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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跟你说话,你听到没?!”含香抽了她一掌,见只换来了对方轻蔑的一眼,宫女愤怒了,她拿过马鞭开始用力抽打如月。
如月咬着牙道:“你这狗奴才敢再动我一下,我就算被定罪也会拉着你一道死!!”
含香的手停在空中,在门外的小喜探首道:“姑姑,算了吧。”
含香咯咯笑道:“是么,要是在没见到万岁爷的时候你就死了呢?”
如月阴测测道:“那你更快就会死的。呵。就像你身后那个女人一样的死法。”她望向含香的身后,“她说很冷呢,那是什么。是雪?她是冻死的吗?含香姑姑?”
含香的笑僵硬在脸上,她猛然回头,身后什么也没有,她像见了鬼似地盯着琅如月。后者虽然狼狈身上皆是污渍但神色是那么从容,一定也没有害怕的迹象,这让含香很愤怒也很忐忑,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之前在这间屋子关过的人无一不是哭着求自己放过他们,无一不是带着畏惧而死的,为什么她一点都不害怕呢?她真的看到魂魄了?怎么可能,要来索命早就该来了……到底含香还是不敢再动手了,她扔掉手里的皮鞭,整理了一下仪容冷笑的望着琅如月,转身离去前她对小喜道:“看好她,不要让任何人接近这里,还有,不要给她饭吃。”
当门关上后如月才松了口气,变态的女人!她在心里暗暗咒骂,已经这么久了他是不是该回来了?胤禛……如月对自己现在很想这个男人而感到羞耻,不是已经不指望他了吗?不是猜测也许这就是他布置的陷阱吗?为什么还有期待呢?因为共同患难过,而他确实是个好搭档?想到这里如月自嘲的叹了口气,被困永和宫,只要非印不说是没有人会来救自己的。她看了看两边的手腕,扎的是相当紧,手都已经变成红紫色了,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手就废了,脚踝上的捆绑似乎没有那么紧,但是也很难挣脱,现在她身上没有一样尖锐的东西,甚至动一下都很难,如月稍一动被打到的地方就很痛,在幻境都困不死难道会死在这里?不,如月重新坚定起来,她觉得总归会想到法子的。
又过了三个时辰,窗外的阳光变淡了,黑夜降临的时候也没有想出解脱的方法,如月盯着被踩烂的饽饽,眼前发晕,真的要被饿死了,不,是渴死的。她舔着干裂的嘴唇,口腔里一点唾液也没有,她觉得呼吸不上来了,手和脚都没有了知觉,就算被救活……也跟废人一样了吧,不能拿刀和剑不能运针,不能去雕刻印章,一想到印章她就想到了胤禛,回忆那么清晰的出现了。那个拿着刻刀仔细讲解的男人,他的手指长而有力,石屑的碎末落到手背上和桌子上,他说力道要适合,不能过于用力,每一处纹路需要的力度都不样……如月想起在水柱里他拉住自己时的眼神,就像现在这样,现在?!
如月的心扑腾腾狂跳了起来,她感到他在用手抚摸自己的脸,“胤禛”,如月在心里叫着这个名字,她不知道自己真的将这个名字念了出来,对方低低的回应道:“是我。”
当如月的神志恢复过来,她的笑凝固在脸上,“十四爷?”
胤祯看着她的表情似是怔了怔,收回手冷笑的看着她,“真不幸啊,让你失望了。”
如月向外看了一下,“他是你的人?”
“小喜?算是半个吧,主要还是额涅的人,不过近日他的手气不太好,而我又很想知道谁在这间屋子里,永和宫并没有少人。”
“现在您知道关的是谁了?”
“嗯,所以我在想我都知道了,四哥会不知道吗?”
“四爷回来了?”
“看你的样子很吃惊,不错,昨儿回来的,不过看样子他并不想来救你,这个时候他们大概还在夜宴吧,和我四嫂,还有那个姓耿的格格。”
如月已不能保持镇定,她只是努力在保持不在这人面前露出软弱,胤祯盯着她看,如月觉得他越来越模糊,“你这么在意他?”胤祯伸手抹去了她的眼泪。
如月不说话,胤祯凑近到她的耳边道:“你要是求我,爷说不定会考虑放了你。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把我关在这里的人是德妃。”
“那又怎么样?”
“即使您是她的儿子,私自放了我她也会动怒的,要知道我可是要用巫祝之法陷害福晋和娘娘的罪人。”
“哈,这么说你宁可千刀万剐也不愿意求我?”
