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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国贼-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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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毒贩大枭缉毒战中喋血殒命一朝重生回明夺舍四九城内著名纨绔公子上马拉不得弓提笔作不得文但却偏偏知风月懂风情不会弹琴却会谈情横行京师只因他有个光荣的身份外戚什么离甲申天变只有两年多时间了不行我要当官这年头屁民死得最快了良心什么的暂时收起抄起家伙指鹿为马才是本职工作飞鱼服绣春刀加诸于身之日就是飞黄腾达之时这里有崇祯皇太极李自成也有李香君柳如是陈圆圆还有多尔衮和大玉儿等等袁承志阿九练霓裳是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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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炸到明朝来了() 
田承嗣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处墙跟下,浑身上下都觉得酸痛,田承嗣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全身筋骨没有出问题,现在田承嗣的脑海非常的乱,一个记忆是自己喝醉了酒,从城墙失足摔下来的,一个记忆自己是二十世纪侦察兵出身,退伍后所在的单位破产,自己不甘心贫困潦倒,走上了贩毒的道路,后来被政府通缉,逃到了金三角躲避,靠自己的打拼逐渐成了一大毒帮首领,就在今天田承嗣去自己的地盘上的酒楼吃饭,不曾想整座酒楼都被炸毁,自己就躺在了这里。

    一阵凛冽寒风吹来,田承嗣冷得全身哆嗦,不敢再躺在冰冷你的地上,于是慢慢的爬了起来,靠在墙根儿有一股尿骚味,田承嗣透着圆月的微光,这才看清楚自己身上的装扮,一身的古代公子哥的衣袍,田承嗣连忙用手拉了拉衣角袖袍都是真的,田承嗣暗道自己恐怕是穿越了。

    自己现在不是二十世纪的侦察兵出身毒帮首领,而是被人暗算炸死了,可是很多事情断断续续的记不很清楚了,倒是来到了这个古代的情况非常清晰,总之两个田承嗣重叠在一起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明朝的田承嗣,大明崇祯皇帝的宠妃田秀英的弟弟,父亲田宏遇作为国丈,权势滔天富可敌国。

    姐姐是崇祯皇帝的宠妃,田家铁狮子胡同可是京城最炙手可热的地方,不过田承嗣就是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世家纨绔,空领着一个神机营的小军官职务,却从不去点名应卯,成天交接些狐朋狗友,进出的都是京城八大胡同之类的花街柳巷,因此老爸田宏遇是非常的不满意田承嗣。

    这时田承嗣才想起来,今天自己不是跟礼部右侍郎魏藻德的儿子魏忠诚,国子监祭酒李建泰的儿子李胜平在八大胡同的翠玉楼喝花酒,后来去了红牌赛貂蝉的闺房,悔不该服了大茶壶卖的“金枪不倒”,赛貂蝉那婊子倒是舒服了,原来的那个田承嗣耗尽元阳嗝屁了。

    还好田承嗣和魏忠诚、李胜平为了顾及父亲和家族的名誉,三人都是隐姓埋名去翠玉楼的,不然翠玉楼的人知道死的是当朝国舅,恐怕会连夜弄到什么地方埋了,不知道埋在土底下还能不能够完成穿越。

    田承嗣暗骂这屙尿都结冰的天气,把人甩在这个尿坑旁边,分明就是谋财害命嘛,田承嗣恨不得一把火烧了翠玉楼,不过想到不是翠玉楼的赛貂蝉弄死了身体的前身,自己也不一定能够完成穿越,于是把翠玉楼这笔账记着,也不好意思去见魏忠诚、李胜平,就抖了抖臭烘烘的衣袍,哆哆嗦嗦的离开了翠玉楼墙外尿坑。

    田承嗣走了一段路才慢慢想起自己是在外城,回田府内城的城门关着的,听鼓声才四更天,这让田承嗣站在十字路口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时一队巡夜官军路过,截住了田承嗣进行盘查。

    田承嗣依稀记得自己系得有腰牌,连忙从腰间摸起来给巡夜官军查看,领头的官军对着火把细看,这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居然还是神机营的一个把总,领头的官军对田承嗣说了声误会,就带着手下继续向前去了。

