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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海巨宦-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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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眯得就让一个小太监去取茶相待,又说:“这里日头大,到里面坐吧。”

李彦直不认得这是大太监黄锦,黄锦也没留下和他叙话,招呼了一声就走了。却有个小太监来请李彦直入门边小屋等候。不管是紫禁城也好,西苑也好,皇帝召见时大臣都得在门口等着候旨,若这时给执事太监塞几个钱,就能到这小屋里休息喝茶,若是太监不理会你。任你是尚书、侍郎,翰林、巡抚,都得在外头日晒雨淋,可以说这间小小的屋子也是太监们的生财之路。

那小太监奉上茶来,甚是恭敬,李彦直见无他人,随口道:“方才过去的那位公公我不认得啊,怎么如此善待?”

那小太监含笑说:“李主事是陆大人的姑爷,宫里的人谁不知道!”

李彦直一笑,便知原委。原来嘉靖一朝太监皆不得势。东厂也被锦衣卫压着抬不起头,所以就算是大太监对内阁与锦衣卫也是敬畏如虎。李彦直也知道一些宫里地规矩。随手摸出一块散碎银子来递给他,这小太监无职无司,这倒是他第一次收到油水,不免有受宠若惊,那银子约有二两重,对他来说已是一笔不小地财!他看看周围没人,就跪下给李彦直磕头,李彦直扶起他道:“不须如此。”

他对这小太监也没用多少心思,但那小太监却是个玲珑透彻的人,抓到了可能帮他往上爬地绳子那就绝不放过!因低声道:“李主事,奴才叫冯保,以后李主事若有什么需要跑腿的,尽管吩咐。”

李彦直一笑,说:“在我面前,你不用自称奴才。”见他眉清目秀,颇有一点书卷气,便问:“你读过书?”

“读过一些。”冯保说:“但在李会元面前,那是不敢卖弄的。”

李彦直哈哈一笑,这时板房来传话,让他速去,李彦直不敢逗留,放下茶杯就走,走出板房后猛地想起什么,回头问:“你叫冯保?”

“是。”冯保恭恭敬敬地回答。

李彦直哦了一声,这时也没时间说什么了,便急急朝板房而来。房内坐着五个人,个个都是跺跺脚天下就要震一震地大人物!除了兵部尚书丁汝夔以外,另外四人都是内阁大臣,四个人中竟有三个是熟人。

为首的自然是严嵩,严嵩以下,是李彦直的座师、大学士张治,张治以下是以翰林院学士入阁的李本,最后一个却是徐阶。

徐阶和朱纨一般,是夏言提拔地人,夏言倒台以后,有一段时间徐阶的情况曾大大不妙,幸好徐阶这几年和嘉靖的关系处得不错,是少数几个被嘉靖惦挂的大臣之一,加上徐阶本人的官场修为这时又已接近炉火纯青之境,对严嵩父子也小心应付,既不失身份立场,又稳住了局面,先由吏部侍郎转翰林院学士,跟着又转礼部尚书,并于去年二月与张治、李本入阁值无逸殿。严嵩内心虽有些忌他,却也奈何他不得。

这时老严仍眯着眼睛,似乎没见到有人进来;张治见门生以佳策应阁臣召对,眼睛中暗蕴得意,只是以师生情分在,反而不好显露过多的热情;徐阶脸上却淡淡地,仿佛不认得李彦直。倒是李本,看来他是张治门生,便热情地招呼了他两声。

严嵩忽然睁开眼睛,咳嗽了一声,叹道:“李主事啊李主事,你怎么就不肯消停消停!让我们这些老家伙也过几天安生日子!”

