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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成军、涂德海二人听了,百户饶成军犹豫了一下,副百户涂德海已经在掏银子了,这输赢都有得赚的买卖,如果不做岂不是傻子,而且还可以在田公子面前落个人情,百户饶成军醒豁过来也连忙掏银子,饶成军、涂德海二人给田承嗣凑了三百八十多两银子,这下子田承嗣手里有了五百两银子的赌资。
周顺儿那面把金银银票也作了清理,一共有两千八百五十两左右,周顺儿的赌资是田承嗣的五倍有余,这时整个如意赌坊的庄家和赌客们都围了过来,看田承嗣跟周顺儿对赌,也看田周两家的暗斗。
周顺儿对田承嗣说道:“我们二人对赌,就赌你面前所有的银子。”
周顺儿话一出口,赌场里的人都暗叫周顺儿够狠,周顺儿一把堵田承嗣所有的赌资,只要田承嗣输了就只有身无分文的离开,如果田承嗣侥幸的赢了,周顺儿可以继续用一千银子跟田承嗣对赌,胜面非常的大,就算再一次失手,周顺儿还可以筹措赌资再博一次,也就是说周顺儿三次机会可以两次犯错,而田承嗣三次机会一次错都不能犯,加上田承嗣出了名的眼高手低,赌场里没有一个人看好他,就连借银子给田承嗣的饶成军、涂德海也是渗人一副苦瓜相。
田承嗣点了点头说道:“好,就依你,骆彪你来做个见证。”
骆彪听了只好走到田承嗣和周顺儿中间站定,拿过来一只斗彩云龙纹大海碗,放了三颗骰子在大海碗里,骆彪说道:“周将军、田公子,骰子堵大小,对赌点数相同算和局,二位确定赌大赌小和先后手就可以开始了。”
周顺儿首先表态:“田公子,本将军要先手。”
田承嗣暗道还是心理素质差的家伙,不然不争赌骰子大小,却来争先出手掷骰子;既然周顺儿选了先手,按规矩就该田承嗣选骰子赌大小,田承嗣沉吟了一会说道:“本公子喜欢掷小点子,就赌小点子吧。”
田承嗣的话把周顺儿气得要死,世人练掷骰子一般都是练掷六点,很少有人去练掷一点,就是一些高水平赌客也练掷一点,但是比起掷六点的练习,差的不知道是多少倍,这让周顺儿觉得掷一点非常别扭,可是已经上了赌场,周顺儿当作这么多人不好意思反口,再说田承嗣虽然掷的点子虽然小,要是让田承嗣把把掷一点,恐怕他认真起来去没有这个运气了。
周顺儿在赌桌周围人群的惊异之中,开口答应了田承嗣的条件,然后抓起大海碗里的三颗骰子,先在手心捏了捏找一下感觉,然后吹了一口气,对着田承嗣笑了笑,伸手把骰子甩进了大海碗里。
三颗骰子在大海碗里滴溜溜的乱转,赌桌前二十几个脑袋几乎快挤到一起了,周顺儿身后的军官军官激动的喊道:“小,小,小…”
终于三颗骰子在大海碗里停住了,三颗骰子的点子分别是一点、二点、三点,一个是六个点,一二三这样的点子,对一般赌客来说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不过这还是有输掉赌局的可能,因此周顺儿没有得到赞叹声,反而隐隐约约有人发出了叹息声。
田承嗣抓起了大海碗里的骰子,用手感觉这三颗骨质骰子,田承嗣脑海里浮现出金碧辉煌的赌场影像,手上对骰子的感觉也越来越好,不过对这三颗象牙骰子,田承嗣还是没有完全找到感觉,这源于田承嗣没有亲手投掷过这三颗骰子。
