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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国贼-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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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承嗣问道:“姐姐,听说你长出黑头发了?”

    练霓裳“嗯”了一声,田承嗣很自然的去撩开练霓裳的银发,果然发现练霓裳的发根处比昨日多出了一寸多的黑发,而且非常的有光泽,“姐姐,黑发长得很好看。”

    练霓裳听了脸一红说道:“弟弟~,挨着坐下吧。”

    田承嗣把马扎移近练霓裳身边坐下,练霓裳低声说道:“弟弟,你这双修还能白发变黑吗?”

    田承嗣说道:“姐姐,这个弟弟还真不清楚,如果接下来几天的双修,姐姐还是继续长黑发,就可以确定跟我们双修有关系了。”

    练霓裳盯着田承嗣看了好一会才说道:“弟弟,当真是世间罕见的美男子,充满了青春活力,看来姐姐是沾了弟弟年轻的光啊。”

    田承嗣陪着练霓裳,看着她吃了一碗稀粥一碗参汤,自己也囫囵的吃了两大碗马肉末豆腐盖白米饭,饭后休息片刻,吃了两个果子,田承嗣正准备送练霓裳回马车时,前锋蔡大山的哨骑来报,大同镇的人马已经到了,负责迎接田将军的将领正在赶来。

    田承嗣扶着练霓裳,不知是让练霓裳坐下还是让她上马车,练霓裳说道:“弟弟,姐姐功力恢复到七成多了,不要再把姐姐当成有伤之人了。”

    田承嗣说道:“姐姐~,弟弟初出茅庐,还望大王姐姐多多指点才是啊。”

    练霓裳“扑哧”一笑,“要是姐姐还做大王的话,就抓弟弟去做姐姐的贴身男侍卫。”说完之后练霓裳也觉得有些暧昧不知羞,脸上顿时飞起了红霞。

    田承嗣听见这话内心早就偷着乐开花了,又见空地上风很大,于是赶忙让亲兵把皇上赐给自己的斗牛服取来,田承嗣亲手给练霓裳披上,披上衣服的练霓裳上上下下打量着斗牛服,过了好半晌才有些疑惑地问道:“弟弟,你不是锦衣卫佥事吗?怎么还会有御赐的斗牛服啊?”

    斗牛服是明朝的一种官服,斗牛原是天上星宿,《晋书张华传》说,晋惠帝时,广武侯张华见斗牛之间常有紫气,请通晓天文的雷焕去询问,雷焕说是丰城宝剑之精,上彻于天,就让雷焕为丰城令;雷焕到任后,掘狱屋基得一石函,中有双剑,刻题一曰龙泉,一曰太阿。乃一剑送张华,一剑以自佩,后来张华被杀,剑忽不见;雷焕死后,其子持剑过延平津,船至江中,剑忽跃出,堕水;但见二龙蟠萦有文章,水泯警沸,于是失剑;明朝斗牛服为牛角龙形,是专门赐予一品官员的官服,上绣虬属兽斗牛;斗牛服与蟒服、飞鱼服,因服装的纹饰,都与皇帝所穿的龙衮服相似,是明朝内使监宦官、宰辅蒙恩特赏的赐服,获得这类赐服被认为是极大的荣宠;明朝翰林官,五品多借三品服色,讲官偶尔会破格有赐斗牛服者,武将赐与斗牛服在重文轻武的明朝则非常罕见。

    田承嗣只是笑笑,管得宽凑上来替田承嗣答话说道:“夫人,将军已经是锦衣卫同知了,如今正奉旨巡抚河南、山西、山东三省军政。”说完管得宽才意识到自己口误,吃惊的捂住嘴等待练霓裳发落。

    哪知道练霓裳仿佛没有听见般,笑着说道:“是姐姐孤闻寡陋了,弟弟果然是少年得志,陕西孙老贼想必也比弟弟的地位低上几分吧?”

