看把你美比美的,长点出息吧。”

    我被大金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兀自辩解道:“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人家海叔送的铺子可是三进三通,古玩可是真金白银。咱们除了这一身蛮力还有什么。”

    大金摇摇头,顺了一口气苦笑道:“这些个古玩说是‘湿货’也过于勉强了,那一屋子古玩虽值不少钱,可你想想,这铺子,可不是白给的啊。三成的房金……也是不小的数目。既然咱们入了安家的伙,又占了人家的屋子。还不是要看人家的脸色办事?夹喇嘛的时候被当了炮灰,你说说……这点好处能换来你一条命吗?”

    我听大金讲的事态严重,也放下筷子,大金经验比我足,看的也更远,我虽经历不少,可还会忽略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我忧心道:“那我们不是羊入虎口了?你还答应这狗日的海叔来京城做什么?咱们在那小城,不是逍遥自在?”

    大金见我终于松了口,这才笑道:“那倒不至于,咱们只是个小角色,想来那海叔也是一时新鲜或是图谋不轨,咱们顺其自然,他夹的喇嘛,咱们一概不理。他也不好说什么,一般的盗墓贼投靠了世家就会被另外的世家排斥,不跟着世家盗墓就没饭吃,可咱们不一样啊,咱们有宝书!明个,我带你们见一个人,让他带着咱,肯定比都什么狗屁安家要靠谱……”

    我早就听大金侃过他认识京都一奇人,乃是真正的行家,想来他口中的人就是这位奇人了,趁着这份工夫,我问他这到底是哪路神仙,要一向自命清高的大金心悦诚服,绝对不是一般人。

    没想我这一提,大金立刻就来劲了,话匣子打开:“嘿你还别说,我这一辈子谁都不服,就服那位老大哥,说起来,我能走上这一行,还是他引得路……“说罢,大金就讲起了他十年前的经历。

    那时的大金正值青年,他老父是个在元街开铺子的生意人,研究了一辈子古玩,在元街也是小有名气。老来得子有了大金。寻思着让大金继承自己的衣钵,让自己的名眼绝技传下去。

    可大金偏偏对守着铺子鉴定古玩不感兴趣,却喜欢听那些个来兜售古玩的土耙子讲如何盗墓打僵尸的故事。久而久之,大金对于当土耙子,亲自入古墓探一探的渴望越来越盛。

    隔壁铺子有个跟他一起玩到大的弟兄,是个兰州迁来的回族人,叫做阿卜杜勒·阿齐木。阿齐木有个好本事的哥哥阿卜杜勒

    ·阿里木,阿里木早年随着一个盗墓团闯南走北,练得一身降尸开棺的好本事,而他倒出的湿货,则是直接给阿齐木的铺子供货,所以阿齐木的铺子比大金家的铺子生意好的多。

    正巧大金青春浮躁,对铺子里三点一线的生活倍感厌恶的时候。阿齐木找到了他,满脸都是兴奋之意:“朵斯提(朋友),啊嘎(我哥哥)回来了……”

    大金听他一说,便知道是那本领超群的阿里木回来了。因为阿齐木的缘故,阿里木对大金很是照顾,往常阿里木回来,总是要送大金几件好玩意耍的,大金也总缠着阿里木讲盗墓的故事,算是枯燥日子中唯一的一点乐趣了。

    阿齐木说完就赶紧跑回了店铺,大金也跟店里老爹打了个招呼,便兴冲冲地跑到了隔壁的铺子,却见一向敬重的阿里木血红着双眼,手里提着一把血红淌血的刀子。而刚才还兴冲冲的阿齐木,已然倒在他的脚下,半个脑袋都被切了开来,一双瞪大的眼睛满是错愕。

第五十三章 心事() 
那时的大金尚还年轻,未经世事,哪见过这种场面,吓的腿一哆嗦跪倒在地,颤颤地说不出话来。

    却见阿里木手持淌血尖刀,不管不顾向着大金杀来,人一过度紧张,连行动的能力都没有了,大金想大声呼救,嗓子里却只能嗬嗬发响,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尖刀向着面门刺来。

    也是大金命不该绝,此时大金家养的一大黑猫突然闯了进来,叫了一声。

    只听‘咣当’一声,尖刀掉在地上。而那如同铁塔一般的阿里木也倒了下去。大金虽然被阿里木吓得不轻,可阿里木也算是他敬重的大哥,大金顾不上叫人便跑到阿里木身前,见其牙关紧咬,脸色发青,像是土耙子口中‘撞煞’之相,情急之下拿起尖刀在阿里木太阳穴开了一个血口,只见污血流尽,阿里木缓缓醒转过来。