田承嗣知道自己只有一把的机会,因此显得非常的慎重,可是看着四周焦急的人群,田承嗣咬咬牙按着自己的感觉把骰子抛进了大海碗,这时二十几个脑袋立刻伸向大海碗,看着三颗骰子在大海碗里翻滚,过了几次喘气的时间,大海碗碗底出现了一个一点,接着又有一颗骰子停了下来也是一点,最后还有一颗骰子在碗底转着。
这下子最后一颗骰子决定周顺儿和田承嗣谁赢五百两银子,二十多个人都非常紧张,特别是紫色身后的几个军官又可是喊起来了,不过这次喊的是:“大,大,大…”
可惜天不从这几个军官的愿,最后一颗骰子跟海碗中心的一点碰了一下,骰子顿时嘎然而止,然后定格在三点上,这个赌桌周围的人群发出了惊叹和惋惜,虽然田承嗣的三点点子偏大,可是田承嗣是一点、一点、三点,刚好是五点,赢了周顺儿一点。
周顺儿暗叹田承嗣狗屎运好,刚才要是碰出个五六点,田承嗣见成了负家公子,该去给饶成军、涂德海筹钱还赌债,周顺儿有信心在下一把赢回来,于是非常痛快的把五百两银子推给了田承嗣。
周顺儿说道:“田把总,接下来这一把本将军堵一千两银子。”
周围看热闹的人暗道,周顺儿果然以大压小以多搏少,准备一把将田公子赢个精光,这周顺儿是要赶尽杀绝啊,田承嗣笑了笑说道:“行,好赌的人就喜欢赢要赢个够,输也要输个够,今天本公子陪顺儿参将赌个够。”
周顺儿被田承嗣一句顺儿参将气得不行,什么不好叫偏偏叫顺儿参将,这不是恶心自己吗,不过周顺儿拿田承嗣还没有什么办法,不管田承嗣得不得田家宠爱,好歹是当今崇祯皇帝的舅子,打打嘴仗可以,要是动手动脚伤了田承嗣,不是自己这样的小身板可以抵抗宫里的震怒,奴仆出身的周顺儿滑如泥鳅,不会让自己成为周家弃子的。
周顺儿推出一千两银子的金银和银票,然后从大海碗抓起来三颗骰子,在手里摆弄了好一阵,吹来一口气才甩进大海碗,这次周顺儿的慎重有了一点效果,三颗骰子分别是一点、二点、二点,共计是五点,这个点子已经很不错了,不过还是不很保险。
田承嗣伸手抓起大海碗里的骰子,放在手里搓揉了一会,觉得跟象牙骰子熟悉了,然后顺着记忆中的体会甩出了骰子,三颗骰子在大海碗一阵旋转,在众人的呼叫声中大海碗现出了一点、一点、二点,一共是四个点,把对面的周顺儿气得要死。
这下子周顺儿又输了一千两银子,这时田承嗣面前堆了两千两银子,而周顺儿面前只剩下一千三百多两银子,赌桌周围的人看见田承嗣连赢两把,后悔没有在田承嗣身上下注,刚才那么多人赌周顺儿赢,要是自己赌田承嗣赢,现在银子已经赢得海了去了,不过现在要赌田承嗣赢,看没有什么人愿意赌周顺儿赢了。
这时周顺儿把身边的银子全部推到了桌子中间说道:“田把总,我们再赌一把。”
田承嗣看着涨得满脸通红的周顺儿打趣他道:“顺儿参将,你好像银子不够了哟。”
周顺儿听了脸色非常尴尬,回头问身边几个军官还有没有钱,那几个几个个个把脑袋摇得像货郎鼓一般,姿色觉得自己特别丢面子,可是还想翻本只好低声下气对田承嗣说道:“田公子,就按照本将军的银子赌一把吧。”
田承嗣笑着说道:“顺儿参将,你还是留一点银子垫腰包吧,何苦赶着把银子都送给本公子呢。”
周顺儿急了说道:“田公子,你赌是不赌。”
田承嗣笑道:“顺儿参将,你银子不够,这场赌局就到此为止吧。”
周顺儿顿时火冒三丈把腰间的七宝削金刀往赌桌上一放说道:“本将军上这把七宝削金刀,总可以个田公子再赌一把了吧。”