    田承嗣说道:“姐姐,你可太往弟弟脸上贴金了,三边总督孙传庭那是靠自己本事多年摸爬滚打下来实打实的官,弟弟这巡抚河南、山西、山东三省却是虚的,只不过是皇上临时封的。”

    练霓裳问道:“哦,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田承嗣说道:“姐姐,河南、山西、山东都有自己的左右布政使,因此弟弟并不是实职巡抚,更多的是荣誉头衔,方便临时协调河南、山西、山东三省军队财物,实权的大小取决于河南、山西、山东三省总督、巡抚、总兵等各级官员的配合程度。”

    练霓裳失望的道:“啊,原来是一个临时的虚衔。”

    田承嗣说道:“姐姐,你别急呀?弟弟是右佥都御史、赐尚方剑,掌控河南、山西、山东一部分或者全部都是有可能的,关键是能否把权术运用得好,这样手里自然就有足够的势力了。”

    练霓裳说道:“哼,朝廷把精力都放在内斗去了,哪里还有心思跟义军作战,这样的朝廷安得不败?”

    这时候蔡大山陪着一队官军赶到,一个全副铠甲的把总快步上前,单腿下跪禀告道:“大同镇把总云俊聪参见将军,将军夫人。”

    田承嗣指挥同知的官服在洪涛山毁了,身上穿的是半新不旧的锦衣卫佥事官服,居然被这个把总一眼认出来,田承嗣心中暗自揣度多半是被蔡大山暗中指出来了,虽然大同镇来接自己的军官级别略微有些低了,但此刻美人在侧的田承嗣还是温和的说道:“云把总起来说话吧。”

    把总云俊聪长身而立,虽然皮肤黝黑,一看就是在塞外草原上常年风吹日晒的,但仔细看去却也非常的英俊彪悍,别有一番英姿,田承嗣暗赞好一个武将坯子,于是问了句:“云把总,看你仪表堂堂,可是世袭军职?”

    把总云俊聪立刻躬身回答道:“回将军,末将祖上文转武传了七代了,代代都在大同镇为朝廷戍卫边防的。”

    田承嗣心里一动问道:“云把总莫非是大同云家的子弟?”

    云俊聪回答:“正是,将军。”

    大同云家始祖云靖,是明成祖朱棣永乐年间大明出使瓦剌的使节,却遇到张士诚后人张宗周正好在瓦剌为相,张宗周因痛恨明廷,劝动瓦剌国王将云靖扣下牧马长达二十年,后来在儿子云澄及众多同门帮助下逃回,却又因王振忌惮,进谗言于英宗欲以叛国治其死罪,云靖因心灰意冷而自戕;云靖乃是元末明初著名高手玄机逸士陈玄机门下最小的弟子,为救父亲弃文从武,育有云重、云蕾两个孩子;云重长大成人后于正统年间高中武状元出任御林军统领,有子云召,孙云琼、云璧,云俊聪则是云琼的后代。

    田承嗣说道:“云把总,云家世代对大明的忠心,本将军向来是非常敬佩的。”

    云俊聪说道:“末将不敢,多谢将军的赞扬。”

    练霓裳听了田承嗣和云俊聪的对话也不由来了兴趣,插话问道:“弟弟~,大同云家是不是景帝朱祁钰时候号称“双剑合璧”之一的云蕾的娘家?”

    张丹枫,瓦刺丞相张宗周之子,玄机逸士弟子谢天华之徒,《萍踪侠影录》中的人物,志向远大,才调高华,潇洒不羁。建安风骨、汉唐盛世的大气与从容,亦狂亦侠真名士、能哭能歌迈俗流的名士风流,难忘真情难忘你、只为情痴只为真的情痴不悔,思深、气雄、神远、情挚,盖以众诗人之精魄,才能铸丹枫之血肉;云蕾,大明使臣云靖之孙女、云澄之女,陈玄机弟子叶盈盈之徒,十六、七岁初初出道就闯下了“散花女侠”的名号,天真少女、既清且艳,雅丽如仙,带着满身的纯净明丽,与张丹枫双剑合璧,无敌于天下,纯洁而善良,温柔而坚韧,祖辈的仇恨仍然不能阻止她和张丹枫这一对武侠中经典到非圆满不可的完美爱情。

    云俊聪大声说道:“将军夫人,末将是大明武状元御林军统领云重的后人。”

    白马书生张丹枫与云蕾是同门兼夫妻,张丹枫武林尊为大明一百多年来“天下第一高手”,张丹枫与云蕾是夫妻双侠“双剑合璧”练霓裳记得云蕾很正常,不过云俊聪心里不服气,心里嘀咕着这些江湖中人怎么回事,多少代了,自己的祖宗怎么就不如老姑祖呢!

