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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笑清风-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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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如月小意的唤了声,后者只是嗯了下,看他的脸色正常。显然方才的事已经搞定了,不晓得这所谓的搞定是怎么弄的,不会被有心人传到康熙的耳朵里吗?如月心里想着嘴里却道:“妾身反省过了。以后再也不会莽撞行事了。若遇到类似的大事,妾身定当及时告知您,让您来处理。”

胤禛似笑非笑的抬眼看她,“哦,是么。我还当你会反驳呢。你跟曹李两家的关系很好。情急之下去帮密庶妃也有情可原。”

如月知道这位是在说反话,于是做出羞赧的样子低着头不说话。“行了,此事再也别提。不过有一点你要记住。今时不同往日,你是我四贝勒府的格格,那么就要跟江南那伙旧识保持距离,不论是三个织造府还是戴家,不论江湖人还是官家,你只能在我的允许下去做事。”

“妾身明白了……呃,时辰不早了。爷。您安歇么?”

“我还要看会儿书,你若困了就先睡吧。”

如月哪里敢自己先睡,乖觉道:“妾身不困。正好把买的东西整理一下。”说着她就尽量放轻动作的开始分门别类的收拾,胤禛扫了一眼但见那些东西大都是妇人家用的日常用品,但如月却用盒子一个个放好,还用缎子绑好打了很特别的结。“你在干什么?”

“准备回去送福晋侧福晋乌林还有几个孩子的礼物。”

被胤禛用你很无聊的眼神看着,如月不好意思的解释道:“以前出门旅行总会给家人带东西,习惯了。”

胤禛不再理会她继续开始批注,如月则利索的准备好了礼物,之后闲来无事就翻出了“新欢”印章。她不敢跟胤禛同坐一桌,自觉地点了另一盏灯,缩到角落里拿出刻刀练习了起来。胤禛看了一会儿书困意上来,刚想叫苏培盛倒茶,这才想起帐中还有一个人能用的,只要有点眼力界的这时就该主动端茶上来了,可是……他回过头就见到如月正对着灯十分之严肃的在刻章。

胤禛起身走到她身后,见她所用的是新手爱用的花乳石,刻刀却是有点年头的旧物了,此时正好是收尾,是九叠文的刻法,不过那手法实在是……胤禛看着就摇了摇头,见她又将印蘸了红泥盖在了白纸上,于是方正的两个字出现了:逍遥。一旁还有“鲲鹏”“御风”等字样,或纤细或古朴,用力不均,布局古板。

如月正觉得自己有所长进就听身后有人道:“你在瞎刻什么呢!”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想把东西藏起来,不过还好忍住了,如月起身厚颜道:“四爷说的是。您是大家,劳烦您指点一二吧。”

胤禛看着一脸讨好笑容的女子,冷冷吐出几个字来,“爷没有空。”

之后两日如月始终在为太子误入密嫔行帐事件的后续担忧,此事若东窗事发自己定然会被殃及!不过这件事就像春风吹过了无痕迹。后来如月忍不住终于问了胤禛那件隐秘的事,她还是怀疑这位爷是不是过于效忠储君而将此事泄露了,但胤禛的神色很是古怪,他避开了如月灼灼的眼神,不去看她的脸,只嗯了声道:“哦。知道了。”

如月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就这样?!接着就听他道:“此事我已经知道,你去吧。”

“可是您确定不用去问一下……怎么就能知道呢?是不是被细作知道了,既然太子爷都能知道,那要是万岁爷也知道了,我不就大糟了!”如月一时请急连妾身都忘了说,不过胤禛好像不打算计较,“这件事我会处理。你放心,汗阿玛不会知道。”直到如月将信将疑的离去了,胤禛才搁下一点也没看进去的书,沉着脸想起那夜吃酒的时候伏在自己肩上的太子爷悄声说的话,真是不晓得该说他敏锐还是太过有经验了,能嗅出女子味道的该论个什么癖好呢?琅如月要是知道太子能闻出处子气息不知会作何反应?二哥信没信自己的解释呢,以清净身侍佛。若是自己断是不会信的!

