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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刚摇了摇头,“我们只能说你是最了解军人的医生,更多的时候,军人认可死在战场上,也不愿意残败的活着,你的冒险,给的不仅仅是一条生命,而是一个活下去的信念,一个可以坚强活下去的信念,这比生命更可贵。”
“慕医生,不管怎么说,你是我们队长的救命恩人,那也就是我们的恩人,请慕医生接受我们的敬意,立正,敬礼。”
一声响亮的口号,战士们齐刷刷的向她敬礼,目光灼热而又虔诚。
“呃……”方晓晓怔住了,她不是没有见过这样庄重的场面,在gf大他们常常用这种庄重的方式面对国旗敬礼,面对军旗敬礼,可是当一张张坚定的脸,面对的是你,你不能不为之动容。
军人就是这样,在部队里磨练过,流过汗,洒过血,就会从骨子里生出一股信仰,枪是他们的右手,战友是他们的左手,这两样缺一不可,而兄弟的命重过自己的命,那种纯粹令人不可思议。
方晓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着他们唯有回一个军礼才能表达自己颤抖的心。
而当她偏头看去却不期而然的撞上了两束凝重的眸光。
七天后
“感觉如何?”来查房的方晓晓正好碰见齐笑在吃早餐,虽然还不能起身,不过脸色恢复的不错。
“伤口有些疼,不过我能忍住。”齐笑人如其名,从第一眼见到他,他就在笑,即便是脸色苍白,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可是他却依旧笑着,而那种微笑很神奇,让周围的人都会莫名的安心。
“不要一直忍着,有的时候太过剧烈的疼痛有可能是伤口发炎了,那需要我们来处理,不是忍就可以的。”方晓晓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口,看见他左腿上的伤疤,随口问了一句,“这道伤疤有几年了?十七针,伤口也很深吧?”
“有五年了,那是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被毒贩给割伤的,说来也巧了,上次是这条腿差点废了,这次是这条腿差点废了,我这命啊,真是说不清楚。”齐笑淡淡的一笑,说道这些淡然惬意的样子,还真是让人佩服。
“没有什么说不清的,你这命真是令人羡慕,命不该绝,而且上天都不忍收回你这双腿,以后对他们好一点,让他们好好休养,不然到你老了的时候,他们抗议起来,够你喝一壶的。”
方晓晓重新给伤口换了药,又看了一下护士刚刚做的身体各项指标的记录“还不错,没有出现异常,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
“谢谢你,慕医生,你就是救我命的天使。”
听着他的话,方晓晓莞尔的一笑,“天使?什么时候当兵的说话都这么文艺了,听着还真是不习惯,相比之下,我更喜欢救命恩人这个称呼,起码没有一种让我随时可能飞起来的错觉。”
“慕医生,你说话真是有趣,不愧一连长喜欢你,只有你这样的性子才会让那块寒冰笑出来。”听着他的话,方晓晓微微皱眉,“你怎么会这么说?皇甫恒跟你说过我?”
齐笑微微摇头,“那人是个闷葫芦不会说跟工作不相关的话,是有一次我去他的办公室无意间看着他对着一张照片笑,那是第一次他失去了戒备,被我看了正着,虽然只有一眼,但是我却记住了照片上的人,刚开始见到你的时候,只觉得眼熟,在哪里见过,现在想起来了,虽然那张照片和你本人对比有些稚嫩,但是我敢确定那上面的人就是你。”
“那你又怎么确定我是他喜欢的人呢?”
齐笑笑着说:“刚开始不确定,因为照片上的你太小,我以为你是他的侄女或者关系亲密的亲属,可是见到你之后,我知道他是喜欢你的。
那个人虽然每天往医院跑表面是看我,实际上却是看你。
他对你的话言听计从,冰冷的脸上总是能让人感到一丝说不出的温柔,要知道他很优秀,军区里的首长不少都想让他做自己的女婿,可是他重来都是两个字拒绝,就算有人看上他穷追不舍,他也绝对不会露出一个笑脸。
原本我以为这个人要单身一辈子了,想不到原来早有预谋。
真羡慕他,说起来你们也是青梅竹马了,这样的感情难得。”
前面的话听的方晓晓很是惬意,心情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大好,可是后面的一个青梅竹马让她微微皱了皱眉,“你说,我和他青梅竹马?”
“是啊,不要瞒我了,他都有你小时候的照片,你们应该认识的很早,而且慕医生的童颜还真是可以骗到不少人呢。”
方晓晓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既然这样,那你认为我多大?”