    田承嗣摸了一下身上的东西,还好一样都没有丢失,不知道是翠玉楼的信誉好,还是翠玉楼的人怕沾了死人的东西晦气,现在田承嗣心里有了底气,记得附近巷子里有一个自己曾经玩过的小寡妇,田承嗣照着记忆找了过去。

    田承嗣转了两三个弯,来到一处小院面前,冷得哆哆嗦嗦的田承嗣透过满月看见门上的木牌子,知道小寡妇院子留有客人,不知道为什么田承嗣心里涌起一股醋意,猛的在门上兽环敲了起来,清脆的响声传出很远的地方。

    田承嗣断断续续敲了一会,就听到院子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夹杂着脚步声,接着门后传来娇滴滴的声音:“哎,是哪位贵客在敲门呀。”

    田承嗣等了好一会儿了,于是没好气的说道:“快开门,你家相公回来了。”

    娇滴滴的声音说道:“莫胡说,俺可是寡妇人家,家里没有三尺高的男子,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田承嗣冷得受不了了喊道:“胡媚娘,我是田公子,你快开门吧。”

    门后胡媚娘迟疑了一会说道:“奴家认不得什么田公子,请公子自便,须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

    田承嗣急了说道:“胡媚娘,我是铁狮子胡同的田公子,只是想进屋取个暖,银子照付,不会打搅你生意的。”

    “吱呀”一声院门打开了,一个娇小的人影一把将田承嗣拽进了院子,那人影娇声娇气的说道:“哎哟,田公子你好久没有到胡姐这里来了,可把姐姐给想死了。”

    胡媚娘一边说一边插上了院门的门杠,然后靠着田承嗣朝屋里走去,刚垮进正屋门槛,屋里一个披着半边稠袍络须胡汉子,左手拿着一盏燃着的桐油灯,右手指着胡媚娘骂道:“烂婆娘,嫌大爷的银子没有填满你那个坑吗,妈的,还要招小白脸。”

    胡媚娘媚笑道:“哎哟,杭大爷,只是奴家的亲表弟,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啊。”

    姓杭的络须胡汉子说道:“表弟,嘿嘿,一表三千里,来拱你那个洞洞的都是你的表弟。”

    田承嗣瞪了姓杭的络须胡汉子一眼对胡媚娘说道:“找一间暖和的屋子,本少爷要睡一会,你们该干嘛就干嘛。”

    胡媚娘连忙把田承嗣往一间屋里带,可能是田承嗣没有多话,姓杭的络须胡汉子以为田承嗣是个软蛋顿时脾气看涨:“小白脸,你今天搅了大爷的好事,还不给大爷赔不是。”

    胡媚娘连忙说道:“老杭,这是田公子,你不要乱来。”

    姓杭的络须胡汉子说道:“什么田公子、土公子,惹到我杭大爷,不死也要他脱一层皮。”

    胡媚娘急了吼道:“老杭,你这是在找死。”

    田承嗣听不下去了说道:“喂,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在本公子面前嚣张,简直是不知道死活的东西。”

    田承嗣一边说一边抄起了一条长板凳,姓杭的络须胡汉子见了哈哈大笑道:“小白脸,你知道大爷是谁,北七省赫赫有名的青竹帮京城分坛四大值事之一。”

    田承嗣听了骂道:“我呸,不就是一个破地痞流氓吗,说得自己是一个什么大人物一样。”

    田承嗣嘴上说着手上在动,一板凳向姓杭的络须胡汉子身上砸去,姓杭的络须胡汉子闪过,顺势拖过一条方凳骂骂咧咧来战田承嗣,胡媚娘连忙上前抱住姓杭的络须胡汉子,并在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话,姓杭的络须胡汉子听了是又惊又惧。

    举着方凳犹豫一下说道:“胡媚娘,你可不要骗我,不是我航某知道你所言不实,小心大爷叫上帮里的兄弟们轮了你,再把你沉到永定河底里去。”

    胡媚娘媚笑道:“杭大爷,我怎么敢骗你呀。”