第四章 七宝削金刀()
田承嗣斜眼看了周顺儿一眼,向旁边的赌场管事骆彪问道:“骆管事,这把什么破铜烂铁刀值多少银子。”
骆彪嘿嘿干笑道:“田公子,你说笑了,这七宝削金刀刀鞘上有七种以上宝石镶嵌,分别是红蓝绿宝石,祖母绿、猫儿眼、和田玉、玛瑙等,并不是说只有七种宝石,就周参将这把刀鞘就值五百两银子,而七宝削金刀更是削铁如泥吹毛得过,遇到识货的买主虽千金也不会嫌贵。”
田承嗣笑道:“刀就是杀人的,镶这么多宝石干什么,这么多宝石到了战场上,生怕敌人不知道自己是将官,这刀给主人惹祸,哪里值得了一千两银子。”
周顺儿连人带刀被田承嗣数落一番,周顺儿气得脸红脖子粗吼道:“田家小子你不要张狂,本将军只是押刀赌钱,你只问这刀至多少钱就是,何必扯七扯八说些没用的废话。”
田承嗣说道:“本公子想给你留点过年钱,既然你不领情,本公子就成全你,只是我们顺儿参将没有了宝刀,如果遇到蟊贼挡道,顺儿参将要是被追着跑,岂不成了我们大明官军的笑话。”
周顺儿怒了说道:“小子,你敢不敢赌。”
田承嗣笑道:“赌,怎么不敢赌,本公子还怕银子多吗。”
周顺儿说道:“田小子,刚才骆管事说了,本将军宝刀价值千金,算起来这里的赌金你稍稍的占了一点便宜,本将军也不跟你计较了,不过这次本将军要赌大。”
田承嗣笑哈哈道:“行,就赌大,不然怎么让顺儿参将心服口服呢。”
周顺儿得了田承嗣的同意,慎重的拿去大海碗里骰子,放在手里酝酿了很久才把骰子投进了大海碗里,三颗骰子转了一会,第一个现出的是六点,再接着又是一个六点,可是第三颗骰子在现出六点时,跟碗底的骰子轻轻磕了一下,稍稍一个侧翻最后现出一个五点。
周顺儿的脸色也从惊喜变成遗憾,一旁看热闹的人都随着大海碗的骰子一起上下起伏,最后海碗里现出五六六一共十七点时,那些偏向周顺儿的人还是发出了一丝叹息,因为现在已经没有人敢小视几乎逢赌必输的田公子了。
田承嗣拿起了海碗里的三颗骰子,在手里掂量着骰子,当感觉达到人骰合一时,田承嗣顺手就掷出了骰子,三颗骰子一阵滚动,连续现出了六六六,三个六十八点豹子通吃,整个赌场是一片惊呼,而周顺儿呆了一会以后,猛的一转身冲出了如意赌坊。
周顺儿一起的几个军官也跟着跑出了如意赌坊,现在周顺儿的两千八百五十两银子和七宝削金刀都成了田承嗣的,田承嗣从赢来的钱中间取出三张一百两银子的银票,递给骆彪作赌场抽头,骆彪让手下给田承嗣找补,田承嗣表示那十五两银子不用找补了。
然后田承嗣刨出了一半金银对饶成军、涂德海说道:“二位兄弟,这些银子本公子连本带利还给你们。”
田承嗣的举动让周围的人震惊了,刚才饶成军、涂德海借了田公子三百八十两银子,仅仅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饶成军、涂德海就得了一千五百两银子,扣除本钱每个人尽得五百多两银子,这在北京城可以买一座相当不错的宅院了,这些人把饶成军、涂德海羡慕死了,遇到田公子这样的贵人,发财就跟闹着玩一样。
饶成军、涂德海二人面对这么多银子思想准备不足,不过还是跟田承嗣推辞起来,田承嗣说道:“本公子也是借钱起本,这是你们二位该得的。”
饶成军见田承嗣坚持就不说话了,倒是涂德海还在一个劲的推让,这让田承嗣对涂德海多了一份关注,田承嗣说道:“涂兄,这是你应该得的,就不要再推来推去了。”