    看的眼前这幅场景,阿里木痛哭流涕,说是自己盗墓中了尸煞,整个团子都折了进去,就剩自己好不容易坚持回来,还被尸煞攻了心,竟杀了自己的亲弟弟。

    哭了多时,阿里木恢复过来,将大金赶出去,拿起粗布将阿齐木卷起埋了。

    大金经历了这一番惊奇,对所谓盗墓不但没有惧怕反而更加向往了。索性第二天找上阿里木,死缠着阿里木要跟他一起盗墓。正巧阿里木急着寻一处宝墓用来去盗墓世家换取清心丹,许是心中愧疚,亦或是经不住大金的死缠烂打软磨硬泡,带着大金就出了城。

    一路向南,跑到闽南一带淘了一个大墓。大金也随着阿里木下了地,奈何大金是个头次下地的青籽,听得棺中有动静,还没开棺材就吓得瑟瑟发抖,不能行动。还是阿里木一人打开了棺材,三下五乘二卸了内里将要诈尸的粽子的骨头,轻易地取走了其中所有的珍宝。

    上来之后,阿里木再不肯带大金盗墓,说是大金心性不稳,常以此道,性命危矣,留下一小半财物便自己离去了。只留下大金黯然神伤,回家之后,大金越想越气不过,几年后老头子撒手归西,大金再也忍耐不住变卖了铺子,凭借着多年的见闻也干起了盗墓的行当。

    一转眼十年过去了,沧海桑田,大金回乡祭祖的时候偶然在元街一老伙计那得知了阿里木的下落,当即喜出望外地记了详细的地址,寻思着如今风声正紧,小城市没法呆了。准备干一票大的就投奔阿里木去,这才有了我们此番进京之举。

    我听大金讲的传奇,不由得心中崇拜之意,照他说来,那阿里木肯定是个有道行的奇人。有带我们夹喇嘛的能力,又与大金有旧,确实是个极佳的人选。

    当即与大金约定好,等在京都安顿下来,便即刻去寻阿里木带我们好好见识见识所谓的大墓。

    第二天大金便在附近租了套三室一厅的房子,房价实在高的吓人,但好在我们总算有了住处。接着我们又出钱将琉璃厂的铺子装修了一遍,换了个金漆大牌匾就算正式开业了。

    干了一个月,我那点侥幸的心理彻底破灭了,海叔给我们的确实是上品的‘精仿’没错,可情况并没有我们想象那么乐观,这琉璃厂里里外外走的是一个道道,讲究个店宝摊杂。

    一般琉璃厂的古玩铺子,不是大能耐者根本开不起,里面多是些上品精仿以及刚从坟里扒出来的硬湿货。一般的行家不认摊子上那点杂货,都是到熟悉的铺子里转悠,遇到合适的就出手买走,所以大多数铺子,都成了一些世家散盗的‘清火’之处。

    行家寻湿货,铺子来‘清火’已经成了潜移默化的规矩,所以历来琉璃厂铺子拿的都是生意的大头,行家是不会看那些鱼龙混杂的摊子一眼的。

    可琉璃厂街前这百米长摊就没得钱赚了么?当然不是,有这么一伙人,手里攥着钱,对古玩有莫大的兴趣,奈何就是不入行,这种人我们管他叫‘青鳖’而其中,对于垂涎中华文化想要买中国文物的外国友人们,我们管叫‘洋鳖’。

    ‘青鳖’对于古玩一道只是一知半解,他们没有固定的路子去铺子里收真货,最喜欢到杂一些的摊子‘捡漏’,可惜道行不够,捡漏所得多是些亏本买卖,但‘青鳖’却乐此不疲,‘捡漏’一道其中的乐趣,绝非常人能体会。干杂摊一行的,关键靠的是一张好嘴皮子,能把死人说活了,能把石头说成金子,那就能哄住些贪图便宜捡漏的‘青鳖洋鳖’,大发其财。

    可好巧不巧,我们铺子就处于一个很尴尬的位置,要真湿货,没有。要引‘青鳖’,青鳖看这一屋子珠光宝气,只觉得捡不起漏扭头便走,连广大外国友人都明白铺子其中的道道,宁愿趟了地摊的浑水,也不愿凑我们这份猫腻。

    所以这一个月来,我们铺子基本是门可罗雀,偶尔闯进来几个外国友人,也经不住大金几句逼逼扭头就走,有几个外国老头见梵音生得好看出言调戏的,直接让我给轰了出去,那几个外国老头倒是牛气,大肆宣传,以至于铺子长时间成了琉璃厂的洋人黑洞。

    倒是那踏实的老伙计老秋凭借着多年的经验很不俗的口才卖出去一件上品,总算是开了张。

    一个月过来,卖出那点钱虽然不少,可也就堪堪顶顶房租和铺金。老秋奉了海叔的命令,没让大金给开工资,我心想这么下去肯定不行,刚要提议,大金却沉不住气了,当晚叫我们一起聚在了馆子里。