康熙此次南巡重点是要勘察各地的水利,现在总管全国水利的正是张鹏翮,故此他是一路随驾而行,两河的治理一向是各朝的顽疾,张鹏翮为此事不晓得费了多少心力,他召集了所有水利地勘的大能,也不顾忌是否为洋人,只要有能力皆用之。饶是如此,数次在回答帝王提出的问题时他还是打了磕绊,还被说成是因循守旧,冥顽不灵!张鹏翮只觉得既委屈又无可奈何,天赋这种事是没法子的,尤其是面对着康熙这样绝世聪明之人。而最烦恼的不是这个而是四贝勒对拨用的筑堤坝该水道等款项的查验,这更是他的弱项,张鹏翮严查过银子的流失但效果甚微,不是不能得罪就是毫无证据,他完全没有办法。

老爷子实在无法便向康熙引咎辞职,要求告老还乡,没想到帝王压根没有理会,训斥过后又赞扬了自己的勤勉,说治理河道不能缺了他。这让张鹏翮又是忐忑又是感动,发誓舍了命都要好好治理两河。一旁的胤禛不再多问,淡淡的看向胤祥,后者对他笑了笑,他们都明白这就是皇帝的御人之术啊。

如此行行停停,舟船终于到了苏州府码头,隆重之极的迎接仪式让康熙和太子都很满意,不满的只有胤禛,他看着这繁华到过分的一切心里只有冷笑,再去看张鹏翮,后者无知觉的走在人流里,他暗叹一声,耳边是如山般的呼喝,万岁!万岁!

一到了苏州如月只觉得连空气都是亲切的,俗话说烟花三月下江南,南方气暖水草丰茂,此刻早已经是花红柳绿莺歌燕舞了。如月跟随者御驾住进了修葺改建过的苏州织造府中,玉烟得了胤禛的令要好好看着如月,所以即使四皇子不在如月也不能随意妄为,可是她多么想回家里去看看,再去拜访一下好友们,可被规矩所限她只能无趣的待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

这日玉烟见如月实在烦躁就建议去隔壁的十三福晋那里小坐,一去才知道穆尓登额跟着胤祥去玩了,听说是万岁爷准了的。如月顿时更郁闷了,暗道胤禛若是要求也可以带自己出去的,说不定还能看到只见了几面的济兰呢!不过他显然没有这个安排。如月求她能否就近走走,玉烟只是摇头,如月很无奈,可又不愿让玉烟难做就只好悻悻的往回走,正想着继续完成刺绣到时还能托人送给曹蕤。此时就见对面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位汉服妇人,她定睛看去竟然是李熙的嫡女,文老夫人的孙女李敏。(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章 风波

李敏是在康熙四十三年作为继妻出嫁的,她所嫁之人正是杭州织造孙文成的嫡长子孙泰,此人比李敏年长十岁,容貌能力皆寻常。李敏是何等清高之人,本就不愿嫁一个鳏夫,但父母之命她又如何能反抗,只能不情不愿的嫁了。本以为夫君能体贴自己,未料此人在人前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私下却甚是风流,甚至可以说不堪,李敏哪能容忍这种事便有了指责,一次两次孙泰还和稀泥打马虎眼,可听的多了他便不顾及脸面反而叱责妻子,在喝醉了酒的时候还会打李敏。因为是嫡长子,他们是跟孙文成住在一起的,这位织造碍于和李煦的关系当然也会指责儿子,不过也就是责骂一顿罢了,而孙泰的母亲却很是袒护儿子,见爱子被罚便迁怒与儿媳,她才不管双方结亲是为了什么,少不了冷言冷语的刺李敏一下,说她善妒。气的李敏嫁到孙家不过三个月就回了娘家,直到过完年也不曾回去,她是个倔强之人,即使是父亲劝说,母亲哭闹都不能让她回去,结果等康熙入住府署,李煦怕被皇上问起只能对外说是文老太太生病孙女担忧回来省亲。