李本一听,马上就知道严嵩对这次地事情不满,对李彦直这个人不对付,登时把头偏了过去,再不发一语,张治虽是李彦直地座师,竟也不敢出声扶持!唯有徐阶脸上依然淡淡地,好像没听见严嵩的话。

第五卷 京华乱局 之十五 策障

李彦直是兵部职方司主事,乃六部司官中最低的一级,而屋内五人却都是已站在宦海巅峰的人物,相形之下,主事实在是个不值一哂的芝麻绿豆小官,严嵩睨着他,仿佛在看一个三岁小孩一般——虽然得到的是这种眼神,但比起之前见夏言时已有进步,那时夏言根本就没拿正眼看李彦直,李彦直甚至怀疑若有第二次见面的机会夏言是否能认得自己。

这时却听严嵩冷冷说道:“李主事啊李主事,你怎么就不能让我们过几天安生日子?如今天下太平,你却来提什么胡马南侵!这等事情也是可以乱说的么!”

“回阁老,”李彦直道:“下官所言并非空穴来风。从来胡马南下,都与天气有莫大关联……”

正要详细述说,严嵩哪里耐烦?摇头道:“你那些理由,大司马已经说过了,无须再赘述,我却问你,假如如你所言,此事该如何应对啊?”

严嵩年事已高,在嘉靖面前还强撑出一副老当益壮的模样,在李彦直这小贝面前却眯眼翘下巴,将横秋老气有多少放多少。

李彦直叉手恭恭敬敬道:“治本,是以军事威慑主动开马市,若不能行此,则当命各地严防,同时选汰京师武备,以防不测!”

徐阶一直静静地听着,听到这里眼角扫过来了一下,似对李彦直的这个建议颇为轻蔑。其实李彦直地这治本、治标两道毫不稀奇,朝中是个稍有见识的人都道得出来。但大明皇朝最大的问题却是不是没有应对之策,而是有着种种制度障碍让这些应对之策没法开展,而如何扫除这些障碍,可比解决难题本身困难得多。

因此严嵩亦是一声冷笑,道:“我道李主事有什么奇策,原来就这点斤两?哼,你那些推测。听起来确实也有些道理,但只是有些道理而已。算了。这事就这样吧,我也不怪你年轻鲁莽,你以后也就别再给我惹麻烦了。”

只一句话,就把李彦直的嘴给堵死了,李彦直若要再辩那就是顶撞!他望向丁汝夔,丁汝夔便接过话头,道:“阁老。这事是否应该再议议?”

明朝兵部权力极重,丁汝夔和严嵩之间只差一肩,他的话严嵩就不能像对李彦直那样无视了,这老滑头脖子一转,面向丁汝夔道:“要不你去面见陛下,亲自与陛下说如何?”

“这……”丁汝夔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等闲也见不着嘉靖啊,略一沉吟。便道:“那就请阁老安排一下,我就去见!”

严嵩笑道:“就算让大司马见到了陛下,却不知大司马准备怎么说?就说有个小主事推测说北马可能南侵?”

“这……”丁汝夔一时语塞,在嘉靖面前说话,可就和在严嵩面前说话不同了!丁汝夔要是真在嘉靖面前这么讲,说不得马上就得让嘉靖脱下裤子来廷杖。

严嵩又道:“若圣上垂询。问为何胡马连年南侵,任来任去,兵部对此应负何责,大司马如何应对啊?”

丁汝夔连“这”都这不出来了。

严嵩又道:“就算圣上信了这乳臭小子的狂言,却问大司马应该如何应付,大司马准备如何对答?劝陛下开互市吗?”

丁汝夔忙摇手道:“不不!”他知道这可是一个会叫他丢乌纱的建议!

严嵩又道:“那大司马氏要劝陛下整顿兵制了?”

丁汝夔又摇手。

严嵩厉声道:“那大司马是准备学夏言、曾铣么!”

丁汝夔听得冷汗淋漓,再不敢吱一声,严嵩瞥了李彦直一眼,冷哼道:“卖弄!”便一挥手,丁汝夔赶紧示意李彦直快走。

李彦直正要离开。徐阶忽道:“分宜。万一天降不祥,便如这位李主事所言。俺答真个南下,那时如何?”