    大金拿筷子敲着碗,脸色严肃:“同志们,咱们的琉璃厂商业巨头计划节节败退,节节败退!陆安同志,作为咱们铺子的主要负责人,你有什么想说的?”说罢,他叮叮叮狠狠地敲了几下碗。

    我心道你这不是扯淡么,刚开张那会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手握重权的金司令,现在捅了篓子让我给你擦屁股。于是我不甘示弱道:“我认为此次失败的最根本原因在于金司令的错误指挥,金司令狂妄自大,不长脑子。完全走了左右来回倾斜的不知名可耻道路……”

    大金被我逗乐了,笑骂道:“看来咱们哥俩不是做生意的人,明天咱们就走新的革命路线,去找老军区的首长阿里木同志,让他指导工作。梵音,你守好咱们的大后方,等我们打靶归来。”

    大金这话说的真是官里官气,但确实是这么个理。我俩都不是安分之人,自然不能背着一个小小的铺子束缚住。铺子的颓态已经露出,若没有些新鲜湿货上架,便岌岌可危了。

    这一切保准传到了海叔耳中,我们穷困潦倒之时,便是海叔出面之日,到时候他夹得喇嘛,我们是不能不答应的。倒不如先发制人,等海叔找来,我们就已经踏上倒斗之路,谁也怪罪不得。

    我点头刚要附和,却见一旁闷头喝饮料的梵音脸色不对,忙道:“梵音,你怎么了?”

    这一个月来梵音变化颇大,已完全摆脱了原先身上那细微的山村野气,只穿着简单的t恤短裤,露着一对柔美的大腿。素面朝天却更有一股出尘清丽的气息,也怪不得那几个老外老头出言不逊了,估计他们一辈子看惯了金发碧眼的大屁股妞,猛一下见如此出尘绝艳的女子,惊为天人了。

    现在梵音在家里给我们做饭,收拾房间。在铺子里招呼客人,端茶倒水,可谓是乖巧至极,大金就曾感叹,若是有这么一个女人当老婆,少活十年也是值了,只可以机不逢时,君生我未生,君生我已老……便宜了我这个个毛头小子。

    我只是出神的功夫,梵音抬起头,眼睛上还挂着泪珠:“陆哥,你们要抛下我自己出去么?”

第五十四章 玉面观音小红娘() 
我一看梵音哭了,心道不好,这妮子外柔内刚,性子极为要强。从望穿坡出来之后便死心塌地跟着我们,我们要是撇下她,她自己在这个人情冷暖的大都市独自生存,自然不会好受。

    可我们如今要出行,为了避开海叔的耳目,很可能这一去跟阿里木谈好,便直接出发直捣黄龙了,盗墓是一件手艺活,更是一件拼命的活,有道是‘七十二行,盗墓为王。杀途血路,不分阴阳。’

    盗墓者常把古墓比作阴间,古墓中机关重重,流沙毒水,鬼怪尸魔。能冒死将宝物带出来已是丢了半条命。可阳间的危险丝毫不比阴间低,盗墓者掘坟开棺,亵渎死者,为大孽。更有甚者盗掘皇陵,视至高无上的皇权如粪土。

    所以历朝历代都对盗墓者酷刑以罚,自汉时边有‘发墓者诛,窃盗者刑。’盗墓者一旦落网,其下场皆是非常惨烈。就是到了现在,虽有盗墓世家,渐成各体系。可国家明面上还是严令禁止盗墓行为。

    盗墓者先过阴间血路,又入阳间杀途。大多折在了冥殿高堂,最后功成者少之又少。望穿坡一行让我真正体会了盗墓的残酷,一拨一拨的人为了其中的财物全部折在了里面。若不是最后我们拼上了性命,又兼上天眷顾,早就成了望穿坡众亡魂中的一个。

    想要林梵音跟着我们一起去盗墓,我是千番万番个不愿意的,虽然林梵音常年打猎身体素质不错,却始终是个女流之辈,胆小柔弱,只适合做个烧茶煮饭的小媳妇……

    心里思量一番便道:“我们准备去的地方实在险恶,连我们自己都应对不暇。不光有恶鬼,还有些死不瞑目的僵尸……那种场合怎么能让女孩子家过眼?你就在家里等着我们回来,我对那老秋放心不下,正好有你在他才不会偷东西……”我明白老秋是海叔的老伙计,自是不会做出监守自盗的事,可情急之下,只能当借口说了出来。

    大金听出梵音的意思,知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也连着劝道:“对啊,你看陆安这小崽子一辈子没说过对话,这次算是说出个大理儿来,你爹要是在世,肯定不敢让你去死人窟窿里乱蹭……要我说啊,你就洗干净了屁股在家等陆安……”

    大金脏话说说习惯了,这嘴巴一漏风,捎带着就蹦出半句胡言来。我一脚踩住他肥厚的脚掌,狠狠捻了捻。大金脸色涨红,却自知失言不敢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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