李敏这会儿正从文老夫人的住所出来,她刚刚哭诉了一番,眼睛肿着脸色灰暗,正满怀心事的往屋子走去时就遇到了琅如月。她第一眼还没看出那个一身淡绿旗装的女子是谁,只道是哪位皇子福晋或是帝王嫔妃,立刻就低头退到路旁福礼。没想到却听到那人惊讶道:“是敏姐姐吗?”李敏这时才抬头仔细辨认,只见对面的女子眉目灵动,肤色胜雪,乌黑的头发挽成了小把头。碧玉扁方头上别着珠花,不是琅如月又是何人!

李敏吃惊之余心里甚不是滋味,之前琅家的恩宠的事已经家喻户晓了,不过母亲韩氏很不以为然,之后就又辗转听说了琅如月救人出事,再后来竟然又得了大机缘被指婚给四贝勒。成了皇子格格。甄氏也嫁给了一个四品京官过的很是如意。而琅济兰甚得皇帝喜爱赐给了十三皇子做侍卫,已经升成二等,娶了上三旗包衣的嫡女为妻。这家人以前一向为李敏所不屑,如今……她低低的回应了一声:“琅格格。”

“好久不见了。敏姐姐。您……”如月打量着她的装束,“您成亲啦?”

李敏嗯了声,又看了看周围。她有些犹豫是否要尽快离去,如月见她不欲多说就简言问道:“那妹妹祝您过的幸福,早得贵子啦。呃……不晓得姐姐最近有没有见过曹二姑娘?不知她的情况如何?”

李敏道:“哦。贵姐儿很好,琴棋书画都在学。福金姐姐七月就要进京完婚了。”

如月惊讶极了,她转念一想也是,这位曹大姑娘已经快二十了,不过这样想才世袭的平郡王纳尔苏似乎是比她小呢。

“那可真是太好。”

“嗯,的确。听说那位郡王爷是很好的人,我想福金姐姐定能过的十分如意吧。”李敏正遭遇家庭不幸难免会代入自己的感觉。虽然听说四贝勒是个冷淡严峻的人。但是看着如月的气色,不消说也是过的很好的吧。谁都比自己过的好!如月感觉到了她的忧郁,转念暗道这个时候她怎么会在娘家?难道嫁的是本地人,这会儿回来省亲的?她又不好多问就道:“姐姐若没事不若去我那里坐坐吧?我们叙叙旧。”

李敏淡淡道:“啊,正好我还有事,改日吧。”

如月也没坚持便和她道别,李敏看着窈窕的背影,不知怎么心里难受之极,眼泪便流了下来,一旁的婆子丫鬟已经见的惯了,虽然替她难过可也没有任何法子,只能劝她快些回屋子,免得被人撞见无法解释。李敏失魂落魄慢慢走着,她完全沉浸在痛苦的深渊里,被无望的黑暗笼罩着,嫡女又怎么样,长媳又如何?她握紧了手指甲掐破了手掌。

如月并没有在苏州逗留太久,很快他们就去往江宁去了,所住才兴建的龙潭行宫。可就是这个行宫却惹出了一场风波。每次为了接驾的各地官员总要费尽心思的讨好,这一任的两江总督是阿山是个极善钻营之人,好不容易在任期间能有巴结达官显贵和皇家的机会他岂会放过?于是只接驾阿山就花销了近百万,凡事只要布置下去,伶俐的能立刻给办妥,但总有不开窍的,比如江宁知府陈鹏年。

这位老百姓口里的清官平日就和自己不对付,不论是之前的寺僧强抢民女案的复查还是才提出的土地加税未果都让阿山深恨此人。这回让他去督建行宫又是草草了事,阿山视察后就有了除去陈鹏年的法子,可他当着这位知府的面什么也没说,而是在御驾到了江宁后才跑去给主子透露了自己的想法。

