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府邸里已经有节日的气氛了,红色的灯笼挂的似乎比往年要多。可还是比不上隔壁院落里的花团锦簇张灯结彩。伍十弦知道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但他最后还是说服了自己,这样暗自的关心牵挂对谁都没有伤害,只是躲在黑暗里默默的看着而已,这不算是背主也不算是失去了道德吧。或者说是情不自禁?想到这个情字,伍十弦便想起了佟佳慧,那个女子在第一眼见到自己的时候就说过,真是可怜的孩子啊。她说的可怜是指自己自幼孤苦还是指命犯七煞,或是已经预见到了爱而不得呢?
爱而不得,完全没有资格。他叹了口气。呵出的气变成了白霜,雪下得大了,伍十弦没有离去。他想在这静谧的夜里好好的将思绪理清,于是侍卫长窝在树桠里坐下了,他像少时那样双臂向后枕着头望着天,各种声音传进耳朵。他合上眼就这么静静的听着。
“真是一场好雪。”非印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碧玺上前小意道:“福晋。开着窗太凉了。”
“多好的气息,我记得弘晖最喜欢下雪天,他总会偷偷跑出去玩雪,再冷都不怕。哦,是了,弘昀做什么呢?”
“阿哥怕冷,在屋里待着呢。”
“知道了。阿哥马上要进宫读书了,你们几个也要好好督促着他,不可再像以前那样随意。贝勒爷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范嬷嬷方嬷嬷碧玺水晶四人都应了。非印又向他们嘱咐了些过年准备事项,等遣散了诸人屋里只剩她一人这才拿过放在桌上的信回到了寝室。
这是琅如月的家书,每次都会由送信的转交给碧玺再送到自己这里来审查。有问题的由自己通报胤禛,没问题的才会直接寄出去,这是内宅一条隐晦的规矩。但是这规矩只怕是要改了,前两日苏培盛才传过胤禛的话,从今以后琅如月的信只需交到竹苑便是,但是今日她觉得还是很有必要亲自过目一下,非印非常清楚自己能越过的界限,这种程度的不算是过界,只算是一次疏忽,所以她用细细的刀慢慢的尽量不损伤信封的拆开了信读了起来。
这次的信比之前所见要写的多,前面所写都是近况,她草草的翻阅了过去,读到最后两张时才停了手,信上的内容让她的脸色阴沉下来!这是份单独出来写的信,和之前的模棱两可不同,琅如月彻底向甄氏表明了心迹!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非印自问着,可是她怎么样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她将信放回到桌上,沉默里非印回想起胤禛说过的关于琅如月的话,不是回避就是简单的解释,看似严苛实则纵容,毕竟他们在几年前有过雨夜长巷晦暗的纠结,还有太湖……她是特别的。虽然嫁过来近三年的琅如月这几个月才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似的在每次的信里都向自己母亲问出类似的问题:若不讨厌那个人对她的好,还会有点欣喜。这样是否是错了?当初约定好的事难道就这么放弃了?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您能给她点建议吗?
那个人和她……非印想起琅如月笑起来的模样,率真可爱,正值妙龄的青春少女,弘晖生前就喜爱她,接着是其他人,最后就是你了吗?我还以为你会像当初赌咒发誓说的那样不可能喜爱谁了呢。
非印冷笑着想起自己也曾有过的青春美丽,只是那时的她可没有这样的幸运,只是在为能得到一丝温暖而挣扎着。多么的不公!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们也不该有。非印点起了烛火,将最后两页信纸烧了,灰烬落下来,什么都不复存在。非印慢而镇定的将其他信放回到信封里,她重新密封它从容的走了出去,唤来春花让她将信送走,丫鬟领命去了,非印站在廊下看着等人走了才悠然转身进屋,她哼起了儿歌,那是弘晖活着的时候她常爱唱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五章 魔障
腊月的时候平郡王纳尔苏迎娶了江宁织造兼两江盐御史曹寅嫡女曹葳,婚礼很是热闹,皇族和宗族的人都送去了大礼,如月的礼物是一副西洋画,她从七月选秀结束后就开始为此准备,画面是她认识的江宁旧友们在西园赏花图。这个礼物随着四贝勒送去的贺礼而被送进了郡王府,不晓得曹葳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个礼物呢?自从嫁进了贝勒府和江南故人的联系就少了很多,大都是从甄玉洁的来信中得知一二,不过这个月她的来信中什么也没提,自己的去信一定让她很为难吧,而且那个人也没有任何表示!