“你?外表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可是我知道你绝对不会这样小的,你的医术那么好,又是名牌大学的学生,应该和皇甫差不多大,小也不会超过五岁。”
听着他弩定的判断,方晓晓忍不住笑了,她今年十四周岁,皇甫恒大她十一岁,也就是二十五周岁,如果依照齐笑的话,那她怎么也有二十岁了,一下子缩短六岁的差异,皇甫恒应该高兴吧?
“慕医生,你在笑什么?难道我猜的不对?”齐笑奇怪的看着她,方晓晓摇了摇头,“没什么,我觉得你的眼光不错,以后还要更好的锻炼。”
“你回来了?”刚刚回到办公室的方晓晓,就看见里面多了一个人。
“如果我说,请你以后敲门进来,不要这么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你会怎么回答?”方晓晓放下听诊器和文件夹,径自洗了洗手,一条毛巾就适时的递了过来,“我会听取你的意见,以后坐在外面的凳子上等。”
“你是故意的?”方晓晓憋了一眼他淡笑的脸颊,说实话他的笑容好像真的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出现,还真是蛮有成就感的。
“我不否认。”
“你就不怕别人说三道四,你毕竟是个连长。”
“谈恋爱是人身自由,这个还需要遮掩吗?”皇甫恒把热乎乎的早饭放到她的面前摆好,然后自己坐到他的对面,双手拄着下颚趴在桌子上,看着她吃早饭,这已经成了他的乐趣之一。
“皇甫少校,你每天都很闲吗?我自己有手有脚,你干嘛要给我打早饭?还有,齐笑的身体恢复的不错,也有专人负责,你不需要每天都往这里跑了,赶紧忙你的事情吧。”
方晓晓毫无顾忌的吃了起来,开玩笑被盯了七天如果还练不出一副厚脸皮,她就不是方晓晓了。
“你放心,如果我真的没有时间就不会过来了,我是在争取时间多陪陪你,不然哪天来了任务,也许连跟你说一声的机会都没有。”
听着他的话,方晓晓的手微微一顿,若有所思的嚼着嘴里的馒头。
“你怎么了?不好吃吗?”看着她有些异样,皇甫恒赶紧问了一句,方晓晓微微一怔,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说来听听,很棘手吗?或许我能帮你理出头绪。”皇甫恒伸手拿过粥碗,修长的手指拿着汤匙舀了一勺白粥送到了她的嘴边,方晓晓不由得失笑,说了一句,“皇甫叔叔,我已经断奶了,可以自己喂自己吃东西了。”
皇甫恒一听这话,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不许叫我叔叔。”
“可是蒋叔叔让我这样叫的啊,谁让你是他老弟呢?”方晓晓之前听了齐笑的话之所以会笑,一是因为他错误的估算了她的年纪,同时也想到了一件事。
在三天前,蒋方a军防空导弹团的团长,皇甫恒的顶头上司,因为齐笑的事情,请了她吃饭,皇甫恒作陪,原本是打算出去吃的,可是看见蒋方还有一些工作,方晓晓就提议在家里吃些便饭。
蒋方今年四十岁,前年升到团长的职位,没有背景的他能做到团长都靠他自己一点点的打拼出来,身上的伤口无数,执行的任务也是立过很多军功,而他的性格豪爽,视眼开阔,和年轻人基本没有代沟,说话还挺风趣,而问题就出现在这。
蒋方的家就是团里配备的一个个人宿舍,两室一厅,原本以他的级别是可以把家属带在身边随军的,可是他的老婆和孩子因为工作和学习的问题迟迟没有过来,所以这顿饭说是请方晓晓吃,可是最后却是方晓晓做给他们吃。
饭桌上,看见方晓晓利用他冰箱里的一些残羹剩菜居然做出了这么多的菜,蒋方很是惊讶,“晓晓这都是你做的?”
“是啊,随便做了一些,听说您是湖南人就做了一些辣子,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对于方晓晓的手艺皇甫恒是知道的,一看见那卖相就食指大动,怎么会不好吃呢?
“这菜闻着就地道,我是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还做了一手好菜。”蒋方好久没有吃家常菜了,一看见就开心的笑了起来。
“团长夸奖了,只是一些家常菜。”方晓晓刚说完,皇甫恒就走了过来,见方晓晓身上还系着围裙,很勤劳的身手帮她解开。
方晓晓感觉到他的手并未在意,以前他也这样做过,还抱着她炒菜呢。
只是她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却对上了一双异常温柔的眼眸,她从来不知道他那冷峻的鹰眼还会放出这样柔和的光芒,而这种温柔的光芒中竟然让她看到到了一种幸福。
当他的双手圈着她的腰拿下围裙的时候,她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在他耳边流动,她下意识的收紧双臂缩了一下,可是却听见了一丝微不可闻的轻笑声。
“哗”的一下,方晓晓突然觉得自己的脸颊火热,懊恼着刚刚自己的反应,不就是解个围裙吗?干嘛大惊小怪的?该死的居然用美男计诱惑我,皇甫恒你给我等着。
“你们就别站着了,坐吧,咱们先说好,在这里没有上下级,只有老朋友和新朋友,晓晓,我知道你的真实年纪,我长你二十几岁,让你叫我一声叔叔,不算倚老卖老吧。”蒋方这么一说话,把方晓晓的尴尬化解了,她赶紧点头,“不算,当然不算,那我就叫您蒋叔叔?”