    姓杭的络须胡汉子悻悻道:“噷,本值事正有要事,不跟你这个小白脸计较,下次可不要被我撞到。”

    姓杭的络须胡汉子说话透着发虚,甩下方凳抓稳身上的稠袍夺路出了正屋,一溜烟的出了胡媚娘的小院逃之夭夭了,胡媚娘连忙去上了院门门杠,然后回到正屋对田承嗣媚笑道:“田公子,怎么想到到姐姐这里来了。”

    田承嗣说道:“给本公子铺床,本公子想睡一会。”

    田承嗣说完摸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放在正屋的桌子上,胡媚娘看到田承嗣给出银子眼睛直冒光,要知道这是胡媚娘四五天的包夜价,遇到田承嗣这样年少多金的公子哥儿,简直就是人财两得嘛,这时的胡媚娘半边身子都酥了。

    胡媚娘媚声媚气说道:“田公子,跟奴家来吧。”

    胡媚娘连忙把田承嗣拉进了自己的卧房,胡媚娘的卧房还是非常洁净雅致的,可是田承嗣想到刚才那个姓杭的络须胡汉子才从大床上起来,磨磨蹭蹭的不肯上床就寝,胡媚娘看出了田承嗣的心思,立刻给田承嗣把整个大床说的铺盖被单都换了,田承嗣这才脱了外套躺进了新铺的大床上。

第二章 如意赌坊() 
胡媚娘见田公子睡进去了,自己也跟着上床想挨在田承嗣身边睡下,田承嗣疲劳的跟胡媚娘说道:“媚娘,本公子脑壳痛得欲裂,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胡媚娘听了顿时脸色非常难看,不知道田承嗣说的是真是假,胡媚娘摸着自己白嫩的脸蛋暗想,要是田公子跟自己说假话,岂不是自己已经人老色衰吗,那自己还能再吃几年青春饭,想到这里胡媚娘忍不住悲从中来隐隐的红了眼圈。

    田承嗣醒来时已经快正午了,胡媚娘给田承嗣端来了一碗莲子羹,饿得前胸贴后背的田承嗣几口吃完了莲子羹,把碗递给了胡媚娘,胡媚娘问田承嗣还吃不吃,田承嗣让胡媚娘出去,说自己想一个人静一静。

    胡媚娘委屈的离开卧室之后,田承嗣开始想自己的事情,按照自己未来的思想,自己所处的这个大明朝还有两年就会完蛋了,接着就是李自成、多尔衮城头变幻大王旗你方唱罢我登场,那自己的未来在哪里,田家的未来在哪里,大明的未来在哪里,自己来到大明1642年,上天给自己的使命是什么,田承嗣想着想着,刚刚好一点的脑壳又开始剧痛起来,田承嗣叹口气不再想那个未来的记忆,这样田承嗣的脑壳的疼痛顿时减了大半。

    田承嗣想现在的身份的情况,脑壳疼痛是能够忍受的,田承嗣知道自己是一个纨绔子弟,恨不得自己父亲田宏遇的喜欢,田承嗣也不愿意回田府,免得那些姨娘兄弟姐妹冷嘲热讽自己,特别让田承嗣不能接受的是,那些仆妇下人对自己也是冷言冷语冷锅冷灶的,全不把自己当成田府的少爷。

    接着田承嗣想到了自己的姐姐田贵妃,最近姐姐的病情时好时差,田承嗣的脑海里姐姐明年就会去世,那时候田家的地位就会一落千丈,后来父亲欲以陈圆圆挽回崇祯皇帝的圣恩,可惜崇祯皇帝并不买账,从此田家门前冷落车马稀,田府门前的那一对铁狮子也失去昔日的风采。

    重生的田承嗣知道李自成还有两年就会进京,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田承嗣要给自己找出路,要给田家找出路,要挽救姐姐的生命,要挽救大明的国运,要挽救大明的百姓,可是田承嗣只是一个纨绔的公子哥儿,动动嘴皮子可以,要拿出真本事来力挽狂澜,那可比登天还难。