若是按夏言地脾气,既已打定了主意,说不定便会说:“若真如此,老夫全权负责!”徐阶这话貌似随口,其实却暗藏陷阱!

但严嵩却不上套,只是道:“不会有这种事的!”

李彦直听到这句话,心里忍不住骂了严嵩一句:“老狐狸!”

在退出去之前,却听严嵩道:“诸位啊诸位,当今圣天子在位,四海清平,我等为相为宰,一切都当清静为主,主静不主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阁中诸老均颔首道:“分宜所言甚是。”

只有徐阶嘿嘿两声,未曾附和。

李彦直退出西苑,中途便见严世蕃地马车辚辚而来,朝西苑而去,却是严嵩急召他儿子商议,他实也担心俺答真的会来乱了世道,天下大乱不要紧,若让嘉靖认为他无能可就糟糕了。

密室之中,严世蕃将李彦直分析的条陈仔细阅览过后,道:“胡马是很可能会南下,不过……”

严嵩问不过如何,严世蕃道:“不过皇上不喜欢听这些消息,皇上是闻捷则喜,闻患则怒。谁去跟他说将来会倒什么霉,这个人就要先倒霉!所以我们现在报上去只会触霉头。而且俺答就算南下,也未必敢直犯京师,只要不犯京师,那就万事大吉!山西也罢,陕西也罢,不过是让俺答在边境来去一遭,等他们抢够了自然就回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何必这么为这事而冒险呢。”

严世蕃所说的“冒险”,乃是“冒着失宠的危险”,而与国事无关,严嵩听得连连颔首,觉得在理,严世蕃又道:“若爹你还不放心。可密令大同总兵仇鸾暗中警备——仇鸾是我们的人,知道怎么做。只要这事不闹得太大,闹得捅到陛下跟前去,回头御史们就算有什么风闻弹奏吹到陛下耳朵里,他也未必会感兴趣。”

严嵩大喜,道:“吾有东楼,可高枕无忧矣!”因命人持密信前往大同。嘱咐大同总兵仇鸾“小心行事”。至于这行事地“内涵”,那就不得而知了。

那边李彦直离开西苑后。还没进家门口,却调转马车,转到陆炳府上去了,陆炳见到女婿来有些稀罕,道:“今天怎么这么好心情来看我?”看看陆尔容没跟来,不免咦了一声:“你一个人来?”

李彦直屏退左右,方才把自己去兵部、入西苑、应对阁臣地始末说了。陆炳听完大是不悦,骂李彦直道:“我让你少惹事,你怎么尽给我惹事!这事还好没捅到陛下跟前,若捅了上去,明天就得叫尔容到诏狱给你送饭了!”

“我不是想惹事!也不怕到诏狱呆两天。”李彦直道:“此事干系国家安危,既然想到了,怎能不说?”

陆炳一声冷笑:“国家安危国家安危,就你一个人看到了国家安危。其他人都是瞎子?都看不到?你当大明就你一个聪明人?哼!其实你是糊涂透顶!那些比你更聪明的人是看到了没说!也就你这个傻瓜才会在这里上串下跳,被人当耍猴看!”

就要赶李彦直回去,李彦直拉住了他赶自己的袖子,道:“老泰山!”叫得陆炳停下来,才说:“就算这事我是孟浪了,好。咱们不谈国家安危,咱们说个人得失!我料此次胡马必然南侵,至于规模大小,尚难预料!但一次风波是免不了的。到时候就算能够善了,也得有人来背这口黑锅!这事和锦衣卫本来可以没什么关系,岳父大人自可置身事外!但严嵩那边却一定会有动作,因为宣大、三边可换了好多他的嫡系!若出了事他要被牵连。所以我料我的言语既发,严嵩就算正面把我地议论压下,暗中也必有所准备!至于如何准备,内中恐怕就有不可告人之处。岳父大人若能就此入手。探得这不可告人之事。取得证据,则将来严嵩纵尊贵加于夏言。在岳父大人面前也必点首哈腰,再抬不起头来了。”

陆炳是何等人,听了一半便已恍然,眉舒容展,拍拍李彦直肩膀笑道:“好女婿,好女婿,你的聪明啊,就该用在这里!我马上就派人前往西北,总兵以上将领全部监视起来,且要看严嵩有何作为!”