“好,我喜欢这个称呼,多亲切?”蒋方笑着说道,看着皇甫恒放下围裙还没坐下,不满的说了一句:“皇甫老弟快坐下,就等你了。”
“皇甫老……弟?”方晓晓刚喝了一口水,听到这么一句话呛的使劲儿咳了起来,皇甫恒赶紧帮她拍了拍背,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脸色却有些黯然,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惬意。
“晓晓,你这是怎么了?小心点喝水,没人和你抢。”蒋方担心的看着她,可是方晓晓却摇了摇头,呛红的脸颊这时正开心的瞄着身后的皇甫恒,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真是现世报啊,“谢谢皇甫叔叔,我没事了,你赶紧坐下吧。”
皇甫恒就知道这丫头会将他一军,果然不浪费任何机会。
看着她忍着爆笑的表情,皇甫恒唇角一勾起,似笑非笑的说道:“别激动,其实你不愿意叫我皇甫叔叔的话,我不会勉强,叫我名字也是可以的,何必这样紧张呢?”
方晓晓瞪着他,暗骂,你哥的,我怎么不愿意叫你叔叔了,还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恨不得叫你爷爷。
“没紧张,绝对没紧张,皇甫叔叔这个称呼我喜欢。”方晓晓认真的说道:“蒋叔叔为人豪爽,让我尊敬,他的兄弟就是叔叔,辈份不能乱,可不能乱,你说呢皇甫叔叔?”
某人眼底的笑意明显滞了滞,蒋方看得一脸笑意,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皇甫啊……”
尾音拉的老长,又故意思考的顿了顿,接着说道:“晓晓说的对啊。”
皇甫恒眼底一片纠结的黯然,他第一次吃瘪了。
第89章 chapter89()
“混蛋,杨林;他把你打成这样;绝对不能放过他;告他,一定要告他,md,爷爷一定扒了他的军装让他再也混不下去……”
方晓晓刚查完房回办公室;就听见走廊里传来了极为嚣张的声音;急诊的门口堵了一堆人,都是刚到的新兵;还没有授衔;一个个都气愤的往里面挤。
同时这个声音对方晓晓来说并不陌生,还有些熟悉,她奇怪的从人群中走进去一看,不禁失笑,这缘分,绝对是孽缘。
“我以为是谁呢?还真是你,这回又要扒了谁的军装啊?说来听听?”
洪凯正拉着一个战士的手臂叫嚣的大嚷,那个战士的左脸青紫发红,嘴角还挂着血丝,而洪凯也好不到哪里去,衣衫不整就不说了,脸上也是挂了彩,他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差。
“是你?幺妹,你来的正好,快,帮我验伤,这算几级伤残?”洪凯一看见方晓晓就忘了之前的恩怨,拉着她的手给自己看伤。
方晓晓也没拒绝,伸手扯了扯他的脸,仔细的看了看,“恩,除了脸皮厚了,没有什么不同。”
“你说什么呢?我说伤,没看见流血了吗?”洪凯指着自己的脸开始发飙。
“呦,还知道自己流血了,嗯,脑子应该没问题,挺清醒。”方晓晓对于他的急躁表现的十分淡然。
“幺妹,你别闹了,我跟你说真的,我被打了,被那个混蛋打了,难道军队都是可以随便打人的吗?就没有讲理的地方吗?”洪凯的话有着方晓晓的不满,毕竟进部队第一个打他的人是她。
“你这种人就是欠打,非暴力不合作说的就是你吧?”方晓晓看了一眼旁边的护士,“给他们包扎一下,好好消毒。”
“等一下,这就完了?”洪凯拉着方晓晓的手不满的说:“幺妹,你会不会看病?你怎么不问问我们有没有内伤,或者我现在就已经开始胃出血,脑震荡了呢?”
“胃出血?脑震荡?”方晓晓呵呵一笑,“如果你真的被打成这样,早就不能在这说话了,我们会在手术室见面,怎么还想试试我手术刀的锋利?”