涂德海还要再说什么,田承嗣怒道:“怎么,看不起本公子赢来的银子。”
涂德海见田承嗣变脸只好答应收下,然后田承嗣接过赌场伙计包好的银子银票,拎起赌桌上的七宝削金刀,直径出了如意赌坊的大厅,不久之后田承嗣多了一个匪号,江湖人称“仗义疏财田公子”。
田承嗣在宣武门前犹豫了一会,决定先回府里去看一下母亲,明天再去城外南苑的神机营看一看手下的兄弟,于是田承嗣宣武门进了北京内城,绕过朝廷官署奔顺天府学而去,顺天府学对面就是田承嗣的家,京城最贵气*人的田府,当今崇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田贵妃的娘家。
田府大门是红门红柱,门两边有一对大铁狮子,门口站着四个看门的家丁,见田承嗣回来了,也没有人上前招呼一声,田承嗣已经习惯了这种待遇,用七宝削金刀挑着赢来的金银包裹,直径进了田府的大门。
田承嗣是田府主人田宏遇的排行第五的儿子,今年满十八岁,母亲方氏是田宏遇的四夫人,田承嗣算是庶出,田宏遇有五子二女,大哥田承玉和大姐田秀英是大夫人吴氏所生,二哥田承业、三哥田承宗是二夫人李氏所生,只是二哥田承业未到弱冠就病死了,三夫人王氏无出,四哥田承忠是五夫人江氏所出,不过江氏在生田承忠时难产死了,田承嗣跟田承忠同岁,只是小月份而已,七夫人肖氏育有一女田秀娥,比田承嗣小一岁,还有一个歌姬蒋氏给田宏遇生了个儿子,现在只有三岁,取名田承才,因为是老来得子,田宏遇特别喜欢小儿子田承才。
田府的大夫人吴氏已经过世,现在是大哥田承玉负责田府的生意往来,算是田府未来的继承人,不过内宅是二夫人李氏当家,三哥田承宗水涨船高颇有些分量,只是碍于大哥田承玉有嫡亲妹妹田贵妃撑腰,不敢跟大哥田承玉别苗头,但是对其他人就非常的盛气凌人,一副吃软怕硬的模样。
四哥田承忠应该是没有竞争力的人,不过四哥田承忠争气在父亲手下做事,已经成了父亲的左膀右臂,掌管了田府很多一批事业,跟大哥田承玉、三哥田承宗有继承家业的冲突,现在还是父亲田宏遇掌舵,田承玉、田承宗对田承忠也只有引而不发。
田承嗣回到自己的房间,跟班田小四就跟进了屋说道:“少爷,老爷昨天过来了一趟,没有见到你人,把老夫人骂了一顿。”
田小四说的老夫人是只田承嗣的母亲,不过田承嗣长期不落屋,父亲并不怎么过问,再说田承嗣挂了一个神机营把总衔,不会府里也是有正当理由的,父亲为了自己不在家发脾气,无非是有烦心事借题发挥而已。
田承嗣问道:“小四,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田小四想了想说道:“少爷,府里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呀。”
田承嗣觉得没有这么简单,于是赏了田小四一锭银子,把田小四打发出门,自己决定到母亲那里去摸一下情况,田承嗣出来屋来到后院,后院护院的仆妇没有拦阻田承嗣,田承嗣直径去了母亲的小院。
进院子就遇见服侍母亲的大丫鬟蓉儿,蓉儿见了田承嗣劈头就吼道:“你还知道回来,主母为了你都气病了。”
田承嗣嘿嘿一笑说道:“蓉姐姐,小弟军营中公务缠身,这不是回来看母亲了吗。”