阿山的主子正是太子胤礽,胤礽一向是极尽奢华之人,虽是储君种种要求都是按皇帝的规格来的,他听说此事并亲眼见到行宫建筑自己住的屋子,思及收到的密报曾多次抱怨这个陈鹏年碍事,顿时火往上涌,借着督办不利就上了奏折称陈鹏年对皇帝大不敬,要求处死以儆效尤。

康熙素知陈鹏年的行事,廉归廉但太过耿直,为民多过为君,太子上陈杀之太过,给他点教训却是使得的。君王正犹豫着怎么把握这个度,阿山又递上奏折弹劾陈鹏年收受盐、典各商年规,不仅侵蚀龙江关税银,还无故枷责关役,夺职下狱等等,康熙一见也动了火气,不过他还是将曹寅李煦阿山张鹏翮桑额张英等人召来询问陈鹏年其事,结果除了阿山保持弹劾,李煦不进言,其他人都称陈鹏年是个清廉,曹寅甚至还以自身担保其人品行端正,这让康熙有些犹豫,只是暂时将他关入了江宁府狱中等待发落。

结果一听知府大人被人构陷入狱,整个江宁沸腾了。罢市的商家,送吃食的百姓,罢考的文士,康熙知道其中必有隐衷,于是让人详查,一查就发现大多数事都是莫须有的。不过督建行宫失职和在妓院旧址上建学宣读圣谕却也犯了大不敬。康熙最后找来李光地询问他的意见,这位老臣只问了一句:阿山为何只弹劾陈鹏年一人?康熙考虑再三终于还是将陈鹏年免职,却又让他去武英殿修书去了。如此中庸之举到底睿智还是为了平衡朝堂的妥协之举呢?

在这些日子里胤禛一直沉默的看着,他亲眼见到了因为不满意居所和安排暴跳如雷的太子。见到了阿山为一己之私的构陷,也见到了曹寅和张英的仗义直言,他都忍着不表态度。直到听说太子遣人在大狱中虐待陈鹏年,他再也忍不住了。四皇子对前江宁知府最深的印象是四十三年初山东饥民入京时的表现,四万担粮从南至北千余里路他星夜兼程提前将粮食送到。对他就职期间的种种表现胤禛也十分清楚。

可就是这样一个廉吏竟落到这样一个下场,而太子还恨其不死强加迫害,胤禛立时就先让伍十弦人去大狱保护住陈鹏年,自己则去了太子居所。见了胤礽后胤禛强压着脾气对储君好言相劝,让他不要再为私欲去为难一个清官,太子一开始还玩世不恭的听着,并不当一回事。后来有人来通报说是四贝勒的人进了大狱要保陈鹏年。问该怎么做时胤礽顿时砸了酒壶,他指着胤禛道:“你敢坏孤的事!”

“臣弟是为了二哥好。汗阿玛不杀陈鹏年就是明白这人能大用,也是难得的廉吏,所以并没有真的计较他的大不敬,要不然几个陈鹏年都不够杀的。明日他就要出狱随驾进京,难道二哥想汗阿玛落下个容不下人的名声?想让江宁大乱么?”

“你混账!”胤礽大怒,“孤才不认什么廉吏清官,孤只知道他眼里根本就没有太子,你没见他将孤的住所弄成什么样子了,你没见到汗阿玛要坐的地方是污秽吗?你没见到他用什么眼神看孤?你没听到那些老百姓只说他是青天大老爷,南巡时闹事,他们这帮刁民眼里还有万岁爷有没有孤了!为这些人退让那是汗阿玛老了,怕事了,若是孤杀几个带头的就都万事大吉!”

“二哥!”胤禛急着打断他的话,“您疯了吗!说这些大不敬的话!治国必须要有陈鹏年这样做实事的人,若都是阿山之辈,谁来固守江山,难道说些逢迎的话就能把国家打理好,就能让百姓安居乐业?二哥,您是储君还是跟小人离的远些,要多亲近贤臣文士,这样您才能有好的名声,才能……”

他的话没说完脸上就被打了一巴掌,胤礽气的脸都白了,他怒喝道:“谁是你二哥,孤是太子,你怎么跟孤说话呢,小人?谁是?好的名声,哈哈,孤就是没有好的名声,就是要及时行乐要享受荣华,就是要搜刮银两又如何了,孤是储君,是将来的大清皇帝,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爱新觉罗家的,他们就该孝敬孤,就该逢迎孤。你,胤禛当自己是谁,你是孤的臣,只有孤让你去做事,没有你指手画脚的资格!”