“您是十四爷,帮我一定会要好处的,我怕那是我不能给的。”
胤祯的脸色变了变,如月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怒意,年轻的皇子盯着她看,似乎要看穿她的真心,然后他就吻住她的唇,这吻一如既往的暴力,如月不能挣扎只能任凭他肆意妄为,直到门口小喜的声音响起,“十四爷,含香姑姑来了!!”
胤祯并没有停止,直到含香震惊的呆站在门口,如月看到小喜试图拉着她往外走却被一把推开。
“十四爷,您在做什么!!”
胤祯终于停了下来,如月总算能呼吸上来了,“如你所见!”
“主子果然没担心错,她见您离席就知道……十四爷,琅如月可是害主子的贱人,您怎么能这样,一定喝多了是不是?”
“我没喝酒,”胤祯上前,少年的身量已经很高了,他走过去站在含香面前,被他的威势所震慑,宫女倒退了几步,“她用巫术害人?呵呵,查清了再来说这样的话吧,爷是绝不信的。还有你,如果不是看在你跟随额涅这么多年的份上,今日我必让你死在这里。”
含香的眼里有了畏惧,但她还要做最后一搏,“可是,今日主子就要把这件事告诉万岁爷了,就在夜宴后……她必会死的,这点谁也阻止不了。”
“所以现在,你最好去阻止这件事的发生,因为等汗阿玛要提审琅如月的时候,你们不可能从这里把她带走,因为她会在我的府邸。”
含香不可置信道:“十四爷,您疯了吗,她是重犯,不,她是四贝勒的女人!”(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二章 欲绝
如月这次生病主要是因为过度饥饿引起的衰竭,外伤看似严重其实并没有太大问题,只是牛筋留下的勒痕十分明显,不能在短时间里淡去,脚踝上的伤还可以用衣物遮挡,就是这手腕上的却很是让如月烦心。因临近端午,流苏便用彩色丝线编成络子给她缠在手上,后来如月又用碎水晶琉璃等等装饰,倒是很漂亮的装饰物了。结果这样的打扮竟然在贝勒府里流行了起来,当看到李瑶白晰丰满如藕节的皓腕上也缠上了这样的络子,如月觉得很无语。本以为会第一时间被胤禛叫去训话的,却一直没有动静,反而是意外见到了兄长,济兰随十三爷来家中,他被获准探望如月。
侍卫长一见妹妹憔悴如斯自然是心惊的,他本就是敏锐的人,早就从胤禛的言谈神色里察觉到妹妹那里定是出了事,而且从永和宫传出的只言片语中他隐约有预感那个被德妃责罚的人是如月。这次见到了正主他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推断,所以左右无人的时候济兰直接就问道:“是为了什么事?”
如月低声道:“到现在我都不甚清楚,只觉得处处是陷阱。”
“四爷没说什么?”
“我一直没见到他。”
“你们怎么了?”
“哥,别问了。”如月摩挲着手腕上的络子,她垂眸叹气,“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你放心,以后一定不会了,我会小心再小心的。”
济兰皱眉道:“这次在巡视时四爷也差点出事。”
如月惊讶极了,她忽然想起出宫那夜胤禟曾说胤禛半个多月前病了的事,难道……济兰道:“中了毒,不过用心法逼出来了,心脉受损。”
“什么?!”如月站了起来,“我没有听任何人提起过。”
“皇子帐营防卫的极严,而且还有伍大人在,除非是自己人否则不可能下的了毒。”
如月只觉得头都痛了。胤禛……“查出是什么毒了吗?”
“嗯。黄泉之水和鸦片。”
“什么!!又是那种东西!!可怎么还有鸦片?”
济兰看着她,如月忽觉自己说多了,她立刻岔开话道:“那有没有查出是什么人做的?”
济兰摇头,他神色郑重道:“妹妹,你一定要小心。”
如月情不自禁的眼泪就涌了上来。她从背后搂住济兰,“我真的讨厌过这样的日子,我不知道在这里还能信谁?我觉得所有人的话都有其他的意思,做的事都是阴谋。”
济兰什么也没说,只是拉着妹妹的手,他何等眼力立即就看到环住自己的手腕,在重重的络子后面的狰狞的伤,他忍了忍才问道:“这是被谁伤的?贝勒爷知道吗?”
如月收回了手,她抿着嘴看着济兰。“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她轻声道:“对了,扎琴怎么样?”
济兰追问道:“是德妃还是四福晋?”