“那也不用。”李彦直说:“若严嵩有所动作,则日内必派人前往西北,到时候岳父大人地人尾随而去就行了,愚婿保证一抓一个准。”

陆炳笑道:“有理!”

李彦直又道:“不过岳父大人调遣人手之际,能否让他们顺便帮我留意一下一些蒙古那边的情况?我职方司这边人手分布太散,我又暂时没权力按我的意思调动他们,有几个地方探查不到。”

陆炳看了李彦直一眼,叹道:“小子,你还是没悟!罢了,你卖我这么大一个人情,我这做老丈人的也不能没有回应。好吧,明天你再到我这边来,我调几个得力下属供你使唤。”

李彦直大喜,就要回去,陆炳叫他,说有人给他送礼,其中有莲藕若干,陆炳就让李彦直带回去炖成排骨汤给女儿食补。李彦直虽然弄不明白这个时节京师怎么会有莲藕,但转念一想,若非天时地利之奇,区区莲藕如何能送得进陆府?便去厨房挑了几截,带回家中让伊儿炖汤,却见她左脸脸颊有块小乌青,惊问怎么回事,伊儿接过莲藕,却朝他狠狠地嘟了嘟嘴说:“还不都怪你!”又哼了一声,转身入内去了。

李彦直要进来帮忙,伊儿赶紧推他出去叫道:“这种事情用你一个会元来做?”李彦直笑道:“那也用不上你来做啊。让刘妈去整治不就行了?”

“我做了,亲自端上去,小姐消气会快一些。”伊儿放下莲藕,却将又走进来的李彦直推了出去,道:“你别再来撩我了,免得累我受苦!”

李彦直问:“很苦么?昨晚你好像没这么说啊。”

伊儿脸红了红,砰地将厨房的门给关上了,在里面叫道:“你快走!后花园里有人在等你呢!”

“后花园?谁?”

“不知道,好像是南边来地,叫什么王清溪,他说道出他地名字,你就会见他的。”

第五卷 京华乱局 之十六 盗信

李彦直听说王清溪来,眉头一皱,东南的事情他是交给了蒋逸凡去挡,王清溪居然没通过蒋逸凡就直接找到家里来,那便是蒋逸凡没能挡住。

如今李府左右后的四合院都已经被盘了下来,诸护卫在后,风启左蒋逸凡右,李彦直派了义久去将风启蒋逸凡叫过来,先说了自己对西北的预测,以及内阁诸大臣的反应。蒋逸凡听了之后破口大骂,道:“这些道理本来就很简单,都是被这群只想着自己的误国贼弄复杂了!他们自己不想办事也就算了,别人要办事居然也不给!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风启问李彦直准备怎么办,李彦直道:“严嵩若肯为国忘身,那他就不是严嵩了。咱们不管他了,还是按照既定计划办吧。”跟着才说了王清溪来访之事,蒋逸凡听说王清溪绕开自己找上李府,心下甚是不满,风启道:“陆大人有严命在,我看三公子还是不见他了,就由我们去挡。”

风、蒋二人入内,王清溪见到他们两个,没等他们开口就道:“李会元真是好大的架子,我都到他家里来了,他居然也不肯纡尊降贵赐见一面!”

风启见他是个明白人,也就不说废话了,道:“王寨主来京城也有一段日子了,这边是什么情况难道还不明白?不是我们三公子摆架子,实是有难言之隐!”

王清溪道:“难道就连见一面也这么为难么?密室一晤,谁能知晓?”

风启嘿了一声说:“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京中耳目之严密。非福建可比!”