    练霓裳笑道:“云把总,别生气呀,本座还记得你祖上云召做过北方武林盟主呢。”

    云俊聪的脸上这才有了喜色,练霓裳这才接着先前的话说道:“云把总,云蕾、云瑚、云璧(水云庄大小姐,后成为马萨儿国国王唐努珠穆的皇后)虽然是女人,也是云家的骄傲啊。”

    云俊聪连忙说道:“将军夫人,是末将的不是。”

    练霓裳说道:“云把总,你千万不要小看女人呐。”

    云俊聪这才想起对方的身份地位,只好连连点头陪笑,末了才对田承嗣说道:“将军,杨震威参将在永泰门外恭迎锦衣卫大军。”

    田承嗣闻言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脸上顿时起了青气,可是面对云俊聪田承嗣还是比较注意自己的形象与涵养,于是放低声音问道:“杨震威?那姜镶呢?姜镶去哪里了?”

    云俊聪回答道:“回将军,边墙外有警讯,说是大批蒙古铁骑叩即将关,姜总兵于前日率领一万大同军北出大同镇去了,琢磨着这会儿现在应该已经拉开阵势来了吧。”

    田承嗣闻言立刻换了副脸色,大笑道:“好好好,姜总兵到底是忠于职责,国之干城啊,云把总,不知姜总兵派了多少兵马随本将军听用呢?”

    云俊聪回答:“只是杨参将统领的三千人马。”

    田承嗣问道:“云把总是?”

    云俊聪说道:“回将军,末将是杨参将的部属。”

    田承嗣点点头说道:“好吧,云把总,你现在就回去告诉杨参将,锦衣卫天黑前准到永泰门。”

    熟料云俊聪得了田承嗣的准信后却不离开,反而四顾左右后,才上前低声说道:“将军,其实姜总兵率军出边墙,是不想与将军见面。”

    田承嗣听了云俊聪的话,盯了云俊聪好一会,才意味深长的说道:“好好,云把总,好好为朝廷效力,朝廷是不会忘记有功之臣的。”说罢还出右掌在云俊聪肩头拍上一拍,以示友好。

第三百二十九章 巡抚卫景瑗() 
心胸并不宽广的田承嗣心中对姜镶很是生气,姜镶的结果注定悲剧了;不过田承嗣也意识到自己现在毕竟只是个打着崇祯旗号狐假虎威的鹰犬,在朝堂上的分量还很轻,比不得那些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创下一番局面的老谋深算之辈,因此暂时拿姜镶这种崇祯比较倚重的镇将也没有什么招,只好忍下气下令先到大同永泰门扎营,于是五千官兵又开始闷着头继续赶路,申时时分前队的官兵已经能够看得见大同城城郭,前锋哨骑来报,大同分巡冀北道兵备副使朱家仕前来恭迎。

    田承嗣立即穿过中军大队人马驱马前行,前方路边站着一群身着红色绿色蓝色官服的当地官绅,最前面是一个穿正六品官服的文官,不用说这人就是朱家仕,田承嗣翻鞍下马朝朱家仕走去,朱家仕则一路小跑上前边作揖便高呼道:“大同分巡冀北道兵备副使朱家仕,奉大同巡抚卫景瑗之命,恭迎田大人!”