如月说不出话来,她背着手无措的看着济兰,这时玉烟进来道:“琅侍卫,十三爷让你去书房说有事要谈。”
见济兰起来如月忙去相送,“你嫂子很好,放心。”
如月拭去眼泪,点点头。“我定不会让自己再落到这样的境地,放心吧。”
济兰摸了摸她的头发:“不论有任何需要帮助的都对我说,不要害怕,我一直在。”
如月的眼泪又涌了上来,她顾不得玉烟在场,就扑进济兰的怀里,“哥。我真的真的很想你和娘。一定要多给我写信啊。”
这次短暂的相逢让如月愈发的惦念家里,这一下午她都不能安稳下心来,思去的念头一直闪现。如果和皇家没有交集该有多好,如果没有嫁进贝勒府该有多好,可是世间哪里有那么多的如果,已然这样子了如何才能离去?见主子一点也不想吃饭,神色泱泱的模样流苏和珍珠都担心极了,可晚饭过后没有多久胤禛的到来让他们不知是喜是惊。
一见他来如月顿时乱了心,不晓得是期待还是紧张,她不敢去看只是垂目看着地上,“屋里太闷,去外面走走吧。”胤禛下了令。如月柔顺的按着他说的做了。
他们的走走也不过是在雨桐院里而已,仲夏傍晚的天上流淌着多彩的云,知了不知疲倦的在鸣唱。
“你的病好彻底了吗?”胤禛问道。
“回四爷的话。好了。”
“那么就说说那件事吧,我希望你能有个好的解释。”
如月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下心情方低声道:“若四爷问的是佛经的事,我只是按着福晋给的经文照抄在绢上,然后就发生了后来的事。我并不知道那些巫祝之词是怎么回事,我是不可能去陷害四福晋的,因为……”她想了想才用了个适合的词,“我们没有利益冲突。”
“额涅说你对福晋是因妒生恨。”
“我绝不会的,您该知道,我和您……的关系不是他们想的那样!我怎么可能因妒生恨?”
“我们是什么关系?”胤禛回身看着她,如月先是惊慌,当看到他脸上的嘲讽之色,她又坚定起来,“合作关系,在我进府的第一日不就说好的吗?他们用这个来陷害我,旁人可能会信,您难道也信吗?”
“的确,你说的没错。可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他凑近了道:“我曾说过,不论是不是合作关系,你进了我贝勒府在名义上就是我的女人,不论你在为守贞,心里惦念着谁,你都要在面子上把格格这个身份给做好了,可是你在永和宫都做了什么?”
如月见他问起了这件事脸顿时红了,胤祯的事他知道了吗?可是怎么会?除非是胤祯说了……为什么说呢,难道跟当初想的一样,他是为了报复?
“为什么不说话?是说不出来无从解释吗?他可是我亲弟弟啊,贱人!”他最后的那个词说的极为狠厉,如月从没有被谁当面这样指责过,确切的应该是从未被在意的人如此侮辱过,当之后那些肮脏的词儿从胤禛的嘴里吐出来,她的脸色都变了,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样子就像炸了毛的猫,她想反驳却因为浑身哆嗦说不出话。
“他怎么做的?”说了半晌没有得到回应,胤禛一把拉过她吻了上去,如月惊呆了,竟忘了去反抗。直到被胤禛一把推开她还是不能相信发生了什么,“就像这样吗,那么顺从的接受了?还是说你本来就是这样见了男人就会投怀送抱的……”
他的话没说完,如月失声哭了起来,哭的真是伤心欲绝,胤禛的心生疼了一下,但仍冷笑着道:“滚,我不想再见你!”
如月拖着发抖的身子转身离开了,进了屋子关上了门。那砰的一声就像决然要放弃的心。
胤禛深深吸了口气又吐出来,想要把郁积的情绪发泄出来,但是事与愿违,心悸让他连站都站不住了,只得扶着树勉强支撑。来之前明明只是想让她交待出当夜的种种,不论辩解还是承认,胤禛都打算一句话都不说冷漠的走开,再也不去搭理她。可是事情突然就变了。在看到她的眼睛,看到她的嘴唇时就变了!他一点都不愿意承认那种心情叫做嫉妒。胤祯说的话可能是假的,因为他一直喜欢琅如月,他也一直恨自己夺了她,可他怎么会知道她胸口的痣,怎么知道的?!那夜伍十弦也在,让他赌咒发誓后侍卫长不得不含糊的说了,再替她辩解也否认不了开襟解怀的事实!这就是真相啊!她就是个无耻的贱人!文觉的笑是那么讨人厌,一切被他言中。女人永远不可信。胤禛这会儿已经不想去追究那佛经的到底是非印还是德妃的阴谋,她到底是为了求生还真的是水性杨花?当下他看到的听到的只是琅如月背叛了自己的这件事。“女人永远不可信,”皇后额娘笑着说,“因为她们都很善变。”满心恨意的胤禛在静默的站了很久后捂着心口离去了。
没有过多久府邸的人都知道琅格格失宠了,至于原因有人说琅格格得罪了德妃而让贝勒爷生气了,有人说一定是因为犯了七出,七出的哪一件呢?嫉妒喽,没看到耿格格多得宠。无论外界怎么说如月始终保持沉默,乌林为此觉得十分的内疚,可她来看望如月时好友对她却一直如故。“你要是恨就说出来!你这样,让我怎么办啊!!”