田蓉从小就跟田承嗣的母亲方氏当丫鬟,十几年下来,成了方氏一刻离不开的左右手,被方氏当成亲生女儿对待,而田蓉也不把自己当外人,在田承嗣母亲的地盘以小主子自居,对比自己的小一岁的田承嗣也是呼来喝去,摆出一副姐姐的派头,田蓉之所以这样做,很大程度上是得到田承嗣母亲支持的。
因为田承嗣的母亲太喜欢田蓉了,暗中许以田蓉将来给田承嗣做妾,得尚方宝剑的田蓉视田承嗣为自己夫婿,对痞子搬的田承嗣恨铁不成钢,还没有进田承嗣的门,就开始调教田承嗣望夫成龙了。
田蓉的长相倒有七分姿色,只是田蓉脾气太大,田承嗣对她是敬而远之,今天一进门就被田蓉吼,田承嗣知道家里麻烦大了,自己夜不归宿牵连了母亲,田承嗣曾经骗过很多田蓉保管的财物,连田蓉的私房钱也没有放过,那些钱都被田承嗣用来嫖用来赌了。
田承嗣今天赢了一千多两银子,觉得心里愧疚跟田蓉带了一锭马蹄金,拿出来递给田蓉,让她拿去打些金器首饰,田蓉惊异一向骗钱骗物的田承嗣虽然有了大锭的金子,连忙追问这马蹄金的来路,田承嗣以神机营发的烤火费为由敷衍田蓉。
第五章 田府()
田蓉虽然怀疑田承嗣的金子来路不正,不过田承嗣解释的神机营发的冬季烤火费,田蓉能够得到未来夫君的礼物心里甜丝丝的,终于心安理得的接下来田承嗣给她的五两重马蹄金。
田蓉对田承嗣说道:“少爷,前日宫中来人了,听说娘娘气喘咳嗽厉害,每晚都不能好生休息,老爷非常着急,所以牵连到我们四房。”
田承嗣心说果然是大姐病情加重了,二妹秀娥一直在服侍大姐秀英,只是父亲的一石二鸟之计,相等崇祯皇帝上钩,可惜天不从人愿,崇祯皇帝对妹妹秀娥没有兴趣,说实在的秀娥不论姿色和琴棋书画给大姐秀英都不是一个档次,加上妹妹秀娥就算得了崇祯皇帝的宠幸,也不过是一个平常妃嫔。
田承嗣见到母亲方氏时,母亲方氏才从床上起来,田承嗣看着满脸病容的母亲,对父亲田宏遇是一肚子的火,这个老东西就是偏心,有好事轮不到自己四房,坏事都落在四房头上,说到底是四房不得宠,归根结底是自己田承嗣烂泥巴没用。
田承嗣和田蓉扶着方氏在椅子是坐好,方氏咳嗽了几声说道:“儿啊,你今儿个回来了,大年十五就在家里呆一阵吧。”
田承嗣说道:“好的,母亲大人明日孩儿还要去军营走一遭,天黑之前一定回府。”
田承嗣虽然走鸡斗狗日嫖夜赌,一副京城扶不起的官二代废材,不过对母亲非常的孝敬,当然这种孝敬是大骗小回赠,但是田承嗣对母亲的爱是不容置疑的,这时田承嗣把刚才包好的一小包金子放在茶几上。
方氏问道:“儿啊,你又买了什么小东西逗为娘开心。”
田承嗣毕恭毕敬说道:“娘,只是孩儿跟几个好友做买卖,收的去年红利。”
方氏听了高兴地说道:“儿呀,你什么时候也做起生意来了。”
田蓉赶紧打开了绸帕,绸帕里赫然是十几锭大小不一的金子,估摸着有三十多两,方氏从来只看得儿子在自己这里拿钱,第一次见儿子往自己这里送金子,方氏见田承嗣突然间懂事了,心情顿时大好,病一下子好了大半。
方氏说道:“儿啊,娘不缺银子,你自己拿去使吧。”
田承嗣准备回归田府,先安抚住自己母亲是必须的,田承嗣说道:“孩儿手里还有不少银子,这些金子是专门孝敬母亲大人的。”
方氏听了非常的开心对田承嗣说道:“儿啊,今晚就陪为娘吃顿饭吧。”
田承嗣连忙答应下来,方氏让田蓉把茶几上的金子收了,娘儿两人在屋里聊着家常,有下人来传话,老