    百户李胜平说道:“将军,这人属下知道,是甘肃河州人,崇祯元年的进士,现任大同兵备副使、分巡冀北道兵备副使。”

    田承嗣也遥遥作揖回礼说道:“朱大人,辛苦了啊。”

    大同分巡副使朱家仕说道:“是田大人辛苦了,大同官员都在前面恭迎大人呐。”

    田承嗣说道:“那就请朱大人前面带路了。”

    朱家仕说是在前面不远,可还是有五里地,田承嗣重新上马,朱家仕的仆人也牵来了一匹白马,供自己的主人乘坐,骏马奔驰下五里地很快就到了,临到田承嗣快要跟大同官员照面时,练霓裳竟然也身披软甲,包了头帕,骑着她自己的红马,跟田承嗣来了个并辔而行。

    田承嗣不明白练霓裳是何意,不过练霓裳既然自己愿意露面,田承嗣还是很高兴的,这说明自己跟练姐姐的关系已经越来越近了,看着遮住了银发的练霓裳,容光焕发美艳照人,田承嗣心头那个美啊,悄声说了句:“姐姐,你应该带一幅面纱的。”

    练霓裳说道:“为什么要带面纱?”

    田承嗣说道:“弟弟不想让那些脑满肠肥的官员看见姐姐的绝美容貌嘛。”

    练霓裳脸现娇艳,啐了一声道:“你是我什么人,竟然也来管我。”

    田承嗣说道:“姐姐,我是你弟弟啊!”

    练霓裳说道:“这不是做弟弟该管的事情。”

    李胜平这是赶上来小声说道:“将军,大同的官员到了。”

    田承嗣立刻甩蹬下马,把马缰交给了亲兵,在朱家仕的陪同下,与迎上来的大同众官员见面,“田大人,这位便是大同巡抚卫景瑗卫大人。”

    卫景瑗字仲玉,号带黄,陕西韩城县渚北村人,生于万历十四年九月十三日,天启五年进士,初任河南推官,公正廉洁,执法不阿,杖毙豪强、衙蠹无数,直声大振,崇祯四年,方授山西道监察御史,又巡察真定府,后任河南道御史,巡视粮仓,改革陋规,枢臣杨嗣昌为了剿灭农民义军,提议增加剿饷,卫景瑗坚决反对,言道:“天下安危,要视百姓疾苦。今百姓困苦不堪,反而加征,后果不堪设想。”

    后调尚宝局丞,又调大理寺丞,晋升少卿,先后平反大案冤案二十余起,景瑗在朝野资望甚隆,理当担任朝中要职,但恰逢周延儒当了丞相,阿谀者为了讨好周,于十五年春调卫景瑗任右佥都御史巡抚大同,晋北一带灾害严重,百姓饥寒交迫,疾病流行,卫景瑗到任后,廉洁奉公,兴利除害,裁减缺丁,厉兵秣马,铸造火器,惩戒贪官,打击豪强,赈济灾民,政绩显著。

    历史上卫景瑗在崇祯十七年,李自成率大顺军渡黄河进军山西,攻陷太原、忻州、代州,宁武总兵周遇吉告急之时,卫景瑗要求姜镶派兵援助,而姜瓖则认为宁武关非可守之地拒不出兵,景瑗愤然斥姜镶误国,并倾囊得九百五十两黄金,发给将士准备出兵,以解宁武之围,但终因姜瓖等人阻挠手下军士未能成行,后来姜瓖在其弟姜瑄的劝说下,决意投奔大顺军,于是骗代王拿出库存银两、布匹犒赏将士,取得守城士卒对自己的信任。

    继又散布卫景瑗是陕西人早已与李自成暗中勾结,将要叛变投敌等流言蜚语,离间代王对景瑗的信任。加之永庆王射杀景瑗仆从,更加深了二人之间的矛盾,当时又适逢景瑗患足疾,不能出外理事,于是大同军权被姜瓖独揽,姜镶以加强城防保卫为名在城门各派自己亲兵协助守城,等待时机以便迎大顺军入城。