乌林哭了,如月也哭了,两个女人抱头痛哭了一场,乌林哽咽着问:“是因为我吗?”如月摇头。
“那是因为贝勒爷?”
如月依旧摇头,“不因为谁,都是我自己的错。”
“去和贝勒爷好好儿说说,他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也许是误会呢?”乌林拉住她的手道:“你们这样,我就觉得是被我害的。”
“乌林,你别内疚了,和你没关系的。你放心,过一些日子我就好了。”
乌林摇头只是不信,如月擦去眼泪道:“我总要学会一些事情,虽然到现在我都不太懂。唉,不说了好吗,再也不说了。是了,不如一会儿去看看暮云姐姐吧?”
乌林见她强笑的样子,心里很是难过,但她知道如月一旦这样就是表示不愿意再谈了,“好吧,等你想说的时候一定要和我说。”
“嗯。”如月抱了抱乌林道:“谢谢。”
日子就这样慢慢过去,如月的心情一直沉重,再也无法开怀。她是如此在意胤禛对她说的话,本以为不见就会淡忘,可是实际上并非如此!在现世还叫林笑的时候她就是个不善解释的人,虽然很不喜欢被冤枉,但总觉得事实总有一日会真相大白,信自己的人总会信,不信的再解释也是无用的。现在这样的情况如月更不会解释了,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会一直觉得自己是那样的女人吧,对谁都能投怀送抱,贱人,不要脸……这些话太伤人,每每想到这里她就会觉得心痛,加上他冷酷的眼神就让心更加痛了,可还得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如月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就这样在郁郁中她捱到了八月。
康熙帝按例要去秋狝,胤禛同往,非印随行。如月想也许可以获得省亲的机会,于是就正式向准备行装的非印提了,那次事件后如月对这个女人有了千般的提防,可对方居然能像没事人一样自然的和自己相处!妹妹长,妹妹短的,如月真的不想再和这么虚伪的人说话,可毕竟很多事都得通过福晋,所以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听如月提到归宁,非印没有直接回绝只说要和贝勒爷商量一下,如月一听就知道没戏了,她告退泱泱的回到了雨桐院,第二日却又被非印唤了去,“你收拾一下吧,要随我们一起去木兰秋狝。”(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三章 路上
这次的远行一点都没有让如月有期待和快乐的感觉,因为她将和最不知道如何相处的两个人朝夕相处。对于胤禛,她以为他们原本有的默契和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暧昧在那次侮辱过后就没有了,对于四福晋,如月更只剩下提防,虽然在离开京师不久后,这位内宅之主就在狭小的车厢里开诚布公的提出了建议:“关于佛经的事,我想我们还是都忘了它吧,我还当你是好妹妹,一时之错而已,而且我觉得你已经悔过了。”
如月漠然道:“我想福晋一定是弄错了,这件事我是有悔过,但绝不是因为自己做错了。”
“这么说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你在暗指不是你而是雨桐院的其他人?现下已然没有用了,他们都已判定就是你,不过是看在四爷的面子上,哦,不,是十四爷的情面上才放了妹妹一马。”
“福晋这么认为?”
“我怎么认为不重要,关键是四爷这么认为。”
提到胤禛如月只觉得嘴里发苦,那日的侮辱之词犹在耳边,“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非印拉住她的手道,极小声道:“这次十四爷也同行,你可要谨言慎行。不要让四爷和我太难堪了。”
如月怒火中烧,对面的人不怀好意的样子真让人恨不得打上几拳,但她忍住了,抽出自己的手向后坐好,非印含笑,如月牵出一丝笑意道:“您也许以为我不过是你们角逐的棋子,可惜错了,事情总归是有底线的,我的底线在这里,”她用手比了一下心脏的位置,“这一点您也许不清楚,但请不要再试探它。过了界,我不会留情的。”
非印冷声道:“威胁我?你好大的胆子!”
“我胆子一向很大,同时运气也很好,不是谁想害就能害的到的。我只是希望在剩下的日子里,不要再有类似的事发生!”
“你当自己是谁?!哈,四爷可不会再宠着你了!没有了他的庇护你觉得自己能如何?”
“我一直就是琅如月,四爷宠过我?我还真不知道呢。”
非印恨声道:“你嫁了他,你就是他的女人,是府邸的格格,不要把江湖上那套拿到这里来用!你若不知悔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