一时之兴的后果就是后悔,其实不用母亲说如月也知道自己是晕了头了,难道是到了年纪那个啥了,如月一想起这件事就会羞愧不已但更多的是失落。他可不是你该爱的啊,不要为一点点温柔就蒙蔽了双眼!如月自省着,可又忍不住去想在一起时的欢喜。患得患失的日日想着他的言行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这会儿如月有些坐卧不宁,她看着帘子,有脚步声!进来的是玉烟,她悬起的心又摔了下去,如月重新低头去摆弄印石了。玉烟将汤放到桌上,“格格,这是羊肉汤,您趁热喝,好几日您都没有好好吃东西了。”
“嗯。我知道了。”玉烟见如月还在把玩着印章,沉吟了一下道:“您可先别急着刻章子,四爷不是说了得等手好了才行。”
“嗯。”如月心不在焉的应了声,胤禛好几日没有过来了,是公务繁忙还是旁的什么呢?玉烟哪里会瞧不出她的心思,也不打扰她就退了出去,只剩下个如月趴在桌子上将拨拉着印章。
胤禛是很忙,但也是刻意的没有去雨桐院,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分心。拉藏汗执杀了第巴桑结嘉错以后。又废掉了桑结嘉错所立的达赖喇嘛仓央嘉错,于是,这个男人全部掌握了西藏的政教大权。西藏那边的战乱以这种方式结束绝不是清政府看到的,但山高皇帝远,暂时只能观望了。而朝堂中依然在明争暗斗,太子妄行,直郡王跋扈,他们针锋相对的结果就是不断有官员下马,名义大都是贪污,数字惊人之下胤禛自然是和其他几部联手忙于查证和下狱。康熙四十五年就是以这样混乱的方式来到。也注定了之后的风起云涌。
新春的庆贺和往年没有区别,胤禛得以暂时放下手里的事,他带着妻儿去宫里参加宴庆。康熙在谈笑风生,他的儿子们则在虚假的应酬着,胤禛有点心不在焉,当胤禩来敬酒的时候他想的竟然是今日要不要去一下雨桐院,已经好几日没有去了。
“四哥。弟弟敬你一杯。新春大吉。”胤禩的笑让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也许是因为想到了如月,四皇子的神色显得很和善,他起身举杯,“新春大吉。”酒很缠绵后劲很足,胤禛一杯下去脸上就有泛起了红,胤禩关心道:“四哥身体初愈随意就是了。”
胤禛微微笑道:“无妨了。”他看到胤禩身后的女人正看着自己,张舜华,他第一时间想起了这个名字。那个在幻境事件后八贝勒府邸生病的女子。
“弟妹的身子怎么样了?”
当提到朱赫。胤禩的神色变得哀愁起来,“不大好呢。”
不知为什么胤禛觉得这一刻胤禩的表情很像他的母亲,辛者库出身的贵人在诸多后妃中地位低下。但和地位相反她的容貌十分姝丽,胤禛在四岁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一日他被皇后额娘领着躲在假山之后。他看到圣眷在身的德妃正和贵人身份的卫氏说话,他们吃着茶很快乐的样子,但是很快两个人都倒下了,接着就是一团混乱,胤禛想过去却被制止了,佟佳诡异的说,往下看呢。很快太医匆匆赶来,说是中毒,德妃食入量小没有大碍,卫贵人却中毒极深不知生死。
胤禛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德妃,她虽然抱着卫氏在流泪,但男孩从心里觉得不真实,“禛儿你看,这就是内宫之斗,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啊。”
胤禛有些意外,“是她要杀她?”
“不是的。”贵妃半跪在地上,贴着他的耳朵说,“封懿旨行事罢了。”
“太皇太后?为什么。”这回胤禛倒是很惊讶了。
“她这样身份的人怎么可以有帝王之子呢?让她流掉,竟然还不听话的留下了,这不是忤逆是什么呢?”
“可德妃的身份也不高对吗?”
“她的命好。所以呢,要听话,要讨喜,要生儿子,要忍,要舍。这一点整个宫里也就是她做的最好了。”
“我不喜欢她。”胤禛垂下了眼。
“但她是你的额涅。亲生的。”佟佳氏的话让胤禛震惊极了,他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望着那个哭的哀伤之极的女人,“我不是您的……”
贵妃笑着摸了摸他的脸,“对。可那有什么关系呢,你已经是我的了。”
“四哥?”
胤禛回过神来的时候注意到自己被胤禩扶了一把,“您似乎酒喝得有的多了?”
“也没有,不过是今年的贡酒太烈了些。”胤禛对他笑了笑,他又看到张舜华在盯着自己,胤禛不由皱了眉,好没规矩的女人!胤禩似是感觉到了,他侧身挡住二人的视线,这时非印上前搀着胤禛回到了座位。
“你在做什么?!”胤禩见没有人注意自己了,这才压低声音问张舜华。
“他很心烦呢。”张舜华低声回话,“气色也不怎么好,如果妾身没有看错,近日他一定会出事。为女人出事。”她最后又强调了一句。
“你在看他面相?”