王清溪甚是不满,道:“难道李会元一做了京官,就真要弃东南海面万千男儿于不顾了么!”

蒋逸凡鼻孔里哼了一声,随口就说:“西北都火烧眉毛了,现在哪里还顾得东南!”

王清溪一惊,问:“西北怎么了?”

蒋逸凡情知失言,慌忙道:“没。没什么!”

风启亦道:“我们三公子才从西北回来,公务上出了点漏子。不过这点漏子对天下来说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事。”

他这么一掩饰,王清溪反而觉得他欲盖弥彰,心道:“今天本是为那件事情而来,不想却无意中听到这么件大事!”便也不硬要见李彦直了,只说:“既然李会元不肯赐见,那么这事便只能拜托二位,无论如何帮帮忙了。”

风启问道:“王兄。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让你一定要见三公子呢?”

王清溪哼了一声,说:“陈里长不肯卖粮食给我们,我们无论怎么说,他都拿李会元北上之前地严命来推托,浙海的兄弟们都已经被他气得发疯,毛海峰他们差点就想发兵攻打大员了,还亏是老船主压住了,才算保住了两家和气!不过这件事情总不能这么拖下去。我这次来就是想请李会元给个准信,松了这口,不要让陈里长扣住粮食不放!”

原来这两年来王直等人迅速崛起,他们钱是赚到了,粮食却是奇缺!海外贸易可以暴得利润,但粮食却不可能从天而降。破山那边以南九州四藩之地。所产余粮也只足够供王直所部到日本时暂驻之用,到了浙海这边便得依赖大陆的产粮了。但王直麾下部属激增数十倍,除他之外东海还有数十支大大小小的海盗集团、海商集团,总人数怕不有数十万之众,这些人都是不事生产的,只凭从大陆沿海接济系统漏出来的那点粮食哪里足够?因此海盗们抢到了钱,海商们赚到了钱,吃饭却反而大成问题!

幸好这时大员已经完成了初步开发,吕宋的村落已实现了自给自足,而大员更有大量地余粮。在满足大员本土的消耗之后。仍可养十余万之众,放着这么一个粮仓在此。亲李彦直地海商海盗如洪迪珍徐元亮之辈都心里大安,但那些和同利没有深厚感情的东海势力却都大受盘剥之苦!

“不知变通”的陈羽霆死守着李彦直北上之前定下的囤粮政策,每年都以新粮更换仓库中的陈粮,只发放一小部分流入市场,张岳坐镇鸡笼,这时什么生丝陶瓷火炮的生意都放到了次要位置,反正通往日本的北东海航道已被王直、破山所垄断,抢生意也抢不过他们,但张岳就靠着大员这个粮仓左右东海粮价,以此赚了个盆满钵满!大量地白银也就因此从王直、徐惟学、陈思盼等人口袋里流入大员,成为大员进行内部建设和水师建设的资金,鸡笼寨借此机会已尽复旧观,而澎湖的兵备更是蒸蒸日上!就是吕宋以及南海五寨的开发也得益于这部分资金而加速进行。

看着自己到手的钱都因为买粮而被大员吸纳过去,浙海的海商、海盗无不对陈羽霆恨得牙痒痒!有好几拨人差点就想直接攻打大员算了!

不过王直、徐惟学等人却知此事非同小可,现在王直势力大张,其直系部队加上羁縻部队,就数量上来说比澎湖、鸡笼两寨的兵力多出十倍!在声势上占据绝对上风。但这十倍之众里至少有两三成对李彦直也是心怀仰慕的,虽此刻也听命于王直,但一旦李、王开战,这部分人会何去何从就难说了!

而澎湖、鸡笼两寨地水师就数量上来说远远不如王直所部,但澎湖、鸡笼两寨的水师数量虽少,却都是整编的精锐,且背靠一个稳固的大后方,人心甚齐,又有大批底子比较干净的海商戮力支持,王直真要不顾海上道义强攻大员,输赢胜负实在难说,且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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