    三月初一,大顺军兵临城下,姜瓖将永庆王射杀,迎大顺军入城,后骗卫景瑗议事,卫景瑗乘马而出,目睹满街大顺军,知道受骗,被大顺军执见李自成,卫景瑗不跪,据地而坐,大呼皇帝而哭,自成劝其投诚,并许以高官。景瑗道:“我是皇帝封授的官员,岂有投降做贼之理!”三日后,大顺军押着卫景瑗觐见李自成,李自成劝降不成,说叹息道“你真忠臣,我派车马送你回家吧。”卫景瑗道:“国破,哪有家可归,你快杀我。”李自成道:“我绝不杀你。”卫景瑗猛然以头碰阶石,血流满面,三月初六日,景瑗行至海会寺,南向皇帝哭拜,大呼“臣失封疆,死不尽罪,愿为厉鬼以报。”后与德祗、德敏二子及母诀别,于观音大殿前沐浴、整冠后,自缢而死。

    田承嗣认为卫景瑗这人太迂腐,可是大同总兵姜镶明摆着更是三姓家奴,还摆明了不给自己面子,那田承嗣只有呵呵笑一声选择跟卫景瑗合作了,“哈哈,下官久仰卫大人的风骨,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啊”

    卫景瑗听了田承嗣的话很是舒服,说道:“田大人,你战功彪炳,本府也很是佩服。”

    田承嗣笑道:“下官只是薄有微功,那及得上卫大人在大同镇赈济灾民活人无数的功劳啊!”

    卫景瑗面露得色说道:“田大人过誉了,来来来,本抚给你介绍,这位是副朱总兵(朱三乐)、户部督储郎中徐大人(徐有声)、山阴知县李大人(李倬)。”

    副总兵朱三乐、户部督储郎中徐有声、山阴知县李倬等官员士绅齐声作揖道:“见过田大人。”

    田承嗣跟大同官员士绅一一见礼,每个人都聊上几句话,丝毫都没有像此时京城的锦衣卫那般摆官架子,这让大同官员士绅见状不由得非常振奋,认为朝廷京师又出了个有担当肯做事的干吏了,大同士绅向锦衣卫送来牛一百头、猪一百头、羊两百只、美酒五百坛、大米麦子各一百担、草料一百车、礼盒一百多个,田承嗣除了牛和粮食之外,其他的物资都统统收下。

    卫景瑗见状大奇说道:“田大人,你这是何意啊?”

    田承嗣说道:“卫大人,听说山西遭灾,大同的灾情也非常严重,这牛和粮食还是留给大同百姓生产自救吧!”

    卫景瑗说道:“田大人,你有这个心意就行了,这一百头牛、两百担粮食实在是杯水车薪济不了事,田大人尽管收下就是,大同赈灾本抚自有安排。”

    田承嗣说道:“不然,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皇上非常关心山西灾情,下官身为外戚与国同休,也非常忧心大同镇的旱灾灾情,今日锦衣卫正巧途经大同镇,全体决意解囊赈灾,以皇上的名义向大同镇军民捐金银器白银十万两。”

    卫景瑗吃惊道:“好一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等等田大人,你说是锦衣卫这次要捐十万两银子赈灾?”

    田承嗣做出禁语的手势说道:“卫大人到时只需说是皇上宫中所出就是了。”

    卫景瑗说道:“田大人公忠体国真让本抚敬佩啊,那本抚先代大同镇军民向皇上和田大人致谢了。”

    大同分巡副使朱家仕、副总兵朱三乐、户部督储郎中徐有声、山阴知县李倬等几个站得近的大同官员也都听见了刚才田承嗣与卫景瑗的对话,都对田承嗣生出了敬意,“弟弟,你过来一下。”练霓裳这时在身后喊道。

    田承嗣想卫景瑗告罪一声,连忙回到练霓裳的红马前,仰着脸问道:“姐姐,你有什么事吗?”

    练霓裳伏在马背上低声说道:“弟弟,你这是在收买大同镇军民的人心?”

    田承嗣说道:“姐姐,弟弟只是替皇上向大同镇稍尽绵薄之力罢了。”

    练霓裳冷哼道:“弟弟,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

    田承嗣心里发紧连忙说道:“姐姐,弟弟只愿大明国泰民安人民富足。”

    练霓裳咯咯笑道:“看来弟弟在闯王那里捞够了好处呀,姐姐这里也想向大同镇军民捐一笔银子,弟弟觉得应该是多大的数目呢?”

    田承嗣说道:“姐姐的心如大海,不是弟弟能够猜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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