“不,只是在观气色,他在为一件事决断不下。”张舜华偷偷又看了那边一眼,“总觉得会关联到我们。”
“是吗?”胤禩盯着她,后者收回目光,“要不八爷以为妾身在做什么?”
胤禩并不说话,他看到胤禟胤俄走了过来。张舜华低下头变得端庄内敛起来,内心有个声音鄙夷道:好一个血染桃花。
胤禛回到府邸已经很晚了。他并没有按制留宿到福晋那里,而是让碧玺水晶服侍着略有头痛的非印安寝,自己则再次留在了竹苑。醉酒的感觉十分的不舒服,当夜里再被梦魇住更是难受异常,他梦到了最后一夜的长春宫,皇后额娘支离破碎消散在空中,自己一直在寻找,许久后他在一处扭曲的通道里找到的她,只剩下了一颗头颅,当胤禛捧起那头颅。合着的眼猛然睁开,她启口吐出一道黑气,胤禛觉得自己什么都看不到了!接着他听到佟佳慧的声音说:“情乃魔障。一入不可回头。你既忘了我的叮嘱,那就随我去吧。”
“我没有坠入魔障,没有!”他在黑暗里挥动着手臂。
“让你顺利活着已经困难重重,你用着我的血获救便不能动情,陷入情之魔障何时方才能得道回归?你可忘了隐忍千万年的缘由了?!”
“没有。没有!”
“你能发誓不对琅如月动情吗?”
“我能!”胤禛大叫着醒了过来,虽是寒冬,他发觉自己的汗湿衣襟,苏培盛小意的在门外道:“主子,您可还好。”
胤禛看了眼窗外,天光已大亮,他眼涩头痛便有些烦躁起来,“端茶进来。”
不多时苏培盛就进来了,他见主子坐在案前就明白只怕又是伏案而眠的。胤禛这时忽然道:“这花是谁送的?”
“是宋格格昨日送来的。说是得了祈愿的吉祥之花呢。”
宋暮云在过年的时候送来水仙已经是惯例了。胤禛事忙早就忘了这点,他望着花坐了一会儿才道:“哦,好久没去探望她了。”
宋暮云的心近日总是静不下来。她有预感会出什么事儿,但用参到的只是一片混沌。这日有人踏雪来访,本以为会是琅如月,没想到来得是胤禛。自弘晖死后他们很久都没有再见了,随着时间的流逝母亲的恨意并没有消失,只是藏的更深不会表露出来而已,她按制给这个男人行礼又客气的请他进来坐下。沉默没有保持多久,暮云问道:“少主怎么来了?”
胤禛望着那盆折纸花道:“她来过了?”
暮云有些讶异,她顺着胤禛的目光看过去,解释道:“如月格格一直有来探看奴才,除夕的时候她送过来素饺子还有这盆花。”
“你们的关系很好。”
暮云揣摩着他的意思,简单道:“琅格格是好人,奴才很感念她的关心。”
胤禛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又问了宋暮云近日的情况,有没有旁的需求,最后他看着那盆花道:“你还记得皇后额娘曾给我吃的那种东西吗?”
“少主怎么想起这件事了?”
“一直以为只是寻常补药,昨日忽然想起来那是什么了,只是不能确定……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不可能去……”他疑惑又茫然的看着那盆花,“到底哪个是因哪个是果?”
暮云以为他在这个时候问这样的问题很让人奇怪,但仔细想想也觉得在情理之中,一定是因为琅如月。不知为什么她竟有些欣慰,这说明他还是个人,还是会有七情六欲的,但同时这也不是什么好事,就像主子早就说过的,情乃魔障。
“这件事奴才并不十分清楚,”她斟酌之后决定实话实说:“只能说自己看到的,少主在永和宫那时身体就很不好,太医说就算好好调理也会落下一辈子的病根,德妃为此事很担忧,在这时贵妃娘娘领养了您,所有人都很意外,毕竟德妃在当时很受宠,而且主子本可以有很多选择……”
“这些事你不用多说,我都知道。只说后面的。”
“是。后来您就住进了长春宫,奴才知道主子每次给您治疗的时候会遣开众人,但奴才曾见过一次。”
“用心血是吗?”