看着语无伦次咆哮着的胤礽,被打愣的胤禛慢慢回过神,他只觉得此时的胤礽陌生之极,脸不如心痛,他跪下道:“是臣弟冒犯,言语失敬还望太子殿下宽宥。只是,还请太子殿下放过陈鹏年。”说着胤禛磕了三个头,伏地不起。胤礽咬着牙道:“孤若不允呢!难道你就要背叛孤?”

“不会,臣弟曾宣誓要助您一生的。太子殿下若杀了陈鹏年就会失了民心,也会让汗阿玛猜疑您的用心。”

胤礽冷静了一下道:“孤知道你是好意,不过陈鹏年这厮太可恨。算了,反正他都不在位了,况且这几日已经够他受得了。”说到这里胤礽轻笑一下,他放缓了语气道:“四弟起来吧。嘿,有你为他一跪也算是他几世修来的福气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一章 省亲

入住龙潭行宫后如月一直深居简出,本以为到了江宁府就能见到曹蕤,可却还是被拘住哪里都不能去,对此她很是郁闷。而近期闹得沸沸扬扬的陈鹏年事件如月也略有耳闻,又是一个好官被诬陷了,康熙这么个英明的人怎么就能被蒙在鼓里呢,好在这位知府没有被处死而是要去修书了。也不知道胤禛会怎么想,他也是个廉政高官,会兔死狐悲么?还是不闻不问呢。这些念头如月只是在脑中过了一下,很快她就去摆弄自己喜欢的东西了,还没写几个字就听玉烟在外道:“给十三阿哥请安。”

胤祥是带着福晋来串门子的吗?如月放下笔,整理了一下衣物,但见十三阿哥急匆匆的进来,身后竟然跟着琅济兰!如月一见哥哥立刻展颜笑了,她对胤祥行了礼:“给十三爷请安。”说着又看了眼济兰,到此时她方察觉这二位都是一脸紧张。

“四哥没在?”

“四爷一大早就出门了,怎么了?”如月也被他们影响的紧张起来。

胤祥皱着眉看了眼济兰,后者建议道:“四爷不会出行宫的,大概是没我们脚程快,还在路上。”

胤祥点头道:“好。就这样。咱们得赶紧找到四哥,真怕他想不开。”一头雾水的如月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听门口有人道:“我想不开什么?”来的正是胤禛。

胤祥一见他立刻换上喜容,“哎呀,可吓死我啦,刚才听说你们说的好好地就吵起来了,我去太子那里看了,结果太子闭门不见。问了高三才知道您前脚刚走。四哥……您没事吧。”

胤禛淡淡道:“我能有什么事儿,和太子殿下就是为了政务争执了两句,说开了也就好了。你也太过谨慎了。”

“我不就是怕么。太子殿下这性子愈发捉摸不定了,前天他才又杖毙了个宫人,说是偷窥。现下为着张大人的事又跟您生气,也不晓得他是怎么想的。”

“你别卷进去就好了。”胤禛微微笑了。

胤祥不放心又问:“方才四哥做什么去了。”

“哦,没什么,不过是看到园子里的花开的好,去转了转。”说着他看了看如月和济兰,沉吟一下道:“若无事,十三弟同我一起去走走?”

这一去胤禛到夜里方回,他显然是有些醉了但强自保持着步子。等如月伺候睡下了还能听到他嘟哝着说着胡话,语焉不详的让人联系不到一起。如月就觉得白日里这位定是在太子那里出了什么事儿。果不其然次日中午太子胤礽亲来了住所,还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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