“你……”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到底是不是医生?”洪凯还没说话就被身边一个戴着眼镜的文艺男给抢了独白,“看你年纪轻轻的也不像医生,叫你们院长来,班长打新兵,医生还不给新兵看病,我们新兵就不是人吗?这种阶级对待我不服,我要报告,我要把军队里的黑暗写出去,让全社会为我们评个公道。”
看着对方指着自己的脸就是一顿喊,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受害者呢,而且看上去更像一个激进分子。
而且他身后的那些新兵还义愤填膺的帮衬着乱吼,转眼间这矛盾就升级了,大有要打砸抢烧,翻身农奴做主人的架势。
真是看她好欺负。
“走,我们去院长室,找院长去,别跟这么一个娘们啰嗦,走……”又一个小平头叫嚣的带头要走,可是还没等他出门,“咣当”一声闷响,伴随着稀稀拉拉的碰撞声,让所有人都停住了脚步。
回头一看,那个带头的小平头居然趴在了地上,而一旁的医用推车上的东西也被撞的七零八落,而方晓晓却站在他的身边,身旁的护士则是瞪大眼睛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走啊,怎么不走了?不是要去院长那里吗?我可以告诉你们院长是在顶层,只要你们眼睛没有问题,上面院长室三个大字应该可以看得清楚。”
方晓晓完全无视躺在自己脚下的男人,好心的为他们指路。
“该死的臭娘们,你敢打我,找死……”
被摔倒在地的小平头,猛的爬起来,叫嚣着抬手就向方晓晓的脸颊打了上去。
“住手,不要打……”
洪凯赶紧去阻止,摔倒在地上的小平头叫李可,没入伍的时候是个小混混,她妈为了不让儿子进牢房,求爷爷告奶奶的把儿子送进了部队改造,虽然身份和洪凯有悬殊,不过经历还算相同,最重要的是洪凯当了周瑜,而这个李可就当了黄盖,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边,俨然成了他的小弟,现在为他出头,也算是表达忠心了,不过就是脑子不聪明,错吧方晓晓当成老弱妇孺了。
“啪”“啪”两声脆响,屋内陷入一片寂静。
洪凯还是晚了一步,无力的扶额,他就知道会是这个下场,该死的,这个二愣子冲过来干什么?
方晓晓一脸淡定的站在那里,而李可傻傻的捂着自己红辣辣的脸颊,傻傻的呢喃:“你打,打我……”
方晓晓拿出一个手帕擦了擦手,“打你我都嫌你嘴脏,不过我还是勉为其难的打了。”
“你勉为其难?你他妈的不想活了……”李可脾气蹭蹭的窜了上来,二话不说就冲了过去。
洪凯抢先一步挡在方晓晓的身前,张开手臂就把李可抱了正着,同时还急躁的大喊:“你给我老实点,你不是她的对……”
“噗”的一声闷响,洪凯的手字还没有说出来,屋内瞬间陷入了一片诡异寂静,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呆呆的望着一处。
“慕医生。”赵刚穿过门口拥挤的人群走了进来,看见里面一片混乱不由的一愣,可是抬头看见笑容僵硬的方晓晓,他疑惑的顺着她惊愕视线看了过去,“洪凯,李可,你们在干什么?”
被这一声吼,洪凯继续瞪大眼睛,猛的一把推开面前的李可,捂着嘴巴一拳打了过去,“王八蛋,你tmd是什么东西?敢吻我?大爷今天要你偿命。”
“洪凯,你干什么?”赵刚看着洪凯把李可打了,赶紧伸手阻拦,“洪凯,松手,松手,不然我关你禁闭。”
洪凯看着李可躲到了赵刚的身后,他就算再混蛋也不能打政委啊,只能不甘心的收回了手,狠狠的擦了几下嘴唇,感觉他要把嘴唇都要擦破了,方晓晓从旁边好心的递过来一瓶消毒水,“要不要用这个?”
“这是什么?”洪凯闷闷的问了一句。
“消毒水。”
“好使吗?”洪凯怀疑的看了她一眼。
“硫酸更好使,一摸连嘴唇都能烧没了,你要吗?”
方晓晓打趣的看着他,洪凯还没有从打击中缓过神来,没有心情的呢喃了一句,“免了,我更相信你的初衷是不会害我的,这个要怎么用?”
见他拔开瓶塞,一整瓶端在那里,方晓晓随手拿起一根棉签递了过去,不过还嬉笑的打趣了一句,“医用的,我不介意你全喝下去,顺便可以清理一下,他留在你嘴里的口水。”
洪凯接过棉签微恼的憋了她一眼,狠狠的说:“没有口水,如果他把口水流进本少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