“……是的。”
暮云想起当时的骇人场景,高贵的女人胸口流淌着带着金丝的血,“将来也不晓得你是会恨我还是谢我。”她的脸色苍白,看着吓得不会动的宫女,佟佳慧微笑道:“将来他问你的时候就告诉他,情是魔障,绝对不要爱上谁。”(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六章 错误
宋暮云所习的清心玉女经这是个能让灵魂安稳下来的功法,当初她因为阴阳眼痛苦不堪,正是佟佳慧教授了她这个法子才好转了过来,她是胤禛的第一个女人,这是佟佳慧刻意安排的,只因习了这种功法而对情欲并没有太多渴望。
当佟佳慧在病床上下了这个命令时,身为宫女的她惊呆了,“为什么?”她喃喃自问,几乎忘了旁边还有个同样震惊的少年。
“奴才身份低贱,而且又比四阿哥大那么多,等到那时也会有四福晋或是其他合适的格格。”
“你不用说了,这件事必须要做。”佟佳慧有些不耐烦的解释道:“你的功法对禛儿有帮助,而且你需为他生个孩子。”
后来宋暮云才知道这个无所不知的女人是不会做无用之事的,当初救自己的时候她就说过总有一日会让你回报的。所以她回报了这么多年,舍了孩子,舍了欲望。只是这一刻,她睁开眼的这一刻,宋暮云有想死的心!屋里并没有地龙,修行是苦事,每次琅如月来的时候总是冻的坐不住,现在的她却只穿了件小衣,赤足站在冰冷的地上,用水一遍遍擦洗着身子。胤禛走的时候说了对不起,可她只当没有听到,她恨这个男人也恨自己,为什么就允了他在这里借酒消愁呢?竟就这样面对着女神像做出违背修行的事情!这辈子再洗不干净这罪孽了吧,宋暮云无声的落下了眼泪,她跪下来心如刀绞。
胤禛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昨夜的事,因为梦魇而去寻找答案,可是对往事过多的回忆让他心情愈发烦躁,反而更让他难以做出决定。在宋暮云这里坐了很久,直到听到门外苏培盛的声音,他在和李瑶的嬷嬷说话。胤禛这才想起今日是要留宿在侧福晋那里的,但他心烦所以立刻开门对那嬷嬷道:“今日我有要事,你回去给你家主子说不用准备了。”
嬷嬷腆着脸道:“已经都准备好了,侧福晋可是望穿秋水的等您去呢,您就……”
“滚!”他冷喝道。
见主子动了怒,那嬷嬷吓的跪下叩首,胤禛瞧见愈发烦躁,苏培盛忙让她赶紧走。户外的冷风和雪让胤禛稍微冷静了一下,让苏培盛去拿酒过来,后者多嘴劝说了几句立刻被踹了一脚。之后他就只能忍着痛一句话不敢多说的去拿酒了。家里的存酒不多,苏培盛只能捡着有的拿了一坛,偏偏这一坛还是如月存在酒窖里的红梅酒。最后变成那样的局面让胤禛懊悔已极。宋暮云与其说是府邸的格格,不若说是佟佳慧留给他的人,为他生下弘晖的女人,对她的感情就像家人,也很尊重她居士的生活状态。可偏偏是自己打破了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
竹苑里胤禛一直呆坐着,文觉和伍十弦进来了他似都没有察觉,和尚很久都没有见过皇子有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也不说话给胤禛各倒了杯热茶,“黄泉结的调查有了些眉目。施法者用的不是曼陀罗花,而是这个。”
胤禛瞥了眼,文觉的手上有块残破的东西,他看不出是什么,和尚解释道:“这是用很多罂粟提炼出来的晶块。当然还夹杂了许多巫祝材料。皆是能让人产生幻觉的东西。”
“知道是什么人了?”胤禛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来,他捏起那个碎块凑到近前嗅了嗅,已经没有什么味道了。
“不。但是罂粟的种植只能是在湿热的地方。”
胤禛点头道:“我会让人去查。那黄泉之水也不是寻常物,我可不信真的有人去地府拿了这东西到了人间作乱,有这上天入地的本事何须布什么结界?”
“贫僧正想说这件事,那不是正经的黄泉之水,是配出来的。所以效果差了很多。嗯,还是让伍大人来说吧。”
伍十弦一直在观察胤禛的神色,此刻他小意道:“最近有人上报说郊县的义庄少了很多尸体。”
胤禛扬眉颇有些意外,伍十弦继续道:“不止义庄,还有家坟也是。而且失窃的都是枉死之人。之后属下又在距西顶对面的一个山顶上发现了被焚毁的这些失踪尸体,有村民说夜里见过十几个穿黑衣的人出没,说他们都是恶魔。”
“恶魔?”胤禛冷笑道:“无稽之谈!一定是有人伪装。”
“主子英明,后来按着一个孩子说的画了图。”说着伍十弦拿出一张纸,胤禛打开看了,“面具。”
“是。那孩子说见到他们飞,属下觉得可能是有轻功的江湖人。”
胤禛沉吟片刻问道:“这种法术什么人会?文觉你会吗?”
“是会而不能做的事,这种法术有很强的反噬效果,驱魂夺生人的命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有一丝错误就会尸骨无存,但在较量法术的时候,那人虽受伤了却好像没有受到反噬,这样的结果只能说明那人手段极高,至少要像章嘉大喇嘛那般的。要么他本就是亡灵。但这两种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