    不过现在的田承嗣有了后世黑道老大的思想,已经不是一个坐吃等死的主,想到自己还是神机营的把总,手下好歹还有百多号兄弟,把这些人拉拢好,就是自己乱世里的本钱,想到这里田承嗣才发现自己从去年十二月初六之后,到现在自己再没有去过神机营。

    田承嗣想到这里就起了床,穿起那件有味的公子衫,出了胡媚娘的卧房,在正屋绣花的胡媚娘看见田承嗣出来连忙说道:“田公子,你怎么不睡了,要不要姐姐陪你。”

    田承嗣摇摇头道:“媚娘,本公子有要事要办,下次再来看你。”

    胡媚娘听了顿时变得幽怨起来,说实在的胡媚娘还真是一个美人胚子,只是岁数大了一些,田承嗣经狐朋狗友介绍,跟胡媚娘有个三四次交易,田承嗣的印象当中胡媚娘还有一个六七岁的女儿,只是今天并没有看到,田承嗣今天对胡媚娘没有心情,于是不再看胡媚娘的脸,快步向小院大门走去。

    田承嗣迅速拉开门杠,刚刚准备跨出小院的大门,左臂被跟上来的胡媚娘拉住了,胡媚娘柔情无限的说道:“田公子,难道大姐真的不堪服侍你了吗。”

    田承嗣转过身看见楚楚可怜流着泪的胡媚娘,忍不住揪了胡媚娘的下巴一下骗她道:“媚娘,我有大事要办,改日在来姐姐风花雪月就是。”

    胡媚娘无奈松开了田承嗣的左臂,田承嗣这个人最大的软肋就是见不得女人伤心,于是哄胡媚娘说:“下次来看姐姐,小弟送姐姐一支纯金打造的金钗。”

    胡媚娘听了破涕为笑道:“田公子,你说话可要算数。”

    田承嗣说道:“媚娘,本公子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胡媚娘不好意思的道:“那田公子尽快的来哟。”

    田承嗣笑道:“小娘皮,真是想男人想的紧,本公子本月准到。”

    田承嗣摆脱了胡媚娘一路出了小巷,想去找魏忠诚、李胜平,可是现在已经是正午,魏忠诚、李胜平应该早就离开翠玉楼了,再说田承嗣还真没有脸去翠玉楼,见翠玉楼的赛貂蝉和那些乌龟王八,就在田承嗣犹豫自己去哪里时,这时迎面走过来两个军官。

    田承嗣认得是长相黝黑魁梧的是锦衣卫百户饶成军、有些瘦长白皙的是副百户涂德海,饶成军、涂德海也看见了田承嗣,两人顿时热情的走过来,饶成军说道:“田公子,走去赌一把。”

    饶成军、涂德海二人这么热心是有原因的,因为田承嗣的赌技虽然算不了逢赌必输,那绝对是输多赢少,要是田承嗣去赌场掷骰子,买田承嗣的反面,多半都会赢一笔钱走,饶成军、涂德海二人把赌友田承嗣当成了财神。

    田承嗣隐隐觉得自己思想综合之后,赌技貌是有很大的提升,饶成军、涂德海二人一说赌钱,田承嗣的手就开始发痒,摸了摸腰间还有百十两金银,脚下随着饶成军、涂德海二人往如意赌坊而去。

    位于宣武门的如意赌坊在北京城并不很出名,那是因为在如意赌坊赌博的绝大多数都是,京城三大营和锦衣卫、五城兵马司、宫中侍卫这样的军官,之所以这里都是军官来赌博,原因是如意赌坊是锦衣卫都指挥司骆养性的仆人开的,说穿了就是骆养性敛财的工具。

    田承嗣同饶成军、涂德海进了一处无人把守的四合院,不过二进就有人接待了,田承嗣认得今天领班的是骆彪,骆彪笑嘻嘻的说道:“田公子、饶百户、涂百户你们里面请。”

    饶成军说道:“骆管事,今天我可是来报仇雪恨的。”

    骆彪看着田承嗣微微摇头道:“饶百户,大过年的,场子里还没有几个人,你们自己约人先对赌一会吧。”

    今天是正月十四,大过年的很多锦衣卫和宫里侍卫加岗,没有加岗的都起得晚,城外的军官天冷来的少,只是午后到掌灯这一段时间人气最旺,田承嗣、饶成军、涂德海三人来早了一些,而骆彪也不想田承嗣这个丧门星跟庄家赌,这样还不让饶成军、涂德海这些捞偏门的,把骆家的银子赢海了去了。

    田承嗣心里暗骂骆彪,我田承嗣真的人见人厌狗见狗吠吗,那天本少爷要好好修理骆彪这个狗奴才,于是田承嗣不理骆彪,昂首阔步当先进了二进院门,同饶成军、涂德海二人一起进了如意赌场大厅。

    进了赌场大厅,果然整个赌场空空荡荡的,只有十几个军官在在那里对赌,在如意赌坊对赌,赌场十抽一,最重要的是没有人敢在如意赌场出老千,就是如意赌场自己作庄也是凭真本事,绝不会使下三滥的手法赢钱,这也是如意赌坊最让赌友们放心的地方。

    田承嗣、饶成军、涂德海刚刚进到赌场里,几个正在赌博的军官收了手,朝田承嗣这里走来,当先的中年汉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哈哈,原来是田公子,不,是田把总,怎么我们两拔人不如一起玩玩吧。”

    田承嗣笑了笑说道:“本公子当是谁啊,原来是周顺儿啊,怎么把孝敬主子的银子落了几锭,到这里想捞点便宜,莫到时把裤衩也输掉了。”

    田承嗣说的周顺儿是周皇后家的家奴,因为善使枪棒拳脚,得国丈周奎的赏识,给周顺儿谋了一个前程,如今已经做到了京营参将一职,不过这周顺儿还是以奴仆身份伺候国丈周奎,但凡弄到银钱财物等,都第一时间去给自己主子周奎进贡。

    田承嗣之所以不满意周顺儿,是周顺儿每次见到自己输钱,都在一旁冷嘲热讽,大约是姐姐跟周皇后在宫里是对头,田周两家的人在宫外于是针眼对麦芒,田承嗣对周顺儿特别不顺眼,他妈的就是一个奴才,居然跟自己这样的正牌少爷叫板,本少爷有了机会整不死你周顺儿。

    周顺儿听了田承嗣的话不气反笑:“田把总,不要逞口舌之利,我们还是在赌桌上见真章,不过本将军不会赶尽杀绝,还是会让田把总留着一条裤衩离开。”

    跟周顺儿一起军官都哈哈大笑起来,田承嗣阴笑道:“嘿嘿,好笑吗,你们敢上赌桌吗,只要敢上赌桌,本少爷让你们这些家伙有得哭。”

第三章 田周对赌() 
田承嗣跟周顺儿杠上了,锦衣卫的饶成军、涂德海那敢在两家皇亲面前吱声,只好跟在田承嗣后面成了看客,倒是周顺儿哪一方是同仇敌忾,纷纷掏出兜里的金银和银票堆在桌子上,叫嚣着要田承嗣光着身子离开如意赌坊。

    田承嗣说道:“本公子好怕哟,怕赢光你们的钱,你们没有钱过大年,只好去大栅栏做牛郎。”

    几个军官听田承嗣骂他们去向八大胡同的窑姐卖膘,一起都鼓噪了起来,要向田承嗣套一个公道,周顺儿举手制止了身边军官的鼓噪对田承嗣说道:“田把总,不要磨嘴皮子功夫,大家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

    田承嗣摸出腰间的金银大概有一百二十两银子,比起周顺儿面前码起的几堆金银银票,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周顺儿一伙人露出了鄙视的眼神,田承嗣脑海浮现出在金三角自家赌场里的情形,田承嗣的头一开始痛了,不过根据浮现的画面内容,田承嗣对赢光周顺儿一伙人充满了信心。

    田承嗣回头对锦衣卫百户饶成军、涂德海说道:“两位老兄借银子使使,赢了二五添做一,输了改天本公子双倍奉还。”

    饶成军、涂德海二人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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